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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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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进来吧。”

司马甘蓝朝身后的三人开口,然后走进洞府,石洞的门关闭上了。

洞中,几人分主次坐下,司马甘蓝望向晚清,然后望向晚清手中的戒子,欣喜笼罩在她的眼底,她缓缓的笑了起来,是一抹欣慰感动的笑。

“没想到你真的拿到神戒了,说明你不是一个凡人。”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用神戒感应那把玄武剑在什么地方?”

司马甘蓝柔声开口,晚清应声双手紧握成团,心里感受着玄武剑现在的下落,慢慢的脑海里浮起了影子,很快睁开眼睛望着身边三个紧张望着她的人,看到她一睁开眼睛,陆无涯抢先问:“怎么样?看到玄武剑的下落了吗?”

“玄武剑果然在玄武大陆,一个叫傅慕白的人手上,他寄居在苍狼国的一座寺庙中。”

“好,真是太好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分头行动。”

司马甘蓝一听晚清的话,早高兴的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你们两个去找那把玄武剑,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把剑带回来,我和陆无涯去黑雾林等候,然后我们在黑雾林会回,一起回帝京杀了鱼朗。”

“嗯。”

几个人全都同意如此做,不过夏候墨炎一到娘亲身上的毒,便担心起来:“娘,可是你身上的毒?”

“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们尽快把玄武剑带回的…”

正文 第117章

一夜过后,天还没有大亮,几个人便下山了,直奔碧海云天的边界,前往黑雾林。

现在几个人的玄力修为极高,所以轻轻松松的从幻阵中出去。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把司马甘蓝交给陆无涯,让他务必要保护娘亲,他们会用最短的时间把玄武剑取回来。

两个人一路出了黑雾林,林子外面,雁平和落沙竟然还守着,一步也不离开,最多是一人出去买点吃的喝的,一人守着,总之没有离开过,此时一看到主子们出来,两个人激动极了,可是望了望主子的身后,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由得关心的问。

“爷,人没有救出来吗?”

夏候墨炎摇头,然后又点头,雁平和落沙二人一时不知道爷是什么意思,这是救出来还是没有救出来。

晚清不理会两个家伙:“走吧,我们去苍狼国。”

雁平跃上马车,落沙坐在他的身侧,晚清和墨炎二人坐在马车里,马车疾驶而出,直奔苍狼国而去。

因为挂心娘亲的毒,所以两个人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玄武剑,然后赶到帝京去收拾鱼朗,到时候说不定可以拿到解药。

一连奔了几天,夏候墨炎竟然得到消息,儿子童童不见了,留了一封信说前往碧海云天去找他们了,两个人不由得大惊失色,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这娘亲的毒还没有解,儿子竟然要去碧海云天找他们,先不说他能不能进得了碧海云天,就是碧海云天他也不知道在哪儿啊?

晚清的脸色难看,立刻用神戒去感应儿子所处的位置,谁知道竟然找不到儿子的下落,一时间恨不得立刻打转马头,赶往黑雾林去找儿子,除了黑雾林,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是神戒感应不到的。

可是现在回头于事无补,儿子若是遇事只怕早就出事了,若是没遇事,她回去一时也找不到他。

这样一想,总算坚持住没有让雁平掉头回黑雾林,依旧前往苍狼国而去。

可是接下来的路上,晚清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脸色苍白。

夏候墨炎一路上不停的安慰她:“晚儿,我们儿子那么聪明,他不会有事的。”

其实他心底的担心不比晚清少,童童是很聪明,可是他只有六岁啊。

不过当着晚清的面,他不敢表现出来,本来她就如此伤心了,若是自己再表现出一丁点的担心,只怕她就要崩溃了,所以一路上他不停的安抚她,劝她放心”

晚清总算好了一些,不过两个人只希望尽快拿到玄武剑回黑雾林。

陆无涯一直待在黑雾林中,想必有办法查出来,儿子是不是在黑雾林中,否则神戒为何感应不到他的位置。

一想到这个,夫妻二人心如刀绞,滴血般疼痛煎熬,不停的祈祷老天爷一定要保佑她们儿子没事。

一路上,夫妻二人相互宽慰,可是心里终究放心不下。

雁平和落沙二人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说错了话,惹得主子们不开心,本来就够难过的了,所以还是少惹他们生气为好。

