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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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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老爸打来电话问:“伤口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吕侠有点诧异:“您怎么知道的?”
“郑瑾说的。没什么事好好养着吧,我去买菜,晚上我让吕风给你送点汤过来。”
听到这,吕侠的心里突然很是堵得慌,他在一闭眼再睁眼间,一颗眼泪就这么滴了下来。
不明就里的严格挂完电话,开始了他的絮絮叨叨:“胡医生说了,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去也行,到时我回来给你细说,反正啊,郑瑾这人,特么就不是一般人。具体的,我也不懂,到时再说吧。”
吕侠收拾情绪,侧身一躺,用手掌戳了戳严格的后颈窝子,有些颓废道:“谁也没说他是一般人,对吧?咱俩以后啊,不掺和他的所有,等我腿好了,一起旅行去,爱去哪就去哪,这一年多来,被他整的也心力交瘁,索性,随他去吧。”
“可以呀,郑瑾那厮,怎么折腾都随他,反正,你就记住一点:他是心里有你的,就成。”


晚上,吕风还真的来了,一大保温杯的鸡汤,打开冒出一阵久违的香气,吕侠这才意识到:原来,亲情竟是这样润物无声地存在于身边的每一个角落,只是自己没留意罢了。
看到吕风的胡子拉碴,看到几近鸡窝状的一头乱发,吕侠自然想起了郑瑾白天的话,让吕侠心生不忍,他将鞠大丑和田恬的事全盘托出,并将郑瑾的话全部转达完之后,接着说:“你们之间的一段,要怪就怪我,如果不是因为要对付我,郑瑾也不会让田恬出现在咱们家,你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痛苦,可,田恬都和那个人都有孩子了,你也该放下了。”
听到这,吕风不做声,吕侠以为他听进去了,于是一边小口嘬着嘴喝汤,一边继续说:“这话本来我没立场说,因为我和你不是同路人,但是,作为你的亲哥,我不得不说: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树林,你还年轻,只要工作好好干,日子好好过,还愁找不到好女孩吗?”
“大哥,这道理我哪里不懂?只是,有些事,我还放不下。你说,田恬怎么就这么就看上长得那么难看的一个丑货呢?起先她说的那些话,怎么就一下子全部都变了样儿呢?还有,郑瑾把她弄到我们家,到现在为止好像也没起多大作用嘛,挑拨离间的工作,也没进展多少就暴露了,不是吗?你说,郑瑾这么大费周章的整这么一出,难道就是为了显示自己运筹帷幄的本事有多强?我看他现在不是还没摆脱远大公司嘛。他那么有能耐,干嘛非要屈居别人屋檐下?”

吕侠的勺子在嘴边,半天都没放下,第一次,他才发觉嘻嘻哈哈的弟弟,居然考虑得这么多?
“快喝吧,都冷了。不早了,我也回了,你自己好好养着,老爸一人在家也冷清。等好了,再好好找个远离远大的工作。”吕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吕风看着夜幕深降的夜:“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尽管最开始我打算报复一顿的,算了,现在不了,再说,那丑货的势力还是很大的,我自己不要紧,我怕连累到你和老爸,所以,我会放下的,不过,你可别指望我对郑瑾有好脸,他这人,太可怕,你也要防着点。”
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吕侠第一次发觉:也许,有些东西,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梦里,他再次梦见郑瑾举着血淋淋的刀,跟在自己的身后,翻山越岭,过奖跨河地追杀他:一只眼睛消失了,一只手臂没有了,身子和脑袋分离了,他都没放弃,仍然在追赶着他。寒风一阵阵地吹过他的后颈窝和后背,而身上,却大汗涔涔,冰与火,在身体纠缠辗转,吕侠惊醒了,翻个身,睁开眼,透过玻璃窗看着空寂清冷的夜,大脑突然一阵清明:郑瑾,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和他之间,到底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
恰时,电话忽然响起,沉浸在思考中的吕侠,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一看是严格,赶紧接进来,还没等他开口,那边已经开始说话:“郑瑾出事了,胡大胆亲自处理的,不会有假。”
“怎么了?”
“蹊跷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正和胡医生一起往那去,你不方便就不来了,有后续我再通知你。”
“胡大胆?胡医生?”
“对呀,就是郑瑾的那个医生,我没跟你说起过吗?他俩是兄弟。”
“卧槽,这和郑瑾有什么关系,你只说郑瑾的事!不行,你把位置发给我,我打车过来。”
“凤雏路小洋楼,他住的地方。”
挂断电话,吕侠发觉:自己的双手和双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4月的夜,寒意依然,他想,也许是冷,也许,是别的,他,不知道。

