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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君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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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的心跳得更厉害,强笑着说:“老爷吩咐的话,小蝶会跟老太爷老太太说,老爷歇着吧。”
袁熙点点头开门回屋,要插上门闩时想起小蝶的话,一笑心说,就她那性子,也许想我了,今夜真回来也不一定,云府自会安排人手护卫,这门闩就不插了,给她留着门,窗幔也不拉上。
躺下自然又睡不着,头枕着手想着水柔的身姿容颜一颦一笑,想着她说过的话,那曾想王媒婆家那一见,她就永远刻在心上了,高兴了想与她一起,不悦了怕惹她不快,累了想起她就解乏,烦了想起她就去忧。。。。。。想着笑着,她这两日想我了没有?不会只顾与素歆玩乐把我抛在脑后吧?不行,明日下午早早去接她回来,也顾不得云府众人笑话,打定主意抱了她枕头,嗅着她独有的馨香,才迷糊睡去。
睡梦中水柔回来了,蹲在床边小心翼翼抚摸他的眉眼,袁熙鼻翼传来一阵浓浓的脂粉香,被呛得大大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一个激灵坐起身,床前有个人扑上来死死抱住他,袁熙一把推开跳下床,窗前的帷幔低垂,屋里黑漆一片,袁熙一把扯开窗幔,借着隐约的星光看向床边,那个人身子抖颤着捂着脸,他也看不清是谁,一把上去掐住脖子拖到门口,打开屋门松开手大叫来人,过一会儿前院住着的几个男女下人都披衣打着灯笼跑了进来,嘴里都嚷嚷着:“老爷出什么事了?可是有贼了吗?”
袁熙缓和一下胸中的怒气,指着跌坐在门口的女子沉声说道:“这个女子半夜闯进本官房中,各位做个见证,头发未乱衣服齐整,本官可没有动她分毫。”
郭大嫂把手中灯笼举到那女子脸上,惊叫一声说:“呀,竟然是小蝶。”
袁熙盛怒中根本没看来人是谁,这时定睛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冷哼了一声,一直没说话的小蝶突然跪下说道:“是老夫人让奴婢去服侍老爷的,求老爷明察。”
袁熙愣了愣,袁守用和苗春花听见动静正巧出来,苗春花听见小蝶的话抖着手说:“你这个丫头,天地良心,我哪里说过让你去熙儿房里了?”
袁守用没有说话,小蝶磕着头说:“老夫人嫌夫人迟迟没有孩子,把姑小姐的旧衣和脂粉给了我,让奴婢打扮了,趁着夫人不在,夜里去老爷房中服侍老爷,说是回头生米煮成熟饭,再将奴婢纳做妾室。”
袁熙看着母亲问道:“母亲说一句话,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苗春花连连摇头:“我没有,熙儿,天地良心,我没有说过。”
袁熙看着小蝶冷笑道:“好啊,我这个县太爷如今断案断到自己家中来了,我母亲的性子,做了错事只会害怕认错,不会推脱否认,我们就连夜升堂问案。”
小蝶磕着头说:“你们一家子,我一个做奴婢的,自然任人宰割。”
袁守用斥道:“好个刁奴,既为奴仆,性命都在我府手上,来人乱棍打死就是。”
小蝶吓得缩了缩,突然想起什么,抬头说道:“跟贵府下了官文的是我嫂子,我只是临时顶替,你们休想要我性命。”
袁熙看看她温和说道:“那小蝶想要怎么样?”
!小蝶看着他:“下了官文,纳我为妾。”
书~!袁熙一笑吩咐郭大嫂说:“暂时将她关在房中,派两个人看着,明日再说,都睡去吧。”
网~!郭大嫂忐忑说道:“万一她想不开寻了短见。”
袁熙笑笑:“小蝶姑娘想要的还没到手,怎么会轻易弃了性命。”
袁守用看着苗春花一叹:“都是你惹出的好事。”
苗春花也不敢看儿子,低声说:“昨日来三个媒婆给熙儿纳妾,我就知道错了,那还再敢惹事,我真的没有让小蝶这么做,老头子,熙儿,你们要相信我。”
袁熙一听三个媒婆纳妾,拧眉追问道:“什么来三个媒婆?什么纳妾?”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回来得早,又码一章:)
75
75、挨了板子 。。。
袁熙听父亲说母亲嫌水柔迟迟不孕,找来三个媒婆要为他纳妾,看看桌上供着香火的送子观音,想起水柔那日双手从西林寺捧回来,累得手腕都疼,只要在家就一日三次上香,方明白这是母亲的主意,怪不得她这些日子倦怠嗜睡容易激动,原来都是母亲在逼她,心下一阵疼惜,突然双膝跪地,朝父母亲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父亲母亲原谅儿子不孝,就算柔儿这辈子不能生儿育女,儿子也只要她一个,绝不会为了延续香火就纳妾进门,害柔儿伤心难过。”
苗春花听了他的话呆愣愣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袁熙又说:“如果她这次负气走了,儿子定要去找她回来,如果她不回来。。。。。。”
苗春花的眼泪涌出来,颤声说:“不回来你要怎样?也跟着她不回来吗?为了她连爹娘都不要了?”
