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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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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婉容气疯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到了这一步,她恨,好恨。眼见着黄玉瑶谢恩、跪接凤印,江婉容杀机顿起。
却又听得娥皇说道:“本宫这病是否能治好,本宫是否还能活着回宫来,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所以本宫未雨绸缪,先颁下遗旨来:如若本宫不幸,再也回不来,玉瑶则自动成为新国后,代替本宫母仪天下!”
“姐姐。。。。。。”
“娘娘。。。。。。”
听此,众人大惊失色。特别是玉瑶与环翠,直吓得面无血色,眼眶浸了泪,生怕娥皇有个三长两短。
“疯子,全部都是疯子!”江婉容豁然起身,失控地尖叫着奔出了瑶光殿。
周娥皇竟然未雨绸缪,她竟然将一切布置得如此周全。江婉容刚起的杀机,不得不放弃,另作打算。
临走前,娥皇特意将俩个爱子叫到眼前,那样的不舍。
“母后,您安心养病去吧,我与皇兄会乖乖听玉瑶姨娘的话,会好好学习等您回来的。”小小的仲宣,还不到四岁,却已然这般懂事、聪明。
仲寓握了娥皇的手,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母后,您一定要爱惜自己,切莫要伤心了,我会照顾好弟弟,也会时常去陪皇奶奶,您放心吧!”
“仲寓,仲宣,我可怜的孩子,母后实在舍不得你们!”娥皇一把抱住俩个儿子,泪如雨下。如果可以,她真想将他们一齐带走。
只是她也知道,此次离宫,前途凶险,她断不能让仲寓与仲宣陪着自己去冒险。其实她也可以选择留在宫里。
可是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喊她,喊她离去,快些离去。她无法拒绝那个声音,恰好窅儿到来,提议让她出宫。
移风殿幽会1
于是她就在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注定了她与从嘉只有十年的夫妻情份。天意不可违。。。。。。
实则,她哪里知道,窅儿提议她离宫之前,是与玉瑶、环翠几经商议过的。甚至圣尊后也再三思量过。
李煜与周薇明目张胆,这事儿迟早会被娥皇知道。真要到了那一日,雪上加霜,晴天霹雳,娥皇怎能受得了?
到那时,娥皇断然不会给自己活路。与其是死,不如拼上一搏,将她带出宫,远离这些纷扰。
或许她到了宫外,这心情一好就能想通了,就能不计较世事的无常了。心情豁达了,万事好面对。
而圣尊后所想的除了以上原因,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想:也许娥皇离了宫,与从嘉产生了距离,从嘉才会忆起往日情分,从而与她重修旧好吧。
至于周薇,俩姐妹侍候一夫,只要娥皇能宽容,圣尊后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
就这样,娥皇在被天下了瞒了真相的情况下,随窅儿出宫去了。
娥皇走了,李煜顿时轻松不少,所有顾虑被他统统丢到了九宵云外。他将对周薇的爱升华到了顶点。
只是白日赏花对弈,已远远不能让感情正处于极度饥渴的李煜获得满足了。他欲向周薇尽情倾吐恋情,几经思恋后,他做出了一件极为有失君王体面的事。
画堂。
“贵人,这是国主吩咐交给您的!”宫人悄然入内,递上一封书信。
“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啊?”周薇嘀咕着,却是既喜还羞,接过拆了封,展开信纸。只是略微一扫,即红了脸。
是李煜写给她的书札,他在书札上极尽暧昧之词,倾诉他对她的爱恋,末了更大胆约她夜半时分于画堂南畔的移风殿相聚。
“天哪,这。。。。。。我究竟该不该去?”周薇在室内走来走去,心中总也拿不定主意。她很明白一旦践约将意味着什么。
江婉容所说的‘生米煮成熟饭’。
移风殿幽会2
周薇深深矛盾了。不管她与李煜走得如何亲近,爱得如何痴狂,可是论到要彻底委身于他,她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怕这最后的一步一旦踏出,等着她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李煜是君王,妻妾成群;他还是姐夫,就算是姐姐勉强接受了她,但往后漫漫长路,她又要如何与后宫中那些嫔妃争?
