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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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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异常寂静,仅有叶轻短促的呼吸声,伴随着他的胸腔一起一伏。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完整表情,但邰笛完全能感受到此刻剥去锐利外壳的叶轻,和他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邰笛等了很久,叶轻终于淡淡地出声,但这句话不是说给他听的。
  “张哥,你先出去吧。”
  经纪人在这压抑的气氛中,难以自己,听到这声解救般的命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携带着私人物品逃了出去。
  在这场对峙中,邰笛取得了短暂的胜利。
  两年了,他第一次在言语上鄙视到对方,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邰笛沾沾自喜,两手交叠抱臂,嘴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气势凌人。
  叶轻站起身来,走向厨房,远远地问了一句:“想喝什么?咖啡还是冰水?”
  邰笛愣了半刻,摸着鼻子说:“水。”
  叶轻打开冰箱的冷藏柜,拿出一瓶矿泉水,往邰笛寻常用的马克杯里倒了半杯,接着拿出和他相似的情侣杯,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他从厨房回到客厅时,邰笛还是绷直身体站着,时刻保持着战斗。
  叶轻把两杯水放到茶几之上,认认真真地看向他,好像全世界只有邰笛一人,被妥善地放进了心里:“别站着了,坐。”
  邰笛松下了戒备,不过没和叶轻坐在同一个沙发上,他挑了右边的小沙发坐下。
  叶轻无声地吸了口气,难以置信地问:“你现在就那么急着躲我?那今天为什么还要来家里找我?”
  邰笛当然不能告诉他,今天来找叶轻,他完全是抱着一份想要打出BE结局的心情来的。
  他只好怏怏地说道:“我没地方去,只能来你这里。”
  叶轻:“放心吧,你爸不会为难你的。”
  邰笛说:“如果说没收卡、没收公司、没收身份证,都不是为难的话,那的确没有为难我。”
  叶轻正在喝水,此时马克杯里的水一晃。
  他不禁问:“你到底怎么刺激他了?”
  “我就说我喜欢一个男人,应该不能说是喜欢,准确点应该是爱。我想要日日夜夜和他在一起,见不到他,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只想着他。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人生也没什么意思了。”
  马克杯里的水杯被泼出来一大半。
  “这男人你也认识。”
  叶轻惊诧地望着他,定格,连魂魄都被黑白无常勾走似的。
  邰笛这才注意到,叶轻这些日子过得应该也不太好,那原先澄澈的眼珠布满血丝,青紫色的黑眼圈十分突兀地,在那张引人嫉妒的脸上,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叶轻平时十分注重仪表,不仅和他的职业有关,还和他本身的处女座性格有关,不容许有一丝差错。
  今天,或者是推前的很多天。
  他的头发都像现在这样,弯弯地翘起一个小的弧度吗?
  邰笛记起去年的冬天,剧组没有把握好节奏,连续让叶轻开了三天的夜班。第四天,剧组放叶轻短假。他就来这所公寓找叶轻,想要偷袭到他不为人知的邋遢样。
  结果那天的叶轻即使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也像时尚芭莎的封面男模似的,就算拎到菜市场,也能走个T台秀。
  “不用怀疑了,他就是你。叶轻,我喜欢你。”
  话音未落,系统就提示叶轻的好感度达到了97。
  系统那么提示,叶轻的态度却依然难以捉摸。他似乎仍未从邰笛那番坦荡的表白中回过神来,一直那么定定地望着他,眸光深处还略带几分茫然和不可思议。
  邰笛催促道:“叶轻,我一个大男人,说那么肉麻兮兮的话,你好歹表一个态度啊。”
  叶轻这人,看似颇有城府,说起荤话或者气起邰笛来绰绰有余。可他从小无父无母,缺爱到骨子里,真到了这种关头,他比木头还呆。
  就比如,邰笛说完这番表白后,等的明明是叶轻真诚的回应,他却偏要掩饰内心的悸动,把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
  叶轻的嘴唇动了动,不知所措道:“ ……那你公司还能回吗?”
  邰笛内心其实是很失望的。
  果然啊,他被赶出家门,无依无靠,叶轻在乎的却还是自己的演艺事业。说的也对,如果公司没有了,他对于叶轻来说,还有什么作用?
