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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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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父皇!”见父皇已然准允了自己,从嘉精神为之一振,还未等到母后出声,他已冲了出去。
“这孩子。。。。。。”钟后只得摇头苦笑。
步出皇宫,那一路的青山绿水、那一路的沿途风光,通通被向来犹重风花雪月的从嘉无视在了一边。
司徒府里,当李从嘉突然出现在娥皇眼前时,娥皇禁不住悲喜参半,眼前一黑,再也经受不住焦虑的折磨,便昏死过去。
“娥皇,娥皇。。。。。。”从嘉又惊又急,一把抱住了她单薄的身子,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多日的相思,再见时却是这般情景,他的心头说不出的心痛与无奈。
将娥皇抱回房里,又吩咐了下人好生照看后,从嘉带着一队人马开始寻找周宗。
但诺大的金陵城,想要找出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李从嘉三日来衣不解带,没放过一个山头、没错过一个破庙,最后又不厌其烦地向每一个路人询问。。。。。。
采莲女名窅儿1
第五日的时候,周大人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娥皇再也等不下去了。
“小姐,您要去哪里?小姐啊。。。。。。”环翠才一转身,娥皇便趁机冲出了闺房。环翠一急,立刻急呼着追了上去。
“环翠,你别拦我,我知道是谁掳了爹爹,他就是想让我去求他,我这就去!”娥皇说完,脚步更加匆匆,环翠一时竟追不上她。
她早知道,与其说知道,不如说她心底的某一根神经处一直在默默等待,只是,她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祸端。
“娥皇?你怎么出来了。。。。。。”幸好,从嘉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环翠一喜,赶紧对他喊道:“郑王殿下,您快些拦住小姐,她。。。。。。小姐说要亲自去找我家老爷!”环翠知道有些话不便与从嘉明说,立刻改了口。
“娥皇?”当下,从嘉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抱住她,好言相劝:“你现在身子虚弱,实在不宜走动;我向你保证,一定将你爹爹找回来,好吗?”
看着从嘉一脸憔悴,娥皇心里的担忧恐惧便再也藏不住。“殿下。。。。。。”扑在他臂膀上,她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会好些!”从嘉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面上满是宠爱,声音温柔无比。
恰在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进了来。
环翠本不愿让他打扰里面的二人,但见他一脸慎重,心知他定有急事,便也只好轻咳一声。
从嘉与娥皇听到声音,立即分开。再一看俩人,神情皆是羞赧不已。
看管家的样子,娥皇顾不得尴尬,一脸焦急道:“管家,是不是我爹有消息了?”
管家便回答:“回殿下,小姐,府外有个叫‘窅儿’的采莲女说有要事,一定要与小姐面谈!”
“窅儿?”听到不是爹爹的消息,娥皇一脸失望,但一个采莲女说有要事找自己,难道是与爹爹有关的?
采莲女名窅儿2
想到这里,娥皇神情一振,即吩咐:“快去将她请进来!”
一个秀发微卷,高鼻深目的少女被带了进来。
乍一见之下,娥皇呆了一呆。眼前这个身材匀称有致的丽质少女,一看便是个跳舞的奇才,怎么会是个采莲女呢?
娥皇本身是个舞痴,平生最是欢喜这种身材与腰肢,特别是窅儿低下头,露出的长长睫影,当下便对她产生了极度的好感。
“你叫窅儿?我就是周娥皇,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娥皇轻移莲步到了她身边,尽量用温和的声音与她说话。
窅儿抬头与娥皇相视的一霎,也呆了一呆。她早已听说周家大小姐娥皇才艺出众,舞姿了得。
如今一见,娥皇凤眼星眸、淡扫蛾眉的容貌有如出水芙蓉、西施转世;亲切谦和、端庄秀雅的气质,处处昭显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窅儿心里感叹不已,心里不自觉便生出一股自卑感来。
“窅儿姑娘,你可是有周大人的线索?”从嘉心下也极担忧周宗,便开口问道。
窅儿这才注意到立在廊下的男子,一眼望去,却竟似更为呆了。
怎么也没想到,向来自视颇高的自己,却终究遇上这样一个男子。就像一座沉睡千年的冰山,猛然被火山撞开了一个口子。
窅儿的心开始沸腾。她,乱了心绪。。。。。。
窅儿的痴迷,娥皇看在眼里,但并不与她计较,此时只轻声又道:“窅儿姑娘。。。。。。”。
发现自己的失态,窅儿羞愧难当,朝娥皇福身致歉,她又扫了从嘉一眼,低头道:“这一位是。。。。。。?”