马车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奔跑,总算赶到了两国交界的地方。

金夏和苍狼国,因为明面上的两国联姻,所以两国交界的关卡并不那么严厉,士兵在门前搜查一番便放了他们进去。

几个人又一路赶往苍狼国的大相国寺,找那个名傅慕白的家伙。

玄武剑便在此人手上,只是要想拿回这玄武剑,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两个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夜探相国寺,这大相国寺仍是苍狼国有名的国寺,寺内高手如云,不过玄武大陆的顶尖高手也就蓝玄之级,和紫玄之境,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不过这傅慕白的武功,恐怕不止是蓝玄之境了,所以他们两个人要小心应对这个人才是。

月夜清朗,相国寺一片沉寂,除了巡夜的僧侣再没有别人,四周一片安散

夏候墨炎和晚清吩咐了雁平和落沙在山脚下等候,他们二人先上山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雁平和落沙本来坚决想跟随主子一起上山,可是想到主子们最近的心情,所以便应声候在山下。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上山,直奔相国寺的后山,晚清先前在神戒中看到这楼慕白居住的地方仍是山中小屋,而且这个人并没有剃度,所以只是寄住在相国寺的后山上,并不是相国寺内的和尚。

后山有一片的竹海,在夜风里簌簌有声。

二人还未近前,远远的便听到一片凄凉清渺的笛音在夜色中婉延曲转,似低泣,更似痛苦的轻嚎,一种发自内心的伤痛,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能吹出如此让人潸然泪下,消魂断肠的曲子。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立在林边,听着这样的曲子,想起最近以来所遭遇的事情,两个人皆觉得此心酸涩,眼瞳潮湿,呆呆的听着,似乎石化了一般。

只到那笛音嘎然而止,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既然来了,何必避着,就出来吧。”

没想到他们二人只顾着听曲伤心,却被人家发现了踪迹,不过夏候墨炎并未打算躲避,倒要看看这人是谁。

两个人绕过竹海,便看到竹林后面的一方天地。

一排三间小小的竹庐,门前竹篱围成一个院子,院子一角竖起一根高杆,杆上挑着一个灯笼,散发出清浅的光芒,此时门前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半百的老头睡在桌子上,翘起腿晃动着,此时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笛子轻敲自己的腿,双眸犀利的盯着那从竹林边绕出来的人。

“你们夜半闯到这里做什么?”

晚清一看到这老头,便沉声开口:“墨炎,他就是傅慕白。”

没想到轻易便见到了傅慕白,他们还以为要费一番周折呢?

那歪睡在桌子上的老头先是不以为意,冷然随意的扫视着夏候墨炎和晚清,待到听了晚清的话,认真细瞧她时,忽然怔住了,然后有些难以置信,最后张嘴嚅动了好几下唇,竟然没有说出话来,最后身子一动,便规矩的坐好,收起笛子。

“舒儿,你怎么来了?”

他望着晚清眼里有着欢喜有着开心,竟然笑得璀璨极了,满脸的神彩。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一反应过来,晚清便知道这人为何称她为舒儿,他一定认得她的母亲云舒。

想起凤皇得到的白虎剑,听说他是和人打架然后误闯进了碧海云天,这个人手上便是玄武剑,而他现在又把她错认了她的母亲,而且从他的眼神动作中,不难看出这人喜欢她的母亲云舒。

想必当年和凤皇打架的人便是这个傅慕白,还是为了她的母亲云舒,晚清一边想一边沉声开口。

“前辈,我不是云舒,我是她的女儿上官晚清。”

“上官晚清。”

楼慕白重复了一句,然后又细瞧了晚清几眼,才又笑了起来:“瞧我这老糊涂,舒儿怎么会如此年轻呢,她一定也老了,不对,她不会老的。”

他说完又自我纠正了一下,然后想到晚清说是云舒的女儿,脸色便又有些不高兴,怔怔的望着她,幽幽的开口。

“你母亲她还好吗?竟然有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女儿长得和她真的好像啊,自己竟然认错了,还当成是舒儿呢?

