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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捕捉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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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赵如徽又是一笑,对着贺知舟直言而道,“三千凡人的心中有三千洛神,而知舟更实在是有一副好样貌,又何必妄自菲薄?纵然这样说不好,但也必须承认,我们观察评价一个人确实是从对他的第一映像开始不是吗?而我实在是沉迷于你当日性情风采。”
  赵如徽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散发着和往日不一样的微光,显然是十分怀念当时美人风采。
  但贺知舟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第一映像!?
  什么第一映像?!都不过是骗人的而已!
  当时他见到赵如徽这位陛下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城府极深、刻板严厉的皇帝,结果如今城府极深倒是加倍对上了,可是赵如徽能够和刻板严厉有个半文钱的关系!?
  再者,当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皇宫之中?他自认当时处处中规中矩,有这样态度的人只怕满皇宫都是。
  贺知舟虽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但是脸上神色却已经足够明显,赵如徽微微思虑了一下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之后,就知道他究竟是误会了什么,当即淡淡一笑,向他纠正。
  “错了,那并不是我见你的第一面。”
  在原来的轨道之中,他没有想到要去刻意为难贺知舟,自然也就没有将礼部尚书孙子这一件原本应该交给暗部管辖的事情去让贺知舟办,之后也没有用一本《淮卜子》暗藏深意地为难他好几次。
  他们两人当时真真正正的见面,应该就是在前世莫洛出嫁给王孙时候。
  那年冬日,他才见到在高高的屋顶,将自己喝得满颊通红,却依旧带着心酸苦涩高歌而笑的贺知舟。
  直到是现在,赵如徽发觉自己竟依旧能够清楚描摹出当日场景。
  贺知舟的眉毛硬挺、五官深邃,长期的任务执行分管让他身上带着坚韧肃杀的意味,他又不常笑,常常抿着嘴,没有经过刻意修饰冷着张脸的时候,看上去实在是冷厉非常。
  雪寒、天凉、他的神情也冷,但是那双如夜黑沉的眼中却带着一点极亮的暖芒,随着那花轿的缓缓移动而移动。
  明明是心爱的师妹出嫁,他悲伤、无奈、又困苦,就像是一只困兽无法从那愁苦情绪所铸成的牢笼里面挣脱,只能够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志。可酒过三巡,他看着远处那一顶红轿的时候面带的祝福和欢欣,却做不得一丝的伪装。
  或许连贺知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那副的神情,但从宫里转出来看热闹的赵如徽却看见了,并且,至今未能忘记。
  可这些话他不能对贺知舟说,也不会矫情地对贺知舟透露,他只是伸手挑出贺知舟发下一束青丝,绕指缠弄去感受那细密柔|软的触感。
  赵如徽带着满脸惬意,继续含含糊糊道,“当然,光光是第一映像还是不够的,所谓的一见钟情实在是不大适合孤,而真正吸引孤的,还是在后来和知舟的相处接近之中,孤感受到了知舟的能力出众、能文善武、坚毅果断……温柔爱心,可爱直爽。”
  贺知舟一开始还听着他的各种好话,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对不过味儿,面色由青变紫,再由紫变红,实在是好不精彩,反而赵如徽一副满脸认真诚恳的模样,看得贺知舟眼角抽搐。
  他又忍了一会儿,发现赵如徽完全就是口若悬河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才终于是忍无可忍。
  若是平时换了任何一个人敢如此调侃他,早已经白刀子红刀子出——奈何现在面前的是皇帝,还是刚刚答应要放过他师傅、饶过他师妹的皇帝。
  贺知舟彻底垂了眼眸,做好了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打算,又给自己做了好几遍的心理建设,这才重新抬眸看向赵如徽,轻轻开口,“陛下,属下饿了。”
  赵如徽瞬间闭嘴,顿也没有顿地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来人,摆膳。”
  其反应程度之快,实在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等着贺知舟这句话。
  赵如徽慢慢起身,冰冷的地板实在是对他的尊臀不太友好,他弯腰捡起了之前被自己扔在地上弃而不顾的龙袍,拍了拍上面并不显眼的灰迹,这才又再次回过了头,对着贺知舟挑眉开口。
  “知舟刚刚答应孤的事情可不能够马虎,为了避免知舟到时候露出马脚,现在在这宫中,还是先习惯习惯,所以孤午饭就和知舟一起用了。”
  贺知舟:……
  很想甩刚才的自己两个巴掌,让你多话!
