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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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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了呢?”
“来呀,先搜身,然后再去她屋子里搜!”
几个婆子极快地过来,在她身上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搜着。
四姨娘不信邪,冷哼一下,“走,去她的屋子里看看。”
“慢着,四姨娘,说不定是你身边的人监守自盗,偷了你的簪子呢!”易谨宁知道定又是一桩栽赃嫁祸的案子,这年头天天来这个,她都腻了。在四姨娘还没说出要搜身的时候,她就给小桃使了眼色,让她悄悄地离开。
“这件事要讲求证据,没评没据的,就诬陷人,那样不好,有失了四姨娘你的风范。既然要搜宛儿的屋子,那就公平起见,三妹妹的院子也要搜查一番,免得人家说四姨娘失了公正。”
易谨容目露凶光,这个易谨宁,不就想说自己偷了四姨娘的簪子么?反正她是没偷过,只是刚才有个小丫鬟说见易谨宛来过四姨娘的院子,她才敢断定是易谨宛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做的。
“我的院子你干净的很,搜就搜,谁怕谁?我才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一群人簇拥着去了易谨宛的院子,在她无力大肆搜查一番,还差点打烂了她最心爱的花瓶,心疼得她干瞪眼,却是什么都没搜到。
四姨娘脸上不是特别好看,易谨宁提醒道,“四姨娘,该去三妹妹的院子里搜了!”
易谨容撇撇嘴,她倒是不介意,反正又搜不到什么,就等着那些婆子去搜,结果……
“四姨娘,三小姐的首饰盒里找到了您的簪子。”一个管事妈妈手里拿着一支簪子道。
四姨娘一看,可不是自己心爱的鎏金描花簪子么,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易谨容,却是没有罚她也没有说她什么。
“不可能!”易谨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姨娘,我没有,不是我!”
这时,又有一个婆子从她屋子里出来,手里捧着一套浅紫色的云烟纱裙,“四姨娘,这不是二小姐的裙子吗?怎么会在三小姐屋里?”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全都不明所以。
只有几个当事人一脸惨白,尤其是易谨宛,她撑开喉咙对着易谨容嚎叫,“原来是你,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湖,还陷害二姐姐?”
易谨宁这下全明白了,那东引的祸水被引到了易谨容这里,真正背黑锅的人不是她,而是易谨容。那什么簪子失窃,丫鬟看见易谨宛进了四姨娘的屋子,搜身搜屋子全都是借口,真正要引出的,却是刚才宛儿被推进湖里的替罪羊。
易谨安,好厉害的一招祸水东引,连她都被算计进去了。
------题外话------
姐妹两人的战争啊~
在家不从父 第十八章,滴水不漏
四姨娘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丢了一根心爱的簪子,却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不仅在女儿房里搜出了自己的簪子,还牵扯出了易谨宛被推进湖里的嫌疑。
易长华此时正在赶命地完成皇上交于他的任务,凉州连连洪水爆发,洪涝不断,粮食无法正常生产,很多百姓举家迁徙,许多还在途中被洪水冲走,凉州刺史几次上报朝廷,要求赈灾,都被无果驳回。此次不经意被提上龙案,皇上龙颜大怒,叫他这个丞相率百官之首,务必处理好这件事,弄得他头疼不已。
还好有易谨安这个懂事的大女儿帮着他处理一些政务,此刻她正坐在另一张文案前,一会儿托腮思索,一会儿提笔疾书,看得易长华那叫一个惊喜。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儿竟然这么有才华,连政务上的事都可以帮他分担。看来,他以前小看了这个女儿了。
心下正赞许着,突然外面吵吵嚷嚷含着要父亲为她做主,易长华忙命罗管家出去看看。不一会儿,罗管家带了一群人进来,都是他的妻妾子女,他更是烦躁地厉害。
冷声呵斥道,“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
易谨宁一进门就发现了坐在一旁的易谨安,她眯了眼,果然心思细腻,连后招都想好了。
“爹爹,三姐姐要害我!是她推的我下湖,是她按住我的头让我呛水,是她,一定是她。”易谨宛一来就指着易谨容向父亲痛诉。
易长华大喝一声,“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易谨宛一五一十地把刚才有人推她下湖的事全说了,说得屋子里一干人都不免对她产生了同情。这个四小姐刚刚失了姨娘,又被老爷猜忌冷落,现在连姐姐都要害她,心里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四姨娘带着一帮人进来就跪在地上,“老爷,宛儿诬陷容儿,说容儿推她下水要淹死她,要有证据啊!”这话是刚才易谨宁说的,这会子她倒是会照搬,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爹爹,四妹妹胡说,那明明是二姐姐的裙子,怎么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人,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易谨容血红的眼珠子瞪着易谨宁,一定是她将裙子塞到自己的屋里,好让大伙儿过来搜,刚才她就拾掇着让四姨娘去她屋里搜簪子的,一定是她要害自己。
这话明显就是说易谨宁栽赃诬陷她了,很明显那是她的裙子,不是她还能有谁?
