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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捕捉手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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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在客栈里面那大片白皙的肌肤在赵如徽的记忆里面一闪而过,微凸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窝、还有那极富美感的圣涡……赵如徽甚至可以清晰地描摹出那三千青丝上水珠的具体走向。
  或许是水温太过于热了,泡酥了一身的骨头,熏活了脸上血色,甚至都带起了下腹升腾起来的阵阵热流,平白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焦躁和干渴。
  赵如徽霎时之间从浴桶里面站了起来,他跨出了盆,将放在旁边擦身的布巾在腰间一裹,几个跨步之间已经走到了旁边的茶几边,伸手往杯子里面倒了一杯水。
  长公主府的仆人真是十分细心,连杯中的水都是刚刚换过的温水,暖腹,但不压火。
  赵如徽轻轻嘶了一口气,面色微微带着些无奈和自嘲,真是禁欲太久没处泻火,不过是几个渐渐回忆画面,竟然就被撩拨成了这幅模样。
  看了一眼底下显得十分委屈的小陛下,赵如徽叹了一口气,为了防止被隔壁的某人听见某些不该听见的声音,还是用起了心静自然凉的法子。
  时间过了有一会儿了,小陛下的兴奋劲儿终于消停下来了一些,赵如徽这才披上了衣服,他坐在椅子上面,看似好像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抿着水,实际上却时刻关注着隔壁的动静。水声渐渐开始小了,细微地听不出来什么,赵如徽估计了一下时间,十分果断地起身抬步往旁边房间走。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为了看美人出浴时候的样子而不择手段,傻到妄图想要重演当日在客栈时候的场景,而是十分君子地敲了敲门。
  笃笃笃——
  一共三下,每下相隔一息,不会让人感觉有半分的急躁和催促。
  “知舟?洗完了吗?”
  听见他的声音,在里面刚刚慵懒地泡完热水澡,打算擦身的贺知舟面色一变,下意识拿起旁边的衣衫草草披上。
  单薄的料子沾染上水迹,原本的鸦青色瞬间更深了一个调子。衣料瞬间变得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有些难受,然而直到这时候,贺知舟才发现那个罪魁祸首居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贺知舟:“……”
  虽然是错怪他了但是还是好想打人哦。
  算算时间,长公主这会儿已经回来了,赵如徽见贺知舟收拾好了就带着他过去了一趟,简单地把现在京城的事情和长公主说了,贺知舟就站在后面,赵如徽没有问到他的时候就装着木头,被问到了就简简单单说上两句,时间道也是很快就过去了。
  临近晚膳,长公主到后院里面去换衣服了,赵如徽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让贺知舟坐。
  “知舟这回怎么这么沉默?不是孤叫你都不开口?”
  贺知舟这会儿也没有客气,直接在他的旁边坐下,听见他明知故问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十分公式化地回了一句,“陛下和长公主面前不敢妄言。”
  他的语气还算是恭敬,但赵如徽却偏偏是笑了,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沉吟了一下之后,还是打算开诚布公,于是缓缓开口。
  “你是不是还怪阿姐当时那样对你?”
  怪?这个词实在是有些亲昵,他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可没有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也没有属下做错事受罚却要反过来怪上司的。
  “不敢有所怨言,毕竟若是知晓了这样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如此选择。”贺知舟虽然没有想到赵如徽能够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但他回的确实是真话。只在微微顿了顿之后,贺知舟又敛眸再次开口,“也只有陛下心思独特,非常人所能及。”
  赵如徽似笑非笑地看他了一眼,半晌之后,故意叹息摇头,“这可是你的幸运。”
  “……是,那是我的幸运。”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贺知舟虽然时时深感荒谬,但不得不提的却是,他心中从未有过如此之多的庆幸。若是皇帝不信任他,那么他也活不到现在;若是皇帝不纵容他,那么那所有的“戏”恐怕都真的都要成为真实。而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
  这么多的日子以来,他虽然不知道如何对待赵如徽的态度,对待他所谓的“钟意”,但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对着这份结果,他心中究竟有多么庆幸和感激。
  赵如徽见他陷入沉默,也是见好就收,十分干脆地换了个话题,“上次匆忙,我虽然是见过了阿姐,但是我这个做弟弟的都没有能够好好和阿姐叙旧,正好这次又来了潮州,所以阿姐打算举办个晚宴……”
  赵如徽话还没有说完,贺知舟已经微微察觉到了其中几分不妙的气味,他表面佯装镇定,行动上却是匆匆拦截了赵如徽的话。
  “那是应该的,陛下和长公主许久未见,本就应该好好聚一聚,您不用在意属下,属下一直听说潮州的糯米鸡味道十分不错,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出去品尝一番。”
  倒不是贺知舟害怕见到长公主,又或者是对于之前的遭遇还心有芥蒂恨意,而是作为家宴,出席的大概也就只有皇帝、长公主、驸马和小世子而已,他在那边又能算是个什么身份?
