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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OSS都有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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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媳妇,看少主那恨不得把人给揣怀里的护食劲,成亲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我们将他当做教主也不算违背祖训了,既然有了教主,那天教众便可出世,让大家都先找着吧。不管找没找着,在这一届武林大会前都到南宫家聚头。暗门和白家那边也派人盯着。”
“为什么要到南宫家聚头啊?难道少主、不,已经是教主了,难道教主会参加这届的武林大会?”
孔德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齐辉,他们两的爹是结拜兄弟,两人自小一起在教中长大,年轻时出任务也往往在同一组,是过命的交情。他对齐辉这个搭档兼兄弟也一直很满意,实力扎实也不会半途作妖,就是有一点,他这位兄弟有点笨。
“你是不是傻?想想夫人的身份!”
“夫人的身份?什么身份?我记得夫人他好像是武林正道喊打喊杀的魔头?倒是和教主挺相配的。”魔头配魔头,谁说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像是前任教主,不也找了个魔女当夫人么?
“你——”世上有一种人,明明不够聪明却偏偏能够将比他聪明的人气到无话可说,齐辉对孔德就是这样的存在。见齐辉依旧衣服糊里糊涂没摸着边际的傻样儿,孔德咬牙,恨恨的在齐辉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那声响,嘎嘣脆。
“你就记得夫人被正道武林喊打喊杀了怎么就不记得那群对夫人喊打喊杀的人是谁领导的?还有夫人的双亲又是谁杀的?你给我仔细的想想!”
被拍了一巴掌,齐辉也不介意,就挠了挠被拍的地方傻呵呵的笑了起来,看起来特别的好欺负。他也只有在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和家人面前露出憨傻的本质了,在其他人面前,为了不暴露本质他一直跟着孔德学的,孔德露出什么表情他就跟着露出什么表情,竟也一直没被人勘破真相。
“领头人吗?我记得是南宫……哦,原来如此!”说到这里齐辉的脑子也转了过来,一脸的恍然,“当初南宫家和白家领着那些所谓的正道对夫人群起而攻击,夫人自然要找他们报仇。想要对武林正道报仇,目前最快捷便利的方法就是在武林大会上浑水摸鱼,夫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到时一定会带着教主赶过去的,我们的人去了,一来可以守株待兔等到教主,二来可以帮把手保护夫人。”
切了一声,孔德瞪了瞪眼,露出了勉强满意的神情说道:“总算不是傻到没救了。”
“嘘……”的长吐出一口气,齐辉终于将高高悬着的心给放回了原处,“这下终于不用担心教主又失踪个八年了。”
其实按理说,就算当初还是十六岁的少主闯荡江湖失去音讯,他们也能从一些传闻找着踪迹,比如那位性格不太靠谱的二少爷不也闯出了一个什么什么玉公子的破名头让他们知道人还活的好好的么?
但是少主不啊,他每一次迷路都会迷到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后从某个别人认为不可能活下来的不可思议之地继承一套武学全须全尾的出来,尽管并非每次都无人知晓,但就算有人知道有人闯关成功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对少主,江湖之人最多的代称就是神秘人。
——(╯‵□′)╯︵┻━┻麻蛋谁知道神秘人是谁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教主从深渊出来究竟是怎么找到夫人的?”齐辉摸了摸自己不算长的胡子颇为不解,“从深渊起至今不过两个月,教主竟然成功的找到夫人还和夫人培养了好些天的感情,这从路程上算,教主必须一次都没迷路才能够做到,所以,教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总坛只要走出一定范围就能够迷路迷出教的教主究竟凭着什么精确的直奔夫人而来的?
“谁知道呢?”孔德耸了耸肩,说的有些无奈,“或许是因为教主对夫人有着奇妙的感应?只希望这一次夫人能够不被教主迷晕成功赶在武林大会之前赶到南宫家吧。”
“是啊,希望吧。”
说着,齐辉和孔德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叹出一口气。
希望历任教主英灵保佑夫人。
☆、第58章
被齐辉和孔德祈福的叶慕希并没有得到谁的保佑,此刻他的心情是崩溃的,就像是被迷宫捉弄了一次又一次转悠到口干舌燥精疲力尽之后发现前路依旧崎岖迷离出口依旧长路漫漫时的抓狂感一模一样,恨不得抓着头发仰头望天——这里是哪里?