“不是二姐姐,她那会子出去给我买礼物了,一回来还救了我!”易谨宛从怀里掏出刚才易谨宁摔给她的那碎掉的梅花簪子,递到父亲面前,“爹爹请看,这是二姐姐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刚刚被我不小心给摔坏了。”
易长华狭长的凤眸露出阴鸷的光芒,像一只苍鹰盯着猎物般盯着易谨容,手中的书卷往地上一掷,“易谨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爹爹,您忘了,当年祖母大寿,皇上为慰劳您的辛苦,特定赏赐了十几匹上好的云烟纱缎子,事后祖母给我们每房都送了一匹啊。我的云烟纱都拿去做襟带和挽纱了,根本就没有做成裙子。”易谨容眸子突然一亮,“对了,爹爹可知,大姐姐的云烟纱好像就是做成了裙子。”
易谨安本在认真地阅读案卷,听得这个声音,忙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清明,“三妹妹叫我?”
“不关你的事,你一直在帮为父处理政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你。”易长华一挥袖子,叫易谨容立即闭了嘴。
“可是,她也有可能叫她的丫鬟或者收买其他人去做啊!”易谨容心内焦急还不死心。
易谨安放下手中的笔,仍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容,“那三妹妹你说说,我是怎么出去安排我的丫鬟或者收买别人帮我杀人 ?'…fsktxt'又是如何将自己的衣服拿给别人穿然后叫她脱下来藏在你的屋子里?”
“这……”易谨容被哽的说不不出话来。若是真不是易谨安所为,那她也要有时间去安排别人做这件事才对。可她明明在父亲的书房,按道理没那分身术才是,易谨容想不通。
“况且,我的云烟纱裙早就送给二妹妹了。二妹妹,你说是吗?”易谨安笑眯眯对着易谨宁,那双美丽的凤眸如同展翅的凤凰,熠熠生辉。
易谨宁走到管家身旁小声询问了几句,看着那张几乎和她无二的脸孔,状似天真却又满脸认真地道,“姐姐你忘了,妹妹可是将那件裙子还给你了呢!还有啊,刚才管家伯伯可是说你在中间去了一趟茅房呢,要是利用这段空余时间去推个人下湖可不是什么难事呀!”
这话一出,书房里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莫非真的是大小姐干的?
“我不知道你已经还给了我,小荷,你收到了么?”易谨安的眼睛看向后头跟来的小荷。
小荷摇头跪下,“奴婢该死!二小姐,您将云烟纱裙还给大小姐的事,她并不知情。是奴婢疏忽了,忘了告诉小姐。”
她现在是大小姐的人,如果被查出来大小姐杀人,她这个婢女也会跟着遭殃,所以无论小姐做的对与否,她一定要站在小姐这一边。
“爹爹,女儿一直在书房为您整理资料,圈点政务中的疑难点,女儿真的没有做什么!”易谨安眼泪飙飙,楚楚可怜地看着易长华,这是她最擅长的一招,百试百灵。
不愧是演戏高手!易谨宁猛地走到易谨安面前,盯着她的脚,“姐姐,若你真的去了湖边,你的鞋子脚底应该沾了湖边的水藻和青苔等物,麻烦你把鞋子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不就清楚了。”
“妹妹,我是你的孪生姐姐,连你也不相信我?”易谨安退却着,右手紧紧捂着胸口,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心脏病发。
她用一副大受打击的受伤表情看着易谨宁,“我没有,既然不相信我,我脱了便是!”