周薇至今忘不了李煜看窅儿时的眼光。只要他是帝王,这以后的岁月里,或许还会有无数个‘周薇’出现,数不清的‘窅儿’让他看。
可是,如若不去。。。。。。
想到自己深爱李煜,不去好像又有悖于自己的意愿。如若违约而错失了这段良缘,她定会追悔莫及。
思量再三,周薇咬咬牙,终于豁出去了。
夜半时分,画堂侍候的宫娥们已然酣睡,天地寂静一片,只听得自己心跳如雷。周薇对镜梳妆:画好看的柳叶眉,描性感的朱唇,着翠绿的罗裙纱衣,踏精致的金缕鞋。
春末的夜,未免清冷。周薇提裙悄悄出了画堂,心里又是怕又是急。那种随时会被人抓住的紧张感,让她几乎虚脱。
人越急,心越乱。
偏偏脚上的金缕鞋一步一叮当。这清脆的叮当声,犹如空谷传声,似阴间索命的无常,周薇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该死!”忍无可忍,她一声轻斥,遂停下脚步。弯腰竟将金缕鞋脱了下来拿在手中,就那样吸袜踏地,往移风殿奔去。
其时,李煜身在移风殿,看满室幽静,望纱帘随风扬起,心中激情汹涌澎湃却又忐忑不安。
“薇儿,她是否肯相约?”
“薇儿,她是否爱我如我爱她?”
“薇儿,如到来,我是否该不顾一切?”
。。。。。。
这种种的顾虑犹如初经情事的儿郎,可是他却已不是儿郎了。他是一国之君,似这般的情愫,他已生过一次。
那是娥皇给他的。
“娥皇。。。。。。”李煜的心突然狠狠地一痛。娥皇,竟是娥皇!情不自禁地,他忆起了与娥皇的美好情缘。
共赴云雨
许是内心的愧疚作怪,此刻想到娥皇,李煜想只记得她的好,那些不快竟全数忘却了,就像没发生过一般。
“罢了,如果今日薇儿不来,我便。。。。。。”
“姐夫?”
却原来命运这般弄人,李煜才刚想着:如若周薇今夜不赴约,他便忘了这一切,将娥皇接回来,与她白头偕老。
哪知这想法还未成形,周薇便没头没脑地冲了进来。
转头望她而去,却是云髻峨峨、瑰姿艳逸,更翩若惊鸿让人触目惊心。“姐夫。。。。。。”周薇一声急呼,将手中的金缕鞋一甩,没有任何迟疑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薇儿,你。。。终是来了!”李煜刚起的退步念头,在乍见了周薇清丽脱俗的娇颜后,全数消尽。
“姐夫,你可知。。。。。。你可知我这一路走来的艰辛,我。。。。。。”周薇娇喘连连,躺进心爱之人的怀里就像船靠了岸,心找到了所依。
她彻底的虚脱了。
“薇儿。。。。。。”李煜抱起了她,转身走向内殿里的卧塌坐下,就那样将她抱坐在膝上,眸中情意绵绵地看着她。
眸中余光察看到她双脚上的白袜已被泥土浸染,禁不住心中一颤,更是疼惜不止。亲手为她脱下了靴袜,嫩葱般白晰的脚趾顿时光裸的呈现。
周薇羞羞答答,却又鼓了勇气,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主动印上一吻,深情道:“国主,奴家这一路走得好苦,可总算还是过来了。今夜。。。。。。奴家任你索取,再不抗拒!”
“薇儿。。。。。。”这一番大胆而挑逗的话,让李煜的激情瞬间飞涨到了顶点。他将她置于卧塌之上,立刻俯身压上了她。
唇舌深深地探进了她的檀口,尽情地索取着她的芳香与甜蜜;双手摸索着褪去她一身的衫裙。。。。。。
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与她共赴巫云,享情人间至高无上的快乐。少女轻颤的娇躯引得他几乎发狂。
少女蜕变
她本以为面对这个的时候,她会怕。毕竟赵光义留给她的阴影每每让她午夜惊醒。
可是她没有,就像自己注定了是李煜的人一样,她任他索取着自己从未在人前展示的一切,感觉那般的快乐与舒坦。
李煜已除去自身累赘与她坦呈相见。他压在她的身上,身下的肿胀抵在了她的大腿根。“薇儿,只要我往前一冲,一切就已回不了头了,你不会后悔吗?”
