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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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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地说; 一场巨大的灾难。
那天以前; 两人又在冷战。
本来宁逾明就因为圣旨赐婚这事有点生气。晏羽明显提前知道有这件事,却没同他提过; 显然又打起了先斩后奏木已成舟的主意。
他年纪越大,手中握着的权力越多; 身上一堆堆的破毛病也冒出头来。
两年前的事儿还没掰扯清楚呢; 又给你来一下。
有趣的是; 宁逾明的亲娘成国公夫人和晏羽的妈皇后殿下对此事都不知情; 并且非常生气。
订婚也就算了; 假戏真做什么的; 这怎么可以呢; 儿子必须娶个正经的贵族坤者才好支撑门楣(母仪天下); 传宗接代。
然而宁逾明打听到这事最后是圣人直接和成国公订下的,不容置喙。
圣人那边八成是晏羽搞事; 但他亲爹??????
宁逾明亲爹教育他:作戏作全套,他们家不参与储君之争,但是这一代皇子皇女中真正的乾就晏羽一个; 那就是他了。主君有需要; 臣下怎能不从?
宁逾明从了。
而且看他老娘和姑母那种“天崩地裂傻了玩脱了儿子真赔进去了”的表情还挺好玩的。
婚前太子来找过他。
太子圆润了不少; 还是叫他“盼盼表哥”,幸福安乐地抱着一个小婴儿给他看。
宁逾明感觉超复杂的,妈呀一转眼软萌腹黑表弟儿子都生了,真个是世事难料。
宁逾明于是难得对他态度不那么冷淡; 摸摸他怀里的婴儿,又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果然还是不能理解,这么多年太子等于说是当了晏羽的挡箭牌,从小受储君的教育却注定不能登上皇位。两个爹,贵妃是恋爱脑,圣人也是恋爱脑,生了个儿子还是恋爱脑,真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要他是太子,遇到这种坑货爹娘,保准直接揭竿而起,皇帝换人当……
“我没有什么野心的,只要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看遍大好河山就够了。”太子一脸平安喜乐,甚至拉住宁逾明的袖子,羞涩地问他:“表哥,跟安安一起走好不好?”
宁逾明:唉哟喂可别。
大约是他瞬间冷肃的表情伤了太子的心,太子眼圈红了,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在表哥心中胜不过晏羽,可是我想最后试一次。”
没等宁逾明来得及说什么,晏羽的贴身侍卫已经一把把他搂住,温柔小意地安慰起来:“祈儿,不必理他,你有我还不够吗?别哭了,伤身子,你不为我想想,也为孩子想想。”同时怒视宁逾明。
宁逾明:“……你看,你情人这么多,哪里还需要我呢?”
太子听罢更是哇哇大哭起来,“表哥,表哥是不一样的。”
这话听得那霸道侍卫醋意大发,捧着晋祈安的脸狂吻一通,直把他吻得娇喘连连。
宁逾明一脸懵逼,并叫人把他们赶了出去。
回头细细想来,又十分奇怪,晋祈安,并不像他少年时认识的那个白皮儿芝麻馅,外表温润,爱在他面前装可爱,实则内心腹黑,隐有锋芒的太子殿下。
这个嘤嘤嘤且后宫三千的小娘炮是谁啦!
但他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而且这个晋祈安,真心说,和贵妃一毛一样,显然就是对方的种。
只能归结于坤者荷尔蒙的强大了。
宁逾明想了想,去了趟青云后山,请教夷光先生的想法。
夷光先生和他的石屋,以及石屋中光怪陆离得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小发明们好像永远都不会变,永远悄悄地隐居在青山绿水中。
依旧身姿若仙的白发老爷爷夷光先生一见面便恭喜他,前几日他夜观星象,发现“天命俱改,此世太平已定,可归矣。”
宁逾明算算日子,正好是在晋祈安来秀恩爱那天。
也就是说,他最后决然拒绝了晋祈安的那一刻,他来到这一界的任务——挽救本朝国运就基本完成了。
这难道说明了太子就是个祸害吗= =
夷光先生问他:“小友,可要同归?”他等到了一直想等的人,预感到终于能够回到应该回去的地方,因而神情安逸平和。
宁逾明愣了愣,想了挺久。
夷光先生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将他推出石屋。
宁逾明沿着溪流下山,在下游捡到一支由山上飘下的竹简,上头刻着的字如其人,如其笑语,遒劲飘逸。
“老夫先走一步,小友勿要相送。”
这是他在秦明的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夷光先生。
青云山的小石屋依旧会有学童按时打扫,夷光先生的徒子徒孙们也常常聚此清谈。他们说,夷光先生远游去了,何等逍遥。
宁逾明再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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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谁留下?