鞋子脱下来,易谨容和四姨娘都带着期盼的目光盯着那鞋子。易谨安将鞋子递给老管家,老管家翻过鞋底来看,一屋子人都瞪大了眼睛,闭着呼吸,等待结果。看那老管家的表情和不大相信的眼神,大家都在心底确认了易谨安是真正的害人凶手。
岂料,老管家将鞋子还给易谨安,对易长华躬身道,“老爷,大小姐的鞋底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老管家向来公正,大家也就没有要求再检查。
易谨宁的眸子一眯,好玲珑的心思,不但后招想好了,连该怎么还击都想得透透彻彻,她暗叹一声,这个姐姐做事可谓滴水不漏啊,四姨娘和易谨容都得倒霉了。
啪!一块上好的紫云端砚被砸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整个书房顿时一片肃静。
“来人啊,将三小姐拉出去,先打五十大板,然后在关柴房,罚她两天不许吃饭。”易长华大喝一声,将一家之主的风度尽显无遗,“四姨娘教导无方,姑息纵容三小姐杀害本相的子嗣,罪不可恕,罚跪祠堂一年。”
四姨娘吓得脸色发白,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老爷,念在妾身侍奉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容儿这一次吧,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啊!”
见易长华冷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易谨宁又是一声叹息,四姨娘和易谨容要说没错,其实也有错,当年三姨娘被害一事,四姨娘肯定是有参与的,但是却还帮着求情,“爹爹,明日就是赏荷宴了,三妹妹这事儿能否通融一下回来再处决,毕竟这是家事,到时候传出去对相府的名声不好。”
“好了好了,都不许再说了。”易长华头痛愈烈,他闭着眼扶着额,看着四姨娘和易谨容,“明日就是赏荷宴,要不是为了相府的名声,本相今日就好好教训你们。都是不安分的,全都给我回去抄写女诫百遍。你们的处罚,赏荷宴后再执行。”
对于宛儿,他是那般无可奈何,却还是对她道,“宛儿,对不起,爹因为你姨娘的事疏忽了你。既然没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有爹给你撑着,爹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今天爹很忙,改天爹再给你做主,乖!”
宛儿乖乖应下,这件事其实还算是给了她很大的帮助,爹爹肯原谅她了,不是么?
一屋子的人也要退下,易谨宁不想再待在这里,脚刚抬起,易长华却叫住了她。
------题外话------
如此嫁祸手法其实并不高明,关键在于易丞相愿不愿意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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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不从父 第十九章,父女对战
易长华绕过书桌走下来,一脸慈爱,“宁儿,明日便是赏荷宴,你都准备好了?”
“宁儿已经准备好了,爹爹放心,女儿不会给您丢脸,亦不会给相府丢脸。”易谨宁有些不适应他的慈爱,觉得太假。
相府双姝在外人看来确是锦城百年难得一遇的才女,不仅拥有惊人地美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女红刺绣无一不会,锦城的男人都以能娶到这两姐妹为荣。
易长华想着女儿已经及笄,出席这次赏荷宴能让女儿的名声再上一层楼最好不过,要是能被皇上或皇子看中,将来嫁入皇室说不定还能一步登天。可惜的是,安儿已经许了人家,都怪他当初太过得意忘形了些,后悔有些答应的太快,要是能够退婚就好了。
“安儿,你呢?”
“回爹爹的话,女儿亦然。”易谨安与易谨宁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较量两个字。
易长华思索了一阵,还是对易谨安道,“听说你觉得昌邑侯世子与你不合适?放心,爹爹会为你的幸福考虑,如若真不合适,爹会为你选个更好的。此次宴会你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剩下的话,他没再说下去,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爹爹,女儿有话想问您!”
易谨宁实在看不过易长华那张嘴脸,说什么为女儿的幸福着想,其实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自私自利透了。想当初,在前世的时候,她嫁入侯府,不到三年便为他巩固了不少势力,而后呢?她为人所抛弃的时候,得到了什么?没有以前在家时的温言温语,反倒吃到了相府的闭门羹罢了。
“哦?什么事?你别问吧!”易长华看来心情好了不少。
“如果爹爹真为我们着想,为何要特地留下女儿叮嘱一番?不过是些王公贵族,女儿未必将那些人放在心上。”易谨宁语重心长,有些伤感,“爹爹,您要我们去参加赏荷宴的目的恐怕不单纯吧?”
