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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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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
郑瑾摆摆手,站起来,走了。

*见到这个让他深受感动的画面场,吕侠的满腔怨愤,好像有点松懈,脚步自然开始变慢,可他又想到自己和他的纠葛和遭遇,刚才的那点犹豫顿时没了,他鼓起勇气,摸摸依然还在的短刀,朝手心里吐口唾沫,双手交叉搓了搓,再次咬紧牙,赶紧猫着腰,快速继续前行。
一处遮天蔽日的林荫道就在前面,吕侠知道:再往前走,就是市政府家属区,这里,日夜都有岗哨,也有警察巡逻,更别提满处的监控。
如果再不下手,机会可就真的没了。
想到这,他快步穿过人行道,在距离郑瑾不到50米左右的时候,他窜进了路边的灌木带,希望借着灌木的掩护,快速的给他几刀,然后溜走。
机会终于来了,郑瑾的电话响起,趁着他低头掏电话的当口,吕侠拿出短刀,朝着郑瑾的后背就是一刀。

这一刀,吕侠不确定到底伤到他没有,还在准备刺入第二刀的时候,郑瑾迅速闪身,左脚好像也变利索了,嘴里开始高呼着:“有人要杀人啦,快叫警察…”
他没料到郑瑾同时可以连续同时做这几个应变动作,当即便有点懵,就在发愣之时,身后传来严格杀猪般的嚎叫:“还不快跑?等个球啊?”
说时迟那时快,严格的小短腿此刻发挥了马达般的威力,狠狠地抓起吕侠拿刀的手,拽着他,便朝着树荫最多的凤雏路飞奔而去。
郑瑾还是倒下了,哄的一声,围观的人们的那些尖叫,吕侠分明听到了。
耳边的风,拂过脸颊,严格的一只鞋跑丢了,吕侠的那把刀也不知是掉在哪了,直到跑不动了,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汗水湿透衣背,脚下如灌铅,靠在一处斑驳的高墙,吕侠问:“怎么办?他会不会死?我会不会坐牢?我不想坐牢啊!”
严格擦擦鼻涕,抹了抹满脸的汗水,冲着他又是一通狂喷:“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的那股狠劲呢?你要在你动手的时候能这么想就对了,现在再想,晚了,有个屁用啊!
咽了咽口水,严格放缓语气:“围观的人那么多,肯定早就报警了,人呢,看他那一声嚎,那么大声,应该不会死。”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惴惴难安的吕侠,六神无主,
吕侠无力的跌坐在地,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
冲动是魔鬼这句话的精髓,此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容我想一想,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说完这句,严格掏出一支烟,和他并肩就那么坐着,周围,风停鸟静,天地犹存。





第12章 第 12 章
已经深夜了,两人谁也不理谁,望着夜空点点星火,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严格掐灭烟头,安抚地拍拍吕侠的肩:“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附近派出所打探打探,有消息通知你再说。”
吕侠微微点头,眼神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严格给他发短信:“无消息,也没见那孙子。要不,我们去附近医院看看?”
吕侠回了个:好。

两人见面之后,沿着汇通路和凤雏路的两边瞧,一直有过三条交叉路口,才看到市三医院的急诊科。
果不其然,郑瑾的那个身材、那件独一无二的黑色西服,正窝在医院的一隅,手臂打着点滴,在那闭目养神。
吕侠首先看了看他后背,见已经进行了精细的包扎,他才放心。
门口有警察进来问:“你们是…?”
不等吕侠回话,郑瑾有气无力地先回答:“朋友,来看我的。”
吕侠和严格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缄默不语。
“如果知道嫌疑人的消息,要告诉我们警方。”
“自然,那是自然,你们辛苦了。”
说完这些,警察将他俩仔细打量,严格和他们是同行,眼神坦然,可吕侠被他们看得心里发毛,死死拽着严格的后衣领,指尖微颤,双腿无力,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严格不理他,只管和警察搭讪:“我在区分局,大家还是同行呢。郑大胆,你们应该听说了吧?”
警察见他这么说,微微一笑道:“原来,郑大胆啊,是个人物,佩服!兄弟,走了。”