  更何况长公主看他八成也觉得心里烦闷,何必那么尴尬,打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还让自己也不痛快!?
  而面对贺知舟先声夺人的话,赵如徽面上果然是露出了几分不赞同。
  “外面的食材哪有长公主府的用心?”
  “属下会去大一些的酒馆。”贺知舟兵来将挡。
  “你那点俸禄能有多少,钱财可够?”
  “多谢陛下提醒,属下其实也算是少有积蓄,不过,如果花费不够的话,还有陛下上次赏赐给属下的珍珠可以用,属下正好随身带在身上,恐怕到时候莫说是抵一顿饭,就算是让老板把那酒楼卖给我也是愿意的。”
  贺知舟可以说是相当淡然了。
  而与相对应的恐怕就是半晌无语的赵如徽,他沉默了半天,这才默默地掏出了自己怀里的口袋,将自己此行带着的钱财郑重地放到了贺知舟的手上。
  “都在这儿了,随便花。缺钱记得问孤要,你一个人孤还是养得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赵…很想当金主…如徽
  ps:熟悉的一更君和大家许久不见啦!~


第73章 【二更】
  贺知舟既然对赵如徽说了自己要去大一些的酒楼里面吃糯米鸡,那么自然也不会犯欺君之罪,直接往着这潮州最有名的酒楼里面去了。
  看得出这酒楼确实是十分盛名,现在不过刚刚申时(下午三点—五点),竟然就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客人。大堂里面已经没有了单独的桌子。好在手里面揣着赵如徽塞给他的银票,贺知舟也就当了一回出手阔绰的豪客,直接在酒楼的二层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倒不是说没有包间,而是一个人在包间里面实在太闷,倒不如像现在这样,靠着窗环境好,想看风景就看,若是楼下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八卦也正好可以尽收眼底。
  贺知舟喜欢吃鱼,潮州虽然说不是靠海之地,但也相距不远,而内陆更是有相当多的湖畔、河流,所以这里的鱼也是相当有名。他看着菜谱,几乎是把上面所有种类带鱼的菜谱都点了一份,而后象征性地又叫了一个素菜和汤,至于此行“根本目的糯米鸡”则是被放在了最最中间,呈现一种众星捧月的样子。
  相当漂亮完美的布局。贺知舟挑了挑眉,觉得光是看着满桌子的菜就十分养眼,他又让小二上了一壶竹叶青,这才开始动起了筷子——倒是没有冲着自己最喜欢的去,而是先尝了一口糯米鸡。
  粘牙、清甜,又带着荷叶的清香味道,对于喜欢吃甜而不腻的东西的贺知舟来说确实是相当不错的味道,贺知舟有些意外,也不经多用了一些。
  他吃地正专心,没想到这下面却是陡然喧闹了起来,只听见小二气急了在那边喊。
  “出去,出去!哪儿来的老叫花子,偷东西都偷到店里来了!”
  偏偏老叫花子手里还抱着一只糯米鸡不肯撒手,在那边不服气地大声嚷嚷,“老道哪里是偷?老道才没有偷!老道我分明是看见那人都了不要了,这才来拿的,反正你们,反正都是要倒掉的,不如给了老道。还是说这糯米鸡是你们要回收利用,再送上来给其他客人的才舍不得,硬说老道士是偷的!”