在最后一刻,他终是保了一丝的清醒。
周薇羞怯地笑着,摇了摇头。“啊,痛。。。。。。”没容她做好准备,李煜已往前一用力,狠狠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
这一夜,周薇任李煜索取,一次又一次。鱼水之欢的缱绻缠绵,已让彼此忘了夜的短暂。直到晨光熹微,李煜才从周薇的身边坐了起来。
“国主。。。。。。”已晋升为女人的周薇越发青翠欲滴、艳丽缤纷。似一只慵懒的猫儿,细葱般的玉臂又从后缠上了李煜的双肩。
李煜无法抗拒这般的诱惑,偏偏君王早朝不可废。他唯有反身抱紧了她,难舍难分地道:“薇儿,朕多想就这样与你一辈子,无奈。。。。。。”
周薇的眼里柔情似水,心知他的苦楚,遂安慰道:“国主,奴家明白的,您去早朝吧,奴家晚点再回画堂就是了。”
她这般的明事理,再次惹了李煜的与愧意,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柔声相待:“薇儿,你放心,朕绝不会委屈你的。”
周薇动容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李煜离开。
重新躺下,这才发觉身子疲惫不堪,可是却再难入睡了。周薇一边想着这一夜与李煜的疯狂缠绵,一边又生了不安。
李煜说不会委屈她,可是眼下这光景,他又要如何向圣尊后启口,又要如何与姐姐说明?更别说满朝的文武会如何看待这一段感情。
而既是天下人默许了这段情,可李煜又能给自己什么地位呢?皇贵妃,妃,抑或是依照后宫规矩,只以区区的一个御女,甚至采女了事?
圣尊后的召见
虽说有爱万事足,如果处在平常人家,只要有他伴着自己,地位如何倒不是了不得的事儿。可李煜偏偏是帝王,他为何会是帝王呢?
他若是平常人家,那该是多好?周薇深深的苦恼起来了。这种苦恼也激发了她对姐姐娥皇的愧疚之心。
宫中,一切如常。
似乎昨夜的销魂,没有任何人发现。
“贵人,圣尊后召见!”宫娥进来,恭谨的禀报。
周薇却是一惊,问:“圣尊后怎突然要召见我了,可知何事?”
周薇心中犯了怀疑,暗道:难道姐夫已将昨夜的事禀报圣尊后了?那此番召见,究竟是要册封名分呢,还是圣尊后要怪责于我?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周薇由宫娥陪了,进了宁寿宫大殿。一番请礼后,圣尊后笑容满面的赐了坐。
“薇儿啊,在宫里住得可还习惯?”圣尊后的声音慈蔼有加,关切之至,听不出任何怪责之意。
周薇的心稍稍平息了,赶紧起身相答:“多谢圣尊后关心,国主为薇儿安排得很周到,薇儿在这宫里吃住都很习惯!”
“那就好!”圣尊后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阵,又别有深意地笑道:“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哀家身体抱恙,一直未予召见;今日哀家唤你来,你心里可有底?”
周薇一阵惊慌,却又有丝期待的惊喜,赶忙答:“薇儿愚昧,实猜不到圣尊后心思,请圣尊后言明。”
圣尊后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目光环视了周遭一眼。青莲等宫娥立刻会意,拜了一礼后纷纷退出殿中。
顷刻间殿中已无他人。圣尊后这才道:“国主很喜欢你,他是一国之君,哀家不好怪他;可是薇儿,国后是你姐姐,你可要想清楚了!”
周薇的心开始急剧的跳动,听言慌张起身下跪,惶恐不安:“圣尊后,薇儿与国主是真心相爱的,还望圣尊后作主、请圣尊后成全!”
姐妹侍一夫
“别别别!”圣尊后亲手扶了她起来,说:“哀家不是否定你,事实上俩姐妹侍一夫这种事也实属平常。既然你姐姐叫娥皇,而国主也已赐了你字‘女英’,哀家便知道他心意已决。哀家会这样说,是希望你在成为国主的女人之前,让你姐姐真心接纳你,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吗?”
“薇儿明白!”周薇松了一口气,流着泪点了点头。
见此,圣尊后只觉欣慰,临走之前不忘再次嘱咐她:“切记,在向你姐姐道明心意之前,断不可与国主有肌肤之亲,做出逾越之事来!”