袁熙朗声说道:“儿子自然会回到父母膝下侍奉尽孝,不过今生再不娶妻孤独终老。”
苗春花哭着求助看向袁守用,袁守用温和说道:“子昭先起来,我看前日水柔没怎么生气,她只是说乏了,想去后衙歇息会儿,说夜里就回来,她和老韩媳妇感情好,是不是去和她说说话也不一定,如今看来这个小蝶的话很难相信,水柔那日上午刚从云府回来,怎么下午就又去了?”
袁熙起身就往外走,说是要去云府看看,袁守用忙叫住他:“你看看外面天还没亮,怎么好去打扰人家,明日一早再去不迟。”
袁熙头也不回说道:“在家里也是心焦,我去后衙问问韩大娘去。”
到了后衙门环叩得又急又响,老韩一家三口从睡梦中惊醒,听见是袁熙在喊若望,忙开门迎他进来,袁熙叫韩大娘进屋,仔细问她水柔那日午时过来有没有生气,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可曾用过午饭。。。。。。
韩大嫂看他面沉似水,仔仔细细回答他的问话,那日过来就嚷嚷着饿,韩大娘午饭正好做的是她爱吃的野菜鸡蛋馅的饺子,谁知她吃了两口就索然放下筷子,说是想吃葱花香油汤面,韩大娘忙去煮了面,她笑嘻嘻吃了两碗。。。。。。
袁熙知道水柔一向饭量较小,不置信问道:“吃了几碗?”
韩大娘说:“两碗啊,本来还想吃的,我给劝住了,我说夫人过会儿要歇息,吃得太饱可不好,夫人才作罢。”
水柔用过饭弹了会儿琴,就躺下歇息,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韩大娘开了门是小蝶,说是老夫人不放心夫人,让她过来看看,韩大嫂笑道:“都来好一会儿了。”
小蝶噘了噘嘴:“本来想跟来的,可想想后衙也没有准备我的午饭,就在府里吃了过来的,夫人没事吧?”
韩大娘不太喜欢这个小蝶,袁家人都对这些下人客气可亲,小蝶跟她说话却盛气凌人带着几分主子的语气,淡淡让她进了门,指指原来郭大嫂住过的屋子说:“夫人刚歇下了,你别去打扰,就去那屋歇息会儿吧。”
小蝶就笑着问:“韩大叔不是管家吗?韩大娘一家怎么不去府里住?怎么住在后衙?”
韩大娘假装没有听见自回屋去了,小蝶在后衙转了一圈,又去家门角门那儿朝着前衙张望一会儿,才喜孜孜进那屋去了。
水柔起来后想去江边坐坐,韩大娘说陪着她去,小蝶跑出来热心说要陪着,韩大娘说不用她陪,她就说是老夫人让她来的,水柔笑笑对韩大娘说都一样,小蝶就跟着水柔出了门,夜里再没过来,韩大娘以为水柔回府去了。
袁熙听着韩大娘的话,心直往下沉,急忙问道:“没有云府打发马车来接夫人?”
袁熙见韩大娘摇头,抬脚就走,韩大娘追在身后问:“大人,还有几句话要问,夫人的身子最近可有不适?”
袁熙有些不耐烦道:”韩大娘,这些回头再说。”
韩大娘在身后大声说:“夫人有些贪嘴嗜睡,我疑心她是不是有了,我也是夫人走后才琢磨明白,若望都这么大了,早忘了怀他那会儿。。。。。。”
袁熙住了脚看着韩大娘,脑子里嗡嗡乱成一团,忍住满心的焦躁慢慢说道:“她最近挺贪睡的,早上总懒得起来,还有些。。。。。。有些爱哭,那日夜里我没惹她,她突然就哭起来,怎么也哄不住。。。。。。“
韩大娘喜道:“就是这样,可不就是怀上了,哎呀,我这个老糊涂,没想起来提醒夫人,看来夫人并不知道。。。。。。”
袁熙大喊着若望拔脚就走,人到了门外,风把他的话音送到韩大娘耳中:“多谢韩大娘,等我接柔儿回来给你磕头。”
袁熙纵马疾驰,疼惜担忧惊喜焦灼不安恼怒齐齐袭上心头,到了家中一脚踢开关着小蝶的房门,咬牙问道:“夫人去了哪儿?”
