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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流氓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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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崇峰很震惊,毛力一直都是又憨又老实,连话都不怎么多讲,怎么这会儿和这村民如此交谈甚欢?不由得多打量起来,怎么看这村民都是个普通人,就是憨厚一些,完全不觉得哪里特别,能惹毛力如此热情。顾崇峰心想,难道他们两憨的世界自有味道,别人不懂?
  
  毛力也发现他回来了,爬起来招呼道,“老大,你回来了。”
  
  他把顾崇峰当成神仙,总觉得比自己高一等,之前顾崇峰还会跟他解释,后来解释多了发现这妖就是个榆木疙瘩,怎么都听不进去,也懒得说了。
  
  “没想到你还挺会布置。”顾崇峰看了看四周,坐在罗汉床上,真舒服,果然一分钱一分货。
  
  毛力抓抓头发说,“是忍之教我这么放的。”
  
  “谁?”顾崇峰一愣,看了看那村民,心想该不会这憨货叫忍之,这也不像啊?小狐狸小声提醒道,“就是李文才,字忍之。”
  
  顾崇峰恍然大悟,这布置也确实就那书呆子摆得出来,就毛力那审美,没把几张椅子叠在一起算好了。这会儿那村民小声道,“寨主,毛力,我先回去了。”
  
  顾崇峰点头,看着他走远,问毛力,“这谁呀?”
  
  毛力说,“他叫陈来福,救过我。”
  
  李文才正巧从楼上下来了,一般有人在的时候,他有意回避,不怎么在同一个地方出现,毕竟是阴灵,敏感体质的人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他这几天学了一套茶艺,有意卖弄,不过家里只有最普通的茶具,茶也不是好茶,更重要的,家里没人懂得品茶。精心煮出来的山泉一遍遍地清洗茶具,然后泡好茶摆在小几上,顾崇峰和毛力都直接牛饮了,完了还嫌杯子太小,不解渴,倒是小狐狸用舌头小口舔了舔茶水,但被烫的差点飙出泪来。
  
  没人欣赏他的才华,李文才很郁闷。
  
  这会儿,他重新泡了一壶茶,几人围着小矮桌坐在地上,矮桌上还摆着一盘炒黄豆,顾崇峰之前让毛力从陈阿生家买了不少回来,炒着当零食吃很不错。
  
  顾崇峰说,“陈来福怎么救的你,来说说。”如今赚了银子,虽说不是家财万贯,但在这小山村里绝对够花了,心情放松了不少。
  
  毛力老实道,“前几年我还是山上一棵任人伐之的毛栗树,他跟着同村上山砍柴,那些同村看到我想把我砍了,他说我有些年头了砍了可惜,就救下了我。”
  
  小狐狸用舌头卷了一粒黄豆到嘴里,咂巴咂巴道,“我看那人满脸风霜,苦大仇深的模样,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他家里是不是有难处?”
  
  毛力想了想说,“嗯,他娘重病,要许多钱治病。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干活,妻子早前难产死了,生下的儿子也是体弱多病,干不了重活,他心疼儿子在村里当个闲人,就送儿子去书院读书,谁知道又赶上老娘重病,没钱供儿子读书,如今儿子回家,还是不能干重活,一家就靠他一个人养着。”他说的头头是道,可见对这个救命恩人的确是下了功夫来了解的。
  
  顾崇峰震惊了,这都愁苦成这样了也没见毛力说要帮帮人家什么的,不是都说妖会报恩么?顾崇峰问,“你没想报恩?”
  
  “什么?”毛力挠挠头发,完全不理解,“报恩?”
  
  小狐狸嗤地一声嘲笑顾崇峰,解释道,“不是所有妖灵智都完全开化的,我看毛力就是这样,所以一千年了才靠着我的仙气化形,他最多会觉得陈来福是好人,但绝对想不到报恩是什么,他做事情很多时候只凭本能,想不到别的。”
  
  顾崇峰又一次震惊了,之前只觉得毛力憨,感情不是憨,是情商为零。
  
  李文才也道,“顾老大,要么你帮帮那户人家?”
  
  “毛力都没想报恩,我帮什么帮?轮不到我。”顾崇峰喝了一口茶。
  
  李文才叹气。
  
  毛力问,“忍之,你比我聪明,你说我要报恩吗?”
  
  李文才点头,“要。”
  
  毛力又问,“怎么报?”
  