家中有出息的大哥二哥支应门庭,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若离去,亲人们也许会陷入一时伤心之中,但终究会淡忘。
但有一个笨蛋,他会哭、会闹,他还在期待新婚,若舍了他,怕不是要疯、要死要活。
你为谁留下?
新婚之夜,宁逾明掀了晏羽的盖头,同他饮了合卺酒,轻轻吻在他抿得发白、微微发抖的薄唇上。
“算我栽了。”宁逾明在晏羽耳边说。
晏羽直愣愣地瞪着地,颤抖从嘴唇传染到全身,先前还冰冷地倔强地想着“纵他不愿意,纵夜夜独守空房,也要把人用名分绑在身边”的心脏火辣辣地跳动起来。
晏羽一激动,怪力一出,把心爱的小将军公主抱起来,一块跌到了床上……
#
晏羽实在适合穿红。
他以为两情不相悦时,阴冷着脸如同一只艳极索命的男鬼。
待他得偿所愿,欢欣惊喜满到从全身上下溢出来,嫁衣衬得他眉梢眼角俱是惊心动魄的艳光,唇边笑意美到叫人失了魂魄,红烛东珠皆被灼灼光华掩盖。
宁逾明一时失了神,叫他欺近身褪了衣物,又急促热烈地交颈相亲起来。
他闻到一股晏羽身上渐渐透出衣物的凤羽牡丹香,香气浓烈醉人。
宁逾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打了个喷嚏。
宁逾明:“……没事,继续。”
晏羽:“……”
宁逾明:“……阿嚏!……………………………没…阿嚏!!!”
宁逾明不知道晏羽痿没痿,反正他是痿了。
艹,人类果然不应该违背自然规律,他虽然身上没味儿,但是他闻到同是乾者的晏羽的味道就怎么怎么不舒服、受刺激、过敏反应。
晏羽面上甜蜜的表情又变得冷冷的:“盼盼,你不会是故意不想和我洞房的吧。”
宁逾明:“……………………哪有!窦娥都没我冤!”
“那好。”晏羽冷静地点点头,又恢复甜蜜的表情柔情万千地么么哒了宁逾明一口,爬起来翻出一个小瓷瓶,磕了一大把药,身上的香味立竿见影就下去了。
他爬回床上,又缠过来,宁逾明的视线不小心往非常精神的某处瞟了下。
嗯,看来某人并没有痿。
作者有话要说: 搞笑系洞房。
啊啊啊啊啊明早7点出分了,小天使们给我力量!!!!!!
第100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完)
他撑起身子; 放开晏羽被他压着半边手和脚; 害怕压太久会麻; 还帮晏羽揉了半天。
宁逾明肉眼可见地看到晏羽周身快凝成实体的黑气一点一点消退。
晏羽别别扭扭地拿余光瞟他,想撑出生气的样子; 却看着大喇喇裸着上身的宁逾明和他身上的一片狼藉,悄悄红了耳朵。
“怎么了; 晏羽大宝贝?”宁逾明把脑袋放到他肩膀上; 懒洋洋地问道:“谁惹你不开心?”