晚清没说话,倒是很想知道这楼慕白和她母亲是什么关系,慢慢的走近前一些,缓缓的开口。

“你和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母亲从来没提到我吗?不是她提到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楼慕白。”

想到晚清可能是听到她母亲提到的他,楼慕白像个孩子似的高兴,从桌子上一跃而下,招手让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坐下来。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慢慢的坐下来,发现这老头脑子似乎不太好,很像那种曾经受了刺激,所以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注意着他,只见他眉飞色舞的开口。

“我是你母亲的表哥啊,从小我就住在云府,看着舒儿长大,你知道吗?她小时候好可爱啊,一天到晚便跟着我的身后,像个小管家婆似的,明明我比她大,可是她管我可严了,她会用小竹子敲着我的头严厉的说,小慕白,你若是再秀蛾,看我如何罚你?”

他说到过去与晚清母亲的事,笑得特别的开心,也许那段日子是他心底最开心的事了。

晚清望向夏候墨炎,本来以为母亲和父亲有关系,和轩辕的皇帝有关系,却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表哥,似乎表哥和母亲还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而且一眼便看出这男人极爱她的母亲,可是她母亲爱上了凤皇,所以他便找凤皇打架,两个人误闯进了碧海云天,然后拿走了碧海云天里的两把宝剑。

后面的事情晚清和夏候墨炎大致可以猜出来,抬头望去,那傅慕白还在兴奋的说着过去的事。

“那时候都怪我,我没有告诉她,我喜欢她,让她等我啊,所以她喜欢上了别人,她喜欢上了别人。”

说到这里,傅慕白陡的生起气来,大手直拍向面前的桌子,啪啪的响着,然后抬头望着对面的晚清:“她怎么可以爱上别的人呢?我一直视她如生命,没想到她竟然爱上了别人,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所以我杀了那个男人,对,我杀了她,最后她就是我的了,可是等我回来,她不见了,她不见了。

傅慕白一连几声不见了,然后站起身在竹屋门前找来找去的。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面面相觑,心里总算了解到为何凤皇会被杀,本来她还想着,凭当时的烈王龙皓应该杀不了凤皇龙赫,没想到真正致凤皇于死地的却是这傅慕白,傅慕白能拿到玄武剑,就说明他的武功不凡,再加上龙皓等人,所以才会在凤皇龙赫防不胜防的时候,那些人联手杀掉了他。

想到这,晚清才算把凤皇和母亲当年的事弄明白了。

这傅慕白根本就是个杀人邻子手,想到这晚清的脸色一片冷寒,傅慕白还一直围着院子找人,很快找到晚清的身边,一抬头看到了晚清,便笑了起来

“舒儿,你回来了,太好了,表哥一直在等你呢?你总算回来了。”

晚清陡的起身,冷冷的瞪着他:“我不是云舒,她早在你杀了她爱的男人后死了,她早就死了,你知道吗?是你害死她的,是你害死她的。”

若是龙赫没死,云舒绝对不可能那么早死,她就是太痴心了,所以才会在相思折磨下,几年的功夫便熬尽了身上的灯油,最终香消玉梵。

楼慕白听了晚清的话,似乎一下子受到了重创,身子连退了几步,方支撑着桌子站好,此时再看他时,双瞳涣散,脸色腊黄,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岁,手颤颤的指着晚清,这一刻竟然奇异的清醒了,直直的望着晚清。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晚清看他的神情,说不出此刻心头是什么滋味,三个人的世界里,最终三个人都不好过,如果当初他早放手,就不会是今日的局面,可是他似乎受的罪并不比别人少。

不过她不想骗他,摇了摇头,怜悯的望着他。

“她早就死了,十多年前便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楼慕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血迹顺着嘴角溢出来也止不住,其实没人知道他早就病入膏盲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便是心头的一抹信念,他要见到云舒,跟她说,是他错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一定会学会放手。

可是这一切竟然晚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楼慕白的笑声在暗夜中沧然,陡的起身,身子旋转如花,把手伸向半空,那里隐藏着无尽的心痛。

晚清心急那把玄武宝剑的下落,陡的上前一步扶住他,沉声叫起来:”楼慕白,那把玄武剑呢?玄武剑呢?”

“玄武剑?”

