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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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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烂。
  芳儿一听那两个名字就来了劲儿,也没有多问什么,反倒是讲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事。
  原来轩辕锐十五岁时就高中状元,十六岁时就被皇帝任命为右相,如今,已经四年了,政绩很高,很受人赞赏,特别是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们,更是以嫁与之为妻作为人生的最高理想。不过,那轩辕锐似乎并不急着成家,而他的爹娘也不催促他。但这段时间,他和一个叫湘姑娘的艺妓走得很近,不知道是不是他看中了这位湘姑娘,有意娶她为妻。
  而何子潇,他是英王何笙的独子,而英王则是龙国的国君封的异姓王,好像是在建国时,与龙国的国君的是生死这交,后来他家对王朝也是十分忠心,好像每代都有联姻,但不知道这一代会和哪位公主联姻。何子潇很有才情,也很俊美,也赢得不少少女的芳心,但因他是注定的附马人选,所以他的人气就没有轩辕锐那么高了;与轩辕锐的关系很好。
  冰雪听了芳儿的介绍,对那两人也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本想问问芳儿是否有听过宁儿这个女子的事,但转念想到闺阁女子的事是不可能众人皆知的,只能由自己去发觉,便作罢不再问了。
  是夜,冰雪同芳儿一身女装出现在纪先生一家人面前,直把他们一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冰雪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是从昆玉山来京城寻亲的,为了方便才女扮男装的,希望纪先生原谅自己的欺瞒。纪先生听后,很是吃惊,因为不明白冰雪男装时为何会有喉结。冰雪解释道:“这是一种幻术,给人造成的假象。师傅说我一个女孩子在外,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于是教了我这个法子。”纪先生听后,感叹冰雪的师傅是位真正的世外高人,道法无边;同时又同情起冰雪来,说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易,没有家人朋友的,希望冰雪能将自己的家人当做的是家人来看待。冰雪听后,自然是很乐意。红玉初时见冰雪是个男子,很是失望,但转念想到自己又多了两位好姐妹,也是一脸的欢喜。
  经过二十五天的紧张忙碌,店子终于开张了。店名是冰雪题的“香逸楼”,意为饭香四溢,休闲舒适。但冰雪不准纪先生及员工们向外透露她才是这楼的真正老板。
  人都是好奇的宝宝,京城的人们见到这闹市新开了家洒楼,而且门面装潢风格与众不同,再加上开张的前两天是免费品尝,便有很多人前去。众人一进香逸楼就被那耳目一新的装饰及服务方式所吸引,更是对许多从未尝过的美食赞不绝口,往来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同时二楼的棋牌室也是非常的火热。冰雪教阿花们扑克牌的多种玩法,还教她们打麻将、买马等现代游戏,让她们在棋牌室里推广,这使得一些好赌之人慕名前来,每是晚上要打烊时,都不得还不肯离去。而冰雪时而做一楼的小二,时而去掌厨,时而又去做发牌员,每天忙得不亦乐乎,竟把自己的任务抛在了脑后。
  在某个夜晚,冰雪一身疲惫地回房,正欲休息时,却见紫微星君不知何时坐在了桌前,一脸不悦地看着冰雪:“丫头,你只顾着赚钱,竟把来这儿的正事给忘了,是不是不想回你父母那儿去啊?”
  “呵,干爹,您不要生气嘛。你也知道的这任务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了。再说了,我在这儿要生活嘛,当然是要赚钱来养活自己了。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冰雪一脸讨好地向紫微星君说必竟是自己理亏嘛,“我每天都想着回家呢,为了能更快地回家,我明天就去找人。对了,干爹,我父母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只不过你妈每天都哭一次,眼睛一直都是仲的。”紫微星君瞟了冰雪一眼,顺手倒了杯茶给自己,喝了一口,继续说,“你去完成任务时,得万事小心为上,记住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哦,知道了!”冰雪有些不耐烦了,“太晚了,我要睡了。代我向青芸、嫦娥、华佗他们问好。”冰雪头也不回地向床走去,直接把紫微星君当作是隐形人。
  紫微星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飘然而去。
    
                  
 第十章 夜探
   冰雪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紫微星君的一席话如同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中激起千层涟漪:想到自己来到这源城已有一个多月了,对于自己的任务却没有多少的头序,如今只是怀疑那三人是自己要找的;可就那三人都没有摸清他们的底细!这些日子只顾着店子,竟把这事抛在了脑后,说来也真是不该啊!听干爹说妈妈每天都会守着自己哭,很是心疼,不知道远方的家人及亲戚朋友们还好么?
