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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君坠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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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震天珠越来越神奇,倒是个好帮手,再也不用烦恼自己每月不便的那种事情了。
“如此甚好!呐,送你一本书。”朱潇尘递给他一本布包的书。颜如意打开布,惊讶道:“枫拳剑谱?怎么在你这儿?”
“别想错了,我可没有偷你的书。这书是在顾文浩手里赢回来的。”朱潇尘笑道,“他射箭输给我。”
“原来是他拿了我的书。难怪我找不着。”颜如意宝贝的武功秘籍失而复得,也不去计较顾文浩之过。
“听说新来的夫子是苏州名师!”“是个德高望重的名教!”“快看,新夫子来巡视宿舍!”学生启窗交谈论。颜如意循声望去,登时震住了,忙退到一角落。
“你怕什么?”朱潇尘笑道,“夫子而已,又不会吃你!”
“天啊,怎么如此戏我!这个新夫子不就是我戏耍过的私塾之一!”颜如意紧张得手心、额上冒汗,想起在家时戏耍的那个夫子,掉茅坑的那个夫子!李夫子!
“夫子好!”“夫子好!”“夫子好!”学生依次向李夫子打招呼。
“李夫子。”顾文浩笑吟吟道,。李夫子见到他,高兴道:“文浩,你在英杰书院啊!”
李夫子曾是顾文浩的启蒙老师,得到顾家许多关照,他也一直念念不忘顾家给他的好处。
“是的,夫子。”顾文浩道,“学生很荣幸再次蒙受夫子的教导。”两人闲聊起来。
“二哥,我跟新夫子曾经有点小梁子。”颜如意道,“我娘请他教我,但是我把他耍得无颜再踏进我家大门。我知道我做得过分了点。可是我是有原因的。”
“你看不上李夫子的才学?”朱潇尘疑惑道,“所以辞退他?”
“我辞退过很多夫子,苏州的夫子没人敢教我,我才有机会来这里念书。”颜如意道,“如果我没来扬州,怎么有机会认识那么多朋友?”
“原来是这样。李夫子不记得你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朱潇尘道,“不用担心。”
“对啊!我在家的时候带着面纱,是女儿家的身份,现在我是男人,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颜如意心下暗乐,道:“我不用怕他了!”
“二哥,我不害怕了,有你在啊!”颜如意胳膊肘蹭一下朱潇尘,道:“我们是兄弟!”
“有难同当!”朱潇尘道,“有我顶着,你不会有事!”
“咳咳。。。”李夫子见他们二人聊得欢,他走过来也没人打招呼,心里有些不高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夫子好!学生叫朱潇尘!”朱潇尘道。
“学生叫颜如意。”颜如意到。
李夫子一听‘颜如意’三字,登时竖耳,打量一下颜如意,觉得这名字与他曾经在颜府教的小姐的名字相同,但见颜如意乃男儿之身,便以为名有相同,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人说朱潇尘乃本书院的得意学子,不错不错!你好生努力,以后定是国之栋梁!”李夫子捋须笑叹。
“夫子过奖了。”朱潇尘谦恭道。李夫子指了指颜如意,笑道:“你是高职班最后一名,要奋起直追,多学学朱潇尘。”
“是,学生受教。”颜如意看一下朱潇尘,道:“学生以潇尘兄为榜样。”
李夫子一走,颜如意推了推朱潇尘,戏笑道:“别把我教坏了。”朱潇尘推他脑袋,笑道:“最后一名,多用功吧!”
至此,朱颜二人常一块儿读书,在树下、花丛、亭子、桥头、假山,哪儿都能见到他们谈诗论剑。读书累了,两人便仰卧在草地,互相猜谜语。朱潇尘始终猜不中颜如意的怪谜,而颜如意也猜不出朱潇尘的谜底。颜如意已成为英杰书院怪谜高手,无人胜出。朱常青依然对朱潇尘有敌意,但是他没找茬。顾文浩自射箭输给朱潇尘之后,对朱潇尘妒忌之极,时常夜里练武功,要在不久后的书院竞技中夺回颜面。
晨钟响,学生纷纷赶往学堂。朱潇尘照例与颜如意一块去学堂上课,刚到学堂门口,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胭脂味。颜如意心道:“这节课不是凝香的音律课,为何有胭脂味?”
进学堂,见李夫子旁边站着一名女子,众人诧异地望着那女子。顾文浩已经气得握拳直响。
“她是我的助教,乃知府千金,叫苏妍秋。”李夫子道,“平时的考核测试皆由她管。”
“她教我们什么课?”颜如意回头问身后的朱潇尘。
“整理学籍的。”朱潇尘道。
“长得挺漂亮!”颜如意笑道。
“是吗?”朱潇尘看了苏妍秋几秒,便笑道:“你对她有兴趣?”
