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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不如客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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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这小身板,大概也就五岁光景。”杜染之瞧了陆瓷一眼,嘴角扬起,“这么说来宝宝生辰大概也不知吧。”
  陆瓷羞涩的拽了拽衣角,装模作样的点头。
  “那不如同我一天好了。”
  闻言陆瓷猛地抬起头来:“凭。。。咳,为什么?”
  杜染之意味深长的点了点陆瓷的鼻尖:“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的生辰,何况不是你说的‘公子这样好’,那生辰必定也是这样好。”
  他将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
  “记住了,七月初七。”
  “哦。”
  杜染之好似听不出话音中的敷衍,放下笔,把写好的字推到陆瓷面前:“宝宝,识字吗?”
  陆瓷闻言掀开眼皮刚想说不认识却在视线触及字迹时愣住了,虽然是毛笔字但却和上个世界封江的硬笔字一模一样。
  “宿主,宿主,别露馅了!”系统在陆瓷脑海里喊了好几声,陆瓷才回过神。
  “怎么了?”
  刚回过神,陆瓷就看到一张在眼前放大的盛世美颜,吓得往后面一仰。
  “我只是觉得公子的字太好看,比我往常在街上看到的都好看,一下子看呆了。”陆瓷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只是我不认识。”
  “没事,你的公子可以教你。”杜染之指着其中的三个字说道,“这个是我的字,杜染之。”
  陆瓷觉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为了逼真去添那句话了。
  “那我的名字呢?”
  “别急,先把我的名字写好再写你自己的,宝宝还小,一下子别学太多。”
  陆瓷:。。。呵呵,谁想写你名字?
  “我先写一遍,看好了。”
  “好。”陆瓷面上答应着,心里急忙让系统调了个毛笔字初学者的视频来模仿,他学毛笔字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鬼还记得当时自己什么反应。
  “喏,该你了。”
  陆瓷一把攥住杜染之递过来的毛笔就要往纸上画。
  杜染之叹口气,掰开陆瓷的手亲自将他的一根根手指放对位置。
  “写吧。”
  然后就是一通鬼画符。
  陆瓷反正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觉得自己模仿的很好。只不过杜染之的脸都气黑了。
  他走到陆瓷身侧微微弯下腰包住陆瓷的手:“我带你写一遍,再写不好就回去描个五十张。”
  陆瓷:……艹
  早间带着细小绒毛的阳光透过木格花窗偷偷溜进来,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如玉公子嘴角微挑拢住一个皱眉嘟嘴的小孩,两人靠在案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气氛温馨美好。
  经过这一遍,陆瓷写得比上次好多了,杜染之看了虽然还不满意但进步确实明显。
  “再练二十遍。”
  陆瓷:……
  杜染之靠窗坐着,端起一杯茶抿了口,透过氤氲的水汽能看见小孩虽然不满却格外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名字,连鼻尖上蘸了墨都不自知。
  他拂了拂茶盖,眸中笑意盎然,似乎养个小孩在身边也不错,虽然不知这个小孩是哪来的,只是来了就别想再走了。
  从此之后,陆瓷每早都得到杜染之的书房报到练字。
  这天早上陆瓷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他人的说话声,心里正纳闷这谁竟然能起这么早,再想到既然杜染之现在有事那自己不就可以不练字了么?转身就要走。
  “宝宝,都到门口了,怎么还回去?”充满笑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陆瓷甚至能想出那人满脸笑意实际上肚里全是坏水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陆瓷推开门,看见案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材纤细的俊秀公子,那位公子一笑起来就露出两颗小虎牙。
  “哈哈哈,还真是符合名字,果真是个宝。”
  那人虽然看起来是容易害羞的模样但是性格却格外的自来熟。
  “宝宝,我叫云轩,你大名就叫宝宝吗?”