晏羽被他叫得心酥体热; 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气; 把礼单团巴团巴扔到一边就侧头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宁逾明。
亲了半晌; 晏羽扭过身子; 把宁逾明抱住; 用那种甜得掉蜜的语气撒娇:“我是不是做梦。”
宁逾明点点他的额头:“那就别醒。”
后来宁逾明才问出来; 原来晏羽看到了太子、班助、四皇子的新婚贺礼,还有一个听说是从海外送来的; 言明新郎看到一定就知道是谁送的奇珍。
晏羽气得牙痒痒,但他是最终胜利者,新婚的日子过得又蜜里调油; 气不过一会便洋洋得意起来。
神魂颠倒了几个月后; 晏羽总算想起还有大业未成。
太子已经不出门了; 圣人少见朝臣,他们之下身份最高的皇后嫡子晏羽嫁了人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于是京城里统统人心浮动起来,禁宫中一群小透明庸者皇子皇女好像才被生出来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被打压多年后为着一点飘渺无依的权势斗得欢快无比。
朝堂上,却有一波势力稳如狗,慢慢浮出水面。他们原本躲藏在□□身后的阴影中,一些□□觉得太子不顶用缩了的时候,他们冒了出来,掌控局势,且隐隐与江湖有联系。
但以晏羽那种不慌不忙的姿态来看,最稳的可能还是潜伏更深支持七皇子的帝后党。
宁逾明婚后暂领闲职,外人看来常常呼朋唤友在新宅饮酒,实际上全是晏羽的跟班小弟们在家密谋。
昔日同学几乎全在之中,出乎宁逾明意料的是,性子最娇气精怪的刘意伊隐隐为领头人。
脱去婴儿肥和稚气,站在宁逾明面前的是未语三分笑、圆滑精明的翩翩王孙公子。
然而他此时一脸被逼进死路的模样,痛苦地看着宁逾明,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被拽进小角落里的宁逾明抖了抖,把手一推:“一十一,对不起,没爱过。我的原则是婚后绝不脚踏两条船……殿下才病愈了点,你这是要他疯啊!”
刘意伊一惊:“哥,什么鬼,不是我,我对生命非常热爱没打算寻死。”又脸皱成一团道:“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这两件事,也够殿下弄死我几个来回了。好哥哥,只求你听完千万别卖了我。”
宁逾明抱胸:“你先说。”
“那什么,四皇子殿下你还记得不?”
记得,小仙男呗。
宁逾明挑眉:“他怎么了?”
刘意伊又左右张望了一番才低声道:“四殿下母家从前是我家一门穷亲戚,他家发迹后同我家关系也还行。贵妃前不久做媒给四殿下定了门亲,他就托到我这来……想见见你。”
“见我……做什么?”宁逾明茫然。
刘意伊两只大眼里直勾勾地写着“这他妈就要问你自己了”。
“这个……不管是为了什么,不能见。”宁逾明叹道:“况且我和他真的不熟。”
“好吧,反正我也就带个话。不过下面这个你就熟了……三哥,谢子瑜病了,你去探病不去?”刘意伊神色古怪地问。
宁逾明眨眨眼睛,尴尬道:“班助啊,病得重不重?你们都还有联系?”
“联系谈不上,京城就这么大,怎么也碰到过好几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也不是重病,就是体弱起不来床。”
“我就没碰上过。”宁逾明老实道。
刘意伊白他一眼:“废话,人躲着你呗。”
宁逾明并不奇怪这点,他来回踱了几步,最终苦着脸道:“人都躲我了,我还上门,这不添堵呢吗。你们若要去探望他,帮我也带份礼就是了。”
刘意伊松了一口气,觉得自个儿捡回一命,同时心头又有点不安。
他其实已经去探过病了。
要不是谢珣躺在床上本来一副形销骨立了无生趣的模样,却在他们这群同学结伴去探望时抿着唇强撑起身体,又在发现某人并没有出现的一瞬间面上浮起的血色消退、眸中光亮霎时灰败的那副光景太叫人不忍心,他也不会被众人献祭出来问问秦明肯不肯去探探病。
谢珣在病床上虚弱地招呼他们时仍很克制很有礼,直到某个笨蛋一紧张秃噜出秦三公子的名字。
谢珣像被戳中了某个开关似的狼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众人不得不叫来大夫,告辞离开。
谢珣面色苍白地目送,眼神却没有焦虑,虚虚地停驻在房门的方向,好像呆呆地无望地等待着某个不会出现的人。
太惨了。
当年的事他们几个玩得好的略微知道一点,七殿下争风吃醋,雷霆手段,逼得秦三远走西北,与谢珣断绝所有关系。
而今那对表兄弟兜兜转转又甜甜蜜蜜地成了亲,和好如初,好像还剩一个本来大家都觉得表现得非常冷漠的人陷在过去里。
宁逾明心中一点茫然若失,又只能揉揉眉毛道:“只能这样了,还能怎样呢?我别去纠缠人家,对人家也比较好,对不对?”
