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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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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细了?”郡公见娥皇这样打量她,也不说话,直到她脸上一抹红云布上,低下了头,他才玩笑道。
娥皇生平哪里有今日这样尴尬过?此时又羞又气,直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在一个男子面前如此失态了?
此时只好轻咬薄唇,羞赧出声:“娥皇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这可好了,短短一日间,她竟先后有了俩位救命恩人。
这恩德叫她如何去还?
王安正要回答娥皇的问话,却被郡公猛一抬头使了一眼色,这才生生止住话语。
只听那郡公轻松地回道:“姓什名谁并不重要,眼下快些为姑娘找一身干净的衫子换过才最最重要!”
娥皇一听,赶紧低头查看,顿时羞愧不已。原本那一身精致华美的衣裙此时却沾满了灰尘,变得肮脏不堪;就连高髻也垂散开来。。。。。。
女孩子家最注重的便是干净整洁,可是眼下却弄得如此狼狈模样,娥皇只巴不得刚才没被得救,要摔死了才好。
那郡公察觉到她的尴尬,说了声:“得罪了!”突然将她打横一把抱起,往一边的宫殿而去。
娥皇脑中咯噔一声,暗道:今日自己的一世名节怕是要完全毁了,要是爹娘知道我如今被一男子这样抱着,那还不比死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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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4)
郡公似乎又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便微笑着温和地安慰她:“小姐请听我解释,你的脚伤刚好,实不宜立刻走动;但你大可放心,这里平时没外人来的,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想办法将你这衣衫换下,保准不会损害你的名节!”
娥皇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硬是没吭一声,也不敢抬头看抱着她的男子一眼。
‘解语斋’里,两个宫女进进出出忙活了一阵,替娥皇换上了干净的宫裙,重绾秀发。。
尽管如此,她仍惊魂未定,那郡公适时将一杯花茶送到她手上,说:“这是薰衣花茶,有松弛情绪、定神之用,你且尝一尝!”
娥皇接过,轻抿一口,便觉香醇入喉,唇齿留香,一杯香茶喝完,郡公又细心的接过茶杯,交由一旁立着的王安捧了轻轻退了下去。
“听说你也好乐器,可否与在下合奏一曲?”见她已然安静下来,郡公便笑着问道,温和有礼,诚恳端重。
娥皇听言抬头,眼里有一抹惊喜:“莫非公子也是同道之人?”问完又觉失态,禁不住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郡公笑了笑,说:“你且跟我来!”
不知为何,娥皇的双脚竟不由自主般跟着他走进了内室。
来到内室里,娥皇不禁又呆了,只见这里满是乐器,古筝、琵琶、玉笛。。。。。墙上挂满了字画与书法。。。。。。
真是应有尽有,娥皇第一次见到如此齐全的音律坊,一时双眼放光,呆住了,暗想:我这不是做梦吧?呐呐着问:“这些都是您的吗?”
郡公已然在一张古琴前坐下了,看着娥皇道:“对,这里便是我平时作曲填词、打发时间的地方!”
娥皇遂指着墙上的绘画与书法,问:“那这些呢,这是出自您的手笔么?”郡公点了点头,娥皇端研了片刻,又问:“这是什么书法,好怪,我从没见过!”
“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叫‘金错刀’,你没见过很正常!听说你擅长琵琶,那这样,我就用古琴与你合奏一曲,如何?”
初遇(5)
“好!”娥皇不再多说,走到放着琵琶的桌前,取下琵琶抱于怀中,问:“我们要弹什么?”郡公只以轻轻一笑,便拨动琴弦,美妙且熟悉的琴音即刻钻入娥皇的耳中。
娥皇一听,便看着他惊呼出声:“是你?”郡公还是不语,轻轻笑着点头,娥皇一阵欢喜,稍一静听曲声,玉手便已拂上了琵琶,悠扬悦耳的琴音让俩人似乎忘记了一切,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二人。
娥皇发现,她与眼前的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竟然有着如此相同的爱好,一曲终了,俩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琴瑟合鸣中,相视,久久无语。
娥皇想起来之前母亲对自己的描述,如今看眼前的男子无论是年纪还是气质均与母亲所说相似。
突然,一个名字在她脑中一闪而过?难道他是?想到这里,一丝心思突然上心头,“敢问公子是王室中人吗?”
