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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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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炭们笑的更厉害了,已经前仰后合:“夫妻对拜。”
白生生地男主转过来看向他,黑亮清澈的眸子里光点层层叠叠的亮起,在触及到景池打趣视线的一瞬间,眼睫剧烈颤抖两下。
然后两人互相鞠了个躬。
“接下来是新郎亲吻新娘~”
景池闻言立即挑了挑眉:“哟,这么快?”
齐润听见他声音里的揶揄,悄悄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的少年,却见对方正一手抄兜歪头笑望着自己。
男主感觉着脸皮上的热意,慌忙移开视线,再次低下头,只觉得胸腔里那个东西跳动的厉害。
他还能站在这里都很艰难了。
可是明明羞得要死了,却又不舍的走。
齐润轻轻抿了抿唇。
“怎么回事啊这位新郎?”对面少年还不断喊他,声音含着笑意:“你的新娘还在等你亲吻呢,能不能主动一点?”
齐润受不过他催促,无措地攥紧了双手,然后走过去,然后在少年含笑的注视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然后立即红着脸后退两大步,躲开了少年浓郁荷尔蒙的包裹。
五个小黑炭立即笑嘻嘻地拍手:“可以了可以了!”
男主脸皮发烫地坐在石头上,白色的面皮染上点点红意,抿着双唇低着头。
景池却道:“什么就可以了,明明还少了一个步骤没完成呢~”
小黑炭们顿时迷茫了:“什么?”
在察觉到男主投来的视线后,少年勾起唇角,笑的蔫坏:“只有新郎亲吻新娘哪里够,新娘是不是也该亲吻新郎啊?”
五个小黑炭恍然大悟:“哦,对,电视上好像是这么演的!”
景池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主,将手伸到对方面前,“那就麻烦这位新郎再站起来了。”
齐润黑亮的眼睛瞧向他,挣扎了一下还是将手放进少年的大掌中,然后重新站起来,不安地抿了抿双唇。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
而且总觉得……
这次那个人不会像自己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一样,浅尝辄止。
景池勾着唇角望着男主垂眸不安的模样,对方手心紧张地沁出了点汗,传到自己的指尖。
他瞧着男主那两片淡粉色的唇,那抹颜色在白生生的面皮上仿佛梅瓣,形状姣好。
景池突然想起昨天手指的触感,那点点软腻仍然停留在指尖,他不再犹豫,上前一步揽住男孩细瘦的腰肢,然后俯身在男孩的轻微推拒中将一个吻印在他鼻尖。
“好了,新娘亲吻完新郎了。”
景池退后一步,然后看着那个错愕在原地的男孩,对方的眸子惊讶睁大,好似没想到他会就这么结束一般。
然后微微抿了下双唇,红着两颊别开头去坐下了。
景池舔了舔唇角,眼中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嗯哼。
男主好像还在埋怨他没有一步到位?
景池也重新坐下,对五个小黑炭认真道:“接吻只能发生在爸爸妈妈这种亲密的人之间,不能随便和别人接吻,记住了吗?”
五个小黑炭立即点头:“嗯嗯,但是电视里面的新郎新娘好像吻的比你们久,为什么?”
得,景池觉得自己简直瞎担心。
电视剧早就将这群小孩子给荼毒了,根本轮不着他。
……
结束过家家的游戏,回去之后,景池意外地在院子里瞧见一群不认识的人。
齐润跟他解释,“是村长五爷爷七爷爷胡爷爷大伯爷他们,应该是来看我们的。”
Ok,应付长辈景池从来没在怕的。
走过去叫人:“各位爷爷好。”
本想挨个叫人的齐润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还可以这样?!
各位爷爷看到他们两个,眉开眼笑:“去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样了,瞧阿润多俊了!”
“这个就是阿润的哥哥吗,很不错呢,比大虎他们强多勒!”
说话的光景间,众人上了酒桌,景池带着齐润挨个跟人敬酒,他嘴甜,哄得那群爷爷们开心不已,对他们两个满意极了。
等把所有人送走的时候,齐润已经醉醺醺的了,景池将人送回房间,让他休息,自己则去厨房帮奶奶洗碗了。
奶奶拦他拦不住,后面就任他收拾了,过了一会儿轻声问:“阿润走到那边,开心吗?”