  糯米鸡以糯米为主,只比寻常的粽子要大上一些,所以通常是一盘三个送上来,既可以算是点心,也算是一种主食,若是一个人用餐的话难免也会有剩下一两个的。
  如果说本来那些客人们还只是嫌弃老叫花子太脏,扰了他们的食欲的话,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可都不怎么好看。
  小二原本还只是赶他,听他这话都忍不住拿了手里面的扫帚去打他,然而老道士人老身手可不慢,在酒馆的大堂里面又跑又叫的,身手比那些二三十岁的小伙子都要灵活上不少,几个人竟然都追不上他。
  贺知舟原本还只是被下面的嘈杂声音给吸引去了目光,然而直到听见这老叫花子的声音才感觉到了一种迷之熟悉,正在回想,就听见这老叫花子口口声声自称“老道”,结合他那唠唠叨叨的说话方式,不是当日暗牢里面的“牢友”还能是谁?
  也不止是贺知舟发现了这老道士,这老道士一个抬头之间,也正巧看见了关注着下面动静的贺知舟。他的眼前一亮,近乎是立刻就高呼出声,“小兄弟,小兄弟是我呀!”
  旁边的小二只以为他是胡言乱语,见他停下只骂骂咧咧地上去拉他。
  反正被这老道士这么一叫,周边的人也都朝着楼上的贺知舟看了过来,眼看着这老道士人都要被拉走了,贺知舟到底还是没有不管他。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撑着二楼的栏杆,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下轻轻巧巧地跳下了楼。
  贺知舟从怀里拿了一锭银子丢在了目瞪口呆的小二的怀里,这才开口道,“给我换一件包厢,我请这位……这位老道士吃饭。”
  都说有钱的是大爷,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大爷,那掌柜看见如此事态,也是走了上来,他让小二去做别的事情,而后亲自就带着贺知舟他们二人上了楼。
  “哎呀,小兄弟,我就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你看你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能够好好地活了下来,果然当初听老道的没有错吧……”
  光是上个楼梯的功夫,老道士都念念叨叨了良久,好在贺知舟是见识过他多话的本质的,基于在一开始暗牢里面只有他陪自己说话,能够让自己不再一味沉溺于胡思乱想之中,贺知舟对这个老道士还是感谢的,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理睬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家伙。
  对着自己感谢的或者在意的人,贺知舟的脾气其实不错,听他这么说,还笑着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有了后福了?”
  老道士摸了摸鼻子,看着他身上上好的料子和红润的面色,呵呵笑笑,但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大餐,他还是理智地换了一种说法,“那,那可不是,你都有钱来这个酒楼了,还包了包间,哪像老道我,连饭都吃不起了。”他说到伤心处,还吹嘘地抹了一把老泪。
  贺知舟刚才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现在点菜主要也就是为了这个老道士,见他喜欢糯米鸡就大气地给他点了两份,其余的又按照老道士说的给他重新叫了一桌子的菜。
  老道士显然是饿了好几天了,一桌子的菜被他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嗦了好几下,看得贺知舟忍不住问要不要再给他叫一些。
  老道士这时候倒是懂得克制了,摆着手连连说,“过犹不及,过犹不及!”
  看了看这满桌子的残骸,贺知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老道士最后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嘴角,再摸着胡子的时候已经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了,若不是看他周身打扮和那破破破烂烂的衣服,到还真的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贺知舟一番,“既然小友请我吃饭,不如我就为小友算上一卦吧。”
  老道士没等贺知舟同意不同意,就已经摇头转脑地从怀里摸出了几个泛着油光脏兮兮的铜钱,开始神神道道地念起什么来。贺知舟这么多年来天南地北地做任务,也算是见过不少江湖相士,就是没见过像老道士这样不问八字也不问测算什么的,一时之间倒也觉得有趣,就干脆在旁边看他动作当是解闷。
  老道士叽里咕噜地念了好久,陡然之间就没有任何预兆地大喝了一声,若不是贺知舟心理素质强,怕是都能够被他这一声吓到。而再睁开眼的时候,刚才那嘻嘻哈哈不着调的老道士已经是不见了,他那张肮脏猥琐的脸上甚至是出现了几分严肃正式的意味,一双不复浑浊的眼睛看着贺知舟,露出了几分的悲悯意味。
  “你这一生身似浮萍,命运坎坷,纵然尝试努力,也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在乎的人皆离你而去,你所爱的人求而不得,寥寥余生,受尽蹉跎,可悲、可叹啊!”
