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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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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得宠的那个,她进府不到六年,就有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是儿子,生生将二姨娘比了下去。

一次及笄宴,定了两个女儿的婚事,一个是易谨安的,一个是易谨容的。易长华刚刚升为丞相,地位还不是太稳固,所以能拉动权贵的时候,他一高兴之下自是愿意将女儿嫁入侯门。

易谨安与昌邑侯世子的婚事就是这时候议下的,本来她对昌邑侯的世子还算满意,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听说了世子的暴躁脾气就死活不愿嫁,这也是后话了。而易谨宁,本来是要将她需配给安逸侯府的嫡次子的,但是她嘟着嘴说不愿意,也没人强迫她,毕竟刚及笄,高兴地劲儿还没过去,大家吃喝的开心,也就将这一点不愉快揭过去了。

易谨宁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和那些虚与委蛇的面孔,真心觉得自己与它格格不入,仪式一结束,她就想逃离这里。易长华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飘来,她冷冷地回瞪一下,而后敛去眼中的锋芒,微微向他福了福身,便带着丫鬟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易长华错愕地愣在了当场。

正吃喝的高兴,不知谁耍酒疯喊了一句,“听说府上的两位小姐才情了得,我们既然来了,就让我等大开眼界一次,看看是不是像外界传的那般神乎。”

相传,相府的两位小姐才华无双,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相传,相府的两位小姐三岁赋诗,五岁能文,七岁琴艺赛过琴艺超绝的相府夫人;相传,相府的两位小姐心有灵犀,一人出事,另一人绝不会安然无恙。

那些都只是相传,只有真正见过了才知道事实的真相。事实到底如何?

在场的宾客听了也闹将起来,吵嚷着叫两位小姐出来表演一番。刚才那一堆礼下来,又是跪又是拜的,他们有些人还没看清两位小姐的容貌呢。

刚刚走出大厅的易谨宁本来被这些礼节弄得就是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去休息,又要被唤去,心里很不高兴,板着一张脸对来唤她的丫鬟嘟囔,“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那些相传的事,都做不得真,比如姐姐与她心有灵犀,一人出事,另一人绝不会安然无恙。如果真的是,那为何前世她死的时候,姐姐会安然笑到最后?要说有,那也是很早以前,大概七八岁左右,姐姐手受了伤,她的手也会跟着痛,她记得,那是唯一一次与姐姐本命相连。

小桃也是不耐,撇撇嘴让小姐别去理他这等闲事。而小梅却是兴奋异常,抓着小姐的手摇晃,“小姐,你就去嘛,只一会的功夫,且让他们瞧瞧小姐的本事。”

易谨宁不着痕迹地抽出被抓的手臂,语气有些冰冷,“本小姐说不去就不去!”说着,直接往竹苑走去,小桃忙跟了过去,小梅愣了一下也跑了过去。

可是,没走几步,却听得一个酥媚入骨的声音传来。

“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呀!”

------题外话------

重生女不再温婉,谁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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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不从父 第三章,大快人心

易谨宁的脚步顿住,缓缓回头,笑得甜蜜。

“回屋子,衣服弄脏了!”

易谨安在她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伪善,瞥一眼易谨宁胸前的那一片茶渍,嗔道,“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去换了衣衫,爹爹在前厅等着我们呢!”

“好的,我换了衣裳便出来,姐姐要等我还是要先去?”易谨宁半垂着眼眸,遮住眼里难以掩饰的火光。

“那我就先过去了。”易谨安说着又让丫鬟小荷留下,“前儿个听说妹妹新买了罕见的香粉说要给姐姐一些,我让小荷顺道去取了,妹妹不介意吧?”

那罕见的香粉是嫡母给的,因为她不常用,便给自己。几日前,姐姐见她使用了觉得好闻,就跟她讨要,由于量少又名贵,她也舍不得给,可是耐不过姐姐再三请求,她只好答应过几天给她。想到前世没少让她占便宜,什么东西罕见都跟她讨要,当真死皮赖脸。

带着三个丫鬟回到自己的竹苑,经过墙角成片的花海时,易谨宁轻轻俯下身子嗅着,这四月的蔷薇开得甚好。前世,她只喜欢窗子边上的那一株栀子花,那淡淡的花香能让她心神安宁,更能让人静心修身。只是现在,她更觉得蔷薇花能入她的眼。