“开心。除了想念您二老,其他都好。”
奶奶点点头:“那就好。”坐在院子里休息,顿了顿又转头看向厨房的少年,“算算日子,快到你母亲的忌日了,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来这边的吗?”
景池:“母亲的忌日还有两个星期,为什么要为这个来这边?”
“还能为什么,躲你那个狠心的爸爸咯!”
景池被这话说的一愣。
齐父…狠心?
有吗?
作者有话要说: 齐父:嗯?我竟然还有戏份?
人鱼:【羡慕】
大哥、二哥:【羡慕】
校草:【羡慕】
——————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
有件小事说一下……
这两天评论区有点糟心,让我总想沧桑点烟。
刚好三伏天也来了,打算干脆给自己放个假。
不用担心,不会断更。
以后暂定日更三千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一路追文辛苦了。
第96章 蛋糕
奶奶瞧他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你和阿润年纪差不多大; 不知道这些事倒也正常。”
“怎么了?”景池将最后两个盘子放好,用然后用罩子罩起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阿润出生的时候; 他妈妈因为难产去世了。”
厨房内正在扫地的少年动作顿住,脸上的轻松和惬意消失,转头瞧向院子里的老人。
“你们的爸爸、妈妈十分相爱; 这件事发生之后,他便一直不能面对阿润; 还精神恍惚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很难过,阿礼和阿欢对于妈妈的去世不能接受; 所以对于阿润的到来异常排斥……后来,我和老头子就把阿润带到这边来了。”
“所以当你爸爸要把阿润接走时; 我和爷爷的心情非常矛盾; 一边为阿润被接受而开心,一边又怕他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
“他性子单纯,又容易心软; 哪能精得过你们。”
厨房门口的少年垂下眼帘,轻轻靠在门框上勾起唇角:“是,他哪能精的过我们。”然后舔了舔唇角; 问:“您还不去睡吗?”
“你困了?”老人家转头瞧他; “你们两个小子今晚喝了不少酒; 的确容易困; 去吧,我还要再乘会儿凉。”
“好,您和爷爷早些休息。”
少年说着转身进了屋。
屋里炕上的男孩正在睡着; 月光从窗子里洒下来,落在他脸上,洒向那张白净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衬的他脆弱又好看。
景池走过去,将已经滚到床边的人抱起来往里放了放,谁知道他才轻微一动,怀里的男孩便颤着睫毛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在夜色中被反衬的极亮,许是吸收了月华,带着惑人的魅力。
大大的,会说话一般,盛着一汪无辜的泉望过来时,仿佛在诱着人去低头品尝他的味道。
景池见他醒了,也就不怕自己动作不够轻柔了,直接将尚且处于惺忪状态的小零拉进怀里,托着他的屁股和腰肢,在人惊呼之前吻住他的chun。
然后又吻上那双因为惊讶而瞬间睁大的双眸。
他在上面轻轻tian了一口,感受着怀里人隔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将人放开:“不喜欢?”
手仍托着男主的屁股,将他蛮不讲理地禁锢在自己怀中。
齐润的眼睛被他tian的一片晶亮,闻言睁开眼睛,颤着眼睫瞧向少年,他看上去似乎有点纠结,横亘在两人胸前的胳膊没有拿走。
“……三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
景池嗤笑一声,然后直接转身将抱着人走到墙边,将小零压在墙上来了一个she吻,问的对方轻轻摇脑袋想要逃离,胳膊拽住景池后颈的领子试图将其拉走。
那只手白生生的,修长瘦削,拽着衣服僵持在空中的时候显得脆弱至极,然而整个过程正持续了不过十秒,小手便颤抖着一点点泄去了力气,然后软哒哒地垂下去。
直到将怀里的男主生。涩又笨拙地回应他,用不怎么熟练的讨好哀求景池停下的时候,景池才肯将自己的she头从对方口中收回去,然后稍稍退开一些。
两人之间拉出的银丝黏连在男主唇上,盈着月光的银辉,染上浓重的暧昧色彩,齐润害怕自己掉下去,两手紧紧攀住景池的肩膀,哀哀抬头瞧他。
景池瞧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却又忍不住欺负,微阖着双眸散漫道:“我们这样当然不对。”
话音刚落,怀里的男孩瞬间瑟缩一下。
景池问他:“怕吗?”
