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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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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泉睁大眼睛,兴奋地凑近他,询问道:“真的?你见过?”

    萧守笑眯眯地推开他,呵呵笑:“我?连蜀国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你觉得可能吗?”

    “那你说美!”还以为真见过。

    “无风不起浪,大家都说美,相比一定不是空穴来风。”他说完,拍拍屁股,抄着袖口走了。

    小泉贼头贼脑地跟在他身后,得意洋洋地说:“我知道蜀国在哪个方向!正北方,从这里一直走一直走,日夜不息,据说得十日才能到,还只是边关而已,到蜀国的王城,还需几日。”

    萧守嗯了声,没在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无休素多么痛的领悟,下班回来瘫在床上,最终凭着顽强的意志,12点码好,审查修完已经12点半,业界良心有木有……该留言的千万别矜持,不然意志何来再次顽强TAT

 32酒后乱性狂想曲

    萧守坐在帐篷内;清冽的酒香冲淡了浓郁的肉香;刚烤好切割下来的羊腿放在餐盘中,还冒着热气,氤氲成袅袅的薄雾飘在空中,类似于孜然的佐料另萧守怀念,他放下杯子,拿起烤羊腿,像十几年没吃过饱饭似的;样子极其急切又凶猛得吃起来。

    吃了几口;萧守嫌弃不够辣;拿出一直备在身上;在这里被当做药用的辣椒;将简单制作出来的辣椒酱倒出来;气味弥漫扩散,气息蹿鼻,均匀涂抹满意后,重新拿起羊腿的萧守正待放入嘴中继续食之,却发现,喝酒的不喝了,吃肉的不吃了,全部虎视眈眈得看着他。

    这场庆功宴,隆重盛大,冷不丁热闹非凡的帐内突然静谧下来,萧守在这诡异的安静中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围成一团坐在火堆旁同样吃着烤肉喝着酒的士兵们的喧闹,夹杂着难得无忧无虑的欢快笑声。

    有些尴尬的萧守被看得心绪不宁,条件反射看向息夫幽,息夫幽双眸则充满玩味得看着他手中被涂成红红一片的羊腿,随口道出众人的疑惑,问道:“这是何物?气味似乎有些奇特。”

    萧守旁边的人早已用手捏住鼻子,躲得远远地。

    两旁空荡荡,将萧守衬托的更加突兀,他硬着头皮回答。

    “小民食辣,用一种夏季成熟,叫辣椒的药材……自制的辣椒酱,用以调味,呵呵……”

    在一片交头接耳的声响中,息夫幽慢悠悠的声音显得格外从容自若,他姿态闲适,单手支着下颚靠在扶手上,明晃晃的眼神中透着新奇,说话时不忘一脸情真意切眼含宠溺:“还有吗?”

    这次换萧守抖了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装着辣椒酱的碧玉色瓷瓶交给他身边的侍卫呈上去。

    “没有用惯,先少量食用,不然会不适应……”萧守闲闲交代完,早已迫不及待地啃起来,辛辣的味道刺激口腔,瞬间打开食欲,萧守吃得津津有味,不忘看勇于尝鲜的息夫幽接下来如何狼狈。

    “殿下不可!”一人不太放心的出口阻止,那人是息夫幽的正牌军师,因萧守的出现,或多或少弱化了他的存在,他站起身,拱手谨慎道。

    萧守笑呵呵,不出声附和也不鼓励。

    吃个辣椒而已,又死不了人,怕他不成?

    息夫幽眼神略略扫视下方,做出无妨的表情。

    没想到,试吃一口后,息夫幽竟然命人将精瘦匀称的羊腿都涂抹上辣椒酱。

    配着清冽香醇的美酒,辛辣的羊肉格外美味,息夫幽适应的很好,举手之间,优雅镇定的用完羊腿上最精华的部分,擦擦嘴道:“味道果然甚佳,萧卿不仅见微知著,还这般独具慧眼,能从药材中提取可以调味的佳品,果然博洽多闻,无一不精。”在几句夸耀中,氛围重新活跃,热闹起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所有人都散去,唯有喝得心满意足晕头转向的萧守眼波氤氲的抱着酒坛不撒手,神色模糊之间,好像有人拂过脸颊,痒痒的,他不耐烦的挥手想打掉让他痒痒的东西,却被温热的手掌攥住抬起的手腕,温热包裹住他冰凉的手腕,攥的那般紧,一抹充满磁性和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很遗憾……你身上的谜团太多,我一点也不想放你离开。”虽然嘴上说遗憾,语气却带着一点点轻笑,说完将他拉近。