现在他身处的地方是一方密林,四周密密麻麻不是树就是草,要不就是石头和青苔,让人根本无法分辨出东西南北来。眺目望去,一人高灌木林扎成球,一个球一个球的层层堆叠,很好的遮蔽了视线。就算是做了记号也无济于事,纵使飞跃上树走空中路线,他们依旧找不到一条像样的出路。
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叶慕希缓缓地闭上了眼,在心底深呼吸一口再慢慢的吐出,然后,猛的沉下脸伸手就在瞿不归的脑袋瓜上拍了一记,额角青筋跳的欢快:“不是说天魔教总坛就在不远处吗?交给你的话不出一日就到吗?那么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还是说天魔教的总坛就在这片密林之下,嗯?”
摸了摸被拍的地方,瞿不归四下里环顾起来:奇怪了,他明明记得是往总坛走的啊,为什么会走错地?不过,瞿不归信心满满的保证道:“阿慕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走错了!”
喝醉之人从不承认自己喝醉,迷路之人永不认为自己迷路。路痴瞿不归的心里,也从来没有自己是路痴这一认知。所以他说起话来特别的诚恳真挚,还特别的能唬人。
看着神情坚定的瞿不归,叶慕希还能说什么呢?他们两人之中瞿不归才是在天魔教长大的那个,如果不跟着他走的话还能跟谁走?天魔教可不像其他教那样位置是暴露在外的,就连教中外围都不清楚总坛的位置,更别说外人了。要不然怎么会被传说的那么神秘?
但很快的,叶慕希就发现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就算不知道天魔教总坛的位置他也不该跟着瞿不归走的,他更没脸承认潜意识里他真的曾经相信过瞿不归会走对路。现在,看着陡峭的悬崖以及光秃秃的荒山野岭,叶慕希恨不得跪地泪流。
——这又是哪儿?
从深山老林到荒山野岭,这种进度算是怎么会是?他们已经转悠了整整十天了,这十天之间,途中从未见过城镇,他们没水没干粮连匹马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让叶慕希很想揍瞿不归——当初就是这个人,二话不说将他从客栈带走,害得他行李都没来得及拿就踏上了这不归路!
现在他们只能露宿荒野,自食其力就地取材,打一些野味剥皮洗净后架火上烧烤。虽然没有调料使得烤肉淡然无味,但因为是野生的,肉的劲道足腥味小,吃着口感还算不错,就是吃多了腻味。想换换口味嘛,又担心一不小心采摘了有毒的野果或者野菜,到时候大仇未报没死在仇人手里却死在自己手里,那就真的没处申冤了。
知道自己做错了的瞿不归乖乖的蹲着低头做认错状,他缩着高大的身体就像是螃蟹走路那般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往叶慕希身边挪,他看一眼叶慕希然后挪一步,再看一眼再挪一步……就这样往复循环了十来次,终于挪到了叶慕希的身边,抬头,刚准备说什么,就听火堆里突然噼啪一声有树枝爆裂,惊的正处于忐忑不安状态的瞿不归差点原地跳起来。
看见这样的瞿不归,叶慕希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不可抑制的软了下来。他发现自从认识这组数据后,自己叹气的次数直线增长,心软的次数也大幅度的增加了。明明三个世界之中,这人的岁数都要比自己来的大,该沉稳包容的难道不该是对方吗?为何反而是他这个年纪小的?
对着瞿不归招招手,叶慕希将手中串着兔子的粗树枝递给对方,“给我好好烤,烤糊了今晚就没得吃!”
“哦。”瞿不归缩了缩肩膀,脑袋耷拉着语气恹恹,但手中却如他答应的那般仔细的转着注意着火,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烤焦了。
瞿不归倒不是担心没晚饭吃,反正身体好内功也深厚,饿个一两顿也不要紧。但若烤糊了的话,阿慕会对他更加失望的吧。他都已经做错事了,不能再让阿慕失望了。不能够让媳妇得到满足的男人枉为人夫!