  顾崇峰叹口气,对这棵树完全绝望了,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你把这钱拿给陈来福。”
  
  其实顾崇峰可以拿更多的钱,不过这么多钱对于一般农户家来说差不多要攒三年,对陈来福也够了,太多了恐怕会招来非议责难,再说,这钱只是为了让毛力去报恩,给多了他还心疼呢。
  
  想了又想觉得那村民憨起来的样子跟毛力如出一辙,顾崇峰知道这种人没法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死守心中那一套,谁都说不动,没有一个好理由估计不会收钱,总不能让毛力说谢谢当年救命之恩,恐怕要把人吓疯。
  
  顾崇峰对毛力道,“你这么跟他说,我这里有二十多匹马,每天都要喂,他儿子要是拿得动镰刀,就来帮忙喂马,薪资是一年二十两,这五十两是定金。”
  
  毛力点点头,把银子揣怀里说,“我现在就给他送去。”
  
  “等等!”李文才想了想,补充道,“要是他一直不同意,你就用自己担保,说霸王寨的人绝对不会伤害他儿子。”
  
  李文才本来还挺有读书人的迂腐,但到底是个心思通透之人,跟着流氓顾崇峰混久了,那灵气劲儿更突显出来。他跟毛力刚好是两个极端,同一件事,顾崇峰只要一个眼神,李文才立即就明白了,而毛力,就是搬个板凳坐在他肚子里嘱托,他都不一定能搞清楚。
  
  譬如说,顾崇峰使个眼色,李文才立即明白那是偷鸡的意思,但他不会去做。而毛力,他就要问了,什么意思?答偷鸡,他又问,偷谁家的?答老王家,他再问,偷几只?答全部,他继续问,还有鸭呢要一起偷不?答……
  
  顾崇峰叹了口气道,“李文才,你跟着树一起去,关键时刻教唆他两句,要是陈来福一直不答应,也别勉强了,把树带回来。”
  
  李文才点点头,正要陪同毛力出门,突然又转身道,“顾老大,我笔墨纸砚不够用了。”
  
  “我靠!”顾崇峰抓一把黄豆丢他,怒道,“你是吃纸啊,用的这么快,不知道那玩意儿贵哪!”
  
  李文才一个闪身,拉着毛力如兔子般飞快消失在夜色中——他的灵气劲儿如今着重表现在如何跟顾崇峰讨价还价上。
  
  这天晚上,小狐狸跟着顾崇峰进了房,来到那个放了几块碎布的竹篓前,纠结了半晌,终于踏了进去,尾巴一收身体一缩,团在竹篓里,幽怨地瞪着那个在床上打呼噜的混蛋。
  
  顾崇峰奔波几天,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但睡得很不舒服,老做噩梦,梦里一双碧莹莹的眼珠子,像鬼火一样紧追着他不放,半夜吓醒,睁开眼正好瞧见墙角里的小狐狸。
  
  顾崇峰纠结了那么一下,最后把小狐狸抱到床上,反正他特地给自己打了张大床,两个他横着躺的空间都有,别说多只小狐狸,顾崇峰迷迷瞪瞪的继续睡觉,果然不做噩梦了。
  
  一大早,小狐狸先醒,首先发现自己在床上,心里乐得不行,其次发现自己一只爪子压在顾崇峰的胡茬上,后者睡得呼噜震天响,于是趁着他睡着时,用爪子在空中呼呼扇了两巴掌,好像扇的真是顾崇峰脸一样,觉得神清气爽极了,被压榨的那些怨气也散去不少。
  
  后院忽然传来惊呼声,把顾崇峰吵醒了,小狐狸做贼心虚,吓得立即钻进被窝里装睡。
  
  顾崇峰并没有注意小狐狸,见他还在睡,轻手轻脚起床,来到窗户前,就见到一个十八九岁的陌生少年,背着竹篓,竹篓里放着几把草,正在喂马。大约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比他大的动物,少年看上去又是害怕又是激动。
  
  顾崇峰穿好衣服下楼,李文才已经煮好了早饭,摆在桌上,本人正在大堂里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一匹风姿伟岸的骏马悠闲吃草画,他画了好几天,十分的用心,见到顾崇峰,忙喊他来一起欣赏。
  
  顾崇峰赏画,最多也就是画上的老虎不会认成土狗的程度,扫了一眼画点点头道,“这驴画的挺不错,哎,后院那孩子是谁?”
  
