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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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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斯言慢悠悠喝着粥;饭桌下何季轻轻的踢一脚何父的腿;何父轻咳一声说:“阿言;爸有件事和你商量。”
  “您说。”
  “你还记得那个小宋吗?”
  “那个小宋?”何斯言明知故问。
  何父脸色尴尬一瞬“经常来咱们家补课那个小宋。”
  “他啊?怎么了?”
  “我记得你们关系一直挺好;小宋这个孩子现在出息了;天天上财经杂志;走哪儿都能看见他。”
  何斯言没说话;何父要说什么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弟弟想进他们集团旗下一个公司;你给小宋打个招呼?”何父脸上有些挂不住。
  一辈子没求过人;到老要看儿子脸色。
  何斯言放下勺子;疏离的笑一下:“想进公司去怎么不去投简历?我记得小季学习不错。”
  “这……”
  能让何斯言打招呼岂能只做普通职工;至少得从个总监做起。
  何季手肘戳了戳何父;笑眯眯的说:“哥;你知道我的个性;最烦别人管我;我要在公司谁都能管我;那我得压抑疯了。”
  “工作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何斯言冷冰冰撇一句。
  他是条铁公鸡;别说吸血;铁锈都刮不下来。
  何季的脸拉下来;阴沉沉的;何父一看心肝宝贝不高兴;哄了几句;一点用也没有。
  他索性说起过户资产的事;现在何家的公司负债累累;随时有破产清算的可能。
  何父的意思把自己名下财产全部过继到何季名下;到时候他在和何母办离婚;何母带着何季出国避风头。
  怎么着也能保住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何季一听这个心情好起来;何父拿着纸笔盘点名字资产。
  何斯言盯着两人看了半响问道:“爸;那我呢?”
  “你……”何父咋舌;一旁何季恶狠狠瞪着何斯言。
  何父说道:“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你弟弟的不就是你的。”
  “我弟弟的是我的;那为什么直接不过继给我?”何斯言干脆利落的问道。
  何父不太高兴了:“你弟弟的事你不帮忙就算了;爸不为难你;但是我还没死呢;你就惦记上我这点钱!”
  道理都让他们说了。
  何斯言哼笑一声:“爸;一碗水要端平岂不是容易;我们一人一半。”
  何父气的握笔的手颤抖;何季连忙顺气“你别再说了;你看你把爸气成什么样了。”
  何斯言扫过两人一眼;站起身来:“如果你要分家;那我的一份我必须得要。”
  他说完转身就走;不顾何父铁青的脸色和何季仇恨的眼光。
  是他的就是他的;谁都不能拿走。
  虽说他活不了几年;但钱这东西谁会嫌多。
  攒点钱还能给自己搞个豪华葬礼呢。
  ※※※※※※※※※※※※※※※※※※※※
  全世界都不相信宋裴然还喜欢何宝贝;除了他自己。


第19章 一世界19
  何斯言从医院拎了一袋药品,乱七八糟的抗生素类药物,这几年抵抗能力一直不大好,一换季就得感冒,和个药罐子似的。
  他买了个保温杯,到哪儿都泡着花旗参,提前步入养生模式。
  到医院门口的时刻口袋里的电话蓦然一阵响,他腾出手扫了一眼,无奈的接起来。
  “阿言,在国内还习惯吗?”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温柔的问道。
  “挺好的,最近正准备和朋友做个项目呢。”
  “你把自己照顾好,我一想到你的身体就不放心。”
  “知道啦,我都二十四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下,旋即沉默一秒问道:“你那个朋友不联系了吧?”
  “不联系了。”何斯言不假思索回答。
  “最好不要联系,他把你害成那样,连个人影都没有,这种人不配当朋友。”
  “知道啦!”
