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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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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用,异兽从不知哪个次元里源源不断地围攻上来,纵他是续航能力较强的剑修,无休无止的杀戮下灵力也渐渐不支。
  他突然惊恐地回头,数只能够隐匿气息的四脚异兽偷偷靠近了他守护的竹屋,结界被打破,异兽咆哮着扑上,他力竭反身,只来得及杀死最外围的两只。
  但其它几只的利爪亦未能挨上竹屋,就已喷血倒下,数道锐气从内激射而出,将其四分五裂。
  素色身影推开门缓缓走出,太阿剑君白发披散而下,簪发的桃枝握在手上,眉宇间闪过一丝锋锐剑意。
  “师尊……”宁逾明有些失神,没有灵力运转的痕迹,但太阿剑君对剑的修行早已近乎道,加上千锤百炼的强悍肉体,把他当成需要呵护照料的凡人的自己才是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周围血流成河的杀戮景象忽然消失不见,异兽也退散而去,但天空却愈发阴沉可怖。
  “这到底是……”他喃喃自语,太阿剑君用桃枝指指门内,示意他跟上。
  宁逾明走进竹屋,失落道:“师尊,师尊其实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对不对,什么都不说太过分了……我洋洋得意于被您依靠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傻啊……”
  他碎碎念半天,太阿剑君自顾自地在房间里窸窸窣窣动来动去,一点反应不给,也不知道在干嘛。
  宁逾明气得想摔剑,最终还是气鼓鼓地迎上去,帮突然开始撕自己衣服的太阿剑君忙。
  “您到底想要什么啊,诶,别撕了别撕了,成何体统真是……您想要布条我撕我的就是了!”
  太阿剑君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要“长~长~”的布条,宁逾明把外袍脱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给他,想看师尊闹什么幺蛾子。
  只见太阿剑君干脆利落地用布条给双手绑上,绑紧,打结,成功把自己五花大绑后,另一端被他递到宁逾明手中。
  宁逾明看着他期待的目光当场崩溃了:“师尊!!!您在干什么!!!简直为老不尊啊!!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太阿剑君僵了一下。
  老、老吗……也不是很老吧……才几千岁……
  但这不是重点,见徒弟还未领会,太阿剑君看了看窗外,艰难开口道:“我、不、走。”
  宁逾明抬剑接了三道雷,迷惑不解地问兀自看着被打烂的屋顶十分可惜的自家师尊:“什么意思?走到哪里去?”
  太阿剑君叹气,抬腿走到门边一个使连接着两人的布条绷直的距离,他双手被绑着,手势也不好做,只有无奈地吐出一个字:“拉。”
  宁逾明赶忙用力把他拉回来,险险避开雷击。太阿剑君被拉得几个踉跄靠在宁逾明身上,他刚想道歉,忽然福至心灵。
  “师尊的意思是……”他不可思议道:“如果师尊想走,允许我把您绑起来不许走?”
  终于懂了。太阿剑君呼出一口气,欣慰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师尊关起来!”宁逾明大叫起来,“我又不是变态!”
  太阿剑君眨眨眼,环视了一圈竹屋,宁逾明跟随着他的眼光,沉默了。
  这些天他怕有危险,几乎不让师尊离开屋内或他身侧,黏得死紧,好像是有点、有点那什么哦……怪不得师尊都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
  可师尊会误会,难道……
  “这里,不会是我的内心世界或者与之相关的幻境之类的地方吧?”他小声问。如果是那样,并且师尊是为了救他唤醒他什么的来到这里,结果灵力被禁,他还一副要竹屋藏娇的架势……师尊会误会成什么样都不稀奇……
  宁逾明陷入羞愧当中,太阿剑君摇了摇手仍被绑着的手,眼里满是宽容安慰。
  他心下稍安,随即警铃大作。
  哪里不对!哪家师尊误会要被徒弟囚禁play之后的反应是找绳子把自个儿绑起来送到徒弟面前啊!!!
  ……他是不是又想错了什么?