“什么?”颜如意愕然。
“讨个弟媳妇儿!”朱潇尘笑起来。颜如意横他一眼,朱潇尘立即收敛。
“你点名核对人数。”李夫子对苏妍秋道。苏妍秋碎步走到学堂前的中央位置,念着手中的名册:“朱潇尘。”朱潇尘应了声‘到’。苏妍秋看他一眼,涩笑一下,继续念:“顾文浩。”
顾文浩捶案不语,苏妍秋不高兴道:“顾文浩在吗?”顾文浩仍是没应她,此刻学生已哄笑起来。苏妍秋面上微红,生气多于羞怯,便跳过顾文浩继续点下一位。这个名册是按名次先后排序,念到最后一名:“颜如意。”
“学生在此。”颜如意举手回答。苏妍秋见他积极配合,已然开心,再见他集天下秀气于一身,俊美之极,更是心花怒放,朝他甜甜一笑。
“她对我笑?”颜如意受宠若惊,苏妍秋点遍全班,却不曾对谁笑得如此甜!
课间休息,李夫子与苏妍秋回教区。学堂顿时闹哄哄,许多学生埋怨助教在一旁监视课堂纪律让他们坐立难安,搞个小动作都不敢。
颜如意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狮球,道:“二哥,我们玩球?”
“这个怎么玩儿?”朱潇尘道,“好像挺有趣儿!”
“这是蹴鞠。我在家经常和下人们玩儿。这个球呢,只能用脚踢,手是不能碰的。我示范给你看。”颜如意像踢毽子般在空中踢几下便将球踩到脚下,脚带球在桌间人行道跑。喧闹的学堂突然安静下来,多数同学都好奇地看着颜如意用脚玩球。
“颜如意,我也想玩儿!”“让我们玩一下!”“一起玩行吗?”有人觉得新奇,便嚷成一团。
“好,接着!”颜如意将球踢到那些人脚下,道:“只能用脚和头弹球!”
颜如意单枪匹马站在学堂前,学堂门口站了一排同学,双方对阵,球在人行道间滚动。为了争抢那个球,有人撞翻桌椅,有人摔倒,有人被墨汁沾到身上。颜如意冲锋陷阵,深入重围,抢过球,正踩着球站在门口,双方都静止,那些同学手搭肩列阵在夫子的座位前,蓄势待发准备一起拦下颜如意最后一个球。颜如意叫了声,运足脚力,一脚踢去,球翻滚前进,划过朱常青的桌面,掠过顾文浩的头顶,急速地冲向那些同学。
忽听啊了一声叫喊,众人的视线往上移,落在夫子座位后面的挂像,那张代表至圣先师孔夫子的画像!此刻的孔夫子,人头被球摧毁,只剩身子!
“颜如意,你闯祸了!”众同学,还有踢球的同学都异口同声朝颜如意喊。
朱常青、顾文浩及一些同学正歪头幸灾乐祸地笑着。朱潇尘耸耸肩,也忍不住笑起来。
颜如意回到座位上,朱潇尘道:“临空一脚,踢断圣贤头!不错,不错啊!”
“连你也笑我!”颜如意生气道。
“很难让人不笑。”朱潇尘道,“呀,这个叫什么蹴鞠的,有趣,有趣!”
话说之间,李夫子与苏妍秋已走进学堂。学堂立即鸦雀无声。李夫子刚到座位上坐下,颜如意已跑上去跪着。
“颜如意,你这是为何?”李夫子讶道,“只是上课,不必行此大礼。快回去坐好。”
“学生有辱圣贤,请夫子责罚!”颜如意道。
“你因何事有辱圣贤呢?”李夫子讶道,“说来让为师听听是否该责罚?”
“学生不慎踢破圣贤的脑袋。”颜如意道。
“你在诗书礼艺哪方面打破圣贤的成就?”李夫子捋须笑着,以为颜如意在某方面突破前人的思想而感到愧疚。
“学生不才,夫子说的这些,学生遥不可及。”颜如意道。
“那你因何事有辱圣贤?”李夫子道,“直说无妨。”
“夫子,您请看。”颜如意指向李夫子身后的画像。
“啊?”李夫子大吃一惊,怒道:“你怎敢毁坏至圣先师画像!”
