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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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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保仪终是长叹一声,说:“罢了,比那些又有何用?姐姐都去了那么久了,再计较下去了无意义!”
“不!”窅娘眸子里闪过愤怒,态度坚决:“周薇就是无辜到天上去,姐姐的死她还是脱不了干系,不管如何,这口气我窅娘就是吞不下。”
“对,我们也是!”三位御女众口一词,坚决地站在窅娘这一边。黄保仪也只能再叹一声,随了她们。
终于苦尽甘来,周薇一个人躲进内室,哭了个唏哩哗啦。
这时,宫娥进来禀报:“主子,瑶光殿已打扫一新,您要不要这会儿过去查看一番?若有不满意,也可及时修葺。。。。。。”
“谁说本宫要住瑶光殿了?”没等奴才将话说完,周薇便打断了她。
不稀罕瑶光殿2
道:“本宫告诉你,人人都希望住进那里,可本宫却不稀罕;传下话去,瑶光殿赏黄保仪了,让她带着仲寓继续住下去吧。”
“可是。。。。。。”宫娥以为主子是不知其的份量,试图继续劝说:“主子,瑶光殿历来是中宫住处。。。。。。”
“本宫说不稀罕!你要我说多少遍?”周薇隐隐地发了火。
在后宫打滚的这几年,如今的她越发出落得标致绝色、稚气尽脱。她已学会了如何在深宫存活,而且活得好!
她不是不知道瑶光殿是中宫住处,可是那里有太多她不愿意面对的人与事。而且,她更不愿国主在那里多停留。
说到底,她对当初那些委屈,至今无法释怀。
她可以不去与李煜计较,可是诸如齐妃、黄保仪之类,她却是耿耿于怀、无法真心结交的。
也可以说,她变得更孤僻了。这三年,除了李煜,她鲜少接触外人。她的世界只剩下了李煜。
至于别的人,下意识里她都当成了外人,甚至是敌人。能除之自是好,如不能除去,她也不想见到。
宫外的鸾轿已备好,大婚大即,虽然她与李煜早已有夫妻之实,但按照祖制,她依然得遵循大婚成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与亲迎六大程序。
现在,她必须请程回老家扬州暂住待嫁了。
出宫的路上,周薇揭帘望向天空,恰逢一群大雁北迁。她看着那些变换着队形的大雁,心中感慨万端。
这一路,她走得太累、太长了。
“也不知娘是否还在怪我。。。。。。”想起娘亲,周薇顿觉愧疚难耐。娘老了,如今只剩得她一个女儿,可是自己。。。。。。
终于回到了家,周夫人率家仆迎了出来。
“娘。。。。。。”
“老身率家众恭迎娘娘!”周薇激动得落轿,只来得及唤一声‘娘’,声音已被娘高声压了去。
周家两女皆为后!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多少人羡慕与眼红!可是周夫人却觉心酸苦楚。这些年来的寂寞又有谁人知?
封后大典1
周薇眼眶潮湿扶了娘起来,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母女四目相对,千言万语没有说出口,全化作了泪水。
“娘,您消瘦多了,也。。。。。。老了!”进得府里,周薇才一下跪在娘面前,声音哽咽。
周夫人含泪摇头,勉强挤出笑容,说:“可是薇儿却长大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为娘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母女没有隔夜仇,周夫人又岂能还记着女儿的诸多不好?
周薇喜极而泣。
公元968年,周薇册后,史称小周后。
‘亲迎’大典这一日,曙光刚起,通向御街的道路两旁便被围观的人群挤满了,真真是万头攒动、千巷皆空。
李煜骑高头大马,身后凤辇金碧辉煌,有戎装的侍卫开道,有彩衣宫女随车护拥。那些鎏金溢彩的随嫁之物闪煞了人们的眼。
人人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处处响着轰鸣的喜炮,整个御街上车水马龙、顺流不息,一派得意之色。
然,在一处高楼上,却有人看着这一切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哼,李煜还真是会豪奢败家,元配与亲娘这才死了多久,竟又勾搭上了小姨子,还这般大摇大摆地迎亲,放我,早他妈藏着掖着不敢见人了!”他是赵光义,他竟然也来了。
跟在他身旁的是宰相赵普。
听了晋王对李煜的一番嘲讽,他只是笑了笑。
赵光义见此,便又小声问他:“则平,江南乃富庶之地,要攻下它易如反掌,可是你说主上为何迟迟不下令攻城?他究竟作何打算?”
