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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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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


     表情是释然了,可心里头却不知怎么着总有一种失落的情绪。是为从嘉吗?


     晚宴上,不是她故意沉默,而是她突然发现从嘉喜欢的人是江婉容。看着他与江婉容一唱一和,眉目传情的样子,娥皇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原来世间的男子再怎么非凡独特,终逃脱不了美丽女子的诱惑。


     从嘉亦不过如此!娥皇在心里头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周夫人只好认命,抬头问丈夫:“老爷,那现在我们该如何?”


     “能如何?明日一早请旨离宫,然后搬离金陵,回润州老家过咱们的安生日子!”周宗答道。


    娥皇听得父亲这样说,只能暗笑一声:罢了罢了,本来就没打算争什么!此时心思早已飞向了老家,巴不得黎明快快来临,好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遭燕王轻薄1

然而黎明真的来临后,娥皇却陷入了另一片恐慌之中。


     晨起后,周宗与夫人便被钟皇后宣了去,留了娥皇一人在清风殿等候。


     殿外枝头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围墙上爬满藤蔓,青翠之间开出朵朵小黄花,远处宫女敲响早起的作钟,庄严而有序。。。。。。


     良辰美景,怎不心情大好,娥皇见殿外有一个小花园,爹娘又未归来,便只身来到院中,坐在藤蔓秋千上荡起来,裙摆飞扬,浅笑嫣然。,


     忽然——


     “娥皇小姐早啊!”李弘冀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了清风殿。


     娥皇一惊,人已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只轻轻一带,李弘冀便将她接住,拉进了怀里。真是好美的一个可人儿!美人在怀,李弘冀在心里叹息着,只觉满足。


     娥皇惊恐地抬头,待看清来人后,立即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声音里带了一丝羞愤,道:“燕王,请您自重!”娥皇记得他便是昨日坐于右下角的男子,如果自己猜得没错,他应是燕王李弘冀无疑了。


     李弘冀被这一推,面上不仅无恼意,倒还介绍起自己来了:“小姐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叫李弘冀,是从嘉的大哥!”


     奇怪的是,娥皇对于李弘冀竟无半点好感,此时只想离他远远的,她礼貌地行礼:“参见燕王殿下,既然燕王在此,那臣女告退了!”


     刚踏出一步,又被燕王拉住,“娥皇小姐,清晨空气清新,何不多待一会?”


     娥皇退后一步,微挣开他的手,心里冷哼:有你在,再清新的空气也变浑浊了!但面上依旧恭谨:“臣女即刻要离宫,这就要回去收拾行装,不打扰燕王殿下了,臣女告退!”


     “站住!”李弘冀没有了好性子,娥皇开始怕了起来,只好原地站住,身子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本王有那么可怕吗?过来坐下,陪本王好好说说话!”


    ————————————————————————————


    因一早要赶回老家,所以今日一次更新了七章,因为更得急,当中可能有些错别字,亲们发现请留言指证,谢谢~




遭燕王轻薄2

燕王的口吻就像对他的一个奴才发号施令似的,极大的伤到了娥皇的自尊心,只见她转头,面上满是怒意,对燕王不卑不亢地道:“燕王殿下,臣女不是您的部下,也非您的奴才,没有义务坐下陪您聊天解闷儿,请恕娥皇失礼,失陪了!”

    李弘冀没有想到,她小小一个隐官之女竟有这般胆量顶撞自己。自昨日救下她后,娥皇美丽的身影便在他脑海中徘徊了一夜。

    他心里很烦闷,很想干脆跟娥皇明说:昨日救她的人就是他李弘冀!

    可是从来骄傲的他,又怎会拿这种事来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即便是他喜欢的女子,那也不成!

    他是不屑于那样做的人!