  皇帝吩咐要摆膳,底下的人自然是用最快的速度鱼贯而入,没一会儿的功夫,这殿中的长桌上面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玲珑菜式。冷盘、热炒、大菜、甜菜,又有各式水果糕点,可谓是种类繁多、五花八门,皆是色香味俱全的精品。
  因为之前皇帝就有特地吩咐过这殿里面住的人的特别,所以御膳房的大师傅听说皇帝要和这位不知来历的公子一起用膳的时候也是颇为费心,既秉承了要避开难以克化食物的同时,又尽量挑着他们两人都喜欢的东西上。
  赵如徽显然是比较满意的,对着上膳食的总管淡淡说了一声“赏”,便自有下面的人千恩万谢。
  皇帝用膳,身后自然是候着一大堆随时听命的仆人,原本贺知舟以为赵如徽大概是又要有什么幺蛾子要出,带着满腹戒备,然而没想到穿上龙袍在众人面前的赵如徽却恍若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脸色不阴不晴,一举一动之间自有一派淡然威严。
  相比起他,倒是贺知舟陡然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但他并不是多话的性子,更何况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也只将自己的疑问藏到了肚子里,谨言慎行,低头默默用餐。
  因为顾及着他的烧和伤势,桌面上的菜大多都颜色清淡一些,贺知舟虽有所偏爱的食物,但并不挑食,也就捡着靠近自己周围的菜吃。
  桌子上一时之间便只剩下了两人小口咀嚼的声音。
  贺知舟一直以为这一顿饭应该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然而他饭用了一半,碗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双不是自己的筷子,而偏偏那筷子上夹着的却是他喜欢的菜——尖汆活鲤鱼。
  是赵如徽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布菜!
  并且……没有用公筷。
  贺知舟愣了一下。
  天地可鉴,他也只是愣了一下。毕竟实在是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见面前的皇帝不轻不重地放下了自己的筷子,神色似笑非笑,脸色不阴不阳。
  “知舟这幅表情,是嫌弃孤为你布的菜?”
  必须承认的是,赵如徽不故作嬉笑的时候,实在是很有威严威慑。
  不过是一句话,底下的人就已经齐齐跪倒了一片,贺知舟心中也是下意识一怔,执筷的手在半空不上不下,一时之间不知他是真怒假怒,迟疑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而这时候,赵如徽的神色已经带上了些许的不悦与不耐烦,他扫视了一言周围跪着的宫人,寒声皱眉。
  “出去。”
  话一说完,赵如徽已经将冰冷的视线重新看向了贺知舟了。
  周围的宫人大气不敢再出,皆是低低垂着头,不敢窥视盛怒龙颜。他们显然是受过相当严苛的训练的,一如刚才进入时候的迅速整齐,没一会儿就都退了出去。
  随着他们的离开,贺知舟也有些局促地站起,正迟疑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却见刚才面色如寒冰的赵如徽却突然微微冲他笑了笑,眸中似有好笑、又有心疼。
  “不是和你说了要先试试习惯习惯吗?怎么还是吓成这个样子?”
  贺知舟微微一怔,这才刚刚想起这一回事。也怪不得他记性太差,实在是谁也没有想到所谓的“习惯”是这样“习惯”。
  倒是赵如徽拿着碗盛了一碗鸽子汤放到贺知舟的位子上,而后才重新开口,“喜怒不定、唯我独尊,自古以来人们对皇帝的描述鲜少离开过这两个词,而若是当真要让人相信你对孤恨之入骨,这度上自然还要再加两分……”
  赵如徽慢慢解释了两句,说得煞有其事。
  “不过暂时算了,时间还长久,而孤对贺公子暴戾不定的消息也要再做一番推动,知舟现下就好好用膳吧。”
  他微笑着,巧言软语,对贺知舟更是体贴备至,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的架子,甚至亲自为他盛汤布膳,行动之间没有半点的不耐,早已经恢复从前惯用的那副模样。
  然而在对于刚刚才见过他那雷霆莫测模样的贺知舟来说,这温柔蜜意却实在是让他芒刺在背。
  “过来坐吧,现在就我一人,知舟还拘谨些什么?”
