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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君坠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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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一跃而起避开,落在一旁的岩石。白衣人挽个剑花,另一手先射出一道芳香气流,随即送去一剑。那人大惊失色,躲过芳香气流,却没躲过那一剑。剑正刺穿他的一边袖子。
“看来,你已经领会我的运功心法,知道如何运用真气与内力!婆婆说得没错,你真是武学奇才!”那人道,“再练一段时间,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我还没练好婆婆的武功,虽然她之前说我练成了武学的最高境界无我境界,可我的功力毕竟有限,那时只是短暂地达到忘我境界,可是现在怎么也练不成那个境界!为什么会这样?”说话的这个白衣人正是颜如意,她似乎很焦急,很想达到忘我境界。
“好,你再告诉我一次,你为什么不回书院?”那人就是朱潇尘了,他问得很认真。
“我不想看到顾文浩,更不想记起那晚的事情!”颜如意语气中有点愤然。
“你可以不见顾文浩,但是,你必须把那晚的事情忘掉!那晚根本就没有事发生,你还是你,不会有第四人知道!”朱潇尘道,“你忘不掉这件事情,又怎能达到当初的心无他物的忘我境界?”
“不行,我忘不掉!”颜如意哼了一声。
“谁吻过你,你会永远记住他,是吗?”朱潇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顾文浩要是真吻了我,我就杀了他!”颜如意忿然,挥剑劈裂一旁的石头。朱潇尘忍俊不禁,道:“要是我不小心吻了你,你也杀了我?”
“你?”颜如意被他一言惊呆,想起苏州城外与一叶枫共骑,不甚被一叶枫亲到脸颊;又想起前些日子坐揽月灯去英杰书院,恰有流星划过时,她不慎亲了朱潇尘嘴边的情景。想到这些,颜如意面红耳赤,别头转身离开。
对她许诺
“三弟。”朱潇尘拉住颜如意手腕,道:“朱潇尘与一叶枫,你会记住谁?”
“什么?”颜如意微怔,忽觉心扑通直跳,身体麻木了。朱潇尘不让她回神,突如其来落上一吻,在颜如意的额上。
“无论你记住的是谁,都别忘记我。”朱潇尘亲罢,凝视着超凡脱俗的兄弟,道,“我很快就离开这里,你万事小心。”
颜如意怔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你要离开扬州?”
“我的家人在为我筹备婚事。”朱潇尘看着颜如意,好似要从她眼中寻找什么。
“你,要回家成亲!?”颜如意差点叫起来。
“当然不是。”朱潇尘欣喜一笑,因为他已经从颜如意的眼中找到想要的信息。他凝望着颜如意,取出铃铛手镯笑道:“我喜欢的是这个镯子的主人,非她不娶!但是家里并不知情,他们硬要帮我找媳妇,我必须赶回家阻止!”
“你又不知道镯子的主人现在何处,而且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你···”颜如意话未完,朱潇尘已截住话,道:“一叶枫是谁,岂会不知镯子的主人 ?'…99down'不论她是否喜欢我,我决定非她莫娶!”言罢纵声一笑,跃上崖顶,朝颜如意喊:“这是我对她的承诺,别忘了帮我转达!”
“承诺?”颜如意想起朱潇尘曾经对他说过当他吻一个人的额头的时候,就表示他要对这个人许诺。颜如意这才恍然大悟,心如潮涌,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轻咬唇,朝崖顶望去,一抹微笑挂在嘴边。
四野静谧,夜色浓重,只有风吹过灌丛发出的沙沙响声,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一匹雪白骏马飞驰而来,后面跟着两匹枣红色马匹,来者正是朱潇尘与两个宫廷侍卫。他们已离开扬州城,正踏上回京的路。
“殿下,您慢点儿,您慢点儿。”轩天轩佑的马匹自然是跟不上朱潇尘的白马,朱潇尘又没放慢速度,于是前后距离遥远,远到轩天轩佑几乎看不到朱潇尘的人影。
朱潇尘嘴边扬起一丝微笑,一夹马肚,白马的速度更快,转眼便跑出轩天轩佑的视线范围。片刻,听得吁了一声长喊,轩天轩佑勒马停住,面面相觑问:“殿下人呢?”
“啊···出事了!”轩天惊叫起来,道:“殿下一定又遭人暗算不知去向!”轩佑亦紧张起来,很快冷静下来,查看四周有否打斗的痕迹。两人点起火把,仔细地在周围找一遍,见地上插着一指短箭,剑尾的字条写着:无须寻找,尔等在前方的驿站等候!轩天轩佑长叹一声,道:“殿下又贪玩了!”