易长华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就是在赏荷宴上一展才华,好被皇家看上,将来飞上枝头。
“放肆!”
易长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女儿竟会这样大胆地问他,她是对他的安排不满么?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宣纸和毛笔都跳了起来,那毛笔在桌上滚了两下直接滚到了地上,吧嗒一声,断了。
易谨宁被这一拍吓了一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认为爹的目的有何不单纯之处?”易长华看到她温顺的样子,又软了下来,“宁儿,爹只是为了你们的将来着想,真的没别的!”
冷哼一声,易谨宁没直接搭他的话,而是道,“爹爹为了自己的前途,可真谓用心良苦,连亲生女儿也卖。”
见易长华那张隐忍着暴怒的脸,易谨宁更是抬头挺胸,直接逼问,“爹爹,您若真为我们考虑,当初为何要给姐姐议亲?您若当真为我们考虑,为何三妹妹的惩罚可以延迟,却不能罢免?说到底,您就是将我们这些子女当成您铺路的工具!”
“你……”易长华被气得不轻,指着她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别你啊你的,我是您的女儿,不是您的工具,您将我们留下嘱咐,是不是待会儿我没说出来,您就要提点一下了?”
“我……”
易谨宁上前,走近他的身旁将他那只指着自己的手拨下,“爹爹,小心点,别气着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易谨安早已在一旁瞠目结舌,今儿妹妹胆子竟大了起来,当众忤逆父亲?
“哎呀!”易谨宁仍不罢休,继续指着他道,“父亲,我的好父亲,您当年娶了二姨娘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为了传宗接代,也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喜欢她。也许,您有这样的初衷,可是后来呢?您有六年没进过她的房间了吧?”
“妹妹,不许这样说父亲!”易谨安见父亲被这样指着骂,心里也过意不去,忙帮着还口,却是被易谨宁一口回得无地自容。
“姐姐,你不喜欢昌邑侯府的世子爷,对吗?可是,你见过他吗?你怎知他不好?莫不是你两早就私相授受,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错,今日里,她就是要摊牌的,免得以后糊里糊涂被卖出去了,还巴巴的帮着数钱。她可以柔弱,却不能懦弱,她的前世早就被凌辱的面目全非,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什么父亲,什么姐姐,在她眼里谁也没有母亲大,什么也没有比活得自我快活。
“你……”易谨安被呛得羞红了脸,只得像父亲一样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易谨宁推开她的手,走到父亲面前,又是居高临下的姿势,“爹爹,我是您的女儿呀!女儿是当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呀!是该听她撒娇为她遮挡风雨的呀!可是您为了权势,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父亲,她要当面点醒他,莫要让他一再固执下去。到时候,若相府真的出了事,连累的可不仅仅是父亲一个人。
她抬头,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爹爹,女儿尊称您一声父亲,是因为将您当做长辈来尊敬。可是,您有做父亲的样子吗?”
易谨宁吞了吞口水,这时候说这话会不会有些大逆不道?不管了,反正已经说了一半,于是她接着道,“不,您不仅没有做父亲的样子,您还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大胆,我是你父亲,你竟敢……你竟敢……”竟敢如此指着他的鼻子数落他。
易长华有些心虚,这些年来,自己在官运上一路亨通青云直上,到底是忽略了家人。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何错。
“您现在是不是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对的?是不是认为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家人 ?'…fsktxt'”易谨宁暗擦了一把汗,他到底听进去一些话了。
长长呼出一口气,接着娓娓道,“其一,您为了政务不顾祖母年纪一大把,昨儿个她中暑了父亲您知道么?此为不孝母也,是为为子不称职。其二,您为了前途将二姨娘娶进门,而后又对她不管不顾。其他姨娘就不说了,母亲当年莫名其妙被您下令关入佛堂,吃了十三年斋,做了十三年寡妇。此为不敬妻妾,是为为夫不称职。其三,您为了巩固势力拉拢权贵,将女儿视为铺路工具。此为不惜子女,是为为父不称职。”
“父亲,您看这三个不称职,女儿说的对与否?女儿别的要求不多,只希望父亲在为自己考虑的同时也多考虑一下我们。”
易谨安眼里折射出锐利的一道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真的这么大胆,连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不行,她不能让易谨宁再说下去。抬眸已恢复清明,看不出任何痕迹。
“妹妹,看你说的什么话。爹爹是长辈,无论爹爹做什么我们这些做子女的都要听从。莫不是妹妹不知道父为子纲的道理,还是妹妹一直就想这么忤逆父亲?”