但是、但是……瞿不归的脑袋耷拉的更厉害了,身后一大团的阴影笼罩,垂落在阴影之下的脸上堆满了沮丧: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错路啊,明明以前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天魔教上下教众:……我们不说话就呵呵。)。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以往能够做好的事情一遇上阿慕就会出错,阿慕对他的印象肯定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这样子他还能够成功把阿慕骗回天魔教成亲进洞房吗?不过,他好像还不知道男子与男子究竟该怎么洞房,毕竟连男女之事都不甚清晰。所以,他是不是应该提前去找一些小册子偷偷看看?
完全不知道表面上看着垂头丧气的男人脑子里已经弯弯绕绕转到了十八禁频道,叶慕希只当瞿不归还在低落期,伸出空着的那一只手在他头顶上揉了揉,叹息一声,开口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包容还有些许淡淡的认命。
“好了,我们暂时先不去天魔教了,一个月后武林大会在南宫家举办,白家人也回去,还有那些和我有仇的,他们都会到场。如果你们教中有人知道你不认路的毛病的话,应该也会有人猜到去那里等着我们,我们去那里会面就是了。等办完事,跟着他们一起去天魔教就不用再走错路了,别担心。”
见叶慕希不但不责备他反而安慰他,瞿不归立即精神了起来,耷拉的脑袋几乎瞬间就抬了起来,看向叶慕希的双眼亮晶晶的仿佛缀满了小星星,屁股后面更是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摇啊摇的起劲。
“阿慕,我帮你报仇!”
没错,自己不认路又有什么关系,以后只要跟着阿慕走就是了,阿慕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他只要当好阿慕的后盾,在阿慕需要他的时候随叫随到:阿慕想要杀人放火,那他就给阿慕看门望风;如果阿慕想毁尸灭迹,那他就帮阿慕完坑填土。总而言之,谁敢欺负阿慕他就帮阿慕报仇,阿慕看谁不顺眼他也帮阿慕报仇!什么?你说看不顺眼不算仇?呸!阿慕那么好,看不顺眼的肯定得罪过阿慕,当然要报仇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又莫名其妙兴致勃□□来的瞿不归,叶慕希好像看到了几个明晃晃的大字正黑漆漆的刻在了瞿不归的脸上:请叫我打手大人!
扶额,叶慕希觉得自己的性格在不知道的时候逐渐的向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要是以前,他的思维不可能那么奔放。还什么不由自主的心软?不直接无视就已经够好了。
在遇见黎叶之前,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说得好听点叫淡定从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得难听点就是呆板无趣毫无激情死气沉沉。就连公司领导也曾经意味不明的感叹过,说他的性格简直就是天生吃这口饭的,天生冷情。
当时他是什么感觉来着?
叶慕希目光微微垂下,落在了跳跃的火焰上,火红橘黄的火焰映照着叶慕希的脸,铺染开一层暖暖的光,使得那双漆黑的眼也似萌上了一层火红光焰,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似有什么闪烁。
大概……只是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吧。
天生冷情?
叶慕希嗤笑一声,没有人知道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也曾疑惑过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有爸爸妈妈而他却没有。年幼的他也曾一夜夜入睡时希冀过明天睁开眼时可以看见属于他的爸爸妈妈会站在他的床前,对着他展开怀抱笑容温柔的说一声:小希,我们来接你回家了。只要这句话,甚至不用说一句对不起,他就可以高高兴兴毫无芥蒂的跟着他们回家。
但人不能永远只活在童年,懵懵懂懂却执着坚定。他也渐渐的长大,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被时光渐渐抛却遗落在过往,成为记忆之中最陈旧的一页。余下的是现实教会他的知足常:因为拥有的太少,才学会不去寄望太多。
慢慢的,这成了习惯,融入了骨血如同空气一般如影相随。到最后,面对世界赠予的人、事、物,首先想到的不是得到的快乐,而是去质疑自己真的能够得到吗?得到之后会失去吗?如果注定无法拥有,那么就从一开始就选择漠视吧。
