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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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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皇铁了一颗心,紧握了一下拳头,仰天在心里泣道:“爹爹,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女儿亲手将那无耻小人送上断头台啊!
环翠轻轻进了来。
娥皇发觉,立即睁眼;却见她一脸的愤愤不平,遂笑问:“环翠,谁又惹到你了?”
“还不是。。。。。。”环翠吐了几个字,蓦得又顿住了。
黄玉瑶立在门外,恭禀:“皇后娘娘请您过瑶光殿一趟!”
“嗯,知道了!”娥皇也没有多想,当下起身朝花园行去,对环翠笑说:“谁惹了你啊,先放在肚子里,要不,同玉瑶说说也成。我回来再找你!”
身后环翠撇着嘴,满脸怨气,只得将一肚子话又重新咽了下去,转向黄玉瑶,微微嗔道:“你为何不让我告诉王妃?”
宫中谣言飞(1)
黄玉瑶笑了笑,说:“你想皇后娘娘宣王妃过去所谓何事?你要现在将事情让她知晓了,到了皇后面前,她反而心虚,引人误会,倒不如让她坦然面对!再说,谣言止于智者,咱王妃又没错,怕什么?”
这一说,环翠又觉在理,敛了怨气,笑道:“还是玉瑶姐姐想得周全些,难怪王妃总在我面前夸您,让我向您学习,想来她是对的!”
“王妃夸我?”玉瑶似觉很是意外,期待地问:“王妃夸我什么?”
环翠便数着手指,道:“夸你五官精致,美得像茶花;夸你遇事沉着稳重、宠辱不惊,乃是慧质兰心;夸你任劳任怨、与世无争,有一颗平凡心;夸你不计小节,待人以诚,有宽广的胸怀;夸你博览群书,知识丰富,是什么。。。。。。睿智聪颖?唉呀,总之很多,四个字四个字的!”
黄玉瑶面色一滞,一时无语,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何滋味。
为了掩饰不安,黄玉瑶似随口问:“为什么是茶花呢?”
“因为茶花韵而甘甜,闻之清新赏目;品之口齿留香,既能提神醒目,亦能彰显高贵典雅啊!”环翠一副正经的样子,认真地解释道。
“这。。。。。。这真是王妃说我的?”黄玉瑶不敢置信。
“我没事干嘛讨好你啊?喂。。。。。。”环翠话还没说完,却见黄玉瑶一反常态,突然转身,跑出了后花园。
“这人怎么了?像茶花不好吗?王妃还说我像狗尾巴草咧,我都没生气。。。。。。”环翠仍然立在那里,自言自语。
只是因为,环翠还什么都不知道。
娥皇一路走来,那些个奴才不似平日恭谨,打打量量,竟有些抬头偷觑。回头却发现几个奴才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见娥皇回头,立即惊散了去。
“这是为何?针对我?”娥皇暗自疑惑,却也只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她行得正、走得端,也不怕什么阴谋诡计。
宫中谣言飞(2)
至了瑶光殿,宫女说皇后娘娘病了,现正在寝殿里躺着,让她直接进去。
娥皇一听就急了,加快脚步进了寝室,果然见钟后闭目躺在床上。
她虽忧心,却立即放轻了脚步。
“娥皇!”尽管如此,钟后还是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母后!”娥皇唤了一声,侧坐在床边,自责不已:“母后,您怎么了,晨起请安时还见您好好的,这怎么就。。。。。。都怪儿臣大意!”
钟后坐起来,摇头道:“不怪你,其实母后也没病,只是觉得心里烦闷,所以找你来说说话儿!”
“原来如此!”娥皇松了一口气,温婉地笑:“母后,何事烦闷,您说说,看娥皇是否能帮您分忧?”
钟后看着她,似在打量,也似在考虑该如何开口。
良久后,钟后才道:“你听见宫里那些奴才传的话没,说实话,母后不信。只是我怕他们这样传下去,会影响你和从嘉的感情和生活!”
娥皇一愣,不解地道:“传话?什么话?臣妾除了晨起向您请安,鲜有出府,母后,什么事啊?跟王爷与臣妾有关?”
