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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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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对付啊。

    三天后,前线传来消息,东周暂时收兵,在一处防守极佳的峡谷处支起了大帐。

    为宇文焰出谋划策完事的萧守这才想起来已经装了好几天奄奄一息病号的息夫幽来,揉揉困倦的脸,让人领着去看他身上的伤如何了。

    经过通报,掀帘进去的萧守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床边,看着几张白虎皮拼接而成的床毯,啧啧两声,真奢侈,才将眼神移到苍白如纸的息夫幽脸上。

    “对方都中场休息了,你怎么还没恢复过来啊?是不是装的久了,懒筋就犯了?”

    萧守话音刚落,息夫幽竟然对着他喋喋不休的脸一通喷,血洒满脸,触目惊心,萧守被那一幕给震住,脸上的血珠滴滴答答滑落,在下巴处汇成大滴血珠,也没动手抹去,他眨眨眼。

    “喂,你这……难道有什么隐疾?被我气得给旧病复发了?不然我刚说完你就吐血,是几个意思……”萧守呐呐地扯着嘴角讪笑。

    息夫幽看着满脸血略显狼狈的萧守,拿出洁白的手帕擦去嘴角的血,手臂搭在膝盖处,随意闲适的坐姿,咳几声后笑出声。

    若不是刚刚喷血的一幕,和正常人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虽然脸白了点。

    不过,这一脸娇柔惹人怜惜的模样是摆给谁看!

    我一大老爷们会怜惜另一位大老爷们?你真以为你是朵娇花了么?!

    就算是花,也是朵耐操的塑料花!

    我这么有原则有节操,三观正的不能在正的人怎么可能心疼一朵塑料花?!笑话!

    萧守淡定地把脸上的圆片简易眼镜拿下来擦了擦,重新带好,深深叹口气又吸气,才磨磨蹭蹭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义地挨近白虎皮上的息夫幽,不容置疑地摸上他的手腕,拧着眉检查。

    息夫幽望着他白白嫩嫩的脸一动不动,萧守感受到他的视线,后背忍不住冒白毛汗,摸了半天脉搏也没摸出个头绪,倒是又搞出来一脑门汗。

    “你脉搏怎么絮乱,跳得异于平常的厉害啊?”萧守疑惑,该不会是有先天性心脏病吧?

    果然上天是公平的,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能福泽绵延,看,心脏病吧!

    “大概是因为看到你来了才这么异于平常。”息夫幽眼风一扫,那俊美到近乎妖异的五官,让萧守晕头转向,愤愤地瞪着一双眼,谴责乱施法的人。

    哈哈哈……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照神经病越来越多发展下去,这个世界注定不会好了……

    息夫幽看着呆住的萧守,气若游丝地又咳嗽几声,勾着唇,那弧度简直是把一身骨头都给看得酥软,手脚无力的萧守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后知后觉地明白,被耍了。

    拿起旁边的枕头丢到他身上:“有毛病啊你!”

    被砸个正着的息夫幽捂着伤口皱着眉哀怨:“我可是病人,你敢对孤如此不敬!”

    看到他雪白的里衣渗出血来,萧守心里不好意思面上却又拉不下脸,只好板着脸走过去,直接掀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

    息夫幽大大方方地伸开手臂,任他欣赏自己的伤和肌理分明的傲人身材。

    表情只能用一句贱贱的电影台词来形容:请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兄台,你想多了好吗?

    萧守看他不知廉耻的样子,哼了声,自动无视。

    他看伤口挺深的,小药童说他还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原来并不是在骗人啊。

    “你不是早就知道那晚会有袭击吗?怎么还伤成这样?”

    息夫幽看着他,眼神脉脉,没说话。

    萧守径自YY,然后嗤笑道:“该不会是逞能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太牛逼,中途掉链子给捅得吧?一定是这样!”右手拳砸在左手掌心处,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还冲息夫幽得意地扬起下巴。

    息夫幽一脸无奈的模样摇摇头笑而不语。

    还是躲在外面偷听的小药童听不下去,不顾师傅的拉扯,火烧屁股的冲进去,冲萧守投去鄙视的眼神。

    “我们殿下武功那么厉害,要不是先生你喝得烂醉,为了保护你,他怎么可能受这么重的伤!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为你挡一刀还没完,又挡了两刀!”如诉如泣的声音仿佛恨不得自己给太子挡下那些该死的刀剑。

    听到那句,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重时,萧守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但这个时候不是他计较体重的时刻。

    他闻言,看向冲他媚眼的息夫幽,望天道:“只不过保护个人而已就无法自顾,这也叫武功厉害吗?”