如果时间能够后退,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一遍,弥补所有的错误,在他和郑瑾之间。
跛着腿,吕侠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凌晨四点的街,空旷的可怕,偶有闪着绿灯的的士晃过,大概一刻钟,他才成功地拦下一辆,坐了进去,打开手机,他才发现:已经4月23日了。
看到时间,脑袋里骤然想起:4月23日,是郑瑾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原来:已经两年了。
等等,时间节点上怎么这么凑巧?
吕侠的脑袋,一下子好像要炸掉,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郑瑾全盘计划好的?
不会的,肯定不会,郑瑾是真的对他有感情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吕侠肯定着,接着又否定,在这轮回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不是身体,而是大脑。
将要面临怎样的状况,他猜不到,也想不出。
也许,都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上篇完












第42章 042(045)
郑瑾的浑身,感觉好像都不是自己了,他仿佛看到了大聿的天,多时不见,天都不再总是那么灰蒙蒙,阳光在重重的阴云中,展露出少有的红,眼望四周,那残破的城墙,裸露的每个石头,都好像死死缠在一起,坚固难摧,仿佛在无声地向他说着:你不要怕,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你的,郑少安,你是我们的国君,直到变成砂砾,我们都是你的。
想到这,郑瑾露出微笑,这是他的家国,这是他睥睨天下的战场,所有的风沙吹过脸庞,微微刺痛,都没让他退痿,让他感觉安全安心。
可浑身,怎么就那么难受?像火烧,似针扎,浑身都在红光里,他,都快找不到自己了。

有人故意害他,他知道,可,为什么想他死?他都决定不在追究,可他们,为什么就不放过他?

浓烈的煤气味,弥散在整栋房间,浑浑噩噩中,好像有火苗窜起,无法动弹的他,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次怎么还是搞火灾,一点创意都没有。
难闻的气味,让他几近窒息,他想爬起来,去打开那扇距离不远的窗,可,他知道,他做不到。
他还不想死,不是因为他贪生,很多事都没做完,怎么就要离别了呢?
如果有来生,不要来这个龌龊的世界,所有的恩怨,都勾销,闾夏,好好的对他,不再整他。
依稀,听见有喧闹,依稀,感觉有人进来,依稀,感觉一阵巨大的火苗和热浪,灼烧着他的头发和皮肤,然后,一切归于静止。

郑瑾醒来的时候,除了全身缠满的白色纱布,还有那密密麻麻的各种管子,液体,源源不断地灌注进自己的身体,除了脑子还能运转,除了眼睛还能看,其他的器官,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你看,他动了下。”
“哪里?”
“手指。”
“是你敏感了,他现在的状态,即使动,都是无意识的。”

郑瑾听出来了,闾夏喜出望外的声音,让他浑身钻心的疼,都好像减轻了些。
可丑八怪严格的声音,怎么就那么让他不爽呢?
郑瑾慢慢回忆着,可再怎么想,他好像大脑有些空白,怎么也想不起其他的了。
他,成了什么样子?!
他,好想知道。

“赵总,您亲自来了?”
郑瑾在听到这声招呼之后,脑瓜子变得无比的警觉,可,那又怎样,现在的他,只能有一个词代替:活死人。
“还好吧?应该没生命危险吧?”赵淑仪貌似关心的话语,此刻让郑瑾感觉恶心,可,他,想要去努力的表现出来,在最后,嘴角只能微微瘪了瘪。
“也许,看他造化了,反正,医生说:不容乐观。”闾夏的声音,不带感情,可郑瑾,怎么就感觉那么难受呢?他想对他说好多话,可现在,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很艰难,他不甘心!