有人曾义正言辞的骂过他说他过的太消极,那时候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理会也没有辩驳。辩驳什么呢?无论说些什么,拥有的人永远不会明白总是没有的人那种被世界都遗弃了的难过,它不疼不痛,但可以让你窒息。
有些话语震耳发聩,它拥有着比利刃更锋利的光芒,可以劈开包裹在外面的套子逼其露出真容。但有些话语却过于苍白,无论言辞多么富有哲理又是多么的推心置腹,最终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空洞安慰。
在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之前,别将别人的懦弱指责的如此理所当然,无论是否真心实意又是否好心好意,都不要太过想当然。因为有些东西是不能撕开来摊在太阳底下被人观看的,太过鲜血淋漓。
☆、第59章
在发现他对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讲根本不存在的人产生出了有别于其他人的感情时,他曾犹豫过是否要趁着还未泥足深陷就退回原处,这是最理智的选择。
但正因为得到的太少,感情对他而言太过于稀罕,所以纵使知道很可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很可能最终会演变成不可接受的结局,他也舍不得放掉那一份炙热滚烫的感情,即使对方只存在虚幻。
所以,他对自己说:任性一点,再任性一点。
肆无忌惮的用恶劣又拙劣的手法一遍一遍的试探着对方的包容度和底线,有点期待也有点胆怯,期待着对方无限制的因为自己而一再降下底线,又害怕下一次的试探就到了极限。他没有经历过感情,所以不知所措,只能看着对方注视着他时目光中的专注和迷恋、面对他时的小心翼翼和讨好、找到他时脸上瞬间亮起的惊喜……他只能从这些特别之中去感受到那份感情的真实和深厚。
他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你爱上的不是这个人,而是爱情本身。这句话很好的诠释了他现在的心情,解释起来也将他的渣属性暴露的淋漓尽致,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至今为止能够让他爱上的爱情,只有这个人能够给予。
所以,叶慕希看向瞿不归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精致的五官似被打上了一圈光晕,带着一种春日曙光乍现时的瑰丽微微笑了起来。就这样吧,泥足深陷也好,镜花水月也罢,就当是圆自己一场迟来的美梦。在这个梦中,自己可以尽情的去挥霍自己的、对方的爱情,直到曲终人散梦醒时,无论多么难受的结局他都愿意接受。
“阿慕阿慕,熟了!你看,我把兔子烤熟了,没有焦也没有糊掉,给你吃,要小心烫。”
看着献宝似得把烤兔子递过来的瞿不归,叶慕希的眼中弥散开浓浓的笑意,他听见自己用一种温和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说到:“那我烤的这一只就给你吃吧。”
“好啊好啊。”正中下怀的瞿不归笑的两只眼睛都眯成缝了,生怕叶慕希反悔似得快速将两人手中的烤兔子交换了过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朝着被打上‘阿慕亲自给我烤的’标签的烤兔子身上咬去……
“嘶,哈塔哈塔……”
被烫成大舌头的瞿不归两眼泪汪汪的原地不停的蛙跳,期间依旧不舍得将罪魁祸首也就是那只烤兔子给扔下,反而如获至宝般的抱在怀中,也不在意被油腻污染的衣服。
这可是媳妇亲手为他烤的兔子,就算是哭着也要把它吃完!
见瞿不归被烫的跳啊跳的实在是可怜,叶慕希赶紧将装水的竹筒递了过去。这是今天刚接的山上的泉水,在这个时节的泉水已经有点冰凉感了,足可以缓解一下舌头被烫后的那种麻麻的疼痛感。
只是瞿不归两只手正忙着抱兔子呢哪有地儿接水?见此状况,叶慕希只能倾身往前将竹筒塞子打开后喂到了瞿不归嘴边,然后看着瞿不归心满意足的微微仰头将水喝下。只是……叶慕希满头黑线的开口:“我是让你含在嘴里冰一下被烫到的地方,不是让你直接喝下去。”又不是被呛到,直接喝下去有什么用?
诶?
瞿不归两只眼睛睁大了看叶慕希,其中满满的都是惊讶,原来不是给他喝的是给他含着的啊?是他理解错了意思。可媳妇给他喂水这么幸福的时刻他怎么可能浪费脑子去做思考?自然是媳妇喂了他就喝啊,一切凭本能。
由于姿势原因两人靠的很近,从这个角度看去,叶慕希能够看见瞿不归那双黑漆漆的瞳孔之中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清晰的就像是直接映入了对方的心里。这样的认知让叶慕希心跳猛的乱了一个节拍,不可避免的走了神,然后脚下被一颗凸起的石头一绊,整个人就朝着瞿不归扑了过去。
啪。
唇与唇碰撞的声音低不可闻,也因为叶慕希及时收力,才没导致牙齿碰撞的惨烈后果。只是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时之间怔愣当场,明明之前和这人更加亲密的多的事情都做了两辈子了,偏偏这个算不上吻得吻依旧让他的情绪产生波动。这大概……算得上他主动的第一个吻?