钟后打量着娥皇的神色,看来,她真的不知。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就知道你还蒙在鼓里,母后问你,昨儿个午后晋王是不是到了你王府?”
娥皇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数了。“是,当时王爷看他魂不守舍的,担心他出事,便请他进府里小坐,约盏茶的功夫,晋王便起身告辞了,母后,这有何不妥吗?”
钟后道:“照你所说,自然无不妥之理,可是那些奴才们有眉有眼地说晋王在郑王府,与你夫妇二人聊足半日,相谈甚欢!”
娥皇心里冷笑,神色凛然,说:“这些奴才也太大胆了,议论主子已是不是,还胆敢捏造不实!”
钟皇后看着她,笑意不知不觉间已消失了,缓缓道:“更离谱的是,有人说亲眼见郑王妃一人送晋王出门,还说当时你与晋王是眉目传情,晋王更是多次回头,难舍难分!”
宫中谣言飞(3)
“这。。。。。。这些人怎能如此颠倒是非?”娥皇恨怒更甚,却不得不先压下冲动,解释道:“母后,事情绝不是这样的!”
钟后眼中的笑意,似有似无,似暖似冷,问:“当时真是你一人送晋王出来的吗?从嘉呢?”
“母后,连您也不信娥皇?”
“母后如不信你,早被那些奴才的话给气糊涂了,又怎会找你问?”
昨日确是她一人送晋王出府,但如若说话有欠分寸,必定会使钟后误解。这可如何是好?
娥皇想想也是,于是便答:“对,当时的确是臣妾一人送晋王出府。但请母后听儿臣将来龙去脉说明。王爷发现晋王是来谈此次淮水之战。。。。。。”说着,便将从嘉的装病,以及送晋王离开的情形说了一遍。
自然,晋王最后说的那一番话,出于私心,也为了不挑起皇室内讧,娥皇没有说。她只是说晋王离开时回头叫她鼓励从嘉多关心一些国家大事。
钟后沉默了片刻,疑惑地问:“从嘉向来不关心朝政,这点人人皆知,景遂为何在这个时候去同他说这些?”
“这点臣妾也不知,事后臣妾也置疑过,但王爷说一切有父皇与兄长拿主意,不必我们操心,所以。。。。。。”
“我这个儿子啊。。。。。。”娥皇说的钟后早已知晓,此时无奈地直叹气:“他将一切名利看成浮云,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只是。。。。。。生在帝王家,或许有一天,他的命运由不得他做主。。。。。。”
“母后?”听钟后这样说,娥皇有些害怕,难道晋王说的话真要成为事实?低了声,问道:“为何您会这样说?难道王爷会发生什么事吗?”
钟后接下来的一番话,竟与晋王的话相似。
“世事无常,你父皇虽早已有旨将皇位兄传弟。但你大哥弘冀却历来不服,这些年他一直与皇太弟较着劲。二人势力旗鼓相当,都是有勇有谋之人。母后就怕终有一日,二虎相斗,落得个两败俱伤。到那时,从嘉他。。。。。。”
宫中谣言飞(4)
娥皇的脸色一滞,忽然显得有些苍白,没想到她想瞒的事情,钟后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如今听母后这样一说,她越发忧虑,两虎相斗,虽然可以除去李弘冀,替爹爹报仇;可接下来呢?谁做皇帝?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夫君李从嘉。
娥皇如何不知,从嘉虽然心中也担心国家安危,可要他做皇帝,处理一个国家的大小事务,他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时他不堪重负,那将比杀了他还难受。
看她沉默不语,钟后亦是无奈。
声音也无力起来:“从嘉无意于皇位,你也跟他一样,是吧?你们二人,哎,也难怪,你们志趣相投,实乃天作之合,只是娥皇。。。。。。”
娥皇抬眸看向钟后,轻轻应了一声。
钟后面上看不到一丝笑意和宠溺,只有庄重:“为了李家天下,为了千千万万的大唐百姓,也为了你将来的孩子,答应母后:助从嘉一臂之力,将他的心牵到军国大事上来!”
“母后,我。。。。。。”晋王让她改变从嘉,现在母后也这样嘱咐,娥皇只觉得一颗心隐隐作痛。
她不舍,她不愿,她不忍。
难道真的要从嘉放弃他想要的生活与人生,走一条完全不适合他的路吗?