院子里的蔷薇花没怎么打理过,易谨宁不允许,她喜欢看疯狂生长的花儿带着肆意的张狂,一团团一簇簇,美极了。由于缺少的重要工序、修剪不善,长成刺蓬一堆,纵横交错长着参差不齐带刺的藤条,那藤条上的花刺在耀眼的阳光下发出摄人的光芒,像毒蜂的针尖。

她嗅了好一会儿才罢休,眼底一片冷光,纤手小心地避开藤上的花刺,牵引着其中一条强劲有力的花藤,绕过离院门近的盆栽,搁在盆栽后面。小桃眯着眼看不出小姐的企图,小梅和小荷更是一脸无知。这样的举动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像是爱护花儿般将藤条牵起,并没有什么不妥。

来到房门前,叫小梅守在门外与小荷一起等候,小桃跟着进了屋子。一进屋子,小桃便问那花藤牵到盆栽后面的用意,易谨宁笑而不答。换了衣服,取了一小盒香粉便出门。

路过院门时,易谨宁一个不小心扭伤了脚,重心不稳往后栽去,手刚好碰倒那盆栽,小桃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两个人的位置恰好避开那搁在盆栽后面失了阻挡而甩过来的带刺藤条。

啪的一声,响亮彻底。那狠劲儿抽过去,不死也脱层皮。易谨宁低头,无声冷笑,她可没忘记当初把她骗到莫逸轩房里的,就是姐姐身边的大丫鬟小荷。

“啊!”那带刺的藤条狠劲儿地甩到后头小荷与小梅的身上,疼的她俩呲牙咧嘴大叫。小梅没那么严重,被打到了左肩,隔着衣服也不是很疼,只受了点轻伤。小荷严重些,整个右脸都红肿起来,还带有几根发红的刺,只差一点那刺就扎进了眼里。好可惜,没弄瞎她!

“怎么了?”易谨宁很是无辜,双眼蓄满了泪水,“对不起,我不该将这花儿牵起来的!”她手足无措地去按小荷的伤口,疼的小荷更是泪水直流,连忙后退。

那边前厅听到呼叫声,立即有丫鬟过来探究竟,随后一大堆人也涌了过来。易长华脸色担忧,“宁儿,发生什么事了?”

易谨宁双眼含泪,整个人倒在小桃的怀里,一脸痛苦,“我……”

小桃以为她真扭伤了脚,更是泪水连连,“小姐扭伤了脚,都走不动了!”

易谨安也跟了过来,她就奇怪了,怎么好好的就扭伤了脚?瞪了小荷一眼,“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小荷哭哭啼啼,整张脸肿的像猪头,“二小姐扭伤了脚,撞到了盆栽,花藤就抽了过来,呜呜……小姐,奴婢好疼!”她说好好的二小姐怎么就去弄那藤条呢,原来是要给她下绊子,可是现在她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谁让二小姐也受了伤。

“哭什么哭,你这样像什么?一点规矩也没有!”易长华训斥小荷一番,又对着易谨宁道,“你也受了伤,今天就不必表演。各位长辈和世子小姐们想要一览我女儿的风采,就等到两个月后的赏荷宴吧!”后一句主要是对那群等着看好戏的人说的。

“还不赶紧扶小姐回房!”嫡母满眼担忧呵斥。

众人散去,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可惜,没见到想见的,不过,两个月很快就要到来,他们期待着这一天。

二姨娘的表侄女是昌邑侯府的小姐,脾气跟她哥哥一个样野蛮暴躁,外带刁蛮任性。今儿个来了就顺便留宿陪陪姨母,跟表姐熟络熟络,她也好久没来相府了,两位表姐长得都快让她认不出来。

易谨安带着小荷怒气冲冲回了自己的院子,气得直砸东西,原因无他,易谨宁给她的那盒子香粉让小荷给弄掉了,香味儿飘了满院子。刚才众人注意力都在人的身上,没见到地上洒落的粉末,可她什么鼻子,一进竹苑就闻到了。该死的小荷,就会坏事,那藤条怎么回事儿她大概能猜到些许。狠狠地瞪着小荷,又是满怨气地砸东西泄火。

昌邑侯府的小姐与易谨安两姐妹不是很合,不少时候还在两姐妹之间煽风点火。她想着这易谨安是姨母抱养在膝下的女儿,也算得上是她的亲人了,便过来看看她。刚走进院门,就险些被一个飞过来的青花瓷器给砸伤。

“哟,这是谁惹了我的表姐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呢?”章若兰阴阳怪调地叫了一声。

易谨安见是昌邑侯府的姑娘,忙收了脾气,换了笑脸,“哎呀,是若兰妹妹呀,快进来坐!”这章若兰是她未婚夫的亲妹妹,在嫁过去之前得先讨好她,以后在昌邑侯府的日子才会好过。

“你怎么了,这好好的及笄的日子,该死喜庆才对,看你板着一张臭脸,莫不是不欢迎妹妹来?”