  但太阿剑君已经自觉顺毛成功,保持着被缚的姿态十分安闲地去观察被劈的屋顶了。
  ……没错了,仔细想想自家师尊就是这么个宠徒无下限的人。
  你要关?给你关,好孩子记得不要黑化影响修行就是。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是……
  他的身影渐渐和另一个看似严厉其实也很没下限的人重合。
  太阿剑君回头一愣,走过来双手抬起,蹭去他眼角一点湿润,有些不知所措地张口欲安慰,但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宁逾明心下比任何时候都要通透澄明,长久以来焦躁不安的情绪被彻底安抚下来。他把太阿剑君手上的布条解开,微笑道:“师尊,我们走吧。”


第164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21)
  阖目; 睁眼,已是另一个世界,幻境里的数天数夜,在现实之中不过一炷香时间。
  “心魔劫竟也如此轻松渡了,不愧是异界之人。”焦尾峰主避开江海的一剑,抡琴砸开张铁的大锤; 玉手拨弄箜篌; 声波震得两人七窍喷血,又以布帛束缚住纪晓晓; 靡靡乐音侵蚀她的心志。
  一炷香前; 宁逾明强行突破引雷劫,太阿剑君在结界外以圣器之一的太阿剑与雷合击; 终于破开焦尾峰主撑起的结界。
  但他也因此陷入突破的心魔之劫中,危机之下; 解救了纪晓晓和张铁的江海飒爽登场,三人缠住焦尾峰主; 为太阿剑君助他破迷障争取了时间。
  太阿剑君收回抵在他眉间的手指,冲他点点头,拔剑气势汹汹地冲焦尾峰主去了,张铁和江海感激涕零地溜了,麻利地抓住纪晓晓到一边疗伤。
  焦尾峰主一面闪躲剑气一面劝道:“如此倾力助他渡劫,剑君可知此子来自异界; 心怀叵测; 一达到目的便会抽身而去; 从此碧落黄泉永不相见。我看剑君是同我一样的可怜人,不如助我将其永永远远地留在浮游界吧!”
  太阿剑君手下攻势不停,万柄剑光倾泄而下,十分不屑:“谁和你一样,你徒弟对你根本没那意思。”
  “……”
  隋芊英脸一黑,拨弦的手指愈发狂暴,声波在空中与剑光碰撞激起巨大的爆炸。
  另一面,万钧雷云之下,宁逾明持剑乘风而起,冲入雷劫之中,他的剑不过是太阿峰批量派发的普通灵剑,支撑不过一会就断裂在他的手中,宁逾明连换七八把,直接耗尽随身携带的灵剑。他干脆以手握雷,抽雷为剑,直取云霄。
  另一面,万钧雷云之下,宁逾明持剑乘风而起,冲入雷劫之中,他的剑不过是太阿峰批量派发的普通灵剑,支撑不过一会就断裂在他的手中,宁逾明连换七八把,直接耗尽随身携带的灵剑。他干脆以手握雷,抽雷为剑,直取云霄。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肉体被天雷淬炼得越来越坚韧,和阳神之间的紧密粘连不断松动,终于元婴得以脱离肉体,漂出灵台之外,遨游于天地之间,这就是分神期了。
  终于,天雷落尽,雷云不散,降下充满灵气的甘霖,在他头顶形成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不断涌入。
  尽管临阵突破造成根基未牢,宁逾明仍能感受到突破带来的巨大力量,他即刻加入两人战局之中。
  本来焦尾峰主打不过太阿剑君,只是圣器之一的凤鸣箜篌已认她为主,为其本命灵器,可发挥最大的力量。
  但世代传承的太阿剑并非太阿剑君的本命灵剑,他使着并不非常顺手,直接丢给了宁逾明。宁逾明接过这把剑一时百感交集,太阿剑似乎也认出此人是某一任的祭品,闪烁几下威力大增,胜利的天平渐渐朝他们这一方倾斜。
  就在此时,一团血雾裹着一面渐渐变大的小钟从空中楼阁中激射而出,当空摇响,其声似鸿蒙,又含极强的凶煞之气,除了手持圣器者及太阿剑君外,在场正道弟子神志皆受影响。
  他们本来忙着把自家犯病的弟子打倒,结界破后,又在江海和张铁的指挥下准备一齐跑路回宗门求助。
  最后一件圣器现身,暮钟于半空摇响,半透明的血色结界由钟顶呈半圆形扩散开来,再一次将界碑笼罩在之中。
  只有一小部分正道弟子成功跑掉,大部分被继续困在结界内,更糟的是,随暮钟一块现身的还有血屠门的门主、其麾下弟子以及一群分神期的魔门各门派大佬。
  大佬们瞳孔中不剩一点眼白,黑渗渗的,竟也是一副被魔种寄生的模样,在血屠门门主的指挥下围住宁逾明师徒,发动了攻击。
  打得很惨烈的魔门弟子们一下子懵了,又有血屠门齐百川、齐修远、蒋婧带领的魔修帮着被控制的人,瞬间伤亡惨重。
  隋芊英得以抽身,在她的专心控制下,被魔种寄身的正道修士力量大增,强行挣开同门的法器束缚,挣不开就直接自爆,将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导向混乱。
  她又很快将江海一行人揪出来,好声好气地劝他们将纪晓晓交给她,或许能放两人一条生路。
  纪晓晓攥着江海的衣角瑟瑟发抖,看也不敢看她,在她被关起来的一段时间内显然也发生了不少事。
  江海将她护在身后,气愤地大喊:“老妖婆,你到底想干嘛,老牛吃嫩草,害臊不害臊?”