而在背后推他的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后、他的皇叔,以及他最深爱的妻子。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见娥皇不说话,钟后终也缓了脸色:“娥皇,母后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钟后顿了顿,又道:“至于宫中那些谣言,你也别去理;要真觉得烦,就拉着从嘉出来走两圈,就算是做戏秀恩爱也好,我看他们还敢如何瞎扯!若还有奴才敢胡言,我定会严办。”
娥皇微皱了眉,缓缓点头。
钟后朝她挥挥手,说是乏了,让她早些回府。娥皇默然走出瑶光殿,心中满是压抑、挣扎。
天边,一团凝结不开的乌云笼罩着,天空低得让她觉得越发压抑。
风雨,要来了吗?
宫中谣言飞(5)
回府的路上仍有奴才在小声议论。关系到自身声誉,她如何不在意?
昨日晋王登门一事,除了自己府里的人知道外,应该再没外人看见了吧?可是,如今谣言四起又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是巧合,应该又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这个人。。。。。。
她蓦然又想起前次画堂私通一事。
现在想想,当时的巧合会不会太多了?
对方怎就知道什么时候环翠在后花园,什么时候自己再去后花园?如不是熟悉王府里的人,谁人能算得如此准?
再看如今这谣言的势头,应该是晋王前脚一出了门,谣言随后便开始传了。
可真巧呵……
当初母后以为私通一事系她的儿子李弘冀所设计的陷阱,因而才不顾国法,强自压了下去。如今看来,这凶手越发地胆大妄为。
娥皇越发肯定,这个人就躲在郑王府里,而且还是自己器重的人,是她吗?
一个人影迅速地从她脑中闪过,继而痛心、失望。。。。。。
回到郑王府,环翠说从嘉在书房写字。娥皇点了点头,默默地进了房,说身体有些不舒服,便下了纱帐和衣躺下了。
睡下不久,玉瑶好像进来了一下,立在榻前畴躇了片刻,又悄然无声地退出去了。
深叹一口气,她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与后周的战事一路吃紧。
滁州失陷后,果然牵累与之相邻的扬州与泰州。
南唐朝廷这才感到事态的严峻,决定派人求和。
李璟先后派遣泗州牙将王知朗和户部侍郎钟谟、工部侍郎李德明,带着巨额的钱财,前往徐州面见柴荣,乞求退兵。
柴荣不应。
李璟又派右仆射孙晟偕礼部尚书王崇质前往乞和,柴荣再次不屑一顾。
最后,李璟无奈,以取消帝号、割寿、濠、泗、楚、光、海六州土地,并年贡金帛百万为条件,请求后周退兵。
柴荣这时才微微松了口,开出‘南唐尽献江北之地’的求和条件,让李德明、王崇质回金陵复命,向李璟讨取‘南唐尽献江北之地’的国书,钟谟与孙晟则作为人质留下。
苦中作乐
可叹的是,这个时候,李璟却又听信枢密使陈觉等奸臣的馋言,以‘卖国求利’的罪名,将李德明斩首。
柴荣等不到南唐国书,一怒之下,令其兵马继续进攻南唐其它州县,然后将钟谟、孙晟带回汴梁软禁。
不知不觉间,冬去春来。
南唐与后周的战争越发严竣,此时南唐朝廷几乎尽失淮南诸地。
宫中人人如惊弓之鸟,谈兵色变。
“唉,想当年隋末昏君当道,有瓦冈义军奋起反抗;今后周仗势掠城,南唐百姓竟麻木不仁,任由敌寇入其城池、夺其家园也就罢了,可他们竟然还争奉牛酒迎劳,悲哀啊,国之不幸。。。。。。”
从嘉坐在书案后,一脸郁色,面前早已摆好了澄心堂纸,想起国家的战争,一时悲愤交加,不想提笔。
娥皇也静不下心来。
但瞧从嘉烦得紧,只得天马行空地想法子分他的心:“王爷如此气馁也没用,如若你真忍无可忍,那不如。。。。。。我陪你化妆成百姓,咱们组成义军反抗去,你意下如何?”