章若兰脾气改好了?易谨安可不信!

“哪能不欢迎啊!只是遇到一些烦心事罢了,妹妹一来心情就好了,妹妹真是我的开心果呀!”

睁着眼睛说瞎话,小荷小心地伺候着茶水,她的脸疼得厉害,虽然拔了那些刺头,却不敢回去抹药,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小姐,还不定遭受什么样的罪。

“哪个不长眼的惹姐姐生气,看我不扒了她的皮?”章若兰一脸愤愤不平,“莫不是你那亲妹妹又招惹你了?”

易谨安的眼里透出些火花,“还不是就是她!”这个表妹对易谨宁不亲,她是知道的,这会儿该是又要出什么馊主意要整人了。

果然,章若兰露齿一笑,“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教你怎么整她!”

那边易谨安和章若兰商量着整人计划,这边易谨宁悠闲地躺在小榻上看书,小桃撇撇嘴,“小姐,你要整人提前跟我说一声,看把我吓的!”

还好小姐的脚没事,要不然她非难过死不可。不过,小荷受伤,简直大快人心。可不,见小姐温婉好欺负就天天在她面前叫阵,好几次她都想一耳光子过去,却被小姐阻止了,今天总算见到小姐开窍了。

易谨宁笑笑提示,“我不是提前告诉你了吗?那盆栽……”小桃是个通透的人,一点就明了。

“小姐,你真坏!怪不得你要去弄那藤条……”说到这里,小桃顿了下,“小姐,既然我能发现,那小荷也会发现的。怎么办,大小姐会不会找来报仇?”

“不会。就算她要来找我麻烦,也不是为了小荷。嗯,可能是会为了那盒子香粉。”

大小姐就那样,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她都快认不出她来了。小桃眨巴着眼想着,她记得以前的大小姐都是温婉似水的,声音都软糯的叫人心生怜爱,可是现在她变了,变得小肚鸡肠,变得蛮横无理,什么都爱与小姐计较。

易谨宁合上书,起身去拿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小桃忙过来,“小姐,你要拿什么?首饰盒里的东西我熟悉,我来帮你!”

“一枚碧玉簪子!”

首饰盒里的碧玉簪子就只有一支,小桃疑惑,“那不是你最爱的簪子么?之前都不见你戴多少次!”

就是喜欢才不戴的。她想起了上次章若兰看着她的碧玉簪子那眼神,恨不得据为己有。前世,她得不到,生生将好好的一根碧玉簪子给毁了。待会儿,她就要过来了吧?玉指抚上带有暖意的碧玉簪子,嘴角扯出一抹几不可闻的笑意,“既然她喜欢,就送她好了!”

“什么?不行啊小姐,这碧玉簪子可是有防毒解毒的功效,冬可御寒,夏可避暑,最重要的,这簪子还通灵性认主,带在身上好处可多了,况且这簪子是夫人送的,怎么可以随便送人呢?”小桃一脸焦急念念叨叨,想要打断小姐要把簪子送出去的念头。

易谨宁一敲她的头,“傻瓜,当然不是真送!对了,小梅怎么样了?”

小梅也被藤条打伤了,经小姐一提醒,她这才想起去看她,也不知她伤的怎么样了,抹药了没有?

“小姐,我去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小桃,很多事情你看不到许多面。小梅的事,最好不要管!”