朱潇尘曾经戏耍这两个侍卫,把他们耍得见到母猪都害怕。但是,这次朱潇尘并没有心情和他们玩耍,他引开轩天轩佑是别有用意。
“出来吧!”平野尽头,树木繁茂,朱潇尘大喝一声。只见一伙黑衣蒙面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刀与箭完全对着朱潇尘。
谁才是别有居心?
“又是你!”朱潇尘冷道。这些人是荣亲王的死士,虽然蒙着面,但是朱潇尘还是能认出来为首的那个人就是之前追杀他的杀手!那杀手就是郝名。
“六皇子,你的命真硬,两次都没杀死你!这一次,你不会那么幸运!”郝名举起手,那些弓箭手立即开弓对着朱潇尘。
“你们一次次伺机刺杀我,原因何在?总该让我死的明明白白?”朱潇尘问。
“只怪你太得宠!”郝名阴笑一声,续道:“你若是像其他皇子那样只知吃喝玩乐,也不至于沦为众矢之的!放——箭!”
“多谢提醒!我知道你们是三皇叔的人!”朱潇尘在郝名喊放箭的刹那,人已凌空而起,先发制人,一把梨花针抛向那些弓箭手。弓箭手应声倒地,弓箭已丢在地上。剩下的杀手挥刀而上,郝名怒吼:“岂有此理!”随即挥剑直上。朱潇尘取出腰间佩剑,与郝名相抵。两人跃出人群,在众杀手头上拼杀。白马早已冲出人群远离厮杀,正在远处等待朱潇尘。朱潇尘与郝名抵了十几招,双剑相抗之际,朱潇尘终于认出这个杀手头是谁,道:“你是采花大盗!”
“没错,我们曾经在观音山附近交过手!”郝名甚惊讶,随即阴笑起来,道:“虽然我是采花大盗,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只对俊男有兴趣!”
“变态之人!”朱潇尘冷笑,收剑跃出丈外,迅速挽一个剑花,道了声‘寒山曲径’,只见一道气流如蛇般狠狠地朝郝名游去,郝名忙挥剑相抵,气流与剑强烈地撞击,听得卡地一声响,郝名的剑竟断成两半!
“这是什么剑法?”郝名大惊失色,眼神恐惧,连连后退。
“这叫‘清风有意’剑法!”朱潇尘言罢,又补充一句:“此乃第一式!初次在战场中使用!”
“快撤!”郝名丢开断剑,跳到杀手群,大喝一声,转眼间众杀手消失得干干净净。朱潇尘看一眼手中的剑,微微一笑,道:“双剑合璧果然是武林绝学!不知三弟练得怎样?”
朱潇尘撮唇一啸,白马立即飞奔过来。这时一人影跳到前方,鹤立大笑:“殿下,你的功夫又长进了!刚才的剑法很奇怪,是谁教的?”
“师父,您老一直在附近,我以为您回京了。”朱潇尘道,“徒儿刚才所使的剑法是双剑合璧中的雄性剑法,是针婆所教。”
“双剑合璧?针婆?”背身相对的师父略微寻思,突然啊了一声,惊喊道:“雌雄双侠的独门功夫!已经失传三十年了!”朱潇尘便把针婆的事情说给师父听。他很相信师父,也知道师父最疼他,因为他的功夫是师父所教,除了这个双剑合璧外。
“殿下,能否把双剑合璧的秘笈借给师父看看?”那师父终于转身了,没多大神秘,就是胡子很长,眉毛很长,睫毛也很长,长相不怎样,就是俨然透着一股长者的气概。这师父叫宫恒,是清妃的哥哥,也就是朱潇尘的舅舅。但是,宫恒和清妃都不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兄妹关系,朱潇尘亦不知晓。
“秘笈已经烧了。”朱潇尘道,“是针婆烧的,这世上除了我与颜如意外,没人知道双剑合璧的剑法。”
“你的意思是,那个颜如意练就了双剑合璧的雌性剑法?”宫恒疑惑了,道:“难道他不是男儿之身?”朱潇尘点点头。
“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宫恒问,“他为什么乔装进书院,又为什么与你成八拜之交?你应该调查清楚她是不是别有居心?”
