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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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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的长相漂亮的姑娘抬起头看了一眼何斯言,戴眼镜又斯文俊秀,了然于胸“苏总出去了,不在公司。”
“不在?”刚才还看见苏望的车停在车库,何斯言语气微低,探过脸去,双手合十“我是苏总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真的很重要。”
长的好看的红利之一就是让人无法拒绝。
前台的姑娘脸蛋微微一红,点了一下头说:“我帮你打一个给苏总的秘书。”
她停顿一下,颇为惋惜的低声嘟囔说:“好好的一个帅哥,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姑娘拨了电话,侧着头问道:“刘秘书问你叫什么名字?”
“何斯言。”
“何斯言。”
电话那头似是静默了一阵,姑娘脸色一变,目光惊讶的盯着何斯言看了几秒“苏总说他下来接您,让您稍等一下。”
“不用了,几楼?”何斯言问了楼层,上了电梯。
何斯言推门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一阵响动,踢里哐啷的,遮光的窗帘拉了一半,半明半暗,空气里一股糜烂的味道。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手脚匆忙,在茶几旁边收上面的乱七八糟的烟酒。
苏望一手拿着空气清新剂,一手正在拉窗帘,听着响动回了头“你怎么自己上来了?”
“我找你有事。”何斯言开门见山。
苏望鼻子里轻哼一声,拉开窗帘,摁着空气清新剂到处喷了一阵,给屋子里男孩使个眼色,男孩一溜烟提着垃圾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何斯言看了一眼,不是上回那个。
“你什么时候找我有过好事?”苏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何斯言坐在了对面,目光锐利的审视着苏望。
苏望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满不在乎的揉着头发说:“说吧,什么事?”
何斯言语气平淡:“你为什么要和宋裴然签合同?”
苏望怔愣一下,淡定的神色瞬间瓦解,扁了扁嘴,有些委屈的说:“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何斯言猜了个七七八八,需要证实一下猜想。
“对不起,是宋裴然说的这样玩,要是输了以后就再也不能见你,我知道我不可能赢,你特别烦我,可要是我连参与都没有,我不甘心这样。”苏望垂头丧气,郁郁的说道。
“你拿了多少钱出来?”何斯言问道。
“也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苏望无奈的看他一眼:“刚好五亿,都是我这几年赚的,不是我爸的钱。”
“你真是钱多了烧的。”
何斯言真是恨铁不成钢,明摆着苏望是上了宋裴然的当。
怪不得宋裴然一直黏着自己,原来是为了钱。
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搞得和情圣一样,也不知道这样演累不累。
苏望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真觉得他不怎么喜欢你,我本来想提醒你,但是合约里注明不能和你提这件事,我就一直忍着没敢和你说。”
“没事,我会帮你把钱要回来。”何斯言心平气和的说。
何斯言心里头发火,宋裴然看来是真的恨他,通过这种方式来戏弄他。
苏望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悦的说:“我不需要,我自己要跟他玩的,用不上你同情我。”
“我不是同情你,我是同情的你的钱。”
“我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用不上你管。”
“你怎么这么犟?”何斯言一阵无语。
苏望抿了一下嘴唇,脑袋后仰靠在了沙发上,看着璀璨的天花板,像自言自语一样说:“你的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注视他一瞬,苏望声音低沉:“我用不上你管我,也不需要你同情我。”
“我们是朋友。”何斯言轻声说一句。
“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当朋友。”
何斯言叹了一口气“不管你怎么想,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苏望抬起眼凝视着他,文雅镇定的青年冷静的可怕。
哪怕别人心里在滴血了,他还能泰然自若。
苏望一瞬有些自暴自弃的无力感“你心里在耻笑我才对,笑我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喜欢你又不敢告诉你,用不起正牌的用赝品替代,我low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别这么想。”
何斯言本来是来找茬的,但苏望一这样,反倒耐下心,认真的说:“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我一直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我回国看到你事业做的这么好,一直很高兴呢,别人说起苏总如何风光,我心里别提多高兴,都快要忍不住告诉别人我和你是发小。”
吹捧的话苏望这几年听了不少,那么多人说的天花乱坠,他只觉得恶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何斯言嘴里说出来,他却听的很舒服,即使是知道半真半假。
“真的吗?”