    头嗡嗡响的萧守睁大迷茫的双眼想要看清楚说话的人。

    眼前仿佛有一层轻纱阻挡,任凭他如何摇晃沉甸甸的脑袋,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终于放弃徒劳无功的举动,歪着头,笑嘻嘻对着那人说胡话:“夜祁?你来找我了?”说罢便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想要搂住对方的脖子。

    果然扑进了一具宽阔的胸膛,萧守重新浮起逞心如意的笑容。

    息夫幽微眯着眼,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晕乎乎的萧守,他的脸红扑扑的,对于毫不矜持且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他向来来者不拒,自然欣然接纳。

    虽然明显是怀中的人,认错了人。

    嗯哼……

    他是否该重新定义怀中人和蜀国夜王之间的关系?

    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这样想法新奇古怪,看似毫无威胁甚至无时无刻不表达出“我贪生怕死”这类气质的人,却出乎意料的胸中甲兵,无所不通。

    就在以为他其实大巧若拙时,又经常犯错,给人愚笨又无能的印象。

    故意……装得吗?

    息夫幽搂紧萧守,对于他从未参与过萧守的从前充满好奇心,他在心中叹一句,这般矛盾的存在,从前过着怎样的生活?

    又有着什么样的经历?

    想要去探索的欲望,逐渐放大。

    他低头仔细审视一直睁着一双似小鹿般明亮纯净双眸的萧守,柔软的脸颊如桃花瓣,浅粉一片,无意识靠着自己,口中呼出的热气如此之近,令他躁动,竟生出些许难耐,息夫幽抬起手,指腹滑过他的侧脸,不再夷由,手掌固定住他的后颈,终不想忍耐与克制。

    吻在他艳红中透着水泽的唇上,比想象中柔软,当浅吻不自觉加深时,手也不老实起来,悄无声息地滑入衣服内,温润细滑的肌肤在他掌下化作一池春水,肆意拨弄。

    本只想试试,才落下一吻,当息夫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正惹火烧身已经晚矣,□早已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怀中的人竟然在他愣神时主动楼主他的颈脖,给予热络的回应。

    这厮一主动,息夫幽还怎么好意思拂去好意,当他的手贴着萧守的腰际时,“啪——”得一声,丝毫没有提防正一心一意扑在康庄大道的息夫幽脸上立时出现根根分明的巴掌印。

    称得上是趁人不备的息夫幽,以为萧守突然酒醒。

    想到他是如何愤怒的样子,息夫幽陡然生出些许心虚,令他诧异的是萧守接下来出口的话,令他的心虚瞬间变作不爽。

    “夜祁你他妈真行啊!这么久才找到老子,一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老子上床!”

    “……”

    “草,下死劲呢吧?想箍死我?怎么的,还不许我说?!嫌跌面是吗?!”萧守伸出手指,摇摇晃晃的想要站直,努力的结果是仍旧在摇摇晃晃。

    “哼——”左脸热辣辣的息夫幽,非常不爽又不舍得使劲,怕弄伤他,只好惩罚性的在他耳后一咬。

    对于忽然不知道触到什么神经的萧守语气相当酸楚的发着酒疯,这一咬真是雪上加霜,怒火中烧,左边又是一巴掌挥过去,挥到半道被截住。

    被截住的萧守也不在意打没打到,继续喋喋不休发牢骚:“你知不知道老子好不容易瘦下来点,都是因为你太没效率,搞得我又胖回去不少,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混蛋!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发起酒疯的萧守见缝插针的无理取闹,连吃壮一点都是别人的错。

