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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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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穆谣一朝穿越,来到一个不知名的朝代。
他惊喜发现自己中了科举,索性随遇而安,成为一个媒·居委会大妈·官,第一句就是:“凑合什么,离了吧。”
牵(剪)红线之余,有空做做饭,逗逗狐狸撸撸狗,还顺便套牢了一个美男老攻。
友情提示:真的只是一篇沙雕恋爱文,如果实在不适的话可以及时逃生哒(弃文不用告诉作者,咱好聚好散)
佛系吃货媒官受X戏精美人王爷攻
食用指南:
1。甜1V1主受双处,女装大佬√追妻火葬场√
2。没有宫斗没有宅斗,家里长短,偶尔会出现(别家的)极品
3。架空!架空!架空!婉拒考据,私设一大堆,因此代入任何朝代都不会合理哒,所以不用费心啦~(≧▽≦)/~男风开放(没有生子),会有花式BG及BL副CP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谣,聂源枫(衡王) ┃ 配角:蜂拥而至的吃瓜群众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大越京城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殿试结束没多久,前两天新科状元游过街,今日则是新科进士们领取委任状的日子。
名次已尘埃落定,各自凭背景本事,该去哪去哪。
得势的互相拉拢,不得势的大多也只能灰溜溜接受,三三两两从礼部往外走。
此时,一辆马车正往皇宫方向飞驰。
这辆马车外观平平无奇,车中人神色严肃,他脸上戴着半边灰色面具,身穿黑色锦缎长袍,衣领衣袖上均绣有金线麒麟纹,腰背挺直,端正稳健,身上散发一股肃杀之气。
突如其来一阵颠簸,那人感到马车停了下来,冷冷开口:“怎么回事?”
一旁的侍卫马上回答:“启禀王爷,有人在车前晕倒了。”
聂源枫皱起眉头,语带不悦:“是被马车撞倒的吗?”
车夫听见后全身一哆嗦,连忙跪伏在车前:“求王爷明鉴,马车连挨都没挨到他,是他自己突然倒在车前的!”
“嘶……”穆谣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缓解莫名的头痛,最后记忆一点一点涌上,“我已经死了?”
车祸的片段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交替,终于定格在触目惊心的尸体上,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身体,简直再熟悉不过。
他不过是出门去吃个饭,在拐弯的时候,刺眼的车灯亮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撞到了半空。
“要不要喊大夫?”
“他醒了!”
穆谣睁开眼,只觉天旋地转,全身乏力,眼前一片朦胧,耳边吵杂不堪。
难道……他被救回来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穆谣头上响起:“这位公子,有否大碍,是否需要遣人送你到医庐?”
穆谣转了转眼珠,视线才清明起来,只见他眼前立着一位带刀侍卫,语气虽彬彬有礼,却掩不住其中戒备。
因背向阳光,穆谣看不清他模样,只得手脚并用试着爬起,又听见那人说:“扶他起来。”
便有两人走到穆谣身边,一左一右提着他两手把他架了起来。
这时,穆谣才看清四周,均是自己没见过的景色,他还来不及惊讶,点点不属于自己的零散记忆碎片掠过脑海:
这具身体与他同名同姓,新科进士,领到委任状后,一时喜不胜收,竟乐极生悲,开心“死”了。
不知怎的,就被二十六世纪意外身亡的穆谣捡了个大便宜。
但当他想要抓住这些破裂的画面,头却胀痛不已。
衡王近侍韦尘见眼前的书生脸色茫然,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坏了脑袋,便对穆谣左右的侍卫开口道:“你们把他送去医庐。”
穆谣听见他的话,如梦初醒,下意识挣扎着想甩开左右的钳制,迎上眼前人的双眼:“别,放开我!我自己走!”
“大胆!”眼见说着就要对穆谣动手,韦尘扬手制止:“慢!”
韦尘听见车内传来一声轻咳,知道主子怕是已不耐烦,不想再耽搁,命左右侍卫放开穆谣。
又有一名侍卫将一个锦缎小袋子放到穆谣手中,捧着分量还不轻,韦尘对他说道:“这是王爷一点心意,请公子笑纳。”
穆谣半信半疑,一打开,眼都直了,居然是好几个白花花的银元宝。
这是……要用钱打发他?