“别有居心的应该是我才对。”朱潇尘心道,随即爽朗地笑道:“您放心,颜如意不知道我的皇子身份。”
公子失意
“不是我多心。{”宫恒道,“你父皇正为你们几个成年皇子的婚事张罗着,凡是接近你的女子都别有用心,你自己看着办。如今这个颜如意与你练就双剑合璧,如能把她收纳在身边,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就算我用尽天下所有人,也绝不利用她!”朱潇尘心想。
“尘儿,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宫恒见朱潇尘发呆,很是奇怪,这孩子向来不会在师父面前失神。
“徒儿明白。”朱潇尘道,“徒儿自有分寸。”
“明白就好。”宫恒道,“再过两个月就是恩科取士的时候,你要好好把握,一定要名列前茅!你是知道的,这意味着什么!”
“徒儿当然明白。”朱潇尘自信道,“徒儿不会让娘和师父失望!”
“知道就好,快回书院念书。”宫恒捻须微笑。看着朱潇尘离去的身影,宫恒叹了一口气,道:“湘王,属下能为你做的,都做了。只希望尘儿不负众望。”
朱潇尘没有离开扬州,也没有回书院。他来到天乾地坤山洞。天未明,他轻步走到洞外的木屋。这木屋是他与颜如意搭建的休憩处。颜如意睡得香甜,但是手上仍抓着剑。朱潇尘笑了笑,取出剑放在一旁,顺手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颜如意身上。他凝视着颜如意,一抹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目光移开,见木屋的桌案上堆放着许多书籍,朱潇尘拿起书籍一看,这全是英杰书院的课程,原来颜如意不止用心练武,这功课也没落下。
“三弟,你的悟性很高,若是男儿,必是国之栋梁。”朱潇尘放下书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天渐明,他已悄然离去。
“谁的披风?”颜如意醒来看到身上的披风,纳闷了,这披风很奇怪,倒像是皇族所用。颜如意觉得有点恐惧,难道半夜有人来看他?除了朱潇尘知道他下落外,还有谁知道?
“这披风是皇族所有,难道是二哥偷来的?”颜如意把披风收好,道:“诶,不能浪费,我把他当了,还可以换银两!不,不行,要是我拿着披风去当,官府一查,岂不认为是我偷的?算了,不管它,扔了!”
颜如意算算时间,他在这儿呆了十四天,两天后就是书院竞技的日子。
“我答应过爹月底考核必过关,决不能食言!”颜如意瞟了一眼四书五经,自信一笑,提剑在手,大步离开木屋。
因为竞技比赛将至,此刻的扬州城云集了来自江南各地名校子弟,他们都是各书院选拔的优秀学生,参加一年一度的竞技比赛。学子的到来,使得客栈爆满,处处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学生在切磋技艺。
玉人客栈。那间颜如意常去的厢房,此刻却坐着一个醉汉。他把酒低酌,口中直喊着:“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求你别躲着我&;#8226;&;#8226;&;#8226;别躲我&;#8226;&;#8226;&;#8226;”
“自从颜如意失踪后,你们家公子便疏于学习,甚至跑到客栈买醉!他不知道两天后就是江南书院竞技的日子么?岂有此理!他人呢?!”李夫子气匆匆地登上楼,拂帘闯进厢房,把顾文浩提起来,道:“顾公子,别再喝了!好好准备竞技的事情!”
“你是谁,要你管我?”顾文浩软绵绵地站起来,很快就把李夫子推开,继续坐在凳子上饮酒。
归来吧
“你这孩子,知不知道竞技对你的前途很重要?好,让我来告诉你!”李夫子道,“如果你在这次竞技中夺魁,对恩科考试也有莫大的帮助!你知否?啊?”
“颜如意都没在,我夺魁给谁看,滚!”顾文浩又推开李夫子,继续饮酒。
“你家公子究竟怎么回事?颜如意在没在,和他参加竞技有什么关系?没在不就更好,没人与他竞争!”李夫子甚是莫名奇妙,问一旁的孙贞,道:“这是何故?你解释解释,我真不明白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少爷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不能说。”孙贞犹豫一下,道:“只要颜如意肯见他一面,少爷就会好起来。但是,颜如意销声匿迹半个月,不知去向!这个颜如意,想害死我家少爷!”