  隋芊英临空给了他一个耳刮子,又给人打吐血了,才轻柔地对纪晓晓道:“晓晓,你是我最疼爱的徒弟,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师徒一块修炼,一块飞升,不比你在奔波在三千世界中快活得多吗?”
  江海拽着纪晓晓躲在张铁坚实的臂膀后,继续叫嚣:“死心吧,她不会答应的,她和蒋婧玩双向暗恋好几千年了,哪轮得到大妈你啊!”
  隋芊英笑意消失,嘲道:“我们师徒说话,有你插嘴的份?”说完又是一隔空大耳光,江海扯着纪晓晓缩头一躲,全揍张铁脑袋上了。
  张铁:“……”
  张铁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心想大局为重,江海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要XXXX了你。
  江海还没得意及脑筋急转弯出什么办法,只见隋芊英眼中诡光一闪,他后心一痛,一根琴弦贯穿心脉,又顺势把张铁也给捅了个对穿。
  他嘴角流血地勉力回头,纪晓晓面无表情地飞舞指尖,数道琴弦又接连刺穿他们的身体,缠绕,收紧,鲜血飞射,两人刹那间被切割成无数肉块。
  她早给纪晓晓种下魔种,日久天长持之以恒地浇灌,终于把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围着徒弟打转的两只苍蝇也被解决了,天知道她是如何忍到现在,而不是在过往的任何一天出手杀光这些夺走纪晓晓注意的家伙。
  “晓晓,好孩子,来师尊这里。”隋芊英温柔唤道,压抑不住的无限爱意从言语中满得要溢出来。
  她抱住纪晓晓柔软的身体,舒适地喟叹一声,伸手拦住她欲插进自己腹中的匕首法器。
  纪晓晓无神的双眼流出血泪,隋芊英又疑惑
  又心疼,以额碰额,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只虫子,对你这么重要么。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把心全放在为师身上呢?……唔。”
  剑尖透出她的胸膛,鲜血从中滚烫而出,隋芊英听到她厌恶至极的小子猖狂道:“因为她从头到尾打的都是友情线啊!”
  他如何躲过攻击,如何骗过她的眼睛,又是如何将气息隐匿殆尽发动奇袭的都不重要了,隋芊英面无表情地握住剑尖,不叫它动弹,另一手召出凤鸣箜篌,长发无风自舞,真元尽释,要将江海彻底毙于乐下。
  却见纪晓晓忽然抬手,狠狠地将匕首朝自己刺去,隋芊英瞬间心脏一缩,瞪大眼将江海弹飞,急切阻止。
  被握住手的纪晓晓抬眼看她,眼神清醒,既痛苦又果决道:“我都想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是谁,想起她领的任务是温暖师尊,让她放弃以魔种秘法搅弄风云引起仙魔大战的反社会阴谋。但接近成功时不小心透露异界游魂的来历和身份,隋芊英为了永远留下她,夺去了她的记忆和心志。回塔的办法只有主动脱离和死亡,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情况下,就算死了,魂魄也会被师尊握住,自然再没办法回去。
  纪晓晓朝蒋婧投去一个恋恋不舍的目光,偏偏是在失去记忆的时候认清自己的感情,记忆恢复后也没能说上一句话。
  她紧紧抱住隋芊英,说:“师尊,是我对不起你。”
  隋芊英略有些迷茫,随即瞳孔震颤,还没来得及发出悲鸣,便已被元婴期自爆的威势笼罩其中。
  片粒不存,连元婴都没有,她吐着血在空气中虚抓着,什么也没抓着。
  还是逃走了。
  ……
  蒋婧漫不经心地追打着魔修,齐修远被控制多名魔门老祖渐渐力不从心血屠门门主召去,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
  蒋婧不怀好意地觑着得意洋洋地奉命打杀人的齐百川。
  江海被打落到魔修这一块,张铁接住他,被几个血屠门魔修缠住,蒋婧一甩鞭子:“这是我的猎物。”
  她,他们,还有和太阿剑君并肩作战的宁逾明忽然若有所感,向江海飞离的那块天空看去。
  震耳欲聋的巨响,炫目的爆炸光芒,好似连空间都扭曲坍缩,一丝余烬也没有。
  江海愣愣地瘫在张铁身上,半天说不出话。
  蒋婧脸全黑了,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舞起鞭子抽晕数个魔修,好像就能抽散心脏传来的痛意。“那个大白痴……”