则平是赵普的字,在外,赵光义一向这么称呼他。
听此,赵普再报以一笑,答非所问,说:“主上处事向来英明严谨,他这样做必有他的理由,你我也无须焦虑,且等且瞧着吧。”
赵光义便也作了罢。尔后却又笑了,说:“则平,听说李煜的小姨子不仅与她姐姐一样,生得倾城倾国之姿,独霸男人心的本事更胜她姐姐一筹,不瞒你说,我还真想见一见究竟是怎样的姿色才称得上国色天香、闭月羞花!”
说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经意闪过当日被他强掳到府中那个小丫头的影子。
封后大典2
如若不是皇兄执意插手,那美人绝对可以得到我全心的宠爱。想起那小美人,赵光义不免婉惜不已。
赵普虽知道晋王平生喜爱女色,但却不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只狡黠笑道:“想要亲眼见一见新国后之姿变不是难事!”
“哦?”赵光义本是说说而已,不想竟听赵普如此自信,当下赶紧催他:“你有主意?快说快说!”
赵普越发高深莫测之色,道:“这个光靠说不行,关键得行动!”说罢凑在赵光义的耳边细语一番。
赵光义听着露出惊喜之色,然后了然于胸地步下高楼。
御街两旁,正当人们看得眼花缭乱之际,突然传来凄惨的嗷叫声。原来是看热闹的民众太多了,人挤人,不免人踩了人。。。。。。
一乱,你踩我,我推你。。。。。。一切顿时失了控,道路两旁人们受惊地哀哭着,乱推着,一片人仰马翻。
“护驾,护驾。。。。。。”御林军大声呼喝,纷纷聚拢了来,紧紧护在了李煜与凤辇周围。为首的御林军见势不可挡,只能向李煜建议:“国主,此地太乱,为防意外,末将恳请国后落轿,让我等开道先行!”
“好好好!”李煜已急得乱了方寸,只那将领一说完,便准了。
于是,头顶喜帕的周薇由宫娥搀了,从凤辇上下来。御林军立刻成包围之形护了,在前面侍卫的开道下,匆匆前行。
现场太乱,周薇头上顶着的龙飞凤舞喜帕被风吹起。可她已顾不得去理它了。
“哗。。。。。。”骤然见得新国后沉鱼落雁之姿,人群中顿时发出阵阵哗然,一时忘了喊痛、更忘了身处险境。
赵光义与赵普趁乱又回到了高楼上。
只是,却在见得那一抹绝色后,赵光义惊呆了。“是她?竟是她?她就是李煜的小姨子,周娥皇的亲妹妹?天哪。。。。。。”
向来贪恋江南美色的赵光义,此时只觉心被尖刀狠狠地割开了一个口子。他几乎要仰天呐喊苍天的不公。
封后大典3
周家这俩姐妹,虽先后落在了他手中,可是却一个也没留住。一个也没留住,佳人的芳泽竟全便宜了这个无用的李煜。
赵光义气坏了。
脑海中周薇在他怀中挣扎时的盈盈一握,周薇睁着恐惧的眸子求他时的娇媚可人,周薇吹弹可破的娇肤,周薇水嫩诱人的红唇。。。。。。
赵光义握紧了拳头,真恨不得就此杀出去,将周薇重新抢走。如果还能得到她,就算皇兄拿刀驾在他脖子上,他亦不会再放她走。
“主子,主子?”见他突然失神,且面露凶光,赵普一愣,只好轻轻推醒了他,然后甚是不解:“您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就这一推,不仅让赵光义从满头的思绪中醒过神来,也推醒了他心底深处的理智。
不,我不能冲动!要忍,要从长计议!就这一刻,赵光义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不管她是谁的女人,我赵光义也一定要得到她!一定!
周薇做梦也想不到,少女时的恶梦,竟在这一瞬被无限延续;没想到那一双令她午夜梦惊的邪恶眸子正贪婪地猛盯着她看;更没想到,她悲惨的命运这才真正的开始了!