“你们快走吧,本来重症监护室时不允许你们进来的,我已经是给了老胡很大的面子了,别让我难做。”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啊。”闾夏的道歉,不用郑瑾细看,一定是一边鞠着躬,一边退着走。想到这,郑瑾还是有点好奇,他微微瞥了瞥眼角,透过纱布的缝隙处,一身淡蓝色防护服的闾夏,还真是这般奴颜婢膝的模样。
一阵剧痛袭来,郑瑾再次偏了偏头,眼神微敛。
“医生,你看他刚才转头了。”闾夏的喜出望外,并没让郑瑾心生感激,他只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蠢猪。幸好医生接下来的话,让他安心不少:“这说明不了什么,病人依然是昏迷状态。”
“哦,这样啊,不好意思啊。”
“医生,多费心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事请随时联系我,记得,随时!我拜托你,一定要把他治好啊。”赵淑仪的切切之情,大概让闾夏有些感动,郑瑾断断续续的,好像就听到他说了句:感谢。
郑瑾无力的闭上眼,在心里,他再次骂了句:孺子不可教也。

昏昏沉沉中,郑瑾感觉好像来了不少的人:可,好像又谁都没来。
养好伤,才能继续战斗。
这是支撑他目前唯一的信念。
郑瑾真正感觉双手可以活动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没有插那些讨厌的管子了。
郑瑾真正感觉纱布一点点卸下,双眼可以看到周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已经换到一个没有乱七八糟机器的地方了。
郑瑾真正感觉浑身不是那么疼痛的时候,窗外的蝉鸣已经聒噪地唱着歌来了。
除了有些变形的双腿,除了浑身难看的宛如蚯蚓一般的伤疤,除了头上还没长出的头发和脸上那几条鼓起的、凹下去的丑陋嘴脸之外,更难过的则是他每天目睹着自己浑身红彤彤的,痒的难受,想要去挠却不能去挠的所有地方。
换言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光滑平整的地方。
身体上的伤,在经历过以往的那一段之后,他并没觉得有多难受,他心心念念的,仍然是:赶快好起来,他不能被打倒,更不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他要反攻。
可眼下,所有条件都不允许,他只有一个字:等。

闾夏来了,手里的塑料袋在放在桌上的时候,发出了淅淅索索的摩擦音,成功的把郑瑾惊醒了,他缓缓抬了抬眼皮,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座椅。
“我说吧,你是谁啊,怎么就会倒下呢,这不,今天就知道让我坐了。”一屁股坐下去,用手指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说:“今天看你精神好,我给你说说话,我现在啊,还在赵总那做事,因为,她给的钱多,你的治疗费需要很多钱,我没法子,只好继续跟着她,现在七拼八凑,才算勉强维持你的治疗,现在的你,除了房子被炸之外,还有公司已经被文玉嘉侵吞,等于说,你几乎就是个一穷二白,狗屁都不剩,所以,好好养着,咱们有机会得报仇。”闾夏见他

郑瑾故作不懂,茫然地望着窗外,而他的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着:也许,利用闾夏,能够打个巧招?想到他并不灵光的大脑,郑瑾把这个念头生生地压了下去。
如果打草惊蛇,自己性命堪忧,还是,再等一等。
郑瑾故意点点头,算是在试探闾夏的反应,可,好一会儿,都没见闾夏有动静,再一看:他已经靠在椅子靠背,睡着了,而他的后背,仍然能够看出汗渍的痕迹。

心里被什么东西绞痛着,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翻个身,假装坦然,眼神空洞。

吕治国来了,是趁着闾夏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来的,手里拧着的大包小包,显示着对他无比的关心和爱护,望着老人几近湿透的白色汗衫后背,微勾的腰身,郑瑾鼻头一酸,几乎快要落下泪来,可他咬咬牙,偏偏将这种情绪生生地压了下去。
指指床边的椅子,郑瑾嘶哑地开口:“这么热,怎么来了?”
“唉,多帅气的人啊,怎么就成这样了呢?郑瑾啊,你别急啊,我打听过了,有家医院做烧伤术后手术很有名的,几乎可以让你恢复到7、8成,等你完全康复了,咱们就去,所以,你还是你,帅气的郑瑾。”
郑瑾本来已经按捺的情绪,在老人的这几句话里,再次涌了上来,眼眶一松,一滴眼泪就那么不经意的流了出来,恰巧,被紧盯着的吕治国发现,他迅速一撸,眼泪没了。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吕治国头偏一边,岔开话题:“我这有绿豆粥,还有鱼汤,你要喝哪个?”
郑瑾瓮声瓮气的,假装很艰难地指了指:“鱼汤。”

