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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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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田恬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来,对着吕风说:“你吃好了没?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家。”
“这才八点呢,还早啊。”
“不早了,明天要上新,我想多琢磨琢磨口味。”
“去吧,送送小田,你还吃,长得这么胖,也不怕撑死?小田,有空再来啊,我去打扮打扮也出去了。”
吕侠拍了拍吕风的肩膀,,故意拿出电话,拨出号码:“孙子,在哪呢?出来嗨,怀春酒吧,不见不散。”
快速进房,吕侠特意选了件最显眼的橘黄色,满是椰子的花衬衣,再换了条很少穿的牛仔裤,蹭上他的白阿迪,一眨眼就成了不良青年。
他还特意从抽屉里找出从没用过的香水,刺啦刺啦喷了好几嘴,还兴冲冲的跑去厕所,将那短毛上喷了几次发胶,晃着脖子,手插在裤袋,当着田恬的面,走出了院门。

一出来,电话来了:“演戏是吧?今晚全套?”
“对,鱼儿好像要咬钩了,至于原因,暂不清楚,记得:别给老子整那所谓的原生态衣裳,穿的骚包点,老子今晚就要看看:郑瑾那孙子到底和这个女孩有没有关系?”

吕侠并没立刻离开,他躲到一处小商店的最里端,假装端详一瓶没喝过的饮料,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春风里的路口。
不到一会儿,不情不愿的吕风来了,他一手亲热的揽着田恬的肩,她却不露声色的避开了,不死心的他再伸过来,田恬再次避开,到了最后,寡然无趣的吕风也没了兴致,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在一处路灯下,两人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不到一会儿,吕风转身回家了。
田恬拿起电话,和人在说着什么,说了一会儿,她就站在路灯下,好像在等什么人,可等了半天,没见人来,最后,她还是招手,叫了一辆的士走了。

整个过程,吕侠全部看清,只是他感到遗憾的是:没见到陈大妈上次说的那个接她的人。但是,他敢断定: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郑瑾。
因为:郑瑾说过:他不会开车。






第10章 第 10 章
吕侠的一身骚包,在怀春酒吧的门口就引来不少的回头率,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远远的,吕侠便看着严格开着他那更骚包的红色奥迪停在了对街,腾起的尾气,宛如它的主人一般,不起眼却嚣张到爆,严格一下车,即使在霓虹灯下,他的那身装扮,都让吕侠恨不得跳起来骂娘。
镂空的黑色渔网衫,白色的紧身裤,外加黑色的尖头皮鞋,这一身,如果穿在一个长相上等,身材出众的男人身上,那就还算赏心悦目,视为独树一帜的风格,可,在倭瓜身材,一身肥肉,外加长相贼眉鼠眼的严格身上,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灾难。
“卧槽,你他么这身穿的是什么?要来当岛国男□□?”
捻捻他的衣袖一扯,弹力十足,吕侠扶额,将他拉开:“别靠近我,以免误会,我还要做好老师的。”
难得的严格这刻并不理会他的调侃,认真而严肃地低声说:“狐狸真要出来了?你判断郑瑾会来的百分比是多少?”
见他如此,吕侠也收起调戏的语调,沉声道:“不确定,不过田恬在我说要出来之后,确实给人打过电话,我判断:接电话的就是那孙子。”
听到这,严格才算放心:“老子今日的手气格外的背,要不是你叫我出来,估计我还要输,这下好了,出来放松放松,改日继续再战,那么。。。。我们还等什么?进去,嗨起来!”
带有鼓动性的话语,最能激荡人心,两个大男人,开始勾肩搭背,晃晃荡荡的朝里走去。

也许两人的打扮太骚包,也许是两人的外貌差太过迥异,投印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源源不断,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让吕侠从未有过的爽,第一次,他才意识到:自己只要稍微捯饬捯饬,还是算得上帅哥一枚的,起码,比起身边的严格,自信心不是多了一点儿,还是很多。
两杯叫不出名字,花里胡哨的鸡尾酒下肚,冰凉裹挟着热烈,矛盾的感觉在味觉、在胃里蔓延,沉睡多年的隐性因子,在这魅惑神秘的夜晚唤醒,当喧闹刺耳带着强近鼓点的音乐响起,宛如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所有的另一面。
红男绿女们在舞池里各式各样的任性摇晃,刺激到他蠢蠢欲动的表现欲望。吕侠不会跳舞,可他会利用自身熟练的武术动作,努力合着音乐的节拍一起律动,正因为他这将两者巧妙的结合起来,在经历了最初一番生硬的磨合之后,他越跳越灵活,越跳越来劲。