    小药童看着白眼狼,气得牙根疼,要不是息夫幽不在意的拦下他,估计这会儿正跺着脚愤恨不已地要用头撞萧守,以解心头只恨。

    还是息夫幽让他留着药箱后出去,萧守才解了他的尴尬,他不说话,亲自给息夫幽伤口换药,果然不止一处,腹部和背部以及手臂上,萧守甚至能够想象它们泛着森森皮肉的时候是如何渗人的画面。

    先用烈酒消毒后才开始细细涂上药汁,再撒上粉末,轻轻缠上纱布。

    “帮我挡刀?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良心,关键时刻还记得我,小民欣慰不已,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像你这么稀缺的能人异士,总觉得不好好保护起来,是我北夏一大损失。”

    息夫幽说完,快绷成一根弦的萧守终于放松下来,这才对嘛,有利所图才会救我,艾玛,差点以为这家伙爱上老子了。

    因为小药童的话,吓得萧守都快大小便失禁走不动路,此时听完他的解释,没心没肺地舒展开身体,一脸如释重负。

    他冲着息夫幽笑得像小区热心的居委会大妈,更加细致地换药。

    看在你小子这么上道的份上,一定助你踏平欺人太甚的东周!

    弄我们家娇花一身伤!毛玩意,看爷不削他给你报仇!

    ——某位有名无实的落魄小王爷,您真的不是因为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被捅了窟窿的缘故才想要踏平东周的吗?

    息夫幽看着低头给他腹部上药的萧守,哼着歌的萧守并没有看到他意味不明幽暗难辨的眸子。

    《萧氏六韬》上记载的阵法和计策确实闻所未闻,让人看后醍醐灌顶茅直呼惊世之作,但拥有奇才谋略的人似乎并不是只有萧守一人。

    经过一个月的交战,让北夏占领的东周其中一处城池重又被对方追回,然而对方并没有罢手的迹象,似乎定要分出个胜负。

    不,不仅仅是胜负,他们已经做好了和北夏打持久战的准备。

    萧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野心勃勃,他不禁也开始忧心起来。

    荒凉的草原上,极其平静的一天,萧守刚走出大帐,便从天上飘下雪花,一朵朵晶莹剔透有棱有角的雪花从小小的可爱模样渐渐变作鹅毛大雪,望着天空时,仿佛一枚枚黑色的石子从天上砸落。

    乌压压一片,源源不断,很快便将地上铺了一层,洁白的雪却无法掩盖土地的脏污。

    站在大帐外的萧守裹紧狐狸毛的马甲,他穿着厚实,戴着帽子和眼镜的像一只过冬的胖松鼠,圆滚滚,一脸憨憨的模样,根本与息夫幽并肩商讨策略时的灵气聪慧的样子联系不到一起。

    他伸出冻得红红的爪子摊开接过一片雪,沁凉的触感让他心脏都跟着颤抖了下。

    “真冷啊。”呼出一口白雾,忆起刚刚息夫幽说的话,萧守心里犹如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无法挪动分毫。

    “奸细不止一人……而且很熟悉我们的一举一动,每一次交战时,对方就像也参与过一样,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可以百战不殆,将我们的每一条计谋都滴水不漏的堵住。”

    很熟悉,会是谁呢?

    真是伤脑筋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要上班,惆怅,可以说爱我吗?【话题似乎转折太快,上班和求爱的关联不要太远~~~作者君不自重!

 35鸡鸡的忧伤

    雪一直下到第二天晌午;等萧守再次走出大帐,目之所及;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山头与地面的区别;雪停风静,寂静的让你以为被整个世界放逐到了荒无人烟的冰雪之地;仿佛除了背风处的北夏军队;再无任何人,然而,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就在前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遭遇袭击。

    上次听过息夫幽的话,萧守对奸细还未除净这件事略惆怅和头疼,他暗暗观察能够进入核心出谋划策的每一个人;一无所获。

    而事情却转向了更加诡异的地方,因为有奸细相助的原因,东周一次又一次的占上风,当东周将被北夏占据的城池全部拿回且让息夫幽吃了点苦头之后,本应该越战越勇乘胜追击,然而对方似乎已到极限,疲软下来,雄风不再。在随后两次不大不小的对阵中,北夏将东周的人死死压制,有几次东周险些又将手中好不容易收复的失地给再次败走。