警察走了,吕侠才缓缓松懈一些,他转头去看正在那凝视他的郑瑾。
“别看了,都走了。怎么,这种眼神看我,是想再来一刀?”
吕侠嗫嚅着:“对…不起。”
郑瑾斜睨一眼,道:“如果你不来,我就肯定记得嫌疑人是谁,既然你来了,我就只好先选择性失忆,我可不是大度要饶了你,因为,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算这笔账。是新旧帐一起算,还是慢慢钓鱼,慢慢来?好了,我口渴了,严格先去给我买瓶水来,记住:要温热的。因为,我还要喝药。至于你嘛…”郑瑾指了指厕所的位置:“输液多了,就想撒尿,你给我举吊瓶。”
吕侠气的恨不得跳脚,可在面对严格摆出的一副笑脸时,他忍住了。
在门口,严格低声嘱咐:“可别惹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忍,等他好了,就过去了。”
对于此时的吕侠,这话绝对受用,他一手替郑瑾举着吊瓶的杆子,另一只手还要扶着他的背,看着刺破的西服后面,他觉得他的忍耐,是很有必要的。

半夜两点多,郑瑾都处理完了,该回家了,在凤雏路口,跟在后面的严格对吕侠小声说:“待会儿如果他让你回家去照顾,你准备怎么办?”
“正好啊,摸到老巢,有什么不好?”
“可万一你的照顾让他不满意,他心情不爽,又在警察面前诬陷你,你该怎么办?”
“那我岂不是被动了?”
“就是啊,所以,宁愿花点钱,一了百了,也不能让他牵着你的鼻子走。可我看目前形势,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这孙子,根本就是不差钱的主,这该怎么办?”
两人的嘀嘀咕咕,让走在前面的郑瑾发觉了,他一脸阴沉:
“说什么呢?预谋杀人可是死罪啊,严格,你可以先回家了,留吕侠一个人就可以了。”
“严格,还真被你猜到了。”牵着严格的手,吕侠一阵哀嚎。
“小心应付为妙。暂时他还不想把你怎么样。记住两字:忍耐。”吕侠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严格走了,郑瑾朝他努努嘴,得意极了:“这一招,你是走的死棋哦。如果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等你痊愈了,我的棋就活了,走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对于他的坦荡,郑瑾明显有点吃惊,他怔怔地看着他,晕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深夜的风,吹在身上,让人不免打个寒颤。
“走不走?你回不回家?你要不回家,我回我家的啊。”
“那我是不是应该跟着你,要是让老伯和吕风瞧见,你说他们会怎样呢?”
“你特么。。。。”吕侠叉着腰,站在指着十字路口:“往哪边走?我困死了。”
“凤雏路28号,往后走转个弯就到了。”
就这么轻易的摸到了郑瑾的又一个老窝,对于以前的吕侠来说,不错。可今天,他一点都不想跟着郑瑾回家,他无法猜到,郑瑾会拿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整他,他不敢去想。

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吕侠感觉自己的眼皮子都快睁不开,本来就不擅长熬夜的他,此刻只想找个床,好好的睡一觉。
“我们从没这么走过,闾夏(吕侠),这里的感觉,真的还不错。”
吕侠不明白他说这句的意思,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他怎么说,不理就是了。
抱着这一宗旨,吕侠只是随口应和了一句:哦。

见他这般寡淡的态度,郑瑾也没恼,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总算看到了28号小洋楼的牌子。
“钥匙在裤兜里,我手疼,开不了门。”
郑瑾的话,让吕侠觉得好笑:矫情,像个娘们似的。这就是了。
吕侠在郑瑾的身上一通乱摸,终于,在他的右西服裤兜里,找到了钥匙,在开门的那一霎,感应门灯亮了,吓得吕侠差点将钥匙给掉到花坛里。
打开门,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这股香味,让吕侠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

