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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第一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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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笑着对坐在亭中一角的齐遥说道,“你说得不错,这样把双臂打开,站在高处,的确让人觉得好像能飞起来一般。”
齐遥一脸自得地笑了起来,“我心里烦闷的时候,就喜 欢'炫。书。网'用轻功上窜下跳,你不会轻功,便只好用这法子了。但要我说,你又何必烦恼呢,如果自己不好意思和他说,我去便好。有些事情,男人与男人之间,会更好说些。”
阿九摇摇头,“我本来一直都觉得赵律亏欠我的,所以我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可不知怎的,如今我竟然慢慢地觉得,我对他似乎残忍了一些。不管怎样,我想他当初的初衷也绝不是要把我弄死,只不过是想冷待于我罢了,在他的立场,他虽有过错,但罪不致死。只是后来的结果,超出了他的控制罢了。”
齐遥上前拦腰抱住了阿九,用自己的下巴柔柔地摩挲着阿九的小脸,“可是你的确被他的妾室差点弄死了两次,不是吗?区区一个小妾,能有这么大的胆量要弄死堂堂的郡主,虽说是她的蠢笨,但若没有赵律之前的容忍,她又如何敢去做?说到底,赵律他其实,也不无辜。”
阿九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他的确不无辜。综上所述,我决定不再恨他了,若是他能够愿意,我也可以把他当朋友。只是他如今……”
齐遥不客气地拍了拍阿九的脑袋,“傻蛋他的情绪激动了些也可以理解,虽然我有些吃醋,但也不得不说他这样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嘛所以,我才要与他进行男人与男人的对话,赵律是个不错的人,若是可以化解这段纠葛,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值得信赖的朋友呢。”
阿九轻轻叹了一声,语气里无限的惆怅,“若真的能够化干戈为玉帛,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他不能想明白,仍旧怪责于我,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等到这件事情了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再不相干好了。”
齐遥把她搂得更紧,“嗯,等事情了了,我们马上就成亲,说实在的,若不是这摊事情关系着家国,我真想马上把你带回去成亲。”
阿九白了他一眼,“不是日子都挑好了吗?你自个急,有什么用?”
齐遥轻柔地抚摸着阿九的腹部,柔柔地说,“我怕再不急着点,我们的孩子等不及啊”
阿九见他又开始胡扯,用力地踩了他一脚,“再胡说,今儿自个儿找地方睡去。”
齐遥顾不得喊痛,忙拉住阿九的臂膀,“好好好,不胡说了,小遥子乖乖的,郡主娘娘可不许赶小遥子走”
这谄媚和讨好,活脱脱地像个会撒娇的小娘子,阿九忍不住笑了起来,玩心一起,忍不住就拿手托起他的下巴,一副女王范地道,“行,只要你乖乖听话,本郡主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齐遥立刻得寸进尺,“嗯嗯,小遥子听话,那今晚……”后面的声音,越说越低,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耳语。
阿九恨恨地说,“想都别想,疼”说完便提着裙子飞奔而下,一路小跑着回自己的屋子。
而齐遥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他是武艺高强的侠士,她不过只是个身体算健康的弱女子,哪是他的对手?没有几步就被他捉入怀中,然后打横抱起。
一对小儿女打情骂俏着渐渐远去,而隐藏在假山下的男子望着他们的身影却是满腹心酸和苦涩,他怔怔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良久才醒了过来。
迈着台阶,踏上这亭子中,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清香的味道还余在她立过的地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扶过的柱子,闭着眼睛学她刚才张开双臂的姿势,过了许久,方才长长地叹了一声。
赵律的眉眼变得更加坚毅,他的眼神闪过最后一丝柔软,若是……若是她喜 欢'炫。书。网'他做朋友,那他从此就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做她可信赖的依靠,这样……也好。
他欠她的,不是吗?