  陆瓷本是不想理这人的,反正男主周围都没什么“好人”,却因为这“云轩”二字看了过去。
  原来这是女主的男装打扮?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秀气,想不到这两位这么早就暗度陈仓了。
  “你不说话我可就叫你宝宝了,”云轩伸出食指戳了戳陆瓷脸上的酒窝,“公子,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可爱的宝宝。”
  杜染之起身推开云轩的手将陆瓷一把抱坐在膝上,伸手将陆瓷腰上别着的扇子拿在手里晃着,姿势极其亲密:“云公子叫宝宝小公子即可,宝宝,只有我才能叫。”
  云轩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世人皆说公子风光霁月,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没想到却如此。。。如此独特。”
  陆瓷坐在杜染之膝上面无表情的托着下巴,这几个月他已经被杜染之这王八羔子给抱得麻木,硬生生的将脾气给磨没了。
  他听了云轩这话,心里默默的添上下半句:如此独特的幼稚。
  “公子听说了没?”云轩喝口茶润润嗓子,“平远公的嫡子江不为江公子最近将京城都要给掀翻了。”
  “嗯。”杜染之顺着陆瓷耳边的发丝,心不在蔫的应了声。
  云轩见杜染之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心想自己嘴真笨,这么大的事,公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当即就要挑开话题。
  “怎么了?江不为为什么要掀了京城?”
  陆瓷整天被杜染之关在屋里练字,过的是深山老林的生活,好不容易碰上个和主要人物有关的事件当然不能放过,再者,万一和主剧情有什么偏差他还能想办法扳回来。
  “也没什么,就是江公子可宝贝的一个奴才丢了,死活不让大理寺帮忙非得自己家找,你说这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这江公子。。。”云轩干笑着指了指脑子继续讲,“没人敢说他,说急了他就跟你闹,谁能跟个傻子计较,不看他的面子还得看平远公的面子呢。”
  “那他们不会画像吗?”陆瓷试探着问了一句。
  “当然画了,跟你差不多大,但没你可爱。”
  陆瓷放心了,知道江忠君应该是用别人打了个掩护暗地找人。
  云轩飞快的回答完陆瓷的两个问题,几乎是没给别人任何插嘴的机会。他突然感觉到背后凉阴阴的。
  “云公子再喝杯茶吧。”杜染之将陆瓷看向云轩的头别过来,“陆伯,上茶。云公子说这么多话想必是累了。”
  云轩算是发现了,这小公子是公子的宝贝,别人别说摸了连说句话都使不得。
  等到云轩告辞之后,杜染之将陆瓷往桌案边一搁。
  “今天把我的名字练个一百遍,写不完就别休息了!”
  陆瓷:。。。这特么他又抽什么疯了?说好的温文尔雅公子如玉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救救孩子之跨越种族的恋爱:
杜染之:“我不管,你凭什么让他叫你宝宝,他凭什么碰你的脸,你都不让我叫,不让我碰!”
陆瓷:。。。我还是个孩子
杜染之:“我不管,我要摸回来!”
于是,“猪”扑“鹿”  :)

  ☆、娇宠小公爷和白切黑温润丞相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一位身穿玄色皇服的男子用手指捏捏眉骨,桃花眼向下面一扫。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报?”
  “皇上,臣有事要奏。”
  “哦?”弘治帝薄唇勾起,“原来是欧阳爱卿,有何事要奏啊?”
  “臣以为,修筑蒿莱阁费用过高,如今北方苑城大旱,不如调其中一部分款额去北方救灾。”
  弘治帝拍掌笑道:“欧阳爱卿真是心系百姓啊,只是朕的蒿莱阁该什么时候修筑啊?”
  “臣斗胆,”又一位大臣从队伍里出来,“皇上登基十年,宫殿大小共修了十余处,这蒿莱阁。。。不如不修了吧。。。”
  说完这位大臣就往地上一跪,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朝廷上顿时就跪下去一片,呼声四起。
  “好啊!诸位真是不错!”弘治帝眉眼一凛,满脸的怒色却是平添了几分艳丽。
  “皇上息怒。”一直没开口站在文官排头的杜染之握着笏板上奏。
  “臣十四岁位居丞相全凭皇上的知遇之恩,为了回报圣上的知遇之恩,臣愿意自携家产前去苑城救灾,以解皇上之忧。”
  “染之,还是你体贴朕啊,每次一遇大灾大难,这些大臣们不是叫朕不要修宫殿就是叫朕不要办酒宴,却没有人能像染之这样倾力相助的!”
