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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哥哥放开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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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烨儿。”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拍了拍,这样叮咛道。
“可是……”萧以沫看见他左腿显露出来的假肢,欲言又止。
“没有什么好说的。”炽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接过她递来的拐杖,他恢复了以往的威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被问及此行的目的,萧以沫回过神来,“我想,请您跟烨一起过生日。”
“你回去吧。”炽老爷子听她这样说,更是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
“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他的态度坚决到让人不敢说‘不’。
萧以沫低着头,一路走到门口,不远处的劳斯莱斯上面依旧开满了樱花,美丽得好像童话。
内心有太多的情绪在汹涌,微微抓了抓衣襟,眉心的蓝色蝴蝶胎记收起翅膀,在樱花的映衬下格外冷魅。
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他,“烨需要您的支持。”她说,“我知道我不该贸然前来打扰您,但如果您知道烨是怎样的人,就该明白这么多年来他的孤独,既然连您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孤独了,为什么觉得他可以忍受呢?”
“我不该自私地提这样的要求,毕竟……您和烨才是当事人,但是我想,如果想要互相靠近,想要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家庭的温暖,就不该故意装作无所谓,用最冷漠的表情和行动掩盖心中的渴望。冷漠只会让彼此觉得寒冷。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们也依然还是不能真的感觉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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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八点半
说着不会回去的人,却死在了那人身边(6更)
“为什么明明正拥有着可以靠近的机会,却偏偏要这样冷淡地搁浅着呢?难道身为父亲的尊严就是摆出一副长辈的高姿态如此而已吗?在我看来,所谓的父亲,所谓父亲的尊严,应该是不管怎样,都要把自己对孩子的爱表达出来,让他知道自己有深爱着自己的父亲,有可以并肩行走的亲人,让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曾寂寞孤独。这样才是。”
“或许您的冷漠让烨以为您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冷血的父亲。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您更爱他了。”
“因为爱他,所以宽容地对待他的任性和嚣张。因为爱他,所以才让他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孤单。因为爱他,所以任何的接近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又充满刺探。”
“可是……”
“您以为他会在时光中渐渐懂得这些吗?”
“您错了。”
“如果您这样以为的话,那么,直到您永远沉睡,烨也不可能如您期待地一般长大。”
“难道,您也要让那种知道自己错了,却再也没有机会去挽回,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的遗憾,再在烨的身上重演一次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想,也许是我错了。”
萧以沫说完,微微鞠了一躬,“对不起,打扰您了。”
手指扶住门把,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炽老爷子看向那个凌弱地背影,刚欲张口,一个身影便紧跟着拥了进来。
“快走。冰烨一氧化碳中毒,被送进晶川医院了。”林烟凉边说着边抓住萧以沫的手腕,下意识地要将她拖出来。哪知炽老爷子一听,几乎疯了一样地冲出了房间。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萧以沫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看着他拄着拐杖却拼命奔跑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自己错了。
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自己。
才是最可恶的吧!
漫天飞舞的樱花下,男人艰难地奔跑着,他的背影分明苍老,看起来却比任何一个美少年都还要更美丽,支撑着他拼命奔跑着的,不管怎样艰难痛苦都不肯停下脚步的信念,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父爱吧?
被笼罩在月光下的身影,美丽得让她不敢去看。
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溢出了眼眶。
———————————————星心的形状———————————————————
晶川医院。
冰冷的空气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窗外有明媚的光线试图溜进窗台温暖这冰冷的房间,却被玻璃窗无情地挡在了外面。
灯光微弱,像濒死的萤火虫,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让自己发光发亮。
漫天的雪白让空间显得异常单薄。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刚刚脱离危险的炽冰烨。
他的下巴倔强地抿着,依稀苍白的脸色更衬得他原本冷峻的轮廓越发冰冷起来,远远看着,好像就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
炽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病房外面,依旧因刚才的过量运动而感到力不从心地剧烈咳嗽喘息着,除了最开始推进门慌张地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将要被夺走一样的喊了一声“烨儿”之外,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
尽管他是那样平静,萧以沫还是感觉到了了他的焦灼不安。他一直背对着病床,站在病房的房门口,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过一次,然而威严的男人挺直的脊背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佝偻了。
“不要……”
病床上传来几声呓语,萧以沫忙回过神来,她一直坐在病床旁边,此刻,她利落地抚了抚他的额,只有一些低烧。
“不要背叛我……”
那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分明是那样的低沉,几乎分辨不出究竟在呢喃着些什么,却透着异常的诡异感,让人的心口倏然拧紧。
他高挺的鼻梁开始有细密的汗液不停地渗出来。
她刚想帮他掖掖被子,就被他下意识地推开了。
“别碰我……”
他还是呓语,而且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萧以沫俯下身,想要再试探他前额的温度,“烨……”
他的手指突然扣住了她伸向他前额的手腕,“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声音分明还是那样的细微,却让萧以沫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寒。他分明就是在害怕着,分明就是在恐惧着。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样害怕,这样恐惧?