她只顾着沉浸在一片甜蜜的喜悦当中,开心地与李煜拜堂,惊喜地期待着做李煜的女人,母仪天下、福泽无边。
柔仪殿,是她精心挑选后决定的中宫住处。
宫人早已将这里布置得美沦美奂,华丽奢侈。玉鼎金炉里轻烟袅袅,香味沁人心脾。寝殿里罗帷锦茵,温馨华丽。
此时,在典仪与贴身宫女的引导下,李煜挑开了周薇头上的龙飞凤舞盖头,佳人绝姿顿时显于人前。
李煜直看得痴迷了。按理说,这张脸他已看了四年,该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可是,他就是痴迷,对于周薇,他只觉永远都看不够。
“薇儿,为了你我难得的姻缘,朕不仅要赐宴群臣,还要‘天下大酺’,朕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来贺我们夫妻百年恩爱!”
封后大典4
周薇早已热泪盈眶,一头扎进李煜的怀里,深情相依:“国主,您对薇儿太好了,薇儿要用生生世世的爱来回报您!”
珠帘缓缓垂下。如今再没了精神负担的俩人,这一夜尽情的行着鱼水之欢,尽情的相互体贴与爱护着,直至天明。。。。。。
天上轩星正,云间湛露垂。
礼容过渭水,宴喜胜瑶池。
彩雾笼花烛,升龙肃羽仪。
君臣欢乐日,文物盛明时。
卷帘银河转,香凝玉漏迟。
华封倾祝意,觞酒与声诗。
然,李煜大婚不惜大肆倾用府库银两的做法,却让一些忧国忧民的臣子大为不满。其中尤以徐铉的反对声最为激烈。
徐铉不仅挥笔写就一首纳后夕侍宴》,更当众提出异议,说:“朝廷如今正是内外交困、国难连年之时,本该一切从俭,如今却要这般豪奢糜费,本官真是看不下去了。这宴,本官消受不起!”
说罢,挥袖而去。
韩熙载亦站起,冲徐铉的背影喊了一声:“徐老,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遂也匆匆跟了离去。
此二人的作法次日便传至了李煜与周薇的耳里。但李煜被喜庆迷晕了头,心情大好的他压根不去计较,也未加责备。
但周薇却不乐意了。
待李煜去了早朝,她在柔仪殿发了大火。将那首纳后夕侍宴》狠狠撕碎了,又怒道:“一群老顽固,他们这哪是在反对国主,分明是对本宫有意见,他们就是见不得本宫好!”
“娘娘,请息怒!”见此,奴才们即跪了一地。
“起来,该跪的是徐铉这些老顽固,你们跪什么?”见满宫的奴才跪了一地,周薇的火气消了一些,却又道:“对了,本宫册国后,后宫那些嫔妃不是该一大早来柔仪殿请安吗?如今什么时辰了,人呢?”
奴才们愣住。
叫柔儿的宫女站出来,小声地回道:“娘娘,您不是早有交待,说您嫌吵,让她们最好不要踏进柔仪殿吗?”
三千宠爱于一身
“可这是本宫的大喜之日,她们不该来拜见吗?”周薇的火气腾地又升上来了。
心里暗骂:好一帮自以为是的嫔妃!
柔儿只好又答了,说:“是国主特意吩咐了不让后宫那些娘娘来打扰您,国主说您这些时日太累了,让奴才们务必好好侍候。。。。。。”
“好了,算了!”不等柔儿说完,周薇已不耐地挥手又进了寝殿里。
成如李煜所说,她确实累了!
三千宠爱于一身。
时光悄然而过。
誓言要与李煜共同进退的周薇,以她特有的少妇情怀尽心尽力地侍候着李煜,利用皇家国库挥之不尽的财物,制造着一切浪漫与温馨。
李煜宠她,更甚娥皇。
后宫其它各殿再一次俨然成了虚设。
转眼严冬到来,各宫忙着前往内务府领御寒之物。
往年这些事,娥皇打理得井井有条,即便是娥皇不在了,玉瑶也安排得清清楚楚。
可是今年,因了周薇刚接手后宫事务,对此毫无准备。
于是,不是这个宫分多了,便是那个宫分少了。
宫里因此少不得意见纷纷。
昭雪殿,寒风呼呼着灌了进来。
齐妃冷得直打哆嗦,奈何因宫里奴才去晚了些,取暖用的黑碳她是一块也没领着。
她不敢声张,只将自己窝进被子里。
可是被子也不够厚实,这个冬日,她注定了要挨冻度过,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冷妃。
宫女青苹实不忍见主子这般可怜,便建议道:“主子,要不奴婢烧一壶热水,您捧了暖暖身吧。”
青苹的话一完,另一宫女立刻反对,说:“我们宫里哪有多余的柴禾来烧水?我看还是到御膳房去瞧瞧,看是否能打一桶热水回来!”