齐润点了下头,含水的眸子柔柔瞧过去,就着脸上的晶亮像是一朵刚出水的芙蕖,颤着声音答他:“……怕。”
“怕就推开我。”景池轻轻放开自己桎梏他的双手,对方现在只要想推开他便能轻易办到。
抱紧他肩膀的男孩下一秒便逃离了他的怀抱,软着双脚站稳之后急忙躲到景池三米之外。
景池瞧着低垂头颅的男孩,对方长长的颈子宛如天鹅一般狠狠弯折,带着动人心魄的脆弱之美,白生生的耳朵被黑发衬的异常显眼。
他挑眉:“确定自己的选择了吗?”
“嗯。”齐润抿了抿唇,两手不安地在身侧蜷起,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自己道:“……以后别再这样了,三哥。”
少年耸了耸肩,尊重他的决定,“没问题。”他冲人招招手:“过来睡觉吧。”
半晌没见男孩有动静,景池勾起一抹笑,“放心,都答应你了,我不会食言。”
齐润仍然没动,少年彻底无奈:“好,今晚我去外面睡。”说完拎着自己的枕头越过男孩出了屋子。
屋子里的男孩看着他走,要阻拦的话梗在喉间,终究还没没能说出口,他无措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牙齿咬紧了下唇。
没一会儿,屋外传来爷爷的声音:“怎么跑到这里来睡了,和弟弟太挤了?”
少年笑答:“不是,我喝酒之后睡觉容易说梦话,怕吵到阿润。”
“吵就吵嘛,梦话都不让说喽,哪有那么娇气!”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须臾轻轻答:“是我希望他娇气些。”
爷爷闻言瞬间便笑开了,“乖的,乖的,兄弟之间就该彼此照顾。”然后祖孙二人互相道了晚安。
外面安静下来之后,周围的池塘中的蛙声便显露出来了,柳枝轻轻摇摆,将皎洁明月划得支离破碎。
屋子里站着的瘦削男孩将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心,那里含着三分甜蜜和开怀,将原本的纠结和为难一点点冲散。
——三哥是真的喜欢他的吧?不是在闹着玩的对吗?
……
又在山里呆了几天,两人一起和村子里的小孩子们上课,讲述大城市的精彩,到各位爷爷家里串门,帮忙干了些杂务之后,便不急不忙地启程返航了。
走的时候比来时要好,带礼物的箱子空了,只有几件夏天的衣服,轻便的很。
两人到了候机室之后,多日来若无其事的假象终于显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少年吊儿郎当靠着椅背,两只脚架在银色行李箱上,脚上那双帅气的白色板鞋格外引人注目。
齐润坐在座位上无所事事,他不大太会手机,对网络也没怎么有兴趣,所以就这么挺直腰身呆坐着,望着来往的行人,无聊等待着登机。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瞧着路人的视线便不知不觉转移到了身旁少年的脸上,对方正戴着耳机低头看视频,大大的鸭舌帽将脸遮住了大半,看不到表情是慵懒还是玩味。
对方双腿架在行李箱上的动作不羁的很,别人若是做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无礼和讨厌,少年做起来却自有一股散漫的帅气。
带着漫不经心的雅痞气质。
齐润的视线就这么从对方下巴坚毅的线条移到他修长的手上,又从手移到那个性感的喉结,最后落在那两条长长的腿。
那个人自从那天夜里答应他之后,就真的没再对他做过逾越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仍然那他当弟弟一样对待。
——他怎么能做到这样呢,仿佛真的忘记那天的一切。
可自己却记得那么清楚,所有的细枝末节,对方温度、触感,吻他时那种窒息到仿佛溺水的感觉,问他怕不怕的微哑声音……
都让他深刻的清楚自己的沉迷和深陷。
很喜欢,但不能喜欢。
很想被他再次吻住,可那样不对。
“还没看够?”