一楼是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和茶几之外,就是挂在墙上那硕大的电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么简单的布置,吕侠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他环顾四周的时候,郑瑾突然说话了:“卧室在楼上。”郑瑾一边换拖鞋,一边指了指客厅的里间:“这里有个卫生间,你可以洗澡。”
听到这,吕侠有点诧异,一时之间,杵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么晚,你要想站就站吧,反正,我要去洗澡睡觉了。”郑瑾想要脱下那件西服,可在手指刚刚碰上扣子时,说了句:“手怎么肿的这么厉害?难怪好痛。”
吕侠抓起瞧了瞧:“你先别动,我来脱,这手打针后,要热水敷,才能消肿。”
吕侠轻轻地将他的西服慢慢脱下,看着那处被他捅穿的大窟窿,有些内疚地说:“这件衣服不便宜吧,以后我赔给你。”
“你陪得起吗?这都是定制的。”
吕侠不做声,他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我给你弄点热水来,把手敷一敷。”
郑瑾点点头,颓废地朝沙发,倒了下去。
等吕侠去卫生间把水打来的时候,郑瑾好像已经睡着了。
在吕侠把他的手用热乎乎的毛巾捂着时,郑瑾醒了:“你以前没有这么温柔。”
吕侠也懒得去问,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又随声应了句:“哦,是吧。”
郑瑾倒吸了一口凉气,吕侠赶紧问:“水太烫,还是。。。”
郑瑾并不回答他的这句话,只是在那自顾自地说话:“闾夏(吕侠),你好像不像以前的你了。”
吕侠沉默,他慢慢地把毛巾解开,又用手指捏了捏那处打针鼓包的地方,十分公式化的说了句:“注意点。”然后端着水盆子就往卫生间走。

等到吕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郑瑾已经缓缓地朝着楼上走去。
吕侠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四仰八叉地栽倒在沙发上,蒙上靠垫,准备进入梦乡。
累,太累了,心理,身体,哪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吕侠在陷入昏睡之前,还在寻思:半夜里,郑瑾会拿什么法子折磨他,可等他真的睡着后,他早就忘了这一茬,这一夜,安静极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早上,吕侠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的。一看名字,他嗖地一声坐起来。
“老爸,我昨晚。。。”
“不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好了,挂了!”
吕侠哭笑不得,这一茬,怎么忘记了。

郑瑾在楼上叫他,吕侠抹把脸,直往楼上跑,跑的太猛,差点摔倒。
郑瑾的卧室很大,几乎和吕家整个的面积差不多,除了一个大大的衣柜,就是一张大床,其他的装饰摆设什么的,几乎都没有。站在门口,吕侠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
我好像发烧了,赶紧把药拿来,头疼的厉害,都起不来了。”
吕侠这才发现:郑瑾的衣服好像都没换,穿的还是昨晚的那件,领口上的血迹斑斑,在白天,尤其显眼。
慌不迭的去拿药,又去烧开水,等他上来楼时,郑瑾好像睡着了。
郑瑾的电话突然响了,就放在他的枕头边,吕侠这下有点急了,不知该怎么办。
思虑了一阵,他还是打算拍醒郑瑾。可当他的手刚伸出去,郑瑾好像知道似的,立刻睁开了眼睛:“有事吗?”
“吃药,还有你电话响了。”
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到的吕侠,面无表情地指指他的手机,端着水杯,看着他。
“还不出去?我要打电话。”
吕侠悻悻然:“我可没打算偷听。谁稀罕。”说完,把水杯赌气往床头柜一放,退了出去。







第13章 第 13 章
站在门口,吕侠本意是尝试偷听到一点对于他有用的信息,可想到这种做法好像有点不地道,他便直接下楼去等着,如果等会儿郑瑾吃药后退烧的话,他打算回家去。
百无聊奈的他,走进厨房,打算熬锅粥,可满眼一瞧:诺大的厨房,除了烧水壶之外,什么都没有。他不禁想到郑瑾去他家,吃他老爸做的菜时的不停赞美和他吃东西的那股文雅气度。
如果是自己,逮住一顿好吃的,哪还讲究那么多?想到这,他暗暗佩服郑瑾的定力和修为。可想到他那么有钱,肯定也不馋老爸的那点家常菜,他就将这刚刚建立的一点好感给掐灭。
对敌人佩服,这不是明着说自己不行吗?对他,绝不认输。

坐了好一会儿,郑瑾还没动静,吕侠烦了,他冲着他的卧室便嚷嚷:“你要没事我就回家去的啊。”
郑瑾瓮声瓮气地回了句:“那你就试试看。”
吕侠冲上去,见郑瑾正在刷牙,他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那我留下来干嘛?”
“我还没想好,不过,今天你有事干,陪我去公司一趟,演场戏,不然,我怕会出乱子。”

一听这话,吕侠的干劲来了:自己苦心推敲的斗争情节,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即将揭开谜底,这样的机遇,可不是天天都有,早知是怎样的局面,还不如早点将他打伤,不就可以少死一点自己的脑细胞吗?

