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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灰如何成为团宠[穿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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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我走了。”
谢元嘉转过身,向着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傅景鸿走去,轻轻地牵起他的手,“好啦不要生气,我们走吧。”
他们回身对着谢长宁挥挥手,翻身上马后向着京城门口方向策马而去,看起来是不会回头了。
“代皇”已经写在历史书里了,但是谢元嘉却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111章 番外一
那是刚平息战乱的时候; 谢元嘉指挥着文武百官们一点一点的把京城里的秩序重新扶持起来; 百废待兴,大家都很忙。
跟着向初一起来救驾的那个男子叫做向黎; 荥州向氏的族长; 谢元嘉依稀还记得很久以前傅景鸿曾对自己科普过的向氏一族的事; 忙亲自接待了他。
向黎看着仙风道骨,实际也的确如此,宠辱不惊不卑不亢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向家虽然入仕的年轻人不在少数,但本家却一直很低调隐秘,轻易不掺和世俗事; 尤其是朝廷的这些大事,以往的族长都是这么处理的。但这次却突然带着族里的精英出来救驾; 应该是为了向初。
“朕心中感激; 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没有?”谢元嘉虽然觉得像向黎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却也还是要问上一问,不然就太失礼了。
向黎放下茶杯,恭敬地对着谢元嘉拢了拢手:“皇上过誉了,草民只是一介村夫,担不起一句‘先生’,至于救驾一事; 本就是我大成子民应做的; 皇上不必如此言谢; 草民也不需皇上赏赐什么。”
这是何等拾金不昧的大无畏精神啊!谢元嘉感动万分; 千里迢迢前来救援,却什么都不要,这种好人他必须要想法子表彰一下,不然对不起人家这么老远的过来。
一边的向初笑着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臣这位叔叔二十年前也曾是在朝为官的,对这里自是有感情的。”
“哦?”谢元嘉看过去,不住的点头称赞:“这么说来,先生也曾与老师一起为官过?”
神奇的是,从来都满面春风笑容盈盈的淳于雅此番却没什么表情的坐着,眉头微微蹙起,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谢元嘉喊了好几声才把他喊回神。
“啊……是。”淳于雅立刻点头,也不抬眼去看向黎和皇上,“早年,早年确实互为同僚。”
谢元嘉看出他精神不大对,心中很是担忧:“老师,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近来没休息好?”
“回皇上的话,臣很好。”淳于雅扇子也不摇了,“臣只是发了会子呆罢了。”
谢元嘉不懂淳于雅为什么一脸的失魂落魄,就听那头向黎说话了,“草民看丞相大人面色苍白,想来也不仅仅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怕是饮食也不大规律吧。”
听他这么说,谢元嘉立刻附和了:“是啊,老师总是吃得很少,朕每每让他多用些膳食,他总是不肯,推说要节食清减体重,他都已经瘦得不像话了,还要减,对身子伤害很大的。”
向黎看向淳于雅,语气也不甚赞同:“丞相大人怎能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似那些个少年人一般不知轻重,如何能行?”
淳于雅沉默不语,头低的看不清脸上表情。
不对啊……
谢元嘉困惑的看了看这俩人,怎么看这两个人都不像是在朝时关系融洽的样子,尤其是向黎,听那口气不仅有点责备,还透着些……心疼?
忽然想起那时傅景鸿跟他说过,当年和淳于雅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人也姓向,难道……?
“皇上,臣身子有些不适,可否允臣先一步告退?”淳于雅站起身来对谢元嘉拜了拜,面上确实很是疲惫。
谢元嘉意识到他俩的关系不一般,他怎么好意思打扰老师的好事,坏人家姻缘是要被驴踢的,忙点头说道:“好的好的,老师你快回去吧。”
果然他要走,向黎也站起来了,拱拱手也表示自己想出宫去走走。
谢元嘉连忙摆手让他们一块儿走,心里还挺高兴,“这要真成了,爱卿你只怕是又要多一个婶子。”
向初一脸懵逼,他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婶子?什么婶子?”
谢元嘉有心要替自己老师打探打探底细,循循善诱问比他还单纯的向初:“向爱卿,你叔叔可有妻室?”