“真的。”何斯言诚恳的点点头。
苏望一下忍不住了,拿了个抱枕,整张脸埋进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哽咽的说:“你滚吧,我还是会和你当朋友。”
只能是当朋友了。
何斯言看了一阵,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大跨步走了出去。
真是情债难还。
何斯言从冠茂集团出来,杀气腾腾的一踩油门,开了地图导航往腾京科驶去。
车上的时候给宋裴然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一两声接通了,听着对面环境挺吵的,宋裴然的声音隔着听筒干净通透;冷淡的问道:“什么事?”
“你在公司吗?我来找你。”何斯言撇了一句。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宋裴然轻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给我道歉?”
何斯言心底冷笑,我还道歉,我打爆你的头。
“是啊,我半个小时候过来。”
“好,我在,你直接上来。”宋裴然的声音里带着雀跃。
“嗯。”
“先别挂,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何斯言想不起来这一茬,的确是没怎么给宋裴然打过电话“是吗?”
“嗯,我要录下来。”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听着心情颇好。
“随你。”
“我想你。”
何斯言敷衍的“嗯”一声,挂了电话。
※※※※※※※※※※※※※※※※※※※※
宋裴然:明明是三个人搞事情,锅却是我一个人背!
第24章 一世界24
相比苏望爸爸的土豪审美,腾京科技这种互联网公司装修更时尚简约,蓝白的配色清新优雅。
何斯言从前台拿了一张电梯卡,踩进了总裁专用电梯里。
办公室里宋裴然瞧见了玻璃墙外的何斯言,微微一笑,合上了桌上薄薄的苹果笔记本。
“吃饭了吗?我带你吃饭。”宋裴然一手拿起衣架上的风衣外套。
何斯言仔细打量了一下,之前几次见到宋裴然,穿的都是休闲西装,第一回 看到穿正装,笔挺的深灰色西装,带着奢侈品的昂贵感,衬的他腰窄腿长,好似秀台上的男模。
还真是挺像那么一回事。
一墙之隔的秘书时不时从电脑后伸长脖子探一眼,何斯言在玻璃墙上摁下开关,放下百叶帘隔绝了视线。
室内的光线微暗,宋裴然脚步停顿,微微眨了眨眼睛,坐回了皮质的办公椅上,表情平淡,内心心潮澎湃。
“工作时间,不好吧?”他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何斯言走了过去,一手揪住了藏蓝色的商务领带,微凉的高级丝质材料顺着手掌缠了一圈,俯下身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午后的空气里细微的尘埃飞舞,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交换,周围一切安静下来。
宋裴然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水味冷冽淡雅,混合着何斯言身上香橙的沐浴香波味,有种说不上的暧昧。
宋裴然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侧脸在光线中清冷漂亮,眼眸里隐隐期待着。
何斯言微微眯着眼睛,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
“想你。”宋裴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方才隔着听筒,他不觉得这话多腻歪,可当着何斯言的面说出来,才发觉黏糊糊的。
不像个男人说的话,可偏偏却是情绪的下意识反应。
何斯言轻轻笑了一下,顺势坐在宋裴然的大腿上,看着宋裴然这几年没少健身,腿部的肌肉结实硬朗。
何斯言本来宽松的裤子因为这个姿势收紧,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露出一截白净的脚踝。
宋裴然呼吸一滞,眼神邪气的在他身上流连“继续。”
要知道,何斯言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那回不是他生搬硬拽求来的。
何斯言盯着他看了几秒,手指停在了西装裤的金属拉链上,却没有动,来来回回的摁着。
“和谁学的这一招?”宋裴然声音微哑,伸手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在何斯言洁白的下颚亲了一口。
“跟你啊。”何斯言淡定的道一句,压在大腿下布料绷紧,温烫的温度硌着皮肤。
这身体素质真好,起反应都那么快。
宋裴然的呼吸有些急促,在他身上揉了一把催促道:“快点。”
何斯言轻笑一声,凑近他耳侧低声问道:“你喜欢这样玩嘛?”
宋裴然头脑发热,口舌干燥,压根没反应过来预含在这句话里的危险,点着头诚实的说:“喜欢。”
“玩别人你很有成就感?”何斯言再一次问道。
宋裴然怔愣一下“什么?”
何斯言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你玩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什么?”宋裴然心虚一下,盯着他问道。
何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宋总真是有商业头脑,为了赚五个亿还要在这和我虚与委蛇,你不去当影帝真是可惜了。”
“你都知道了?”宋裴然沉声问一句,眼神阴恻恻。
何斯言点头:“是啊,太惊喜了,原来我在宋总眼里值那么多钱。”
“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说吧,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何斯言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执行死刑前还得听死刑犯忏悔呢。
宋裴然的呼吸均匀绵长,抿着嘴唇:“谁和你说的?”