楼慕白最后的一丝意识中,淡淡的笑:“我把它送给萧遥了,送给萧遥了。”

他说完费力的睁开眼睛望着晚清,死死的盯着她。

“舒儿,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学会放手。”

他伸出手来想摸晚清的脸,可是终究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这个世界太苦了,是谁蒙住了谁的眼睛,让他看不到世界?

晚清把他的身子放开,然后望向夏候墨炎。

“难道稼木萧遥没有死吗?”

当日的凤皇教内,她打了他一掌,墨炎又补了他一掌,那时候机关已滚动了起来,他怎么会没事呢?

夏候墨炎的脸色同样阴沉,早知道当初就该一掌用力的劈死他,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可以不死,这男人的命可真大啊。

两个人相视片刻,沉声:“我们下山吧。”

“好。”晚清点头,和夏候墨炎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身走到傅慕白的身边,虽然这个老头太可恨了,毁了别人的幸福也毁了自己,可是死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该怀有一份怜悯的心。

“墨炎,把他放到竹屋里面的床上吧。”

“好。”

夏候墨炎一伸手提起楼慕白的尸体,走进竹屋中,放在床上,两个人退出来直奔山下而去。

山下马车正候着,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内,晚清用神戒的力量感应稼木萧遥现在在什么地方?很快脑海中浮现出胭脂飘香,美人如玉,左搂右抱的销魂窝。

晚清陡的一收手,望向马车一角的夏候墨炎:“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没死,现在就在前面不远的维新城妓院里呢?我们马上过去,逼他交出玄武剑。

“好。”

夏候墨炎笑望着晚清,目光氤氲,布着深情宠溺,掉头吩咐外面的马车,立刻前往不远的维新城,一定要逮到稼木萧遥,抓住他让他交出玄武剑。

本来那把玄武剑在傅慕白手中,谁知道这老头看到自己大限将至,便把宝剑交给了稼木萧遥。

暗夜中马车疾驶如离弦的箭,直奔天边而去。

两个时辰后,马车驶到了维新城的城门前,只可惜城门紧闭,不得入内。

四个人把马车找了一处地方停靠着,自己拭身越过城墙,直奔城内而去。

维新城离苍狼国的京都很近,所以这里的夜晚繁华而热闹,就是大街上,也是热热闹闹的夜市,街道边更是灯笼高挂,胭脂美人飘香,客人络驿不绝。

晚清和人打探了稼木萧遥所在的妓院花满楼,一路直奔花满楼而去。

花满楼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老鸨眉开眼笑,一看到夏候墨炎等人出现,便领着几个姑娘迎了过来,谄媚讨好的开口。

“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老鸨看到夏候墨炎那叫一个热情,打量了又打量,看了又看,心里直念叨着,要是老娘年轻个二三十岁,老娘就亲自上阵了,今儿个怎么回事啊,竟然出现了两个绝色的男人,当真是鲜事。

老鸨把夏候墨炎往里迎,一看到他身后跟着个女人,忙伸手拦住了,讪讪的笑着:“这位姑娘,这里是男人的销魂窝,女人是不能进的。”

“为什么不能进,我是他的丫头,我们爷挑得很,那姑娘必须我先挑了,然后才能进我们爷的眼。”

晚清双臂抱胸,宝剑横斜在胸前,周身冷冽的寒气,眼瞳飕飕暗芒射出去,老鸨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垂液,暗念着,乖乖隆地咚,这家伙哪像个丫头,倒像是个母老虎,不过长得还真是俊,老鸨的脸上布着谄媚小心,然后便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招待这些人进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色,但愿不是来闹事的。

老鸨想着还想说什么,晚清一挥手,雁平和落沙二人一把拨拉开门前挡着路的老鸨和那些女人,夏候墨炎大踏步的走进去,晚清紧随其后,两个人走进花满楼,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女人全都用勾魂的眼睛盯着夏候墨炎,男人全都望着夏候墨炎身边的晚清。

夏候墨炎一接触到那些男人淫一秽的眸光,大怒,脸色瞬间乌云压境,眼瞳窜起杀气腾腾的怒火,好似蓄意待发的利剑,那些男人看得一个个心惊胆颤,赶紧的搂着身边的女人离开,他们可是来享乐的,为了一个女人把性命搞丢了不化算。

