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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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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瑾说他会回去,可不是现在,他要查清楚真相,睚眦必报,才是郑瑾目前最需要去做的,而他和他之间的恩怨,暂且搁置到一边,或者随着时间的消弭,就此烟消云散,也是有可能的。
藏宝?内应?长江路9号,赵淑仪名下的产业?甚至;露面甚少的黄正义,究竟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吕侠努力回忆着第一次陪赵淑仪的‘白宫’酒会,他一帧一帧的回想着这对老夫妻的举动和神态,他想到了一个词:貌合神离。
正如郑瑾所言,在黄、赵的真实关系上,他并没有骗他。
基于这一点,吕侠甚至觉得:郑瑾的所有言语,并非全是胡诌乱侃,有些事实,也不是你不知道,它就是假的,虚幻的。
天马行空的想象在吕侠的脑海里腾云驾雾,翻转反侧,忽然,手机里传来短信的提醒声,这一声,吓得吕侠那些幻想全都飞藏了起来,打开短信:有震惊消息告诉你,算是作为开年第一大戏。吕侠接着往下看,一张灯光明亮,背景清晰的照片出现在眼前:一身黑色棉袄的鞠大丑,弯着腰,搀扶着孕味明显,一身灰色长棉服的田恬,出现在背景写着‘妇产科’的医院面前。
看到这副场景,吕侠骤然响起前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加上一个:田恬和鞠大丑以及黄正义的真实关系,到底是怎样的?他们之间,和郑瑾,到底是否存在其他的隐性关系呢?比如:内奸?出卖之类的?
一股强劲的寒风裹挟着湿意,迎面而来,冷冽灌进了吕侠并没捂严的脖颈下,让他顿觉寒噤连连。下意识的捂紧棉袄,掖了掖衣领,吕侠掏出电话:“哪里见?小伙子,有前途,还真是不错的开年第一头条哦。”
那边顿时传来严格略带得意和骚气的回复:“山人自有妙计,岂能随意告知?”
在的士上,吕侠接到吕治国的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吕侠简略地回了句:“有事,暂时不回来。”话音刚落,吕治国的唠叨便开始了:“不回也不早点说,兄弟两个,这家里是长刺还是怎么的,就是留不住你们。”
吕侠感到高台阁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整个天空,严格带着一位穿着棕色皮大衣的男人,正在街口的一家餐馆前,翘首张望,见到吕侠,严格兴奋地打着响指,指引着他。
“这是张医生,就是他拍的照片。”高高壮壮的,带着硕大无比的黑框眼镜的男人,朝吕侠微微点头,对严格说:“他就是叫吕侠的?还真是一脸英气,没辜负这个名字。”
吕侠一边回复一边暗笑:“哪里哪里,一般人长相而已,见笑见笑。”
才搞定一个胡医生、现在又来一个张医生、看你严格还特么认识多少个医生?
严格哪里明了吕侠的暗中揶揄,他亲密地搂着吕侠的肩膀,朝着身后的餐馆直接而入。
坐定点菜后,严格将这张照片的来龙去脉彻底做了交代:“张医生是妇产科主治大夫,算了,老子先喝口茶,由他来给你说说吧。”
“是这样的。。。”张医生抚了抚眼镜,接着说;“我本来不认识这两个人,可在和这个女孩子看病对话的过程中,我知道了这个男的名字很特别:鞠大丑。所以,我记下了,等到他们去做检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严格曾经找人打听过他,所以我就暗中拍了这个照片给严格,他说我误打误撞,竟然当了回侦探,这不,非要今天请我吃饭,让你也跟着高兴高兴。”
“我说吧,侦探躲藏在人民群众当中,我没说错吧?”
吕侠懒得去理严格的这番玩笑,他继续问:“那女孩是因为怀孕看病的?鞠大丑就是她的丈夫?”
“怀孕是肯定的,她有点孕酮过低,又有点低血糖的症状,所以过来检查胎儿正不正常,这个名字奇怪,长相凶险的男人,确实是胎儿的爸爸,是这个孕妇亲口承认的。”
“卧槽,这是什么鬼操作?鞠大丑和田恬?她前面不是才和你弟弟分手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当妈了?难道。。。你弟弟被绿了?”