“我这,越听越糊涂!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由他!我不管了!”李夫子搔首摸胡,还是听不明白孙贞讲什么,于是拂袖离开。
“少爷,您别再喝了。”孙贞尝试夺过顾文浩的酒杯,但是顾文浩很快又用另一个酒杯喝酒。
“少爷再这样下去,还怎么参加竞技?我得想个法子帮一帮少爷。”孙贞皱眉苦想方法。
“最近有没有看到颜如意来这里?”楼下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正是王若仙。
“没有。”老板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便继续忙活。王若仙甚是纳闷,拂袖出门,忽然哎哟一声叫起来,原来是和一个书生撞上了。
“你瞎眼了敢撞我!”王若仙毫不客气地把那书生推出客栈,以河东狮吼的高音吼那个书生。
这书生叫项化,也是参加竞技的学生。他虽书生模样,却非文质彬彬,见王若仙如此吵嚷,甚觉无礼,便微笑道:“这位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上你。请你原谅。”
“道歉没用!先吃我一鞭!”王若仙甩鞭抽来,啪地一声,鞭子抽在项化身上。项化吃痛后退,道:“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动手!在这样无礼取闹,我就对你不客气!”
“哬!你怎么对我不客气?”王若仙又一鞭甩去,这一鞭没中,随即又甩来一鞭,道:“有种你就还手,躲躲闪闪干什么?难道书生都是这样子,和颜如意一样!只会躲避!孬种!”
“住口!”项化大喝一声,双眼喷火,于是拳掌交错冲上去,截住王若仙的鞭子,顺势而上扇了王若仙一巴掌。王若仙立即怔住了,静了一下,突然哇哇大哭起来。项化亦愣住了,想不到这个蛮横无理的女子竟会嚎啕大哭,而且还是当街哭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一时冲动!”项化连拍打自己的脸认错。王若仙斜眼瞄他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大家看到了,是他自己张嘴的,不管我的事!再见!”说完大步走了。项化怒不可遏,才知道自己被耍。
在街角一处,王若仙在面具摊前停下,把玩着面具,忽见人群中出现颜如意的身影,王若仙立刻丢下面具,冲进人群,大喊着:“颜如意,你别走!颜如意,你给我站住!”
“我好像听到有人喊颜如意的名字?”临湖饮酒的顾文浩循声望去,没看到颜如意,于是揪着孙贞问:“是不是颜如意回来了?”
公子非泛泛之辈
“是一个疯女人喊颜如意的名字。”孙贞扶他坐下道。
顾文浩刚坐下,便听到隔壁有人讨论:“不知道英杰书院参赛的人有哪些?”“据说英杰书院曾办过一个‘庐山社团’,可见人才济济!”“瞎吹!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英杰书院都是些士族子弟,各个脑满肠肥胸无点墨,哪能和我们相比!”讨论之人是湖州一书院的学生。
“甭管那么多,咱们对对子!”隔壁继续传来声音,“听好了,我这儿有一联‘天近山头行到山腰天更远’,你们对下联,谁能对出,这杯酒归他!”那人言罢,隔壁无声,各个沉默了。
“月浮水面捞到水底月还沉!”顾文浩醉眼睁开,随即答了一句。
“妙啊!隔壁有高人!咱去看看!”隔壁传来赞声。很快出联之人喝住了:“对出一联就算高人,你们也太贬低自己了!再来!‘东庙阚西厢房,东西两厢,门户相对,方敢并坐!’”
顾文浩笑了笑,很快应了一句:“‘南京河北京城,南北双京,水土并分,可成霸业!’”
“好!”“对得好!”隔壁传来掌声。出联之人又出一联:“‘月月月明 八月月明明分外’。”
“山山山秀 巫山山秀秀非常。”顾文浩言罢,问了一句:“该我出一联,对不上的就陪我喝酒!听好了,‘鹦鹉洲洲上舟,水推舟流洲不流’!”
隔壁安静许久,突然有人叩门,孙贞开门一看,隔壁那些书生全跑来了。
“公子,我们对不出,来陪您喝酒。”来者有五个,一个个垂头丧气站在门口。
“刚才出对子的人是谁?”顾文浩问。
一个蓝衣书生走出来,歉然笑道:“刚才出对子的是在下,在下方有信!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叫顾文浩。”顾文浩道,“听完下联就过来陪我喝酒!下联是‘洛阳桥,桥下荞,风吹荞动桥不动’!来,喝酒!”
“顾公子厉害!”“来,我等敬您一杯!”方有信举起酒杯相碰。
“不知顾公子在哪个书院就读?”饮罢酒,方有信问。
“我就是你们说的脑满肠肥胸无点墨的士族子弟,在英杰书院念书!”顾文浩道,“请指教!”