    因此,今日天一亮,他便只身悄悄地来到清风殿外,但又怕如此进殿鲁莽,好不容易等到周宗与夫人离开了,才敢跃墙进来。

    先前只是想见她一面,与她说上几句话,让她知道自己是谁便好;此时才发现她外表虽柔弱,性子却倔强,不禁心生好奇,想试一下她的脾气到底有多倔。

    思及此,他手一伸,就将她纳入怀中,大手拂上她美丽而光滑的娇脸上,调侃道:“啧啧,多漂亮、多光滑的小脸蛋,本王就是这样摸一摸你便觉得情难自禁,如果要是。。。。。。”李弘冀一边说一边将头慢慢压下,欲一亲芳泽。

    娥皇又惊又怕,又不敢大力推开他,心里已将佛祖、玉皇大帝、观士音菩萨全喊了一遍,希望奇迹出现,来个人救下自己。

    直到李弘冀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娥皇已觉得没希望了,这里是他李弘冀的地方,就算有人来,也没人敢阻止他放肆。

    娥皇心一横,眼一闭,心里暗道:爹、娘,恕女儿不孝了!便想咬舌自尽,以保名节。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她!”话音一落,一股力道传来,娥皇已被来人带离了李弘冀身边。

    娥皇惊魂未定,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惊喜地喊道:“林大哥!”




遭燕王轻薄3

原来昨日娥皇进宫一事,林大人尽管有心瞒了儿子,但最后林仁肇还是知道了。


    一大早,他顾不得早朝时间,向宫女打听了娥皇的住处,便径直冲了进来,却没想到,一进门便发现燕王正在欺负娥皇,他想也没想,便出了手。


    此时林仁肇扶娥皇站好了,便朝燕王理直气壮道:“燕王殿下,光天化日,如此轻薄一个官宦千金,恐有失王爷体统吧?”


    李弘冀本是有心戏耍一下娥皇,怎奈佳人在怀,手一碰到娥皇的脸蛋便像失了魂一样,没了常性,此时着实懊悔得紧。


    但见林仁肇一个武官这样顶撞自己,他哪里拉得下脸来,眼一瞪,冲着林仁肇冷笑道:“你还知道本王是一位王爷?本王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知不知道本王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林仁肇年轻气盛,丝毫不为燕王的这一番话所威慑,反而加重语气,道:“如此,那就请燕王殿下与臣一同到皇上面前说个是非黑白。。。。。。”


    娥皇急了,这事要真闹到皇上那里,自己的名节不保不说,还会害林仁肇与李弘冀结下仇怨,有百害而无一利。


    此时只好赶紧阻止林仁肇,对燕王说道:“燕王殿下,今日一事娥皇会当作没有发生,请您走吧!”


    林仁肇毕竟是一个武将,听得娥皇这样说,不仅没有明白娥皇的苦心,反而无畏地冲李弘冀喊道:“燕王,请你向娥皇道歉,否则,臣定当将此事上报皇上!”


    娥皇的眼泪都急出来了,拉着林仁肇求道:“林大哥,算了,您让燕王走吧,我没事的!”说完又转向李弘冀,道:“殿下,求求您,快走吧!”


    李弘冀这才慢慢踱到娥皇面前,冲着林仁肇一阵冷笑,“林将军,不是所有的事到了皇上面前都能说得清楚的,好好向娥皇小姐学学吧!”


    说完又看向娥皇,眼神邪气、口气坚决:“你记住,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花园。


    娥皇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阳光温暖的清晨竟有些许寒冷。




离宫1

待燕王的身影彻底不见了,娥皇才松了一口气,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这宫廷,太多耳目,恐怕此事不定已被那些宫女内侍瞧了去。

    林仁肇赶紧扶住她,焦急地问:“娥皇,你有没有事?是不是吓着了?”娥皇勉强立起,退开一步,摇了摇头。林仁肇又说:“你真不该就这样让他走,至少让他向你道了歉再说!”

    娥皇凄凉地笑了笑,无力地道:“道了歉以后呢?再闹到皇上面前,让人知道我被燕王欺辱了?让我周家蒙羞,让燕王视你为眼中钉?”

    林仁肇被问住了,半响后才想明白,遂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悔地道:“我真是糊涂,竟然没有顾及到你的名节,娥皇,我错了!”

    娥皇又摇了头,想起一事,问:“林大哥,谢谢。不过此乃皇宫内院,男子不可入内,你快些走吧。”

    林仁肇这才如梦初醒,大喊一声:“糟糕,误了早朝的时辰了!”边说边往外走,“娥皇,你快出宫回家吧,过几日到你家拜访!”