身边不少人停下来看他,不到一会儿,形成了一个圈,大家都在津津有味地看他,就像看一只即将加入战斗的猛兽。
一直活在默默无闻中的吕侠,第一次在众人关注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妖娆,吕侠将这段时间的所有郁闷,全都发泄,大汗淋漓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郑瑾已经进来,正站在入口处张望着,表情由最初的吃惊错愕,渐渐变成冰冷无情,在看着大汗淋淋的他脱下那身花衬衣,露出大腹肌,壮实的双臂和健硕的后背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灯光下、人群中,摇头晃脑的吕侠,举起了手里的手机。

强劲的音乐之中,呼喊的人群之中,郑瑾斜靠在那,一股慵懒的气息包围着他,周遭的人声鼎沸,好像和他都没关系,他的记忆中,闾夏(吕侠)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他,柔和温润得宛如一汪清泉,让他沉醉,给他依靠,即使在血雨腥风中,即使在权力斗争中,他的身影,永远让他安心和温暖,可从什么时候起,两人成了对立面,有了深仇大恨?
往时画面,一帧帧,在脑海定格,在记忆唤醒,眼前的他,过去的他,交叉缠绕,出现消失,让他头痛欲裂,闭眼间,想要这些都丢掉,郑瑾狠心转身,将所有,抛弃,都抛弃,剩下的,就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音乐停了,吕侠累了,再找严格,只见那小子被人怂恿着,在大舞台上,胡乱的狂跳钢管舞,抬手,翘臀、摸胯、扭腰,一举手一投足,一副骚贱样,完全辣眼睛。
一晚上,都玩累了,再回过头来想起找郑瑾时,他们失望了,哪里还见有郑瑾的影子?而他们的疯闹,花了大洋近一千,当然,还是得有财大气粗的严格买单。

过了两天的早上,39中的公告栏内贴满了吕侠在舞池里的照片,这些照片,让他的不少同事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蒙在鼓里的吕侠,不知发生了什么,当他屁股在板凳上还没坐热的时候,就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
抽出其中一张,李茂的脸已经成了绛紫色,吕侠一看,是自己躺在地上做俯卧撑的照片,这倒不算什么,可就在地上,还躺着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女孩,那女孩的身材,翘臀高乳细腰,身材别提多好,可脸上,却被打了马赛克,他两人的这一上一下,两人的姿态,怎么看怎么暧昧,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血脉愤张。
吕侠一把抢过来,仔细看了又看,他很是纳闷:跳舞的时候,根本就没人在他周围,大家都乐呵呵的看着他在那旋转挪移,上下翻飞,这女孩是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姿势还这么风骚?

“怎么样,还要看吗?我这还有几张,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这种地方是你这个当老师,可以去的?为人师表的准则,不记得了?”
李茂的振振有词,吕侠觉得好耳熟,仔细一琢磨:这不就是自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吗?
报复,来的太快了。

“我去酒吧玩是事实,可我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假。”
“吕老师,这就没必要了吧,你写封辞职信吧,体面一点离开,也是我们39中对你最后的仁慈了。”
“为什么要辞职?就凭这些假照片?”
“还不够吗?有伤风化、道德品质有问题的人,能当好老师吗?”李茂拿出另外的一张:“看不出,一贯清高规矩的吕老师,还有这帅气无比的一面嘛。反正,你的身体还有本钱,做个傍富婆的花花公子,也许比当老师更适合你。”
“你。。。。”
“严主任马上要被双规了,新的领导说话就上任,我得把你的位置腾出来给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除了一身腱子肉,还有什么?”
“原来如此,看来你这校长,教学的本事没什么长进,溜须拍马倒是学的挺快。”
气不打一处来的吕侠,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朝着李茂的大脑门狠狠砸去,顿时,额头上鲜血直冒,更要命的是:肥硕的身体瞬间倒地,抽搐着,嘴边白沫流出。

脑袋空白了,吕侠想要找东西给他堵住那些鲜血和白沫,可办公桌上除了文件和文具之外,哪有还有药品的位置?正当他手忙脚乱之时,有老师进来,在尖叫一声之后,吕侠被堵在了办公室内,直到警察到来。
吵吵嚷嚷的,稀里糊涂的,就连严格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他都没反应,人生,是不是就这样了?既定轨道一旦偏离,是不是就意味着人生的完结?反正,平凡的人生,即使在努力,也是普通人,那么,还需要怎样去挣扎呢?