一行四人直奔二楼而去,晚清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二楼,左手边第三间房,他便在里面。”

先前在门前,她已用神戒感应到这男人在哪一间房里,所以此时了如指掌。

花满楼的老鸨一看这阵势,不会真的来闹事的吧,脸色一变,立刻招呼楼里的龟奴挡住这些人。

一时间楼里吵吵嚷嚷的分外热闹,不过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动作迅速,直奔二楼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恩客和女人全都急急的退避开来,生怕撞在这些凶神恶煞人手里,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夏候墨炎和晚清迅速的冲到二楼左手第三间房门外,一挥手雁平和落沙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房门,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冲了进去。

雁平和落沙二人挡在了门外,这时候老鸨领了花满楼的龟奴冲过来,双手叉腰喘着粗气,愤怒的大吼。

“好啊,竟然胆敢到老娘的花满楼里闹事,找死。”她刚骂完,雁平便脸色难看,飞身闪了过去,一脚把老鸨从二楼的通道里踢飞出去,直坠落到一楼,发出扑通一声响,惨叫声响起,还有楼里的姑娘惊慌的叫声:“妈妈,妈妈。”

一看老鸨被打,那些龟奴全都扑向雁平和落沙,可惜这些家伙哪里是雁平和落沙的对手,一一被掀翻出去,扔到一楼去了,叠罗汉似的惨叫声不断。

这下很多人跑出来看热闹,有些怕事的,揩油的,乘机便溜了,一时间整座楼闹成一团。

而房间里,一堆美人围绕中的男人,邪魅的笑着,并不看门前立着的二人,只享受着美人恩。

房内几个美人,或给那男人捏肩,或剥了葡萄皮喂他,或给他捶腿,不时的发娇嗔:“爷,你看这些人好吓人啊。”

这被众女围捧在中间,亨不尽美人恩的男人,不是稼木萧遥又是何人 ?'…3uww'

只见他略抬了一下眼皮,在扫视到晚清的时候,眼瞳有一些黯然,心便有些刺痛,随之便无心无聊的笑起来。

“原来是夏候兄啊,来,来,坐下喝杯小酒儿。”

他说完便又望向晚清:“这不是夏候夫人吗?两口子一起来逛妓院,这真是奇事啊,奇事。”

“爷,我们?”

看到三人一触及发的动作,房内的几名美人有些不安恐慌,有人便起身准备离去,不过稼木萧遥冷光一闪,那些人便又都安静下来,照旧了的伺候他。

夏候墨炎扫视着稼木萧遥的无耻之态,懒得理会他,暗沉的声音响起来:“稼木萧遥别废话了,我们是来拿玄武剑的,马上交出玄武剑。”

“玄武剑?”

稼木萧遥眨了眨眼睛,极是煽情,原来他们是来拿玄武剑的,要玄武剑何用?他脸上笑着,心里飞快的转动心思,这玄武剑可是极厉害的,如何交给他们,想着面容罩上了一层凉薄,眼神慢慢的变冷了。

“那是我师傅的东西,为何要交给你们。”

原来稼木萧遥竟然是傅慕白的徒弟,难怪傅慕白可以住到相国寺去,还把宝剑交给了稼木萧遥。

两个人正想着,便又听到稼木萧遥略有些伤心的开口:“上次你们两个人在凤皇教内把我打伤了,若不是我自己留了一条秘道,师傅派人把我带出来,只怕我就死了,所以我们是仇人,现在你们竟然还想打玄武剑的主意,想也别想。”

稼木萧遥说到最后,狠狠的瞪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玄武剑仍是碧海云天的东西,现在我们要带回去,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夏候墨炎霸气十足的开口,掉首望向晚清,两个人心有默契陡的朝稼木萧遥身侧的那些姑娘冷喝:“不想死的马上走。”

几个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吓白了,也不理会稼木萧遥的威胁了,连滚带爬的往门外冲去,不时的惊叫,雁平和落沙二人也不阻止她们,只不过几个人推搡之间,有人被撞伤了,疼得叫出声,不过只顾着逃命,落荒而逃了。

房间内,夏候墨炎身形一动,陡的欺近稼木萧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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