  何斯言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电话里的女人是原身的生母叶宁。
  这段关系说起来复杂,叶宁曾经是何父的得力下属,那个年代算得上一个励志女性,有个情投意合的男朋友,美美满满的人生却因为何父一次醉酒,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在那个年代,女人出了那种事,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叶宁和男朋友的婚事也因此黄了。
  最糟糕的是叶宁发现自己怀孕了,叶宁到底是读过大学的人,没有寻死觅活,带着一帮家属,挺着肚子找到了何家,生下了何斯言,拿了一大笔精神损失费,拍拍屁股远渡西洋,嫁了一个做老师的老外,开启崭新的人生。
  原身小时候见过她一两回,说不上多亲,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何斯言在国外疗养院的时候,碰巧联系上了叶宁,或许是为了补偿这个亲儿子,叶宁勤勤恳恳照顾了他半年,感情增进不少,之后几年逢年过节还能打打电话聊聊天。
  何家父子这几天匆匆忙忙,打何斯言说了要分家产,何父就没有过好脸色,更别提何季,和看仇人一样看着他。
  何斯言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受影响。
  晚饭的时候孟轲到何家了,带来了何斯言的行李箱。
  两人坐在客厅的一侧沙发,聊了聊何斯言的未来几年的职业规划。
  何父在正中看着电视,台里播的是一档财经新闻,结束上一个新闻后,LED液晶屏上蓦然出现了宋裴然的脸,在高清的镜头下那张好看的脸毫无瑕疵,衣着简单利落,透着一股贵公子的气息。
  何斯言怔了一下,孟轲与他对视一下,两人默不作声。
  何父看的津津有味“又是小宋。”
  “宋先生,您好,作为商界的风云人物,您觉的对您来说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漂亮的女记者笑眯眯问道。
  “赚钱。”
  “这个……我以为您会说一些娱乐项目。”
  “只有金钱能带给我快乐。”宋裴然轻轻笑了一下。
  “哈哈哈,宋先生您这样成功的企业家,也会觉的缺钱吗?”
  “钱从来不会嫌少,我曾经认为金钱并不重要,但当你遇见爱情时,没有钱就会特别卑微。”
  女记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迟疑一下笑道:“宋先生对这方面很有感悟呢。”
  “所以希望各位青年能够好好赚钱,只有金钱才能帮你挽留重要的人。”
  “哈哈,看来有人让宋先生印象深刻。”
  宋裴然没有接话,眼神静默,似是在想什么,这个画面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画面安静了几秒。
  女记者连忙救场“那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您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和陈澜清的关系?”
  “什么关系?”
  “娱乐媒体多次拍到您和陈小姐出双入对……”
  “陈小姐是我们公司旗下一名艺人,她是我的员工,我们的关系是雇佣关系。”宋裴然淡定的说一句。
  “哈哈哈,这样说来您是单身了?”
  宋裴然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问题。
  何斯言从茶几上拿了遥控器按了换台,何父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孟轲低语了一句,两人到了阳台上。
  孟轲笑着问道:“你那晚和宋裴然在一起?”
  “碰巧遇见了,聊了几句。”
  那晚宋裴然也没回包间,动动脑子就知道他们两有问题。
  孟轲轻微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有的事情我不该说,但出于对你的关心,我提醒你一句。”
  “你离宋裴然越远越好,他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看出来了。”何斯言说,现在特会装。
  “陈澜清一直和他走的很近,宋裴然砸了不少钱捧她,圈里默认陈澜清是宋氏集团未来的老板娘。”孟轲说道。
  何斯言想到陈小姐,的确挺漂亮的,看着和宋裴然挺搭配,点着头说:“这不挺好的嘛。”
  “你真觉得好?”孟轲睨了他一眼。
  何斯言神情平静:“你别试探我了,他过的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我两就好过那么一段时候,谁年少还没轻狂过。”
  孟轲轻轻一笑说:“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
  他说完这句,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是一条信息,何斯言扫了一眼。
  【你好,孟总,合同宋总已经签字了,我把扫描件发到你的邮箱了,请及时查收。】
  孟轲扫了一眼,神情一瞬的僵硬,随即风轻云淡,轻轻一笑道:“我们公司一个合作伙伴,做了一个智能硬件,挺有趣的,下回给你看看。”
  何斯言的眼神在“宋总”两个字上留意一秒,淡定的“嗯”了一声。
  他到没怎么在意这一茬,最近这几天忙着做职业规划,观察C市的热门产业,这事没放到心里去。
  孟轲引荐了几个老板,何斯言陪着喝了一圈,地方在本市一个知名KTV,灯红酒绿,几个老板叫了陪唱小妹,一个个短裙大长腿,水灵灵的漂亮。
  何斯言压根不好这口,但碍于情面,挑了个看着没那么浓妆艳抹的,全当找个陪聊了。
  女孩也有眼色,看的出他和周围这群色‘欲薰心的老男人不一样,贴着他耳朵边吐着热气说:“哥,我们这还有男孩,你不要去看看?”
