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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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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后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对从嘉语重心长道:“从嘉啊,你如今已为人之夫了,疼爱妻子虽好,但也要学会保护她不受伤害,明白吗?”


     回到郑王府,娥皇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肩上似卸去了千斤重担,蓦然间才觉得身心俱乏。


     今日,她本可以顺着环翠的话编排一番,将一切蒙混过去的。但若真如此,她就会将一个活生生的把柄,平白地落在了李弘冀手里。


     想起李弘冀,她恨意难减,如果再因这个把柄而受他更多的要挟,她宁愿将一切和盘拖出,哪怕到了最后,她要承受母后与从嘉不信她的代价。


     如今证明,她的决定是对的!


     只是环翠那丫头。。。。。。想到环翠对自己的误解,娥皇免不得无奈。


     “娥皇,今日委屈你了!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见回到王府后,娥皇一直发呆,难辨喜怒,不与他说话,从嘉急了。


     “啊?”娥皇一惊,醒过神来,随后便偏开视线,却嗓音宛转:“臣妾哪敢生王爷的气,王爷一走便是一月,回来后又只顾向父皇邀功。哪里知道有个女子急坏了心,连闯升元殿抢夫的心都有了!”




闺房行乐

这一番半似责怪又似玩笑的话,不禁让从嘉又愧又怜,还想笑,就连娥皇自己说完也难忍笑意。


     “好啊,娥皇,原来你是故意的,看我如何罚你。。。。。。”娥皇笑着立即跑开了,从嘉追上去,一把将她抱住,往象牙床上倒了去。


     佳人因追逐而泛红的娇颜,如丝如魅的水眸脉脉含情,只需嫣然一笑,便挑逗出他无穷无尽的欲望。


     “娥皇,我想你,发了疯地想你。。。。。。”从嘉喃喃低语,吻上了她柔软的娇唇,陶醉在如醉如痴、如仙飘然的鱼水之欢中。


     事后,本已疲累不堪的从嘉在满足中沉沉睡去。


     娥皇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捡起扔了一地的衫裙,稍整理一番,悄悄走出了寝殿。


     环翠惶恐不安地呆在自己的房中,脸上血迹虽然已拭净,但额头上的伤还是疼得厉害。再想起明日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处罚,就更加烦乱不已。


     “咳。。。。。。”娥皇站在门边,轻咳了一声。


     “王妃?”环翠如惊弓之鸟般地抬起了头,见是娥皇,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欢喜,见娥皇面色不明,蓦然松开手,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去。


     娥皇进了屋在环翠身边坐了,从袖中拿出伤药给她涂抹伤口,责怪道:“为什么你捡到了字条不告诉我,却自拿主张?你究竟在想什么?”


     环翠既悔却又委屈,小声解释:“我以为真是林公子约您,我怕您知道了后,会忍不住前去见他;所以,我想。。。。。。瞒着你去见他,顺便劝他忘了您;毕竟您如今已有了王爷,与他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胡来,你就不想一想,林大哥怎会这样做?再有,你这丫头怎就这样认死理?你知不知道,别说我已嫁人,就算没有王爷,我跟林大哥也没有可能在一起!因为我对他从来都只有兄妹情!”


     “啊?”环翠懵了,“王妃,您不会是在骗我吧,你原来明明。。。。。。”




环翠释然

娥皇纤指点在环翠额上,嗔怪道:“我当时心神不宁想的人是王爷,你没发现我有那种情绪是进宫之后才开始的嘛,以前我哪有那样失魂过?”


     “这么说。。。。。。你与林公子之间真没什么?”环翠既意外又惊喜,又为自己的粗心惭愧难堪。


     娥皇瞪她一眼,说:“自然不会有什么!”