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便是一眼万年也莫能奈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月光洒下的冷霜均匀地铺在这个背影无比孤寂的男人身上,连晚归的飞鸟也为他留下深深地叹息。
右相于奎的反击来得很猛烈,他虽然并不知道刑部大牢内的赵律早就是个假货,但阿九出现过的消息却是瞒不住他的。
他猛力地拍着桌几,一脸怒意地冲跪在地上的几个属下怒吼,“光华门没守住,让那丫头溜了进去,也不知道天子与她说了什么,刑部大牢也没守住赵律是好相与的吗?这回幸亏这丫头没动劫狱的心思,不然她就是硬闯把人给带出来了,我们难道还能治她的罪?”
阿九是宗亲,自有天子和宗亲府处置,右相是不能越权去治一味郡主的罪的。
那颤颤巍巍的属下,结结巴巴地道,“丞相息怒,属下已经责罚过牢头了,都是他看管不利,才让郡主闯了进去。”
话音刚落,于奎便一个杯盏砸了上去,“蠢货自己办事不利还都怪别人,那丫头可是郡主,一个小小的牢头能拦得住?他一个牢头拦不住,但你们这帮子跟踪那丫头的,却罪责难逃来人,给我把他们几个拖出去打,给我狠狠打”
立刻便有人把跪着的几个倒霉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阵阵哀嚎。
一个妖艳娇娆的女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于奎的胸口点了几下,“相爷,何必与那帮没用的家伙生气呢,来,喝口茶水,这是妾身新制的茶,叫做女儿香。来嘛,喝一口,看看香不香?”
于奎一看到身边这千娇百媚的女人便一下子把心中怒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用力地亲了一把,然后邪邪地笑着说,“夫人喂我喝”
那女人闻言便娇笑了起来,然后抬起杯盏,却送入自己口中,再把粉嫩的红唇凑到于奎的嘴前,以嘴喂他,“相爷,这茶香不香?”
于奎心满意足地道,“香香夫人制的茶,各有特色,但却杯杯香醇,每一口都能喝到夫人的心意。我于奎,得夫人这样美貌又贤惠的妻子,真是此生无憾了”
那女人一屁股坐到了于奎的腿上,双手勾住了于奎的脖子,扬起娇媚至极的笑脸,“妾身能嫁给相爷,是三生修来的福分,能把相爷伺候好,更是妾身心底最大的愿望。”
于奎贪恋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香气,陶醉地说,“只恨我生夫人未生,咱们白白错过了几十年相守的好时光,夫人正值豆蔻年华,而我却已经垂垂老矣。”
女人在于奎身上轻轻扭动着,“相爷那般雄伟,妾身受用不尽,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以相爷的身子骨,定能长命百岁”
于奎被她恭维地信心大增,又被她的扭动挑起了火气,一把抱起了怀中的女子往室内走去,不多久便响起了阵阵喘息,以及女人的娇嗔,“相爷,轻些,小心腹中的儿子”
正文 一百六十九章 荣昌
一百六十九章 荣昌
光华门的守门兵士正抵受着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若是给眼前这些群情激动的人开了门,那么势必就违抗了右相大人所下的死命令,他们都在大好年华,谁都不肯就这样掉了脑袋。
但郡主她手中却持有两枚举足轻重的牌子,不给郡主开门,那便等同违抗了天子之命,若是追究起来,也是死罪。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几乎就要软下来的时候,宫门口的人群开始有了些骚动,一个宏亮的声音透过层层人群穿透而来,“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华门前喧哗?”
右相于奎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城防卫赶来,开口便把矛头直指阿九,“长乐郡主,你不知道这光华门外是不得喧哗的吗?”
阿九的脸色一白,泫然欲泣,“若不是挂念着天子伯父心切,这些守门的又自称奉了右相大人的命令,说什么也不给长乐放行,长乐又何至于伤心地在这光华门口流连。”
说着徐徐走向衡权等人,盈盈地施了一礼,“长乐还要多谢几位伯父,听说长乐差点在这晕倒,就赶来救助,几位伯父的恩情,长乐记住了”
百姓不敢跨越雷区,所以听得并不真切,只能以表情来分辨,右相的跋扈,阿九的娇弱,一切都看在他们眼里,慢慢地便起了议论。
京城沸沸扬扬的流言早已经传入了千家万户,加上齐遥刻意地渲染,右相赫然成了一名专横跋扈,胆大妄为,只想着欺君谋逆的叛徒,而阿九却被塑造成了善良无辜,娇柔弱小,但为了自己伯父的安危挺身而出的孝顺侄女。
此时光华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朝臣,右相见事态有些难以控制,不由笑着道,“郡主误会了,这些小子是新来的,并不认得郡主,一时怠慢了,还请郡主见谅。”
说着装腔作势地训斥着那几个守门的兵士,“以后要有眼力些,郡主可是你们几个能得罪的吗?”