  冰雪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只见星空灿烂,一轮新月挂在天边,泛着冷冷的清晖,“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嫦娟”,东坡先生写这首词时,家人是在同一片天空下,如今冰雪念这首词时,却是隔了一个空间与几千年!不知道家乡的夜空是否也是满天星斗,是否明月当空?
  冰雪两眼含泪,鼻子一酸,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转身飞到房顶,月色朦胧,天际无边。努力呼吸着夜晚的味道,凉风中夹着泥土的芳香,心情顿时便平静的许多。静下心来的冰雪仔细地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俗话说,天黑月高夜,是杀人放火的最好时机。反正自己知道轩辕锐与何子潇的住址,为何不夜探一次呢?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比如说,确定他们的身份、打探宁儿的身份或者说是他们几人这间的感情。
  心动不如行动,转眼间,冰雪飘身离去。在源城,达官贵人都是住在城西处,经过城区的唯一河是清河,它是从城东流过城东,再流经皇宫后会入大江,注入晏海。冰雪所在的西市离城西较近,却离清河较远。!
  冰雪顺路首先到的地方是右相府。站在右相府的房顶,俯看整个府邸,在夜色中看不清院子的景致,但能看出相府很大,也很安静,似乎整个府中的人都已进入梦乡,只有那大门前的两面三刀个红灯笼在夜风中忽闪着,远远望去,有点像莹火虫。冰雪飞身下去,停在一片荷塘处,远远就看见在荷塘的对面的凉亭里有个人影。冰雪飘身走近,却在离那人不远处的假山处停下,观望着那人。那人背对着冰雪,坐在亭子的栏杆旁,一手靠着栏杆撑着脸,另一只手随意地放着,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仿佛早已溶入茫茫月夜中了一般。
  冰雪盯着那身影,只觉那身影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那人是谁。冰雪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走上前去看清那人是谁:若上前去被那人发现了自己,该如何说自己怎么会夜里出现在这里,可要是这样就走了,启不是白来这一趟了。猛然间,冰雪想起自己是个小仙啊,可以用隐身术的!正当冰雪在那踌躇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猫,没头没脑地撞上了冰雪的脚。冰雪吓了一跳,本能地跳开,却不小心踢到了小路旁的一块石头,疼得冰雪“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谁在那儿?”很显然那亭子里的人已婚有所觉察,虽没有立即走向冰雪,但却沉着声音问,“你是谁,这么晚了到本府有何贵干?”
  冰雪听了,心里一惊,暗叹一声不好,现在被发现了,用隐身咒已来不及了,现在该怎么办呢,那人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应该没有看清楚自己吧,顶多能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这儿吧,都怪自己望了夜探应该穿黑色的衣服。如此一想,冰雪很快就镇定下来,思量片刻,得还是不知该怎样回答。见那人正一步一步地往这边走来,只好沉下声音说:“你站在那里,不要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显然是等着冰雪的下文。冰雪见那人没有靠近,心便安了下来,想着说词:“我……我刚才在河边散步来着,忽见天边有只呆雁飞过,心下好奇这么晚了怎么会有雁,就一路跟着它飞的方向寻了过来,结果一不小心就寻到右相的院子里来了。呵呵,真是抱歉哦,打扰到你思考问题了。不过我立马就走,你请继续思考,我绝对不会再打扰到你!”说完,冰雪快速转身欲离去,手心里早已冒出了汗,暗想自己的这个借口真是很烂,现在就希望那人白痴一点,把他曚过去就大吉大利了。
  “站住!”那人喝了一声,吓了冰雪一跳,立马停了下来。那人见冰雪没有再走,转而又用很柔和却很冷的声音说:“呵呵,你真当我是白痴啊!姑娘若是要找借口也得说个让人找不出破绽来的呀!你看看,哪能有一个姑娘家在这么黑的夜晚独自在河边散步的?就算有吧,那请问姑娘怎么能在这么黑的夜晚里看见天边有东西飞过呢?就算有吧,那姑娘怎么那么确定那就是一只呆雁呢?就算是吧,最主要的是,姑娘的脚力可真够好的,居然能从城东的清河追到城西来了,而且姑娘在这么黑的夜里,随便进入一家人的院子就能说出这里是相府?”
