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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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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这一反问还真有点不摸不着门道,是啊,这才换的医院,他们,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
狐疑的眼神电闪而过,却被有心的赵淑仪捕捉,她得意地伸出她那只戴满四个各式各样戒指,手指上涂满蔻丹的肥手指晃晃站在身后的闾夏:“是他,是他说的。别怪我们脚步太快哦。”
那种语气除了得意之外,郑瑾好像还听出了一点。。。揶揄和嘲讽?
他俩,什么意思?来者不善?她这不提还好,这一说,郑瑾心里忽地咯噔起来,大叫不好:闾夏这缺心眼的,果然,给他脱后腿了。
果不其然,黄、赵很有默契地对望一眼,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可还是被心细如发的郑瑾发现,全然不知的闾夏,还一副很是得意的表情说道:“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是我朋友告诉我的,所以,我就告诉赵总了,我想,赵总肯定也是很关心郑总的。。。”
听他这么振振有词,此刻的郑瑾只想把藏在袖子里的小梳子按一发,让他马上麻醉倒地,闭上他那胡言乱语的嘴。
“还真没发觉,郑瑾转院的消息,闾夏还要通过好友才得知,以前你们可是挺亲近的,怎么最近关系变差了?”
听到这,闾夏噤声不语,他好像明白这话所满含的歧义,特别是故意加强‘以前、亲近’这样的关键词,他斜眼瞥了瞥郑瑾,郑瑾却神态自若,开始调侃:“时过境迁这词语,老祖宗们可概括的全面啊,赵总、黄总,咱们不聊这个了,坐下来再喝杯茶怎么样?”
他故意加强的‘再’字,让黄、赵秒懂其意义,立刻站起来,寒暄道:“时间不早了,你多休息,以后有空再来看你啊。”
手臂上的滴注慢悠悠地往下滴,郑瑾无法站起来送行,他故意扯着嗓门朝门外喊了句:“慢走不送啊,黄总、赵总。”
门外的小周肯定已经听见了,至于其他的,他就猜不到了。
闾夏在出门的那一刹,冲着郑瑾狠狠地挤挤眼,郑瑾假装没看见,望着输液器缓缓流下的液体,心里将他叫骂不停。
在闾夏跟在黄正义的身后,将右手放在脑后,假装挠头的时候,对着郑瑾忽然做了个ok的手势,郑瑾瞧见了,心里大骂:原来,这是他是故意的??
闾夏这样来一出,郑瑾完全搞不懂他的意图,这小子,几天没见,居然打乱他的计划,这是弄的哪一出?赵、黄是嫌疑人,他是知道的,可,今天,他为什么故意让他俩在他转院的第一天就来这里?他又是有何用意?
郑瑾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看着小周移除所有装备之后,他拉着小周忙碌的手问:“能看出什么花样儿来吗?”
“暂时还不清楚,要带回去分析以后,才能知道,别急,你看这不第一天就来了两个重量级的,不是吗?有你这个抛出来的饵,还愁鱼儿不上钩?放心吧,好好干,真相会来的。”拍拍郑瑾的肥肚子,小周扬长而去,气的郑瑾爆出一句粗口:你妈的!
郑瑾望着空荡荡的病房,他一点都不感到寂寞,脑袋里涌出无数种可能,,实在按捺不住,他给严格发短信:闾夏今天带赵、黄来了,是怎么回事儿?
严格半天不理他,等到傍晚吃晚饭后,回了三个字:不清楚。满指望能够从严格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或者小周将摄像机拿走后得到一些消息,可,全都石沉大海。这下郑瑾还真有些烦躁,在房间内转了三圈,又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习惯地看着自己的这副丑样子,暗暗在心底对自己说:不能急,也不能露马脚,不然,前功尽弃。今天,演的挺好的,对,就是要这样,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才能让他们不防备,从而一举重击,大获胜利,夺回自己所有的。
黄、赵都来了,文、鞠那一帮,还会远吗?
弯弯曲曲的伤口,参差不平的肌肉,这些,全都掩盖住曾经完美的身材,郑瑾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越看越陌生,直到眼睛都看散焦,生疼无比,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直到腿发麻,脚发酸,郑瑾才出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神紧闭,全身无力,可脑袋里,全都打结,还是死结。
郑瑾一晚上都在做梦,他不再梦见两人彼此追击搏斗的场景,自从遭遇不幸,这个梦很自然的就此告一段落,而今晚梦里的闾夏,那个OK的手势,还有。。。他手指上貌似受了伤,缠了一块透明的创可贴?