环翠立在一旁,见这个叫窅儿的女子猛盯着六皇子看,心中早已不满;此时见她还敢问六皇子的名字,便再也沉不住气了。
一步上前,微挡住窅儿打量的目光,淡淡道:“这位是郑王殿下。”
听言,窅儿的心无端的一沉,又跪了下去,慌乱地道:“民女无知,礼数不周处望殿下恕罪。”
紫金山寻父
娥皇扫了环翠一眼,立即弯腰亲手扶起窅儿,说:“窅儿,你不要怕,殿下是一位通情达理之人,不知者不罪,我又岂能计较?”
从嘉笑着点了点头,转而问:“你知道我?”
窅儿低下了头,羞怯地答:“娥皇小姐与殿下皆文采风流,才子配佳人的姻缘,金陵谁人不知?况且。。。。。。民女对小姐的舞艺仰慕已久;所以,对于娥皇小姐的一切,民女便也多关注了一些。”
听这话,便知这窅儿定也是位舞中行家。这要在平时,碰上这同道之人,娥皇一定要与之切磋一番才痛快,只是眼下实在耽误不得了。
娥皇扶着窅儿,又现焦急之色:“窅儿,你是不是有我爹的消息?”
窅儿面露歉意,当下抓了娥皇的手,说:“小姐请跟我来!”
娥皇一喜,回头看了从嘉一眼,便随了窅儿往府外奔去。
“管家,快召人跟上!”从嘉匆匆吩咐了一声,也赶紧跟了上去。。。。。。
一行人等跟着窅儿心急如焚地来到了紫金山下。
“殿下,小姐,前几日我挖草药来到这里,恰巧看到四个黑衣人抬着一个绑了双手、蒙了面的老者往山上赶;我当时好奇,便偷偷跟了他们一段路。之后因为山路陡峭,再跟下去恐是会被他们发现才作了罢;回来后,我想起周家正在找寻老爷一事,便怀疑那老者会不会正是周家老爷,所以才。。。。。。”
娥皇立即问道:“窅儿,那老者穿什么样的衣服?”
窅儿想了一下,答:“好像是白色的寝衣寝裤。。。。。。”
“有可能是我爹爹,当时爹爹是被人在休息时被掳走的,爹爹。。。。。。”娥皇大喊一声,毫不迟疑便往山上冲去。
不知摔了多少跤,碰了多少回,从嘉瞧在眼里,疼在心里正要唤人将娥皇带去休息之时,窅儿大喊了一声:“快看,前面有一座草屋!”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发现了一个破烂的小屋。
从嘉一喜,满怀希望地大喝一声:“我们上去!”
窅儿动情
娥皇不顾疲劳,往草屋奔去。
“老爷,老爷。。。。。。”先行赶到的家丁一进入小屋,便发现了横躺在草堆里的周宗。
“爹爹。。。。。。”娥皇心下一紧,大喊一声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小屋里只有昏迷的周宗一人,至于窅儿说的四个黑衣人则杳无踪影。
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从嘉指挥着家丁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了往山下走。
下得山来之时,窅儿便要告辞了。
娥皇紧紧握住她的手,真诚谢道:“窅儿妹妹,你这个妹妹我周蔷认下了!大恩不言谢,他日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来我寻我,切记啊!”
窅儿眼眶一热,重重点了一下头,催她快些走:“姐姐,窅儿记下了,您快些去吧!”