故意伤害罪,拘留一星期,罚款一万,医药费五千。
辛辛苦苦攒的钱,一下子就花出去这么多,更要命的是:留下案底,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了,这个,对于吕侠来说,是最难接受的。

在派出所,当关在铁门内的吕侠,在见到匆匆赶到的老爸和吕风时,他故意不看他们,拿背对着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
“你怎么就这么冲动呢?你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老爸的唠叨有备而来,吕侠不用多想,都知道接下来老爸会说些什么。
“哥,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有血性呢?遇到这样的人,就该死揍,哥,你有种!”吕风的怂恿,倒是吕侠始料未及的的,这父子两人,两种决然不同的态度,觉得好笑:代沟,这就是代沟。

事亦如此,后悔无益,再说,吕侠一点都不后悔,39中,有这样的校长把持着,他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出息。至于晋职拿高薪,施展抱负的愿望,就让它见鬼去吧。
心里释然,心态就变得轻松,吕侠在老爸和小弟的叨叨中,开始闭目养神,不去理会。
“哥,郑哥知道不?你说我要不要让他给你走走后门,安排个好一点的牢房里去呆那一个星期,让你少受点罪。”
一听这话,吕侠气急败坏地朝他大吼:“你敢!看我不打死你!”
吕侠的怒吼显然起了作用,吕风怂了,轻声嘀咕:“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英雄怎么的?犯错的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正说着,吕风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喜不自禁道:“你看,说什么来什么,郑哥打来的,不是我特意打给他的哦。”

吕侠躺在那张坚硬的长挑椅上,双手垂胸前,放平呼吸,保存体力,他打算等郑瑾来了,好好跟他在派出所理论一番,让警察也看看他的阴险狡诈。

不到半小时,一身黑色西装的郑瑾真的来了,他看都没看一眼吕侠,只顾着安慰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的吕治国,顺带着说一些让吕侠恨不得跳出来,撕了他嘴巴的风凉话。
“老伯。别生气,闾夏(吕侠)他不是小孩子,他会为他的行为买单的,您啦就别多操心了,让他进去受受苦,也没什么不好。”
“我哪是心疼他,我是心疼那付出去的医药费和赔款,一万五呢,得要多少个月才能攒到啊。”
“老伯,钱的事,您更不应该生气,俗话说:花钱买教训,这不就是吗?您老还是多保重身体,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郑瑾,还是你好,会宽慰人,不像他,尽给我添堵,走了,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吕侠哪里还忍得了,他跳将起来,气冲冲的走到铁门口;指着郑瑾的鼻子破口大骂:“别以为我没证据,照片这事我看你是最大嫌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田田肯定认识!不信,咱就走着瞧,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直接证据!到时看你还怎么在老爸和小弟面前装好人!你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给我死远点!”
骂完了,喘口气,吕侠抬眼,郑瑾依然不动声色,一边安抚地拍着吕治国的后背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你看,他非要说我和田恬早就认识,老伯,你看他是不是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吕治国摇了摇头,对站在身后的吕风和郑瑾道:“我们走吧,让他去牢里冷静冷静也好,免得总是乱咬好人,唉。。。。遭了什么孽啊。”
“大哥,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走了!”
在郑瑾即将转身的那一霎那,吕侠从他的神情里看到了:得意、炫耀、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那是什么,此时的吕侠,才懒得管它。
老爸的叹息,小弟的埋怨,都已经不重要了,被人蒙蔽的双眼,只能依靠他们自己去发现去觉醒,而他,自身难保,还何谈去保护家人。

躺在坚硬的行军床上,看着成群的蚂蚁排队路过,闻着尿骚屎臭味阵阵袭来,吕侠想起了那一次,想起了那一次,自然就想起了郑瑾。
这一次再栽倒,不得不让他往郑瑾的身上联想,他和田恬,他和李茂都有联系,如果这次,始作俑者不是他,吕侠实在找不到可以替他开解的理由。
吕侠一次一次的回忆失败,一次又一次的回忆斗争,他就是想不明白:郑瑾到底是何方圣神,能够每次击中要害,如果只是素昧平生,哪会如此了解他的行事作风?