一骨碌爬起来,天色尚暗,看看手机:凌晨五点二十,此时的郑瑾再次开始焦虑,比起最初指定计划的时候,还要焦虑,闾夏这横插一杠,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表达对于他没有告诉他计划的报复行为?还是他找到了更有利的证据或者内情?
郑瑾的脑袋越想越觉得快要爆炸,无所畏惧,是他的座右铭,可,就这么被闾夏横叉来一出,他还怎么无所畏惧?
一天平安渡过,可郑瑾的脑子可没平安过。
郑瑾不知怎么的,自从见到吕侠的那副模样,好久都没有过的梦境,又再一次出现了。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他歪嘴一笑,心道:这都是特么什么邪论?他压根就没想心思想那么多好吧?可这,跟谁解释去?
早上,情绪还在不安中没回神,正在烦躁时,严格打电话来,说是查到了一些讯息,他说马上过来,郑瑾神清气爽的洗脸刷牙,等到收拾妥当,严格又是一身可以闪瞎眼的荧光绿运动套装,七彩的厚底运动鞋,还有头上那八级风都吹不倒的头发来到了郑瑾的病房,身后,跟着带来一个让他意外的人…甄甜。
一身黑色套装,简单的马尾辫,还有已经有点发福的身材,怯怯地站在远处低着头,任凭郑瑾在眉眼温柔,就是不走近。
“也难怪,我现在这副样子,害怕也是正常,不怪你,不过,甄甜,。。。”郑瑾故意停顿了一会:“你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就来看我的吧?说吧,你和严格一起来,肯定有你的理由。”
严格见气氛有点紧张,夸张地干笑几声后,将甄甜往郑瑾跟前一推,故作大嗓门状:“胡大胆怎么跟你说的?你可要弃暗投明,免得到时候踩了法律的灰线,他也会大义灭亲的哦。”
甄甜两只手互相搅着手指甲,在迟疑了半分钟之后,猛然抬头:“郑总,有些事我要向你坦白,你会原谅我的吧?”
郑瑾本来就有点琢磨不定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可当他看到站在甄甜背后不远处的严格对他故意做夸张无比的挤眼动作之后,他明白了:他们成功拉过来一个敌军的卧底。
会意的郑瑾立马一脸堆笑:“甄甜,别拘谨嘛,我虽然现在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但是,好在我们作为同事一场,还是有些缘份的,你坐下来,慢慢说,还有你。。。”郑瑾轻笑一声:“严格,你的这身衣服太晃眼,你能不能找了地方坐着,别闪了我这脆弱的眼球。”
他的这番话,一来缓和气氛,二来也是给严格传递讯息,果然,精明的严格往外招了招手,小高不知什么时候就溜了进来,将手里的录音笔交给严格之后,又迅速溜了出去,做了个OK的手势。
就是他的这个手势,让郑瑾的脑袋里骤然又蹦出闾夏昨天在他面前的情景。
稍稍揉了揉眼睛,郑瑾轻咳一声,将一瓶水放在甄甜的手上,算是来了个开场白:“先喝口水,慢点说。”
甄甜不再搅手指,也不再低头,她打开瓶盖,咕噜噜大灌了一口,开始了她的叙述。
“文总,哦,也就是文玉嘉,要将你的公司卖掉套现,现在正在和一个外地的老板,叫什么我不知道,我无意中偷听过一次他们的谈话,所以知道了,我心急,和闾夏也说了,他说他管不了这么多。后来我想通了,您虽然为人狠点,但是,对我还是挺好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文总卖了您辛辛苦苦的公司,虽然他只是倚仗在远大的门下,可它也是您的心血啊。而且,文总好像和另外的一个人走的比较近,那个人好像还说起过和您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说你像个愣头青,但是还挺有钱,两人配合是珠联璧合,完美至极。”
“哦,还有这事?我郑瑾居然还有愣头青的时候?”轻吭一声,郑瑾出现想起了一个人,他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如果这样,很多事情,就都是有根有据,预谋已久。
胸中有团按耐不住的火,想要喷出,手指间的温度,渐渐变得冰凉,郑瑾却还要不动声色地一脸自然,他继续听着甄甜说着,可他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就那么盯着甄甜的嘴巴,可,声音好像在很远的地方,眼神涣散到不知再看哪里,他朝甄甜再一次笑着道:“看来你今天是要将你现在老总的家底儿都一吐而快啊,你有这样的义气,我郑瑾真的要谢谢你!不过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即使再不甘心,我也没办法了。听天由命吧。。。。”长叹一声,郑瑾瞥了一眼严格,他赶紧假装很累的样子,乏力地躺在床上:“头好疼,甄甜,我就不送你了啊,自己慢走。”
对于他的颓废,严格有点看不下去,当下也不管甄甜还在场,指着郑瑾就开始数落:“瞧你这样子,怎么就不能振作了?你瞧人家甄甜,就是希望你能够重振旗鼓才来告诉你这些的,你倒好,听听就完了?不打算拿出主意来反击一下?以前精神头十足的郑总,被烧到外太空去了?就这么怂了?匿了?别说是我,就是甄甜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对吧?甄甜?”