  这番话贺知舟倒是觉得有些熟悉了,若是没有猜错,接下来就该是如“犯了小人、犯了太岁,若想要除去霉运灾祸就要开坛布法”之类的话了……
  不过尽管是熟悉,有人对着你念出这番话也绝对不会有多么高兴,贺知舟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理智颔首。
  “谢谢,不过我不信命。我先走了,你吃的,你付钱。”
  贺知舟转身要走,后面的老道士却是瞬间就急了,一个眨眼之间哪里还有之前仙风道骨的能人样子,一个熊扑就抓住了贺知舟的袖子,“别别别,别走啊!老道士这不是还没有说完嘛,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急躁呢!”
  贺知舟挑了挑眉,拍了拍袖子上被老道士抓出的褶皱,淡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我的不该了,道长请讲。”
  老道士瞬间松了一口气,笑呵呵地开口,“老道说的是以前,以前,现在嘛,小友你命遇贵人。贵人命格尊贵,周遭紫气破除了小友你身上的桃花煞,之后自然是逢凶化吉,事事顺心,能够安享一世太平喜乐!”
  “是吗!”贺知舟没管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煞”,一个拍手,看着老道士诚恳感叹,“道长,那可就借你吉言了!”
  “嘿嘿嘿,那是那是!”老道士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背地里小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只喜欢听好听的呢,这样浮躁可不行。”
  贺知舟内力加身,耳朵自然是极好,不过就算是他听到了老道士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反而是从怀里抽出了两张赵如徽给他的银票,递到了老道士的面前,“多谢道长算卦,这就当做知舟的卦钱吧。”
  老道士自然是喜不胜收,虽然是搓着手念着“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但目光却是实打实地盯着他手里的那两张银票呢。
  贺知舟也不故意为难,直接把钱给了他,只是没有想到这时候包间的门却是被打开了,店掌柜一脸不好意思地站在外面冲他点头,“大人安好,这位大人是来寻你的。”
  掌柜移开了身子,后面的人也不客气,一个跨步就走了进来。
  瞧着周身打扮模样,不是赵如徽又能是谁?
  然而赵如徽这一进屋子,除了他自己,屋子里面的两个人都是面带少许的惊愕之色。贺知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而老道士则是盯着赵如徽转不动眼睛了。
  几息时间的微顿之后,只有赵如徽面色不变,他倒是难得没有看贺知舟,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微微一笑。
  “刚才听见您正在为知舟算卦,倒是我赶得巧,不知我可有这个荣幸,让您也为我算上一挂?”
  作者有话要说:  赵如徽:你居然拿我的钱去包养别人!?还是这么个老态龙钟,满嘴胡言的臭道士!【痛心疾首】舟舟啊,涨点心眼吧!


第74章 
  明明之前那老道士还直勾勾地盯着赵如徽看,可是等到赵如徽真的邀请他为自己算卦的时候,这老道士又唯唯诺诺了起来。他看了看一直盯着他的赵如徽,又看了看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的贺知舟,一只手挠了挠头,把原本就脏兮兮杂乱的头发给抓成了蓬草。
  “不算了,不算了。”
  他看着赵如徽慢慢走进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心虚,一直都朝着门口的方向张望。明明前一秒还讨好地傻笑着,可下一秒见赵如徽错开了位置,就低头不管不顾地往门外冲了过去。不管是桌上准备留着打包明日吃的糯米鸡,还是贺知舟刚才打算给他的银票,全都顾不得了。
  贺知舟并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所以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
  而赵如徽虽说是离开了门口,但是按照他的身手想要拉住一个老道士还不简单?偏偏也只是眼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一溜烟地蹿了出去。
  贺知舟挑着眉,刚想问,赵如徽却是抢在他的面前笑了笑。
  “知舟怎么想到要算这些了,不过是一些江湖方士,不是贬就是夸,要么先夸后贬,总之这套路也就这么一些而已。”
  “碰巧遇见,见他可怜就请他吃了一顿饭,他自己提出的要算。”
  “哦?瞧这个老道士的模样,是和你认识?”