在经历了难捱的一个星期之后,吕侠出来的第一件事,除了给严格保平安之外,就是质问郑瑾,看看他的推测有没有对。
“那照片是你拍的?作假是你做的?对不对?”
“是啊,现在科技很发达的,你懂不懂ps说实话,对于现在的东西,我都不懂,可我有钱,有钱就能做到一切。不过,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风骚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吕侠懒得去理会他的这番挑拨,他直击要害问:“严主任也是你扳倒的?就为了让我退出学校?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你错了,退出学校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要你身败名裂,无处可去。怎么样,手段还不赖吧”
“我说了,你动了老严,我就跟你死磕到底,我吕侠什么本事没有,只有一条命,不信,咱们走着瞧。”
“如果说,严主任不是我动的,是另外一个姓黄的,你信不信,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信你?除非天塌了。”挂完电话,望着灰蒙蒙的天,街上一处商店的布幅,在秋风里呼啦啦的左右摇摆,那硕大的白色字体,就像一柄刀,在空中肆意乱砍,却毫无章法。
是该结束了,郑瑾,我来找你了。






第11章 第 11 章
去五金店转了转,老板问他买什么,他直直的,盯着橱窗里挂着的那把最长的刀问:这是干什么的?
老板斜眼一瞟,在见到他壮实的身板后,谄媚地说:“这是剔骨头,牛,羊、猪都好使,你这身板,用上我这刀,干起活来绝对事半功倍。”
吕侠寻思了一会儿,指了指一把短短小小的刀问:“就它了,多少钱?”
在付了八十五块,临出门的时候,吕侠笑着说了句:“老板,你忘了还有一句话:杀鸡焉用牛刀。”
凛冽的寒风刮着,他裹紧身上的夹克,一转眼,认识郑瑾,已经从五月走到了十一月,从暖意融融的春日,到了寒意阵阵阵的冬天,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吕侠却觉得度过了人生中最难堪最窝囊的半年。