  “我爸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放弃公司,我说愿意。”邰笛真想让系统把这一段羞耻的表白记忆给格式化,他破罐子破摔地说,“这下我真不是你的金主了。我没钱,没有公司,不是总裁,也不能和你提供好的资源。我给不了你任何,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可以直说。”


第6章 作死小明星6
  “……”
  叶轻沉默。
  其实这狠话一出,邰笛就后悔了。
  他又不是不清楚叶轻这人的尿性,自私自利,阴险狡诈,面善心冷,爱作死爱做。爱,别人欠他一尺他能还别人一丈。
  以及,视他的演艺生涯为首要,别的都可以靠边站。
  这样的叶轻,早就很有先见之明地,弃他投明到苏家。
  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一个弃子还有什么意义?
  邰笛垂死挣扎,眼也不眨地注意着叶轻的一举一动,只见过了许久,叶轻总算从懵逼中反应过来,他窘迫地笑了一声。
  “嗯,拖油瓶,以后的日子,就由我来养你了。”
  叶轻说得干脆,反倒让邰笛有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这么快就接受这个提议了?
  邰笛有些紧张:“……苏珞瑜,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叶轻道。
  “你不是喜欢她吗?”邰笛说。
  叶轻凑上前去,勾引似的,用指腹摩挲着邰笛的嘴唇,投注的视线急躁又火热。
  “我喜欢谁,你真的不知道?”
  他把视线慢慢往下移,目光玩味,隔着男人的西装裤,狠狠捞了对方下面一把。
  等到邰笛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叶轻搂在怀里,两个男人交颈缠绵,腻腻歪歪地亲了好一会儿。
  叶轻一推,邰笛还想要欲拒还迎地挣扎一番,结果一眨眼就被叶轻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
  “等等!”邰笛喘着粗气喊道。
  闻声,叶轻还真停下来了。
  等了好几十秒,他依然没等到这句“等等”之后的话。
  反而,在这等待的短暂时光里,邰笛两条腿直接缠到了叶轻的腰上,见叶轻没动静,心急火燎地用下面蹭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妈哒,你快点啊。老子要爆炸了。”
  叶轻愣神,反应过来后,心潮澎湃,兴奋地骂了一句:“骚货。”
  他不再忍着,恶狠狠地挺入对方的身体。
  *
  事后,两个大男人赤。裸着身体,相拥在狭窄的沙发之上。
  身体抵着身体,头靠着头,十指牢牢地交叉相扣,耳鬓厮磨,宛如一对紧密依靠的连体婴儿。
  这大夏天的,即使空调温度打得足够低,也抵不过两个男人凑在一起的热量。
  邰笛感受到还存在他身体内的东西,难受地弯了弯脚趾头,不由抱怨道:“你出去,我好热。”
  叶轻没动,他装作没听见,缓慢地摩挲着他光洁背部,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邰笛也懒得动,心想先这么保持着吧,擦枪走火就再干一发。
  他趁着气氛好,问了一件特别想问的事。
  “对了,叶轻,我有个问题问你。”邰笛说。
  叶轻没停下他的咸猪手,轻轻地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你问。”
  邰笛吸了口气:“……你个混蛋,你什么时候喜欢可爱的女孩子了?还要有酒窝的?要求挺高啊。”嘴上骂着混蛋,身体却很诚实,他牢牢地抱住人家,死活也不放手。
  说喜欢妹子这也算了,毕竟叶轻是公众人物,没办法公然坦白性向,不过一定要有酒窝是什么意思?
  确定不是欣赏苏珞瑜,特地为她量身定做的择偶标准?
  叶轻想起来了:“哦,你说那个采访啊。”
  邰笛眯着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心想:你就好好回答吧,回答得不让我满意,我就趁机反攻。
  “那是我不经大脑说的。”叶轻漫不经心地回忆道,“记者采访我的时候,差不多在两个月前吧。那时候我和你正在热恋期,你翘着二郎腿剪脚趾甲的样子我都觉得可爱,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记者问我什么,我就实话实说了。”
  啊?
  邰笛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懵懂地歪着脑袋,指着自己吃惊道:“你当时说的是我啊?”
  “当然是你。”叶轻啼笑皆非,“除了你,还能有谁?”
  邰笛不服:“可我哪里像是可爱单纯的女孩子了?”