     “可是林公子大婚当日,你为何借酒浇愁?”环翠还是不能全信;该不是小姐自欺欺人吧。


     娥皇叹了一声,原来这其中的巧合竟是如此之多。只得无奈道:“那是因为成婚以来,王爷一直与我形影不离;突然他不在我身边,我自是觉得无聊,他一夜不归,我不就越喝越多了。。。。。。”


     说到此处,话音不觉低了下去,想起从嘉回来后,遣退一宫奴才,与她肆意缠绵,还有那首艳词。。。。。。娥皇的脸不禁烧灼起来。


     见小姐这般表情,环翠终暗放了心,原来,自己竟如此不谙小姐心思。


     良人难寻,见小姐幸福难言,心下安慰。什么疼痛,什么烦乱,哪怕是明日被赐死,她也无怨无憾了。


     谁家欢喜谁家愁?私通之事果真被钟后不着痕迹地压了下去。


     环翠与林仁肇以‘行为不检’之罪,各挨了一顿皮肉之苦。江婉容被罚打扫林府所有的院落。


     她自是不服,还要面圣陈情,却被她父亲一顿怒骂,方才忿忿出宫。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似波澜微惊,久了,波浪也便止了。


     郑王夫妃恩爱更甚,晨观初曦,午比奕技,夜赏万星。从嘉一刻也不愿离开娥皇,真真体会到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然,想起那场精心的阴谋和阴谋后的那个人,总让从嘉午夜梦回之时坠坠不安。

    日子便在这种欢乐与彷徨的心境下,悄然过着。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落,世间一片银装素裹,金陵的臣民还来不及道一声瑞雪兆丰年,却陷入了一场国破家亡的恐慌当中。



淮水之战

后周皇帝柴荣御驾亲征,以‘攻闽伐越,涂炭湘变,接纳叛臣、勾结契丹。罪恶难名,人神共愤’为由,对南唐发起了浩浩荡荡的进攻。


     南唐朝廷,终于要为945年那一场乘人之危的对闽战争,埋单了。


     升元殿,这帮文恬武嬉的南唐君臣,在派谁去迎敌的问题上,各臣子依旧各持己见,为邀功,为结党,为私利,仍未察觉到这场战争将会使南唐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


     “报——”


     负责运送紧急军情的士兵匆匆而入,朝高坐君王禀道:“寿州传来急报,后周大军正大肆进攻,欲渡淮水攻城!”


     “什么,这么快?”李璟龙颜震惊,转向一干臣子,要求快些拿出一套退敌方案来。


     李弘冀却不惊不慌地站出来,信心十足道:“父皇大可不必如此惊慌,儿臣早已命寿州监军吴延绍在淮水南岸沿线各镇派重兵‘把浅’(增兵戌守),况且,还有淮水这道天险挡着,后周想要过江,谈何容易?”


     话音一落,其他人顿觉有理,遂纷纷附和,夸赞燕王有先见之明、神勇无敌云云;见此,李璟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弘冀少不得要得意一番。


     哪知,晋王皇太弟却上前一步,提出了不同看法。他说:“陛下,虽说淮水可当我朝天险,可大家别忘了,此时逢旱冬,正是淮水河道浅涸之时,臣以为,还是抓紧时机,早早布阵的好!”


     见‘死对头’又站出来与自己唱反调,李弘冀当场怒了。两人各不示弱,毫不顾圣驾当前,便一场舌枪唇战。争辩未果,目中无人的李弘冀自请领兵赶往寿州御敌。


     消息传到郑王府。


     接连几日,从嘉装作与己无关,实则早已百般忧虑。百般美景当前,却无一点心思。


     他这般的心思,娥皇怎会不察觉遂牵了他的手,问:“王爷,看你多日心神不宁,有心事吗?”


     从嘉点了点头。




伊人相伴

娥皇又问:“是为了淮水之战?”


     从嘉心中动容,在这个宫里,所有人都以为他附庸高雅,嘲他只追逐风花雪月,笑他自甘寂寞,连他的父皇母后都以为他从不关心军国大事。


     如今娥皇却懂了他。


     今世,有此伊人相伴,幸矣。


     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从嘉幽幽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淮水一战,恐会让南唐大伤元气,从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娥皇一惊,急问:“何以见得?父皇不是派了大哥督战吗?你就是不信大哥,也该信神武将军刘彦贞吧?”尔后又缓了语气,柔声安慰他:“王爷,也许是你想得太多了,人说关心则乱,你啊,该乐观些!”


     “罢了,罢了,一切随天意吧!”从嘉无奈之下,只得摇头苦笑一声,进而拉了娥皇说:“屋里烦闷,走,咱们去‘解语斋’观雪,寻些忘忧事!”


