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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被抢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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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见。
——你敢来吗?
——我要打败你,彻彻底底的打败你!
“呵呵……”美目流转,潋滟春光,万种风情都抵不上这个男人脸上的那一抹勾魂浅笑。
既然是她诚心相邀,他怎么可能不去呢?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就算一路上电闪雷鸣火海刀山,他也要赶赴佳人之约,好让她心悦诚服地嫁给他,做这九州天下的第一凤后!
“我不同意!”
宗政墨啸加重语调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我不同意现在出征凤城!”
“朕不是来寻求你的意见的。”宗政雪微低头看着摆在案上的图纸,连看都没看宗政墨啸一眼。
“我刚刚收到情报,圣焰收兵东回,闭了城关明哲保身,已然不打算再蹚一脚浑水,没了圣焰的两相夹击……”
宗政雪微凤眸微挑:“没了圣焰出兵相助,朕一样可以拿下整个凤城——不费一兵一卒。”
“你确定要为央——要为那个女人孤注一掷?!”
“朕记得,先前有人为了央儿怒发冲冠,罔顾朕的命令擅自率领三十万大军前去大闹了一场,险些连命都丢了。”
被宗政雪微说到痛处,宗政墨啸不由一滞:“那不过是我一时冲动……”
“你能有一时冲动,”宗政雪微这才对上他的视线,认真而又不太严肃地对他扬眉一笑,“朕就不能有一时冲动吗?”
“当然不能!”宗政墨啸满脸萧肃,在他印象里,宗政雪微无论做什么都是不急不缓,不紧不慢的,但是现在,他明显就是在玩火!“你是一国之君,担负着整个西冥的重责,先前你也曾说,朝政并非儿戏,决不可轻慢之。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的话,臣弟手里的三十万大军,恕不能随军作战!”
“放肆!”
宗政雪微猛然摔了手里的毛笔,目光骤然变得凌厉:“上回你忤逆朕,朕还没同你计较,你非但没有思过,还三番四次挑衅朕的君威,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人各有志,臣弟只是不赞成皇兄此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为。”宗政墨啸说着,即便从腰间解下虎符,上前两步放在宗政雪微面前,“皇兄好自为之,臣弟告辞!”
看着宗政墨啸转身大步走离,宗政雪微目光微动,却是没有开口叫住他。
他岂能不知,宗政墨啸这么说是为了他着想。
只是墨啸不知道,他早已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
至少往前走,悬崖再高,也还是有机会攀到顶端,就算在这途中有千难万阻,总归好过在山脚下呆一辈子。
拿起宗政墨啸留下来的护符,宗政雪微轻轻合了合眼,将护符压到了地图上那片宛若飞凤的地域上——
一个月后,决战凤城!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但是凤城的奸商们都有一个比狼还要灵敏的鼻子,十分敏锐的嗅到了那种潜移默化之中不同寻常的气息。特别是当得知女君陛下入住圣月宫之后,更是惶惑不安起来,没过多久,凤城里就开始有人拖家带口地迁徙。
为了不至于造成恐慌,镜月未央什么指令也没有下达,但也没有阻挠城中百姓的迁徙。
这一站若是胜了,他们自然还会再回来。
如是败了……
他们也还是可以回来继续经商做生意。
毕竟,对这个游离于四国之外的城阙而言,谁做皇帝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他们的皇帝少收一些税,少一些搜刮便是好极。
三年,用了整整三年多的时间,布下这个局,夸下海口,搭上了几乎所有的人,到了决战之时,镜月未央却反而没了最初那种气壮山河的决心。
这三年来的阴谋算计,明枪暗箭,如履薄冰,九死一生……早就让她褪下了那层稚嫩的外皮,纵然性格依旧狷狂,却无法目空一切,因为现在的她不再无牵无挂,她有了那些在乎的,想要守候一生的人。
所以,她做不到无视成败,做不到那样尽情恣意的放手一搏。她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借此一战,换取百年天下太平。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试一下。
只有尝试了,才能知道她究竟可不可以做到,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跟成天只会做白日梦的懦夫有何区别?
她叶未未,从来不曾违背自己的意愿!