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是如假包换的白银,连自己死过一次的伤感都被驱散得一干二净,腿一软,竟然直挺挺地在马车前跪下。
此时一阵微风吹起,穆谣方抬眼,便对上车中人慑人的双目,虽不见真实容颜,也着实让他一怔。
韦尘也被他惊得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公子?”
反应过来,穆谣死死把袋子搂在怀中,只担心对方要变卦,急中生智说了句:“王爷爱民如子,小生被感动得五体投地!”
韦尘:“……”
穆谣抖着双腿站起来,依旧半分不松手,唯恐夜长梦多:“不打扰王爷,小生先行告退!”
韦尘狐疑望一眼穆谣离开的背影,请示道:“王爷?”
只见车内那人在车窗边沿轻叩两下,韦尘心领神会,对身旁侍卫打了个眼色,而后命令车夫:“走!”
“穆兄,你怎么走着走着就晕倒了?吓死我们了!”
穆谣才走开几步,就有两三人凑到自己身边,勾肩搭背,一副熟稔的样子,听他们谈话的语气,应该与他是相识。
之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敢再强行窥探这具身体的回忆,死而复生已是上天的恩赐,其他不如顺其自然。
“应该是忽然犯晕吧,不碍事。”穆谣对自己怎么来这里,印象全无,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对了,刚才那马车上的人,什么来头?”
几个书生面面相觑,纷纷难以置信地看向穆谣:“穆兄?需要去医庐吗?连衡王你也忘记了?”
穆谣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差点露馅,真是危险;嘴上笑着打哈哈:“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肯定是刚才晕那么一下,人都傻了,各位别见怪,缓一缓就好了。”
他跟着一群同袍回到客栈,掌柜为讨好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特意免去一晚饭钱,以慰劳考生,正中穆谣下怀。
席间,他到处跟人套近乎,还真打听到不少事:
譬如,如今是大越六十二年,是一个穆谣从未听过的朝代。
此处地大物博,物资富饶,男风开放,男子成婚稀疏平常。
这对他来说算是个意外之喜,用古代的话说,他是个断袖,可谓到了个好地方。
其他则是关于衡王,他十六岁助当今圣上平乱有功,十八岁驻守边疆,今年才应召回京,传言他好男色,曾经是万千少男的如意郎君。
穆谣被勾起兴致,问身旁的同窗:“为什么说是曾经呢?”
听见穆谣的问题,桌间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同窗先是抚掌叹息:“据说,衡王聂源枫在少年时,就已英俊潇洒,风采翩翩,京城里的公子哥儿都争相向他示好,希望他能看上自己。”
穆谣眼珠一转,不予置评,心里想道:古代的高富帅?今天见着,是有那么一点高冷男神的气质。
那个同窗继续说:“但是,不知为何,束发以后,他就终日戴着面具,无人知道原因。不止如此,你知道他最让人诟病的是什么吗?”
同窗故意卖了个关子,见穆谣连声追问,才得意压低声说:“当然是久不立妃了。你看,即使是我等平民,束发之后就开始物色人家,虚岁二十大都已经定亲。而衡王,已二十四有余,依然婚娶无期,这放在民间,也是得被笑话的,早就传闻,他是因染上隐疾,性情古怪,你懂的吧?”
穆谣恍然大悟,难怪今天衡王像座冰山,原来是那方面冷淡。
不过,听到“虚岁二十多已定亲”,他不禁暗暗汗颜:想起自己前世,二十好几,不仅初恋还在,连所谓的心上人都没有,在这里肯定得被邻里嘲笑。
旁边好心的同窗撞了撞他们的肩:“你们小心点,衡王一来是功臣,更是与圣上堪比亲兄弟,不然也不会由世子直接被封作亲王,若是被人听到你们私下议论,怕是要被追究的。”
两人这才噤声,又听见另一位同窗的浮想联翩:“可是,时至今日,还是有不少人倾慕衡王殿下,在下看来,无论如何,若是自己有幸能他被选作王妃,那真是祖上修来的福分。”
穆谣心底觉得好笑:既然如此,你何必来考科举,进宫选男妃不好吗?
听到几人的对话,旁边一桌传来一阵嗤笑声:“就那么想出人头地,连出卖男色这种话也说得出?”