    怎么能不诡异呢。

    萧守被冻得脑袋重新清醒,握着暖暖的流火珠重新回到帐篷,大帐内,刚结束商讨的将领和幕僚依次躬身退出,萧守拿眼扫过他们,眼神停留在最后退出的赵宣文脸上,冲他笑笑,因为上次被怀疑的事情,心有芥蒂的赵宣文目不斜视地无视萧守退了出去。

    萧守上次为了引出奸细才将矛头指向赵宣文,后来解释一番,对方依旧没解冻的意思,讨了个没趣,萧守摸摸鼻子走入屏风隔开的最里面,息夫幽正将一碗黑乎乎的药一饮而尽,萧守看得满嘴的苦涩,不知道的还以为喝药的是他,息夫幽注意到他的表情,放下玉碗,随从收拾完毕,息夫幽一挥手,皆垂首退出去在大帐外候着。

    “看你一脸为孤忧虑的样子,孤心甚慰。”息夫幽噙着别有意味的笑,故意这般说罢,看向揣着手的萧守。

    萧守嘴角抽抽,捏起腰部系着的小袋子,拿出几颗小零嘴吃起来,息夫幽很有耐心的等他吃完。

    嘴里酸酸甜甜的萧守,竟然胆大妄为的挤到息夫幽的虎皮榻上,他一点也不想坐冷冰冰的太师椅,这毛茸茸的一处,一看就暖和,他寻到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慢悠悠地摆出谄媚的脸笑呵呵道:“殿下哪的话,小民可一直忧心着殿下的伤呢,咱北夏现在势如破竹,就等着殿下查出奸细好一鼓作气将东周打得落花流水!”说到东周,萧守免不了咬牙切齿,不难解释,每次想起,他腰上的伤便隐隐作痛。

    话音刚落,下巴竟然被捏住,眼神不得不与捏着他下巴手的主人对视,萧守这下不得瑟了,收腹挺胸,漫不经心的眼神也变作正义凛然,冲太子殿下干笑。

    息夫幽很满意萧守的变化,说着与他动作不相干的问题。

    “流火珠用着如何?”

    萧守忙不得点头回答,头被固定着没点成,巴巴道:“谢谢太子殿下赏赐,小民稀罕的从不离身,连睡觉都搂着!”流火珠从极北的岩地采出,和凝雪珠的功效正好相反,一冷一热都有各自的妙用,息夫幽前些日子看萧守冻得瑟瑟发抖,明明穿得比别人多还嘴唇发紫,当时正拿着流火珠转的息夫幽被萧守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最后才想起来流火珠并不是常人能够拥有,便大大方方将这两颗流火珠赐给萧守,这么冷的天,怕冷的萧守自然千谢万谢片刻不离身,一颗晚上暖脚,一颗暖手,合适的很。

    听到萧守的话,息夫幽似乎很满意,点点头,手中的力道松了些许,却并没完全松开,他看着萧守的眼睛,依旧嘴角勾着笑,不怀好意凑近他,姿势略亲密,萧守不自在。

    “你可知道,蜀中与西晋的事情?”他道。

    萧守神色一顿,垂下眼皮,语气淡淡道:“略知一二。”

    “那你可知,夜王的婚事,因为两国交战的原因,暂时搁置。”

    “嗯。”

    息夫幽抬高萧守的下巴,仔细看着萧守的表情,想从他淡漠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你是不是把你那天晚上醉酒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慢吞吞道

    萧守正在心里不爽夜祁,闻言,心中疑惑,抬起眼皮,不解:“啊?”

    息夫幽笑得越发邪恶,他微凉的指尖摩挲着萧守的脸,将那次他非礼萧守的事情添油加醋后颠倒黑白,控诉他的无情:“那晚,只剩我们两个还在帐中,你喝得不省人事,当我扶起你时,你忽然抱住我亲,热情的让孤出乎意料,在我勉为其难让你亲的时候,竟然给了我一巴掌!”温情悱恻的话到最后一句忽然急转直下,特别是说道那一巴掌时,息夫幽的脸上还能看到一闪而逝的愤懑。

    萧守尴尬这一张红透的脸,呐呐不得语,满脑袋问好,莫不是他在忽悠老子?但看他愤愤不平的眼神,似乎不像编的……

    喝完酒的我竟然有S/M倾向?非礼完了不说,完事还揍人家。

    果然寂寞难耐的日子过久了,心理就各种变态了。

    萧守一脸黑线的问出心中大大的问好:“那个,我……非礼你之后又打了你?”