她镜月未央,誓要成为今古第一女帝,不为其他,只为那千千万万的镜月子民!
日渐深冬,自从第一场雪落下来之后,地处北方的凤城就没有脱下过那件银色的外衣。
凤城以富庶闻名于世,城内的亭台楼阁多巍峨伟岸,其中最高的天宁塔足有百米之高,高耸入云,不论近看还是远看,都十分的壮观。
没下雪之前,整座凤城犹如振翅翱翔的凤凰,身上镶满了珠宝玉石,尤其是到了夜晚,万家灯火彻夜明亮,璀璨而华丽。
下了雪后,褪去了那层繁华的外衣,遍地银装素裹,与城外的山林流川融合为一体,顿然又静谧得如同隐者,仿佛从不曾有过这般浮华盛世。
其实凤城的选址并不是最好的,按照惯例,一座城池的建立,通常都依赖一条川河,然凤城却是远渠而间,偏离了山谷入口处的那两条交汇的支流,只人工开凿了河道引水进城。
这样的做法劳民伤财,不知道最初那位建城的城主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都不觉得冷吗?”
“还好。”
镜月未央拢了拢白朗之给她披上的裘袍,回头对他笑了笑:“原来你一直在看我啊!”
“本来是在看风景的,你走过来之后,就看你了。”
白朗之是个傲娇的家伙,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那当真是比天山掉馅饼还要难得。
“那……是我好看,还是风景好看?”镜月未央承认自己矫情了。
不过怀孕的女人通常都比较情绪化,情感无处挥洒,发发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朗之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口吻依旧冷淡,却比寻常要温和许多。
“看别的风景,总会有腻的时候,但是看着你,一辈子都不会腻。”
“哎呀,你好讨厌……”
“……咳。”
(好吧,这两个人也被我玩坏了T0T)
两人靠在栏杆上,望着银装之下满城的繁华,北风呼啸而过,掀起亭子里的纱帐,抖落簌簌的光阴。
镜月未央知道白朗之其实是喜欢清静的,因为跟了她,才不得不忍受那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聒噪,因而有这难得的片刻安宁,她便也不多说话。如此相互依偎着,便比说什动人的情话都要来得温馨。
白朗之不说话,却是在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自从把镜月未央从宗政雪微的那个别院里救回来之后,便没再见她练过功,甚至连趺坐都没有。
身为医者,别的他可以不管不问,但镜月未央的身体,他还是要多担待几分的。(喲,你还知道你是医者啊……别打我!)
默了一阵,白朗之思虑了一番措辞,才缓缓开口:“你才有了身孕,这几天就不要练武了,免得伤到了孩子。”
“呵,白大人说话几时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
镜月未央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她,整张脸是笑着,却还是无法掩饰眸间的那一点伤怀:“你都知道了?”
闻言,白朗之脸色微变:“难道——?”
“你猜得没错,”镜月未央摊摊手,脸上颇是无奈和不甘,“宗政雪微那混蛋为了防止我私自逃走,下药废了我的武功。”
“下药?”
白朗之不由有些意外,眸色微微一闪,想了一番才道:“我跟师傅学了十几年的医术,还从不曾听说过用药也能废了人的武功,且是在不伤及其他的前提之下。”
若是用药,要么就是断了人的手筋脚筋,要么就是毁了人的内元,这些都是通过伤及人身来减弱人的功力,而且也不可能废得那么干净,连一丝内力都不留下。
“反正宗政雪微是那么说的。”
大悲大喜,大彻大悟之后,镜月未央倒是没那么在意自己那一身绝世神功了,毕竟领兵打战什么的,用不到她那么卖力地血拼,而且当初确实是她变相地拿走了宗政雪微的功力才会有那样惊天的成就。
总之就是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不管他有没有骗我,我运不了内功是事实,就算武功没有废,使不出招来都是白搭。”
白朗之默然。
镜月未央说的是事实,而他也没有察觉到她身体有任何其他的异常。
“好了,别说这个了。”
镜月未央轻轻戳了戳他的下巴,看着那张摘了面具的脸,脸上的刺青纹身因为时间久了淡去不少,依稀能辨别出原来那张让她倾心一时而又痛彻一世的容貌,恍惚间觉得,有些曾经放不下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她来这个世界还不到七年,不到七年的时间,虽然没有彻底忘记那个人,但再次念着那个曾经呼唤了千万遍的名字,已然不能在心里掀起任何一丝波澜,他的名字早已随同回忆,成为了她心底依旧柔软,但却不会再疼痛的一个角落。
“你在看谁?”