一边右手一挥,“天子这些日子病得厉害,为了能让天子安心治疗,不使闲杂人等去叨扰天子,这才下的命令,郡主是天子所疼爱的侄女,想必也是能理解我一片苦心的。”
阿九心内冷哼一声,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三两句话就想把自己摘清,没那么容易。
只见她含着眼泪,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右相大人,这便是说,准我进去探望天子伯父了吗?长乐多谢右相大人了”
群臣便都不满起来,有人忍不住道,“于大人您虽然贵为右相,但郡主却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您这样刁难她,似乎是有些于礼不合吧?”
立刻便有人点头附和,“正是,正是也难怪郡主担忧,就连下官心中也一直都惴惴不安,天子可有一月多未曾上朝了,这期间也只有右相大人能与天子一见。这不由让人想着,那坊间的传言……”
于奎听闻此言,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周大人,你堂堂一个大乾正二品大员,竟然如那些无知妇孺一般,去听信坊间传言更何况,那传言竟然离谱至此,诬陷本相对天子行不义之事,你不去彻查,不去制止谣言,竟然还堂而皇之地传播来啊,把他押下去”
右相打算用雷霆手段去把这谣言掐灭,杀鸡儆猴给这帮朝臣看,切莫挑战右相的权威,一个行差踏错,便是死之一字
左右立刻上前把那位姓周的大人按住,就要往外拖走,却听一声娇喝,“慢着”
阿九袅袅婷婷地走到右相面前,抬起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右相大人,可容长乐说一句?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周大人忠于天子,听到这样的传言,有些这样的猜测,乃是出于一片对天子的爱戴之心啊如此忠君爱国的好官,右相大人怎能说拉走便拉走,这样岂不是让天下的臣子们寒心吗?”
于奎被阿九这番话挑起了火气,怒道,“郡主此言,是在说于某,便是那传言中囚禁天子的谋逆之徒吗?”
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阿九似乎是被于奎的怒意惊吓到了,接连退走了好几步,抚着胸口,弱弱地道,“右相大人,你误会长乐了,长乐岂敢如您所说的那样右相大人对天子伯父的真心,天地可鉴,天子伯父重病的这一月间,您为了替天子伯父分忧,把他的担子全都揽在身上,几乎不眠不休,这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话分明直指于奎有谋逆之心,想要取天子而代之,偏偏阿九说得柔弱,身后又有这么多的朝臣在场,于奎只能气结于心,奈何不得丝毫。
为了不让阿九说出更多蛊惑人心的话来,于奎忙道,“光华门已开,郡主不是要进宫探望天子么,还不快进去?”
阿九便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冲着衡权道,“衡伯父,阿九有些害怕,不如您陪阿九一块进去?”
衡权点头,便要跟着进去,却被于奎拦下,“光华门,只准皇亲国戚出入,威远侯,你可不要犯下僭越之罪啊”
权衡满脸怒容,却又对于奎的话无可奈何,他虽然贵为威远侯,但的确是不能从这光华门进出的,他只好叹了一声,“郡主放心,衡权会率众人在此等候,直至郡主出来。”这已经是他当下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以自己等来钳制住于奎。
于奎正为自己小小的胜利而得意着,却听到一个端方的女声道,“威远侯不能从光华门进去,不知道本公主可否进?”
群臣齐刷刷地让开了道路,原来是天子的二公主,天子的其他几位公主俱都远嫁,留在京城的便只剩下这位年纪最长的二公主荣昌。
于奎无奈,忙道,“公主自然是可以的。”
荣昌公主望着已经有三年未见的阿九,笑着拉住了她的手说,“小九,皇姐正好多日未见父皇了,就与你一道进宫,如何?”