郑瑾没料到被他这样一顿抢白,有点愠恼的他,正想着辩解几句或者解释一点什么,可,在看到严格对他一边叫骂又一边使眼色的时候,他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反驳:“你骂,你尽管骂,我这在医院的人,还能怎么折腾?你说?你有能耐,你倒是说个计划来啊?”
再看甄甜那一头雾水,脸色微微都有点发白的脸,一会看看他,一会儿又扭头去看严格,最后,咬咬下嘴唇,忽然捂着耳朵蹦出来一句话的时候,郑瑾忽然通透了:敢情,严格在演戏呢。
“别吵了,我过几天把文总和那人的合作协议,偷偷复印一份,给郑总拿来,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临走时,郑瑾才想起严格说要告诉他什么来着?
送走甄甜之后,严格吹着不着调的口哨,一手端着一盆卤猪蹄,一手端着一盆香辣虾,晃着小碎步,进来了。
第51章 051(054)
“不错吧,这妮子本来不打算给你帮这个忙的,你看我的激将法多奏效,这顿是不是应该你请客啊?”严格得意地指了指面前的:“你看,这些菜,您还满意否?”
不置可否的郑瑾看着这两堆油腻腻的菜,完全没有食欲,可他依然满意点头:“你小子知道我吃清淡吃的都找不到舌头了,可我来换胃口了,不过。。。”撕开方便筷,递给严格,郑瑾又给他开了一瓶冰箱里冷冻的啤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你怎么就猜到她还有没说出来的话?”兴趣盎然的等着严格的长篇大论。
“你想啊,她是带着矛盾的心情来的,一来不想成为帮凶,这是她的善良在告诫她,二来,还是胡大胆的枕头风起了一点作用。她知道现在文玉嘉虽然代替你,如愿当上了老总,可,毕竟真正的老总不是他啊,天天面对这一个冒牌的老总,你说她该多毛躁,再加上所有的来龙去脉她几乎全知道,所以她彷徨、迷茫又无能为力。她鼓足勇气来看你,绝对不是只为了告诉你刚才她说的那些,因为,她所说的,都是你已经基本预料到的,除了那个你和他第一次打交道的鸟人之外,你说是不是?再说,事实上,她也没跟你透露多少嘛,如果只是这些,她大可以打电话就告诉你,为什么非要亲自前来呢?据我所知,她今天,可是请假的,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是她想告诉你,又还没告诉你的。尽管你在她面前挨了我一顿臭骂,你也没吃亏嘛,是吧?你就等着甄甜后续给你的那份文件看看,从哪里可以找到更好的突破口,赢得胜利。”
郑瑾就这么看着他吧唧嘴啃着猪蹄子,哗啦啦喝着小啤酒,笑意满满地调侃:“你这脑袋,不敢刑侦还真不行。闾夏有你这个朋友,还真是他命大,没被你给卖了。”
严格停下拿猪蹄子的手,拿纸巾擦擦嘴,正色道:“说道闾夏,我还真有要和你说的,如果不是我故意告诉他你在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他。你这可不厚道了啊。”
“原来,你给我玩先斩后奏?严格,你是不是打算让闾夏掺和进来啊?我一心要将他撇开,免得连累他,你倒好,你偏要把他拉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帮我,还要闾夏夜感激你不成?”