尽管有千言万语,但因担心父亲,娥皇只能急急忙忙地挥别。
望着李从嘉与周娥皇离去的背影,窅儿再也无法平复下来。
那一颗萌萌欲动的少女之心,还没有长出细嫩的尖芽,便被她自己狠心的掐断了。只因有个叫娥皇的女子是她仰慕已久的知音。
而他是娥皇的!
这一段短暂的知遇之恩,虽然并没有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却在窅儿的心里碰撞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感。
这一次的相遇,注定了要改变窅儿这个采莲女平凡的一生。
本以为云开月明,却又陷入更严重的的灾难之中。
周宗救回来了,却被奸人灌下了致命的毒药。
大夫还来不及查出是何毒,周宗便已毒发,性命危在旦夕。
弥留之际,周宗显得很平静。他遣退了所有人,而单单将娥皇叫到了床前。
“爹爹,您怎么样。。。。。。”娥皇哽咽着握住了他的手,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宗强挤出一脸笑容,对娥皇说道:“女儿,爹爹并不怕死,只是爹爹不放心你,你遇事虽会顾大局,但却最会钻牛角尖。。。。。。娥皇,你要记着爹爹的话,不要找燕王寻仇,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与燕王的瓜葛。。。。。。”
遗训
“不可能,李弘冀卑鄙无耻,女儿就是拼了命,也要告到皇上那里去!”一听燕王二字,娥皇暂时停止了哭泣,情绪却越发失控了。
周宗急了,气息紊乱,正色道:“娥皇,你这孩子,为何就不听话呢?你告到皇上那里又能怎样?你别忘了,燕王也是皇上的儿子。。。。。。”
娥皇一时语塞,愤愤不平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女儿做不到!”
周宗摇头苦笑,说:“你做得到,只要你嫁给郑王,真心真意地对他,皇上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媳妇的。。。。。。”
说到这里,周宗停了一下,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最终,他叹了口气,缓缓道:“女儿,为了天下百姓的福祉,国君的位置绝不能落在燕王身上,你要见机行事,适当地让皇上看到燕王的残暴;记住,保护自己,也别让爱你的从嘉受到伤害!”
娥皇沉默了。父亲给了她一个沉甸甸的担子,可她不知道自己柔弱的肩膀是否扛得住。
不等她答应,周宗又说道:“女儿,爹爹死后,不要你为我守孝。。。。。。”
“爹!”娥皇顿时悲从中来,泣道:“爹爹,您吉人天相,您不会丢下我们的,不会。。。。。。”说着说着,泪水便掉个不停。
周宗看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女儿啊,你还没瞧出来吗,对方之所以在你大婚的前一晚将我掳走,为的就是阻止你与从嘉成婚;然后下毒害爹爹,就是想让你在三年内不能嫁人啊;三年,什么事都能改变,爹爹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
其后,周宗又让娥皇出去将从嘉叫了进来。
娥皇本想留下,但周宗却坚持要单独与从嘉说话,娥皇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位本来要改口叫爹的慈祥老人,从嘉的眼眶也湿了。
周宗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便向他伸出手,说道:“殿下,老臣恐时日无多了,本想亲自牵着娥皇的手交到你手上,无奈。。。。。。”
三叩首
说到这里,周宗再也忍不住,大咳了起来。黑色的血随着他的咳喘声不断从嘴角处流下。
“我去叫大夫。。。。。。”从嘉急得手足无措,只想找个能减轻他痛苦的法子。
“不不,从嘉。。。。。。”周宗唤着他的名讳:“来不及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要。。。。。。要交给你。。。。。。”
从嘉不解地看着他在枕头下摸索出了一个蓝色小锦囊。
周宗将锦囊交到了从嘉手上后,又断断续续地交待他:“如果有一天,你对你的感情产生了怀疑之时,请记得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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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嘉慎重地接过了锦囊,终于发现了此事的不寻常。“大人,您为何要这样说?您一早便准备了这个锦囊,为什么?到底是谁要害您,这跟我与娥皇的婚事有关,是吗?”