这样想想,自己还真是吝啬的可以。叶慕希垂眸,视线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中,依旧看见了两个小小的清晰的自己,以及那两簇突然燃烧的火苗。火舌猛然窜的高高的,摇曳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仿佛下一秒这股火苗就会从眼睛蔓延开来,最终包裹住两人,将两人一同燃烧,危险而锐不可当。
这种火苗自己并不算陌生了,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叶慕希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眼伸手抱住了瞿不归:既然连自己都觉得吝啬了,那就变得大方一点吧,毕竟是要一起过几辈子的人呢。
叶慕希的拥抱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愿意将自己交付的信号。这个信号就如同柴油系数浇灌在那簇火苗上,使得火苗轰的一下子变成了火海。瞿不归再也不再逼迫自己去隐忍,双臂一个用力,就将叶慕希抱起,转身压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阿慕……阿慕……”
喘息着叫着叶慕希的名字,瞿不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重复着这个让他心都颤抖起来的名字,每一声后,滚烫的双唇都会在那具让他疯狂迷恋的身体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衣衫渐落,露出了两具赤果的身体在这席天幕地之下紧紧交缠。火光笼罩,拉长的影子落在地面,如同交颈的鸳鸯,抵死缠绵。
翌日,叶慕希是被体内那骤然胀大的东西撑醒。
在荒山野岭胡闹了一晚上的叶慕希此刻还有些疲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尚且没反应过来那种让自己醒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感到身体一沉视线一暗,整个人都被人正面覆盖住了,然后就被拉着来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晨间运动。
经历过一场运动后,叶慕希整个人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他瞪着某个不懂节制的男人,片刻后,恨恨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唔……”
肩膀上的那一阵细微的疼痛和温热的触感让瞿不归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个没防备就从唇间溜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这并不是疼的,而是……只要想到那落在肩上的柔软双唇甘甜美好的滋味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一激动嘛……
“瞿、不、归!!!”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被压着做了一晚凄凄惨惨的叶慕希终于决定奋起,直接抬腿踹了过去。但他忘了经过一夜折腾,无论是他的腰还是腿都不足以支撑他做出踹人的动作,于是,“啊……”
低低的一声痛呼,腰软腿软浑身都软的叶慕希牵扯到了后面受创最严重的地方,那股酸爽滋味,让他忍不住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麻蛋!要不是因为不耐烦做上面的那些前戏,他一定要让这混蛋也彻底感受一下不知节制的后果!
见叶慕希不舒服,瞿不归也顾不得自己遛着的那只大鸟正处于兴奋状态,赶紧上前扶住了叶慕希,笨拙却小心翼翼的在叶慕希的腰间揉捏按摩,温热的手掌带着浑厚绵长的内力,以纾解叶慕希的不适。
原来被进入的那一方会那么难受吗?瞿不归有些郁郁,因为满足而兴奋的心情也失落了几分。虽然得到了鼓励的瞿不归昨晚无师自通终于和叶慕希结合,但也只是如此了,对于其他方面的常识瞿不归是一问三不知状态,他只是由己及人,想着自己昨晚体味到了人间极乐,那么叶慕希自然也是,所以才会那么胡闹纠缠不休。
哪知道并不是如此,看到叶慕希因为难受而皱着脸,瞿不归也不开心了。他一边帮着叶慕希舒缓,一边暗自想着下次还是自己处在下方——他不舍得让阿慕难受,也不舍得放弃这种和阿慕亲密的美好滋味,那就只能选个既不用让阿慕难受又不用放弃亲密接触的两全之法了。
暗中做好了这个决定的瞿不归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在他想来,他和叶慕希两个都是男人,何须分上下?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两边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不就行了吗?如果他在下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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