    这在息夫幽的眼中却格外生动,他从未见过性格如现在这般鲜明活泼的萧守。

    “原来你这才是你真正的本性……”息夫幽的话贴着他的耳际滑过,陈述他的新发现。

    似乎是累了,萧守的语速渐渐变低,直至闭上眼睛直接靠在息夫幽的臂弯中打起呼来,憨态毕露。

    息夫幽看着从小疯猫又变成小绵羊乖顺的萧守,想到曾经和他……亲密无间的人,如何相处的情景,嫉妒和不爽交织,可看到他傻乎乎的模样又一阵柔软。

    这样复杂的情绪,头一遭。

    息夫幽在萧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摩挲着自己被打伤的左脸淡淡道:“真嫉妒曾经拥有过你的人……不过,你现在只能属于我。”低沉笃定的语气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放肆和狂妄。

    沉浸在悲愤中无可自拔的息夫幽就这样错过了一场可以用酒后乱性为借口的绝佳亲密机会。

    要知道,我们的落魄小王爷,相当好糊弄。

    因为,贞。操在他眼中,并没有大家认为的那么重要……

    恩,对,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敲的腰酸背痛手指抽筋肚子咕咕叫,请为我奔放的留下你的评论,以此纪念我逝去的脑细胞QAQ

 33奸细的春天

    被冷水激醒的萧守还没愣过神。

    他双手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神情茫然地看向四周。

    一帮人聚集在他的四周;眼神冷漠注视着他。

    萧守的印象停留在吃完羊腿开始喝酒;大家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后来的事情便没什么印象。

    扫过四周,他发现有些人身上有伤和污迹,错开眼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看到大夫在为伤员治疗,荒凉的草原上,孤零零的帐篷似乎脆弱不堪,将狼狈的众人凸显的更加突兀和苍凉。

    发生了什么事?

    遇到偷袭了?

    可是,绑住我是几个意思?

    似乎看够了,终于有人出声。

    “萧守你可知罪!”声色俱厉;眼神冷漠。

    萧守双眼不耐烦,嗤笑:“我能问下,我犯得什么罪吗?酒喝太多?肉吃太多?消耗了大家的食物?多放了一个臭屁?”

    对于萧守的玩世不恭,众人神情错愕。

    “你私通外敌,将我军陷入险境,太子殿下被刺,重伤昏迷!”一条条一桩桩,像是亲眼看到他做这些事情般,语气笃定且恶狠狠。

    萧守神色不屑。

    “你们的太子都病危了还不快去看着太子,万一一不留神OVER了你们可怎么和陛下交代,把我绑了再加诸莫须有的罪名,炒咸菜放咸盐,还能在闲点吗?嗯?”萧守起床气爆棚。

    众人被反驳的哑口无言,膛目结舌。

    “死到临头还不忘狡辩,既然你不承认,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萧守闲闲地打了个哈欠,轻笑一声回答:“成,你可别闪了舌头。”

    “昨夜庆功宴结束,东周的人突袭我军,若是没有人内应,本将又怎会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将殿下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你怀疑是我?有证据吗?”

    那人冷哼一声:“昨夜他们精准的找到太子殿下所在的位置,所有人都目睹,他们只刺杀除了你以外的人,唯独不伤你分毫!”

    “就这样?不觉得这番话略显单薄了点吗?万一是他们本性仁义,都在保护我才没令我受伤呢?”萧守同样冷笑回应。

    “除了你,周围的人皆被他们刺伤,明明有几次,可以将你随手杀之,却直接越过你……”

    “能来点有力的证据吗?”

    “这里只有你不是北夏人,也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所以?”

    这位和萧守对峙的将军渐渐有些气急败坏,手握住剑柄:“杀之而后快,为惨死的弟兄们报仇!”

    “杀了奸细,为弟兄们报仇!”

    “杀了奸细,为弟兄们报仇!”

    他的话刚落,众人便大声附和,整齐划一。

    “……”死亡近在眼前,萧守又不傻,怎么会猜不到,这是赤。裸。裸的嫁祸,现下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奸细的确有,但他现在却也猜不出来这里面的谁是真正的奸细,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也太轻于鸿毛了点!