  “皇上,老臣以为不可,苑城乃是北方极苦之地,如今又遇上大旱,杜丞相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恐怕受不了那样的苦难。”武将之首平远侯出列阻止,“臣皮糙肉厚的,倒是可以替杜丞相前去救灾为圣上宽心。”
  “替圣上办事,哪有苦这一说法?事在人为,平原侯这是看不起染之?”杜染之嘴角扬起,“平原侯如今年龄大了,苑城又临近边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莫让我等晚辈担心。”
  平远侯兵权在手,一直让弘治帝忌惮不已,如今杜染之这话一说,明里暗里的提醒弘治帝,更是不可能让他去的了。
  “平远候要给晚辈一个机会嘛,你不让染之去,怎知染之行不行呢?”弘治帝撑着额头,斜睨了众多大臣一眼,“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退朝吧。”
  立在旁边的太监见势立马细着嗓子喊道:“退朝。”
  众官员陆陆续续的出了朝堂,走在最后的杜染之和江忠君两人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杜丞相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如今去苑城可要大有作为了。”
  “平远侯言重了,染之只是一心为皇上排忧解难罢了。”杜染之面上温和的笑着,想拿出扇子摇摇再气这老家伙一把却想起扇子还别在宝宝腰上,也不知宝宝这字练得如何了。
  “再说,就算让平远侯去,平远侯拿得出这二十万两吗?”杜染之意味不明的望过去,“也不知那奴才是个什么宝贝,竟能让平远侯暗地里自散家财,一连找了五年有余。”
  江忠君活了五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竟被杜染之这一眼望得心里发虚,任由他走了。
  杜染之坐在轿子上侧靠着窗棂,透过窗帘的缝隙能隐约看见街市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宝宝在家都做了什么?”
  “回公子,小公子睡到辰时,起来吃了早饭之后就一直在花园的亭子里练字。”
  杜染之听了,笑道:“只怕他别又睡着了就好。”
  “卖糖人了,卖糖人了,又甜又好看的糖人!”
  马车在街市上“咕噜咕噜”的平稳驶过,擦肩而过的小贩吆喝声措不及防的灌了进来。
  “陆伯,停车。”杜染之挑起窗帘望向卖糖人的老人,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
  “下车去买两根糖人回来。”
  “系统,怎么才过去五年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十年啊!”陆瓷趴在大理石桌沿上,夹着毛笔随便画着小画。
  寥寥几笔勾出的小人十分形象,很明显的能够看出主人公是杜染之。
  陆瓷自从入了杜府之后就处处被杜染之当个小孩似的揉捏,什么打屁股洗澡喂饭穿衣提衣领抱着数不胜数,陆瓷除了能嘴上说几句其余的时候只能画这种画册来出气。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瓷爸爸,你绕过我吧。”
  陆瓷勾出一个跪地小人,嘴里小声的说着。
  “当然不能,杜染之,你给我把裤子脱了。”陆瓷嘿嘿的笑着,心里这下舒服了。
  “爸爸,呜呜,好的。”
  “再把屁股抬。。。”陆瓷猛然停下,刚才那句话似乎不是自己说的吧?自己什么时候能将杜染之的声音给模仿的这么像了?
  “爸爸,‘爸爸’是什么意思啊?”
  耳边传来黏黏糊糊的呼吸声,陆瓷瞬间转过身整个人半躺在石桌上将那些字画遮住。
  “公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杜染之顺势上前一步将陆瓷整个人抵在石桌上,弯下腰靠在陆瓷耳边,“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瓷爸爸,你绕过我吧。”
  “这不是你说的吗?怎么会听不懂呢?”
  陆瓷在心里骂了句操,觉得这货真是不要脸,竟然偷听。
  “就是,就是对特别敬佩的人。。。的一种敬称。”
  陆瓷觉得自己也没骗人,难道你不敬佩你爸爸吗?而且这个解释又特别符合原句情景。
  “是嘛?”杜染之将陆瓷横在脸上的发丝挑开,小孩已经快要长开,五官俊秀四肢细长,这几年又被娇生惯养的搁在自己身边,这让他有些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京城了。
  “那宝宝可敬佩我?”
  陆瓷:……
  “不如宝宝以后就叫我爸爸好了?”
  杜染之见小孩气得脸都红了,知道再逗下去人该恼了,就势摸出陆瓷腰间的扇子准备起身。
  谁知小孩像炸了毛的猫,一下子弹起来就往外冲。
  杜染之伸手一捞,攥住衣领将人拎回来放腿上坐着,然后一把搂住。
  “杜染之,我长大了!你能不能别总抱我!”