  Shirt!居然第一次说这么没有根据的谎话,就露洞百出,看来自己还真不是说谎的料啊不过这人也不白痴,反应挺快的,还问得头头是道。但冰雪还是要撑住面子,深吸一口气,仍旧不敢转身面向那人,只能死鸭子嘴硬的说:“有哪部法律规定这么晚一个姑娘不可以在河边散步的?好像龙朝的法律中没有这么条规定哦!你知道么,我的眼睛是火眼精睛加上千里眼,再怎么黑我都能看清天上的东西!再者,你想啊,这么黑,只有一只雁在天空中,那么这只雁一定是脑子有毛病,不是呆雁是什么?再说了,相府在京城是很出名的,随便翻墙进来一看就知道这儿是相府啊!真是蛋白质!”此时的冰雪一扫刚才的紧张,反倒调笑起那人来。
  “呵,真是有趣,你的理由真是好到了极点。不过,你倒是第一个敢说我白痴的人!”那人轻声笑了出来,那声音真是好听啊!
  “那当然!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说你白痴?”冰雪心下一惊,自己说蛋白质他都听得懂,那他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穿来的呢?在好奇心的趋使下,冰雪转过了身,发现那人正站在离自己不到十步的地方,在月色中只能看清那人的轮廓,不过依稀可以辩认。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人正是轩辕锐,此时他正微笑地看着冰雪。
  “我猜的啊,不过看来我猜对了!”轩辕锐还是笑着说,“说吧,姑娘深夜造访本相有何贵干?”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冰雪刚说完就使劲地打了一下头,嘀咕着,“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大晚上的一个人潜入相府,不是来找这里的主人就是来偷东西,看看自己的这身装扮,当然不像是个小偷了——哪有小偷穿白衣服的!”
  “姑娘就不要自责了,我是不会说你是蛋白质的,因为我相信姑娘知道猪是怎么死的。”轩辕锐继续欠遍地笑着说,同时也不动声色地向冰雪靠近。
  冰雪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怕轩辕锐再靠过来会认出自己,毕竟在怡春楼时,他可是见过自己,虽那时是男装,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怎么,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呢,姑娘就想走了?”轩辕锐并没有再向冰雪靠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戏虐。
  “不想说了不行啊,本姑娘今天没有心情了。”冰雪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没想到那轩辕锐不是个省油的灯,怕是在晚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改天换种方式接近他比较好。
  “那姑娘不是白跑一趟了?”