  “……”李文才把画搓吧搓吧丢到地上,咬牙切齿道,“陈来福的儿子陈添丁,挺能干的,一大早就来喂马了。”
  
  “树呢?”
  
  “在后院松土。”
  
  顾崇峰来到后院,毛力正在最角落里,在把买回来的种子,一粒粒播到菜地里。种菜这事,顾崇峰确实不会,主要是他搞不清楚哪个时节该种什么菜,所以买了许多种子,全部都给毛力来操弄,他是树,对这些最熟悉,倒也不用担心。
  
  那少年本来就弱不禁风,看到顾崇峰吓得脸色煞白,更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为了防止把这孩子当场吓死,顾崇峰努力扯了扯嘴角,摆了张特别柔和的伪君子形象,然后蹲在地里拔草。                    
作者有话要说:  




☆、作得一手好死

  有了陈添丁,李文才喂马就要轻松一些,陈添丁身体太差,一开始一天只能爬一次山就累趴了,好在陈来福农闲时也帮着一起割草。刚开始父子俩战战兢兢,唯恐一个差池就给顾崇峰咔嚓了,后来发现他每天也要干活,跟普通人家实在没有半点差别,对他父子二人也很和善,渐渐地,这父子俩也就不再提心吊胆,见了面还会冲顾崇峰咧嘴笑笑,有时候还给山寨送家里老母鸡下的鸡蛋。
  
  天气越来越热,转眼就进入了秋老虎的时节。连日来也不见降雨,山涧的水位愈来愈低,连之前泡澡的水潭都明显缩小了一圈。从山中引到寨子里的泉水水流也比之前小许多,为防止没水吃,顾崇峰和毛力在后院挖了一口井。除了挖井,两人顺便挖了个三米宽两米深的水池。
  
  水池原本只是打算储水用,李文才自诩附庸风雅,打算在里面养点莲花,想着没事捧一杯小酒,对着花吟吟诗做做词,最美不过。
  
  这几月以来,小狐狸长大的很快,胃口也暴涨,之前一顿三个包子的量,如今要十二个包子,体型由之前又小又圆长到如今的半大更圆的中狐狸了,看得顾崇峰连连摇头,真不敢想象这只肥狐狸恢复成神仙是什么样——弥勒佛那样么?
  
  李文才新学了一样拿手菜,叫酱烧猪蹄,因为顾崇峰不会做这道菜,他就时常露一手拿出来显摆一下,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恰巧小狐狸爱极这猪蹄,于是两个狼狈为奸一拍即合,一个天天做,一个天天吃,搞得后来顾崇峰闻自己的脚丫都有一股猪蹄味,甭提那恶心劲儿了。那两个的热情直到再也弄不到猪蹄才稍稍有所退却。
  
  村子里顾崇峰不常去,大家还在为茶青的事不高兴,他们虽说对顾崇峰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但是想出了一个损招,就是不论霸王寨需要什么,要是到村里来换,一律狮子大张口,拼命抬高价格,譬如,一只老母鸡要二十两银子。
  
  简直丧心病狂!
  
  不过好在顾崇峰如今也不需要问村里淘换什么,吃的菜当初跟陈阿生说好了,直接挖就行,其他的东西大不了辛苦一点,去镇里买。况且村里也不是人人都跟他过不去,最起码陈添丁来喂马时,经常特地从自家瓜地里带个大西瓜来,可把一寨子人美的冒泡。
  
  当然,日子也不是一直都这么美的,这附近山上的野味该打的都打的差不多了,现在山上那些动物们各个自危,一闻到顾崇峰的味道,就不要命撒丫子逃得飞快,以至于只要顾崇峰前脚刚踏入林中,后脚就听到呼啦啦各种草丛抖动树桠震颤的声音,老这么下去,以后吃肉可就难了。小狐狸鼻子灵,恰好在山上找到了一窝小兔子,顾崇峰全给逮回去养着。
  
  这一窝小兔子养起来倒也不麻烦,在马厩旁边盖了个茅草棚,小兔子就关在里面,陈添丁和李文才喂马的时候,顺便也丢些青草之类的进去。
  
  小狐狸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家里已经很久没有鸡蛋了,最近特别想吃,看到小兔子都能养,就十分想养几只老母鸡。
  