    经这一闹,娥皇心里五味杂陈,一想到这皇宫的可怕便不寒而栗,恨不能下一刻便出宫去,从此再也不见这宫里的任何一人。

    回到殿内,宫女已端上莲子羹,娥皇随便吃了几口,便见爹娘回了来,她一喜,赶紧站起,道:“爹,娘,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周宗的脸色有点不好,但是周夫人却满脸欢喜之色。娥皇不解,小心翼翼地问:“爹、娘,你们怎么了?难道皇上还不让我们出宫?”

    周夫人一把拉过娥皇,笑着说:“没的事,皇上吩咐了安定郡公亲自送我们出宫呢!”

    娥皇诧异,说:“这怎么可以呢?安定郡公送我们会不会不合礼制啊?”说完又怀疑地看了她母亲一眼,说:“娘,您该不会有事瞒着女儿吧?那六皇子可选好了王妃?是谁啊?”

    这个安定郡公,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如此变化无常。也罢,这宫里的人,与她何干!

    不自觉得,娥皇想起了那个冷酷无理的李弘冀,禁不住又是一个冷颤。这兄弟二人虽是一脉相承,品行却如此的大相径庭。

    “你这丫头,为娘哪有那么多事瞒着你呢,六皇子选妃的事,皇上皇后会操心的,你操的哪门子心思?快快,收拾一下,六皇子已在殿外等着咱们了呢!”




离宫2

然母亲的欣喜之色总让娥皇觉得她有事瞒了自己,但又猜不出是何事,只能陪着爹娘收拾一番,出了清风殿,从嘉果然已等在了殿外。

    一路上,周宗陪着夫人远远地走在前头,从嘉与娥皇并肩跟着,俩人都不说话,场面顿时陷入尴尬。

    虽然安定郡公变化无常,或者他并无意选自己当王妃;可娥皇对他还是讨厌不起来,他的懦雅气质,满腹学问让她觉得他不是一个坏人。

    终是娥皇忍不住了,说:“郡公,昨日之事,娥皇会铭记于心的,救命之恩娥皇恐是无法报答了!”

    从嘉迟疑了一下,小声问:“娥皇,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娥皇想也没想,便答:“应该是不可能了吧?毕竟出了这个宫门,你我便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不过郡公,娥皇会记得你的!”

    从嘉面露喜意,道:“真的?你不会忘了我?”娥皇点了点头,从嘉又问:“那我可以给你写信吗?”

    “这。。。。。。”娥皇没想到从嘉会有此一问,但见他满脸诚恳,丝毫没有半点耍无赖的样子,便应承道:“我们可能要回润州老家去住了,那……你就写到润州吧!”

    从嘉这才展开笑容。看看就快要到承天门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纯白的玉佩,停下脚步,娥皇不明所以,只好跟着停下。

    从嘉将玉送到娥皇手中,说:“这叫随心玉,送给你!”

    娥皇为难起来,拿着玉不知该如何是好,“郡公,这。。。。。。娥皇两次受你恩惠,都来不及报答,现下怎能收您如此贵重的礼物呢?”

    从嘉马上说:“不妨事,不妨事的,我就是想送你一样东西,你一定要收下!”神色忽又黯然,道:“你都说了,这一别后,我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所以,留下作个念想吧!”

    “可是。。。。。。”娥皇还想推辞,但不忍他难过,终还是接了,放入袖中。

    从嘉面上微露喜色,迟疑了片刻又道:“既是如此,从嘉还有一个无理请求。”

    “郡公请说!”

    从嘉面上红了红,道:“小姐能不能赠从嘉一物,这样若以后想起小姐之时,也好睹物思人!”

    听他如此说,娥皇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也越发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他说以后会想她?

    他不是喜欢江婉容吗,何以?只是这私相授予,会不会不妥?

    罢了,罢了。只是没有什么可赠的,娥黄只好伸手往鬓上拔下一枝珠钗来,交与从嘉,低头道:“恕民女礼数不周,不能回赠些许贵重之物。这枝珠钗是我心爱之物,民女将此送与郡公留作纪念,请郡公不要嫌弃!”

    从嘉竟欣喜万千,赶紧道:“不敢嫌弃娥皇小姐将心爱之物相赠,却让从嘉觉得这块随心玉送得轻了!”