     ‘解语斋’是他们一见钟情、进而结缘的地方。娥皇对它自有一种独特的感情。就像女子眉间的美人痣,每次目光触及,都能激起无限的悸动。


     出了王府,积雪已将宫里的道路铺了厚厚的一层,放眼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恍忽天地之间,就只他们二人同行。


     从嘉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貂袍,紧拥了娥皇前行。风雪无边,身边爱眷相伴,心中自如初春。


     还未到解语斋,突闻宫里一阵骚乱之声,往日那些只有在议朝时才会进宫的文武大臣,此时脚步匆匆,呵着粗气行走在往升元殿的路上。


     错乱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让人不禁遍生寒意,心惊胆战。


     夫妻二人心神同时一禀,互望一眼后,赶紧抓住一人,却是户部侍郎钟谟。


     “钟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从嘉匆匆相问。


     钟谟见是郑王夫妇,当下连礼节也顾不上了,慌忙回道:“战场传来急报,滁州失陷,臣奉召进宫,听从调遣!”




路遇晋王

钟谟说完便继续快步往前,听到滁州被敌人攻克,从嘉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同时大为不解,遂又追上几步,拉住了钟谟,问:“后周的目标不是寿州吗?皇甫晖乃我朝名将,又号称‘江南一柱’,何以会这么快失了滁州?他今何在?”


     从嘉一急,一不小心便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听言,本不想多说的钟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他暗想:不是说这个皇子对国事不感兴趣吗?何以。。。。。。


     稍一迟疑便如实答了:“寿州城池坚固,后周皇帝久攻不下;却在这时,他的殿前都虞侯赵匡胤得了当地一个叫赵普的能人相助,从地势险要的清流关口突袭滁州;皇甫将军闻讯大乱,拼死抵抗,却还是被后周官兵生擒了!”


     从嘉面色一紧,惊得双腿都软了下来,此时身形不稳,急退了好几步。亏得娥皇扶着,才没让他当场倒下。


     钟谟见此,虽感诧异,却也无心多问;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辞了郑王夫妇,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升元殿而去。


     “娥皇,滁州沦陷,与之相邻的扬州与泰州怕是也。。。。。。”从嘉眼神空洞,声音飘浮无力。此时对于先前的预感深信不疑。


     “扬州。。。。。。”娥皇不由自主地泪湿眼眶,扬州是她母亲的老家。她还记得那一城的山青水秀、杨柳妖娆。。。。。。


     最重要的是,她母亲与小妹现如今就住在扬州的府邸。


     二人就那样呆呆地立在路中央,思绪起伏不定,不觉生出一股‘天下之大,何处安生’的悲凉之想。


     “从嘉,从嘉。。。。。。”正在这时,晋王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匆匆过来:“从嘉,侄媳,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往日懦雅的晋王景遂,此时或许也被国破家亡的沉重负担所累,失了一惯的稳重,连脚步都有些浮躁。


     “咳,皇叔好!”从嘉轻咳一声,示意妻子将情绪收拾藏好,既而坦然面对晋王:“皇叔,瞧您行色匆忙,是有要事面见父皇吗?”




款待

从嘉的这一转变,晋王早已瞧在眼里。当下在心头长叹一声,顿生悲凉,暗道:从嘉啊,你大哥防我,为何连你也如此呢?


     于是便摇了摇头,说:“方才已然见过你父皇了,此下心中烦闷,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找遍了宫中角落,也找不到一个可启口之人!”


     要在平时,从嘉可能会呵呵一笑,然后借机有事离开;但晋王这个样子,从嘉又放不下心来。记忆中,皇叔好像从未这样失魂过。


     从嘉微一犹豫,便道:“皇叔如不嫌弃,就到侄儿府里坐坐吧!”


     晋王本就是这个意思,于是也不推辞,点了头后便与从嘉并排往郑王府而去。娥皇刚要转身,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相随。


     是谁?