  “关你什么事儿啊,白跑没有白跑只有我知道!今天我的最大收获是发现你是个难缠的人!太晚了,你不想休息我还想休息呢!”冰雪以他们轻功的方式离去,怕直接消失会吓着他,最主要的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身分。但冰雪却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轩辕锐不要认出自己,不然以后就不好以其它的身分来接近他们了。
  轩辕锐并没有拦冰雪,而是看着她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离去,说得好听点呢,她使用的轻功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说的不好听呢,她的轻功还真的是很像狗爬式呢!不过在夜色中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能够感觉得出她是个清秀佳人,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是那么的淡,却又那么地好闻。而且,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认识了很久,又仿佛在哪见过一般。但轩辕锐也不愿意多想,因为自己觉得很快就能再次见到她,必竟一个值得深夜来访的问题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冰雪离开后,随意地停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思考着到底是要回家去还是瑞到英王府去探探何子潇,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去英王府,很有可能何子潇已经休息了,就算没有休息,若他也和轩辕锐一样难缠那自己不是臭大了么!同一晚上栽两次,是很没有面子的。正值冰雪胡思乱想之际,一声“姑娘好兴致!”打断了冰雪的思考。冰雪抬头一看,见一名同样的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站在离自己十五步远的屋顶上,可惜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姑娘好兴致,这样美的夜晚,姑娘怎能独自享受这么美好的月光呢。不如让在下来陪姑娘吧!”幽幽的声音传来,冰雪听了不禁打了个冷劲儿。
  “哦,谢谢公子的好意,但是不用了。公子都说了夜晚是这么的美好,自然得和亲人、朋友们来分享,怎能让一个陌生人陪伴?我还有事,先走了,这片美好就留给公子慢慢享受吧!Bay…Bay!”说完冰雪便以最快的方式飞身离去,压根儿没想应该用什么时候方式离去,一心只想要逃离那个人。冰雪觉得那人给人一种不同于轩辕锐身上的邪魅之感,似乎有什么邪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叫赵杰,后会有期,姑娘!”虽然冰雪已飞离他很远,但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说的一样。
  “后会有期?最好是后会无期!不过他说他叫赵杰,不知道是不是和纪先生的仇家是同一人,若是同一人那可真得防着点才行了。”冰雪边飞边想着。
  赵杰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嘴角露出一个诡魅的笑容。  
                  
 第十一章 正式见面
   冰雪没有去英王府,直接回了香逸楼。第二天巳时,冰雪准时起床,可心中还在为昨晚的夜探而郁闷。一身素色丝绸男装,坐在香逸楼靠窗的角落里,冰雪悠闲地品尝着早茶,享受着上午的阳光,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忽然又觉得这里的生活也是很美好的。心中的阴埋也少了一大半,不由闭上眼睛,用力呼吸这早上的带有阳光气味的空气,心也跟着暖和了。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起了呢?”芳儿给冰雪端来早点,坐在冰雪一旁小声地说。
  “死丫头,一天不打击我一下,心里是不是很不平衡啊!”冰雪把马着脸说,但眼里却有着数不清的笑意,“芳儿,我今天心情很好,我们就不说这个了好不啊!这样吧,我今天露一手,吹个曲给你听可好?”
  “呀!吹曲啊,我还以为今天有口福了呢!”芳儿见冰雪一脸黑线,马上改口说,“吹曲也不错!我去告诉阿花她们,若她们知道了小姐今天要亲自吹曲,一定会乐开怀的!对了,小姐,你今天要吹哪首曲子啊!”芳儿一脸期待地问。
  “我吹肖邦的夜曲,怎样?”冰雪把脸凑向芳儿,笑着说,见芳儿顿时一脸的黑线,笑得更欢了。
  “你不是说今天心情很好么,怎么想吹这个曲子?若是吹这个,我想你还是不要吹的好,免得把这店里的客人的心情都弄糟了。”芳儿向一边闪了闪身子说。当初冰雪在教那些女服务员时,让每个人都学了些现代的乐曲。而在学夜曲时,芳儿可是边学边哭的,说那乐曲真真太悲了。
  “那你想听哪个啊?嗯……那吹我新教你的一帘幽梦如何?”冰雪又向芳儿移了移身子。
  芳儿今天穿的是粉红色长裙,越发衬托出她的娇媚可爱,冰雪看了就忍不住想逗弄她——谁让她今天穿得那么美丽啊,让众多男客都盯着她看不说,特别是前面那一桌的胖男客还用的是很暧昧的目光。
  “公子,请注意你的形象,这里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哦!”芳儿知道冰雪又在和她开玩笑了,不过现在她可不想和冰雪闹着玩——前面那一桌的一女子刚刚一直都盯着冰雪呢,见自己同冰雪说话,就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真真快受不了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呵呵!”冰雪再向芳儿靠近,故意用暧昧的声音说,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前面一桌的人能听见。
  “公子!再这样,我可要不理你了!”芳儿一跺脚,有些撒娇地说,同时也回瞪着那女子,见那女子低了头吃东西,又笑着说,“你还要吹曲么,我现在心情可是大好呢!”说完,芳儿也没有等冰雪的回答,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回来时,让伙计搬来一张古筝,放在冰雪的桌旁,把一支笛子递给冰雪。
  “你也要弹么?”冰雪问。
  “是呀!我还是喜欢听二重凑,那样更好听些!”芳儿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你要不要唱出歌词?”