    心有不甘的萧守眼神扫视站在周围的人。

    当看到旁边唯一没有穿盔甲,一袭青色曲裾被他穿得得体干净,此人便是军师赵宣文,他略略错开站在那位打头的将军身后,显得很不起眼,不仔细看的话可能会直接略过。

    在大家的声音中,他神色古怪,眼神牢牢看着被铐在木架上的萧守。

    萧守注意到他的眼神,冲他一笑,呵呵道:“军师和我一样没有受伤,为什么偏偏绑了我,忽略他?”故意作出不公平的表情,语带不忿。

    似乎没想到萧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赵宣文一怔,众人不再说话皆将视线投掷在他身上,四周静的能听到风声。赵宣文恨不得立时抽刀在自己身上砍一刀来洗脱质疑,他镇定的迎视萧守充满挑衅的目光。

    那位将军叉着腰率先开口,为军师出头:“军师那个时候并不在场,所以才没受伤。”

    萧守暗道一句,卖得一手好队友。

    他稳住阵脚,继续道:“哦……不在场,是因为早就知道东周会来偷袭所以躲起来免得被误伤吗?”

    听到他的话,众人哗然,看着赵宣文和萧守交头接耳,交换意见。

    赵宣文歇力挺直脊背,铁青着脸,指责道:“歪曲事实,歪曲事实!你这是污蔑!宇文将军,还不快快将这狡猾的奸细处死!”

    “想处死我,也得问问你们太子殿下的意见吧?毕竟我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不怕他醒来发现胳膊没了,回头和你们急?嗯……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意的准备了,忍不住想点赞呢!”

    有些词虽然没有听懂,云里雾里,但大致意思讲得很清楚。

    赵宣文怒极反笑,看大家被萧守三言两语震慑住,径自在旁边的手中夺刀向萧守刺去,想要堵住他的能言巧辩巧舌如簧的一张嘴。

    被叫做宇文将军的人,看到他的动作,猿臂一揽,眼神看着萧守似有动容,对已有癫狂之象的赵宣文说。

    “军师不可妄动,还是等殿下醒来再做定夺。”

    赵宣文死死盯着萧守,出声阻止道:“将军不可,这等居心不良的宵小之徒,还请早做定夺,留一天便是一天的祸害啊。”

    “敢问军师那夜军营被偷袭时,去了哪里?”他收回手,看向赵宣文。

    听到宇文焰的询问,萧守松口气,看来被自己说动了,正在窝里反、碟中谍!萧守忍不住在心内奸笑。

    赵宣文敛起心神,站直,单手背在身后,一字一顿道:“宇文将军这是在怀疑在下?”

    看着他们陷入沉默,不等他张口回答,萧守将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一一说出来。

    添柴加火什么的,怎么少得他的身影?

    “宇文将军,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嗯。”

    “那些偷袭的人是否全部毙命,无一活口?”

    宇文焰点点头,心中纳罕,他那晚喝得稀里糊涂,怎么会知道没有人活着?

    萧守惊疑不比人少,果然,如果没有猜错,这些人弄这么大动静,目的不过是想要将细作的由头降祸于他,为的就是将自己杀之而后快,铲除息夫幽的臂膀,不惜将辛苦培养的死士出动,玩得就是心跳,不成功便成仁。

    要知道,贵族培养死士是多么劳民伤财的事儿,后台不够硬,钱不够雄厚,玩得起吗,一下子死这么多,这决心得下多大才能够啊?

    一定是因为最近名声大震战场的缘故……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才叫真正的引火烧身。

    的确,现在谁人不知北夏太子身边有一位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神机妙算神乎其神的军师,虽然传闻过度夸大和严重不实,名声大震却是个事实。

    萧守如果知道外界对他的赞美,肯定会乐得在地上打滚,并严重自我质疑,靠靠靠,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牛皮吹得是越发清丽脱俗了,令人无法直视。

    对于大学也不过是个二本的萧守,毕业后找不到对口的工作,不得不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当推销员,靠着天生的好皮肤也是个不错的推销小能手,偶尔还能坐坐销售宝座,除了体重让他怅然蛋疼和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外,是个毫无特色品位庸俗的人。

    资质这般平平,甚至普通到渺小的一哥们,竟然也有被人夸赞到如此地步的时候,怎么能不叫他仰天大笑。

    体质很容易招灾惹祸的萧守喉咙干痒,宿醉让他的头到现在还蒙蒙的,咽了口吐沫说。

    “如果你们杀了我,才着了他们的道,军营里的确有奸细,但不是我,宇文将军肯定不会信,是吗?”