好个父为子纲!易谨宁眼里透出危险的光芒,她不能让先前的话不能白说了。整整喉咙,又道,“爹爹可知,一家之主真正的意义?那便是挑起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职责。爹爹即是这相府的一家之主,自然明白女儿并不是有意针对父亲。爹爹您想啊,您现在已经是官居首位,若是您执意要在前途上更上一层楼不成了权臣了么?试问有哪个皇帝允许一个权臣的存在?”
话说到这个份上,够了。易谨宁笑了笑,拍拍易长华的肩膀,“老爹,女儿的话您可要好好琢磨琢磨哦!”
易长华摸摸鼻子,看着远去的二女儿的背影,喃喃自语,“难道我做的真不够好?”突然,似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地对着消失在庭院的女儿吼道,“老子是你爹,你竟敢骂我!”
易谨安笑着对他道,“爹爹,刚才女儿一直提醒您,可是您……唉……”
留下一脸愤闷跳脚不已的易长华,追上了先走的易谨宁,伸手拦住她道,“妹妹好大的胆子,跟谁借的?”
“自然是跟姐姐借的!”易谨宁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红宝石耳坠晃在她面前,“姐姐你看,这是宛儿妹妹身上发现的耳坠子,真是好看啊!”
红宝石耳坠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辉,璀璨夺目。易谨安伸手去抢,她赶忙收起,“姐姐推人下湖想要嫁祸于人,本事倒也不小,妹妹想学呢。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刚才怎么忘了,那个推人下湖的罪魁祸首已经被爹爹处罚了。”
说罢,将耳坠子丢还给她,带着小桃莲步离去。
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烧了半边天,火红的云满布天际,像天女织出的云锦,绚丽夺目。
易谨安恨恨地看着易谨宁走远,手不自觉地握成拳,藏在袖子里咯咯作响。这红宝石耳坠子是父亲送的十岁生辰礼物,易谨宁也有一对同款紫色宝石耳坠子。
宛儿落水的事情,易谨宁她,全清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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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不从父 第二十章,一眼沦陷
宴会当天,相府的四辆马车同时从大门出发。大夫人和易谨安姐妹共乘一辆,二房一辆,三房一辆,还有一辆是四姨娘和易谨容。
出门前,老夫人已经叮嘱过该注意些什么,故而在马车上,也没人开口说话。大夫人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易谨宁坐在一旁眼睛盯着矮几上的茶壶发呆。易谨安看看母亲又看看妹妹,这静谧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便倒了杯茶兀自啜着。
马车好好地驶着,却突然停了下来。易谨安正喝着茶,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栽去,茶溅了一身,忍不住低咒一声。
大夫人掀开帘子探出脑袋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回头,“夫人,路上堵,您稍耐心等会儿!”
大夫人放下帘子,坐回马车闭目养神安心等待。易谨宁挑开侧帘,发现此刻马车正停在“回头客”门前。“回头客”依旧如第一天那般座无虚席,在外看去,连三楼的“贵宾区”都满了。
莫潋琛站在“贵宾区”窗旁,他身旁还站了个黑衣男子,刚毅中带点煞气,模样也甚是俊俏,却比不得他旁边的妖异男子。
只见莫潋琛手里高举酒杯,对着易谨宁微微一笑,漂亮的桃花眼更显妖娆,差点迷了她的眼。
易谨宁甩甩头放下帘子,隔绝了那频频抛过来的媚眼。心下告诉自己,那是误觉,那是误觉。
隔了好一会儿,马车才缓缓启动。易谨宁那颗跳动得七上八下的心,也稍微安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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