  那一侧,赵如徽却仿若浑然不知,依旧是面带柔和微笑,轻声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赵如徽追妻一百式之核心招式:
  一定不能吝啬于告诉你的宝贝,你,只有对他的时候才是特别的!!
  你,不是中央空调!!!
  时时强调,日日表明,自有美人入你怀抱(*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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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更】
  或许是因为是在宫中,或许是因为已经尘埃落定,所以赵如徽这几天还真的是一点收敛都没有,时不时就到贺知舟那儿去殷勤表示一番。
  贺知舟毕竟不是蠢人,如果说前两次还只是因为赵如徽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么之后接连的讨好却让他怎么都无法刻意地无视。
  他明白了赵如徽的意思,明白了那所谓“中意”或许确实是到达了一个让赵如徽愿意为他迁就的地步,但对于这份情谊,贺知舟却依旧只是将它沉沉地压倒了底端,并不愿意去轻信。
  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男人罢了,年龄不小,体段不娇,甚至不温柔小意,会讨人欢心的人,样貌虽然尚可,但也绝对不是那种雌雄莫辩的模样,和赵如徽相处的时间里面不惹他厌恶已经是不错,哪里还能有让他看得上眼的地方?
  贺知舟自己想来想去,最后也只能够将这放到了男人的征服欲上面。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赵如徽的自尊自负让他不能够忍受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但或许也恰恰是因为他的自尊自负让他不愿意一味地用自己的威势去逼迫,毕竟那样的话,或许事事都太容易、也太无趣了一点。
  也许在餍足之后就会厌恶,更十有八九他在得到之前就应经不耐烦于这样的纠|缠。
  贺知舟有些松了一口气,可隐隐的,却又不知为何不能真正轻松起来……
  或许是长期都待在这宫里面无事可做的缘故吧,贺知舟虽然养好了病,但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不复先前那般鲜活骄傲的模样。
  赵如徽自然也是发现了他的这幅状态,对于贺知舟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十分上心的。而贺知舟心中所纠结的他自认为应当窥探出了一二,于是近日里也便事一直在为此事所忙碌。他甚至十分郑重地将一直藏在暗处各司其职的暗卫们给叫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嘱咐,那小心在意的模样,即便是当年在宣州抓那伙子余孽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重视过呢!
  为了防止贺知舟见到暗一觉得难堪尴尬,这几天赵如徽一直用别的理由将暗一给派遣出了宫中,如今暗一好不容易主子再召唤,暗一、、自然是带着一脸“退出养老阶段,终于要得到主子重用”的欣喜神色,迫不及待地进了宫。
  然而不久之后,暗一手上拿着采买清单,看着某个见色忘义的皇帝一脸地幽怨,“陛下,您宣我进宫就是为了这事儿?”