    息夫幽委屈地点点头。

    萧守看着情绪多变的息夫幽,抱歉的说:“说到底,都是酒惹的祸!这次吸取教训,以后小酌便罢,小酌,小酌,呵呵。”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萧守态度敷衍,并不准备负责。

    就在这时,息夫幽忽然将沉浸在非礼和虐待北夏太子殿下这种随时可以成为理由被五马分尸的萧守给压在了柔软的虎皮铺就的榻上。

    萧守瞪大眼睛,僵着身体。

    息夫幽不满意萧守胡乱搪塞的行为,牢牢地压制着他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说:“你就不关心为什么会亲我以及打我的真正原因?”

    萧守之前并未细想,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发酒疯,并不是要真的吻息夫幽,当时如果任何一个人扶自己,估计都会被自己这番对待,所以他的心很淡定,但是息夫幽这样的阵仗,还是让他迟疑了。

    难道事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息夫幽凑近他,萧守怀疑他下一秒就能与自己来个法式热吻,因为那眼神太咸湿,hold不住。

    息夫幽比之刚才更加恶劣,“你嘴里一直喊着……夜祁。你把我当成他,你以为他来接你回去,还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接你……”他看到萧守的瞳孔一阵收缩,这番话犹如一粒石子无情的将湖水上一层薄薄用来欺骗众人的冰面毫不留情地打破。

    心间的窟窿就这么被摊开。

    萧守想起身离开,息夫幽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躺在萧守的旁边,手臂圈住萧守的身体,紧紧揽住,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已经有了许诺一生的人,你竟然还念念不忘,妄想他来接你回去,怎么,接你回去,你与你的授业恩师一同服侍他?”息夫幽嗤笑的话像一把有着锋利倒刺的匕首,直接捅在了萧守的心上,痛彻心扉。

    他要断了他的相思,断了他的情,让他再也不准生出杂念。

    从现在开始,他将全部属于他,不管是心还是身。

    息夫幽抱着有些发抖的萧守,不再说话,他冰凉的薄唇印他的眼窝,然后停留在柔软的脸颊。

    茫茫然的萧守没有想到,最不愿意探路心事的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所有都摊开任人践踏取笑,他一仰脖,泄愤般咬在息夫幽的胸膛上,隔着衣衫,自然并没有达到多少效果,却反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嫌咯牙吗?把牙给咯酸了,孤得多心疼。”说完,对方就解开上衣,珍贵的银丝碳将帐内烘得暖和和,感觉不到一丝寒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冰雪被烤化般,睁开眼的萧守看着他松开衣衫后露出的腰腹和胸膛,抬手从息夫幽精壮的胸口一路抚摸下去,眼风扫得恰到好处,让息夫幽看得心痒难耐,没想到手停下的萧守最后狠心地按在息夫幽腰腹处的伤口,并勾起得意的嘴角。

    “用手就不痛了,嗯,殿下您疼吧?要不要小民给你去唤大夫过来看看?”

    虽然伤口大部分结痂,有些地方已经脱落,但被萧守这么一按,还是令他微微吃疼,他的手惩罚性地从萧守的衣服探进去,咬住他绷着的嘴角,揉捏他胸口的茱萸。

    萧守心伤归心伤,但也没到被对方稍微刺激一把就玩堕落的地步,他又使力撞了下息夫幽的伤想趁他不备起身逃离,息夫幽早已明白他要做什么,给萧守的手来了个彻底的禁锢,用自己脱下来的衣衫,袖子将萧守的双手绑好。

    萧守反抗无能,立时忐忑不安,怒瞪着准备欲行不轨的息夫幽。

    “我要拉屎!”