“哦,对了,这位就是今天晕倒在衡王车前的穆兄吧?”一个白面书生走了到穆谣身边,上下打量他几眼,那眼神让穆谣浑身不舒服,无名火起。
又见他挑了挑眉,嘲笑道:“有没有趁机向王爷示好?依在下愚见,哪有这么巧,偏偏晕在王爷撤前,怕不是计划好的吧?”
随即穆谣便听见耳边响起一阵低语,穆谣扯了扯嘴角,沉下脸:“你别含血喷人!”
那个书生冷笑一声:“敢问穆兄得的是什么职位?”
职位?
穆谣眼珠一转,才想起今天“自己”是本是去领委任状的,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红纸,却被那人眼明手快夺了过去:
“我当是什么官位,原来穆兄是新任媒官!”
顿时哄堂大笑,穆谣见四周语气不善,知道肯定是在揶揄自己,不服输回嘴道:“媒官怎么了?不也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好得意!”
“穆兄真是心胸阔达,要是我等接到这种官职,肯定是无颜见江东父老。顺便一提,小生的官职是翰林院侍书,丞相门下,与穆兄可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那书生趾气高扬,穆谣看他下巴都要抬上天的样子,气不过便嘲讽道:“当然不是一条路上了,科举只考学问又不考人品。看你这小人得志的模样,你的路也就到头了,我往后还长着呢!”
“你!死鸭子嘴硬!一直以来媒官都是由年老不得志的县令转任,不过是给老头子占便宜罢了,说句难听的,不就是拿着朝廷俸禄和稀泥!”
围观的同窗见两人剑张拔弩,怕是要惹事,急忙七手八脚,拉开两人好言相劝:
“哎呀,两位都消消气,这马上就上任了,吵什么吵!”
“吃酒吃酒,别理他!”
这时,一个同窗凑到默默啃鸡腿穆谣的身旁:“穆兄,虽说刚才那话难听,也没法不考虑,你要不趁着最后在京城这几天,多打点打点。”
穆谣转念就明白对方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媒官具体是做什么,古语有云“伴君如伴虎”;其次,无论哪个朝代,官场都是尔虞我诈,如履薄冰。
对穆谣而言,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当个九品芝麻官才是最理想不过,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因此,他大口咬住手上的鸡腿,含糊说道:“委任状都下来了,打点什么,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穆兄……”那个同窗一脸震惊,实在想不明白,穆谣为何对自己的仕途漠不关心。
“来来来,多吃点,看把你瘦的!”穆谣为了堵住对方的嘴,给人碗里夹了好几个肉包。
那同窗见始终与穆谣说不到一块,大概知道并非同道中人,就对他不再理会。
这顿饭穆谣吃得撑肠拄腹,凭印象摸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房里已经亮着烛光。
穆谣再三确认房号,肯定是没错,难道是小偷?应该不至于胆子这么大吧,他正寻思着该不该喊人,又想到可能是客栈的伙计在收拾东西,万一把人当贼就误会大了。
索性一口气推开门,就见屋内有个人,正背向自己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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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蛟夫》
软萌蛟龙受X炸毛神兽攻
炼丹时被劫雷劈中,蛟龙泽瑜意外附身到凡人谢泽玉身上。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身体,这具身体还被推下山崖,更被当成小偷差点送官,泽瑜的内心是崩溃的。
幸好,他在山崖下捡到了一只神兽老攻,从此便走上了当大厨→开店→赚钱→炫富的道路……
第2章 小厮
屋内那人听见声响,猛一转身,刚好与穆谣对上眼,只见他全身一颤,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这人生得鼠眉贼眼,两个眼珠四处乱飘,腮边微微抽搐,支支吾吾开口:“公、公子,你回来啦,委任状领了吗?”
公子?
穆谣隐晦地打量了那人几眼,看他的穿着和对自己的态度,想必这人是伺候自己的小厮了。
“哦,还行,你在收拾东西回乡?”穆谣反应过来,装出熟稔的样子,又见地上散了一地衣服,愣了一下,哑然失笑:手脚还真勤快。
“嗯、对的,”秦寒话说得结结巴巴,手胡乱摆了摆,声音发虚:“毕竟我们盘缠不多了。”
“呵呵,”对方的态度有些诡异,穆谣本想提今天的事,话都到嘴边,又改口道:“好吧,谢谢了。吃饭了么?刚怎么没看见你?”