郑瑾越说越激动,他猛喝一口水,又准备指着严格的鼻子叫骂,却在严格慢悠悠的一句话之后,偃旗息鼓,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你以为你真把闾夏撇开了啊?你难道没猜到,赵淑仪那两口子能这么轻易的就此罢手?他们,拿闾夏当棋子呢,为的就是要牵制你,而闾夏呢,为了摆脱他们的牵制,暗中也替你做了不少的事,这个,你不知道吧?为此,前几天,吕风还差点被绑架了呢,这个事,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对吧?”
听到这,郑瑾有点慌神了:“怎么回事儿?我天天都在破医院里,外面的有些消息我哪里知道呢?”
严格见他一副无辜不解的神情,他也就不忍心再次责怪他,嘬了一只大虾之后,他低蹲腿微躬身,拿出他最大的耐心慢条斯理地,说:“你没瞧见这段时间闾夏是不是都没来,对吧?他跟在赵淑仪那臭娘们后面舔屁股,对吧?你对他冷淡了他都没说二话,是吧?这所有的,桩桩件件,你说他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郑瑾顿悟:“为了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二货,是吧?你,不就是想听这句话,是吧?”
严格笑了,不是抿嘴微笑,而是拍腿大笑,笑到最后,眼角都像是流下泪来。
郑瑾双手插兜,冷眼旁观,见他笑得总算声音小了,他问:“鞠大丑和田恬的事,吕风不是已经放过他们了么?怎么还有牵扯?”
“这个,你要去问闾夏了,具体原因,估计也就是我看你不爽,我想办了你,就这么较量来较量去,不就成这样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诸不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到了最后,郑瑾想起了严格这次的目的,他问:“你们查到些什么了?”
“文玉嘉前面那个和你见面的人,你知道吧?就是今天甄甜说起的那个人,叫陈达,他和文玉嘉是发小,一起长大求学,一起坐着发财梦,可惜,时运不济,运气不好。他们合伙一起诈骗,才走到今天。”
郑瑾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刚才甄甜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呢?”
“我想听听她说的是不是同样的人啊,再说,我们本职,是喜欢随意揣测别人的话,如果有漏洞,就注意啊。”
“。。。。。。”
闾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门边,郑瑾心生一紧,忙问:“怎么你来了,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没偷听,就是想着累了,站在这让我心安一些。”一身白衣黑裤的闾夏,让郑瑾觉得站在面前的,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闾夏,简直堪称仙子。
也许,是好多天不见的缘故吧,他暗自这么想,眼神却没从他的身上移走半秒,就那么定定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他。
闾夏大概也意识到郑瑾灼热镇定的神情,他很不自在地挪到了严格的身边,用手肘狠狠地戳了戳,嬉笑说道:“郑瑾是不是这段时间被你们给折磨成傻子了?”
严格不知所以然,懵懂地回了句:“运筹帷幄的他要是傻子,那我岂不是成了特么的白纸?”说完这句大概觉得不太对劲,眼神在对方两人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特么眉来眼去的,拿我当棋子呢,老子懒得理你们,赶紧说正事。”咽了口唾沫星子,严格正色道:“那个叫陈达的,其实早就在公安部的通缉名单上,之所以还没抓他,是还没找到最直接确凿的证据,如果有一天有了,他和文玉嘉是绝对逃不掉的。”
“陈达?陈。。。达?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郑瑾摸摸并无胡子的下巴,又摸摸尚有伤疤的手臂,继续喃喃语:“陈达?田恬?这两人名字好像在一个户口本上,我记得哪里看过?”
“田恬?你确定?户口本?”
“是的,长江路9号的抽屉里,田恬。。。?”郑瑾的手再次摸上的,是自己的太阳穴,他使劲捏了捏,直到手指尖发白,他都没停手:“这脑袋想事情多了,怎么就有点不着调呢?陈达。。。〃
冷眼旁观的严格忽然猛地拍了拍闾夏的大腿,吓得闾夏跳将起来,骂了句:“你特么找抽啊?”