小桃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小姐说的,她都听。

那边易谨安和章若兰商量好对策,就风风火火地往竹苑赶来,却发现易谨宁根本不在房里,丫鬟告诉她小姐往后园假山旁去了,两人又急切赶去。

假山旁有颗大树,这棵树长在这里已有好几百年历史,当年这座府邸的主人修建这园子的时候,是想砍了的,却又因百年老树砍掉不吉之说而作罢。如今,这树更是枝繁叶茂,庇佑了府邸一代又一代住在这座府邸的人。有人说,相府的兴盛或许更这棵树有关,都当它是神树。所以,相府修建假山时尽管有碍观瞻,也没想过要砍掉它。

易谨宁命人在树上绑了绳子,做了个秋千。她极喜欢在秋千上晃悠,她喜欢荡秋千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极美妙的,没有任何的束缚,荡着荡着就可以甩掉烦恼,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她现在心里头想着事情,怎么也无法体会到以前荡秋千的那种感觉。这会儿正晃悠着,见远处有两个娇小的身影走来,便知好戏又要开始了。等人走近便站起来,“姐姐,表妹,你们来找我?”

易谨安笑着走过来,瞥一眼易谨宁的脚,“妹妹不是扭伤脚了么,怎么好的这么快?”她手刚伸过去似要扶她,后面章若兰眸光一敛匆忙上前,一脚踩在易谨安裙子上,易谨安本来前倾的姿势改为后仰,扶着易谨宁的手改为一拉,略带些力气,易谨宁一个没站稳便要向左边的假山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小桃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易谨宁忽然重重地拉了站在易谨安身侧的章若兰一把,自己顺势倒在了小桃的身上,被她接了个正着。

章若兰却没那么好命,直接往假山上撞去。鲜血顿时从章若兰头上冒出来,她手往头上一抹,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啊!杀人啦!杀人了!”易谨安被踩的裙脚撕拉一声破了一个口子,见章若兰满头是血躺在地上,当下也不顾形象地大声叫唤起来,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相府。

易谨宁被小桃扶着,一脸惨白。

这时,二姨娘匆匆赶来,后面跟着易丞相和一大堆仆人。

二姨娘一马当先,人还没走近,她的喇叭声就轰了过来,“又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最先遭殃的当然是丫鬟……

接着是谁?姨娘,姐姐?庶妹?

在家不从父 第四章,恶整姨娘

一众人已然上前,二姨娘看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表侄女儿,当即哭喊起来,“若兰,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了?不要吓姨母啊,要是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向你娘交代?”其实,她也不过就是章若兰的表姨,算不得太亲。

易谨安皱着眉,抢先道,“姨娘,不关宁儿妹妹的事!”

易谨宁抬眸冷眼看着她做戏,半天不语。经她这么一说,就算不关自己的事也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二姨娘命人将章若兰抬进屋里,派人去请大夫诊治,回头恶狠狠地看向易谨宁。“你真是会闹事啊,今儿上午才闹出丫鬟被藤条抽的一出,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就将表妹害成这样了?当真是扫把星转世!”

“等若兰醒了再问也不迟!”易长华面无表情。

一院子人都不说话,易老爷眼神犀利地看着易谨宁,神情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老觉得,这个女儿自及笄日起,就有些不一样了。眼神?对他的态度?都有,以前她不会直接与自己对视,更不会用那种阴森的眼神看自己。

那边小厮拿了相爷的帖子去请了宫里的太医来,好生把了脉,包了伤口开了药,才嘱咐道,“小姐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儿,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不碍事?不碍事会晕倒?你到底会不会医?”二姨娘简直就把自己当作当家主母了,全然不顾易丞相的面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把老太医骂得抬不起头来。

易丞相脸都绿了,二姨娘还不知收敛,“不会医就别在这儿耽搁时间,还是早些收拾包袱,告老还乡的好。”

易长华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巴掌就甩过来,打得二姨娘眼冒金星。她捂着脸跺脚,“老爷!”

太医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冷哼一声道,“老夫行医多年,虽不是医术超绝,但自问还没糊涂到是不是皮外伤都检查不出来。要不是看在易丞相的脸面上,你这乌烟瘴气之地,老朽还不愿踏足!”

章若兰是被自己的血吓晕的,二姨娘想找茬,又见表侄女儿晕倒了,恨不得拆了易谨宁的骨头,所以没顾及太多,当下把老太医一顿臭骂。这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太冒失了些,忙给老太医赔罪。

老太医摆摆手,收拾好药箱,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他决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相府看诊了。

等到章若兰悠悠醒转过来,易长华开口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章若兰抽噎着,看了易谨安一眼,见她点头便道,“我本来要和安姐姐一起找宁儿姐姐玩儿的,谁知宁儿姐姐说她扭伤了脚不愿意和我们说话,还推了我一把,呜呜……我就撞假山上了!”