  何斯言扫了一下周围玩得开的老板,笑着说:“用不着。”
  “我们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有刚大学毕业的,什么都不懂的,嫩的掐出水的,你看了肯定喜欢。”
  何斯言想了一下,留在这一会还得再喝一轮,胃是真受不了。
  而且空气里全是烟味和酒味,鼻子发痒,出去透透气也成。
  他和女孩打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了,一帮老板隐晦的哈哈大笑着。
  两人上了一层楼,吵杂的KTV变成了幽静的私人会所,装修典雅,一路两旁仿制的唐代宫灯,一条厚重的地毯从头铺到尾。
  看着环境挺幽静,女孩有熟识的人,腾腾腾的跑出去,没一会带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挺白嫩,但看着也不像大学生,打扮的很社会。
  “哥,这我朋友,这周刚来,还不懂事,让他跟你玩一会。”
  何斯言倒也不在意,也没想要和男孩怎么着,点了头,女孩兴高采烈的下去了。
  空荡荡的过道里留下何斯言和男孩两个人,男孩眼睛上下打量一下他,何斯言算那种顶好看的客人,能遇上那是福气。
  “哥,你长的真好看。”
  “嘴真甜。”何斯言在他下颚摸了一下,一手的粉,这妆画的够厚的。
  男孩欣喜的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哥,我其他地方更甜。”
  “行了,别这么腻歪。”
  何斯言甩不开他,男孩哪能放过这个大鱼,如狼似虎的扑在他身上,凑过脸去在何斯言脸上一阵乱亲,热情热火,何斯言推都推不开。
  “哥,你身上真香,你用的什么香水?”
  何斯言没用香水,大脑迟疑一秒,闻到了一股浅淡的白茶香味,清新优雅,一缕一缕的。
  他脑袋嗡的一声,随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男孩还赖在他身上不下来,蹭了几下,笑嘻嘻的说:“哥,你朋友真帅,你们两今晚一起呗?”
  这里的地毯太厚,压根听不到脚步声,不然何斯言早就溜之大吉,他硬着头皮抬起脸,宋裴然冷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和男孩。
  何斯言在男孩肩膀拍了一把,低声说:“先让开,我们有事要说。”
  男孩也看出来宋裴然的脸色差,眼神森冷,像要吃人似的,吓的抖了抖肩膀,一溜小跑夹着尾巴溜了。
  “你挺会玩的啊?这种地方你都来。”宋裴然盯着他说道。
  何斯言笑了一下:“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来谈生意。”
  “我也来谈生意。”
  “你谈个什么生意?”宋裴然语气不善。
  何斯言耸耸肩,没必要解释,非亲非故的,就算是真的来玩,和宋裴然也没关系。
  这种不解释,另一种意义代表了默认,宋裴然呼吸一滞,只觉得生气。
  像那种娘炮货色,何斯言都能看得上。
  凭什么看不上他宋裴然?
  何斯言一看他眼神不对劲,对那天在饭馆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抬腿就往前跑。
  才跑了一步,手腕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攥住,宋裴然拖着他往前走去,何斯言喝了不少酒,没什么力气,挣脱不开,跌跌撞撞的跟着宋裴然走。
  两人拉拉扯扯走了十几米,宋裴然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滴”的一声刷开门。
  屋子里没开灯,这种会所为了隐私性也没有窗户,整间房里黑漆漆的。
  何斯言大脑危险的信号警示了一秒,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嘭”的一声撞在了木质的门上,宋裴然高大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的下颚被暴力的捏住,凶狠急切的吻掠夺着他的呼吸,酒精令思维迟缓,何斯言呼吸困难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他鼓足力气在宋裴然的肩膀推了一把“你他妈干什么?”