“臣小叔叔未曾娶妻。”向初老实的回答,尽管他不知道皇上为何对他小叔这么关心,但他心里认为皇上必然有皇上的用意,有问必答。
谢元嘉满意了。
“那,他这些年身边可还有什么亲近的人?比如心仪之人?”
“不曾有过。”向初答道,“族里头有人也曾传言,说小叔叔早年曾爱慕过一个人,不过他情场失意回来了,一心一意处理族里的事,再没找过什么人。”
这么痴情啊,看样子淳于雅果然不是单相思。
“这次你是怎么搬来的救兵?朕记得你们向家是不出世的。”
向初挠挠头,有些不解:“臣也纳闷这事,京城出事后,臣那时还未接到宸王的人递来的锦囊,只能连夜回族里搬救兵。”
“臣那小叔叔从来都是性子冷淡之人,原本这事他必定是不管的,改朝换代再正常不过,我们向家族规就是不得插手这些事,但他听说京城被围困,第二天就带了人随臣一同回来。”
“他甚至还亲自跟着一道来了。”
向初想不通这个原因,“小叔为何这么热心肠了?”
谢元嘉笑眯了眼睛,他就知道这事有戏了,什么高冷不问世事的族长,听说京城有难,第一时间就想到淳于雅可能落难,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带人杀到京城来救援,连族规也不要了,这都不是爱情,什么才是?
“皇上,您刚才说的婶子,是什么意思?”向初还没忘了这一茬。
谢元嘉神秘一笑,“向爱卿过阵子自然就知道了。”
这头谢元嘉和向初还在唠家常,外头淳于雅就很慌了。
他刚出了景盈宫的门就发现后头跟了个人,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谁。曾经这一幕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很多次,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有些胆怯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身。
万一,万一又是失望呢?
“你打算一直这样走下去吗?”向黎在他身后冷冷的开口。
淳于雅停下脚步,终于回头看他,再没了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子优雅仙气,好像是老鼠见了猫:“向族长。”
向黎并没有应下这句,他抬脚走到淳于雅面前,他俩远看着身高差不多,走近一看其实向黎比淳于雅高了那么一些,他低头看着同样低着头的淳于雅,冷笑道:
“怎么,几次三番找上我家大门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吗?现在见了我就这么怕?向族长?”
“阿,阿黎。”淳于雅磕磕巴巴的,一张脸上满是尴尬羞窘,“那我再离你远一些?”
向黎有些恼怒,他一把扯住淳于雅的肩膀推在一边的墙上,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恶狠狠地说:“你现在知道离我远一些了?”
“既然有胆子回头找我,有胆子在我们前站着,为什么又没胆子去推门进来?你当年不是意气风发任性妄为吗?如今怎么倒懦弱了?”
淳于雅抬头看他,长叹一声:“你把我关在门外,我怎么推门而入?”
“我可不记得你是什么君子。”向黎不屑一笑,“怎么,照着我的路子去活,当真就忘了你自己的本性?”
淳于雅被他说得难堪,一番纠结后终于放弃了:“阿黎,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当年我确实有些混蛋,也确实经不起诱惑,险些犯了错。”
“可是快二十年了,我真的就这么不可原谅吗?”他认真地看着向黎,“假如你真的觉得不解气,我们还有下一个二十年,我不在乎。”
“假如你确实不想见到我,我以后也不再去找你了,你为什么不能消气呢?”
他的表情很茫然,淳于雅从来没有露出过那么茫然的表情,“皇上说,我虽然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是就没有再得到幸福的资格,什么样的仇恨值得我们纠缠这么多年?”
向黎沉默了,他当年从京城连夜出走,心境何等的悲凉绝望,以至于后来的许多年他都不能忘怀那一夜的痛苦,没人能把他的尊严这样践踏在脚下。
可正如淳于雅所说,他们之间已经快二十年了,真要再这样折磨下去吗?他这次为了什么来京城,他自己不知道?