郡公点了点头,答:“不错!”
娥皇听了,不禁又有一丝疑惑,因为方才在皇后寝宫时,皇后娘娘曾跟自己提起过,安定郡公像是入住安定府,可自己刚才分明看到这里写得是‘解语斋’!那他,不是安定郡公?
这样一来,她的心便又无端地急了起来,脱口而出:“那公子可知安定郡公现在何处?”
郡公没曾想娥皇会有此一问,此时便答:“莫非姑娘见过安定郡公,你是找他有事吗?”
娥皇惊觉鲁莽,可已经说出口了,哪有收得回的道理,便答:“倒也没事,只是今日进宫之前,爹娘曾经说是为了庆贺安定郡公的生辰,可是整个宴席上也没发现这人的身影,还真是个怪人,我只是好奇问问!”
郡公笑得诡异,道:“哦,那你爹娘有没有跟你说起安定郡公还会在今日,从这些官宦千金中选出一位王妃的事?”
娥皇想也没想,便答:“自然有说起!”
“那如果安定郡公要选你当王妃,你当如何?”
初遇(6)
娥皇眉眼一挑,略带愤懑,答:“我自然不愿的,我可不想嫁给一个连面也没见过、互不了解的男子为妻,也不想做什么王妃!”
郡公听她如此一说,先是一阵黯然,转而满面钦羡之色,道:“小姐果然巾帼须眉,可是自古婚姻之事皆由父母做主,怕是你我也难以躲避,不过,在下还是佩服小姐的勇气!”
娥皇一阵诧异,对于心中的猜测也更加肯定了一分,问:“难道公子也被父母逼婚娶自己不爱的女子?”
郡公正要答话,无奈王安却抢先一步进了来,当着娥皇的面又不好直接称呼‘郡公’,微一思量,便道:“主子,皇后娘娘请您过去!”
郡公对王安的聪敏报以会心一笑,但又为他的话而为难不已,倒是娥皇已先一步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既然皇后娘娘请公子过去必有要事的,公子请便,这里我自会办妥的!”
郡公朝娥皇感激一笑,又将站在殿外的宫女叫了进来,道:“小姐的衣裳可有洗净风干了?”
那宫女即恭敬回话:“禀主子,已差不多了,奴婢这就去将它取来!”
娥皇赶紧朝那宫女道谢:“如此有劳宫仪姑娘了!”
郡公这才站起,与王安一同往外走,临到门口时转身对娥皇又报以一笑,娥皇赶紧回了一礼,才见他匆匆朝瑶光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娥皇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也从头到尾以‘小姐’相称,根本就没问过自己的名字!
想到此,她又摇头一笑,暗道:这皇宫里的怪人还真是多!思忖间,方才的宫仪已领了另一宫女将她的衣裳取了来,又服侍着她一番打扮,再出得‘解语斋’时,已与进宫来时的装扮无异了。
那郡公出了解语斋,直接进了瑶光殿,钟后一见他来了,便笑吟吟的拉了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满是宠爱地看着他道:“从嘉我儿,告诉你母后,是否看上了周家千金娥皇啊?”
落定
原来他正是六皇子安定郡公从嘉,此时听得他母后这样一问,满脸现出窘意,“母后,儿臣。。。。。。儿臣还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她美得有如西施转世,多才多艺又似洛神之姿,母后,这样的女子,儿臣真能要得来么?”
钟后温雅一笑,“从嘉,你要知道,你是帝王家的皇子,普天下有几个女子不想嫁入皇家?况且只要这圣旨一下。。。。。。”
从嘉急急打断皇后的话,道:“母后,儿臣不想用皇家的权利来得到我喜欢的女子,儿臣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钟后一愣,转而惊喜,“这么说我儿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唉呀,看来咱们的从嘉是真的长大喽,好好,你想如何做,跟母后说!”
从嘉尴尬地笑了笑,答:“儿臣方才见过她了,还与她在音律坊合奏了一曲,儿臣试了一下她的心思,她说她不喜欢被人当成货品一样的挑选,母后,儿臣想亲自追求她,您信儿臣,儿臣一定会用真诚博取她的爱情!”