“我在看白朗之啊,那个又冷血又傲娇又腹黑又毒舌,心肠狠辣,手段狠毒,喜欢吃醋,喜欢暗箭伤人,自负得不可一世,最后到底还是乖乖地栽在了小爷手里的白大神医……”眼看着白朗之脸色微变就要发飙,镜月未央迅速补充了一句,“我的小朗之哦!”
冰冷的面容上终于透出了一丝隐隐的可疑红晕。
“哇!你害羞了!原来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的脸皮是铁打的,堪称天下第一厚啊……唔!唔唔唔——”
决战前十天,三千美男战团荣耀回归,据说在跟圣焰打游击战的过程中,三千美男香消玉殒了不少,但是后来源源不断有人补充进来,时到如今,三千美男战团已经升级为三万美男——
这还是在春歌,夏炎,秋星,冬雷四人把关样貌的前提下的数字,不然整个队伍绝对会比这壮大两倍不止!
嗯,不要怀疑女君陛下的魅力。
这三万美男都是在实战中积累过经验的,纵然不如正规军队那样训练有素,战斗力却是不弱,镜月未央自然欣然笑纳,设宴犒赏三军,大肆褒奖了一番。
淮南王坐镇皇城不便出兵,便命百里商风前来援手,楚鹤鸣又速度调来东境的二十万大军,合起来差不多有五十万的兵力。
一得到这个统计后的数据,镜月未央的心里顿然又有了底气。
西冥兵力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召来上百万的大军,她用五十万的兵力牵制他们绰绰有余,更何况这还只是前戏,更精彩的压轴还在后头,她保证这一阵精彩纷呈,宗政雪微就是下一辈子听到她镜月未央的名字,都会下意识抖上三抖!
决战前三日,镜月未央忽然受到密报,西冥秘密借道圣焰,暗度陈仓了六十万大军,这一巴掌差点没把镜月未央拍晕过去。
决战前两日,镜月未央又接到战报,冥皇亲率一百多万城,浩浩荡荡的人马一望无穷,这一百万还是官方给出的数据,说不定真正的人马还要更多……
是以,这两方人马一前一后加起来,竟然有一百六十多万,镜月未央给出的那点诱饵,却是连人家的零头都比不上!
这让镜月未央觉得十分的没有面子,因此一怒之下不等决战之日来临,当即发兵前去偷袭。要知道,下雪天有一个好处就是漫山遍野都是白茫茫的雪被子,也就是天然的堡垒,用来设埋伏最合适不过。
反正,兵不厌诈嘛!
谁说跟宗政雪微那种老狐狸打战还一定要按时按点的?以前她已经吃过他的一次亏了,这次定要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于是在决战前夕,遭到埋伏与偷袭的西冥受创不小,止步在了距离凤城十里之外的山坳里。
与此同时,凤城城内,圣月宫外,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了全副盔甲的西冥兵士,宛如从地底下喷涌而出的泉水,密密麻麻,源源不断,没过多久就把圣月宫重重包围,里三成外三层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在悬殊的兵力差距下,留守凤城的三万御衣卫英勇阵亡,滚烫的热血一下子染红了凤城的大街小巷,融化了数月都不曾消融的冰雪,奢侈繁华的人间天堂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自建城以来,凤城从未有一日这般鲜红艳丽,这般妖冶妩媚。
然无论宫墙之下的厮杀再如何激烈惨绝,无论那泼洒出来的鲜血有多炙热滚烫,整个城池依旧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地看着脚下的厮杀,冷漠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就像那个站在九重天宁塔上的男人,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是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黑眸中倒映着整个圣月宫,冷漠地看着那些负隅顽抗的御衣卫成片成片地倒在雪地上,渲染开同他们所带的领巾一样的红……
那是血的颜色,曾经一度让他热血沸腾,心怀敬畏地兴奋着。
而如今,这种刺目的红却早已不能在他眼里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的悲喜,在这之前,在这之后,都只为那个站在圣月宫正殿前的女人而左右。
北风呼啸,雪花飘扬,雪白色的裘绒大氅从高高的九重宝塔之上坠落而下,迎着风雪在半空中画像而过,犹如银羽的孔雀。
而在那身后,自塔楼上一跃而下的暗红身影,更甚于欲火之后的——
凤凰!