闾夏回来了,一见到老爸,脸色都有点不自然,郑瑾看的仔细,可他只好佯装闭眼打盹,留给父子俩相处对话的时间。
“怎么来了?不是在家跟你说了,暂时还不能刺激他的情绪吗?”
门外边,闾夏的声音,郑瑾不由得侧着身竖着耳朵,希望能够听得更真切一点。
“我还不是关心他,我看郑瑾他也没什么呀?能吃能喝的,精神头也不错。”
“您老懂不懂一个词:灾后精神心理恢复?他假装没事人儿似的,是在安慰您,不是真的完全康复。”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那么玄乎?我还以为他很乐意见到我们,热闹一些就不想那些糟心事儿呢。”停顿一会,郑瑾好像听到吕治国最后的一句话:“好吧,听医生的准没错儿。”
看到父子两转身,郑瑾迅速地转换位置,翻个身,假装睡着。
“精力那么好的人,现在却要整天躺在床上,多可怜啊。”吕治国的话,让郑瑾有些难过,喉头自然缩紧,他睁大眼,看着白色墙壁边,一只小小的飞虫在那悠哉地爬着,他想打死它,可他不敢动弹。
“老爸,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吧,吕风晚上还要吃饭呢。”吕侠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吕治国瞥眼瞧了瞧卧倒的郑瑾,替他掖了掖薄单的一角,顺势拍了拍郑瑾的后背,轻声招呼着:“走了啊,走了,郑瑾。”
郑瑾不敢回头,他只象征性地耸动了一下后背,算是回应,他的脑海里此刻回想着一句俗话:无欲则刚,无求则强。
现在,无欲无求,他做不到。
他有的事要去做,而且,是想破脑袋的做,智谋无敌的去做,所以,他不能被亲情挡住了道。他要狠心拒绝或者假装不见,才能支撑起那些想要达到的目的。

半夜,望着月朗星稀的天,听着不远处闾夏有节奏的轻微鼾声,郑瑾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也许,这个人,现在是可以充分利用的时间了,对,就是他了,不用白不用。







第43章 043(046)
郑瑾发现蓝白色的条纹病号服,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看不出自己到底是胖还是瘦,可在例行检查中,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了75公斤,按照以前的体重比,足足多了10几斤的肉。
闾夏上班走了,有些检查他完全可以自己应付过来,所以,当医生告知他做准备的时候,他趁着闾夏不在,直接跑到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是一位长得脸胖的几乎看不到脖子,肚子大到足以让人怀疑他是即将生产的孕妇。郑瑾看到他,都怀疑到这种肥胖的人,居然是医院的大夫,还是专科主任级别的。
“陈主任,我知道您很忙,可我还是有一事要拜托您,那让你长得这么和蔼可亲呢,您不会不答应我吧?”露出殷勤坦白的笑容,郑瑾一副无害的表情,内心却忐忑难安,以致他都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微凉,他也不能退缩。
如果拿不下他,事情难得进展,此时的信念,就这一个。
“郑。。。”超厚镜片后,一双睿智的眼睛,疑惑地上下打量。
“郑瑾,对,就是我。”
“你不是说话不太利索吗?怎么。。。?”
“我就是来和你谈的;您忍心让我就这么站着和您沟通交流吗?”郑瑾故意将拐杖的位置往前挪了挪,身形顺势更往前凑了凑。
陈主任上下将郑瑾打量了一番,嘴唇微抿:“进来吧,我看你小子是有备而来,不让你进,就显得我医德缺乏,医风不正。”
郑瑾杵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当然,拐杖只是道具,可没这个道具,他估计也没这么顺溜。
坐定后,郑瑾指了指主任桌上那一扎厚厚的诊断记录本:“我身边没有可信的人,我是被害成这样的,所以,我的病历记录,您能不能不要完全告知照顾我的那个人?等我可信的朋友来了,您再拿出来,可以吗?”
听他这么一说,陈主任明显一愣,脱口而出:“我看他挺照顾你的啊,叫吕侠,对吧?怎么就。。。”
“陈主任,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我和他,一直都不对付,我能猜到害我的人是哪个,可我现在还不能报警,因为,我还没找到证据,所以,不能打草惊蛇,再有,吕侠其实叫闾夏,他是我怀疑的那个幕后者的保镖,您看您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了吧?”
陈主任呵呵一笑:“你小子,说话有艺术,我喜欢。不就是电影无间道那一套吗?我乐意配合你,不过,有事还是要找警察,自己单枪匹马可不行,知道吗?”
“所以啊,我过几天让他来拿真实病历的就是一位警察啊,还是专门办案的,他是我最知心的朋友。”