  “上。你。”
  “滚吧你。”
  “那种货色都能亲你,我不行?嗯?”宋裴然低下脸,两人脸颊的皮肤几乎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纠缠着。
  何斯言脸色发红,好在宋裴然也看不见,黑漆漆的空间里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关你屁事,他比你强。”
  “在你眼里,是个男人就比我强。”
  “你先起开,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宋裴然轻“哼”一声,顺势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湿漉漉的,怪温柔的,何斯言懵了一下,忽的背后一凉,宋裴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衬衣。
  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
  这几年是没少练吧,何斯言正在想,宋裴然重新吻了他,一点一点,浅酌慢饮的,一只手透过衣服轻柔的摸索着他的肌肤。
  何斯言有一瞬沉溺与这种柔情,直到搁置在他背后的手轻微抖了一下。
  “啪”的一声之后房间里的灯光大亮,何斯言遮了一下眼睛,不太适应这种强光。
  宋裴然摁着他的肩膀,猛烈的把他翻过去,盯着他赤。裸的背部看了几秒。
  “你的背怎么了?”他的声音里有不可察觉的颤抖。
  ※※※※※※※※※※※※※※※※※※※※
  有两个小天使问道副CP的问题了,这篇是没有副CP的,人人都爱何宝贝。
  还有!是HE!!!


第20章 一世界20
  何斯言怔愣一下,才想起这一茬,这事不好解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愣神的劲宋裴然微的凉手轻柔的拂过他僵硬的背部,上面的伤痕经历岁月变成了浅淡的粉色,指腹触过的地方凹凸不平。
  “很疼吧?”宋裴然的声音微微沙哑,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还好。”
  何斯言说完这句,腰窝上一温,宋裴然的手臂横了上来,牢牢的从背后搂着他,颈窝有微潮的呼吸湿润落下“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何斯言额头抵在门板上,心里叹了一口气,无所谓似的说:“社会人不是经常说嘛,身上有疤才是男人的象征。”
  宋裴然没有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难道是因为太扫兴了?何斯言换衣服的时候照过几眼,的确不怎么好看,但还是挺man的;看着就像混社会的。
  他躬身弯腰想捡起地上的衣服,宋裴然搭在他腰里的手臂勒了一把,将何斯言捆在手臂与门板之间,强硬的搂着他,一手缓慢的在他背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像安抚在大雨里冻坏的猫咪。
  他记得这里以前多柔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宋裴然像呢喃一样低声说道。
  何斯言心脏慢了一个节拍,这事看得开,没当一回事过,但到了宋裴然这好像何斯言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小心摔的,真没事。”
  “说谎。”
  宋裴然又不是傻子,这种伤怎么看着也不像没事。
  像何斯言这种细皮嫩肉,一身娇气毛病的少爷,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他的胸口一阵发闷,心像被裹在一圈一圈缠紧的保鲜膜里,快要膨胀的炸开了一样。
  他难过的低下头,脸颊整个埋在何斯言的颈窝里,“我以为你过的很好。”
  气氛不太对劲,何斯言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再说说就差摊牌了,扭过头低声道:“快点;我难受。”
  宋裴然抬起眼,何斯言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像熟透的红色浆果,镜片下微垂的眼睫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影影绰绰的漂亮。
  他一手利落的何斯言的眼镜“你就是个骗子。”说完凑过去在嘴唇上亲着。
  熟悉的嘴唇上带着果酒的味道,甜丝丝的,记忆犹新。
  他想何斯言,不论是理性还是身体,诉说这种思念的方法只有一种。
  柔软的床因为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凹陷进去,那天晚上何斯言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
  宋裴然像饥渴了好几年的野兽,直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推着宋裴然汗津津的脑袋“我明天还要见个领导,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干脆到我公司来上班,我养得起你。”宋裴然就势握着他的手腕亲了一口,蹭了何斯言一手的湿汗。
  “呼……财大气粗……”
  “不止是气粗。”宋裴然恶意的在他耳侧喘了几声气,磁性的声音低哑诱人。
  何斯言闹了个脸红,瞪了他一眼“看来宋总这几年阅历丰富,说骚话一套一套的。”
  “嗯,是,谁都比不上你骚。”他低声道一句,末了泄愤一样咬了一下何斯言的耳垂,嘀哩咕噜的说:“我只有你。”
  何斯言让他弄的昏昏沉沉的,后半句话没听的明白。
  第二天早上,宋裴然率先醒来,剧烈运动的后果是肌肉轻微的痉挛疼痛。
  他洗完澡的时候何斯言还没睡醒,半张白净的脸掩在洁白的棉被里,呼吸均匀绵长。
  岁月优待他,四年的时间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就像好几年前他两第一回 在小旅馆那次一样。
  宋裴然盯着他端详了一阵,拿出手机去洗手间拨了一通电话,让助理在国外找一个靠谱的私家侦探。
  “宋总,您这是要查什么?”