楚鹤鸣与慕容晏一早率兵在城外驻扎,得到急报后齐齐变了脸色,调兵就要往回救援,却不料先前那些“不堪一击”的西冥战士瞬间就奋勇了起来,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包抄而进,而且那种打法——
完全就是不顾死活!
前仆后继,蜂拥向前,不计损失,甚至连炮火都不能逼退他们,而发了狂一般的军队,在任何时候都拥有着骇人的杀伤力!
任楚鹤鸣几人心急如焚,在这种个情况下却是脱不开身,明知中了奸计,镜月未央那边的情况定是不妙,却不能率兵救援……
杀红了眼的慕容晏最终忍无可忍,披着满身的血污先行离返——
在他眼里,这五十万的军队也不及镜月未央的一根头发重要,就算救不了她,能陪她同生共死,亦是生而无憾!
慕容晏一走,楚鹤鸣自然也留不住,愧疚地对百里商风道了一句歉,便就飞身追了上去,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圣月宫,明月殿。
作为凤城最为奢华的一座行宫,圣月宫的一墙一柱皆是价值不菲,而作为圣月宫最重要的一座宫殿,明月殿更是银雕玉砌,遍地生辉。
此时此刻,镜月未央正端坐在赤金打造的宝座上,左右两边站着风姿各异的美男,一眼看去珠宝美人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叫人失了呼吸挪不开眼。
而在明月殿的大门外,雪白的靴子小心避开阶梯上的红色血迹,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上前来。
西冥的士兵赶在宗政雪微之前鱼贯而入涌进了正殿,本欲抵抗的护卫被镜月未央轻声唤回,退到了大殿的内侧,手执长枪冷冷对峙。
走到大殿内,宗政雪微眼波一转,笑着看向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坐在正中央的镜月未央,她的脸色很平静,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与惊慌。
不错,不愧是他宗政雪微看上的女人。
“怎么,你不好奇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明皇陛下手眼通天,想进来自然有办法进来,更何况这凤城原先就在你的手里,想必是有我所不知晓的密道,不知我猜得对与不对?”
“差不多猜对了一半。”
宗政雪微又往前走了两步,搞得守在镜月未央跟前的护军一阵紧张。
镜月未央面色不变,学着他扬眉浅浅一笑:“那么另一半是?”
“你可知,当初凤城城主为何要把城建在此处,而非建在湛江与红河的交汇之处?”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还请冥皇赐教。”
“这本是凤城的秘密,不过现在说出来也无妨,凤城城主之所以把城址选在这里,是因为这底下有一大片空旷的溶洞,因为年代久远,河水早已枯竭,于是就此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地下广场……”见到镜月未央的眸光微微闪了一闪,宗政雪微唇边的笑意便又深了三分,“你知道,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比如——埋伏十万精兵。”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这十万精兵是在收到你的战书之后暗中调遣过来的,至于这个瓮中捉鳖的计划……”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宗政雪微的语调不由变得轻柔了起来,“大概可以追溯到把凤城卖给你的那一日。”
闻言,镜月未央不由冷冷一哼:“冥皇陛下果然好谋略!”
她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那么爽快地就把凤城交出来,可是这只狐狸太狡诈了,她明知这里面有文章却找不到问题所在,想来这日就算不是她把他引过来,他也会想方设法将她引到此处——
论深谋远虑,守株待兔,他宗政雪微敢说第二,她也不敢去夺了那第一的位置。
这一次,是她棋差一招。
“凤城是我一早就选好的战场,没想到央儿在我开口之前就先看上了这个地方,这么说来,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们两人的选择算不算是殊途同归呢?”
“同归你妹!”
