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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错万人迷剧本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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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青年的存在,就仿佛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物,堂弟精神方面本来就有点异常了,假如同意蒋兆添的请求,蒋鹤甚至有种预感,也许哪天蒋兆添会因青年而死,也说不定。
  “谁都可以,除了他。”蒋鹤是宠爱这个堂弟,但这件事上,他不准备顺着蒋兆添的意。
  “但我就只要他。”蒋兆添愤怒地低吼。
  蒋鹤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他看着蒋兆添,随之而来的巨大压迫力,令蒋兆添都身体微颤了一瞬。
  “哥,算我求你。”蒋兆添这么些年,还基本没有求过蒋鹤。
  对于这个堂弟,蒋鹤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因而见不得对方受到任何的欺骗和伤害。
  蒋鹤走了上去,一把将蒋兆添给揽进怀里,他摁着蒋兆添的背,在他耳边低语:“你喜欢他,但他可能喜欢你吗?他不会喜欢你,或者准确来说,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喜欢任何人。”
  哪怕是青年对他表白剖明心意时,蒋鹤亦隐隐有察觉,青年随口说出来的喜欢,或许那一刻是真的,但换个时间,那份爱兴许就消失得根本找不到踪迹。
  “你喜欢男的我不阻止你,就这个人不行,况且我也喜欢他,难道你要抢我的东西?”
  蒋鹤慢慢将怀里的蒋兆添给推开点距离,凌冽的目光逼视着蒋兆添。
  蒋兆添如何会不知道结果,不过是不甘心,以为会有奇迹,现在看来,没有奇迹。
  他惨烈地笑了起来,向蒋鹤道歉:“对不起哥,是我不对,不该这么容易受人诱惑。”
  “知道就好,早点回去休息,哥另外给你找个听话的。”蒋鹤伸手抚摸着蒋兆添的头发,以长辈的口吻道。
  摇摇头,蒋兆添回绝道:“不用了哥,谁都替代不了他,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蒋鹤站在车子旁边,看着离去的蒋兆添身影,慢慢被浓稠漆黑的夜色所呑没。
  转过身,蒋鹤走进屋里,一进屋,往客厅沙发那里一看,先前进来的人,这会正坐在上面,面色淡然,丝毫没有刚才的事因他而起的
  一点神情波动。
  “……处理好了?”待蒋鹤一靠近,亓素就仰头朝对他问,颈脖拉出一条极度迷人心智的弧度。
  蒋鹤一言不发地跨到沙发边,身体向亓素倏地靠拢,且在同时,他右手已经掐上了亓素的脖子。
  亓素忽的笑了一下,两手放在身侧,没有一点反抗,但于蒋鹤对视的眼睛里,已有明显的情绪波动,由前一刻的平静淡漠,到眼下的七分嘲讽三分了然。
  青年双目晶莹剔透,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让蒋鹤瞬间有种对方已经看透了他內心的真实想法,他对他起了点杀心。
  蒋鹤这人一贯以来的习惯,是不喜欢超出自我掌控的东西或存在,而现在,亓素就仿佛是来挑战他几十年的习惯一样,不只在顷刻间就令他对他迷恋,更是还让蒋兆添也一眼就喜欢上他。
  像是早有预谋一样。
  蒋鹤眼底的杀意渐渐浓烈,五指紧紧箍着亓素脖子,亓素因缺氧,脸颊漫上了红潮,可他还是没动作,更没有什么哀求的话语。
  他到是想看一看,重来一次,蒋鹤是不是还会真的杀死他。
  他不信,不信蒋鹤这次能舍得。
  亓素仰望着蒋鹤,一直没闭眼,落在蒋鹤那里,就像对方引颈待戮,在期盼着和等待着他杀死他一样。
  蒋鹤猛地松了力道,未完全松开手,手指还是掐着亓素脖子,然而他将亓素猛推到沙发背上,跟着圧了下去。
  “……蒋总你这么生气,会让我怀疑,你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你那个堂弟。”
  说完像是自己都不信一样,亓素后脑勺抵沙发上,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第76章 尤物
  亓素的笑声被蒋鹤以吻封缄,这天明显的,蒋鹤情绪上有失控,摁着亓素到凌晨多,才终于将人放了。
  身边的人已经入睡过去,亓素缓缓睁开眼,转过头看向旁边蒋鹤冷峻的脸,伸出手,准备就此消除蒋鹤对他的记忆,指尖快触到蒋鹤的额头,忽的临时改了主意。
  决定再等几天,等连总那里将他女儿给送出国,那是他们亦不会再有多联系。
  之后连着数天时间,亓素无论上下班时间,都能在茶楼外见到一样熟悉面孔,男人每次都站在相同的位置,隔着条街一动不动地看着亓素。
  亓素多数时候都是和开车来的蒋鹤一同离开,偶尔有那么一次单独乘车,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再和蒋兆添说什么。
  蒋兆添于他而言,就是一个过去式。
  周三的那天,亓素接到连总的电话,说已经给女儿订了当天下午的机票,送她出国,希望亓素能到机场一趟。