“学生知错。”颜如意俯首帖耳认错。李夫子见他主动认错,心头怒火稍减,道:“颜如意,你且起身。”
所有人都竖耳听李夫子如何处置颜如意。李夫子斟酌半晌,这个颜如意虽然无意毁坏孔夫子的画像,然而他主动认错,只需稍稍惩戒即可。但李夫子转念一想,自己刚来此任教,且学生中官宦子弟居多,官宦子弟多自傲,自己无甚威信,倒不如借此事树立威严,教他们不敢造次!
“颜如意,你可知儒学何来?”李夫子道。
“乃孔夫子所创。”颜如意到,“儒家学说博大精深,为百家之首,历朝历代无不以儒学为尊。自汉武帝始起,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至今未变。”
“你说的很好。”李夫子扫视全班,朗声道:“儒学乃儒生之生命!儒学创始人便是我们的恩师!颜如意,你虽无意冒犯至圣先师,然,此举实为不敬!为师要加以惩戒以正院规!现在罚你清洁书院所有茅厕!”
“什么!”颜如意瞪大眼,脑里回荡着茅厕二字,这个李夫子该不是报其掉茅坑之仇吧!
顾文浩及众同学闻之大笑。朱常青漠然冷笑,看了看朱潇尘的神色。朱潇尘只是微微地笑着,似乎颜如意的死活已不关他的痛痒!颜如意可是他的拜把子兄弟!
李夫子满意地起身,指着断头的孔子画像,道:“至先师绝不容许冒犯。。。”话未完,便听全班啊了一声,呆望着李夫子。只见他双手捅破孔子的身子,正错愕地发愣,已面红耳赤。朱潇尘眉毛一扬,一丝微笑挂在嘴边,他悄悄地收起一粒细如沙子的弹丸。显然李夫子的失手是他暗中所为。
颜如意笑起来:“夫子,是不是冒犯至圣先师的人都要受罚,而且有意者必须重罚?”
“这个。。。这。。”李夫子涨红了脸,捧着画像颤抖。
第八十六章 夫子之殇,文浩中毒
冷禅旺刚离开崔凝香的住所,不到片刻,只觉四肢渐渐麻木,血液逐渐凝固,手指头已经呈现暗紫色。他大为惊讶,不知为何,一种死亡的征兆来临,他努力移动麻木的双脚,终于走到人行道上,遥见前方花前树下的学生正专心地念书。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麻木,双手发紫,眼睑发红。他蹒跚地行走,摇摇晃晃,努力呼喊求救,但是咽喉已僵硬,五脏六腑坚硬如石,渐渐停止运行,他喊不出声。
“夫子,你怎么了?”顾文浩恰路过,见冷夫子摇摇欲坠,便上前扶住他。
“中毒……”冷禅旺沙哑低弱地喊,“救我……”
“谁对你下此毒手?”顾文浩搀扶起冷禅旺,往医馆走。
“沧^……源……阁……”冷禅旺言毕,浑身僵硬,从头至脚,坚硬如石。顾文浩松手,冷夫子如石雕般定在地上,眼睛圆睁,痛苦定格在他坚硬的脸上。
附近的学生听到顾文浩叫喊声,闻讯赶来,见冷夫子已死,于是纷纷长跪叩首哭喊。丁夫子、崔凝香等教员赶来,来者皆长跪在地痛哭。
很快,整个书院的学生都相互传冷夫子的死讯,闻者都赶到医官哀悼。医师检查完冷禅旺的尸体,道:“冷夫子中的是无色无味的剧毒,这种毒我从未见过。”
“冷夫子临终前说他是在沧源阁中的毒。”顾文浩道,“沧源阁是书院的禁区,为何有毒?”
“此事待院长回来才知道。”丁夫子道,“沧源阁是珍稀典籍所在,岂会有毒?”
顾文浩决定与医师进沧源阁看看,丁夫子负责冷禅旺的后事。
医师给顾文浩一面口罩,两人推开沧源阁大门,里面暗如黑夜。顾文浩率先进去,而医师却驻足门外,他不敢进去,即使戴口罩也惧怕。顾文浩发现医师不敢进来,气得拳头握响,转身出门,把口罩一摘,丢还给医师。那口罩碰及医师,医师已被震得虎口生疼。
“功夫如此了得,险些要了我老命!”医师退缩到一旁,不敢吭声。
“你自己进去!哼!”顾文浩拂袖离去。医师却尾随着他。跟了几条路,顾文浩止步,生气道:“你想跟我到几时?”