斜睨他一眼,吕侠有点怨愤严格在这位张医生面前的口不择言,可他又不便发作,只得淡淡一笑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前段时间,就是拿孩子作为借口,和我弟弟分手了。原来,是这么一出,不过,严格。。。”吕侠有所顾忌地微微咬了咬下嘴唇,眼神朝张医生瞟了瞟,欲言又止。
“我去催催看,怎么还不上菜,你们先聊。”张医生站起来,走了出去。
“挺不错,很懂世故,对吧?说吧。”严格翘起二郎腿,将脑袋朝吕侠的跟前凑了凑。
吕侠压低声音:“郑瑾是不是说过,田恬曾经是黄正义的情人,那鞠大丑和田恬现在是这层关系,是不是就表示:鞠大丑和黄正义是认识的?或者说:鞠大丑是专门给黄正义收拾后路的?”
“你特么说这么多,到底是要表达什么?这些都和你特么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郑瑾的藏宝被盗,是不是就是鞠大丑联合田恬做的?而他们背后的人,就是黄正义。懂了吧,你特么还公安局搞刑侦的,屁!我呸。。。”
严格明显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原来,你的心思在这里,我明白了,我先替郑瑾谢谢你啊。”
第38章 038(041)
吕侠看着严格玩弄的眼神,骤然有些恍惚:现在的自己,怎么不自然的就站在郑瑾的角度去想问题,他潜意识地告诫自己:打抱不平、见义勇为或者恻隐之心什么的,哪一条都可以。对,就是这样。
鞠大丑的存在,对于郑瑾来说,是相当的信赖和依靠,甚至,吕侠通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他能看到在这么如郑瑾所说的‘陌生且新鲜’的世界里,鞠大丑,俨然是充当郑瑾左膀右臂般的存在,如果真如吕侠所料,他是一个敌方内应的存在,对于郑瑾来说,打击简直就是致命的。
“严格,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呀,也打入敌人内部,当个郑瑾的内应什么的。”严格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调侃道:“你说是不是呢?英雄大人?你问我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下个决心吗?”
“切。。。哪能呢,关我屁事!我看啊,这新年新开始,我得找个工作是正经,不然,我怕我老爸得把我唠叨死。”
严格不置可否地微微瘪嘴,看着即将走过来的张医生,微微唠叨:“懂世故的人,我最喜欢了,这张医生,我要好好巴结着,等我要生小孩的时候,还真用得着。”
吕侠忍俊不止,一口热茶呛在喉咙里,烫的他跳将起来,嘴里蹦出来一句:“你丫还真当真了?喜欢那个嘴呛小娘们儿?”
“男女之事,你不懂的,就像我不懂你对待郑瑾一样,但是:咱们只要做到一点就足矣:包容,理解。”
郑医生已经过来了:“我给吕侠点了个蛋盅羹,你看他脸上都长痘痘了,要败败火。”在坐下来的时候,顺势在吕侠的肩膀按了按。
明察秋毫的严格有点了然,他半真半假的打趣道;“张医生还真是职业病的厉害,你幸亏是妇产科,不然,吕侠以后还真少不了找你麻烦。”
“说什么呢,菜来了,吃吧,今天我请客。”吕侠打断严格这些若有所指的话,拿起筷子,夸张地在一道清蒸鱼上轻轻地戳了好一会,却并没放进嘴里。
谁也不是傻子,张医生是和他同道中人,明显的示好,吕侠感觉得到,可他却完全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心怀各胎的三人,不咸不淡地吃着,也不咸不淡的聊着,等到酒足饭饱,也该各分东西了。
在礼貌地和张医生道别之后,吕侠对着火急了火燎正欲离开的严格嚷道:“三天之内,把鞠大丑所有真正的个人信息给我搞到,还有,远大公司的发家史或者灰色史,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
“你。。。你要干嘛?”怔怔然,盯着吕侠的脸,端详了好一阵:“你大爷!你还真的。。。。”
“对,我不能让他单枪匹马,所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笃定的眼神,不容置疑的神态,严格盯着看了好半天,仿似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个窟窿:“你疯了,你疯了。。。”
“你才说的,要宽容,理解,这还没出门就忘记了?尽快,动用你一切的关系,包括,你们公安局门口的老鼠洞的老鼠王,都要给我搞到情报。”狠狠地嘬了口面前已经凉掉的菊花茶,继续道:“保持单线联系啊。”嗖地站起来,吕侠亲昵地将严格微张的嘴给合了合:“走吧,别耽误你和呛嘴小妞约会了。”
严格在他身后,愤愤地喷了口唾沫:“吕侠,我□□祖宗,你知道有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东西是多么的黑暗吗?别把自己搭进去!”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要挺身而出,还有。。。。我祖宗早就归入尘土,你真要操,我看你得先搞台挖掘机才行。哈哈。。。”
高台阁的夜,和所有喧嚣的夜市一样,透着浓浓的市井气,吕侠慢慢地呼吸着空气中带着茶香和酒气的糅合的味道,站在街角的花坛边,他拨出一个号码,脸上,在街灯的映衬下,阴影全都集中在左脸的一侧,让他一半是黑暗,一半是光明。
“赵总,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呢?”