周宗摇了摇头,声音开始含浑不清:“你别多想,这事跟你跟娥皇没有关系;你也知道,我是开国老臣,得罪的人一定不少,可能对方不想让周家成为皇亲国戚,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让等在外面的一干人越发痛彻心扉。
“爹爹。。。。。。”
“老爷。。。。。。”周夫人及娥皇姐妹哭叫着,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娥皇。。。。。。”周宗哆嗦着向娥皇伸出瘦削的手。
“爹爹。。。。。。”娥皇奔过去握住父亲的手,哭得成了个泪人儿。
周宗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将娥皇的手与从嘉的手放在了一起,由衷地说:“爹爹希望你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记住,立即。。。。。。成婚,不要为我守孝。。。。。。”
眼见着丈夫就要撒手人寰,周夫人几乎崩溃。
想到丈夫未尽的遗愿,她一下扑到床头,急急对从嘉说道:“恳请郑王殿下完成我家老爷遗愿!”
从嘉会意,与娥皇相视一眼,然后便双双跪于周宗床前三叩头后,诚心诚意地向他保证:“爹爹,您老人家放心吧,我与娥皇一定谨记牢记!”
听言,周宗终于心无牵挂地笑着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爹爹。。。。。。”
“老爷。。。。。。”司徒府上下顿时陷入一片哀伤当中,哭声震天。
沦落的能臣
消息传到皇宫,李璟震惊了。
他实在不能相信,那个一生披肝沥胆、尽心尽力辅佐他父子,为他李家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臣,会如此不明不白的去了。
当下,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谁也不见。
御书房,有太多周宗还是宰相时的影子;李璟抚摸着周宗曾坐过的椅子,递过的折子。。。。。。
一切仿佛还是昨日之事,怎就要成为过去了呢?李璟还是不信,他不信周宗会连个招呼也没有,就丢下他这个老朋友,独自走了!
燕王府里亦是一片惊涛赅浪。
孙晟、萧俨等人心惊胆战地跪着,任暴怒的燕王李弘冀,将书房里的一切东西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们说,谁干的,是谁?”当再无东西可砸时,李弘冀终于停了下来,厉声喝问他的部下。
孙晟等人面面相觑,最后道:“殿下,真不关臣等之事,我们只是听从您的吩咐,掳了人,可不敢伤人性命啊。”
“好啊,那我问你们,是谁干的?”李弘冀咆哮如雷,恨不能一刀一个了结了这几个办事不力的家伙。
孙晟理亏不语。
萧俨此时则道:“殿下,此事必定有另一只黑手在从中作梗;其实这样于殿下来说也并非坏事;起先的法子,只能拖一时而非长久之计,如此一来。。。。。。”
“是啊,殿下,您现在有三年时间,还怕征服不了一个小小女子么?”孙晟不失时机地搭话。
李弘冀没有再发火,沉默了片刻,让一干人等退下了。
可笑一帮被人称作‘能臣’的朝廷命官,竟沦落至此。
只是,令李弘冀不曾料到的是两个月后,正当他在江淮要地与后周的兵力苦苦周旋的时候,贴身侍从突然告诉他说六皇子与周家长女娥皇的婚礼定在三日后。
李弘冀当下就蒙了。
周宗刚死,娥皇不是要守孝吗?怎能与从嘉成婚呢?
娥皇大婚
想来,这一切都是刻意瞒了他进行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李弘冀只觉得被人狠狠耍了一回,这种憋屈的滋味当真比死还难受。
“走,回朝!”他大喝一声,高大的身形已上了马。战马载着他往金陵皇宫奔驰的时候,他跟自己说:“看来我平生唯一的一次优柔寡断,终于让自己尝到了一败涂地的滋味!可是,我不甘啊!”
当初萧俨使计掳走周宗一事,他虽怪萧俨先斩后奏,但见如愿让从嘉与娥皇的婚礼停了下来,他便也认可了;之后,他索幸将周宗藏了起来,要的就是让娥皇在心灰意冷之时,亲自来找他。
他下定了决心,只要娥皇来找他,他便会趁机以‘下嫁’为条件,换取她爹的安全;他还想过,就算她不同意,他也要将这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一切就由不得她了!