镜月未央冷冷一笑,这个男人越发厚颜无耻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夸你一句你还真就翘腚上了天,你就这么笃定,这‘瓮中捉鳖’的鳖一定是本尊,而不是冥皇陛下你?”
看到镜月未央笑得诡异,宗政雪微不由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地,整个圣月宫的宫殿忽然轻轻震动了起来,远在十里之外的喊杀声穿透十里飞雪在大殿内一遍遍回荡,端的是震耳欲聋荡气回肠。
黑眸之中倒映这从殿外仓皇跑进来的西冥哨兵,镜月未央笑得愈发妖冶妩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之所以坐在这里陪他聊上那么久的废话,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着真正的渔人来陪她玩这场“瓮中捉鳖”的游戏!
“陛下不好了,北漠的铁骑忽然杀了过来,七枭骑兰秋将军和十二枭骑冰月将军战死!”
“陛下!镜月的彦家军从西南方向围剿而来,六枭骑季夏将军和十枭骑子春将军战死!”
“陛下——”
“还有谁战死了?!”
“陛下,臣等誓死追随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宗政雪微回头,身后齐齐跪倒一片,跪在最前面的四位枭骑满身带血,发丝凌乱,却个个面容坚毅,视死如归。
见此情形,宗政雪微大概也料想到了城外的局面,眸色骤然一沉,一字一顿道:“我只要——镜月女君一人。”
话音一落,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瞬间斥满了灰蒙蒙的烟雾,白朗之立刻喊了一句“有毒!”但还是有人接二连三倒了下去,这里面甚至还有不少是西冥士兵。
镜月未央被白朗之用上了药水的特殊锦帕蒙住口鼻,在他的掩护下匆匆往殿后跑去,然而没跑出两步就被人冷冷挡在了前面。
灰蒙蒙的烟雾中,那人容颜姣好,宛如九重天上走下来的仙人,只是脸色沉然,目光如刃,镜月未央被他这样看着,像是芒刺在背。
“跟我走。”
宗政雪微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霸道之中,似乎又掺杂着几许不易察觉的莫名的卑微,仿佛在哀求一般,只是那哀求也带着几分无望。
“你——做——梦——!”
白朗之冷笑三声,当下对着他的胸口执剑刺去,出手快若雷电,迅猛如虎。
“叮!”
在白朗之即将刺到宗政雪微胸前的时候,首阳一刀架开长剑,为他挡了致命一击,这整个过称之中,宗政雪微都没有挪动过半分,一直到白朗之几乎要扑到他的身上,才趁势出手,一剑刺穿了白朗之的身体。
看着血红的兵刃从白朗之的身后刺出,染红了白如冰雪的锦衣,镜月未央大叫一声,匆忙奔上前来,慌乱之下忘了自己早已没了内力,劈手一掌就朝宗政雪微的胸口击去,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恍然间,她似乎看到了宗政雪微在烟缭雾绕中对她扬眉浅笑。
薄唇微微张开,听不见是什么声音,只依稀能分辨出“央儿”两个字……
而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像只脱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雕龙刻凤的铜柱上,那架势猛烈得像是能把铜柱撞断一般!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转头齐齐看向摔在地上满身是血不再动弹的宗政雪微。
“陛下——!”
绀香凄厉地大喊了一声,声音在诺大的明月圣殿久久回荡,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全文完。)
(啊哈哈,我多么想这么写啊……好吧,感觉你们都要被我玩坏了,别揍我T—T,大结局了就让我玩一下嘛,我都快写死过去了。)
半年后,镜月女君瑜伽东征,率领十万美人,驾着上百门红衣大炮,一路往东,见一个拉拢一个,见一万个拉拢一万个,几乎连剑都不用拔,光这阵仗就足够把对方吓得手软脚软举旗投降了。
因而这一路来,镜月女君可谓是所向披靡,众星捧月,要多威风有多威风,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所过之处,百姓夹道欢迎,箪食壶浆,投果盈车,万人空巷……就是为了一睹那十万美人军队的绝世风采!
所以经常会在街头巷尾听到诸如这样的议论——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镜月女君已经到怀清城了,听说那个眼高于顶的朱家大小姐见了女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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