从嘉是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关于娥皇乱走摔倒一事此时硬是半字不提。
钟后看着他满脸自信、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禁忍俊不禁,就故意说:“从嘉啊,你就不怕她在这段时间里被他人追了去?”
从嘉遂骄傲地答:“母后,我是您的儿子,难道您不信儿子的魅力吗?”
“好好好,母后的好儿子,本宫答应你便是,但这门亲事哀家同你父皇还是要为你定下的,只是不说与娥皇听便是了,母后啊就让你去追求人家吧?”
从嘉欣喜,赶紧跪下:“儿臣谢母后成全!”
钟后宠溺地将他扶起,道:“好了,起来起来,去准备一下吧,今晚的宴席,你父皇安排了你与那些官宦千金一起用膳,可不许像午时一样,只呆了一会便跑了个没影,要不是你席间以琴音助娥皇脱困,母后定要好好罚你才是!”
美人谁先得(1)
从嘉面露难意,说:“母后,儿臣不是已选心仪的女子了吗?为何还要去与那些官宦小姐见面?儿臣能不能不去啊?”
钟后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用责备的口吻说:“你啊,刚说你长大了,怎么这会又小孩脾气了?那些官宦小姐此次都是为你而来的,结果却连你的面也没见着,你说她们会如何想?她们的爹娘要如何想,皇儿可别忘了,她们的爹爹可都是朝廷命官呢,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儿懂了吗?”
从嘉听言面上懊悔,答:“母后教训的是,从嘉懂了,这就去准备,从嘉告退!”
钟后这才点了头,说:“去吧!”从嘉即一脸轻松地步出了瑶光殿,钟后看着他的背影,满面慈爱地笑着摇了摇头。
待从嘉走远了,她才转过身对殿外喊道:“玉瑶!”
黄玉瑶立刻进了来,对钟皇后恭敬地道:“娘娘有何吩咐?”
“今晚的宴席安排好了吗?晚上都是些女眷参席,你要尽量弄得端雅一些,明白吗?”
“奴婢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
钟后满是赞赏地看了黄玉瑶一眼,道:“好,你下去忙吧,本宫要休息一会!”
“是,奴婢告退!”黄玉瑶身子福了福,转身欲往外殿外去,却发现燕王李弘冀正大踏步进了来,遂赶紧跪下道:“参见燕王殿下!”
钟后本已由另外的宫女扶了往寝室走,此时听到声音便转头,见是弘冀,便觉奇怪,“弘冀,何事如此匆忙?”问完又对还跪在地上的玉瑶吩咐道:“玉瑶,你先下去忙吧!”
燕王待黄玉瑶退下后,又看了他母后身边的两个宫女一眼,钟后会意,即道:“你们也退下吧!”
俩个宫女赶紧退下,皇后又勿自走进了寝室,李弘冀自然赶紧跟上。到了寝室里,钟后才问:“弘冀,这里已无外人,何事说吧!”
李弘冀突然在她面前跪了,说:“母后,儿臣钟意司徒府家的千金娥皇,请母后成全!”
美人谁先得(2)
钟后一听,又惊又气,道:“弘冀,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弘冀丝毫没觉不妥,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儿臣钟意司徒府家的千金娥皇,请母后成全!”
儿子是钟后生的,她自然明白弘冀的脾性,这个儿子平日里虽沉默寡言,实则城府极深,且遇事当机立断,从不举棋犹豫。
皇后又急又怒,道:“弘冀,你这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是不是?且不说司徒府家的小姐是你弟弟的选妃人选,单说你已有王妃韩氏,你要置司徒府家的小姐于何地?你又要让你岳父韩熙载韩大人的脸面往哪搁?你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念头?”
李弘冀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干脆站了起来,对皇后说道:“母后,这次进宫来的官宦小姐那么多,从嘉也未必能选上娥皇,您将娥皇许配于儿臣有何不妥?她周家虽被父皇赐于司徒府,可毕竟周大人已退隐多时了,让娥皇嫁与儿臣为妾也不见得委曲了她,如果她要不愿意,儿臣甚至可以让她与王妃平起平坐,至于韩熙载这个老匹夫,他自己的品行都不检点,有何理由来挑剔儿臣?”