“我这个很少生气,但生起气来谁也劝不住。”向黎深深地看着他,“我现在见了你,仍然觉得你很可恨,但是……”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向黎循循善诱,他抚摸着淳于雅的发丝轻轻说道,“只要你这次肯跟我走,我就既往不咎。”
淳于雅面露迟疑,“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非是我贪恋权位舍不得这相爷的名头,只是如今刚刚战后,皇上身边缺人,大将军和王爷都还没回来,朝中无人能帮着皇上镇场子。”
“我得帮着皇上将局势都稳定下来才能放心走。”他小心地看了向黎一眼,“如果你不满意的话,那就还是再生一会儿气吧。”
向黎第一次觉得淳于雅有时候真的是个蠢货。
“跟着你那小皇上久了,果然脑子也不中用。”向黎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却最终还是把他抱进怀中。
“最多五年的时间,逾时不候。”
淳于雅微微一笑。
第112章 番外二
季代柔的牺牲让秋阳消沉了很久; 她下葬的时候; 谢元嘉特意还让她去吊唁了,人人都知她二人姐妹情深; 是至交好友; 将军府上下都对她很和气。
“长公主莫要这样自责。”季少炎明事理; 知道这些事完全不是她的过错,眼见着秋阳长公主满面的哀伤,心知她一定很不好过; 有心要开导她。
“臣常听代柔提起您。”
他二人都为了同一个人而伤心失意,此时倒也没了互相之间彼此身份的拘谨束缚,倒也能说上几句话。
季少炎一直以为女孩子要么就像是他嫂子那样温柔和婉; 要么就是他妹子那样粗糙大咧,或者就是他娘给介绍的那些个姑娘那样; 端着大家小姐的架子爱计较使性子; 可是长公主和她们都不一样。
长公主看着也尊贵端正; 却不像他嫂子那样聪慧灵敏,长公主有一种超出了她这个年纪的沉稳,明明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看着却无比的坚韧,好像什么都不会击垮她。
这让他想起了小皇上,暗道他二人果真是兄妹; 性子也有三分相像; 只是长公主要更令人怜爱些; 他对着皇上和对着公主完全不一样。
谢元嘉完全都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发展的; 忽然半年后,季老将军带着季少炎郑重其事的向他提亲,说是能不能求娶长公主殿下。
那一刻,谢元嘉是懵逼的,他两年前费尽心思要撮合这两人,结果季少炎那不开窍的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信誓旦旦的说不娶妻,这才两年,怎么就变了性子?
“你们……你是认真的?”谢元嘉糊里糊涂的看着季少炎,“真的是认真地?”
季少炎满面通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回皇上的话,臣的确是认真的。”
“可是你不是说,不娶妻吗?”谢元嘉看着他。
季少炎轻咳两声,尴尬的说:“那时臣还年少,说出的话怎么能信呢?”
谢元嘉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既然这样,朕要先去问问秋阳的意思,若是她那头也没什么意见,朕就给你二人赐婚。”
季少炎一听这话就更紧张了,“臣、臣还未知公主是何意,就是擅自过来提亲的。”
“皇上。”季老将军插嘴说了一句,“老臣这不成器的小儿子今年也二十二了,按说早该是成家的年纪,可他成日里就知道玩乐,如今好容易开了窍,对长公主是真心真意,老臣可以保证,他一定不会辜负公主的。”
“朕知道。”谢元嘉笑眯眯的说,“只是这事到底是秋阳嫁人,朕得问清楚了,若是她也愿意,岂不是皆大欢喜?”
季少炎和老将军也不能反驳他,只好眼巴巴的回去等消息。
谢元嘉也没闲着,即刻就去了朝夕殿,他要当面问问这什么事,怎么突然这两人就有感情了?
“臣妹自是愿意的。”秋阳脸上的害羞和季少炎简直如出一辙。
“你们是什么时候互生的情愫?”
秋阳有问有答,“代柔姐姐下葬前,臣妹去府上吊唁祭拜,正好在花园遇着将军,说了些有关于代柔姐姐的事,原先也没什么。”
“他是代柔姐姐的兄长,我也把她当做姐姐,大将军后来偶尔便也会托人带些东西给臣妹,算是替代柔姐姐送的。”
“后来……后来……”
后来的事还用说?孤男寡女互通信件,有了聊天的机会,还有什么不能日久生情?