齐妃听着,越发难过与心寒。摇了摇头,酸楚地道:“算了,本宫就在被子里捂着吧,你们穿的也不厚,还是下去吧,别管本宫了!”
日薄西山而惆怅
青苹也难过,这时豁出去般,大义道:“这都怪柔仪殿那位,能力不行就别接这瓷器活嘛,瞧把这后宫弄的;她自己倒好,暖宫暖屋的住着,大把大把地挥霍着银子,却教我们娘娘。。。。。。”
“青苹,住嘴!”齐妃一惊,赶紧喝住了她,斥道:“国后你也敢造次,小心隔墙有耳将话传过去,咱们这一宫人都要倒霉。退下吧!”
青苹还是不服,但也不敢顶嘴了。
紧了紧身上的棉裙,与另一宫女边对着双手哈气,边退了出去。
这个寒冬,不仅寒了一众得不到君王宠爱的嫔妃心,也冷了面对国家陷入日薄西山而惆怅不堪的李煜的心。
这些日子里,他只停留在两个地方:佛堂与柔仪殿。
每每与周薇浪迹风月中,用美酒来麻醉自己的李煜,深感一切已到了穷途末路,无力回天的地步。
特别是近日七弟从善被赵匡胤强行留在了汴京,面对从善妃一次又一次地哭诉,李煜身心俱疲,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此时,出得佛堂,李煜慢慢地走在了回柔仪殿的路上。
脑海里回想着中书舍人潘佑近日连上的七道奏疏。
楼上春寒山四面,
桃李不须夸烂漫,
已输了春风一半。
潘佑公然填词,其语义双无,措辞讽刺尖刻,字字句句莫不带了不敬的指责。
怪李煜不能知人善用,直指李煜乃平庸之辈。。。。。。
李煜振聋发聩,气恼难耐,对这个潘佑委实有些不能容忍了。
恰在此时,寒风裹着雪花开始纷纷扬扬。
这天更是清冷了。
跟在身后的王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赶紧上前一步来到李煜身侧,关切地道:“国主,下雪了,容奴才为您唤轿辇来吧。”
“不必了!”李煜伸手阻了他,说:“与朝廷的现状比起来,这雪再冷,也冷不过朕心头的寒意啊,王安,你别跟着朕了,先回去吧!”
应景昭雪殿
王安一听,急了,赶紧道:“您让奴才走了,那您呢?”
“朕想一个人走走!”李煜说完便迈开步子,默默地往前去了。
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单与落寞,王安在身后看了,只觉鼻子一酸,眼中的泪水便溢出眼眶。
李煜就这样走着,走着走着,抬头便发现已然走到了昭雪殿门口。
“昭雪,昭雪,此情此境,莫不相映。。。。。。”他自言自语着,抬腿往殿里走了去。
殿里冷得出奇,竟似一个冰窖,远远冷过了外面。
大殿里静悄悄地,连迎接的奴才也没看到一个。
此处就像是一个久没人住的荒凉冷宫。
“这里是怎么回事,朕有多久没来了,它怎会变成这样?”李煜低喃着,脑海里想起齐妃的那双眼,心里竟情不自禁地暖了一暖。
他开始往寝殿里去。
“咳,咳。。。。。。”终于,他听到了声音,却是齐妃咳嗽的声音。
“庆奴?”听到咳声,李煜心一焦,大步进了里间,却见齐妃和衣将自己紧紧地裹在棉被里。
她脸色灰暗,嘴唇发紫,那双清辙、曾令他温暖的秋瞳,此时却布满血丝,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李煜惊呆了,惊呼一声,便奔到了床边。心疼不已地抱住齐妃,一连串发问:“庆奴,你怎么了,病成这样怎不传唤太医,那些奴才呢。。。。。。”
“咳咳。。。国主,您怎么来了?庆奴。。。庆奴这不是做梦吧。。。。。。”庆奴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又见到了国主,惊的却是就怕这只是自己回光返照时的幻想。
“庆奴,不是梦,是朕,是朕来看你了!”李煜揭开她的被子,然后脱靴上塌,用自己的身子暖和着她。“庆奴,别怕,有朕在,朕不会让你再受冻了。。。。。。”
久久。。。。。。
不再感觉到冷的庆奴由李煜怀中抬起了头,却是轻言娇羞:“国主,前朝事忙,您怎的想起来臣妾宫里了?”