‘啪’,钟后怒极,举起手狠狠掴了李弘冀一巴掌,喝斥道:“逆子,本宫以为你平时傲慢无礼,只不过是你不喜与他人接触使然,没曾想你竟如此胆大妄为、胡言乱语,且违背伦常公然议论你岳父的品行,你。。。。。。你真是太让母后失望了,你给本宫滚出去,本宫不想看到你!”
“母后,儿臣真不明白,您为何如此偏心,从嘉有那么多的官宦小姐可以选,而我只喜欢周娥皇一个,您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儿臣?”
钟后只觉疲累异常,抚着太阳穴无力地道:“可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从嘉刚才已向母后禀明了他中意周娥皇,今日是他的生辰,这些进宫来的女子本就是为他而来的,弘冀,如果你还当本宫是你的母后,你就趁早去了这念头吧!”
美人谁先得(3)
李弘冀哪里听得进去,又理直气壮地道:“可是母后,从嘉生性懦弱,他不能给娥皇带来幸福,只有儿臣,只有儿臣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钟后见怎么也劝不了这个儿子,一时气极,道:“弘冀,你怎么知道从嘉不能给娥皇幸福?你弟弟从嘉善诗词、精书画、知音律,娥皇通书史、能歌舞、工琵琶,他二人若要结合,可谓是珠联壁合,天从人愿;他们有相同的志趣和执着的追求,你有什么?难道你让娥皇随你领兵作战,在战场上厮杀?”
一番话说得李弘冀哑口无言,但他还是不死心,临走时丢下一句猛话:“总之儿臣是不会放弃的!”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宫,钟后脸都气白了。
晚宴设在了瑶光殿的西院,娥皇扶着母亲被礼侍太监领着坐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席位上。
娥皇坐下后才发现,这个位置离首席上的位置最近,她误以为这又是母亲安排的,遂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母亲,目光里满是埋怨。
周夫人见状便瞪了女儿一眼,轻声喝斥道:“娥皇,这里坐着的都是名门千金,待会儿见了皇后娘娘与六皇子殿下,一言一行可得谨慎些,要失了礼数,让人笑话司徒府不懂得管教女儿,看为娘回去不好好教训你!”
娥皇正要争辩,却听得仪门处已传来‘皇后娘娘驾到,六皇子安定郡公到’的声音,娥皇无法多想,便被她母亲拉了与堂中其她女眷离席跪于殿中,待脚步声到了堂中,才与众人同声道:“皇后娘娘圣安,请安定郡公安!”
钟皇后已换下隆重的凤袍,去了厚重的凤冠,此时只是着了家常衣饰,头上也只以几只玉钗固发,显得既亲和又慈善,从嘉扶她在首席上坐了,才听她柔和地道:“各位夫人、小姐,快快请起!”
“谢娘娘,谢郡公殿下!”一番谢礼后,娥皇扶着母亲回到席位上,这才抬头看向首席上的钟后与一直未露面的安定郡公。
结缘晚宴1
当她发现下午救了自己的男子正是六皇子李从嘉时,本能的一惊,又见六皇子正笑着看向自己,忆起那曲合奏,禁不住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皇后见状,满心欢喜,却又不说明,只对周夫人道:“娥皇小姐倾城倾国,且又知书达礼、多才多艺,周夫人可谓功不可没,教本宫好生羡慕啊!”
周夫人见钟后第一个夸赞自己的女儿,不禁喜上眉梢,却又要强压住欢喜,谦恭地答:“臣妾得娘娘如此夸赞,实为汗颜,小女天性顽劣、资质一般,让娘娘笑话了,还望娘娘教诲!”
从嘉听周夫人这样贬低自己的女儿,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夫人言重了,娥皇小姐天性聪颖、貌若西施,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样样精通,哪是您所说的‘天性顽劣、资质一般’呢?”
周夫人惊奇地看着从嘉,问:“郡公何以知道小女?”问完又看了身旁的娥皇一眼,发现她满面羞红,低头不语,心中不禁起疑,暗想:娥皇从未进宫,当是不识得六皇子才是啊?