  抱就算了,能不能别老摸我腰?陆瓷就纳闷,这个扇子有千金重吗?老是别他腰上,正好他腰这一两年又特别敏感,越是碰不得杜染之就越碰!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杜染之见人这下真恼了,连忙拿出之前在街上买的糖人递过去:“特地给你买的,别气了。”
  “谁说我喜欢吃糖人了?我都说我长大了,杜染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陆瓷挣扎着就要往下跳,坐在杜染之腿上弹了几下,脚都没碰着地。
  “你腿怎么这么。。。唔。。。”陆瓷刚转过头就被塞了一嘴的糖人。
  “那是我想吃糖人,但是牙疼吃不下,所以宝宝吃给我看,好不好?”
  陆瓷对上这一刻杜染之突然认真起来的双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握着糖人转过去含糊的回了句好。
  整个安静的亭子里只能听见陆瓷“咯嘣咯嘣”的咬糖声。
  “还有一个呢?我看见你刚才拿两根了。”
  杜染之“噗嗤”笑了,拿出另一根晃了晃:“宝宝,让我抱下吧。”
  陆瓷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过:“你都抱这么久了,还说什么说!”
  “那样不算。”杜染之撑着陆瓷的腋下将人转过来抱住,“这样才算。”
  “公子,平远侯来了。”陆伯急急忙忙的往亭子这边跑。
  陆瓷刚咬一口糖还没来得及嚼碎就整个咽下去了。
  “咳。。。咳咳。。。”
  “小心点。”杜染之替陆瓷拍着背,头也没抬,“让他先去会客厅等着。”
  陆瓷一把抓住杜染之的手撑着站起来,咳的糖人都抓不住。
  “。。。咳咳咳,我先。。。回去了,你先去…咳…”
  “别说话,咳的会更厉害。”杜染之反手抓住陆瓷要甩开的手臂,双腿夹住他的腿替他拍背。
  陆瓷一边挣扎一边咳嗽,玛德,江宝他爹要来了,再不让他走就准备车祸现场吧。
  “杜丞相真是好兴致,美人在怀离不开身,老夫不得不不请自来。”
  陆瓷一听见这声音吓得腿一软,也不咳嗽了,整个人跌坐在杜染之腿上,心下一横,抱着杜染之脖子将整个脸埋在他怀里。
  “哪里的事,宝宝,快起来,跟平远候请安。”
  陆瓷摇头,直往杜染之怀里钻。
  “哼,老夫可受不得这一拜。外言丞相大人不近女色,本来老夫还佩服丞相大人如此洁身自好,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
  杜染之对于江忠君的误会并没有澄清,只是借着角度遮挡着拍了陆瓷一下屁股,轻声道:“别闹,我还有事,快下来。”
  “我下来你和他马上就走?”
  “嗯。”杜染之靠近陆瓷的耳朵,悄悄道:“怎么?你怕他?”
  陆瓷懒得理他,扶着杜染之的肩膀站起来。
  然后脚下一滑,摔坐在江忠君面前。
  江忠君大概是年纪大了,眼睛有些不好,他先是极尽嘲讽的冷哼一声,然后就一把上前拽住了陆瓷的衣领拉倒自己眼前。
  陆瓷敢拿性命作保证,江忠君一定认出自己了,因为江宝这五官长得是和小时候八九不离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找宝宝:
陆伯:小公子要的梨羹来了,哎,小公子呢?
杜染之:我找找。衣袖里没有,怀里没有,衣摆里没有,裤腰带上没有,手里没有,背上没有,大概在我心里吧
陆瓷:陆伯,我梨羹呢?
陆伯:小公子刚才去哪了,可叫奴才一阵好找
陆瓷:厕所
杜染之:……

  ☆、娇宠小公爷和白切黑温润丞相

  “你。。。”江忠君盯着陆瓷看了一会又猛地将陆瓷摔在地上。
  “真是花里胡哨,不知道杜丞相是在哪找的人!”江忠君粗眉倒竖,扬起衣摆转身就走,一旁的陆伯拦都拦不住。
  “陆伯,无碍。”杜染之扶起被摔在地上的陆瓷,“明天给平远侯府送份赔罪礼去,就说是给平远侯压压惊。”
  陆瓷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想这哪是惊的分明是气的。
  却说江忠君一路寒着脸骑马回到府上后,立马把大儿子江不为给秘密招来。
  “杜墨那狗娘养的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江不为一进屋就被他爹这句话给骂的摸不着头脑,正想问就又被他爹打断了。
  “你弟弟这下也不用找了,”江忠君在屋里背着手转来转去,心里这口气还是咽不下,一掌把桌子劈成两半,“你弟弟在杜墨这龟孙手上!”