  “查一个朋友这几年都在做什么,找个机灵点的。”
  电话那头爽快的答应了。
  宋裴然挂了电话切成静音模式,何斯言还在睡,比起平时牙尖嘴利;嘴里没一句真话;这个安静的何斯言更可爱。
  他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在何斯言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轻声道:“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何斯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房间里空荡荡的,手机里十几个未接,全是孟轲打的;身上是一件干净的睡袍,质地柔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帮他换的。
  他整理干净自己,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字体根骨利落;强劲有力。
  【下午四点之前到宋氏大厦二十七楼。】
  何斯言看了一眼,撕成碎片扔在了垃圾桶。
  找了一间附近的西餐厅休息,给孟轲回了信息,见面的地址改到了这家西餐厅。
  何斯言搅着手里的拿铁,心潮起伏,宋裴然前几天撂完狠话,到没那么慌。
  昨晚两人睡了一觉,宋裴然那么柔情蜜意,他却觉得不安。
  任谁也不会觉得宋裴然喜欢他,四年的时间足够让爱情变成分泌过多的多巴胺,在日复一日中消耗殆尽。
  他想了一阵,把这种归结于雄性的竞争欲和肉。欲。
  在理性中,合理的解释只有这一种。
  孟轲来的时候,带来了何斯言要找的人,年纪二十来岁样子的男人,皮肤白,个子高挑,看着很文气乖巧。
  孟轲说道:“秦笙,给你介绍一下,何斯言,我的好朋友,以后你就给他当秘书。”
  秦笙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何斯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何斯言点了点头,主角光环之一就是招人喜欢。
  秦笙作为这本书的主角真是自带亲和力,看着都舒服。
  孟轲吃饭的时候,一手晃着红酒杯,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的扫着。
  “你说我们公司那么多人,你怎么就看上秦笙了?”
  何斯言轻轻一笑,侧过脸对着孟轲问道:“我像不像他?”
  秦笙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孟轲端详一下,点了点头:“你别说,有点像。”
  两人的眉眼都是斯文一挂的,只是何斯言更立体,显得俊俏,秦笙偏阴柔一点,看着雌雄莫辨。
  “我找他替我喝酒去,我从回国天天喝,身体实在受不了。”
  孟轲笑着说:“你啊,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回头酒局我都跟着你,给你挡挡酒。”
  “谢了。”
  孟轲凝视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何斯言刻意立起来的衣领,若有所思的模样;手指轻轻的在桌面扣了几下。
  等着孟轲回公司了,两人坐了一阵,秦笙笑嘻嘻的侧着头问道:“言哥;我听我们老板说你和宋氏集团的宋总是同学。”
  “嗯;是。”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学校谁和他谈过啊?”
  “问这个干什么?”何斯言拒绝回答。
  秦笙眼睛很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啪嗒一声解开锁屏;手机的屏保是某个活动上的宋裴然;在大屏幕面前一身的精英范;好看的不可思议。
  “你下回要见宋总带我见见他呗;我对他可好奇了。”
  “他采访里说的事多好玩;你说那个人知道他现在这么发达;场子都得悔青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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