严格望着吕侠略带诡异的笑脸,又看看灰蒙蒙的天,却,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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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一点了,吕风还没回来,吕侠洗漱完,躺在床上,给郑瑾发了个短信:“睡了吗?别介意老老爸的话。”
好半天,都没回话,在吕侠浑浑噩噩即将睡着的时候,短信来了:“正和文玉嘉商量呢,现在才看到短信,别担心,会有法子的,大不了就是偷偷花钱买呗。”
见到有文玉嘉,吕侠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可一时大脑死机,情急之下,他只想到一句:“别急着做决定,慢慢来。”
这个短信发出之后,郑瑾没在继续回复。
吕侠能够猜到:郑瑾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会让老爸的愿望得以实现。
为了给赵淑仪留下一个洗心革面,重新开始的新印象,一向最讨厌小平头的他,一狠心剪了个最短的寸头,在剪头的过程中,他忽然想起郑瑾曾经说过:这个头看起来最有男人味道。
扑哧一声,笑起来的他,在心里怒怼:老子觉得任何时候都有男人味,特别是今天。
拿出郑瑾给他的那套西装,顶着脑门发亮的短发,当吕侠出现在远大门口时,引来了不少的回头率,这样的反应,让吕侠很是受用,肩膀比平时也摆的正,脚步也比平时迈的有力,就是脸上,他都觉得笑意都多了不少。
站在28楼的电梯口,踌躇满志的他,一抬眼,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只见很少同时出现的黄、赵夫妻,正笑意莹莹地站在那,朝他招手呢。
顿时,吕侠有种羊入狼口的感觉,可表面上,他马上转换表情,朝夫妻俩深深度鞠了一躬,嘴里尊敬地说着;“老总们好,吕侠前来报道,请多关照。”
“客气什么,来吧,我们远大热情地欢迎你!”黄正义的一身土黄色西服,将他五短身材暴露无遗,看到此,吕侠想到一种动物:黄鼠狼。
赵淑仪一身花哨的裙子,毫不掩饰的笑,让吕侠想到了一种动物:狐狸精。
这夫妻俩,配对还真没错。
走进办公室坐定,黄正义首先开口:“以后,你跟着我们两个,谁有事,你就跟谁。还有,我们答应你的,绝不食言,放心好了,你家的房子三套,你今天就可以去设计部看布局或者营销部去挑选楼层,要知道,你家可是第一个哦。”
吕侠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假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嘴里嗫嚅着:“我相信黄总和赵总,谢谢你们关照我家,我吕侠定当肝脑涂地,为公司效力。”
黄、赵互望一眼,赞许地微微点头。
就是他们的这一望,吕侠笃信:这次的重回远大,貌似黄赵夫妻准备了一盘很大的棋,前方有无数的陷阱,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
中午12点的时间,郑瑾打电话来,吕侠正陪着赵淑仪吃饭,他不能不接电话,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就在这犹豫之间,郑瑾的电话忽然挂断。
“怎么?小吕有女朋友了?”赵淑仪略带挑衅的调侃并没让吕侠觉得轻松,他当即就势丢话道:“现在女孩还真难缠,就跟棉花糖似的,想甩还甩不掉,赵总要有合适的,可要给我操心点儿啊,要成了,您这大媒我可要记一辈子的哦。”
可拉倒吧,你和郑瑾的关系,整栋大楼好像都知道,还骗我呢?端起面前的茶盏,赵淑仪眼含风情:“你们的这种风流,可不是所有男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瞎说,都是放屁,我和郑…总?都特么瞎扯!怎么可能?即使都有那嗜好,我可他是一个阶层的吗?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拎得清的。高攀不起,高攀不起。赵总,你就别笑话我了。”
真的没关系?,你们抱在一起的照片,可都有了,那还做的了假?