“你胡说,我怎么会不理你?听到你要留宿,我连最心爱的碧玉簪子都拿来了,就准备送给你。可是,你却要这等冤枉我!”易谨宁眼中烟雾迷蒙,那要掉不掉的眼泪极好地阐释着她的隐忍和委屈。

易长华盯着她手上的那个碧玉簪子凝神,阴沉着脸不说话。二姨娘却叫嚣着批评易谨安,“安儿,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阻止宁儿,要是你表妹有个万一,看你怎么像侯爷交代!”

章若兰那个气呀,这个易谨宁居然还敢还口了?指着她的鼻子想骂又骂不出口,只得拉上易谨安垫背,“就是你推的我,姨母说的没错,安姐姐可以作证!”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扫向易谨宁,却见易谨宁一副委屈的模样,抓着易谨安的手,“姐姐,你也看到了,是她推我不成,自己跌倒了撞上的,不关我的事!”

众人又看向易谨安,易谨安反倒局促起来,反问道,“我没看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贯在妹妹面前伪善的她,此时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人也没话说。

谁知易谨宁说哭就哭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姐姐,你为什么不说,刚刚明明是她先来推我的,你也看到了,她推我时还不小心踩到了你的裙子,呜呜……你为什么不帮我?明明是她自己害人在先……”

易谨宁哭得一抽一嗒,满是委屈,好不柔弱。下人丫鬟都知道二小姐的好,也愿意相信她。而且,一看大小姐撕烂了一角的裙子就知道,摆明了是表小姐无理取闹在先,害人不成反倒连累了自己。

这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章若兰被遣回了侯府,易谨安和易谨宁都被罚抄写女诫二十遍。

当天夜里,易谨宁坐在院子里乘凉,悠闲地喝茶吃糕点,小桃帮她扇着扇子,边扇便问,“小姐,你说那几只老鼠能管用吗?”今天她按小姐吩咐去办事,没能出现在现场看表小姐的好戏,实在是可惜。

“能的!”她很肯定,二姨娘那胆小的,床上突然窜出几只老鼠,定会被吓一跳,说不定还会大叫救命。

果然,没过多久,二姨娘的屋子里发出一声惨叫和呼喊救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真是在打老鼠。小桃扇风上的更是卖力,她兴奋啊,小姐终于要开始反抗了。

听到了想要听的,易谨宁满意一笑,往小桃嘴里塞了块糕点道,“走,回屋睡觉去,明天继续看好戏!”

小桃满嘴糕点,兴奋地咀嚼着,嗯嗯啊啊含糊不清说着,想笑又不敢笑。易谨宁给她倒了杯茶,笑着摇头回屋了。

第二日醒来,易谨宁早早地去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姜氏坐在正屋的主位上,正接受几个晚辈的叩拜,二房夫人刘氏也在,此刻正抬头看着易谨宁。老夫人见易谨宁过来了,便叫几个晚辈坐下喝茶,那几人应了坐在该坐的位置,恭顺不已。一屋子的人,倒也其乐融融。

“宁儿,你来祖母这边。”老夫人向她招手,示意身边的嬷嬷搬张椅子过来,易谨宁福了福身,给老妇人请过安便大方坐了。老夫人越看越满意,这个孙女儿识大体,人又长得漂亮,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其他人可不干了,凭什么老夫人让她坐在身边?二房的几个同龄姑娘也是一脸不乐意,怨恨地看向易谨宁。

易谨宁笑了笑,没理他们,隔了一会而四下看看,突然开口道,“咦,二姨娘怎么没来?”

二姨娘没来,定是睡过头了,昨晚那一吓有她受的,怕是今早起来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易谨宁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一把,昨天她还叫小桃偷偷地在她的胭脂盒里放了死蟑螂,看不吓她半死!

老夫人皱着眉,问旁边的李嬷嬷,“她今儿是怎么了?难道掌了家里的大权,就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又示意嬷嬷,“你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嬷嬷应声去了,没多久便回来,“老夫人,二姨娘昨晚受惊吓,身子不舒服,说是不能来请安了!”

老太太大怒,一拍雕花檀木红椅的手柄,气得全身发颤,险些咳了起来,“岂有此理,几只老鼠就吓得她不来请安了?这个掌家大权交到她手里还不乱套!”

易谨宁适时站起来,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祖母,您别生气,这掌家大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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