齐润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但面前的少年仍在懒散低头瞧着手机,半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刚刚那一句仿佛是他的幻觉。
男孩闪躲了两下眸子,赶忙收回视线将脸转向一旁。
景池摘下耳机,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仿佛压根不在意一般,“去厕所吗?”
“好、好。”齐润丢脸地又结巴了,他遮住自己眼中的懊恼神色,拉着行李箱和少年一起到了洗手间。
望着景池从容的背影,齐润微微落寞地垂下眼帘,对方已经按照约定当做无事发生了,自己当然也不该表现出过分的疏离和刻意的躲避。
可是这样好难啊。
他有些应付不来这种东西。
已经彻底黔驴技穷了。
……
两人放水的时候,齐润有些不好意思地站的稍远了一些,他克制着自己不让视线转过去,耳朵因为水声聚精会神地支起来,渐渐红了两颊。
谁知刚放完水还没来得及拉上裤链,男孩腰上便横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直接拉去了隔间。
齐润还没搞清楚怎么会突生变故,惊讶睁大了一双黑亮的眸子,望着将自己困在角落中的少年,睫毛剧烈颤抖两下。
景池伸手将人困在自己怀中,“刚刚为什么一直看我?”
男孩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发现了,他心虚低头,抗不过这种灼热的气氛,“没……”
“没什么?”景池伸手将男主的下巴抬起来,嗤笑一声,勾着点讽刺的笑意:“没看?还是没在回味那天的吻?”
齐润想说都没,可对方的呼吸那么近,一下一下喷薄在他的面皮上,让他瞬间就不敢撒谎,也不敢说话。
他抬手轻轻推拒那个人,脸扭不开,眸子却瞥到一旁不敢看他,眉头轻蹙:“不是说好了不再这样吗……”
景池舔了舔唇角,望着对方纠结的模样,懒得再多等多绕圈子,就一件简单的在一起不在一起的事,没必要整那么复杂:“既然说好了,为什么还要用那种眼神一直盯着我?”
男主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什么……?”
景池嗤笑一声,“都不照照镜子的吗,你眼里泛滥的喜欢都快能把候机室淹没了。怎么,这难道不是在对我暗示?”
男主放弃一般闭了闭眼睛,他就知道自己这张脸根本藏不住心事。
景池在他耳边轻轻道:“齐润,是你先违反约定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仿佛在宣判谁的死刑。
既然如此,那就别指望他像个君子一样按照协定走下去了吧。
少年勾着唇角,将角落中那个纠结不已的男孩按进自己怀中,胸前两只碍事的胳膊被他拿下去擒在对方身后。
看着小零不得不挺起腰靠向自己的模样,景池这才稍稍被取悦了。
他看着男孩,另一只手顺着对方的腰肢往下,“怕吗?”
“……怕,别……别!三哥!!!”
“那就做到你不怕为止。”
……
最后,在男孩趴在他肩上,一遍又一遍抖着嗓子满含水意说出“喜欢齐恒”这四个字,不停讨好地与他接wen时,景池这才心软了几分,加快了动作,让他泄了出来。
手上的东西滴滴答答,少年瞧着那个几乎要滑落在上的人,用那只没脏的手将男主捞起来:“衣服自己穿得上吗?”
男主红着眼尾小口小口喘着气,有点被他折腾怕了,咬着红肿的下chun轻轻点头,晶莹沾湿了睫毛,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只是用手对方就这个样子了,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景池勾着唇,抽了张纸一根一根擦着手指,动作优雅、眼睛微阖,“回到家就告诉爸爸我们在一起了,然后准备婚事,这样可以吗?”
会不会太快了?
正在费力穿衣服的齐润立即顿住动作,满脸诧异地瞧向他,想反驳可是却又没勇气在经历一次折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无比认真。
景池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一个人,然后给他无尽的宠爱和呵护。
“结婚之后,我们就搬出去住。”少年将手指团成团随手扔到垃圾桶内,“你不想呆在那个家,我们就不呆。在学校附近找个房子,怎么样?”