“如果你确定陈达和田恬的名字曾经出现在一个户口本上,那么事情就好查了。别急啊,我给胡大胆赶紧说一声。”说完,掏出电话,赶紧出门。
屋内,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柔和的阳光,照了进来,九月初的天,将久久环绕的热燥气息,渐渐散去,头顶的白炽灯,依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门外,走道里,依然是静谧,偶有几声护士和病人的交谈传来,才不至于让郑瑾和闾夏的相处变得尴尬难堪。
“这段时间怎么把我给抛弃了?就连计划也不和我说了?要不是严格那大嘴巴,我还真被蒙在鼓里。”
“这小子,还真靠不住。”郑瑾对于闾夏的嗔怪有些不好意思,他太过习惯那个他,这种带点小撒娇的语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暗爽不已,他不知道闾夏的这种态度,对于现在的他老说,到底是好还是坏,在目前的大前提下,他只能想到的是后者。
抻着脖子,郑瑾左右观望,并说:“怎么还不回?说这么半天?是不是严格背着我们在说什么坏话?”他希望他的这个态度,能够让闾夏不再继续前面的话题,他再次高声呼唤:“严格,严格,你特么名字叫严格,做事一点都不严格,拖拖拉拉的,像个婆娘。”
“别骂,别骂,查底细可不是三言两语的,我出去看看,你先养着别着急。”闾夏做了个按压的手势,一溜小跑,也出了门去。
郑瑾望着他的白衬衣,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情绪才稍稍缓了缓。
两人进来了,严格指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你看看,回忆回忆,这个人是不是你初次来到这里见到的这个?”
郑瑾看着他手机里一张标准的两寸大头照端详了好久:“眉眼像,就是头发和脸型有点不一样。这个人就是陈达?”
“脸型可以整容,头发可以剃光或者植发,你只说,他像不像陈达?”
“是!”
“也就是甄甜说的那个文玉嘉的合伙人?”
“对!”
“那么,线索就组到一条了:这个陈达,就是第一次忽悠你的人,也是甄恬说的前几天在办公室和文玉嘉讨价还价要买公司的人,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起内讧了?”
严格的这条反问,让刚才还笃信的郑瑾,有点哑然:也许,真的就是如此?还是,活着,另有隐情?
沉默,再次沉默,空气沉默,人也沉默,谁也无法说出正确答案,所有的,都只是推测和猜测。
“也许,我能找到突破口?”半天没说话的闾夏,嘴里突然蹦出来这句,严格和郑瑾狐疑的眼神,同时投射到他的身上。
“我们,可以这么做。。。。。”
第52章 052(055)
赵淑仪这几天有些奇怪,隔三差五的,就送来一些补品、汤水什么的,有时是闾夏来送,有时又是甄甜来送,再有时又是他们夫妻两人亲自来送,每次,说的就是那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补补身体,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郑瑾一概欣然接受,并说:多谢赵总、黄总关心,郑某一定好好养伤,争取早日享受新生活之类的应景套话。他就是没加一句他们不愿听到的:等着,我会回来的。
试探,一切都是试探,他知道。
他问闾夏,闾夏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鬼样子回他:顺着他们的意思,慢慢往前走,到了最后,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老话,还是要信的。
他问甄甜,甄甜也是笑着说:他们是什么意思,郑总应该更明白,不是吗?我给你打听的,不都告诉你了吗?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她这么一说,郑瑾居然就真被唬住了。
陈达又叫田强,田恬的养父,也就是现在鞠大丑的岳父。同时也是文玉嘉的所谓合伙人、生意伙伴,同谋者。所有狼狈为奸的词语,好像都能用的上。
这条线,不是不相干的人,而是,都是有联系的人。当这个消息由闾夏告诉他的时候,郑瑾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怎么知道这个信息?是谁告诉你的?”
郑瑾诧异的眼神,让闾夏有点发憷,他不想看他的眼睛,望着窗外摇曳的梧桐树叶,闾夏冷冷地:“许多事情,不是都在你的掌控和预料之中的,郑瑾,你要相信,这世道不是都如你所算和所愿。”
郑瑾噗嗤笑了;语带不屑:“你像哲学家,不像打手。”
这个称呼,闾夏明显有楞,他也不回答,慢腾腾地从胸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纸信封,丢在床上:“看看吧,你会有些明白。”
不明所以的郑瑾打开来,只见圆润通透,泛着青色光芒的小玉龙露了出来,他拿着它:“这不是我送给骨科主任的吗?怎么你。。。拿回来了?”
闾夏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指着东西继续追问:“这玩意儿你还熟悉就好,郑瑾,这可是你目前剩下的唯一一个大聿记忆的完整东西了,我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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