     她心下一紧,毅然回头。。。。。。身后亭台楼阁裹银挂素、道路绵延苍茫一片,哪有人刻意相随?娥皇暗自笑自己多心,即也跟着回了府。


     进了府,娥皇亲自沏茶相待。晋王饮下一杯后,直夸娥皇好茶艺。


     娥皇也不扭捏造作,只婉尔一笑,说是茶叶与水的功劳。


     从嘉一直在等皇叔说正事,此下也只附合一笑,并不插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晋王终是一叹,苦笑着开了腔:“从嘉啊,你这是在与皇叔比耐力啊;罢了,皇叔认输!”


     “皇叔严重了,其实是从嘉愚顿,不知与皇叔说些什么好。。。。。。”从嘉尴尬地笑笑,心知理亏。


     晋王也不为意,此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娥皇一眼后,意外地说起了国事:“其实,皇叔方才做了一件矛盾之事,我向你父皇献策,请求辽朝首领耶律璟出兵,欲对后周来个前后夹击。”


     从嘉听了,暗一细想,即眼前一亮,喜道:“这是一步好棋啊,皇叔为何会矛盾?难道父皇不允?”


     晋王摇了摇头,说:“你父皇与你一个看法,当即便命人携带蜡丸密书,前往辽朝求助去了!”




欲言又止

“好事啊,这样一来,南唐的危机自然就解了!”从嘉嘴上答着,心里却在等晋王说出令他烦心的矛盾是什么。


     晋王再次苦笑,说:“对于国家来说是好事,可对于本王来说,却无异于灭顶之灾啊!”


     听言,从嘉与娥皇同时一震,又同时问道:“为什么?”


     晋王端茶自饮一口,答了:“其实这一次你大哥弘冀自请出兵御敌,明着是建功立业,暗里却是为自己争太子之位找一块垫脚石!此次后周一旦退兵,弘冀即是战功赫赫,你父皇必立他为太子!”


     原来又是太子之争。


     从嘉一阵默然。


     皇叔晋王与大哥燕王两强相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二人都是自己的血脉至亲,谁出了事他都会难过。


     所以,他才自甘寂寞,寄望于诗词修心养性。为的就是避开皇叔与大哥的斗争,谁也不帮。


     可是多年来,他的这番用心良苦,并没有让皇叔与大哥放弃游说他加入自己阵营的动机。


     想来,今日皇叔于郑王府一聚,必会传至大哥燕王耳里,从而让大哥误会自己的亲弟弟已然投向了皇叔一方。


     从嘉的头痛了起来,他想道:一旦让大哥误会,他的麻烦就大了!大哥一定会暴跳如雷,第一时间便会想办法手足相残。


     娥皇看出他的担忧,此时遂出来与他解围,说:“皇叔,这是国家大事,您也知道从嘉的性子,他这人一听到跟朝廷有关的事,头就疼,您瞧瞧他现在。。。。。。”


     说完立刻起来,佯装关心地执了丈夫的手,柔声问:“王爷,你怎样,是不是前几日的风寒还未好清?要不进房卧一会儿吧?”


     从嘉便难受地点了点头,顺着娥皇的手起立,然后对晋王为难地说:“皇叔,实在对不住,侄儿怕是方才出去受了点寒,引发了旧疾,这就不陪您了,要不,让娥皇再泡一壶茶,陪您说说话儿吧!”




避权

晋王心知肚明,但也暗羡从嘉夫妇的完美结合。他想,若没有深厚的感情,是无法达成这种心灵相通的默契的。


     当下也随之起身,作关切之意,说:“既是如此,皇侄便快些去休息吧,最好还是宣御医来瞧一下,要不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侄儿知道了,谢皇叔!”


     “皇叔且慢坐,侄媳很快出来!”娥皇礼貌过后,便扶了虚弱的从嘉,往寝殿里去了。


     身后,晋王一脸无奈的笑容。才子佳人,可惜深陷风花雪月,何时能醒?


     进了房,娥皇一下放开了从嘉,并指着他娇斥:“你这调皮鬼,看我待会如何收拾你!”


     从嘉一反虚弱的表情,即而从后抱住了娥皇,似歉疚似撒娇:“娥皇,我的好娥皇,我错了,你就救救你的夫君吧!”


     娥皇在他的怀里转过了身来,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机灵着咧,知道拿我当挡剑牌,哪要我救?”