谢元嘉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他自然不会去责备秋阳和外男私下通信这件事,他俩这算自由恋爱,能互相喜欢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朕就说少炎为何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出,吓了朕一跳。”谢元嘉松了口气,“既然你二人早有来往,那这事更好办了,朕择日就给你二人赐婚,到时给你们风风光光办个婚事。”
“皇宫里也许久没有新鲜事了,刚好这两年又是战后修复,办个喜事也能让人开心些。”
接连办过好几次婚事的谢元嘉越来越熟练,一连几天浑身都是冒着兴奋的泡泡,傅景鸿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你好像特别喜欢给人牵红线。”
“你不懂,看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走到一起,那种感觉特别好。”谢元嘉也觉得自己很有当红娘媒婆的潜质,“而且还是自己妹妹,我怎么不高兴?”
傅景鸿轻笑,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捏。
长公主嫁了少将军,这事在民间也被津津乐道,他们都喜欢这种才子佳人金童玉女的搭配,更喜欢在长公主送嫁的路上站在路两旁围观皇家盛大的嫁娶队伍,有时还能捡着不少好东西。
秋阳十八终于出嫁,也算解了谢元嘉心头的一块大石,他果然在皇宫边建了一个长公主府,虽然一切低调从简,秋阳好歹也是有了个自己的府邸,她是和驸马一起住将军府或是搬出来小两口独居都随意。
几年后,谢元嘉光荣卸任,没事就爱去将军府上玩两天,抱抱秋阳的孩子,同她说说话。离京前还正式去告了个别,那时秋阳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全家都疼爱得不得了。
虽然仍然是不舍的,但秋阳也知道自己没有权利阻挡皇兄的自由,只好含泪跟着季少炎一起去给他送行,她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日子过得很美满,儿女可爱夫君有心,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哭着要跟他走。
谢元嘉答应以后若是得了空还会回来看望她,秋阳只不住地点头,季少炎在一边还给她递手帕给她擦泪。
新帝到底才刚二十,也还年轻气盛,谢元嘉叮嘱了好些话,让季少炎帮衬着些,天下好容易才太平这十多年,不能再让别人有一丝机会破坏这些,季少炎也都一一应下了。
分别的时候总是难过的,谢元嘉心里很多惆怅,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各人都应该有各人的生活,既然大家注定要分道扬镳,那不如想开些。
“你想先去哪里?”傅景鸿坐在马车中,挑起帘子看了看外头擦肩而过的树木,回头问谢元嘉。
谢元嘉这时已经三十二岁了,早就不是当年的少年模样,他出落得更加温润秀美,这些年在朝中诸事顺利,又被傅景鸿一行人细心宠着,比少年时期看起来还要光彩三分,就是个优雅秀致的青年人,看不出是个已过三十的人。
“咱们这个方向刚好是往南走,不如顺道一起去江南看看?”谢元嘉笑着说道,“正好我也没去过江南,戏文里总说那里如何如何好,风景秀丽人杰地灵,我真是好奇。”
傅景鸿能有什么不同意?
“也好,反正我们的时间还很多,一个一个慢慢走,迟早有一天这大江南北咱们都能看一遍,不急。”
马车缓缓地往南走,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面色沉静英俊潇洒,单手执着马鞭,另一只手放在身侧,目光平视前方,一言不发。
在他身侧还有个骑马的青衣男子,他生得还要更俊美些,一双桃花眼很是迷人,似笑非笑的跟在他身边,“阿战,你驾车可累了?不如我换你吧。”
“不用。”牧战低声回道,“我自己没问题。”
凌霜刚把这人焐热,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喜欢,屁颠屁颠的骑着马不住的往他那边靠,他们也跟着王爷一道离开京城,趁着这个机会也一起走走看看,多几个人也热闹些。
一行人十几天后终于抵达了江南的一个小镇,名叫柳州。
谢元嘉还是像少年时一样喜欢到处闲逛,有喜欢的东西会和老板讲讲价,每次出来都能收获不少好东西,跟着他的傅景鸿牧战蓝蔻几个人都得了不少礼物,他们也愿意陪谢元嘉逛街。
有个开玉器铺子的,名字取得很好听,叫“琉璃阁”,谢元嘉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进去,想着随便看看就好,正低头仔细观察锦盒里展示的成品,就听屋里头走出个人来。
“客官,可是有喜欢的样式?”