远大房产公司的大门,他肯定是进不了的,不说门口有保安,就是遇到亲弟弟吕风,他也不会轻易让他去找郑瑾。
只有一个办法:死等。
他只要还在这里进出,总会有机会。
吕侠做好了长期坚守的准备,去超市买了一大瓶的矿泉水,外加一袋面包,还在街边小摊蹭到了一张过期报纸,作为站累的时候垫屁股坐的。
远大公司,就在离家三站路的汇通路,站在汇通路口,吕侠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和长江路,家(春风里)几乎算是等值距离,几乎算是等边三角形,如果加上上次关他的那个三角里,他望着天,比划了一会儿,接近于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郑瑾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一块区域呢?
有点兴奋的吕侠蹲在路边,找了个小石子,将这几个地方随意画了画,他发现:他常去的茶楼一条街,高台阁,就在这个四边形的最中心!
郑瑾不会开车,那么,他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么远,可以理解。可他有钱啊,有钱,想去哪里都可以,那他为什么还只是在这一块活动呢?
这不是可以这么联想:他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或者,他只是一个外来户,而非真正的土生土长本地人?
如果能够看到他的身份证,就好了。
可,这个目的,对于狡猾的郑瑾来说,几乎为零。
不管,来了先蹲守再说。
街角,有一家收废品的小房子,因为堆砌的塑料瓶和废报纸太多,彩条布将那些废品全围了起来,有一个犄角旮旯里正好有个可以坐人的位置,不但可以坐,还能靠一靠,而它的对面,就是远大公司的自动大门口。
吕侠不抽烟,百无聊赖的他只能望着乌云飘飘的天发呆,他摸了摸夹克里腰间揣着的那柄小刀的刀套,想着如果等会遇到他,是直接上去,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胸口来胡乱刺几下?还是跟踪他,走到人少僻静的地方从背后捅几刀?又或者一直一直跟踪他,直到他回家,摸到他的老窝再动手?
在琢磨中,吕侠选择了最后一个,原因是:可以一举两得。
可以找到老窝,就意味着可以查清真相,还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他办了,警察也不太好确定嫌疑人。不能马上确定嫌疑人,就给他留下了时间差,他可以准备准备在浪迹天涯。
可他该去哪里呢?
想到杀了那孙子之后,家,老爸,吕风,严格、严叔叔,还有家里的花花草草他都舍不得,甚至,他都有点舍不得爱八卦的陈大妈。
可怎么办呢?郑瑾不容他,郑瑾要整他,他就这么唯唯诺诺的,任凭他的摆布?
不,不行,苟延残全,不是大丈夫所为,今天,一定要找那孙子算总账!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名字,他眉头皱一块:“什么事儿,老爸?”
“记得带块生姜回来,今晚吃鱼,田恬要来,别总在外面惹事,牢里待着还舒服是怎么的,又想进去?。”
吕侠有些憋屈,可对方是老爸,他只好忍气吞声:“我。。。。有事,我再也不会惹事的,今晚是真的有事情。”
“那什么不早说,害我米饭煮了那么多。算了,不指望你了,指望不上了。”
还没等到吕侠的下一句,吕治国就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滴滴声,想着老爸对他越来越差的态度,他就恨不得立刻将郑瑾,千刀万剐,也不可惜。
还没等他回过神,又一个电话打来,严格的。
“别打电话了,我在外面有事呢。”
鲜有的严肃语气,让严格一下子就听出了端倪:“你小子别是去找郑瑾了吧?可不行啊,那你就真的中了他的圈套了。”
“我不管,今晚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这口气,我咽不下。好了,不说了,我要盯人了。”
这次,轮到吕侠挂电话,视死如归,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样的吧。他这么想着,撕开一条面包,囫囵吞枣地咽下,喉咙的干涩,让面包完全吞不下,他拧开水瓶,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几乎一半。

夜色,慢慢的变暗了,远大公司的大门,已经亮起来大门灯,有些办公室的窗口,也星星点点的亮了起来。可,郑瑾,依然没见身影。
吕侠有点乏了,靠在那,望着几乎变黑的天,闭眼打盹,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过,吕侠惊醒了。
睁开眼睛,他都几乎不敢相信:那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的,一身黑色西服,梳着大背头的,不是郑瑾,还是谁?
彳亍前行的郑瑾,这是吕侠第一次,远距离的好好打量他:□□的腰背,丝毫没有受到左腿的影响,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郑瑾的残疾。
他一脸严肃,即使在面对守门保安的问候和鞠躬时,完全一副熟视无睹的姿态,好像,他就是这里的王,这里的最高领导者。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他西服的一角,他轻轻放下,就像是放下一名美丽的女子,温柔极了。
如果不是因为莫名的仇恨,也许,他们可以做真正的朋友,就像他和严格那样的。
可现在,已经不是了,全部都要改变了。

郑瑾转个了弯,眼看就要走到另一侧的小马路,吕侠急了,他迅速,穿过人行道,正好遇到一波即将过马路的行人,他混在那些人流里,走到了郑瑾的对面马路上。
两人并行着,郑瑾好像也没注意到他,不紧不慢的,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

吕侠没留意脚下,忽然,他踩进了一条刚刚糊过水泥的路面,立刻,路面上留下了他几个巨大的脚印。
他卧槽叫了一声,赶紧收住脚步,身子在摇晃了几下之后,他站定了,在等他朝对面看去时,哪里还有郑瑾的身影?

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吕侠决定先慢慢走着,看能不能看到郑瑾,就这么悠悠荡荡的,经过三五家门脸之后,在一个丁字路口,吕侠还真看到了郑瑾,他正对着一个乞讨的老奶奶弯着腰,好像在说着什么,说完了,从口袋里好像掏出了一个东西,递到那个老奶奶的手上,借着灯光,吕侠看见了:一张百元大钞。老奶脑明显有点惊到了,拿着钱,不住的点头哈腰,说着什么话。
郑瑾摆摆手,站起来,走了。

*见到这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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