哪知从嘉听后却是眼前一亮,突然站起,说:“对啊,其实这些百姓之所以麻木,原因就是缺少一个领头人,到时咱们登高振臂一呼,百姓们一定会响应起来反抗的,娥皇,这事做得!”
娥皇只是开玩笑,此时见他这般,遂惊问:“我随口说说的,你当真啊?”
“当然,这事值得冒险,就算万一不成身死,也值得!”从嘉确实当了真。
娥皇哭笑不得,指了指彼此,问:“就咱两人去?”
“那要不咱再问下环翠、玉瑶她们去不去?”此时的从嘉真像个孩子,娥皇开始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却见从嘉嘴角一丝莫名的笑意。
“从嘉。。。。。。”娥皇这才反应过来被从嘉骗了,娇嗔:“人家好心为你驱烦,你倒好,消遣我来了!”
见妻子娇颜生嗔,从嘉立即笑言认错,过去将她一揽,蜻蜓点水般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娥皇伏在他怀中,一脸笑意。
戏言巧夺天下
却听从嘉一本正经又道:“不过娥皇,这个办法其实真的可行!”
娥皇以为他又在与自己开玩笑,遂不在乎地说:“你就又欺负我吧,反正我说又说不过你,打更打不过你!”
见她误会,从嘉遂解释道:“娥皇,我说真的,父皇给我瞧过战况奏报;我也作了研究,发现百姓之所以拥护敌人,主要是后周官兵军纪整顿得好,如果这时有那么几个人带头搞些抢掠奸淫等害民之举,定有其它官兵加入,那咱们的百姓,还会麻木不仁吗?”
听言,娥皇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
一刻钟过后。
从嘉微皱了眉,道:“娥皇,这样行嘛,这可是小人之计,林将军断不会答应的。”
娥皇心下喜悦,抬头定定看着从嘉:“王爷,何谓小人?后周侵我河山之时,可有想过给咱们留条活路?如今咱们只是略施小计,如果后周军纪真的严厉,任我们想施小人计,人家也不上当;反之,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次日,从嘉带着娥皇悄悄地出宫,直奔林仁肇在金陵的府地。
十日后,后周在侵占淮南一处叫白甲的县城时,由于将帅大意,一时不察,手下士兵进城后,抢掠奸淫,无恶不作。。。。。。
罪恶像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后周士兵抢红了眼,一路打砸,见女子就在光天化日下当众淫辱。。。。。。
与此同时,吴越国也为虎作伥,兵发常州。
百姓悲愤万千,相聚山泽,组成了‘白甲军’,‘立堡壁自固,操农器为兵’,积纸为甲,与南唐军紧密配合。
几月后,被后周占领的南唐诸地,复为南唐所有。
作乱的吴越兵被李弘冀带领的将士们斩首万余,俘虏数千,大获全胜。
后周官兵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战无不胜、用兵神速的雄武之师,竟会败在一支由农民组成的义军手上。
更不会想到,这一支义军曾只是一对夫妻的戏言。
不适(1)
与后周这场费时一年之久的战役,虽然寿州最后仍未脱困,但也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其时公元956年,李弘冀因反击吴越犯常州之役立下大功,终被立为太子。
。。。。。。
转年夏。郑王府。
从嘉填了一首嵇康曲》,被皇上夸为绝世佳作。一时开怀,便赏了府里所有的下人。
玉瑶得了一本王羲之的真迹孤本,自是喜不自胜,一有空便拿出来临摹。
不知是天气沉闷,还是坏了肠胃,连着几日,娥皇都无甚胃口。
晚膳时,发现她又不甚动筷,从嘉有些着急了:“娥皇,你最近怎么了,厌食少言,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可别撑着。”
娥皇也是百般不解,摇了摇头,答:“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动,不过王爷别担心,许是夏日炎热所致吧,没事的!”
环翠起先也是忧虑重重,此时听得主子所言,一时眼前一亮,随即激动不已。
但又怕说出来,娥皇要说她胡思乱想,只得强自压下了一吐为快的冲动,道:“既是为天气所扰,那奴婢便让厨房煮些下火、开胃的小食吧!”