“七彩桥……”
“答应过我永远都不会再去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对我!”
“不要再说了!”
“一个字都不想听!”
“完完全全不想听!”
“烨……”萧以沫伸手摇了摇他的身体,试图让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滚!你这该死的恶心的女人!”
“啊——”被他一把推倒在地,萧以沫吃痛地shen吟,她的手指突然渗出腥甜的血液,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心脏,骤然的痛感让她不觉恍惚了一下。
“你没事吧。”林烟凉连忙将萧以沫扶起来,低眉,吮吸她滴血的指尖,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好像曾经做过千百遍。她却好像没有发现,只是呆呆地望着病床。
炽冰烨猛然惊醒。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清晰地看见林烟凉正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她的指尖,那么温柔,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珍惜。
——不会回到他身边的,笨蛋。
笨蛋。
笨蛋。
笨蛋。
说着不会回去的人,却死在了那人的身边呢!
仿佛触及到记忆深处不可言说的旧伤,炽冰烨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烦躁而粗鲁地拔掉针管。
“烨……”萧以沫连忙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回来,走向炽冰烨,想要阻止他拔掉针管的动作,“烨,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可以这样……”
“走开!谁许你带我来医院!”炽冰烨烦躁地皱着眉,冷冷地将她推开。
“烨……你听我说……你现在……”
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恶狠狠地踹开挡路的凳子,电话、水杯统统被他推倒在地上,弄得整个房间噪音不绝,他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杰作,只顾自己跌跌撞撞地下床朝着门外走去。
炽老爷子仿佛是站着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高大的身体刚好堵住了出口,本想将他当成透明,奈何他却根本没有让道的意思,莫名的烦躁感涌上心头,炽冰烨不耐地将他推开,他却依旧直挺挺地站着。
无法视而不见,无法逃走。炽冰烨的双手死死扣住父亲的双臂,拼命摇晃着他的身体,疯了一样地嘶吼:“为什么出现?今天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消失掉!立刻消失掉!!!”
啪——
在他即将狠狠地将父亲推倒在地之前,一记清脆的耳光迎了上来。
所有的声音仿佛在那个瞬间停止了。
冲到炽冰烨面前的萧以沫感觉自己的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炽冰烨扣住父亲的双手依旧还在原地,却好像突然失去了力道。
他冷漠地看向她。
就像一个恶魔冰冷地看向一个困在牢笼里的天使。
就像——
他这一秒才刚刚认识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生气地说道:“可以不要整天像一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发疯吗?!他是你的父亲,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他都是你的父亲!”
她白皙的脖颈也因为生气而晕起了粉红的色泽。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炽冰烨的瞳孔一点点张开,又一点点紧缩。
他犀利而深邃的轮廓冰冷的没有丝毫破绽。
忽而。
他的唇角扬起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冷笑。
“那么喜欢,就送给你好了!”他的声音也因为他的冷笑显得尤其可怖。
萧以沫的右手又猛地举了起来,然而还未来得及落在,就被炽冰烨轻易地扣住了。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依旧被他死死扣住。气恼地看着他,她的眼底充满坚决的意味,“跟你父亲道歉!”她说。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口吻越来越像那一群该死的烂人 ?'…fsktxt'嗯?”炽冰烨皱着眉,又仿佛是在笑,微微一扯,将她拉到面前,右手依旧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慵懒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炽冰烨!为什么你不可以成熟一些!”
听她这样说,他更是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要跟我说这些恶心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嗯?你究竟以为你自己算什么?!”
又是这句话。
每次只要触碰到他的硬伤,他就会用这句话拒绝她的靠近。
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越来越冷。
这个时候,林烟凉缓缓朝着门口走来。
突然,炽老爷子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算了吧。”
“炽伯伯……”
“让他去吧……”
萧以沫的动作滞了一滞。
突然,炽冰烨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诮,“好煽情!身为局外人的我应该可以走了吧?”说着,他冷冷甩开萧以沫。
————
下更九点半
现在才明白,已经太迟了。(7更)
“烨……你知道……”
“别说了!”炽老爷子打断了萧以沫。
萧以沫的视线落在他的假肢上,这个动作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好像是顺从的意思。炽冰烨的视线也跟着一点点下移。
接着,他朝着离自己很近很近的父亲所在的方向走去,所有人屏住呼吸,就在他即将走到父亲身边的时候,他却突然低下了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树叶标本。
仿佛遇见了记忆,血液开始拼命倒流。
……
……
“如果烨儿喜欢树叶标本,那么,以后不管爸爸去哪里,只要看见好看的树叶,就做标本给烨儿好不好?”