小蝶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袁熙怒不可遏:“你不是说夫人去了云府吗?”
小蝶悠悠看着他:“那日到了江边,初始还看见夫人在一棵树下坐着,后来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回来怕受责怪,只好说云府派人接她走了,夫人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吗?又没娘家可回,也许在姚府也不一定。。。。。。”
袁熙手中的马鞭呼啸到小蝶头上,小蝶吓得一缩,再一看袁熙又收了回去,仰头冲袁熙甜甜一笑:“奴婢就知道大人下不了手。”
袁熙咬了咬牙:“打你是本官自降身份。”
说着喊了若望过来,把鞭子扔给他,若望嘟囔道:“大人,虽然这个女子该打,我恨不能把她打死,可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了,打她岂不污了大人的鞭子。“
若望看小蝶气咻咻说不出话来,冲她眨了眨眼睛:“要不把小蝶弄到县衙刑房里,那些刑具挨个让她试试,看她说不说实话。竹签刺进指甲里或者滚滚钉板扎成个筛子,到时候小蝶姑娘这漂亮的脸蛋上到处都是窟窿,那些铁绣刺进肉里,脸就一点点烂掉了,窟窿里流着脓水,哎呀,不只是嫁不出去,一出门就得吓死人。。。。。。”
小蝶的身子抖了抖,捂着脸说:“夫人。。。。。。夫人在江边坐着时,来了一辆马车,上面下来一对夫妇,跟夫人说了几句什么,夫人就随他们上马车走了。”
若望手中的鞭子擦过她的脸问道:“可有口信或书信留给大人?”
小蝶颤声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死在这里。。。。。。”
袁熙心中厌恶之极,再懒得问她,转身回屋连夜给傅山和姚县丞留了书信,仔细叮嘱好若望,天一亮去云府问过,得知水柔并没有来,素歆前日一早去了西林寺,到驿站要了快马奔江南凤阳王府而去。
逢驿站稍事歇息换马,第二日傍晚到了凤阳王府,离府门还有老远就被人拦下,喝令不得再靠近,袁熙下了马带着笑给了银子,客客气气说求见凤阳王,一个兵丁头目过来问道:“阁下何许人也?”
袁熙笑说是江州府豫章县的县令,兵丁头目令他等着,去府门口禀报管事,过会儿回来挥挥手说:“王爷今日正忙着,不见。”
袁熙笑道:“下官有急事求见,烦劳通禀一声。”
头目不耐烦道:“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见王爷能有何急事,走走走,快走。”
袁熙怒道:“耽误了朝堂大事,就怕你吃罪不起。”
兵丁头目见惯低三下四阿谀奉承,看他小小县令横眉立目的,诧异之余犹豫了一下说让他再等等。
过会儿门口管事过来倨傲问他何事,袁熙奉上更大的银锭说:“朝堂机密,不可说。”
管事狐疑看着他,其实袁熙不知道,凤林岐轻易不会允许官员进入王府,有事都是他去别人府上,如今看袁熙执意要进王府,就知道他不明白凤林岐的行事习惯,怀疑他别有用心,看了袁熙一会儿越看越疑,此人只身骑马风尘仆仆,连个随从都没有,哪有半点做官的派头,一挥手那些兵丁过来围住袁熙,正要下令抓他,袁熙一个箭步上去扣住管事的咽喉,沉声对兵丁头目说:“快为我通传,否则我掐死他。”
嘴里说着手下用力,管事挣扎着摆手示意,兵丁头目一溜小跑进了王府,过一会儿出来说是王爷请来人进去。
袁熙这才松了手,兵丁头目一挥手,过来两个小兵缚住袁熙双臂,拿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推搡着他进了王府,袁熙忍着手臂上钻心的疼心想,只要能进了王府见着柔儿就好,绑了就绑了吧。
进了凤阳王府厅堂,凤林岐正翘腿坐着,一看见他眯了眯眼睛,悠然吩咐道:“先拖下去打二十下板子。”
有人就低声说:“好在是二十下板子,要是二十大板,非把这小子打个半死不可。”
袁熙就冲着凤林岐喊道:“你打我我认了,只要让柔儿出来就好。”
凤林岐一挑眉说:“再加十下。”
袁熙本就鞍马劳顿累不勘言,板子打在身上疼得直冒冷汗,打着打着眼冒金星,麻木得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阵气血翻涌晕了过去。
凤林岐来到他身边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捏着下巴说:“竟然真的晕过去了,真是不经打,算了,打太重了,柔柔还得埋怨我,来人,赶快找大夫来,看门的管事为保小命,扰了本王清静,打二十大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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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慕容小姐 。。。
袁熙醒来坐起身看着金碧辉煌的屋子发愣,门口进来一人笑说:“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醒了,还好,没有本王想得那般文弱。”
袁熙看见他才想起挨板子的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急切问道:“柔儿呢?怎么不见柔儿?”