赵总,那张照片的来龙去脉您搞清楚了,就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了。我再辩解,又有什么用呢?”掷地有声的吕侠,说到这,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睁眼说瞎话是什么样的,此刻的他,总算明白了。
也许是吕侠的言论太过直白,也许是她不屑争辩,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彼此不再谈及,或者尽量避免谈及关于郑瑾的一字一句。
就这样,新年后的工作的第一天,就这么斑斓不惊地度过了。
初春的夜,寒意料峭,吕侠将围巾死死地在脖颈间打个结,试图挡住如刀的冷,怎料一阵大风刮来,猝不及防的他,还是狠狠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是吧,衣服穿少了吧?冻死你丫的。”
郑瑾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吕侠的第二个喷嚏被噎了回去。
“怎么?跟踪我?还是不放心我?”吕侠用手狠狠地在鼻梁处抹了抹,半真半假地:“我的出现,居然能够成为偌大公司繁忙公事中的一个谈资,我是该高兴呢,还是伤心?”
“别贫了,中午的电话,我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还真被料到了。”
换了一身短款的黑色皮夹克和牛仔裤装扮的郑瑾,梳着时下最流行的短平头,吕侠细看:发现居然和他的发型几乎是一模一样,他更诧异了,问:“怎么?打算新年新气象,从头开始了?”
“对,被你猜到了,我郑瑾。。。。”将自己从上到下瞧了瞧,笑着问:“这身打扮,再加这个发型,有没有一丝你们所说的型男的感觉?”
“一直都是,不是现在。”脱口而出的话,让吕侠自己都大吃一惊,为了掩饰自己的花痴,他赶紧岔开话题问:“找我有事?现在时刻,可不能让赵淑仪觉得我和你有什么牵扯,我就是一个简单的打工者,你们的事,可别把我给扯进去。”
郑瑾歪歪头,盯着吕侠的眼,看了好久,壁灯忽然开启,在他的身后形成一个微微的阴影,他就躲在那团阴影中,显得那么的无助和孤独。
“吕侠,我就是想说:如果你是为了替我找真相,或者打抱不平的话,你大可不必这样,我能搞定。”郑瑾突然转换语气,一脸严肃和认真的语气,让吕侠觉得回到了最初和他认识的时光,犀利中带着一丝戏谑的语调,让吕侠顿觉反感,当即极具夸张地否认:“怎么会?赵总可是答应给我家还三套原址的房,我才答应给她打工的,你们之间,关我半毛钱的关系吗?”吕侠故意加强‘打工’两字的语境,同时,他双眼警惕的到处晃悠,在确定周遭并无一人之后,他迅速小声的说了一句话:“隔墙有耳,晚上给你短信。”随即迅速转身,潇洒地朝郑瑾招招手:“赶紧走吧,免得又有闲言闲语,遭人厌恶。还有,我家的三套房都有着落了,你也可以和我们有个了断了,不是吗?”
郑瑾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吕侠的心感觉被刮走了一块,他迅速转身,快步疾走,不用回头,他都能猜到:曾经豪气万丈的郑瑾,此刻的内心,很想靠近他,和他倾诉,可,他,却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又多了一个收藏,最后一章的点击,居然还有二位数,哈哈~~‘‘(就是这么的容易满足);后续剧情~‘嗯,不剧透。
第39章 039(042)
春风里的街口,已经有了三三两两开始搬家的邻居们,在傍晚,聚集在一起,闲聊着关于房子的所有话题。电视、新闻里总说的民生大计是什么,吕侠第一次感受到了。
可这些,现在关他鸟事呢?
本能地,想要去屏蔽这些小道消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很多时候,还是少参与为妙,特别是现在,他的这种特殊时期。
“吕侠,你说我和我家虎子去哪里买房子啊?就这么一点钱,要想继续住在这里,好像都买不到了,这块一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絮絮叨叨的陈大妈,一手拧着不那么新鲜的白菜和断成两截的胡萝卜,一边扯着他的袖子,完全一副想要叙谈一番的意思。
吕侠哪有闲心和她瞎聊,脚步一边往前迈,一边应付着:“别急啊,陈大妈,不是还没到时候吗?我家可什么都还没准备呢。”
陈大妈完全没看出来吕侠的敷衍,扔在那絮絮叨叨地不停往外蹦话:“你家能和我们一样吗?你可是郑总的救命恩人,他能亏待了你?再说了,你家三个大男人,我家就孤儿寡母的,哪能比啊?”无比艳羡的语气让吕侠有点摸不着头脑:敢情,大家伙儿是这么看他家的?依仗权势就能住好房?