刘意伊到底还是心向着自家殿下的,自觉提了这一句也算冒被抽鞭子的危险全了同学之情,虽不忍,也无法子,答道:“对……”又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又过一月,西北夷狄进犯。
这也是定番了。宁逾明收拾收拾回西北打仗,晏羽想着京中争斗趋白热化,叫他回去成国公府势力下的西北更安全些,便没闹起来。
然后他悔疯了。
太子晋祈安生了,这事儿本来死死瞒着。但出走海外的贵妃从小寄养在成国公府的大儿子秦湛突然搞事,将之设法透露给御史。
御史一查,铁证如山,满朝文武彻底疯掉,太子他妈是个坤者!
天下哗然,群臣群起而攻之,奏请废太子,要么立元后嫡子晏羽,庸总比坤强,要么召乾者宗室子弟入京为储君。
圣人和晏羽有苦说不出,打草惊蛇后,太子母家江湖丑恶势力也疯了,一面在京中悍然发动宫变,妄图挟太子继位,一面给西夷递了大量军事情报,又在粮草装备上做手脚,通敌卖国,要把圣人的死忠成国公死死拖在西北边疆。
等晏羽和圣人慌慌忙忙死伤惨重地收拾完叛逆,重正乾坤后,发现西北没丢,但是西北大营灭了一大半,成国公殉国,成国公世子、三子失踪,二子身残。
晋晏羽直接疯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公布了自己隐藏多年的乾者身份,接过叛逆的大旗,逼圣人退位、登基,血洗了京城所有与西夷还有江湖恶势力勾勾搭搭的朝臣、家族。
然而没等他召集京畿军队御驾亲征奔赴西北,成国公世子和三子率领西北军神兵天降地出现在西夷军队背后,直接灭了草原深处的西夷王庭,俘虏贵族牛羊无数。又以逸待劳,和整队出击的关内军队合作大败匆忙反转的西夷主力军队。
如此,平定西北。
#
晋晏羽在那人生死未卜时,整夜整夜地梦见过他与他告别时的场景。
心上人看出他无论如何都好怕呀,搂着他亲着他无限温存。
晋晏羽却始终安心不下来,一度反悔,宁愿叫他待在身边成为软肋,也不要去千万里外涉险。
心上人无可奈何,却还是眉目温柔。
……虽然温柔,但离他而去的决心在面上显得如此坚毅。
他叫晋晏羽坐下,自己轻轻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晋晏羽惊得差点弹起来,被心上人按着膝盖按住了。
他牵起晋晏羽的手,用说情话的轻语向他发誓效忠,发誓守卫边疆、守卫国与家,发誓守卫他。
心上人如羽般地轻吻着晋晏羽的手指,然后是眼睛,接着一去不回头,修长背影成了他夜里苦唤不回的梦魇。
他恨过自己为何不坚持,一度变作无数边塞诗里悔叫夫婿觅封侯的未亡人,后来再不敢轻易睡着,梦里见心上人马革裹尸还,见一次,几欲癫狂。
还好他回来啦。
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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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明大胜而归,低头跪在殿前,接受帝王的嘉奖与册封。
在一片哗然之中,环珮与玉帘各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年轻俊美的君王从御座上站起,走下,一直一直走到他面前,把他扶起来。
群臣的抽气声中,君王在他耳边轻声道:
“盼盼,坐到我身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有个登基后小甜饼番外的,懒得写,只剩个小剧场啦。
在下章。
第101章 番外?祈君不安
晋祈安的一生; 本该是波澜壮阔、广开后宫、甜虐交加最后甜甜甜甜甜宠的一生; 就像他那个小白花娇弱贵妃爹一样; 前半生被男人争来夺去,后半生傍上一个最牛逼的; 从此庭院深深、帝王娇宠。小说
但是晋祈安长歪了。
从出生开始,无数人迷上他襁褓中的模样; 要不是他爹和他是一个等级的汤姆苏; 他父皇也得对婴儿的他一见钟情、巧取豪夺。
等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正太小可爱; 那更是几乎毫无敌手。
“几乎”嘛。
就如同话本子里必有面目丑恶的反派; 晋祈安的人生里也有皇后和晋晏羽。
哦可怜的晏羽哥哥; 尴尬的做不了太子的中宫嫡子; 父皇不疼母后不爱的小可怜; 纯善的弟弟我去挥洒爱心怜悯你的时候就该被三岁小娃的魅力征服产生不伦感情才对; 为什么那么骄傲?