  “记者问我喜欢怎么样的女孩子,我顺着他说而已。”叶轻一边解释一边憋着笑,“至于可爱和单纯,就当我当初瞎了眼。你就是个妖艳贱货行了吧?”
  邰笛更不服:“你还说想要有个妹子有酒窝……”
  叶轻反问:“你没有吗?”
  邰笛哭笑不得:“我那哪算啊,就硬挤出来的。”
  说完,他果真对着叶轻,皮笑肉不笑地挤出左边的一个小酒窝。
  “这笑的,不哭还难看。”叶轻皱着眉,客观地评价,“果然我怎么都是瞎了眼。”
  邰笛无言以对,扭过身去不理他。
  叶轻投降道:“好了好了,我都招。嗯……就两年前吧,我第一次见你,你冲我表白,说喜欢我,还红了脸,羞答答的。我当时懵着,灯光也灰暗,就看到了你左脸的酒窝。这场景,我倒现在还记得很清楚,记者问我的时候,我就脱口而出了。”
  “哦,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我都忘记了。”邰笛说。
  系统无缝衔接:“没事,我都有存,你忘记了我们可以读取视频。你当时的表现非常勇敢,就跟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伙一模一样。”
  邰笛:“……”不用了,其实我都记着这段黑历史。
  叶轻微微一笑,拍了拍邰笛挺翘的臀部:“忘记了没事,我记着就行。”
  邰笛说:“哎,你那段视频太模棱两可了,你的女友粉、妈妈粉、姐姐粉、gay粉……都倒戈向了苏珞瑜。”
  叶轻一眼瞧出他在吃醋,心里舒坦个不行。
  但他也就舒坦了一小会儿,就主动说出了实情。
  “我和苏珞瑜一点关系也没有。”叶轻说,“那天在医院,也是为了气你,才那么说的。”
  “气我……好端端地,你吃饱着没事干啊。”
  叶轻又不吭声了。
  邰笛突然福至心灵,斜他一眼,玩味地打趣道:“你该不是要说,我爸扔给你五百万,让你离开我吧?”
  “……差不多。”叶轻尴尬地颔首。
  邰笛诧异道:“真那么俗套?”
  叶轻再一次点头。
  “不过你爸不是用钱。”叶轻捏紧邰笛的手腕,心中忐忑又紧张,生怕他立刻穿衣服走人,“他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就使绊子让我在娱乐圈里难以出头。”
  邰笛没说话。
  他在和系统吐槽这一情节的狗血。
  系统笑得心机叵测,乐呵呵地说:“你不是要体验偶像剧般,浪漫的爱情故事吗?这种剧情不应该很符合你的心意吗?”
  叶轻见邰笛没反应,心中忐忑更甚。拿爱人换了前途,怎么说都是混蛋。
  倏尔,他低头,目光黯然,忱声道:“对不起……”
  邰笛又一次没听到叶轻的声音,他还在纠结别的。
  “那不对啊。如果你不是为了抱苏家大腿,你为什么要不顾性命救苏珞瑜?”邰笛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叶轻的语气不乏自嘲,凉薄道,“也许我也没自己想象得坏到骨子里吧。那天看她摔下来,下意识就过去救她了。”
  千钧一发之际,人不会思虑前因后果、孰轻孰重,大多时候会依靠潜意识做决定。
  叶轻那时候,来不及思考,行动就先一步出发了。
  他说得没错,他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糕。反而,他要比那些自以为高尚,经常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遇到实际问题却袖手旁观的路人要好许多。
  邰笛对系统叹了口气:“果然吧,你这套破装置得更新换代了。看人一点也不准。”
  系统委屈,却无力反驳,它只是个机器,看人看事物往往比较片面,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是我误会你了。”
  叶轻皱眉:“你没错,是我故意引导你那么想的。”
  邰笛不管,他想要用行动来安抚他。
  于是,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闯进叶轻的视线,在他的胸膛周围蹭来蹭去,比起安抚,更像骚扰或者撩拨。
  邰笛虽然说不是寸头,也和寸头没什么两样,脑袋上没几根毛。唯一的几根毛还特别硬。
  就这么几根毛,在叶轻敏感的部位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十分地痒,痒得想要发笑。
  叶轻没节奏地胡乱呼吸着,良久,他等邰笛胡闹够了,微微抬起手掌,抵住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让它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他摇头,啧了一声:“你这头发怎么长的,扎人。”
  邰笛也有些玩累了。他坐起身,调戏地蹂。躏起叶轻的头发来,把对方的头发挠得一头乱,贫嘴道:“谁像你啊,拥有一头和女孩子一样软的秀发。”
  叶轻抓住邰笛作乱的手,淡定地收回手:“头发软没事,那里硬就行了。”
  “……”
  邰笛懒得说他,就这么四肢交缠地抱着叶轻,度过了下午散漫的时光。
  临近夜幕降临,邰笛又睡着了。
  叶轻才缓缓说道:“如果再让我选一次……”
  演戏和你。
  我不会选前者。
  知道失去的滋味是如何,便更珍惜重新拥有的时光。
  何况你拿全部来换我,如果我不投之以桃,如何对得起你?