  亓素同上级领导请了下午半天的假,搭车赶往机场,将女孩送到安检口,伸出双臂,表示希望女孩能够另寻到一个值得她爱的人。
  女孩依依不舍地离开。
  随后女孩父亲连总让司机顺道将亓素送回家,本来是提过请亓素吃饭,亓素以和别的人有约为由给回绝了。
  这个别人不是蒋鹤,而是黄权。
  按照目前的时间来看,应该再过一两天,就是影视明星谭欢那里发生点事情了。
  既然重来一次,亓素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谭欢被欺辱,但由于他不在保全公司工作,所以退而求其次,将黄权给约出来,从他那里打听一点信息。
  亓素给的他认识谭欢的理由,是他妹妹亓媛喜欢谭欢,至于他知道有人可能会害谭欢的事,则是他某次无意间听到客人私下聊天,提到过谭欢。
  亓素于是找黄权,想黄权这边可以安排人暗中保护谭欢。
  青年找他出来,却是谈的别人的事,黄权只觉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对于亓素的委托,还是接手了,毕竟不久前亓素帮了一个大忙。
  “钱就不用给了,我会派人跟着对方。”黄权做出保证。
  亓素表示感谢:“那就先谢了。”
  分开后,亓素回自己租住的地方,突的蒋鹤打来电话,给了他一个酒店房间地址。
  看着房间号,亓素瞳孔微的一缩,笑容里都是渗的冷意。
  赶去酒店,敲了两下门,门从里面打开,一只手臂伸出来,拽住了亓素的手腕,就把亓素给拉了进去。
  嘭一声响,背脊重重撞上门板,还不等亓素开口说点什么,一个混合着浓浓酒气的嘴唇圧了上来。
  亓素凝着眸打量面前的男人,对方眼神看着透彻,若仔细去看,实则已有醉酒的姿态。
  张开唇,迎接男人唇舌的侵入。
  一番运動后,亓素从酒醒大半的蒋鹤那里得知道对方明天会离开出差半个月。
  亓素半靠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仰着头看向男人。
  “我会很乖的,早点回来。”说这话时,亓素眉眼里都染着被滋润过的娇艳。
  蒋鹤扣着亓素在自己胸膛上来回摩挲的手,眼眸沉暗,深不见底。
  “离蒋兆添远点。”蒋鹤清楚蒋兆添性格上的执拗,他有点担心,自己不在的这些时间里,蒋兆添也许会找上亓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例如找点人去看着蒋兆添。
  眉头往上倏地一挑,亓素笑着回:“放心,看到他,我就跑。”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蒋鹤有那么一刻,觉得干脆将亓素给一并带走算了,不过也只是一时的想法,他是去谈生意的,不是去玩的,身边带个情人,不怎么合适。
  机票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地,蒋鹤七点多就醒了,那会亓素还睡眼朦胧,穿戴好衣服后,蒋鹤到床边,俯身在亓素脸上亲了下。
  转过身蒋鹤往门口走,手握上门把,正要拉开门,身后一道渐近的脚步声,背后靠过来一个人,那人两手从后方将蒋鹤给环在怀里,柔軟的嘴唇贴着蒋鹤耳后。
  极尽温柔地道:“一路顺风。”
  拉开门,蒋鹤走了出去,一路穿过走廊,走到电梯前。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蒋鹤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蒋鹤转头往旁边干净透明的玻璃镜上看,隐隐看到自己脖子上有点异样的红痕,他伸手去碰,微微的刺痛,回忆昨晚,蒋鹤忽然脑袋里一片模糊混乱,不太记得昨晚发生得所有细节。
  之前的事到是有印象,和几个合作商一起喝了点酒,后来合作商各个都搂着个女人,去酒店开房。
  他自己到好像也搂了个人。
  可能太厉害,忘了对方的模样,但昨晚那场x愛某些细节蒋鹤有几个片段。
  片段里有那人两莹白修长的腿,一只手就能轻轻握住的窄瘦细腰。
  还有趴着,下塌的腰肢,背后那两个腰窝可爱又迷人,像聚了醇香的酒一样。
  不知道那人具体是谁,蒋鹤准备出差回来后,着人好好查一番。
  消除过蒋鹤对他的记忆后,亓素也已没了睡意,穿上自己衣服,拿上手机钥匙就出了门。
  欺辱谭欢的主要人物是某个富商,一劳永逸的方法,亓素觉得最好的就是把人给送进监狱,永远都翻不了身。
  上一次都是请黄权帮忙收集富商的犯罪证据,这一回,亓素决定在这之前,先找到富商,给对方一个难忘的夜晚。
  见到富商并不是一件难的事,可以说相当简单。
  而至于如何搭讪,以亓素那张俊美的皮囊,根本不需要搭讪,只要从富商面前走过,都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当时富商正怀里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只是富商,包括那个女人,都被亓素勾人的脸所诱惑。
  像是有意,也像是无意,亓素轻轻往富商那里瞟了一眼,这一眼就如把钩子,瞬间勾住了富商的心,勾得人视线贪恋的将亓素从头打量到脚,目光落在亓素腰身还有两笔直的长腿上时停顿了数秒时间。
  富商立刻招手让跟在后面的手下过去,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随后就快步走到亓素面前,向亓素转述富商的意思。