从嘉知是自己失了言,此时只好窘迫地答:“是这样的,晌午时我曾与令千金在‘结缘池’相遇,还合奏了一曲长相思》,我觉得娥皇小姐在音律上很有造诣!”
周夫人又看了一眼娥皇,这才释疑,悄悄握了一下娥皇的手,心中很是得意。
钟后听从嘉说起‘结缘池’,心中纳闷,这宫中哪来的什么‘结缘池’?此时就凑近从嘉,小声地问:“‘结缘池’是哪里?你尽胡闹!”从嘉对钟后眨了眨眼。
堂下所坐的其她人,听得安定郡公早已与司徒府家的小姐见过面,再看情形,便知这六皇子所中意的便是周娥皇了,此时个个心中不免垂头丧气,同时也对娥皇即羡慕又妒忌。
江婉容因为母亲早逝,此时没人相陪,便独自坐于一席,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面上却没有一丝异样。
结缘晚宴2
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对着首席上的钟后与六皇子道:“臣女婉容敬皇后娘娘与六皇子一杯,祝娘娘福泽绵长,凤体安康;祝安定郡公寻得良缘,心想事成!”
说完举杯优雅地将酒一饮而尽,看钟后与六皇子同时饮尽了杯中的美酒后,才得意地坐下。
此大胆之举,自又引得堂中其她女子惊讶的神态。娥皇只在心里鄙夷了番,面上倒没异样。
钟后将杯置放,看着江婉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婉容啊,你这可是耍巧哦,哪能一杯酒同时敬本宫与从嘉二人呢?当罚当罚!”
江婉容娇脸一红,待宫女将面前的杯重又倒上了酒,才又端杯站起,说:“臣女失礼,该罚该罚!”说完又是一杯美酒入腹,面上已渐起红晕。
从嘉见了,便对殿中众女道:“今晚是家宴,各位夫人小姐不必多礼,只管尽兴方是,不用拘礼!”说完,目光又在江婉容身上停留了一瞬。
江婉容又惊又喜,整个席间谈笑风生,还博得从嘉另眼相看,与她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抢尽了晚宴的风头。
周夫人多次示意娥皇主动说话,无奈娥皇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般,对于博得安定郡公注意自己一事完全没了兴趣;席间除礼貌地敬了一次酒后,便再没过多的言语,让周夫人又急又气却拿她没办法。
宴席结束,司徒府一家三口被钟后留宿宫中。
回到清风殿,周夫人便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便给了娥皇一巴掌,口中训道:“为娘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你就是这样来报答为娘的?你这个死丫头,你太让为娘失望了!”
说完又要再打,周宗看不下去了,过来一把拉开娥皇,说:“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女儿不愿意,你苦苦相逼何用?”娥皇白净脸皮上顿时浮出几条红印子,满眼是泪,却紧咬着唇不让泪掉下来,怔怔看着自己的母亲。
责骂
“老爷,您不知道,方才在晚宴上,六皇子一开始明明对咱们娥皇青眼有加,可是这死丫头却不冷不热的,倒教那江家小姐得了便宜,整个席间只听见她与娘娘和六皇子谈笔风生,这丫头她。。。。。。她真是气死我了!”周夫人说完坐到一旁的软椅上,黑着一张脸生起闷气来。
周宗见夫人生气,便好言相劝:“夫人,这宫里每走一步都惊心动魄,你看不见吗?你扪心自问,这一日来,你要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都先在自个儿心里衡量了一遍的?连夫人你都要如此,又何苦要将娥皇送进这危险之地来,过这种时时得慎言谨行的日子?娥皇是咱们的心头肉啊!你忍心吗?”
一席话说得周夫人理亏又后悔,她站起拉过娥皇,手抚上女儿刚才被自己打过的脸,心疼地道:“女儿,疼吗?为娘不是真要打你的,为娘只是一时着急,你不要怪为娘!”
脸上尽管还火辣辣的疼,但是只要爹娘不再逼自己讨好六皇子,娥皇才有些释然,淡淡道:“娘,是女儿让您伤心了,请娘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
表情是释然了,可心里头却不知怎么着总有一种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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