难道你不知道,和弟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哦对; 他确实不知道。
晋祈安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这件事而已。
他就这么自矜地顾影自怜地努力向爹学习做一个纯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尘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儿。
直到……
认识盼盼表哥。
真奇怪呀表哥,胖胖的、白白的,明明应该在看见他的第一个瞬间沉沦在五岁小儿的美貌中; 从此埋伏在晋晏羽身边做卧底实则是晋祈安的拥趸。
但是这个人没有。
他总和晋晏羽吵架、打架; 没上没下; 但对上晋祈安,永远冷静、恭敬、礼貌、疏远,还总是偷偷帮着那个与他关系没多好家伙的讲话、或是规避晋祈安的小陷阱。
晋祈安每每在表哥跟前唱作俱佳地撒娇卖乖时,都被他凉凉的眼神看得有点羞耻、有点怕、有点……毛孔发麻的兴奋。
有一天; 表哥被晋晏羽推进水里了。
小小年纪真是恶毒,这下表哥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但是又没有。
不仅没有,两人的关系实现了巨大飞跃,如胶似漆到在京城圈子里慢慢传出秦三公子和七皇子都是庸者,日后怕不是一桩良缘的地步。
而且,盼盼表哥泡了水人也不一样了。
从前的他,只是偶尔叫晋祈安兴奋。
后来的他,不知为何更成熟包容,不再拒晋祈安于千里之外,却总用看胡闹小孩、又不含一丝情愫的清澈眼神看他。
叫他腿软,全身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想扑上去打晕拖回宫里圈住。
但是表哥身边守着恶毒的暴龙。
只要晋祈安或是别的什么谁稍稍伸出他春心荡漾的小触手,暴龙就会喷着火冒出来暴跳如雷。
奈何表哥纵容他。
老天不长眼,给了暴龙一副好样貌,越长越惊心,暴龙自己也终日洋洋得意,小小年纪俨然以正宫自居,可不要脸得紧。
晋祈安本该长成一个被人娇宠溺爱的草包傻白甜,但他还要从暴龙手里拯救心爱的表哥。
文韬武略,帝王心术,晋祈安舍了到处勾搭人的时间,费一百二十分的力去学,绝不想输给晋晏羽。
结果又没用。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哈哈哈。原来他是坤啊。原来晋晏羽是乾啊。原来他只是晋晏羽的挡箭牌啊。
嘁,一出生就注定的胜负……
晋祈安大哭大闹说自己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但是他不是父皇最心爱的儿子,他要闹脾气了,把父皇和爹心疼得不得了,指天发誓最爱他,又许了种种好处、承诺。
晋祈安指缝中漏出幽深的目光,不傻不白不甜。
一出生就注定的胜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晋祈安长成了风度翩翩、温文贵气、汤圆皮儿芝麻馅的太子殿下。
定计策、埋暗桩、养心腹、刷名声……
容貌、情分都及不上,那便直接以权势逼人吧。
败则死,胜则……可把心爱的表哥圈养在深宫中,打断双腿、戴上镣铐、眼蒙黑布,只能看见他、只能想着他。
什么晋晏羽、秦湛、谢珣……在表哥心中分量超过他的,统统去死就好。
哈,大概得杀很多人吧。毕竟,表哥一点也不喜欢他。
晋祈安常这样痴痴地妄想,靠妄想撑过每一个不被喜爱的日夜。
也许是妄念太多的报应,晋祈安反倒率先成了身陷囹圄的那一个。
一觉醒来,他的意识被困住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身体自己动起来,如常洗涑、行走、言笑晏晏。
心思深沉的太子晋祈安消失了,占据他身体的妖孽是纯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尘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儿安安。
最可怕的是不管是父皇爹爹还是心腹下属,没有一个人看出他与这娇柔做作、到处勾搭男人、傻白甜的小贱人的区别来!
晋祈安被困在身体里又气又恨,清白身子被占他身体的妖孽葬送,还梨花带雨地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恶心!恶心!恶心!
孤乃天皇贵胄,孤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孤绝非此等放荡之人……亲朋故旧无一人认出,晋祈安恨到发疯。
他多年心血被毁于一旦,名声势力全部被拱手相让给他人,这妖孽一心一意只想带着他的美男后宫退位畅游江湖。
这也就罢了,竟还有脸带着卑贱的奸夫去寻他的盼盼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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