  自己死的时候不觉得,但在明知道并非真正结束的情况下目睹朋友的死亡,才知道并不好受。
  宁逾明收回眼光,回头护住太阿剑君的背后。太阿剑君亦有所感,叹惜之下,深深地看了宁逾明一眼,持身守正,他绝不会让徒弟有这样的结局。


第165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22)
  衍真御剑落在太阿峰小广场上时惊扰了庭前散步的仙鹤; 仙鹤展翅惊逃; 盘旋在广场上方而不去。
  衍真是太阿峰二代弟子; 虽不是峰主亲传; 但自家师尊也颇受峰主器重,除了后山隐修、和峰主一辈的老怪外,算是太阿峰的第四号人物; 只待突破分神便能升任太阿峰长老,连带着亲传弟子也前途无量。
  但太阿峰整体氛围并不怎么看中所谓的“前途”; 比起被峰主和峰主首徒抓壮丁干活,他们更乐意沉迷修行与剑道。
  衍真一脸心事重重地进了太阿峰的杂务殿; 给执事弟子交上任务牌; 却也不走; 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起来。
  执事弟子闻弦歌而知雅意,但有意逗他,恁是不问他想问的,好奇打探道:“其他峰清剿魔种进度如何?这都多少天了,焦尾峰还在嚎丧?”
  天边隐隐约约有悲怆肃穆丧乐传来; 久久不息。
  衍真撇了撇嘴:“嚎着呢,若为纪师叔也就罢,焦尾峰主可一点儿不冤,要不是各门各派都在场,这帮说拉弹唱怨气冲天的非得给咱峰扣个迫害友峰的黑锅。”
  “焦尾峰一下没了峰主和大师姐; 满峰皆为魔种寄生日久; 修为损耗不知几何; 体谅一些吧。”
  ……
  当日焦尾峰主隋芊英正面吃了纪晓晓一记自爆,心死癫狂下催动所有魔种发动要与在场诸人同归于尽。
  同数名魔门老怪周旋而不落下风的太阿剑君临空惊天动地地一剑飞来,斩了强弩之末的隋芊英,背后空门引来数道极招却是被宁逾明挡了,剑挡不下便以身挡,死死护住太阿剑君。
  血屠门门主原本的计划是以圣器不声不响地囚住各门代表,以魔种功法侵蚀寄生之。隋芊英负责外头的小鬼,在一场场比斗中散布魔种,取得人数优势时再发动□□把剩下的人拿下,全数炼化。
  到时死伤托辞于道魔之争,掌握在他们手中各派高层与精英弟子毫无知觉地回到各自门派,继续散播魔种,最终血屠门将兵不血刃地一统仙魔两界。
  谁料图谋被提前叫破,被魔种寄生的正魔弟子未过半,还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当世剑修传说捣乱,道门代表又坐在结界里运着功法抵抗,一时奈何不得,竟只有几个早早被盯上的魔门老怪派得上用场。但太阿剑君再逆天,他能一个人弄死所有分神期魔修加同是一峰之主的隋芊英吗?
  两个圣器对一个,本来不虚,但死了徒弟的隋芊英当场就疯了,不论寄生的魔种成熟没成熟,满脑子只有拉所有人陪葬。正魔修士还没自爆几个,她便被一剑斩了。
  好在隋芊英死,死前不忘以尸身魂魄祭了凤鸣箜篌,叫其悬在空中重新维持结界,无人可逃出报信。
  以及棘手的剑修被打残一个……血屠门门主刚这么想,就见太阿剑君半扶着他那徒弟,攻势越加狂暴凶残,暮钟外加数个□□控的魔门高手全部挡在他身前,被剑光砍得滋哇乱叫铿然作响。
  血屠门门主咬咬牙,给心腹蒋婧和儿子齐百川传音,让他们把齐修远带过来。
  齐修远正在一堆混战人群中和煜月打得欢,蒋婧则在一边追打江海和张铁。
  打得貌似有声有色、有来有往,只是两边都还沉浸在纪晓晓的壮举中,有些心不在焉。知道这个火辣大美人是自己人的太阿峰弟子要么缠上齐百川,要么默默地绕过去帮其他人压制那些魔主死后狂暴的被寄生者了。
  蒋婧一鞭子把江海抽飞,江海百忙之中给太阿峰剑修使了眼色放齐百川脱身,这货抑制不住地洋洋得意,和蒋婧一块带着齐修远去见他爹了。
  血屠门血屠门,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实际也很邪,把功法练到高境界,再进一步就需要血肉,血缘越亲越好,修为越高越好。
  血屠门门主有一个从小养大的废物儿子,一个外面捡回来的天才儿子,其实都知道这点内情,为什么没翻脸是因为老爹安慰这个说你是爹从小养大的小宝贝,你弟弟就是捡回来吃的,许诺那个说你那废物哥哥也只配当下酒菜了,天才如你才能继承我的位置啊。
  危机之时,眼看被魔修列阵围住的太阿剑君就要冲出来砍人了,两位少爷被带到血屠门门主面前,三人两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心怀鬼胎的眼神。
  现在你爹要抓一只小孩生吃提升功力,到底是谁那么幸运呢?