谢元嘉抬起头,笑容凝滞在脸上。
尽管已经过去十多年,有些人还是会一直停留在你的记忆中的,不管过去多久,他的模样只会越发清晰。
他的样子肯定不如少年时期那样鲜丽,却还是一样的出色,站在人群里就和别人很容易区分开来。
那声“倩碧”就在喉咙里,几次三番要发出来,却又生生的压了下去。
老板是个爱笑的人,他看着面前这个客人衣着华贵,想着是个有钱的主,笑容就更加灿烂了,“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咱们店里头的东西都是这镇上最好的,您尽管挑。”
“嗯……”谢元嘉笑了笑,回头看傅景鸿,“你看看有喜欢的吗?”
傅景鸿这一路上被塞了太多礼物了,元嘉可能是早年老是攒钱没法花憋出了什么毛病,出来就要花钱买东西,他也只能惯着。
“都好,你帮我挑。”
谢元嘉轻声一笑,随手拿了一块腰佩递过去:“就这个吧。”
老板欢欢喜喜的要给他打包,谢元嘉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那块琉璃瓦上,轻声问道:“老板,你这琉璃真好看。”
“是嘛。”老板高兴,“很多人都这么说,我这可是罕见的宝贝呢!”
谢元嘉点头,“嗯,和老板你很配。”
老板听这话更加开心了,“公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了你就觉着熟悉,倒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一样,这腰佩,算我送你的。”
“不用了,你还是按照市价给,做个生意也不容易。”谢元嘉拒绝了。
老板觉得自己今天真是遇着了好人,他也不矫情了,痛快报了个价,偷偷地又减了些银子,只赚了个手工费。
“你叫什么名字呀?”谢元嘉接过他递过来的盒子,开口问道。
“我?我叫阿璃,琉璃的璃。”老板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谢元嘉把盒子递给傅景鸿,转身就要走。
阿璃忽然叫住他,“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谢元嘉。”他直视着阿璃的眼睛,轻轻地说道。
阿璃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困惑茫然,“元嘉……?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不对,你这个人我好像也在哪见过。”
“谁知道呢,也许,梦里真的见过?”谢元嘉笑起来,带着傅景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家玉器铺。
起初分开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还能有再相见的一天,知道你过得也很好,我就放心了。
谢元嘉抬起头看着天空,内心无比的满足。
第113章 番外三
那是他们在外游历的第三年; 谢元嘉在茶馆上喝茶; 一边悠闲地从楼上往下看,忽然瞥见不远处的河面上有什么东西在飘荡; 起初他以为是条鱼; 等到那东西飘到更近一处的地方后; 他眯了眯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那好像是个木桶。”牧战看出他的心思,远远地看了一眼后,恭敬的答道。
谢元嘉有些好奇; “木桶?里头不会还有个小孩吧?”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经常主角在河边洗水喝水什么的,就会有个木桶飘过来; 里头一般还附赠一个小婴儿。
“公子您怎么知道?”凌霜有些惊讶,“真的有个小孩。”
谢元嘉:“……”
他也顾不上喝茶了; 拉着傅景鸿就往楼下走; “阿景; 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一路走到河边,谢元嘉掂着脚伸长脖子想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个小孩,傅景鸿好笑的看着他这个幼稚的举动,脚下生风蜻蜓点水般踩在水面上溅出水花,将那个木桶就这么从水波中抱了出来。
谢元嘉凑了过去,果然有个小婴儿躺在里头; 咿咿呀呀的挥舞着小拳头; 看着白白嫩嫩挺可爱。
“这个宝宝是别人不要的?”谢元嘉转头看傅景鸿; 满眼的期盼; “要是别人不要他了,不如我们……”
傅景鸿这些年惯他早就惯成了习惯,别说这小孩是别人丢掉的,就算不是丢掉的,只要元嘉想要,他就能昧良心霸占下来。
“元嘉想养就养。”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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