周薇只得硬着头皮应下,退出殿来。
路上,周薇头皮一阵阵发麻,思绪翻江倒海。她暗想:天哪,这叫我如何是好?看来圣尊后压根不知道昨夜她已成为李煜的女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圣尊后不早一日召见自己?
为何自己不再多等一日?如今,这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坠坠不安的回到画堂,李煜已等候多时了。见了她,即笑意吟吟迎上来:“薇儿,你总算回来了!”
说着变戏法般手中多了一页纸。纸上附一首菩萨蛮》——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谢国主怜爱。”周薇欢颜接过,内心却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启口向李煜说明圣尊后召见所说之事。
李煜本是国事繁忙,但因实在念着周薇,才抽空过来小坐了一会儿,又被王安催促着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来人,我要去彩苹阁!”如今,每每遇事,周薇唯一想到的能商量之人,似乎除了江婉容便没了别人。
江妃正在屋里绣一副雨后初荷图,见得周薇到来立刻起身相迎。“哟,妹妹啊,今儿什么风竟将你吹来了?”
明明是常见之人,江婉容却硬是做作成这般说法。周薇竟不但不觉着怪,反而倍感亲切之意。
吐露心事
“江姐姐。”双方一阵见面寒暄后,周薇开始向江婉容吐露心事,说:“今日圣尊后召见薇儿了。”
江妃一愣,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这是好事啊,瞧妹妹这烦恼的表情,难道圣尊后为难你了?”
“那倒不是!”周薇摇了摇头,将实话告之:“只是圣尊后一再嘱咐薇儿暂时莫与国主。。。。。。莫与国主行逾越之事,说是得等到我姐姐的谅解后才能。。。。。。”
周薇先是红了脸,之后却又面无血色,就这般吞吞吐吐的,似有些说不清楚了。
江妃还是听了个明白,但又生了不解,道:“这事理所当然啊,圣尊后没说错,妹妹切莫着急,就耐心等等吧。”
“可是。。。。。。”周薇急了,抬头迎上江妃的眼,道:“江姐姐,您不知道,就在昨夜,薇儿已。。。。。。已。。。。。。”
这种事周薇又如何启口?
江妃一看便暗道不好,直惊得双眼圆睁,连声音都变了:“妹妹,你是说。。。。。。你昨夜已被国主临幸了?”
周薇羞怯的点了点头。
“天哪!”江妃一声惊呼,心情却突然晴朗明媚。环顾了四下,她即刻凑近了周薇,小声问道:“妹妹,这事你还告诉了谁?”
周薇再次摇头,神情显得有些迷茫起来。“除了江姐姐,我谁也没说,更不敢让圣尊后知道。可是江姐姐,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你做得对!”江妃欲稳住她,劝慰道:“你放心,只要你不将昨夜之事说出去,圣尊后一定不会知道的!”
周薇半点没有放心,反而更加焦虑,道:“可是江姐姐,国主那里我要如何应对呢?直接告诉他圣尊后的意思,我怕惹了他不高兴。可要不说,我又怕他夜里要。。。。。。”
听此,江婉容心里冷笑不已。自从周薇进了宫,李煜便再没踏进彩苹阁一步,江妃虽不指望他宠幸,可是却需要这种表面的事儿来作为她得宠的筹码。
后宫缩减岁银
想到此,江妃心中的盘算已打定:“原来妹妹担心的是这件事,这好办。”说着便小声提议:“如果国主再要临幸你,你大可推脱身子不适,让他来我的彩苹阁。”
周薇毕竟年轻,对此全然没觉不妥,竟然只担心说:“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江妃诡异一笑,说:“放心,拖不了几日的,本宫会试着跟国主讲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自会为你着想!”
正在这时,颜青领着几名手捧布匹之物的宫娥从宫外进来,却是满面怒意。
江妃不解,遂叫住了她,问:“颜青,何事如此恼怒?”然后又指了那些宫娥一下,问:“还有这些又是什么?”