  他心心念念老母鸡,把这提议跟顾崇峰说了,顾崇峰说,“养什么鸡,要吃就吃山鸡。”一口回绝了。
  
  其实是嫌鸡贵。
  
  小狐狸想着自己还有二十五两银子,虽然都给顾崇峰收了,但银子放在哪里他知道。这一天下午,他趁着大家都在干活,没人注意他时,偷摸了一两银子直奔水潭村,琢磨着买两只老母鸡回来,他还不知道村里的老母鸡对霸王寨的供应是二十两一只。
  
  小狐狸兴高采烈地跑到最近一家,直奔人家鸡窝,用脑袋点点鸡,又点点自己银子,那意思就是来买鸡的。
  
  那家刚好是阿牛家,阿牛一眼就认出这小狐狸是霸王山的,二话不说,拿起锄头就把他往外赶,不敢欺负寨主,但动物可不一样。他呼呼喝喝道:“小畜生滚远点,回去告诉你主人,我家的鸡低于二十两不卖,别以为他让畜生出头,我就卖了。”
  
  小狐狸大吃一惊,先是惊于老母鸡为什么这么贵,二是惊于那锄头照着自己脑袋就下来了。他在霸王山吃好喝好,身体俨然又圆又笨重,也从来不运动,那一锄头下来,反应过来时已经跳不开,一下子就磕到额角了,顿时鲜血直流,直接掀出去两米远,半晌爬不起来。
  
  阿牛自己也被这一锄头吓了一跳,看到小狐狸躺在地上不起来,以为把他敲死了,平日寨主跟这狐狸亲密成什么样,全村就没有不知道的,要是自己把这狐狸弄死了还得了?
  
  就在阿牛犹豫着要怎么办时,小狐狸颤颤巍巍爬了起来,甩甩脑袋,耷拉着耳朵往门口爬,那一锄头太狠了。
  
  阿牛见他没事,刚松一口气,忽然又想,小狐狸伤成这样回去,寨主还是得发现,说不定还是不会放过自己。一想到寨主发怒,登时全身都凉了,心里陡升恶念,要把这小畜生宰了,不能让他回去!
  
  小狐狸走出一段距离,忽然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一看,阿牛手里握着柴刀,追了出来。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小狐狸惊慌之下,不辨方向,夺路而逃。
  
  跑了好一会儿,眼前忽然出现河流,水潭村的不远处,就是绕着霸王山山脚有一条河流,叫出龙河,是这片唯一的河。小狐狸太慌不择路,不知怎么就逃到了这里,只觉得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逮住。当下不管不顾,直接钻进了草丛里。
  
  出龙河的河滩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水草,躲进去个人都不成问题,白天水位退下,这些水草是露在外面的,但是到了傍晚就开始涨潮,最后能把所有的水草都淹没。
  
  阿牛追到河滩,突然失去他的踪迹,便开始在草丛里搜索血迹,找了半晌,眼见着马上就要找出来时,陈添丁正好从对面下山来,看见他跟他打招呼,“阿牛叔,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添丁给山寨喂马,村里人都知道,大家对此事的态度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添丁找到能干的活儿也挺不错,不用再靠陈来福养着,另一派则认为添丁跟寨主狼狈为奸。不论哪一派,或多或少,都有些羡慕嫉妒添丁一年的收入。阿牛就是两派人中的第二派,此时见到阿丁,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哼了一声,狐狸是不能再找了,只好收刀回家,心里寄希望于小狐狸最好淹死在河里或者寨主查不到自己头上。
  
  等脚步声远了,小狐狸才从草丛里冒出头,心里长吁了一口气,用爪子挠挠脑袋,发现血都凝固了,白毛都结成了疙瘩,心想自己偷偷下山买鸡,没买到还被揍了,这要是让顾崇峰知道还不得嘲笑死自己?绝对不可以!
  
  为了狐仙的尊严,小狐狸毅然决然直奔河边,把自己洗洗干净再回家。
  
  等他从乱七八糟的水草里爬出来,来到河边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月亮很亮,正好照在水面上,小狐狸探头去看自己,被水里的影子吓了一跳——那影子几乎满头都是血,十分狼狈,别说是狐仙了,就是狐妖做到这份上也丢脸死了。
  
  他小心地趟到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时而把脑袋伸进水里冲洗,时而用爪子缕缕皮毛,等整理地差不多时,抬头一看,顿时傻住了。
  
  河水不知何时涨了起来,把周围都给淹没了,河面比白天宽好几米,放眼望去,只有他孤零零地站在河中央的大石头上。
  
  河水还在持续上涨,照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给淹了。小狐狸顿时慌得不得了,越慌越急,没留意脚下,哧溜一声,滑进了水里,一下子呛了好几口水,伤口又隐隐作痛,两眼直发黑,怎么都爬不起来。
  