  系统不停地重复道:“好感度已达100,好感度已达100……必须强制遣送宿主到下个世界。”
  此时,本已熟睡的邰笛“唰的”掀开眼帘,精光一现,喊道:“慢着!”


第7章 作死小明星7
  翌日清晨,如同往常一样,叶轻从睡梦中醒来。
  唯一和往常的清晨不同的是,昨晚他做了个噩梦,这梦非常真实,就像他亲身经历过似的。
  叶轻至今心有余悸,满头冷汗涔涔,全身僵硬得像个木偶,视线笔直地朝向天花板,半天缓不过劲来。
  吸气,吐气。
  再吸气,再吐气。
  循环往复几十遍,秒针转了三分之一圈,叶轻的情绪才稍微镇定下来。
  他心情忐忑,以极度缓慢的速度,把头一点一点地偏向左侧——就在视线落向身边这人的刹那,叶轻松了一口气,那人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身边,阖着眼,安然地睡眠着。
  昨晚那场梦……仅仅是场梦而已。
  幸好。
  叶轻犹如劫后逢生般的恍惚,手脚仍是发麻的,动也不敢动,怕再动一下,眼前这人就又变成了虚影。
  他的眼皮子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那人,如同盯着一件历史悠久的易碎瓷器。
  全神贯注,近乎贪婪。
  这股热辣的视线,太过光明正大,太有存在感,把仍在沉睡的男人给直接看醒了。
  邰笛的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整个人还处于十分迷糊的状态,他使劲揉了揉眼皮,看了眼隔着窗帘一丝不见的光,抬起戴着名表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散发着幽怨之气:“六点……宝贝,天还没亮,乖,咱们再睡一会儿。”
  说着,邰笛就把自己往旁边拱了几下,像树袋熊一样结结实实地抱住叶轻,一边用扎人的头发来回蹭他的脖子,一边发出不满足的哼哼声。
  慵懒地眯起眼,又像是要睡的样子。
  叶轻怎么舍得推拒他的怀抱,一言不发,没什么意识地,按照惯例抱住这只巨大的树袋熊,把熊脑袋严严实实地按在胸口,紧紧地箍着,不留一丝缝隙。
  “……”
  邰笛差点喘不过气来,脸皮子藏在叶轻的胸前,听着他急促无措的心跳声,闷闷地吱声说:“……谋杀亲夫啊。”
  叶轻稍微离开邰笛一寸,脸色依然十分黯淡,回忆起昨晚的梦他的心情就糟糕:“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鬼了还是我了?”邰笛开了个玩笑。
  叶轻顿了顿,眼神一黯,说:
  “……你。”
  邰笛笑:“哎,我有这么可怕啊。”
  开完玩笑,邰笛反应迟钝地感知到,叶轻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稍有不慎,就会破竹而出。
  他察觉到了异样,心里七上八下的:“到底怎么了?”
  再开口,不难听出叶轻的嗓音极为喑哑。
  他垂着眼帘,缓缓启唇:“梦到你离开我了。”
  “……”邰笛身体一滞。
  房间里鸦雀无声,寂静得很诡异,仿佛连流通的空气都彻底停滞了。
  邰笛神色异常,挤出一抹笑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都说是梦了,你别想太多,不可能的。”
  系统正想吐槽他的宿主真是虚伪,观察到两人迥异的气氛,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说出煞风景的话来。
  “那个梦很真实。”叶轻淡淡地回忆说,“但又不像发生在你我身上的。”
  邰笛没懂:“什么意思?”