“你甭管谁,你给我说说你这行为动机,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要喜欢赌,澳门拉斯维加斯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何必要和我过不去?”何斯言说道。
宋裴然看着他,这事怎么说也说不清。
“不像你的那样,我不是和你过不去,你可以相信我吗?”
“不行,你在我这信誉积分已经掉光了,我没办法相信你。”
“那你就相信别人?他们说什么你信什么?”
何斯言哼笑一声:“别人又没骗过我。”
宋裴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眼底郁沉沉的:“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但我的本意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别人在一起,但我又不能制止你去接触别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逼退他们。”
何斯言也搞不懂他说的是真是假,自上而下俯视着这张好看的脸蛋“我现在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说谎,你真可怕。”
“可怕的是你。”宋裴然轻声说一句,要他把心掏出来证明不成?
何斯言点了头,语气平淡:“你说是就是,你们都说我可怕,我心狠,我是大魔王,搞得好像当年是我把你上了,我死乞白赖的缠着你不放一样。”
他什么事也没干,除了分手愧对宋裴然,其他一切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结果在别人眼里却成了负心汉,一个个和怨妇似的记恨他。
宋裴然脸色发白,呼吸不太平稳“你别这样说话。”
搭在何斯言腰侧的双手收紧,牢牢的扣着软肉,何斯言发疼,轻轻“嘶”了一声,忍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说“我也想好好和你谈谈,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吗?”
宋裴然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了一阵,突然笑了一下,笑意森然“行啊,我们换个地方。”
何斯言没说什么,能谈清楚是最好的,别这么纠缠不清了,搁谁谁都累。
他本来以为在附近的餐厅,谁知宋裴然从车库里取了车。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宋裴然打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副驾驶的门。
何斯言没再多问,两人一路驶出腾京科技的大楼,向老城区里驶去。
何斯言从回国之后没有逛过街,不知道C市已经日新月异,熟悉的街道一个个改头换面,他都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地了。
宋裴然把车停在了一个老街上,何斯言辩驳一阵才发觉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公园,现在被砌起的墙围住,只留下一扇古朴的木质窄门。
没有看到建筑吊塔,也不像是个施工工地。
宋裴然推门走了进去,何斯言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和记忆中的公园没什么变化,比以前更干净整洁,花草树木更繁盛,看着像是有人伺候的。
夕阳西下,偌大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香。
何斯言上次来的时候不少人在里面划船,周围岸边都是卖小金鱼小风车玩具的商贩。
现在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籁俱寂。
湖边上多了一层平墅,白色极简的北美风格,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简约的室内装修风。
“进去坐坐?”宋裴然看着他问了一句。
何斯言脚步停顿,点了点头,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房子里装修不久,淡淡的木质味道未消散。
宋裴然从墙上的酒架挑了一瓶红酒,挽起衬衣袖子,露出一截肌肉流畅漂亮的手臂,拿着红酒施施然倒进了醒酒器里。
“地是我两年前拿的,规划里是要盖成CBD,但我不愿意,一拖拖了两年,股东会天天催着打地基。”
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对面是一览无际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想象不到。
“这地不是挺好的?”
虽是老城区,但周围将来都是住宅区,这儿盖个商业城稳赚不赔。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宋裴然轻声问一句。
何斯言一头雾水,想了一阵说:“我挺羡慕的,这个地段上,这个盘肯定能大赚。”
宋裴然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善,好像是又生气了,何斯言搞不懂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沉默了半响,宋裴然嗤笑一声:“你是没良心还是记忆力差?”
他停顿一下,看着何斯言脸上思索的神情,慢慢的说:“我们以前经常来这,我妈住院的时候,我还在这亲过你,想起来了吗?”
何斯言脊背僵了僵,心脏突突的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宋裴然将醒酒器放在茶几上,红酒晃荡摇曳“我不想把它盖成CBD,我想把它变成我们的家。”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看着何斯言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
何宝贝的豪华小黑屋上线了。
第25章 一世界25
何斯言脑袋嗡嗡嗡的响,和开了蜂鸣模式似的,忍下心头的诧异,笑了两声:“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地方真不错,你花多少钱拿的?”
宋裴然冷静的声音稳定:“你要喜欢,我送给你怎么样?”