“我刚困了一觉,才醒过来,。”秦寒麻利整理好手边的东西,含糊回了句:“公子吃饭了吗?”
穆谣想起他刚才回到客栈时,别人家公子的小厮都迫不及待迎上去服侍,就他孤零零一个,害得他以为自己在这里如此穷酸。
“我已经吃饱了,你也去歇息吧。”
“好,那公子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吃药?哦,好!”
胡乱应了句,打发走小厮,穆谣随意解开身上的衣服,四肢张开躺在床上发呆:穿越还没一天,真是一波三折,古代人的生活也不容易。
他翻了个身,打算吹熄蜡烛睡觉,才看见桌上有一白色小瓷瓶,忽而记起刚才小厮的嘱咐,手上应该就是自己的药。
他倒出一颗,这是一粒指甲大的蜜丸,灰不溜秋,散发着诡异的气味,闻着十分倒胃口。
他对这具身体的情况还不甚了解,自己到现在为止,除了头痛,也没什么不适。看看手上的药丸,他踌躇半天,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如何把这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吞下肚。
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只是身体弱,多锻炼或是食补才是正路,依赖药物不是长远之计。
要不明天去找个大夫问问?不是人人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也怕万一死得不明不白,那就冤了。
再者,京城的医庐,里面用药应该比这看起来不知哪来的药稳妥一些。
穆谣打开钱袋,双眼忍不住弯成月牙形,把银元一个个捧起,爱不释手,安全感油然而生。
无论在身在何处,有银子就总会有办法的。
把瓷瓶和钱袋收进被窝,穆谣躺回床上准备入睡,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他便应了一句:“哪位?”
秦寒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公子,是我,你睡下了吗?提醒一句药别忘记了,不然身体要吃不消。”
“吃过了。”穆谣随口搪塞了句,便敷衍他回去,感叹这个小厮对主人还真是关切呐。
不过,这人先是睡过头不说,刚那么大群人回来,动静不小,他也不出来看看;反倒独自在主人房间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不说一声,就知道叮嘱主人吃药,难道两人感情好到这个地步?
穆谣眼前浮现刚才碰到小厮时,那人闪闪缩缩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但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准。
听到穆谣的答复,门外秦寒脸上瞬间变得狰狞,紧紧握住手中的信函,眼神阴鹫地在他门外盯了好一会,才放轻脚步离去。
穆谣穿梭在各色小摊贩之间,半是好奇,半是兴奋。
京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沿街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繁荣。
昨天穿到这个世界之后,先是碰上事,之后又急急忙忙赶回客栈,连京城的样子都没看清。
来都来了,怎能错过这样一个尽兴游玩的机会?
因此,他今天特意穿上舒适的丝绸长袍,身披蓝色罩衣,腰间别一把檀香木扇,俨然一身贵公子打扮,悠闲走在街头,还没走多远,就有个姑娘大胆拦着他:“公子,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说罢就羞涩递上手中的香囊。
穆谣不禁失笑,礼貌摆了摆手,他从未碰过这样的情景,希望不会令对方难堪才好。
见穆谣拒绝,那姑娘也不纠缠,默默以手帕掩面退了开去。
正当他松一口气,又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走近他身边,给他递来一把羽扇。
穆谣忍不住勾起嘴角:我行情这么好吗?
街角,一辆马车缓缓驶过,乍看好不显眼,软榻用的却是上好的兽皮,车中更放有番外进贡的熏香。榻上坐着的人身着灰色刺绣便袍,腰上环着白玉腰带,但即使有意装束从简,也无法掩盖住由内而外透出的高贵。他随意挑起车帘,便瞥见街上的穆谣,认出他正是昨天倒在自己车前的书生。
又见穆谣表情尴尬,正柔声婉拒陌生人的示好,便饶有兴致地多看了几眼。
“承蒙公子错爱,在下承担不起。”另一边穆谣啼笑皆非,老天爷真爱跟自己开玩笑。
近侍林烨跟随衡王已久,观察王爷的举动,马上会意:“王爷,需要属下带他过来?”
聂源枫纤长的手指一收,车帘无声落下,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声:“不必,有没有查到什么?”
林烨恭敬回答:“暂时没有什么疑点,兴许真是个意外?”