阿九百感交集,荣昌公主年长她甚多,但记忆中这位大姐姐对自己却是极好的,今日她闻讯赶来,为的固然是对自己父皇的担忧,又何尝没有对自己的关切呢
她笑着说,“天子伯父见到我们两个,一定会很高兴的不过姐姐你稍等我一下,我还有话要问右相大人。”
荣昌公主笑着颔首。
她自然已经知道长乐原本就是寿昌,乃是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如今她傻病全消,便似活脱脱的庆王叔再生。她的谋略,智慧和手段,甚至比庆王叔还要强上几分。
阿九走到于奎面前,问道,“光华门虽然只可出入皇亲国戚,但长乐却仍旧有个疑问,不知道右相大人可否回答我?”
众目睽睽,于奎只得点头,“你说”
阿九笑着问道,“请问右相大人,长乐能否带随从?”
于奎语结,“这……”
显然,阿九是可以带随从的。
于奎尚未回答,礼部尚书抢着回答,“回禀郡主,您若是奉旨入宫,是可以带随从两名,但随扈若非主子许可,是不得入正殿的。”
阿九便笑着对衡权道,“长乐便烦请衡伯父做一回随从了,不知道衡伯父愿否屈尊?”
衡权哈哈大笑,“衡某乐意之至。永宁伯,韩尚书,李大人,不知道三位愿意不愿意给荣昌公主与长乐郡主作个保驾护航的随扈呀,咱们也沾一沾公主郡主的光,走一回光华门”
永宁伯也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韩尚书则是礼部尚书,而李大人却是御史监察,这三人代表了朝中各方的利益。
永宁伯几人笑道,“岂有不乐意的?”
说着四人便随着荣昌和阿九自顾自地走了进去,门外的议论声纷纷而起,只剩下于奎满脸怒色,他有心也跟着进去看看这帮人到底能奈他何,但规矩摆在那,这光华门却是他不能踏入的禁区。
到底是不甘愿让这帮人就此与天子接上头,于奎挥手唤过一个护卫,耳语了几句,护卫应声而去。
于奎心中冷笑道,按照那药物的用量,天子也差不多是时候驾崩了,既然你们吵着闹着非要去看他,那我便再加一把油,只要催动那最后的一股毒液,就是让天子在你们面前断气,又有何难?
想到自己万无一失的计策,于奎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好整以暇地立在光华门外,计算着时间,就等着天子驾崩的噩耗传出。
公主郡主又怎样,威远侯或者永宁伯又如何?这害死天子的罪名一下来,便都能烟消云散,到时候,这乾国的朝堂,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了吗?
等到夫人诞下麟儿,就是把这乾国的天都变掉又能如何?姬氏数千年的江山基业,必将稳稳当当地落入自己的手中,改姓于。自己登基为帝,夫人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自己的亲儿则为太子,将来要继承自己的皇位,令于氏江山千秋万代。
于奎欢畅地笑了。
正文 一百七十章 金针
一百七十章 金针
阿九和荣昌公主等人疾步往天子的寝宫走去,即便为了方便公主皇子们回宫探望天子,光华门已经是离深宫内院最近的一个门,但走来却仍旧花了不少时间。
荣昌公主望着空荡荡的内廷眉头紧皱,若是往日,一入光华门便会有引路的公公,一路走来也能遇到不少宫人,哪能像今日这般,连个洒扫的人都看不见。
已经出嫁的公主,入宫的时间是有规定的,除非天子或者太后特召,不然只能在每月的初一十五进宫觐见。觐见的前日便有内监入公主府宣读了天子的旨意,太后和天子身子有些不爽利,公主和皇子都不必去觐见了。
荣昌初时并不为意,她的母妃早逝,王后与她并不亲近,太后体弱,天子事忙,以往也常有不必让她觐见的事情发生。
直到众人皆传长乐郡主回京,她方觉察到有些不对劲,长乐便是寿昌,这已经是宗室之中人人皆知的秘密了,寿昌既然已经决意跳出天家,又怎会无端又入京城,这其中必是有什么隐情的。
能够引得寿昌回京的原因,除了天子和太后,荣昌再想不到其他,难道是宫中出了什么事?她让驸马忠国公世子柴勤去打探消息,但宫中似乎像是个铁桶一般,任何一丝风声都流露不出来,这便让她更加慌乱。
然而昨日开始铺天盖地的流言似乎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毕竟乃是天子的长女,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正当她焦头烂额坐立不安之时,柴勤给她带来了长乐郡主大闹光华门的消息,她立马便赶来助阵,不管如何,今日一定要见到父皇。
想着,荣昌公主眉间隐隐带着忧虑地问,“小九,看这架势,宫中的人马想必都已经被清洗了一遍了,也不知道父皇怎样了,他还好吗?”