  叶轻皱着眉,说出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在梦里,你的脸很模糊,我看不清楚,我也看不清楚自己的脸,我甚至不认为那人是我。”
  “你这话……真是……”邰笛一脸懵逼,“我半个字都没听懂。”
  他偷偷摸摸问系统:“你听懂了吗?”
  系统摇摇头:“叶大明星这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简直是门玄学。”
  邰笛反驳:“那还是妹子的化妆学厉害,那才叫做知名玄学。”
  叶轻从梦中缓了过来,嘴角往上勾了勾,轻声呢喃道:“这梦是挺乱的,我也不怎么记得清了,就记得最后我好像说了句……把我去年送你的表还我?”
  “……”邰笛打了个冷哆嗦,和系统做确认,“这不是我和第一任分手时,他说的话吗?叶轻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托梦?”
  系统无端后背生寒:“我也记得是啊……不过这句话是常见的网络用语,叶轻会梦到大约就是巧合吧。”
  第一任,对方是个风流不羁的赛车手,妥妥的老司机一枚,邪魅酷霸跩的富二代,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能从袖口拎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笑一笑露出两排闪闪发光的牙。
  传说中,移动的荷尔蒙,风骚的发动机,甚至在和邰笛相处的时光中,他也依然不放弃撩妹撩汉子的人生大业。
  邰笛都没怎么攻略对方,尽被对方撩了。不过也因为这样,邰笛一直很难走进对方的心,刷了整整一年才满格。
  除叶轻之外,这赛车手是邰笛撩汉生涯中最难刷的对象,当然也不排除当初业务技巧太过生疏的缘故。
  然而就在邰笛被系统传送到下一个世界之前。
  邰笛鼓足勇气,准备了一次烛光晚餐,正式和赛车手提出分手。他当时多天真啊,想着无论如何,好聚好散,说一句分手又不会死。
  可这赛车手是第一次被小受踹,他恼羞成怒,冲着邰笛喊了句:“把我去年送你的表还我!”
  话音未落,邰笛就被系统带走了。
  每个人对第一任都格外记得清楚,系统也不例外:“我还记得他的发型,特别像樱木花道,哈哈哈哈哈。”
  邰笛也记得,匪夷所思道:“他还真豁得出去,能把好好的头发染成那个颜色了……”
  橘红色,无论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时间过了挺久,邰笛对第一任的印象所剩无几,只记得杀马特。橘。
  系统打了个哈欠:“那这次呢,你打算在这个世界延迟多久?”
  闻言,邰笛迟疑了,耷拉着眼皮说:
  “不用太久。两周吧。”
  系统语重心长地劝说:“我跟你说,你这就是违反规定,我这点破能量,顶多支撑你再待一个月的。你竟然要待两……”
  “……”
  “两周?这么短?”系统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对话的矛盾:“为什么是两周?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邰笛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特别原因,我算了下,腻味叶轻应该需要两周吧。放心,我这花心病治不好的,对下个世界已经跃跃欲试了。”
  “……哦,你的lithromantic取向,我差点又忘记了。”
  无论多少次,每当这时候,系统都要对他的宿主甘拜下风,心想当初能找到这家伙,真是撞到狗屎运了。
  所谓的lithromantic取向,指的是甲对乙产生好感,而乙对甲有同样的感情,甲就会讨厌这种感情,甚至不再喜欢他。
  每次邰笛投入得多如痴如醉,到最后强制分离时,他都表现得异常冷静,且在下个世界再次如痴如醉。
  系统曾怀疑,邰笛其实压根就没投入过感情,否则哪能这么快脱坑。
  这次,系统依然淡定地摇摇头,感慨道:“扒。穴无情啊……”
  这些男人喜欢谁不行,偏要喜欢他的宿主,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
  说两周就是两周。
  这两周内,邰笛和叶轻做尽了恋人会做的事。
  订情趣包厢看电影,到游乐园做摩天轮,去附近的海边旅游两三天,或者让叶轻穿古装扮演戏里的角色给他看。
  不过结果都一样,最后都干了个爽。
  最后一天,邰笛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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