凤林岐不紧不慢摇着手里的象牙折扇不理会他,袁熙起身冲到他面前:“凤林岐,你打也打了,怎么不让柔儿出来见我?”
凤林岐慢条斯理坐下说:“许是柔柔不想见你吧?”
袁熙有些急躁:“柔儿要知道我来了,又被打得晕了过去,不会不见我的。她有了身孕,自己也不知道,如此长途跋涉的,她的身子。。。。。。”
凤林岐啪得合上折扇站起来沉声问道:“你说什么?柔柔有了身孕?”
见袁熙点头瞪着他咬牙切齿说:“她既然有了身孕,你还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袁熙愣怔着被他推出门外:“柔柔没有来这儿,快去找去,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王灭你九族。”
袁熙往前走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转身疾步回到屋中,一把揪住凤林岐衣领问道:“你是说柔儿根本没来这儿?你白白耽误了我找她的时间,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跟你没完呢。”
凤林岐想拨开他的手,怎奈袁熙怒气升腾中使出全身力气揪着他不放,扇了扇扇子说道:“柔柔会无故离家吗?反正不是你,就是你们家人欺负她了,不打你几板子你就长不了记性。”
袁熙嗤笑道:“回头我跟柔儿一说,凤阳王不问青红皂白,拿板子招待我,你猜柔儿会怎么样?还能认这个娘家,认你这个兄长吗?”
凤林岐愣了愣拨拨他手:“先松开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袁熙这才松开手大喇喇坐下笑了笑:“是你求着我要帮我的,我可没有求你。”
凤林岐坐下叫人上茶,点头说:“好好好,我求着你要帮你忙的,快说,什么事。”
袁熙把家中情况一说,倒是没有任何隐瞒,连小蝶的事都说了,凤林岐听得直发愣:“我以为只有我们这王府中藏污纳垢怪事多多,这小门小户竟也这么热闹,有意思。”
袁熙也笑:“这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一样,柔儿肯定不是生气走的,江州有慕容山庄坐阵,肯定不会是遭人挟持,既然没来你们家,定是故人相邀,我就是问问你,柔儿和我成亲之前,都认识些怎样的人,除了这个王府,她还能去哪儿?这个人她肯定很在意,要不也不会匆忙就走了。她应该留了书信或口信,可那个小蝶满口谎话,我一心以为她肯定来了凤阳王府,所以也没有逼问她,就自己来了。”
凤林岐笑眯眯看着袁熙,袁熙心中直发毛,凤林岐问道:“你跟那小蝶真的没有。。。。。。是怕柔柔不要你了吧?”
袁熙笑笑:“柔儿会相信我的。。。。。。”
凤林岐突然说:“柔柔很在意的人,天下间恐怕只有那个男子了。”
袁熙的心突然跳了一下随即坦然道:“那个男子只能是我袁熙袁子昭,我有信心。”
凤林岐饶有兴味问道:“如果那个人是前任大相国崔光呢?”
袁熙愣愣看着他说:“怎么可能。。。。。”
凤林岐打开扇子轻摇着笑问:“这会儿可还有信心吗?”