另一边,穆谣摆脱了好几个“追求者”,感叹这里确实是民风纯朴,心情也雀跃起来,丝毫没注意到刚才的目光。
本还想多逛几圈,远远看见医庐两个大字,想起自己还有正事,便快步走了进去。
“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穆谣本来不怎么紧张,只是那大夫老态龙钟,手按在穆谣脉上半天,也没说一句话,穆谣实在忍不住:有没得治,给个准信啊!
“这位公子,急躁对身体不好。”大夫慢条斯理地收起手边的东西,长篇大论说了一堆中医学说,穆谣半个字没听明白,云里雾里只抓到最后三个字:没大病。
穆谣半信半疑,随口胡诌一句:“那我为什么身体不舒服?”
眼看那个大夫又要开始滔滔不绝,穆谣赶紧把袖中的瓷瓶放到桌上:“这是别人给我的补药,继续吃这个可以吗?您这要不要给我抓点别的。”
大夫白了他一眼:“谁让你瞎吃药?”禁不住穆谣的软磨硬泡,他好整以暇地打开瓷瓶,放鼻下闻了闻,穆谣便见他眉头紧锁,脸上顷刻黑如锅底,厉声问:“谁让你吃这个?”
“乡下的郎中……”
穆谣话音未落,面前的大夫忽地抬手重重一拍,把穆谣吓得身板都抖了抖。
刚才气定神闲的老大夫怒得吹胡子瞪眼:“庸医!草菅人命!你再吃下去,过两天就到地府报道吧!”
穆谣被他吼得一愣一愣:“什么意思?很严重?”
“你体质弱,虚不受补;理应注重体内阴阳均衡,平日食疗最佳。而贸然服用这样的大补药材,容易中焦枢纽不通,久而久之,上下左右气机受阻……”
穆谣听得晕头转向,反正大意就是不应该吃就对了。他方侥幸昨晚没吃药,又听见大夫说:“而且你这药闻起来气味不对,这种粗制滥造的丹丸,千万少碰。”
穆谣心中一跳,留了个心眼:“大夫,那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药材?”
问完之后,见大夫样子一脸不高兴,他连忙赔笑道:“实不相瞒,小生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怕那江湖郎中还会到处行骗,大夫你医者父母心,应该不忍看更多人被害吧?”
戴高帽还是有点用处的,但穆谣并没指望能有确切答案,毕竟过去不比现代,系统的鉴别手段基本没有。
没料到这个大夫也非泛泛之辈,他倒出一颗蜜丸,仔细闻一遍,又将其切开两半,沉声道:“ 熟地黄、山萸肉、山药、泽泻、牡丹皮、茯苓,还有一味是?怎么会?”
穆谣见他把一半蜜丸融进盛开水的杯中,用银针搅拌,不多时,便见银针已变得漆黑如墨。
即便穆谣完全不晓药理,凭常识也看得出来:这不是补药,是□□!
从医庐中出来,穆谣依然有点恍惚,眼前反复浮现大夫一脸严肃的样子:“公子,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在蜜丸中融入夹竹桃?长久服用,轻则食欲不振,重则全身衰竭。按这蜜丸里的分量,不出一个月,人可就废了。这可是谋财害命,理应上告官府,依法严惩。”
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难道这具身体不是意外死的吗?
千辛万苦通过科举,好不容易捞了个官职,却被毒死,这种运气也是绝了。
不对!
穆谣霎时间止住脚步,引得周遭路人频频侧目,他渐渐握紧拳头:应该是毒丨药在前才对,按大夫的说法,毒性一个月便会见效,且正好在这具身体科举前后发作,这真的是巧合吗?
他脚步踌躇,不知不觉竟逛到了京兆府门前不远处,却在即将迈上台阶时止住脚步。
一扭头,又匆匆回头往客栈走去。他才刚来两天,对这里的事还是一知半解,贸然把这事捅到官府,太过鲁莽。
而他手上只有这瓶药,和刚才大夫的证词,官府就算想查,也无从下手。
对这个药来源的知情者,他只能从小厮下手。
现在他想起来,那个小厮的名字,似乎叫秦寒。
对方知道自己公子吃的一直是毒丨药吗?想到秦寒昨晚那副关切的样子,穆谣后背禁不住发凉:那关怀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_(:з」∠)_
第3章 尾随
秦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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