坏就坏在,萧俨那般草包竟连个人也看不住。之后,他也暗暗查过究竟是谁在自己背后下毒害人,可由于一切毫无头绪、查无可查,他也只得悻悻收手。
又想着娥皇刚丧父,这段时间就让她静静疗伤,不愿去打扰她,影响她的心情,未曾想。。。。。。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
按照婚礼成规,经过一番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之礼,很快便到了亲迎大典这一日。
司徒府终一改悲凉景象,换来鼓乐声连绵不绝,鞭炮轰鸣震耳欲聋。一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喜庆之光。
周夫人满面红晕,笑得合不拢嘴,忙得不亦乐乎。
娥皇一身大红喜服,看着梳台上那顶凤冠,久久不肯戴上。
“娥皇啊,你准备好了没有啊?”周夫人笑着进入了房内,却见娥皇脸上无半点喜意,正满面哀愁地盯着那顶凤冠看。
“女儿,事已至此,你就将一切放开吧!这女儿家出嫁,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要开开心心的才好!”边说边拿过凤冠戴到了娥皇的云髻上。
大婚之心事了了
娥皇只觉得这顶凤冠似有千斤重般,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时不禁悲从中来,说:“娘,爹爹尸骨未寒,女儿就急着出嫁;如此不孝失德之事,女儿能得到幸福吗?”
一语激起周夫人无边的伤心事,周夫人笑意顿失,险些落下泪来。
好不容易压下所有酸楚,周夫人语重心长地道:“幸福是一种感觉,它不取决于人的生活状态,而取决于你的心态,所谓知足常乐,对于一个穷人来说,突然有了一锭金子便是他的幸福;对于一个久病于床的人来说,健康便是他的幸福!女儿,此生能嫁与一个志同道合的男子为妻便是你的幸福,相信你爹、相信你娘,也相信郑王,你会幸福的!”
“娘,女儿舍不得您、舍不得爹爹、舍不得小妹!”
周夫人这才抱着娥皇流了泪:“乖女儿,为娘也舍不得你啊,今后离了家,你要懂得照顾自己啊?”
只因一时的贪念,造成了今日的困境,周夫人深觉悔罪。可是事已至此,她只望女儿能从此平安。
“娘。。。。。。”娥皇抱住自己的母亲伤心地哭着,以往母亲对她的严厉、苛责也一并忘记了,满屋子的丫环下人们也陪着哭作一团。
突然屋外传来一片吵闹声:“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娥皇!娥皇。。。。。。”竟是消失已久的林仁肇,单枪匹马地闯了进来。
吉时就快到了,被人这样吵扰,周夫人一脸的气愤。她担心林仁肇这一出现,会扰乱娥皇的心思,从而改变她的心意。
娥皇也不做多的解释,她只想趁着出嫁之前,将玉佩返还,再跟林大哥解释清楚她与他之间的关系。
她拭了泪,镇定自若:“娘,您让我与林大哥说几句话吧,女儿自有分寸,求您了!”
周夫人为难,左思右想,终是应了:“该有个了结了,环翠,去带林公子进来!”
周夫人又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娥皇一眼,挥手带着满屋丫环离开了。
大婚之深沉
明明刚才还是满满一屋人,凤冠霞帔光华流转,现忽一片寂静,连那些珠玉华彩亦静了下去。
娥皇一身华服,珠环翠绕,坐在绣凳上,目光些许迷离,她亦不知从何说起啊。
门外,脚步声渐渐清晰。
林仁肇就那样呆呆立在门口,看着华服寂坐的娥皇,明明一腔话却生生堵在口中。若此刻她的嫁衣为他而穿,该是怎样的幸福。
娥皇抬头亦看着林仁肇,等着他开口。
半晌后,林仁肇终道:“为什么不是我?”
似是叹息。
金步摇的光芒在鬓边摇曳闪烁,满是无力感,娥皇扬了扬嘴角,:“林大哥,对不起,其实。。。。。。”
没容她说完,林仁肇目光一变,便打断了她:“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郑王比我高贵?还是你怕李弘冀报复?娥皇,你告诉我,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要嫁给郑王,你说啊?”
林仁肇一阵激动,几步走近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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