袁熙从愣怔中明白过来笑道:“若是与崔大相国比试智慧才学,我自然不行,要说与柔儿的感情,就是在崔大相国面前,我也同样有信心,这种信心是与柔儿成亲后,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凤林岐笑嘻嘻道:“我给你讲一件旧事,那年在国都从冯家小院里到了相国府,商谈一甲人选,女皇认为钦定的状元榜眼太好女色,就你袁子昭对她视若未见,其实我知道,你只因为看见了我,对也不对?不过我没有揭穿你,论理该你是状元,可我想想水柔的性子,喜爱清静不爱出风头,你又没有根基需要磨练,第四名的邹邦彦是左都御史之子,他的父亲当时也在场,官家子弟做了状元就会被人恭维,而你做了就是众矢之的,所以说你出身寒微不适宜状元及第,崔大相国马上反对,后来开了夜宴,崔大相国听着宫中乐师琴声笑说,要说听过的琴声之最,非水柔莫属,我惊讶之余抓住机会在他耳边说,袁熙袁子昭就是水柔的夫君,他疑惑看向我,我说水柔是大才子水意谦之女,他点头说,怪不得,凤阳王府和水家是有些渊源的,水柔性子清淡不愿出头,你说的有理,所以,委屈你做了探花。”
袁熙笑笑:“本来就该我是探花,没什么好委屈,邹兄和傅兄才学确实在我之上。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知道你和柔儿相认后,肯定会彻底了解她的过往,你快说,她究竟可能去了哪儿?”
凤林岐扇着扇子说:“我是让你知道水柔这两个字在崔大相国心中的分量。”
袁熙豁得站起身说:“那是他的事,与我和柔儿何干,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走,先去国都找月郡主问问。”
凤林岐点点头:“你早就该想到月郡主,除了月郡主,谁又能让柔柔不告而别。”
袁熙气愤看着悠然而笑的凤林岐,又坐下说:“我忧心柔儿的身子,恨不能马上见到她,你还在这儿试探我,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凤林岐悠然而笑:“你这小子倒是出息了,忙而不乱,烦忧中不失冷静,看来柔柔没找错人,月郡主有了身孕,近几日临产。”
袁熙把脚就走:“我这就去国都找她去,见到她安好我才放心。”
凤林岐叫住他:“等等,找月郡主去国都做什么,人不就在慕容山庄吗?
袁熙又愣住了:“慕容山庄?月郡主为何会在慕容山庄?
凤林岐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柔柔嘴可够紧的,看来她认识这些人的事都没让你知道,怕惊着你。月郡主是慕容山庄少庄主慕容非离的妻子,你在江州为官,竟对慕容山庄一无所知,还督造水军大营,看来皇上要给慕容山庄练练兵,你和那个程什么周就是炮灰。”
袁熙鼻子里哼了哼:“不跟你废话了,我这就去慕容山庄找柔儿去。”
凤林岐笑笑:“我劝你等等,除了慕容山庄的人,没人过得了山庄前面的湖水,你怎么进去?柔柔有了身孕,慕容家世代神医,看都能看得出来,你就放心吧。”
袁熙执拗道:“我不放心,见不到柔儿我没法放心。”
凤林岐看看他:“好吧,我叫人备快马给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袁熙骑马走了,凤林岐又追上来:“你要被慕容山庄给杀了,柔柔还得怪我,这样吧,如果你有性命之忧,就说是凤阳王派你去见慕容非离的。”
袁熙点点头,挑衅说道:“我就不信威名赫赫的慕容山庄,会胡乱杀人。”
凤林岐摇摇头:“好,就是我都不能保证手下个个规矩听话,何况是慕容山庄,而且眼下水军大营建在豫章,慕容山庄守军会以为你是朝廷派去探听虚实的。”
看袁熙犹自必以为然,只得摆手说:“走吧,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我可是提醒你了,是你非要去的,要不这样吧,你立个字据,回头你要是丢了性命,柔柔不要怪我就好,你的孩子,本王会视如己出的。。。。。。”
话没说完,袁熙一掠缰绳纵马而走,凤林岐无奈转身,嘴里嘟囔说:“这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跟本王一口一个你,偏偏看在柔柔的份上,奈何他不得。”
回到王府,只得亲手放信鸽给慕容非离,信上说最近有个小县令要硬闯慕容山庄,不过不是朝廷派去的,是为了他的妻子,月郡主的好友水柔而去的,拜托慕容非离不要伤了他的小命。
袁熙一日两夜风餐露宿,清晨时到了慕容山庄所在的崇仁县,向人打听慕容山庄所在,都警惕看着他摇头说不知,他心中苦笑,去找县衙或者驿站吧,走时没带官凭,几日奔波在凤阳王府又挨了板子,早上路过一条小溪边净脸整发,在清澈的溪水里看见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颇为狼狈,去官府被当成骗子也说不定,无奈之余想起去年中秋为水柔买琴的店铺,牵马过去一说,掌柜的还认识他,给他斟了茶水,详细告诉他慕容山庄的路线。
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带着几个随从进了店铺,说是要挑琴,袁熙谢过掌柜告辞离去,小姑娘也不看琴,双眼咕噜噜看着袁熙的背影,随便买了一把琴就跟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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