“娘娘!”颜青便过来,语气愤愤不平:“您说她们多欺负人,按照惯例,您今夏是可以领到三十匹上好绸缎、十两金及首饰、玉饰各十套的,可是您瞧瞧,奴婢今日去领,她们就只给了这些。”
周薇本还有话要问的,可是眼见着江妃有事要处理,于是起身告辞:“江姐姐,既然您有事,薇儿便回去了!”
“好吧,如此姐姐便也不留了!”江妃的心思已然被颜青所说之事占据,此时转向一旁,吩咐了声:“小四,替本宫送送贵人!”
瑶光殿。
“黄玉瑶,你给我出来。”江妃怒气冲冲,全然不顾奴才们的阻拦,一路怒吼着径直冲进了大殿之中。
黄保仪正在教仲寓与仲宣兄弟二人写字,猛不然被这一阵吵闹乱了神,心生叹息。嘱了环翠,说:“将俩位郡公带到内室去,别让这些后宫争斗吓了孩子!”
环翠会意,当即与一帮宫娥过来哄了兄弟二人进内室。小小的仲宣临走还转过头来问一句:“玉瑶姨娘,是不是有人要来欺负您?”
黄保仪不禁哑然失笑,上前替仲宣整了整衣领,柔声道:“没的事,只是你江姨娘肚子饿了,所以过来找玉瑶姨娘拿吃的!”
后宫缩减岁银2
“哦,那江姨娘可真嘴馋,要吃的要到我们家来了!”仲宣的天真语气顿让玉瑶与环翠笑出了声。
仲宣的话,江婉容在殿外听得分明。心里泛上一丝凄怆:是啊,这里是他的家,是他母亲周娥皇的家,那我江婉容的家呢?我的家又在哪?
很快,江婉容已近得前来。
黄保仪登位高坐,眼见着江妃杀气腾腾,笑道:“怎么了江妃,这般生气,未知何人又惹了你不快啊?”
恰在此时,三位御女已闻声而至,一进来便恭谨行礼:“臣妾等给黄姐姐请安,请江妃娘娘安。”
“少来这一套狐假虎威!”江妃已然忍不住了,冲黄保仪喝道:“黄玉瑶,你说,你凭什么减缩我的奉例?是想公报私仇吧?”
“江妃,你这是什么话!”黄保仪威严的喝斥道:“缩减后宫开支,乃是本宫与圣尊后共同商议的,你若有不满,大可到圣尊后面前告我一状,何必用小人之心度本宫?”
“什么,你与圣尊后共同商议的?”江婉容着实一愣,道:“我为何不知道?”
“唉哟,江妃娘娘!”这时,一旁的秦御女半是嘲讽半是解释道:“如今国难当头,黄姐姐自是要为国主节省开支啊,圣尊后为此还表扬了黄姐姐呢!江妃娘娘贵人事忙,光每日想着如何取悦国主已然很辛苦了,这种小事您哪有兴趣知道啊!”
“是啊!”秦御女的话一完,沈御女立刻帮腔,说:“别以为只有江妃娘娘您一人缩减了奉例,我们都减了呢,就连圣尊后这季也只要了十匹轻锻,江妃娘娘您分了八匹已然不错了,难道您还想超了圣尊后老人家去不成?”
“你。。。。。。你们。。。。。。”江妃气绝。她知道,她是一不小心便着了这些人的道了。后宫削减开支,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她彩苹阁没得到半点消息。
黄玉瑶与后宫这些人,只等着自己前来‘质问’呢。可自己倒好,巴巴地送上门来被她们羞侮了。
江妃又要出手了
“好了江妃!”黄保仪这才起身,来到江婉容面前,义正言辞道:“我们都是国主的妃子,国家有难,我们做嫔妃的即便不能为国主分忧,但在节源开流上却可以出少少力。钱虽不多,但能省一两是一两,总归是没错的!”
“行,后宫如今是你话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江妃理虽亏,可这肚子里却憋了一堆窝囊气:“颜青,回宫!”
一声大喝,也不向黄保仪辞行,江妃转身便又如来时一样,带着一帮奴才,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大殿众人见此,无不摇头苦笑。
“小四,替本宫想个办法,设法让周薇得罪黄玉瑶,引黄玉瑶到画堂去!”路上,江婉容一合计,便恨恨地吩咐奴才道。
她又要出手了!小四心里苦叹一声。却又不解,问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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