“直到你毒发为止呀!”医师道,“沧源阁若是有毒,那可不是一般的口罩能挡得住。”
“你!”顾文浩怒极,这医师居然利用它,当下揪起医师,瞅了瞅四周,并无旁人。顾文浩哼了一声,狠狠将医师摔在地上,怒道:“你胆敢拿我做实验!活腻了!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顾公子饶命,老朽知错了!”医师狼狈地爬起,揉着疼痛的屁股,赔笑道:“老朽跟着你只是想看一看你是否中毒。看来你并无中毒的迹象。”
“滚!”顾文浩怒喝,医师吓一跳,灰溜逃走。
顾文浩怒气腾腾地回到宿舍区。宿舍区的学生已奔丧去了,此刻各宿舍除了一些书童忙进忙出外,并无其他学生。他独自闲坐在区外的亭子里,不多时,只觉呼吸急促,右手食指发麻。
“莫非我也中毒了?”顾文浩忙运功封住穴道,调息片刻,右手食指依然麻木,而且正缓慢地扩大麻木的面积。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于是又运功平缓气流入肺。良久,总算平稳下来,而右手食指却开始发紫。渐渐地,他眼前发黑,视力模糊,晕倒在地无人知。
“二哥,人都去哪儿了?一个人影都没见着!”颜如意与朱潇尘回书院,径直往宿舍区走。
“的确不寻常,我们进来的时候一个守卫都没有。”朱潇尘环顾四周,寂静如斯,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看见人了!”颜如意指着前方的亭子,道:“啊,那人是顾文浩!”
“顾文浩素有洁癖,为何躺在地上?”朱潇尘道,“莫非晕了?”
“顾文浩的武功好着呢,怎么可能晕倒?”颜如意道。
两人走近亭子,叫了几声,没见顾文浩有任何反应。一看,顾文浩已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他中毒了。”朱潇尘忙带顾文浩回宿舍,吩咐颜如意取水过来。
“他的手僵硬了。”颜如意递过浸了水的毛巾。朱潇尘接来毛巾擦拭顾文浩僵硬的手,见他食指发紫,顿悟:“他中了无色无味的‘苦草七虫散’幸好只沾一点点在手指!”
“那是什么毒,能救吗?”颜如意道。
“他还有得救。”朱潇尘解开顾文浩的上衣,颜如意忙侧过脸。
“毛巾。”朱潇尘叫了声。颜如意立即换毛巾递给他。朱潇尘一遍遍地擦拭顾文浩的胸膛,良久,顾文浩睁开眼睛,见朱潇尘一遍又一遍地擦他的胸膛,而颜如意在一旁换毛巾。
顾文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还没死?”
“你都没死,我们怎么敢死?”颜如意道,“你再说一句话,我们就不救你了!”
顾文浩闭目,果真没再说一句话。
“发生什么事了?”朱潇尘道,“你中的毒很不一般。”
顾文浩不语,颜如意笑了笑,道:“你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们怎么回事?”
“沧源阁有剧毒,冷夫子已经中毒身亡。”顾文浩说完,朱颜二人都停手,震惊。
“三弟,你照顾他。我出去看看。”朱潇尘把毛巾塞给颜如意。
“我一个人怎么照顾他,他会不会死呀?”颜如意道。
“你用针扎破他的手指,把毒液放出来,然后用毛巾不断擦他的胸部和手。”朱潇尘道,“他会没事的。”便离开了。
颜如意拔出一根针,却犹豫着,看了看顾文浩的手,自言自语道:“扎哪一根手指?二哥没说清楚,我该怎么办?不如十根手指一起放血!”
“颜如意,别趁人之危!”顾文浩见颜如意拿着一根针,抓起他的每根手指欲扎又停,好像在耍他一样。
“你现在落在我手上,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抗议也无效!”颜如意言毕,扎破顾文浩左手中指,挤出一滴血,道:“鲜红的?毒血应该是暗红色或者黑色,看来扎错手指了···试试拇指。”又一针扎进左手拇指,还是鲜红的血色。如此轮番扎,把左手五根手指都试遍。
“颜如意,你敢戏弄我!”顾文浩怒而不发,因为他双手麻木,已不听使唤。
“没有失败哪来的成功?”颜如意道,“哈哈,轮到右手,我先从小指头开始。”
“你昨夜没在宿舍。”顾文浩道,“做贼去了?”
“你胡说八道!”颜如意生气地扎破顾文浩右手小指,道:“我又不是没钱,做什么贼啊!”
“那个一叶枫是你假扮的。”顾文浩肯定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那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要不然你早就冲上来杀我了!”颜如意道,“我是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深仇,不过我不会跟你计较,二哥说了,做人要心胸宽阔,懂得宽容他人,所以我现在救你,阿弥陀佛。。。”
“你还有兄长?颜家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丁吗?”顾文浩道。
“我家有什么人关你何事?”颜如意道,“我口中的二哥就是朱潇尘,我们刚结义!呀,这根食指怎么是紫色的!哈,一定是中毒的那根!”