  “当然要唱了。芳儿姐姐唱歌最好听了!”阿花们见芳儿搬琴,便丢下了手里的工作,围了过来。
  “该干麻的就干麻去,否则别说听歌了,就连这个月的奖金也没了。”冰雪扫了她们一眼,又看向古筝,伸手在那上面试了几个音。
  阿花们收到冰雪的目光,都相互吐了吐舌头,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因为她们知道冰雪在这种情况下是说一不二的。她们可不愿和钱过不去啊,反正只要芳儿在这儿开唱,她们都是能听到的。
  “可以开始了么?”芳儿准备就绪后问坐在一旁的冰雪,见冰雪点了点头便开始起音。琴笛合凑,天籁之音响起。店里吃饭的客人们听到了这新式的音乐,都不禁停了下来,看向窗角这边。在一段前凑之后,芳儿朱唇起启,歌声便飘到香逸楼的每一个角落:
  我有一帘幽梦
  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
  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
  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帘幽梦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
  共此一帘幽梦
  ……
  吹着曲,冰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和那个他一起依偎在海边,吹着海风,听着歌,一起看夕阳夕下。那时,青春的悸动,少年的烂漫,以为那就是天长地久。如今回想起来,终究不过是青涩岁月的一段插曲,一场梦而已,但却已伤己很深。
  “欢迎光临香逸楼。这是本店的最新菜单,请过目。几位客官要点些什么?”是芷兰的声音。
  “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同其他的酒楼装饰不一样,服务方式也不一样,就连唱的曲也是别具特色。特别是你们这里每个跑堂的见了客人就微笑,却是不卑不亢!”冰雪的背后一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带有几分的赞赏。
  “是不一般!”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冰雪一听,这个声音有点熟,嗯,不对,不是有点熟而是非常的熟,简直和昨晚轩辕锐的声音一模一样。冰雪停止了吹笛,端起花茶喝了一口,把心中的不安强压了下去,昨晚夜色黑,自己穿的是女装,今天自己是穿男装,轩辕锐应该认不自己来的。
  芳儿见冰雪停止了吹笛,也停止了弹唱,见冰雪喝茶时有些心不在焉,便问:“公子,要喝碧螺春么?”冰雪没有回答,只是向她笑了笑。芳儿便起身离去。茶中,冰雪最爱碧螺春,特别是以枇杷杨梅等果树错杂种出来的碧螺春,冲泡出来似乎连空气中也浸透着淡淡的果香,待细品时却又只是茶叶清香,不但饮后回甜,且色泽嫩绿明亮讨喜至极,有诗称曰:入山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百里醉。当初冰雪指把这种种植方法介绍给青芸时,她可是很惊讶的,同时也很赞叹这种醉人之味。
  “公子,给。”芳儿把茶端来,泡了四杯,端一杯递给冰雪。冰雪点头,示意她也坐下一同品茶。
  “好茶应当共享之,这位兄台怎能独品?”一股陌生的气息浸入冰雪的鼻腔,带有淡淡的清香。冰雪一抬头,原来的那日人欲买芳儿的刘公子,一身浅蓝丝绸镶金边长衫,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与芳儿。再看芳儿,脸色似乎不太好,但也没有多大变化,可她的左手却紧紧抓着衣襟,眼睛看向冰雪,有着几分担心。冰雪朝她笑了笑,转头盯着刘公子,一脸温和地说:“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兄台,俗语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既然你有心品茶,那我岂有不成人之美之理?请坐,芳儿,看茶。”
  “我还有两位朋友也在,不如公子移桌到隔壁,我们同饮一还可好么?”刘公子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对你的朋友没有兴趣。”冰雪虽然想和更了解有关轩辕锐的事,但却不想让芳儿知道,因为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不好,喝了一口茶,对芳儿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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