“啊?”方有信等人早已面红耳赤,哪有脸再说什么。
“你们是来参加竞技的?”顾文浩道,“放心,我没心情和你们竞技!”
“顾公子不参加竞技岂不可惜?”方有信观察顾文浩失落的神情,疑道,“顾公子莫不是有心事?”
“滚!”顾文浩突然摔杯怒喝,把方有信等人吓了一跳。方有信等人悻悻地离开,不敢与他多谈,只觉这个顾文浩喜怒无常很是怪癖!
妙手空空,神偷也!
且说王若仙一路追喊着颜如意的名字,却没看到颜如意的人影。气得她跺脚叉腰怒骂。这时一人疾跑过来,与她擦肩而过,王若仙回头一看,那人已不知去向。当下意识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一摸荷包,已然不见!
“该死的小偷!”王若仙怒喝,“站住!让我抓到你定让你好看!”
项化在一家客栈楼上看着王若仙气急败坏的样子,乐道:“凶恶的女人,也该给你一点教训!哼!我看看这女人身上有多少银两?”他一摸腰包,不禁惊呆了,那偷来的荷包竟不翼而飞!
“是谁偷了我的荷包?”项化环顾四周,想找一找可疑之人。
“自己分明就是小偷,还敢大声嚷嚷?”朱潇尘应声回答。他本要回京,后来知道皇帝已不在京城的消息,便回到扬州等待父亲的驾临。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是小偷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项化走到朱潇尘桌前怒问。朱潇尘笑了笑,拍拍项化的肩膀示意他就坐。项化只好坐下。
“你身上有偷来的荷包,足以证明你是小偷!”朱潇尘道。
“我身上哪有什么、、、”项化一摸腰间,本想证明自己身上没有荷包,这一摸却发现王若仙的荷包又冒出来了,连同自己的荷包也摸出来了!真是不可思议!
“你还要狡辩吗?”朱潇尘问。
“是你偷了我的荷包!”项化生气地瞪着朱潇尘。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朱潇尘反问,“谁才是小偷,你心里明白,难道让我去报官?”
“别,别!”项化立即歉然笑起来,道:“我认栽,还有人比我更高明,我认栽,我认栽、、、兄台,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叫项化,你呢?”
“既然如此,咱就交个朋友。我姓朱,名潇尘。”朱潇尘道,“幸会!”两人闲聊一番,朱潇尘有事离去。项化悄悄地跟踪在朱潇尘后面,见朱潇尘从王若仙身旁经过,很快王若仙便叫起来:“我的荷包!是谁还我荷包?”她环顾四周,没看到可疑人,却看到项化鬼鬼祟祟地走来,当下以为是项化搞的鬼,于是和项化闹起来。项化知道朱潇尘把荷包还给王若仙,但是他始终看不清朱潇尘是怎样把荷包还给王若仙的,他想偷师已无望。此刻被王若仙纠缠着,项化甚是恼火,突然大叫起来:“娘子打相公了!快来看,娘子打相公!”
王若仙一听,立即松开项化,见众人异样的眼光,她恼羞成怒,朝项化脸上甩去一巴掌,道:“神经病!”说完快速离开。
“真倒霉,一天之内被恶婆娘甩了两次耳光!”项化郁闷道,“去观音山烧柱香去晦气!”
观音山香火依旧鼎盛,近日更加旺盛了,许多竞技的学生都来礼佛求顺利。项化烧完一炷香,刚走出大雄宝殿,不禁啊了一声尖叫:“恶婆娘也在这里!”他不敢再碰见王若仙,因为他有预感王若仙还会再打他耳光。项化忙从另一条路避开,来到幽静的禅院,这里禅房的花木很茂密,忽觉一阵香风从身旁拂过,他定睛一看,只看到一个人远去的背影。
“这人是飘过去的?”项化心里寒颤,道:“青天白日的,又是寺庙里头,怎么还有鬼啊!”他撒腿便跑,却越跑越深,不知下山的路在哪儿。正驻足寻找道路,又闻到那股芳香的气味,项化只觉心旷神怡,忽听一阵兵器的撞击响,项化好奇地跑去观看,见一黄眉老和尚与一个年轻公子开战。项化闻到那公子身上飘来的香味,甚觉奇怪,心下暗笑:“男人搽香,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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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淫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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