齐润轻声反驳:“我没不想呆在那里。”
“是我不想。”景池打断他,然后伸手帮男孩提上裤子,拉好拉链,“是我不想你继续呆在那个家,不想你继续委曲求全、进退两难,好吗?”
男主抬眼望着他,眸子深处的光点轻轻摇晃。
景池叹了口气,看了几天对方纠结的模样,终究不愿再看他惶恐不安,“别怕,不会出现你想象的任何一种不好假设,相信我,嗯?”
然后不等男孩给他答案,景池直接将人带了出去,洗了手拖着行李箱上飞机了。
第97章 蛋糕
海边别墅。
齐家。
蓝色调子的房间内; 两个人正在熟睡,一个趴在另一个胸口; 乌木般的头发衬的白生生的面庞颜色几近透明。
日光从窗子外面洒进来,大大的床被笼罩其中,带着难得的祥和。
“叮铃铃……”
轻弱微小的手机铃声将齐润吵醒; 他迷糊爬起来关掉手机铃声,然后傻愣愣地坐在床边醒神。
过了一会儿; 转头瞧了瞧仍躺在睡觉的少年,趴下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三哥,起床了。”
景池早醒了; 可就是不想起; 闭着眼睛回他:“不起。”
“赖床大王。”齐润附在他耳边轻轻念了一句,然后在少年两颊上分别亲了一下,“今天父亲就要去清迈了; 快醒醒了。”
景池抬手覆上自己的额头,昨天晚上两个人被齐父带着在魅都转了半天,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 半夜才睡下; 现在眼下都带着点疲惫神色。
少年突然勾起唇角; “那今天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在办公室了?”
齐润趴在他耳边; 少年不想起,他也有点懒散的不想动。
两个身形颀长的少年缠绕在一起,四条白白长长的腿交织; 好看又养眼,“应该还有林助理吧?”
“那就把林助理支走。”
“……”
距离两人从老家回来已经过去一周,景池一回来,就想把他们的事情和齐父说透,但齐润不愿意,拦着景池不准他去。
其实景池也懂得他们都还没开始谈恋爱,需要再磨合磨合,互相确定一下彼此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男主觉得他太过草率。
于是为了稳住军心,景池便推迟了计划,并且偷偷地开始筹备一件大事。
两人下楼的时候,齐父已经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了,大哥齐欢、二哥齐礼正在喝着咖啡闲聊,见他们下来,齐欢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些。
齐礼则推了推金丝眼镜,瞥他们:“还知道下来?”
景池颇为无辜撇了撇嘴,“怎么了二哥,我们来晚了?”
齐礼忙得很,听见邮箱的动静,一边回邮件一边皱着眉道:“待会儿吃完早饭,一个跟着我,一个跟着老大,晚上再回魅都。”
“那不成。”景池拉着男主到沙发上坐下,推脱:“今天父亲不在,魅都缺人,我俩谁都走不开。”
齐礼:“怎么走不开,那边有林助理帮忙处理事情,还用的你?”
“林助理都用不到我,那二哥那边岂不是更用不到我。”景池知道自己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新兵蛋子,但被这么瞧也丝毫不生气,反正他佛惯了。
齐礼闻言抬眼瞧向他,镜片闪过一抹光,“我没有说非得要你,”他的视线向景池左边男孩身上瞥去:“他跟着我。”
“那更不行了。”景池立即护犊子:“阿润只能跟着我。”
齐礼闻言皱起眉头,正要说些什么,便被挑着点点唇角的齐欢打断了:“别吵了,用早饭吧。”
齐礼将视线凉凉从景池脸上收回,收起手机走向餐桌。
景池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拉着低头沉默不言的齐润也走了过去。
吃完饭后两人将齐父送走,景池便拉着齐润到了魅都,把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之后,便丢下男主一个人出去了。
齐润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视线盯着少年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不见,然后落寞地收回。
接下来一连五天都是如此。
直到第六天。
这天从一大早,齐润就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先是那个赖床大王在他醒来时已经不见踪影,再是他在牙刷旁边发现一只香槟玫瑰。
刷完牙下去之后,齐润没有在餐桌旁看到那个人影,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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