“眼睛在那滴溜滴溜的转,想什么呢?别暗暗窃喜啊,这是我心情好时的一点小提议,我能让你知道的,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别以为好像完全了解我似的,这些,你都打击不到我的,别动歪脑筋,我的双商,不是你能打败的。”
吕侠的心思一下子被他看穿,而且看的比他还透彻,这种感觉,很不爽。

吕侠简单梳理一番,在卫生间,他忍不住给严格发短信:我要陪郑瑾进入远大公司了,接下里怎么操作?在线等,挺急。
脸还没洗玩,严格回话:见机行事。
一看是这句话,吕侠气的将电话差点丢到洗脸盆。

出门的时候,吕侠第一次将这个传说中的权力集中营仔仔细细浏览了一遍:修剪争气的行道树和绿化带,漂亮而干净的楼道和走廊,甚至还有街面上见不到的路灯和垃圾桶,所有的景致,无不在潜移默化的告诉人们:这里岁月静好,这里远离尘嚣。
实在忍不住,在准备出大门的时候,吕侠问:“这里好漂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住的?”
郑瑾嘴角稍稍一歪:“怎么,在想打听什么?三角里的小暗道,住了半月,还很舒服是吧?”
“我。。。老子,你不提还好,提起来我们是不是要掰扯掰扯?你关了我,我打伤了你,咱俩是不是应该算扯平了?”
郑瑾好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白了他一眼:“你打伤我,我有证人也有证据,你呢,你有什么?”
吕侠一下怂了,证据,他几乎可以说没有。当初在社区卫生院诊治的时候,还说自己是喝醉了摔的,哪里去找证据?
对,三角里,应该去看看。
“又在想什么呢?我既然敢提我就不怕你去,三角里那处房子,在你离开的那一天,我就离开了,狡兔三窟的故事,你小时候没学过?”

“读心术?你特么会读心术还是微表情专家?怎么我想到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我了解你,虽然是很久以前。”说完这句,郑瑾潇洒地一招手,一辆的士瞬间停了下来。

几片树叶在秋风中,掉了下来,有两片正好停在郑瑾的肩膀上,他拍了拍,对紧跟其后的吕侠毫无表情地吩咐:“还愣着干嘛?还不坐进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大马路上发呆。”
吕侠假装没听到这句奚落,大大咧咧地坐进了后座,车子一开动,他感觉自己好像又上了郑瑾的贼船,可,还能怎么办?无力感,深深地包围着他,他不知道郑瑾到底是哪里冒出来,怎么就和他死磕,难道上辈子两人是亲人,这辈子只能当仇家?
“知道我为什么不开车,总是叫出租吗?”
情绪还没转换过来的吕侠,随意接了句:“关我屁事?!”
“闾夏(吕侠),还真关你的事。我劝你,现在别惹我生气,不然,有你后悔的。”
听到这,吕侠的后背只感凉意阵阵,这样熟悉的语调,这般无情的语气,让吕侠想起了初遇时,他在他面前的声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惨?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吕侠裹紧身上的长袖衬衣,尽管只是秋天,他盯着郑瑾的后脑勺,却依然感觉寒意阵阵,心绪难平。
“我知道你再看我,不需回头,我就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我也能猜到。”
吕侠有些不服气,可语气明显软和了不少:“你就说吧,心理战术还是做得不错的,别以为我心虚怕你。”
郑瑾依然不回头,:“心情不好,懒得说了。你还是喜欢这般嘴硬,其实心里早就开始七上八下了,别说你没有,这种小孩子的强硬,在我这里,一点意义都没有。”
说完这句,郑瑾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继续一板一眼地:“闾夏(吕侠),为什么会成现在这般?我还是你的王,即使在这里,我依然还是你的主宰,这点,你跑到天涯,都无法回避。所以,你投降吧!”
吕侠被他的这番话,听的是一愣一愣的,看似胡言乱语,好像又有所关联,郑瑾,到底在说些什么?