    “自然。”

    萧守不在意他的回答,眼神波澜不惊,气势逼人,他淡淡道:“那么,如果我说我知道谁是真正的奸细,并且就在你们之中,能不能给我碗水喝?好渴,顺便提一下,一会还请不要让他跑了活着死掉。”

    萧守话音刚落,一句话叫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握紧自己腰间的剑柄,互相审视,那眼神看谁都跟是细作似的。

    说这话时,萧守的眼神并未落在赵宣文的身上。

    赵宣文站在那里一副清者自清的傲娇模样岿然不动,气场不输人,搞得大家并未觉得是赵宣文,所以没有过多注意他。

    萧守的这一招故弄玄虚,声东击西,果真激起了隐藏在众人中一直不动声色围观的奸细。

    这名靠萧守极近的武将忽然用长枪刺向被固定着的萧守。

    萧守说完便紧绷着神经,看到有人突然发难,他险险移动了下腰,还是被刺了个窟窿,还好似乎没有刺中要害,不然肯定当场歇菜去见圣母玛利亚也说不定。

    伤口疼得他眼冒金星,低头看到鲜血直流的腰部,不忘对周围奋力追击细作的众人,费力喊道:“趁着我还没死,能给我喂点水吗?我是真渴啊!”

    “砰砰——”两声,宇文焰斩断萧守的铁链,将他抱到安全的地方。

    每一个动作都让萧守痛不欲生,别说他怂,实在是真疼。

    “给爷等着,一定踏平你麻痹的东周!”萧守呲着牙放出狠话,完事便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微博名改成了何书书,盆友嫉妒我如此小清新的名字,白眼说,你不觉得改成何弃疗更合适点吗?

    不觉得对如此小清新的书书同志太无情残酷了点么?我的小伙伴们怎么可能说“好像的确挺合适……”这种话!

 34想太多

    萧守没晕多久,大夫给他伤口上药清理的时候;他疼得嗷嗷叫;又挣扎着醒了过来。

    奸细没有逃出去,但也没有被活捉,看逃出无望;捂着脸自尽了,不过看他捂脸之前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死得并不甘心。

    本来萧守想上去踹他两脚,看他已经死了;便不大好意思众目睽睽之下欺负一具尸体,只好骂了句娘炮,悻悻然地躺回帐中继续嗷嗷叫。

    “萧先生……麻沸散已经用上了;还那么疼吗?”小药童挠挠头不解道。

    “不疼。”萧守吃一粒干果回答完继续嗷嗷叫。

    “那你叫什么……”小药童痴呆状。

    “看到留了那么多血,我难过啊,特别难过,真的,不信你摸摸我哭泣的心。”

    小药童听到他的解释,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扫了一眼,嘴角十分明显的抽了抽,没有和他继续交谈。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脑残,一定有多远躲多远,不然以后,你们很有可能会成为朋友。

    自觉自己和善的萧守被小药童这么明显的鄙视也没生气,笑呵呵地捏捏药童的脸颊。

    “你们太子装得够像啊,一点动静都没听他那边传出来。”

    小药童皱着眉头捣药,等着一会儿睡前给他换药用,回答:“没动静才正常啊,伤得那么重,师傅说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个事儿呢。”萧守闻言,捏着他脸的动作一顿。

    “不是蒙我呢吧?这么胆大妄为的话都敢说?”没看出来,胆挺大啊。

    前两天他不是说好了演这么一出戏吗?哦哦哦,做戏要做足,自己人自然也得骗过去。

    大彻大悟的萧守指着小药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继续吃干果,顺便叫得更大声。

    相信明天东周就会威风凛凛地出现在战场上,军师和太子都生死未卜,他不趁此机会穷追猛打,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不用申请,就可以直接背着包袱回家了,东周的那位帝君肯定不会怪他的。

    小药童看他听到尊贵的太子殿下生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算了,不能容忍最后还能笑出声,尊卑分明的小药童独自气得肝疼,捣药捣得梆梆响,觉得自己的偶像受到了侮辱!实在不能忍受!

    回头就要问问师傅,可以殴打病人吗?

    这场战虽然早有准备,还是打得格外艰难,听说东周那边重新派了主将,看那边那位安插奸细且毫不可惜自己的死士,看出他的手段雷霆,绝不留后路的动作。

    不好对付啊。

    三天后,前线传来消息,东周暂时收兵,在一处防守极佳的峡谷处支起了大帐。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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