  亓素侧过头,往富商那里看,笑了一笑,笑容艳丽无边,魅惑意味浓烈,让富商当即以为亓素是出来卖的。
  富商搂着怀里的女人,敷衍亲了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打发走,女人如何不只富商这是看上了亓素,不行被打扰,她要得到的东西,基本都到手了,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和富商好聚好散,富商就先看上别的人,女人一方面松一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可惜,以青年的相貌,怕是根本不用走什么潜规则,光是这张脸,就会有主動将各种荣誉送上去。
  女人微有叹息,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她也不能五十步笑对方一百步。
  女人乖顺地自发离开。
  富商到常去的那间会所的vip房,没等几分钟时间,就等来了刚才在走廊那里看到极品尤物。
  到是比较好奇,这家会所他近期都常来,可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是刚来的,还没开始接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真是赚了。
  富商目光垂涎淫邪地盯着推门进来的亓素,笑容里都是嗜虐的意味。
  在亓素走到面前时,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经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还没触到人,就被亓素给利落躲开了。
  亓素像是没发现富商的猴急样,从桌面上拿过一瓶红酒,就往一只空酒杯里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双垂涎的眼顺着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为那杯酒是亓素准备倒给自己喝的,却是随后见亓素忽然仰头将半杯酒都给喝了下去。
  青年头颅微往后仰,修长的颈脖由此拉出一抹极度诱惑的弧度。
  喝完酒后,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点酒渍,他伸出舌头,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板怎么称呼?”亓素弯腰拿过酒,又注了半杯,这杯酒没自己再喝,而是来到富商面前,将酒递到富商嘴边。
  富商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着一会撕开亓素身上的衣服,玩挵亓素身体时的各种龌蹉念头,看亓素总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暧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陈总。”
  亓素挑起眉,眼里慢慢有冷笑爬进去。
  “陈总是吗?这杯酒敬你,希望一会陈总被为我的服务不周,而怪罪我,这还是我第一次做,也许会拿不稳力道。”亓素语态暧昧不清。
  陈总哪里听的出亓素话里的真正意思,抓着亓素的手,就将杯里的酒给一口饮尽。
  “没事没事,没关系,第一次才好。”陈总随即从亓素手里拿走杯子,扣着亓素手腕就作势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着他发现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变化,里面已没了丝毫的柔軟,而是一片轻蔑和嘲讽。
  “陈总想必是误会了,我说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种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红酒随即到了他手里。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随着亓素话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声响。
  额头被玻璃瓶砸裂,红酒混合随之冒出的鲜血,瞬间就淌满了陈总的整个面颊。
  他则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
  片刻后,额头上剧烈的痛楚袭来,陈总一把捂紧冒血的额头,亓素的那一击,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不至于会让富商立刻昏迷过去,但会让富商出现晕眩的状态。
  富商颤抖着手指着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试图站起来反击,耐开眼前时不时模糊一下,他站起来一点,又重新跌坐回沙发里。
  迎视着富商愤怒发红的眼,碎裂的酒瓶还握在亓素手里,他拿着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浑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