“男子汉的约定?”小冰烨睁着明亮的眼睛看向高大的男人。
“嗯。”男人微笑。
……
……
炽冰烨的脊背舒尔僵直。
触及到标本的瞬间,好像有温暖和寒冷一同涌进了他的身体。
树叶标本吗?
炽老爷子这才发现自己藏在身上的标本不知道何时掉落在地上,此刻正被炽冰烨握着。
整个人好像都沉睡了,四周鸦雀无声。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炽冰烨的眉头一皱再皱,挺直了脊背,看向父亲,没有任何表情。
“这么多年,一直在收集吗?”他问。
“嗯。”
“我以为你忘了。”炽冰烨的声音突然低沉到不可分辨。
“这是男子汉的约定。”他平静如水,只是握着拐杖的力道紧了又紧。
又是冗长的沉默。
忽而,他的唇角扬起一丝冷嘲,带着极度的轻蔑传进所有人的耳膜,“你以为伤害是可以用谎言来弥补的吗?”
炽老爷子没有说话。
炽冰烨的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对我来说,一直都只是一个偌大的伤害!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谎言。满满的,让人觉得恶心的谎言!”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握紧在手中的树叶标本扔出了窗外。凌乱散落的树叶仿佛一个遥远的梦,被他不留情地摔碎。
咯噔咯噔。
决绝的背影,冷漠的脚步声。
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让人觉得忧伤。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不起!”
炽冰烨的身后突然传来浑厚的声音。
他的脚步突然滞了一滞。
僵直的脊背仿佛冰雕定格。
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果然!
他的唇角扬起不知是痛苦还是不屑的笑容。
果然。
这个人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谎言呢。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想要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永远永远离开!
炽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再也看不到,也还是没有收回视线。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萧以沫不停向着炽老爷子说抱歉。
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神空洞,仿佛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对烨儿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他的生母为他编织的美丽的谎言吧。”
就算这个谎言编织的如何像一个童话。
谎言。
终究也只是谎言而已。
他说的那样平静,然而,萧以沫却感觉到突然有一股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她。
—————————————星心的形状———————————————
炽老爷子坚持不肯回炽宅,炽冰烨没有回林烟凉的别墅,林烟凉拗不过萧以沫,最后送她回去了炽宅。
劳斯莱斯消失在夜幕之中,漫天的樱花唯美旋转起舞。
看着林烟凉离开之后,萧以沫不敢久停,飞快朝着厅堂跑去。
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炽冰烨,她变得有一些急躁起来。
他清醒之前的呓语只是一个噩梦吗?
为什么会提到……
“以沫?”
身后传来的男音打断了萧以沫的思绪,她回过头来,脱口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吗?”他一只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放在唇边懒懒地打着哈欠。
萧以沫欲言又止。
“怎么?”顿了一顿,试探着问道:“冰烨没有回来,是吗?”
“我找不到他……刚才在医院里,他好像很生气……”
“医院?”的唇角浮现出慵懒的笑容,“医院的确是一个会让他抓狂的地方。”
“诶?”萧以沫的双眼突然变得神采奕奕:“你知道吗?”
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我知道冰烨在哪里了。”
“哪里?”
“雨溪七彩桥。”
这个不可能出现的地点从的唇边慵懒地溜了出来。
“不可能的!”萧以沫连忙否定,“烨那么排斥,怎么可能……”
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淡淡地说道:“那里究竟有什么,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几乎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萧以沫恍惚着抬眸,看向。
她总是觉得他的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气息,那种,好像轻易就可以让人陷下去的气息。他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吗?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蛊惑不完全只是蛊惑。
因为,尽管她的双拳握得一紧再紧,她还是无法忽略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音。
那种,强有力的,几乎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疯狂的声音。
—————————————星心的形状———————————————————
雨溪七彩桥。
虽然她在害怕着,虽然她也想要远离这里。但是,这里究竟有什么?她真的想要一探究竟。
究竟是什么让他突然冷漠得像冰,又愤怒地像疯子?