娥皇忽想起了什么,笑道:“是了,你要不说,我倒没觉得;你这一说,我忽然想吃玉瑶曾经蒸过的梅子饼!”
环翠有些为难,说:“可惜玉瑶姐姐今日请了歇息,要不。。。。。。奴婢去她房里,让她教我吧?”
从嘉见娥皇终于有想吃的食物,赶紧催环翠:“好极,环翠,你快些去!”末了又觉不妥,遂摇头:“还是去请玉瑶辛苦些,亲自烹制吧,我怕你学了却又做不出那个味,白白辛苦!”
见王爷怀疑她的能力,环翠有些气馁,但转念一想,不必自己动手,反而落得清闲!于是又脆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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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环翠!”刚想走,却被娥皇叫住:“还是我亲自去吧,她难得歇息一日,我却还要扰她。再说,我现在也没胃口,走走反而觉得舒服些。”
不适(2)
从嘉与环翠见她这样,便也只好跟随了她去。
玉瑶的住处在西院,娥皇这还是第一次来。
伸手敲了敲门,半响都没有动静,娥皇一愣,暗忖:玉瑶若出了王府,丫环们应该会告诉我的呀。
环翠上前将门推了一下,发现门又没上栓。
娥皇迟疑了一瞬,推开了门,却见玉瑶伏在书案上,似在写着什么。娥皇轻轻一笑,想来是玉瑶太过聚精会神,所以连敲门声也听不到。
朝从嘉与环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娥皇便轻手轻脚地过了去。
玉瑶的面前摆着的正是那本王羲之的兰亭序》,娥皇探头看了她所写的字后,由生惊佩之色:玉瑶的字,用笔娴熟、神态潇洒,极具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的神韵;若再一瞧,足以乱真。
娥皇刚想出声夸奖,却突然面色一变。
那三张设计私通的字条。。。。。。
尽管先前已有怀疑,但却比不得此刻心里的感受,愤怒、失望、痛心。心像被什么握住一般,连跳动都停止了。
玉瑶,她曾是那么的信任她。在这个宫里,识得并欣赏的第一个人,便是玉瑶。
她真诚待她,一直视她为知己;以为玉瑶定也与自己有一样的想法,却没想到。。。。。。
玉瑶察觉到身后有人,一时大惊,赶紧站起转身。却在见到娥皇的一瞬惊慌失措、坠坠不安。
“王妃,您。。。。。。您怎么来了?”玉瑶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却难掩笑容中的尴尬。又见从嘉立在门口,慌忙行礼。从嘉温和一笑,叫她起身。
她焦急、不安、慌乱的神态,娥皇突然又有些心疼。心念也在这个时候变了。
她的脸上又带上温和的笑容,看着玉瑶的字,赞道:“玉瑶,真是好字啊,我早说过你是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如今看了这字,越发佩服!”
“王妃,我。。。。。。”看着娥皇云淡风轻的笑容,玉瑶心中却明白:王妃,那么聪颖的女人,她不可能发现不了这其中的巧合。
玉瑶生愧
可是她却选择了不拆穿,还要赞赏她。
黄玉瑶啊黄玉瑶,亏得你自认一向知恩图报,可是你却做了些什么?陷害栽赃、捏造瑶传。你怎这般不堪?
玉瑶的心里忽然生出说不出的难受与愧疚。却又升腾起一丝希望,既然王妃不点明,就表示着自己还有补偿的机会。
“王妃,您找我?”玉瑶眸中的慌乱很快退去,又恢复了平日的从容。
娥皇想到自己来的目的,遂歉然道:“是这样的,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没胃口,方才环翠一说你的梅子饼,我突然很想尝一尝,但是厨房又不会,所以。。。。。。”
“这几日听府内的人说王妃胃口不好,玉瑶很是担忧,现在王妃想吃梅子饼,那我这就去准备!”玉瑶一喜,回身将书案上的纸张笔墨迅速收拾了,便扶着娥皇出来。
看着玉瑶此刻的表情,娥皇微微一笑,也许她方才的决定是对的。便也大方地任她扶了,一同走出房间。
很快,玉瑶便将酸甜可口的梅子饼摆到了娥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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