  “杜染之他竟敢囚禁宝儿!”
  “何止!他,他把宝儿当娈童养!”江忠君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今天要是在除了杜染之之外的府上,他一定二话不说就将宝儿给带回来,但是杜染之这条笑面狐狸不行,这人太贼,易打草惊蛇,万一这事要是给皇上知道了就糟了。
  “简直欺人太甚!”江不为怒斥一声,将佩剑“砰”的按在桌上,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靠近江忠君压低声音道,“前些时候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杜染之似乎确实在暗中招兵买马,并且他和云将军的后代好像还关系不浅。”
  “哪里是好像?本来就是!”江忠君冷哼一声,背手绕到江不为身后,“如今他又去了苑城,更是如鱼得水,只怕这次他不在苑城捞回本是不会回来的了。”
  “那他就别回来了。”江不为转过身和江忠君对了下眼神,“不如这次我亲自带人趁其不备对他下手,反正苑城穷山恶水出刁民又远在天子脚下,到底出了什么事谁又知道呢?”
  “我不想去苑城!我告诉你,杜染之,从前我什么都任你摆布那是因为我小,如今我长大了,你要再这样,我就。。。”陆瓷捋了捋袖子试图增强自己的士气,“我就让你好看!”
  “哦?”杜染之往前逼近了一步,“是怎么个好看法?”
  其实杜染之的本意也是想将陆瓷留在京城,只是江忠君那时看陆瓷的眼神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反应都很古怪,他才不信江忠君来自己府上一趟就是为了骂自己几句,这一切让他不得不防着对方对陆瓷有什么想法,只好亲自带在身边才安心些。
  陆瓷说不上来了,自己吃他的用他的还真不能让人家怎么个“好看”,就在这恍惚间,人就被杜染之给扛肩上扔马车里了。
  之后陆瓷一路上都没理杜染之一句,直到到了目的地意外的遇见一个老熟人,他心情才好些。
  这个老熟人就是当初陆瓷在巷子口遇见的那个小丫鬟,一别五年,整个人都变了样。
  不管当初是如何矮的,平的,破的,现在都变成高的,鼓的,好的。
  两人在走廊的拐弯处一碰到,陆瓷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倒是激动坏了。
  “小乞丐!你怎么在这?”
  陆瓷:。。。我去你的小乞丐,你这个平。。。咦哟?不平了耶。
  “咳咳。”陆瓷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转过自己乱飘的视线,“什么小乞丐,我叫。。。”江宝?怎么可能说这种弱智名字?
  突然陆瓷灵光一闪,“叫我不易就好。”
  “你是不易?”小姑娘瞬间兴奋的抓住陆瓷的手,“是京城里那个画画册的不易先生么?”
  “是啊。”陆瓷挣开小姑娘的手,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低声道,“这事你可别和他人说,平常你就叫我小公子就好。”
  “是是是,不易先生,啊不,小公子,小公子好,我是酒茨。”
  那么这个不易先生是怎么来的呢?
  当初陆瓷背地里画了许多骂杜染之的简笔画,觉得丢了可惜不丢又实在是潜在的危险,思来想去,全部改了名字收订成册,在系统的帮助下,偷偷拿到街上一家专门卖画册的小店里去交易。
  从此陆瓷画画,小店再版,不易流传,京城风靡。
  而陆瓷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酒茨是因为他觉得能在众人的鄙视下硬是把平的长成鼓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狠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使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后能用不易这个身份活得潇洒。
  “小公子,不知画册今月是否会出新啊?”
  酒茨扭扭捏捏的看过去,脸上全是激动的绯红。
  陆瓷想到石桌上那摊最后被杜染之没收了的画顿时头疼,不过他还是给了酒茨一个模糊不定的答案,毕竟谁想让自家粉丝失望呢。
  “真的?”酒茨大呼一声,不能自己的在原地蹦蹦跳跳,心里早就一意孤行的将模糊不定的回答理解为肯定的了。
  “啪”
  不远处的亭子里,杜染之将茶盏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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