  血口一张,腥风一起,齐百川已经被血屠门门主吞入腹中,伴随着一阵令人牙痒的咀嚼声,血屠门门主擦擦嘴角,功力大增,又是不怒自威的一门之主。
  “恭喜父亲。”
  齐修远笑得张扬,侧头看见靠在太阿剑君身上的某人,笑得越发灿烂。
  血屠门门主矜持颔首,有意勉励抚慰他两句,但又忙着消化儿子和操纵傀儡,动动手指示意蒋婧赶紧把这个儿子也制住,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他天份高修为尚低吃了可惜,但命最重要。眼看计划失败,只能尽可能削弱敌方力量,赶紧把太阿剑君解决了,灭光各门精英弟子,把锅栽到隋芊英和全体魔门上,再等一会儿说不准其他门派的高手也要赶到了。
  就在儿子的血肉被他消化殆尽的那一刻,血屠门门主忽觉不对,肚腹突而鼓起如气球,一股清圣之气在他体内乱窜,意图破腹而出。
  儿子有毒……血屠门门主只来得及想到这个,肚腹“啪”一声爆开,一方黄色小印从中旋出,吸收着周围血气。
  “伏羲印!”
  凤鸣箜篌、太阿剑、暮钟、伏羲印,最后一件圣器终于出世。
  齐修远笑着躲到了蒋婧背后,蒋婧冷冷地斜了他一眼。
  谁干的很明显了,血屠门门主吐了一口血,急急催动暮钟要结果这两个叛徒,惊讶地发现暮钟已不听他的使唤,悬停在半空中,简直像在和伏羲印抢夺着自己的血肉一般。
  “它们都看上了父亲,父亲荣幸吗?”齐修远笑眯眯道。他是天命之子,身承一界一半气运,以护佑苍生为己任的圣器召唤他,他回应了。
  蒋婧的鞭子捆住血屠门门主,他眼睁睁地看着圣器成犄角之势,生生将他撕扯成两半吞噬。
  魔主死,寄生体有陷入狂乱的、也有挣扎恢复神智的,但都无法再阻拦太阿剑君。他扶着受伤的宁逾明,蒋婧护卫在齐修远身前,齐修远弯了弯嘴角。
  太阿剑君似乎在犹豫该不该把魔修余党一勺烩了,宁逾明强行突破的后遗症上来,从经脉到灵台都是万仞切割的痛苦,他痛得眼前模糊,竭力扯扯太阿剑君袖子,说了句什么。太阿剑君便不再理会,抱起他去处理底下的乱局了。
  “嘁。”齐修远嘴角掉下来,有点失望没能打起来。
  蒋婧懒得理他,用魂意召唤被剩下所有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血屠门弟子,整个门派搞完事溜了。
  有太阿剑君收拾,正道门派很快稳住场面,被暮钟关着的道门高层也被放出来,更巧被控制的魔修取回神智,完全搞不清状态,上一秒还在开会下一秒发现自己被砍得七零八落,辨认气息分明是道门干的。
  道门高层不太清楚内幕,又因为隋芊英怀疑整个沧海门都投了敌,更看罪魔门不顺眼,双方一来二去轰轰烈烈地又打了起来。
  太阿剑君心忧徒弟,懒得和他们争执,卷起众人一口气奔到很远,才放出来时众人坐蝠鲼,全速奔回门派。
  来时踌躇满志,载歌载舞,回去时不少面孔消失不见,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先前那一轮血色的噩梦之中。太阿剑君坐镇船上也很难带来什么安全感,他在房里一刻不敢闭眼地抢救宁逾明,焦虑的气息扩散在船上。
  江海组织了发药治伤和巡逻警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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