萧以沫完全没有在这里看见丝毫奇异。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也很平淡,几乎足以让萧以沫感到失望的平淡。除了草比较茂盛,长得比较高一些之外,它跟任何一个郊外都没区别。
淡水湖看样子不是太深,因为她看见有几对情侣在打水仗。
光线也不明亮,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昏暗。
离市区较远,也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
除了一对对并肩的情侣,简直可以用荒芜来形容了。
不明白为什么会提议她让炽冰烨来这里玩,更不明白炽冰烨为什么那么憎恨又惧怕这里。
正当萧以沫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回去的时候突然开口:“好奇吗?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萧以沫突然抬头看他。
“不然我们来试着揭晓答案看看?”
不等萧以沫开口询问便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按下通话键。
“喂?冰烨吗?我是……先别急着挂电话……你确定自己不想知道以沫现在在哪里吗?”
萧以沫并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究竟说了什么,但她确定他并没有挂断,因为还在对着手机讲话。
“雨溪七彩桥。”懒懒地说道:“当初你用GPS定位找到‘我们’的那个地方。现在,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可能会来了吧?哈哈!所以……”他唇角的慵懒突然变成阴鸷和挑衅,“你的未婚妻,我要先‘尝’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扔进了旁边草丛里,隔空大声呐喊了三个字:老地方!
近乎猖狂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但所有人都好像习以为常。
萧以沫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刚想开口,就被突然扑过来的他吓得花容失色。
他将她推倒在草地上,茂盛的草丛将他和她包裹在了里面,像是一床温暖的被褥。
“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将会怎么吧。”他的唇角扬起嗜血的冷笑:“怎样?我们打个赌吧?我赌就算我刚才已经告诉了他我打算在这里要你,他也还是不会来。”
“……我并不喜欢这个玩笑。烨讨厌雨溪七彩桥这几个字。”
“那么,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讨厌吗?”他漠然地看着她,“因为……”突然扯掉萧以沫的外套。暧昧地贴近她的耳朵,他的声音魅惑到了极点,“两年前,我在这个地方上了他的女人。”
“——”萧以沫不可思议地脱口,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现在才明白,已经太迟了。”他懒懒地笑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在上他的女人,我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他折磨、他气恼、他抓狂……以沫,你说,到底是尊严重要,还是你重要?”
他微微顿了一顿,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猜不透是什么语气,“我猜。他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有勇气来救你。也对。谁能接受自己的两个女人在同一个地方跟同一个男人上chuang。而且,还是被他视为‘脏狗’的男人。”
嘶——
她穿在里面的T恤也被他轻易地撕开了,冷风灌进她的胸口,她开始大喊:“救……救命……救我……”
——————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亲们晚安。
当年在这里,小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和烨对小初死前的误会有关系吗?烨会来这里救以沫吗?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答案明天揭晓。
明天早上第一更还是九点十分。
愿意?愿意还哭?(1更)
分明听见了沙沙的脚步声,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前来一探究竟,好像一切都只是无情的冷风和她开的玩笑。
“大声喊吧。”他并未理会她的呼喊,只是淡淡地说着:“祈祷他为你赶来好了。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就在你身后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人正做着我们马上要做的事情呢,怎样?你也想尽快试试吧?嗯?”
嘶——
她的上衣被他撕扯地破烂不堪。白皙的香肩跟着隐现出来。被推倒在草丛里的女孩拼命反抗,却根本无法脱离他的钳制。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
“要怪,就怪你在炽冰烨心里不够分量吧!”
萧以沫无神地望向天边皎洁的明月。
烨——
我是你默许送给他的玩偶吗?
那可不可以就当做,我们之间也一笔勾销了?
会为了五个字与我生气的你,又怎会来到这连名字都不屑听见的地方,只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我。
是我错了。
不该不听你的话。
可是,我不后悔。
因为,我终于知道你和我的距离。
终于愿意停止那无谓的奢望……
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shen吟,就像夏虫一样,叫的那么频繁。
她觉得自己想要呕吐。
的触碰让她觉得自己像世界上最肮脏的垃圾。
可是,她没有哭。
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
************************星心的形状*****************************
车房内的空气冷得像冰。车刷将掉落在挡风玻璃上的花瓣无情地刷开。炽冰烨的眼底蕴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暗,仿佛现在只是一只蚊子从他眼前飞过,都有可能被他的眼神击溃死亡。
他握拳,在车窗上狠狠敲击,以此泄愤。仿佛并未得到预想中的效果,他内心的烦躁还是飞速膨胀,被击碎的玻璃将他的手掌刮伤,他只是拧着眉,按下了萧以沫的电话。
看向萧以沫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唇角浮现出嗜血的冷笑。
草丛依旧有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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