被郑瑾几句话整的一团乱麻的吕侠,在下车之后,又遇到了让他头痛的事:今天的值班保安室亲弟弟吕风。
远远的,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在那门口笔直的站着。
在家不是睡就是躺的吕风,居然能够站得如树干一样,他第一次明白了:原来环境,对于一个人的影响能够这么的大。
他也理解为什么小弟,会对郑瑾那么的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没有学历,没背景,也没多少能力的他,能够在这市里数一数二的公司上班,本身就比一般工薪阶层多了些优越感,再加上他那并不争气的身体,郑瑾能够顺利的将他弄进去,已经实属不易。而这点,作为大哥的他,居然从没觉察过。虽然对他刻薄了点,对吕风和老爸,还是不错的,所以,自己不管在他这经受什么,只要家人安好,也是值得的。
“走吧,进去吧,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回应,其他的,你别管。”
听到这,吕侠不得不打起精神,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好”。

吕风见大哥跟在郑瑾的后面,像个小跟班似的,他的眼睛、嘴巴都几乎成了o字型。可看着郑瑾一脸淡然地在前面走着,他迅速立正站直,职业性地打着招呼:“老总好!”
郑瑾露出微笑,停住脚步,拍了拍吕风的肩膀,说:“今晚我和你哥一起回去,下班后你乖乖回家哦。”
吕风除了不住地点头,他指着他哥,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嘴巴别张那么大,注意形象,晚上回去给你解释。”急急说了这句,吕侠亦步亦趋跟着郑瑾,朝着前面那栋让他看着眩晕的灰白色大理石外立面大楼迈进。

路上,一众的人都朝郑瑾点头微笑,都说了同样的一句话:“老总好。”
听到这个称呼,吕侠想起了一个流传的段子:走在路上,倒下一广告牌,如果砸到十个人的话,起码会有八个老总,其中的有一个还准备当,还有一个即将卸任。
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老总。

穿过高大宽敞的马赛克门廊,郑瑾带着吕侠径直朝着电梯间而去,那有一圈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地,在等电梯。
一见到郑瑾,全都噤声不语,对着郑瑾标准低鞠躬道:“郑董早。”
称呼发生了变化,吕侠有点纳闷,难道:这里不是一家公司?
大家发现郑瑾后面的吕侠,兴趣更甚,有的甚至开始抬起头,望着无所适从的吕侠。
不知是哪位女孩,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谁?长得好帅。”
就是这句话,让吕侠一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他的脊背都好像挺得高了一些,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被郑瑾捕捉,他只轻轻说了一句话,就将吕侠微弱的自信心再次跌到尘埃。
“懂不懂职场规则?即使是个武大郎,如果站在领导后面,都是潘安转世。”
吕侠实在忍不住:“打击我只是你的副业,现在你的主业应该是该怎么把工作搞好吧?”
郑瑾指了指最里面的一乘电梯:“我们上那个,那是我的专用电梯。”

孤陋寡闻的吕侠,第一次听说有专用电梯,不过想到是郑瑾,他觉得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天下,除了他爸妈,他都可以称为第一。
一个电梯又算个毛?

两人沉默着,直到指示牌停在28,电梯停了。
一扇巨大的朱红色木门,紧闭着,郑瑾径直那那扇门走去,在门口,他停下了。
“记住,我说什么都不要反驳和辩解,考验你见机行事能力的机会到了。”
吕侠骤然想起了早上严格给他的短信:见机行事。
今早都魔怔了,这四个字有什么稀奇的?都在拽文!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一张大的夸张的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位穿着黑色连衣裙,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却神态严肃的胖女人。这个女人最有特点的就是她的眼睛,她定定的看着你,好像能够看到你的心里去,让你在她面前不敢造次,也不敢虚伪。
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位美女。
女人指了指郑瑾的背后,一脸狐疑:()“郑董。。。这是”
“我新请的保镖,吕侠,我带他过来认认门,以后有些事,就靠他来传递,不错吧?长相还是身材,还能入您的法眼吧?。”
吕侠的惊得往后一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郑瑾。
“你看,他都吓住了,第一次见您这么大的老板,没见过世面的人,您别介意,”郑瑾戳了戳吕侠的胸脯,面对着他,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哪会?郑董怎么突然想请个保镖,以前,我跟你建议过好多次,你都不理,这次怎么就。。。”
“老赵,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啊,你给别眨眼。”郑瑾朝吕侠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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