  山寨里。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狐狸居然没准时出现在饭桌上,这让一家子都惊了,尤其是一家之主顾崇峰。
  
  小狐狸几乎一直都跟他形影不离,平时没事就在大堂罗汉床上乘凉睡觉,也没见有特别爱去的地方,他这一出门,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其他没什么,就怕山里的野兽,那狐狸胖成那样,要是真遭遇一两只野猪,逃得掉?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肥兮?美人美兮

  顾崇峰让李文才和毛力分头去找小狐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狐狸仙灵的关系,他心里老是咚咚乱跳,觉得小狐狸出了什么事。尤其是刚一出门,心口陡然一跳,一股气息在体内胡乱游走,这感觉太奇怪,他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他每走一步,气息都在游动,时强时弱,根据他步子的方向改变,顾崇峰心中一动,难道仙灵在给他指路?当下敛了敛心神,定下一个方向然后感受气息,当气息最强时,便沿着那个方向,发足奔过去。
  
  一口气发狠跑了半小时,眼前赫然出现出龙河,仙灵气息陡然变弱,顾崇峰一惊,没走几步,忽然看到河中央一副很神奇的景象。
  
  河心那儿有一个人,很白的人,很白、很诡异的人,很白、很诡异,还他妈全身赤丨裸的人!
  
  那人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玲珑温玉,在河水中沉沉浮浮,通体雪白,不着一缕,绸缎般的长发也是雪白雪白的,白的似九天银河。河水轻轻撞击着那副修长胴体,一同洒下的月光放佛也随之缓缓晃动,河面水汽氤氲着,辉映着,一齐照亮了那一小方天地,皎洁,明亮。
  
  太香艳了,真的太香艳了,香艳到顾崇峰以为自己见鬼了。
  
  他眨了眨眼睛,再睁开时,哪儿有什么人,只看到一只肥大的狐狸在河中央垂死挣扎。
  
  顾崇峰咂巴咂巴嘴,刚刚难道是眼花?也确实是眼花,世界上哪有那么惊天动地的人?可能是把狐狸看成人了。狐狸?顾崇峰一愣,擦!小狐狸!!!
  
  顾崇峰大急,衣服也顾不得脱,飞快奔过去,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到小狐狸身边。
  
  小狐狸此时已经被呛得昏天黑地,见到他就像见到救命稻草,抓住了就死也不放。
  
  顾崇峰把他抱到岸上,小狐狸浑身湿漉漉的,原本蓬松漂亮的白毛湿哒哒黏在身上,这下彻底狼狈了。
  
  “你干什么呢?”顾崇峰没好气,刚刚看他溺水的样子太吓人了,就算是养宠物养了这么久也有点感情了,更何况他又没把他当宠物。
  
  “我抓鱼。”小狐狸一边哆嗦一边嘴硬,他自己也吓得够呛。
  
  “……你糊弄谁呢,谁抓鱼不要命了。”
  
  小狐狸不说话了。顾崇峰也没再逼他,估计是干了非常丢人的事不好说,大家都是带把儿的,面子比命重要这真理他特别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行动是另外一回事,两者并不冲突。
  
  回去的路上双双沉默,顾崇峰忽然想,难道刚刚那人真是小狐狸?但是看怀里的小狐狸一点异状都没有,又肥又圆,实在没法想象刚刚那水里的人是他,就这体型,恢复后不变个天蓬元帅都对不起那一身肥膘。更大的可能性还是他眼花了。
  
  回到寨子,李文才给小狐狸包扎了伤口,就让他休息下了,这一闹腾,小狐狸自己也觉得有点受不了,他身体本来就因为经历天劫很差劲,这被一敲,马上找不着北了。
  
  晚上李文才记账,寨子里的收支都是他来管,寨子虽然生活很简单,但因为没有固定收入,所以顾崇峰觉得还是搞清楚每天花销比较好,就让李文才管账目,不至于以后过着过着,突然就穷死了。
  
  这一数钱,就发现少了一两银子,又想到下午小狐狸突然离开,李文才立即跟顾崇峰说了。
  
  顾崇峰假模假样的点点头,表示心中有数。
  
  夜深人静时,杀人放火夜。做坏事一定要趁早,趁蛛丝马迹都还在。顾崇峰拍拍毛力的肩说,“走吧。”
  
  两人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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