  “嘘。”亓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富商的声音太过呱噪,他听着不舒服,示意对方小声点,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锐的玻璃碎片刺了一点进富商皮肤里,顷刻里,殷红的血晕染开,染红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惊恐,被威慑之下,紧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反感这类事的,性是动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这到无可厚非。”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酒瓶砸你吗?”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颇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摇头,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招惹亓素。
  “因为……你太丑了,长相有碍观瞻,至于你有钱还是有权,抱歉,我对那类东西都不感兴趣,哪怕你再长的那么好看一点,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这时酒瓶已经由富商的胸口来到他腰腹下,尖锐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軟趴的件物。
  隔着两层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丝痛,附上嘴唇都骇得发白,他想开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说话,富商于是用力摇起头来,眼瞳里全是可怜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开了酒瓶,在富商忽然庆幸的目光下,猛地挥手刺下去。
  啊,富商惨叫出身,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鲜血从指缝中逸出来。
  亓素从桌上扯过纸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纹,其实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么,富商没那个胆子敢来找他的麻烦。
  亓素在富商躬着背悲惨哀嚎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富商。
  “我知道你过后肯定会来想方设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想找我很简单,你只用到肖湛那里问一问就知道了,对了,肖湛你应该认识吧?他好像挺有权利,他总是不喜欢我出来,以前我不理解他,现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虽然基本就没接触过,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过是有钱,不像肖湛有权,有钱的怎么都斗不过有权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惊骇了,以亓素这种相貌,会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怀疑亓素话的真实性。
  他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样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没凌乱的袖口,拧过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还想在本城混下来,应该不会那么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于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临时想到的而已。
  离开会所,亓素在路边等车,出租车没来,一辆黑色越野车忽然开了上来,并停在亓素身边,亓素停下脚,转眸看过去。
  车门打开,自车里下来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神情,一双眼瞳,如野兽一般幽亮,此时正锋锐如刃地盯着亓素。
  亓素站着没有移动,等着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慑力,随着对方的靠近,陡然爆炸开,强势逼圧过来。
  亓素对视着黄权的眼瞳,隐约察觉到来自对方情绪上的异样,冷淡地抿着唇,等待着对方的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黄权锐利目光紧锁着亓素的眼,一来就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