李煜羞恼
看着她的面色已然恢复了少许红润,特别是那双含羞带笑的眸子,如常般清亮,李煜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而微怒着不答反问:“朕才要问你呢,你宫里的奴才呢,都去哪了,就放着让主子这样受苦么?”
被此一问,庆奴不由得又黯然神伤起来,小声答:“宫里寒冷,又没分到御寒的黑碳,奴才们也冷得受不了,臣妾这才让她们躲回自己屋里了。”
“什么?”李煜表示惊讶,问:“黑碳,这是冬季御寒不可缺少的东西,怎么会少了你宫里的份呢?这内务府是如何做事的?”
庆奴少不得悲伤,声音已带了哽咽,说:“国主,算了,您能来看臣妾,臣妾已感十分满足了。。。。。。”
“这怎么能算呢?”不等她说完,李煜已打断了她,然后朝外大声喊道:“来人,来人,你们这些奴才耳朵都聋了吗?”
室外奴才听到声音,纷纷钻了出来。
一见是国主驾到,遂吓得面无血色,匆匆进得内殿来,跪了一地。
李煜本要发火,却在见了这些奴才个个穿得单薄,俱冷得手脚发抖后,满腔的脾气顿时没了。
都说皇宫应有尽有,可是到朕的头上,为何处处都昭显着凄凉?
李煜的心一阵刺痛。
他放柔了语气,吩咐道:“去内务府传朕旨意,务必给昭雪殿腾出一百斤黑碳来。另外,命御膳房准备晚膳送来,朕今晚要在这里歇息!”
“遵旨!”奴才们一听,喜出望外,高兴地应了便手脚麻利地各忙各的去了。
“启禀国主、娘娘!”一奴才去而复返,进来禀道:“瑶光殿黄保仪命人送来了一筐黑碳,外加一床鹅绒棉被。”
李煜挥手,示意:“将人叫进来!”心里却在想着:难道玉瑶也要这样做戏给朕看吗?要送黑碳,何不早些送来?见朕在此,才。。。。。。
“奴才叩见国主,见过齐妃娘娘!”思想间,瑶光殿的奴才已进了来。
感伤
李煜保持着和气的笑容,问:“你家保仪主子怎会这时想到给昭雪殿送暖来了?可别跟朕说是碰巧啊?”
“回国主。”那奴才便答道:“保仪听说国主来了昭雪殿,生怕国主受寒,因此便将她自个人的碳火命奴才全送了来。”
“笑话!”李煜不为所信,又道:“虽说是保仪,可她堂堂贵妃位分,岂会只有这么些取暖之用,你以为朕会信么?”
“这。。。。。。”奴才愣住,一时不知作何解释。
“国主。”幸了齐妃开解,说:“您有所不知,保仪宅心仁厚,虽今季分足了取暖之给,可是她这个宫分些,那个宫分些,如今说这是全部,已是不易了!”
“你说什么?”李煜不敢置信,紧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往前御冬都好好的,怎么今年却。。。。。。”
说到这里,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见他这般,齐妃了然,于是劝道:“国主,臣妾看国后也不是故意的,她初掌后宫,有些事上出错也情有可原!”
“算了,庆奴,你别为她开脱了,朕都懂的!”李煜叹一声,不想再听此事。
脑中想起了寒冬到来,柔仪殿暖和的烘着碳火,炕上铺上了软绵柔滑的锦被,他与薇儿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却原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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