    一番客气,承天门已到了,周宗夫女谦恭向从嘉行礼客套一番,方登车离去。

    周夫人微挑开车帘,难掩面上得色,娥皇顺着看出去,却见从嘉还站在原地,若有所失。

    马车已经走远了,尘埃轻扬,从嘉快步走进皋门,登上五凤楼,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出神。

    一个才貌双全的美丽女子,一段青涩婉转的初遇,一场高山流水的乐声相和,终让李从嘉情窦初开,一发不可收拾。。。。。。




相思寄鸿雁

天空澄静如水,娥黄仰首望着院中垂柳在碧空中摇摆,若有所思。

    环翠拿着一封书信进了院,狡黠一笑,小姐自从宫中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小声地问:“小姐,您在等什么呢?”

    思绪忽被中断,娥黄应了一声,为自己方才的失神困惑,是呀,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在等什么呢?是他吗?

    一想到那个有着春风一般和煦笑容的人,娥皇越发怅然。

    娥皇为了掩饰自己的怅然若失只得胡乱应道:“林大哥说过几日就来府中看我,我在等他!”

    环翠双眸一转,笑道:“果真如此吗?不过,林公子来不来奴婢就不知了,不过,这里有您的一封信,却不知。。。。。。”

    “好你个丫头,越发放肆了!”娥皇心中的怅然顿逝,转身抢了信笺。展开信纸,是一首诗,落款:从嘉!

    果然是他!娥皇嘴角高高扬起,侧过身悄声读诗——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缥色玉柔擎,醅浮盏面清。

    何妨频笑粲,禁苑春归晚。

    同醉与闲评,诗随羯鼓成。

    环翠打趣着凑近来,“缥色玉柔擎,禁苑春归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娥皇想起他为自己接骨时,她玉足被他握在手中的感觉,心中不由一跳,有些欣喜,有些羞涩。

    禁苑春归晚,春归晚呵。。。。。。娥黄沉浸在欢喜中,不觉已将在宫中的不快和烦闷遗忘了。

    开始陷入爱情的女子,大多不顾一切,单纯而决绝,享受着爱情带来的喜悦与关怀,总是在憧憬美好时遗忘那些已曾在的、将出现的危机与痛苦。

    每隔数日,李从嘉都会写信给娥黄。或诗或词,字里行间满是赞美与思念。

    有一粒花的种子在娥黄心中生根发芽,渐渐枝繁叶茂。

    她也渐渐明白何所谓喜欢,而又何所谓爱。

    是的,她不爱林仁肇。而,她爱的这个人,满腹诗书,聪慧过人,柔情满怀。

    只是,这个她爱的人,能共他白发苍苍吗?她不确定,即使他对自己有意,但生在帝王家,他能随心所欲吗?

    那郡王妃,看起来如此遥不可及的郡王妃,会是她吗?幸福,似乎便与这个称谓重合了。

    只是,她可以问父亲吗?父亲肯定又会责她没有闺秀的矜贵。只是,这等待,似是无尽。

    人还在院外,环翠已喊了起来,“小姐,您的信!”

    娥黄眸中光采一盛,按捺着雀跃,从环翠手中接了信,便兀自转身拆信。




噩耗1

“为何不是澄心堂纸?”触到信笺,娥皇立即觉察到不同。心中生疑,方看到信中的称呼:“娥皇妹妹。。。。。。”


    “是林大哥的信?”娥皇大感意外,难道出事了?平日林仁肇从不写信给她。娥皇又看了下去。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四肢无力,竟似连这信笺都握不住。娥皇脑中已乱成一团,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行,我得去找他,对,现在就去!”娥皇奔到门口,“哗”一声拉开门扉,正待出院去,环翠从偏屋出来,叫娥皇神色有异,忙叫住她。“小姐,怎么了?”环翠上前扶住娥皇,疑惑道:“小姐,您不是一直在盼望林公子的信吗?出什么事了吗??”