随行而来的衡权等人也是满脸的关切,若是天子的皇位是以不正常的方式被替换的,他们这些老牌世家的利益必将受到最大的冲击。
阿九的脸上显出忧色,沉沉地道,“我已经见过天子了,他被人下了一种叫煎熬的慢性毒药,毒素一点一滴浸入身体,已经有半年多了,一月前不小心受了风寒,而治疗风寒的药物却与此毒相克,使得天子的身子病得越发沉重。”
荣昌着急地问,“那该怎么办?是否能找到解药?”
阿九拉着她的手,给以宽慰的一笑,“二姐姐放心,我上次临走之时给了天子伯父清毒的圣药,虽然不能全解了此毒,但情况却不会再恶化下去,毒素慢慢被清,只要有金针引穴,便能全部解毒。”
荣昌和众人皆都松了口气,阿九道,“于奎把所有的禁卫军都大清洗了一遍,也使得这宫内的宫人皆都被迫屈从于他的yin威,天子的内宫,完全忠诚于天子的人,已经不多了。即便我们等下见着了天子,这接下来的路却也不好走。”
衡权大怒道,“于奎不过只是天子的一条狗,他的身后也没有显赫的家族,他如何能做得出这等谋逆的事情来”
阿九摇摇头,“大世家和新锐官员的矛盾由来已久,于奎虽然没有家族,但是身后却有众多出身寒门的官吏支持,只有清洗掉旧的大世家,才能建立起新的,他们才能有更多的利益。天子为了振兴乾国,不拘一格将人才,朝中官员多是寒门子弟,这也是为何天子一月不上朝,朝中政事尽右右相经手却没有人敢闯宫探望天子的原因。”
衡权听后大惊,但细细想来,阿九所言却不无道理,为了平衡世家的权利,他们这些公侯伯虽然有崇高的爵位和地位,也能出入朝堂,但所挂的却都是闲散的职务,朝中掌握着重要的官职的,皆是寒门子弟。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到了天子寝宫,李公公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公主,郡主,众位大人,你们可来了快请进来”
以李公公的能耐,他们在光华门口的一场大闹,必然早就得到了消息,天子想必已经久等了。
天子的面色比之那日看起来已经好多了,也能够勉强坐起来靠在龙床之上,见阿九等进来,饶是一代君主,天子的眼中却也湿润了。
众人激动地见过礼,天子的目光便柔和地转向荣昌公主,“小二,你也来啦荷哥儿还好吗?朕已经有许久未见到他了,颇为想念他呢”
荷哥儿是荣昌公主的长子,方三岁,甚得天子的爱宠。
荣昌公主满眼含泪,紧紧握住天子的手,“荷哥儿很好,吵着要见您,等这边的事了,我就带他进宫来见您”
天子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向阿九,“于奎他刚才又命人送来了一碗汤药,银针并不能验出什么来,那些人非要看着我喝完才肯离开,但我趁他们走后,吐在这花瓶之中,只是仍然有不少药入了腹,不知道是否有碍。”
阿九道,“天子伯父,小九有办法治好你的毒。只是需要金骑卫带一个人进来。”
金骑卫十分熟悉内功,若是同行的皆是高手,那么躲过禁卫军并不困难。
天子的眼睛一亮,“当真?那还不快宣”
阿九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管子,呜呜咽咽吹了起来,不一会儿,便见两个高大的男子从天而降般进入了天子的寝宫。
天子见了来人,欣慰地一笑,“金大,你终于回来了”眼前这分明就是被他派出去后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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