  “算不上认识,只是当时正好是我在长公主府之中的‘牢友’而已,请他吃一顿饭,也算是尽了当日情谊。”
  贺知舟没有刻意隐瞒,这本来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倒是赵如徽,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的典故,脸上的笑僵了僵。
  好在赵如徽的脸皮有够厚,一会儿就已经转变过了神色,只细心地提醒他。“这些江湖方士的话还是不要信好,胡编乱造、坑蒙拐骗的什么都有,破些钱财也就罢了,因为这些神神道道的话坏了心情才是不值得……”
  赵如徽刚才在外面已经是听见了那老道士的话,才随口安慰了一句贺知舟。不过赵如徽也知道,按照贺知舟这么一个放河灯许愿也只会简简单单说上一句“平平安安”的人,他会在意这些没有根据的话的可能性简直就是微乎其微,所以在一语带过之后,他索性提点了贺知舟一句。
  “阿姐她平日里最是忌讳这些鬼力乱神、命格福运的东西……所以在这潮州很少能够见到所谓的江湖相士的。”
  长公主出生之时因为背上宛若恶鬼的胎记本就为先皇所不喜,而当时的钦天监监正更是做出了“生而不详”的批注,彻底宣判了这位年幼的公主的命运,此后十五年,长公主明明是作为先皇的第一个女儿,却备受嘲讽冷视。
  而值得讽刺的是,之后长公主和亲塞北,经过十年谋划之后以一介女流之身,将塞北尽数收入囊中,作为献给先皇的礼物。长公主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无论是皇室还是民间,都对这位巾帼英雄敬佩非凡。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原本钦天监的监正却是默不作响地向先皇提出了辞官。
  皇帝是不会错的。
  先皇并不肯承认他二十几年来对长公主的态度是自己的错误,但是为了表达对自己这个立下了大功的女儿,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让步,不但直接准了当时监正的辞官,还赐予了她各种财富荣耀。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没有了先入为主的厌恶,长公主又是一介女儿身,没有任何的威胁,自然是怎么奖赏都不为过的。
  而除此之外,其实也可以看得出皇帝对于钦天监显然也是早有怀疑和不满,否则即便是为了安抚长公主罢免了监正的官职,对钦天监也不会一直就这么冷着态度。以至于在赵如徽登基的时候,钦天监已经是形同虚设,除了推算节气、制定历法以外,再没有什么实权了。
  这个事情贺知舟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感叹这些成年旧事,而是忍不住有些狐疑地看着赵如徽,“长公主殿下总不至于就因为他是一个老道士就能够把他关进那样的暗牢吧?”
  长公主府邸的暗牢设备何等的森严,更何况还是底下二层的暗牢,这潮州又不是没有寻常的衙门,就为了对付一个疯癫老道用到哪里,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那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的。赵如徽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
  不过尽管赵如徽如此想,对着贺知舟却当然不会是这样的表现,他只是耸肩,不是很在意地笑了笑。
  “哦,也可能是犯了阿姐其它什么忌讳?毕竟按照刚才那个老道士那张嘴,可实在是难说的很。”
  贺知舟回想了一下刚才那老道士的言行,再想了想长公主严肃的性格,这回倒是没有说什么了。
  “好了,”赵如徽用右手的扇子敲了敲左手手心,“时间也不早了,我晚宴都用完了,出来消食才顺便来找你,结果你倒是和一个老道士在包厢里面相谈甚欢……”
  赵如徽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的表情,“我是该庆幸这推开门看见的不是什么娇俏美人,美貌小厮吗?”
  赵如徽这故意插科打诨起来,贺知舟就不太想要理他,把之前他递给自己的淡杏色荷包反放回到赵如徽正好张开的左手之中,微微耸肩。
  “多谢陛下款待。”
  “哎呀,虽然这荷包不是我亲自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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