  这话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无波动的继续默声。
  “或者我这样问,你想做什么?”就在昨天晚上,黄权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包括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排斥,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从亓素这里。
  不光是因为那个声音的缘故,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青年有种强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觉得自己曾拥有过青年,熟悉青年的身体。
  亓素微微拧紧了眉头,依然不知黄权具体想知道的是什么,在他的认知和概念里,还没有遇到过原世界居民觉醒的事件,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去想。
  “不想做什么。”亓素摇头道,他只当黄权知道了他刚对富商下了狠手。
  黄权眼瞳紧缩,看得出来亓素没明白他的意思,一瞬的冲動过后,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得到真相的途径,不只这一个。
  如果亓素这里真的是突破口的话,那么就暗里继续跟踪就是。
  何况黄权心底已有察觉,不管亓素知道什么,问他的话,他多半也不会如实交代。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总有天会清楚的。
  总有一天。
  “抱歉,是我误会了。”黄权当即就改了口,周身气势也随之巨变。
  亓素没追问黄权误会了什么,知道和不知道,都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所有计划。
  “没关系。”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看起来没有意义的谈话一样。
  “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黄权主動道。
  亓素颔首,微笑着:“谢谢。”
  在车上,黄权告知亓素,下午那会明星谭欢到他们保全公司,要求雇佣两名保全人员,理由是怀疑最近有人跟踪自己,似乎要对自己不利。
  亓素听在耳里,不予插话。
  黄权也只是将事情做一个转述,见亓素好似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事,心中渐渐有了个猜想。
  车子停在路口,黄权一手搭方向盘上,一手拿过手机,目送着下车的青年身影慢慢被黑夜呑没,收回视线,拨了个电话出去。
  拨打号码的对象,那会正在之前他们离开的那家会所附近。
  黄权当时虽和亓素走了,但留了个部下,部下在电话里提及到,他们离开不多时,会所里有人打了急救电话,急救车十多分钟后快速驶来,从会所里面抬出一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稍微打听了一下,说是那名男子在包间里被人脑袋开了瓢,下躰也受到重创。
  “知道具体是谁做的吗?”黄权沉着音问。
  “暂时没查到。”
  “嗯,跟去医院盯着。”黄权几乎可以断定,重创男人的就是亓素。
  令他稍微不解的就是,亓素为什么会忽然对男人出手,几天前巷道那里的事黄权从部下那里都了解了一清二楚,亓素身手相当好,就算当时还是演戏,但他们能够断定,他们一群人加一起,说不定都不是亓素的对手。
  至于刀划伤亓素,也是亓素故意为之,为了让袭击变得更真实。
  黄权不是没调查过亓素的过往,然而越调查越觉得奇怪,亓素的过去根本可以用平凡来表示,似乎从某天开始,一切有了巨大变化。
  那天是亓素和父亲去赌场还赌债,亓素在赌场里直接当场就赢了一百多万,将所有赌债都给还清了。
  而后面紧跟着发生的事,就是亓素的父亲忽然一夜之间彻底消失得没了影踪,转天亓素竟是到了赌场工作。
  还有他联想起上一周的某天,在亓素的小区里,成钧忽然打电话给他,让他帮忙处理五个人,那五个人后来被他查到犯了不少事,找到一些证据给送进了警局。
  黄权捏着电话,先前没将那事和亓素联系在一起,觉得多半只是巧合,现在这么一看,成钧的住处不是在哪里,他必是去谁的家。
  这个谁……
  下意识的,黄权脑海里就冒出一个名字来。
  至于是不是真的,黄权不打算去问成钧,隔天他去了看守所,五人还需要庭审判罪,所以这会还没有被送去监狱。
  黄权见了其中一人,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对方看,男子一看到照片里的青年,当时就瞳孔扩大,表情扭曲地怒骂出声。
  一边的警员过来摁住情绪激动的男子。
  答案很明显,男子认识亓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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