陈大妈见吕侠的神色有点诧异,大概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太好听,立马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慌乱中说道:“算了,不说了,虎子已经被郑总介绍到一家单位做事去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虎子可不能饿着。”
“啊?还有这事?可别再上当了。”吕侠没头脑地,下意识飚出来的一句话,让陈大妈看他就像看怪物似的:“吕侠,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总拿什么心度什么腹呢?人家郑总,这次给虎子介绍的可是正经工作,就在不远的一家工厂里当跑腿的,每个月能拿不少工资呢。虎子很满足,我也很满意。”
说这话时笑眯眯的陈大妈,眼角的皱纹,真的就像开了花。吕侠看着她微微佝偻的背影,不由悲从中来,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也为郑瑾总在不经意间做出让他温暖的事情,而他,一句表扬的话,都不敢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吕侠一直都心不在焉,吕治国问他好几次,吕风这段时间在忙什么,他都答不上来,只说:“年轻人的生活,花样多着呢。”吕治国见他这般应付,也没再多问。
接近晚上十一点,吕侠将组织好的话,发短信告诉郑瑾:注意你周围的人,特别是鞠大丑。你爱信不信。
郑瑾好像在等着他的短信,瞬间秒回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吕侠不能确定此刻的郑瑾到底在哪里,也不清楚他的周围是不是有其他的人,他怕说的太多,蒙在鼓里的郑瑾将他暴露,那样,黄、赵夫妻就会有所警觉,他的计划就会完全失败。
琢磨良久,他回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临近睡觉的时间,严格的消息还没弄到,吕侠心里的隐忧更深:如果在公安系统都查不到的讯息,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鞠大丑的个人讯息很有可能已经做过包装和藏匿。
高大,黝黑,一脸的粉刺坑,外加他不冷不热的对人态度,联想到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集,吕侠还真想不出鞠大丑会是他猜想的那样吗?
‘小白宫’是他们第一次正面的接触,吕侠到现在都记得鞠大丑对于黄、赵夫妻的无情调侃:抢钱夫妻,一个爱财,一个爱面子。
这些笑称,怎么听都是不正面的评价,难道,那个时候,黄、赵的棋局已经布下,只等郑瑾和他入局?
越往深想,吕侠越发觉得后背发寒,鞠大丑在现场,那样急切地守在郑瑾的身边,即使从火场出来,吕侠都记得第一个跑到郑瑾身边,情真意切地守着他的是鞠大丑。
田恬和他的关系,竟然是这样,那么,彼此合谋,监守自盗的可能性无疑是大大的增强了。可。。。郑瑾的那些所谓宝贝,作为头脑缜密的他来说,就这么容易相信了鞠大丑和文玉嘉这样的人,毫不怀疑地告诉他们,他自己的底细?
吕侠大脑飞转,设想自己就是郑瑾,如果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是不是会对第一个对他和善的,或者第一次对他有帮助的人,会更信任一些?特别在他急需要去完成事情的时候,比如说急于找到仇人,查清事实,或者叫讨说法,吕侠摸着自己胡茬已经冒出的下巴,狠狠地点点头。
趁火打劫?监守自盗?蓄谋已久?同流合污?布局缜密?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郑瑾。
等等,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郑瑾的到来,可以叫不可预见,可以避免,可,文玉嘉,怎么就那么巧,将鞠大丑推出来介绍给郑瑾?又怎么会在那个时间节点上在监狱服刑?按照办案的说法,就是拥有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巧合太多,就不能称为巧合,而是故意,或者蓄意而为。
瘦弱多谋的文玉嘉,设计总监,这个名头还真不错,外形上,郑瑾不会对他有所防备,智力上,可以互补,还能成为事业助手,鞠大丑,外表粗俗会功夫,可以保护人的同时,背景也很震慑人,一文一武,辅佐郑瑾,这样的配置,简单又有效,再加上郑瑾所拥有的财富,难怪他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所向披靡,达到事业高峰。
如果文玉嘉也参与其间,那么,是否就意味着,郑瑾的身边,压根就没一个真正的战友或者同盟?而太过顺利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某些阴谋和策略?
嘴边端着的那杯茶,在热气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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