  赵如徽还在从内务府送过来的几套新袍里面挑挑选选,对着暗一那弃妇一般的神情自然是没空搭理,他头也不抬,对着那几套崭新衣袍琢磨了半晌,不是觉得颜色太过素淡不能够衬出贺知舟的姣好容颜,就是觉得装饰太过于繁复,华而不实,折腾半晌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最后还是眉头一皱提笔亲自去画。
  “太过素淡的颜色并不配他,中衣的颜色不要太素,换为鸦青,外袍寻常暗紫色便可,上绣逸银边暗纹,不要翠竹绿柳,寻常云纹便可……”他自然是见识不俗的人,草草提笔勾勒两下,纸上便已经跃然呈现了傲然美人虚影,虽然只是草草两笔勾勒,但其中自傲风骨却实在是栩栩如生。
  赵如徽在旁边画了不少的小样才定下了最后成品。为了一件衣服,他竟然也是苦思良久,这才画出了他心中贺知舟该有的模样。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靠金装,贺知舟平日里都是一身利落黑衣劲装,虽然是显得他整个人精神又凌厉,但到底还是过于简单,如今赵如徽按着他心中想象这么描摹半晌,才终于是满意放下手中朱笔。
  但盛装是为了给特殊日子所准备的,之后为了有一出好的戏剧效果,还是要有一些表示的。于是赵如徽又随意在那堆衣服里退而求其次选了两件,只是这次便都是稍微浅淡颜色了。
  暗一看着这满屋子各色各系的衣服,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花花绿绿、格式不同的长袍,实在是眼花缭乱,脸色更是越加幽怨。
  “陛下……”
  赵如徽选地差不多了,这才浅浅“嗯?”了一声,却见暗一脸色又垮下一份,才想起暗一刚才的问话,很快就思虑到了暗一如此脸色的结症锁在。
  “叫你来就是特意嘱咐你上点心,嗯……最近暗师傅怎么样了?”
  赵如徽明智地换了一个话题,而这一句问话也确实是戳中了暗一的点,让他下意识狠拍了一下手,一言难尽地哭丧着脸,“我见过师父冷脸,可是我没见过他竟然能够冷成那一副样子!这些天别说是给我一个好脸色看,就连正眼都没有给我一个,待在他的身边,我简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哭诉完,终于是暴露了此行一直卖惨的目的,“陛下,真的,您就算是哪里不满意要把我撤职我都认了,把我召回宫吧!扫地、浇水,不管什么粗活累活我都会啊!”
  这时候,赵如徽才终于做好了他的选择工作,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让内务府和尚司局的人都下去了,他把刚才被暗一拍在桌子上的采购清单叠吧叠吧整理好,把这东西往暗一的怀里一放,这才继续道。
  “暗师傅一直以来对你可都不错,现在正是他最最难过的日子,你这个做徒弟的难道不应该尽尽孝心陪在他身边?就算是让他看不爽你的时候揍你两下出出气,也总比凡事全都闷在肚子里面的好。”
  但是对他的话,暗一显然是没有明白过来,“最,最最难过的日子?是因为什么?”
  “因为贺未名啊。”
  暗一抽了抽嘴角,显然是想到了他们两人昔日的冷脸互怼,“可,可依照我师父和前任老首席的纠葛,现在老首席出事,我师父不大笑三声已经是很厚道了吧。”
  赵如徽听见他这话之后却是摇着头一言难尽地看了暗一一眼,神色之中充满了对无知儿童的怜爱,“其实,王孙那事我派琦沐去而不是你去的原因就有这个——琦沐虽然嘴|巴笨了一点,但人家胜在那小动物一样的天生直觉,但现在看来,我的暗部首领,你似乎在此方面完全没有半点的天赋。”
  赵如徽说着,又故带着玩味地对着暗一吩咐了一句,“回去帮我带句话给暗师傅——前任影门首席贺未名,通敌叛国,三日之后于午门当众处斩。此等背国叛徒,留着全尸亦是对我大乾的侮辱。”
  暗一瞪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对先前赵如徽说他不如琦沐的不服气,还是对赵如徽后面话的震惊不解。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赵如徽耸了耸肩叹了口气,随意点了两句。
  “有些事情,不破不立。而得到和失去之间,永远是最好看清楚自己心意的时候。既然有些人偏偏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也只好除此下策,搞些大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带着满满的深意,手上的扇子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将目光放到了那张长长的列表清单之上,再次故作摇头一笑。
  “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而一生也只会有一次的事情,当然要做的隆重特别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一下,看看今天目录上能不能出现一个【三更】!!