针扎右手食指,黑色的血液立即流出来,与此同时顾文浩痛叫不已,额上汗珠渗出,倒把颜如意吓住了:“之前扎那么多根手指,你都不喊疼,怎么现在痛苦难当?”
“你快点放血!”顾文浩痛彻心扉,针太细,毒血流出极慢,痛苦的时间会很长。
“好,好,我多扎几针。”颜如意又扎一针,然而顾文浩痛苦不减。于是,颜如意取来匕首,一刀划出一道大裂口,毒血喷出,汹涌地往外流。顾文浩渐感舒服,片刻,毒血尽数流尽,渗出鲜红的血,颜如意忙涂上止血药,伤口处的血液即刻凝固。
“我的手能动了。”顾文浩挥挥手,转动十指,喜道:“我没事了!”
“二哥说放完血,再用毛巾擦拭你的手。。。”颜如意取来毛巾,欲擦又止,侧头不看顾文浩的胸膛,把毛巾塞进他手里,道:“你自己擦。”顾文浩只好自己动手。
“颜如意,你可知道我父亲与你父亲曾是世交好友?”顾文浩道。
“我不知道。”颜如意道,“你爹官运亨通,而我爹却遭人排斥,辞官多年,直到数月前才官复原职。如果是世交,为何我没听我爹提过?”
“我倒是听我娘说,我爹常提你爹那已过世的情人。”顾文浩道。
“我爹只娶我娘一人,哪来的旧情人!”颜如意不高兴道,“你打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消息!我爹很专情,他对我娘从无二心!哼!”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顾文浩笑道,“绝对有趣!”顾文浩便将二十年前宫廷的爱情悲剧说给颜如意听,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就是王艳雪。颜如意头一回听到关于他娘亲的故事,而且是悲惨的灭门事件!
“不可能!你胡说!我外公一家还健在!我娘也不是什么祸水!”颜如意怒不可遏,硬拉起顾文浩,推其出门,道:“我不欢迎你来我宿舍!你走!”
“我没说王艳雪是你娘,你娘叫王婉,呵,你动什么怒!”顾文浩很诧异颜如意的反应,道:“真是怪癖!”
颜如意关上门,回想起儿时父亲莫名其妙地只带她一人上京,还秘密地进一家荒废的大宅里祭拜。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牌位上写着‘恩师王良廷之灵位’。那时颜如意不知王良廷是何人,直到长大,在他的追问下,父亲才告诉她她的外公就是王良廷,且王良廷二十年前已病逝。颜如意也曾问过外公家里还有什么人,但她父亲什么也没说。她问母亲,母亲除了梗咽外,什么也不透露给她。
“娘就叫王艳雪,为何改称王婉?”颜如意心道,“爹和娘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待书院休假,我要找娘问清楚!顾文浩的故事即使是假的,一定和娘有什么关系!”
院长与朱常青刚进书院大门,里面跑出数十官兵将其包围。知县道:“有人报官,说英杰书院禁区沧源阁出人命!郝名,请随本官回衙门一趟!”
“到底出什么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院长道。
“你设的禁区如今出人命了!冷夫子已中毒身亡!有什么话到公堂说!”知县喝道,“来人,把他押回去!”
“禅旺死了?禅旺死了?哎呀,我糊涂啊!禅旺一定是去沧源阁找我才遇难的!我害死了禅旺,我的禅旺啊!”院长悔恨不已,悔不该将整个沧源阁布满‘苦草七虫散’,却害死他心爱的冷禅旺!他懊悔垂泪,随知县下山。
朱常青策马直入书院,至医馆,赫然见到朱潇尘,心里颇失望:“传说就是传说,不可相信!什么迷失森林,他还不是活生生走出来!”
“你没事吧?”朱常青上前假意问候朱潇尘。
“死里逃生,你说我有没有事?”朱潇尘道,“你狩猎去了?”
“没有。”朱常青道,“你不在,我没兴趣狩猎。”朱潇尘轻笑一下,低声道:“回家之后,我们一起狩猎。”
“不能在此?”朱常青道。
“这里山温水暖,没什么好猎物,还是北方的野兽凶猛!”朱潇尘乖乖地笑道,“不要破坏江南好风景。”
“这话里有话?”朱常青道。
“你心里明白。”朱潇尘道,“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何不好好享受秀美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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