“这就不用了,太贵重了。”何斯言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想起来晚上还有个局,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要走,和宋裴然呆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都是令人窒息的。
宋裴然盯着他看,眼神阴郁郁。
何斯言硬着头皮,自顾自的往外走,一手刚开了房门,宋裴然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何斯言愣了一下,扭过头瞪着他:“怎么,宋总想留我吃个晚饭?”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宋裴然固执的看着他。
何斯言心底叹一口气“这个问题我们不早都说过了吗?”
宋裴然抿了抿薄唇,从背后将何斯言禁锢在怀中,微躬身下颚搁置在他的瘦削的肩上“我哪里不好?”
何斯言一怔,男人的身体微微发热,隔着布料熨贴着背部的皮肤,“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我们不合适。”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样和宋裴然沟通。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宋裴然凑近了脸,两人脸颊的肌肤几乎是贴在一起,温热潮湿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耳下一块洁白敏感的皮肤上。
“现在说也不晚,宋总你这么年轻,比我好的人大把的是。”何斯言瑟缩了一下脖子。
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让他心里难受这方面,何斯言从来没输过任何一个人。
“可我只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让大家都尴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紧紧抿着嘴唇,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的心就这么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里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说:“以前的事我的确是我的错,但人要向前看,总不能活在过去。”
“你的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伴随着一点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识到话语里的危险,想往前走一步拉开门,却被宋裴然横着手臂搂紧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声说道:“你也会知道害怕?你在怕什么”
何斯言肩膀轻微抖了抖,默念了几声冷静,“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刚不还说的好好的?”
“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呻‘吟”宋裴然语气平静。
何斯言只觉耳垂一阵痛,炙热的呼吸混着暧昧,紧接着下颚被狠狠的攥住,强迫他扭过头,一个直率凶狠的吻横冲直撞。
宋裴然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在了木质门上,一手猛力的摁着他的后腰,让他贴紧自己。
何斯言脑袋中的警铃大响,毫不犹豫的恶狠狠的咬了宋裴然薄薄的下唇,逼迫宋裴然不得不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疯了吧?”何斯言瞪着眼睛。
嘴里全是铁锈的血腥味,宋裴然回味似的舔了舔破皮的下唇,眼神邪气的盯着他:“我早被你逼疯了。”
真是有病,何斯言气的头疼,“你有病就赶紧去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那么善良,愿意为别人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何斯言脸色发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他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赶紧解决眼前的矛盾,和声和气的说:“宋裴然,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吗?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朋友?”宋裴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会让你的朋友上你吗?”
何斯言呼吸不稳,僵硬了脊背,瞪着他说:“手从衣服拿出去,别给我来这套。”
“可你就是吃这套。”宋裴然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继续发火,我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
何斯言心里的火又窜上来,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备,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门板上,冷冷盯着他说:“你打我一个耳光我操·你一次,这个交易挺划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轻轻点了下颚,“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里的手,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开门,手刚搁置在门把手上,后腰被强硬的手臂扣紧,宋裴然半抱着他仍在了沙发上。
何斯言后脑磕在沙发边沿一阵疼,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宋裴然又沉又结实的身体半压了上来,推都推不开。
宋裴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你好好看着我的脸。”
“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何斯言冷冷的说。
宋裴然打量着他,嗤笑一声:“我已经在你手里死了几回了。”
何斯言拼尽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体能差异太大,压根推不动,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随手撂在了一旁,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急,这是上回的。”
何斯言呼吸不上来,咬着牙,“你想当强‘奸犯?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可真有你的。”
“你装什么呢,你上回不是挺享受的?”宋裴然半眯着眼睛说。
真是没救了,何斯言没什么力气和他较劲,正常人总不能和傻逼讲道理。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何斯言语气无奈的问一句。
宋裴然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碰,“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自个生吧!”何斯言气笑了,生个屁,又不是生子文,也要能生的出来。
“是你问我的,你又生什么气。”宋裴然手掌贴着胸口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气。
何斯言压抑下急促的呼吸,看出来了,不管是强‘奸还是和‘奸,反正今天就得奸一奸。
事情到这个地步,生气已经没用了,自己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人生苦短,何必要让自己难受。
“算我欠你的,你要弄就快点,我晚上还有个局。”
宋裴然盯着他看了一阵,脸上渐渐冷了下去,一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禁锢着何斯言的手腕缠了几圈,何斯言已经没劲在挣扎了,由着他来。
宋裴然顺着他流畅紧实的下颚一路往下亲,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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