    原来环翠一早就知道这信是林仁肇寄来的。


    娥皇面色苍白,这个时候她已顾不得向环翠解释,其实她一直盼望的人并不是林仁肇。


    可是,虽然她爱的人不是林仁肇,但他就如她的亲哥哥一般。如今他出了事,她怎不急。


    何况现在是自己连累了他!娥皇悔恨交加,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是我害了他,环翠,你知道吗,是我害了他。。。。。。李弘冀,是李弘冀。。。。。。”娥皇有些语无伦次,环翠见她如此,只得让人去请老爷夫人。


    周宗与夫人匆匆赶来,见了娥皇的样子同时一惊。


    周夫人吩咐下人去煮安神汤,上前握住娥皇的手,只觉一阵冰凉,竟也心疼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啊,告诉为娘,发生了什么事?”


    周宗将娥皇手上的书信看完,神色亦为之一变。周夫人见状,急了,问:“老爷,信上说了什么?”


    “林大人过逝了!”周宗平静地答。


    周夫人讶异:“这怎么可能?林大人向来身体康健,怎么可能突然。。。。。。”


    娥皇似梦呓般,说:“李弘冀,是李弘冀。。。。。。”


    周宗蹙眉,挥手让下人全退出院去,又道:“燕王?娥皇,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是燕王?你知道些什么,说与为父听!”


    娥皇满面是泪,哽咽着将日前在宫里李弘冀在清风殿的事全说了一遍,末了又说:“爹爹,李弘冀说过,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他当时说这番话时的凶狠神情,女儿死都不会忘记!”


    周夫人满面不可思议,说:“这,燕王他怎么如此?他明明已有妻室,他怎么能对咱们家娥皇。。。。。。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噩耗2

转而又责怪起娥皇来:“你怎么就惹上燕王了呢?你竟然还让林家掺合这事,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周宗心中烦乱,冲夫人低声斥道:“好了,这也不是娥皇的错!按我说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在皇后娘娘面前说女儿万般好处,娥皇就不会进清辉殿里弹琵琶,燕王也就不会注意到她。”


    周夫人委曲极了,“老爷,这我也是为娥皇好啊?谁能想到燕王他。。。。。。”


    周宗有些气极了,道:“为娥皇好,为娥皇好,你就会这样说,让娥皇嫁进皇家,就是为她好了?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夫人更觉委屈,越发生气,说:“我有什么错?林大人过逝也不能说明是燕王做的啊?再说了,得罪他的是林仁肇,他就算要报复也没理由去害他爹吧?林大人一介武将,长年征战,旧伤发作过逝,这也不奇怪啊?咱们这样没证据,能说这话吗?”


    周夫人极力为自己开脱,可她的这一席话说得也不无道理。


    当下,周宗没了再追究、再责怪谁的理由,只得暗自叹气。


    还没去吊丧,司徒府周家便首先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林大人的葬礼办得极其隆重,皇上为大唐失了一员老将而痛心疾首,特免朝一日以示哀悼。


    娥皇很想去林家安慰一下林仁肇,无奈周夫人命了人死死地盯着她,不让她出府半步。


    娥皇只得哀求着周夫人:“娘,让女儿去吧,女儿只想知道林大哥如今怎样了?女儿保证,见过他之后,女儿就回,绝不拖延一刻!”


    周夫人面无表情,毫无商量的余地:“那种不吉利的场合,你去凑什么热闹?更何况,大家闺秀哪能轻易抛头露面?想要知道林公子如何,明日问你爹爹就知道了!”


    娥皇气结,一时冲动,便却了气:“娘,您为何变得如此快?女儿记得您以前很喜欢林大哥的,您还经常让女儿单独与林大哥相处,可自从六皇子选妃一事,您就变了,娘,您如今什么都有,让女儿嫁进皇家,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您。。。。。。”


    这本是一番口不对心的气话,娥皇只是怀着一腔负疚,急于知道林仁肇的现状而已,哪知周夫人却误以为女儿已与林仁肇私订终身。


    只听‘啪’的一声,周夫人掴了娥皇一耳光。娥皇心痛难忍,她竟打得下手。




要挟1

“小姐!”环翠一惊,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娥皇,看着盛怒的周夫人,心疼道:“夫人,您要打就打环翠吧,别打小姐!”


    “打你就打你,你以为你不该打吗?要不是你三番五次替娥皇与林仁肇互传消息,娥皇会对那林仁肇情根深种吗?我打死你!”一气之下,取了家法便往环翠身上打去。一时之间屋中便满是环翠的呼痛声和娥皇的求饶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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