    息夫幽早在他喝醉念叨夜祁的时候就不大痛快,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是极限,他何时早这方面委屈过自己,更勿论克制。

    但笑不语的息夫幽三两下将萧守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自从和息夫幽一起奔赴战场,萧守早已忘记皇宫中放浪形骸的息夫幽是个什么样子,这一刻,更加形象的北夏太子在他脑中迅速复苏,他后知后觉地暗骂自己傻逼,竟然把大尾巴狼当成了好心的纯洁小羊羔。

    看说拉屎没用,萧守又想出若干苍白的借口,但在一脸□样的息夫幽面前都没什么作用。

    息夫幽拿出一瓶用来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萧守紧致炽热的穴。口,早已解毒的萧守很久未被人这般对待,当下便粗汉子擦粉,脸红成一片,急的屁股左扭右拧一通折腾,一点也不老实。

    没想到息夫幽更厉害,一个精准的插入,涂着冰凉润滑膏的手指直接刺溜插了。进去,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萧守看贞洁再次不保,不顾死活的开始破口大骂,只骂得脸红脖子粗满头大汗,而息夫幽却稳如泰山,不紧不慢的分开萧守的双腿,而后抬起左腿,他眼含笑意地将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将萧守气得心肺肝都快移位,感受着萧守甬道的炽热温度,自觉润滑已经做得很足,但息夫幽真正提枪进入时,并没有太顺利。

    萧守疼得闷哼,躲得更厉害,息夫幽眼神一暗,固定住他的腰,猛地一个硬挺,竟然齐根没入。

    萧守再也顾不得什么,直疼得鼻涕眼泪横飞,感觉菊花被烧火棍给捅了似的。

    “真紧。”萧守听到他的低笑声,气得差点翻白眼。

    他夹紧屁股,势必要弄得双方都两败俱伤,这一招只能算自讨苦吃,因为,接下来,息夫幽便没之前那么温柔,一番大动干戈,双双汗如雨下,直把萧守干得连英语都爆出来了,他崩溃的哇哇叫,挂着两大串鼻涕和两条眼泪哭嚎道:“你他妈不是喜欢女人吗?!”

    息夫幽看到他狼狈邋遢的模样没忍住,放声大笑,□交叠之处还在抽动,语气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如春风,放低声音,性感又魅惑,撑着上半身望着糊了一脸鼻涕眼泪的萧守。

    “谁说我喜欢女人了?我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卧槽,变态,萧守求饶:“行,你没说过,那你能放了我吗?我都被旧情人给无情抛弃了,这会正心痛呢,你还这么摧残我的肉体,人道吗?!”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谴责。

    话音刚落,下面撞击的力度竟然变得更大。

    萧守不忘试试受伤的束缚,没挣开,抽抽鼻子,打温情牌:“你别忘了我救过你的命,你这是标准的不仁不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农夫与蛇》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能把援助之手伸向善良的人。对那些恶人即使仁至义尽,他们的本性也是不会改变的。 好心未必有好报,甚至反受其害!

    “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也不看看我身上的三处伤是怎么来的?”息夫幽也不嫌弃他脏兮兮的脸,伸手拿起旁边的帕子将他的脸擦干净,说完后落下宠溺的一吻。

    萧守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最终语气虚弱地做出最后的反击:“要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你能有机会提我挡刀!”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要杀你,我就是个躺着也中枪的路人甲。

    “听你这么说,孤甚感惭愧。”息夫幽说这话时,仍旧九浅一深,折磨的萧守脊梁骨都跟着发软,他闻言以为有戏,晕晕乎乎激动道。“惭愧还不停下来!”

    “你啊你,口是心非。”

    “啊?”萧守一愣,久违的身体接触让他没矜持住,当息夫幽猛地一个顶入,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快感遍布每一处神经末梢,眼冒金星的萧守彻底不再挣扎,愤愤然准备挺尸到底。却发现自己的欲望竟然羞羞答答的抬了头,下一秒,欲望就被人握在了手中。

    没想到息夫幽竟然说了句让萧守胆战心惊遍体生寒的话。

    “如果这么不待见它,不若找机会根去这等烦恼,也不过小事一桩,方便的很。”

    萧守头皮窜麻,欲哭无泪道:“不烦恼,一点也不烦恼,你看,我挺开心的,真的。”说完,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守酱对不起,又让你失身了QAQ

 36你亲我一下

    天际微亮;萧守才脚步虚晃地从息夫幽的帐中走出;扶着隐隐作痛的后腰想着自己被快捅穿的菊花;欲哭无泪。

    CAO!神经病!变态狂!

    ……

    老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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