  ps:接下来就是当众做戏和陛下准备依旧的告白环节啦~~


第61章 【二更】
  死刑乃是极刑,而处刑更有“凡决大辟罪皆于市”的说法,通常都选取在行人众多的闹市作为行刑的地点,为的就是起到让众百姓辨别忠奸,以儆效尤的作用。
  而越是处决重要的犯人,这处刑的规模也就越大,一路上,犯人在囚车之中往往还要受百姓唾弃。当年大乾的大贪官刘庆落马的时候,还没行刑就已经被街上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们用各种菜叶和臭鸡蛋砸了个半死,就连周围压守他的官吏们都殃及鱼池,苦不堪言。
  而这次,贺未名虽然因为影门的特殊之处没有将他前任首席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但真正位高权重的结合着已经禁闭大门、遍布巡查暗卫的影门总部都揣测了个七七八八,至于那些百姓之中,也四处流传着上位高官通敌叛国,被英明神武的皇帝搜查揪出的消息。
  大乾现在正值鼎盛,这里又是天子脚下,百姓们的日子过得都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乍一听见有人妄图搞事打乱他们平静生活,也都是义愤填膺,将这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至于这究竟有多少隐藏的精英暗卫穿着常服混在他们之中,就实在是难以估量。
  自古以来,这片闹市街口便是行刑之地,每年都要有不知多少恶贼头断于此,久而久之,这片土地上的石板都已经带着擦拭不去的血液痕迹,那硕大的青石狮子更是宛若嗜血之狮,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看着经过这周边的众人,渗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若是胆小一些做了亏心事的,只怕是都没有这个胆量独自一人经过。
  “今儿这场面还真是大啊,别看这么多百姓,但稍微靠前一些的里面就守着不少的官兵。”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青年男人微微低头,他虽然看似只是随着人群所涌动,但实际上目光却一直盯着这四周布局。
  周围声音嘈杂,周围倒是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究竟在说什么,他旁边比他年纪稍大些的男人往周围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同样低声回复,“这旁边的高阁之上都已经安排了不少的□□手,莫说是官兵,四周只怕都是暗藏不知道多少暗卫呢。看皇帝这般行事,只怕是都已经做好了瓮中捉鳖的打算,就等着有人‘不轨’呢!”
  “那咱们……”灰色短打的青年微有些迟疑。
  “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子的状况,哪里是我们能够参与的!若是被发现了,即便是大人也保不了我们。”
  他们两人低眉敛眸,都是不敢再做什么私密交谈,只混在不明所以看热闹的百姓之中,将自己装扮成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
  时辰一点一点地过去,很快就已经烈日高照,周围的百姓们指着那刑场中央的老首席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些什么。
  然而该说不愧是贺未名吗?他做了大半辈子的老首席,尽管此刻伤痕累累,即将被处斩,但此时此刻,他也依旧是那副平板无波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他有半点的害怕畏惧。
  视死如归,或许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了吧?
  然而他能够做到死亡面前面不改色,却不知底下看着他这幅模样的人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之前暗轩铭在审问无果离开之后,就做好了和老首席一刀两断、再无瓜葛的决定,然而他走的是干脆利落,可是在这之后的日子里面,也终日夜不能寐。
  所以,他最后也还是来了,像一个傻子一样,直愣愣地待在这里、又直愣愣地看着偌大广场中间跪着的那人。
  都说人死的时候会有走马灯出现,可到了他这里,怎么反翻了过来了呢?
  暗轩铭整个人都了愣愣的。他突然想到了十几年前,他和贺未名还没有成为影门暗部首席首领的时候。
  其实那时候,影门暗门之间虽然也各有分职,但两个部门之间的界限其实是并没有这么开的,那时候他便常常和贺未名一起带队执行任务。
  他擅长刺杀,贺未名为了配合他则更偏向于正面出招吸引敌人的注意,他们两人配合地最是天衣无缝。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渐渐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总是在可靠善后的人的身上,而甚至常常回想着,贺未名若是暗部的人,那又该有多好?
  只是可惜,或许老天爷并不喜欢他这样刻板冷硬的人。
  师傅给他最后的出师任务很难,他在外一人咬牙花了足足四五个月才完成了任务。
  尽管伤痕累累、尽管满身疲惫,但暗轩铭还是带着及其兴奋的情绪回了京,他没有回去向师傅证明自己的优秀,没有选择好好睡上一个安心的觉,就直接火急火燎地去找了贺未名。比起名誉,他更希望能够让贺未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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