     “好吧,好吧,为了补偿你,今晚我。。。。。。”从嘉压低了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直让娥皇羞红了面颊,边用绣拳锤他,边轻斥他好不知羞。


     这时候的嬉闹之举,只是彼此都想让对方放松些才有的。


     他们都想让对方知道:即使天塌下来,即使一定要死,也永远有自己陪着,绝不会让其中一人孤单上路!


     。。。。。。。


     待娥皇再行出来之时,正看到晋王站起,应是要告辞离去之意。


     娥皇立刻过去,端庄礼让地笑道:“让皇叔见笑了,娥皇这就泡一壶好茶,向皇叔赔怠慢之礼!”


     “不用了,侄媳!”晋王抬手虚拦了一下,说:“本王记起府里还有事要忙,这就不打扰了!”


     娥皇暗自松了一口气,做了婉惜状,道:“原来如此,好吧,既是皇叔有事,那侄媳也不便相留,这茶侄媳记下了,待改日空闲,定请皇叔过府再行品过!”


     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未来谁主天下

晋王连应三个‘好’字,话锋一转,已换成了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说:“从嘉能娶了你为妃,应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骄傲;放眼宫里,怕是人人都要羡慕他的好福气了!”


     说完,也不待娥皇答话,便迈开步子往门口去了。


     娥皇愣了一下,才追上去,有些尴尬,但还是不忘礼节:“侄媳送皇叔出去!”


     到了门外,娥皇以为晋王会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哪知他却又回了头。这一次,他的表情无比慎重。


     他说:“娥皇啊,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从嘉的心思,因此,我从没想过要为难他;其实我今日找他,只是想跟他说:若此次辽朝搬救兵成功,燕王做太子,我朝从此天下太平;然,这功劳也不能缺了我;就算燕王做了太子,但他能不能做未来的国君,这还很难说;我有一个预感:本王与弘冀的这场争斗,到最后一定会落个两败俱伤!介时我与他同时退出,这未来谁主天下?细数皇上诸子,弘冀以下除了从嘉,七子从善、八子从谦还年幼得很。。。。。。所以,娥皇啊,不管未来如何,你一定要早让从嘉的心放到军国大事上来!”


     “。。。。。。”娥皇词穷,脑中空白。


     晋王也不在意,只是说完这番话后便扬长而去。


     身后,娥皇说不出此刻自己的表情,也或者说她根本是面无表情。


     她就那样呆呆地立在门边,晋王已走得看不到踪影了,可她还是呆呆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离去的路。


     实则,她不能思想,她的眼里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回到寝室后,从嘉刚想问她皇叔是否走了,但在发现她一脸的迷茫之后,大为不解,伸手在她眼前摇了摇,担忧地问:“娥皇,怎么了?”


     “啊?”娥皇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已回到寝室了。


     从嘉更加担心了,将她扶到床边坐了,说:“是皇叔又重提了那些事,让你为难了,是么?”




深思

娥皇摇了摇头,答:“正好相反!”于是,便将晋王离去时那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于是,寝室里也久久地沉寂起来。


     次日,时停时扬了多日的瑞雪终于完全地告停,太阳难得地露出了全脸,给这个严寒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


     娥皇将暖椅搬到了后花园里的露天草坪上,身上盖了床薄被,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暖阳。


     她闭了目,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晋王离去时的那番话。


     越想越觉得受了启发。


     父亲临终时嘱咐她见机行事,说绝不能让李弘冀当上太子!


     昨日,因了晋王那一番话,她一时恍然大悟起来:或许李弘冀当上了太子,她会更有机会完成父亲的遗命!


     因为,现在的李弘冀,为了得到这个太子之位,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地,想让他出错,不容易!


     一旦他做了太子,依他那不可一世、心胸狭窄的个性,他一定会放开手来,除去所有他看不惯的人。


     第一个自然是晋王。


     恰恰他最想除掉的人,也是最难除的人!


     于是,所谓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到时,她就是那个渔翁!


     娥皇铁了一颗心,紧握了一下拳头,仰天在心里泣道:“爹爹,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女儿亲手将那无耻小人送上断头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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