说这话时,郑瑾相信自己一脸真诚,足以让眼前这位主任信服。临出门时,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枚小玉龙放在了主任的桌上:“小小礼物,给您图个乐。”
这枚小玩意,是闾夏偷偷放在他枕边的,郑瑾想起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吕治国时,他送给他的,大概吕治国还回来了,正好,眼下就用到了。

有了主任的授意,后面几次的检查,医生都巧妙的避开了闾夏,郑瑾明白小玉龙还真起了作用。
接下来就是怎么哄骗闾夏死党严格,在避开闾夏的情况下介入到他的事情中来。
他深信,避开闾夏不是问题,只是,将他完全从自己的计划中剥离开来是个大问题。
可他每天都无怨无悔地陪在身边,郑瑾完全找不到机会,就在他感觉心焦的时候,机会还真来了。
闾夏陪同黄、赵夫妻去参加一个会议,时间为两天,郑瑾心呼:时运到来,天助我也。

晚上,闾夏来告知这件事的时候,郑瑾正在蒙头大睡,一天的检查和化验,让他身心俱疲,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脖子边的一处疤痕,在前几天被他不小心挠破了皮,今天都有点影响到他的嗓子。
为了不让闾夏担心,郑瑾说话的时候都是扯着嗓子说的,到最后,疼的实在难受,他推说头疼,闾夏见状,也不敢多说了。
半夜,趁着他睡着,郑瑾悄摸摸地在床头柜翻找,找到几片消炎药,就着口水吞下了。等他抬头,一轮月光正好照在闾夏的身上,他乖乖滴蜷缩在单人躺椅上,睡得正酣,人畜无害的小表情,让郑瑾心生无限温柔,他很想上前去,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捏着生疼难耐的嗓子,郑瑾了无睡意,他心念:就是为了让你过的更好,所以,我不能让你为难。

要想严格能够愿意帮他,需要借助一个人,这一点,郑瑾看着闾夏身上裹着的那条卡通绒毯时,想到了胡医生。
检查报告,他相信,闾夏还没拿到手,为了配合两个蠢驴的验证,郑瑾可谓之煞费苦心,现在,是时候利用上了。

偷偷拿起闾夏的电话,郑瑾小心翼翼地翻找着通讯录,不到一会儿,他便找到了严格和胡医生的号码,他拿起纸笔记下来,在这过程中,他看到了文玉嘉和闾夏在今天下午三点二十三分的时候,居然通过话,可闾夏回来却没提起过,郑瑾眼角微冷,他摸着凸凹不平的脸,冷哼一声,然后将纸条暗暗放在了床单的夹层里。
文玉嘉,肯定通过闾夏来探听他的最近讯息,憨头憨脑的郑瑾虽然会有所隐瞒,可总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些,这就是,为什么郑瑾不想让闾夏参与其间或者说是保护他的理由。
他现在最需要的助手,只有严格可以担任。

天刚亮,闾夏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郑瑾微眯着眼,看着他脱下老头汗衫,穿上白色衬衣,又看着他脱下花大裤衩,穿上黑色西裤,然后偷瞄着他,给自己的那短杵杵的头发撒上发胶,实在憋不住的他,假装睡意惺忪的样子问:“今天到底是去哪里,这么早起?”
“y市,有点远,活动在中午,必须早到。你睡吧,天儿都刚亮呢。”
“看你打扮的这么帅气,我哪里睡得着?”
从郑瑾的嘴里蹦出来的这句带着打情骂俏的话,让闾夏明显的愣了愣,手上打领带的动作明显停了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早的。”
郑瑾大概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顺势赶紧招手:“快走吧,你走了我更好清静清静,好好睡个回笼觉。”揉揉鸡窝般的头发,郑瑾侧身躺下。
在关门的时候,闾夏飘来最后的一句话:“你这人,就是矫情。”
郑瑾抿嘴偷笑:一大早的,居然来这温情蜜意,看来,势头大妙。

在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自己以后,一看八点半,郑瑾找出纸条,拿出闾夏给他新买的手机,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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