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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被抢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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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像这样……”宗政玄宁点点头,继而抬起手从左到右猛地一挥,认真地示范道,“唰的就飞走了。”

“那个……玄宁哥哥,你会飞吗?”

“……不会。”

“……”

“但我可以学。”

“……”

(啊哈哈,这两只已经彻底被我玩坏掉了……T—T)

连着飘了一整夜的鹅毛大雪,山川里尚未融化的冰雪又覆上了厚厚一曾,一只脚踩下去,瞬时就没到了膝盖,漫山遍野都是银装素裹,放眼看去尽是白茫茫的银色。

大雪初霁,碧透的天宇上只有少许的云朵,金色的光芒自万丈高空铺洒下来,在银色的雪衣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泽,若是凝眸看上一阵子,不小心便会落下雪盲。

“哗啦啦——嗒!哗啦啦——嗒!哗啦啦……”

青砖碧瓦的园子里,细细的水流自假山上倾斜而下,缓缓流入到一端闭合的竹筒里,等竹筒装满了水,便会在支架上摇摆不定,最后反向一转,将水悉数倒入边上的小池子里,再回头继续盛水,如此反复,日日年年。

融雪的日子素来比雪天更冷,屋子的四个角落里摆满了炭火,细心的下人为了让房间通风不至于太沉闷,便在一个稍微偏狭的角落开了窗子,屋内温热的气体与外面寒冷的霜风交汇相袭,撞得挂在窗子口的小风铃叮叮直响,清脆而悦耳。

“她醒来了吗?”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润如碧玉,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还没有呢,昨日君上就喂央儿妹妹吃了解药,这都睡了一个晚上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女子急急的声音跟着飘进了屋里。

“我去看看她。”

宗政雪微解下身上的雪绒大氅,随手递到绀香手里。

绀香脚步顿了顿,转头朝屋子里头看了一眼,细腻的眉头微微蹙着,本想跟进去看一下镜月未央的情况,但最后还是拿着雪绒大氅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走到床边坐下,宗政雪微仔细地端详着镜月未央的面容,自她从西冥皇宫逃走之后,他便没再见到她,只收到各种消息,听得她天南地北的乱跑,玩得甚是欢脱。

她的身边似乎从来都不缺男人,也不缺热闹,滥情的性子更是见一个爱一个,一别经年,他饱受相思之苦,她却似浑然将他忘记了,抛在脑后不闻不理,不管不顾。

其实,他的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若是喜欢,全天下又有哪一个女子是他得不到的?

可偏偏,天底下就只这么一个镜月未央。

可偏偏,他就只喜欢这么一个。

并非说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是,尝过了她的滋味,就再也放手不得了。对镜月未央,他先是求不得,后是舍不得,求不得最恼,日思夜想,殚精竭虑,舍不得最苦,妒意横生,愁肠百结。

修长的手指指骨分明,微微曲起的关节刚劲有力,是武者特有的架构。对比起那张如玉的娇颜来,竟是一样的白皙细腻,只是不及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仿佛染了桃花一样芬芳潋滟。

镜月未央闭着眼睛,眉头微蹙,因为年龄的增长,脸的轮廓比以往要分明许多,加之长年在外奔波历练,风刀霜刻之下,眉眼更是深邃了三分,先前没张开的五官如今精致而有棱角,鼻梁笔挺而鼻头圆润,像是一只成年了的妖娆狐狸。

柳家的清王当之无愧是天下第一美人,但若真要放在一起比试一番,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半分。

年幼时他曾因容貌与母妃太过肖像,差点惹得酒醉的父皇误欺了自己,尔后他便逐渐改了自己的容貌,姣好的面目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平凡无奇起来。

但经常戴着假面对皮肤终归是不好的,他也不可能一辈子披着这么一张假面皮,是以在诱惑慕容山庄的大小姐时,便用的是真面容。

当年母妃倾城绝色,容貌无双,就是在母妃香消玉殒十几年后,朝中还有不少大臣偷偷私藏了母妃的画像,故而有朝一日他就是换了张脸,也不会有人穷根究底,拿这种事情做文章。

更何况,如今朝中重臣皆是他的心腹,便是他天天换一张脸,他们也能认出他来。

在镜月未央走后,原来那张假面皮也没了什么大用,他就恢复了原本的容貌。想着镜月未央这种以貌取人的家伙,看在他那张倾国绝色的容颜上,总会下意识对他多喜欢一些。

不然,她也不会三番五次对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纠缠不清了——

他说过,他要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只是他再怎么了解她,也不能轻而易举地留住她。

忽然,指腹下微微一动,宗政雪微低眸看去,镜月未央转了转眼珠子,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

宗政雪微挪开手,帮她理了理发鬓,镜月未央轻轻抖了一下睫毛,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宗政雪微不由浅浅一笑,俯下身去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

镜月未央还是没有反应。

宗政雪微压住她的双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裹上她的丁香软唇。

镜月未央轻哼一声,不得不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推他,宗政雪微却似亲上了瘾,握着她的手加深了那个吻。镜月未央身体刚刚恢复,还没有什么力气,试着推了两下,那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一直到被吻得几近窒息,宗政雪微才放过了她。

镜月未央气喘吁吁,凤目轻拧,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卑鄙!无耻!下流!”

宗政雪微浅浅笑着,清澈烁亮的眸子就那么柔柔地看着她,宛若一汪碧透的春水。

“我只是想你了……”

简单的几个字,没有掺杂任何华丽煽情的辞藻,听在某人耳里却甚是肉麻,镜月未央不免红了脸,连骂人的话都说得没再那么有气势:“少来这一套!你这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

“哦?”宗政雪微眉尾轻扫,打断她的话,“你知道我的心思?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心思,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猜对了。”

“无聊!”

镜月未央白了他一眼,跟这样的人纠缠,迟早会把自己给绕进去,玩文字游戏,她不是他的对手。

见镜月未央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宗政雪微立刻伸手按住了她:“你身体还没好全,现在就下床只怕走不到门口就腿软了。”

镜月未央恨恨:“还不都是你害的!”

为了把她掳走,竟然用了那么狠的毒药,他当真是不折手段。

“若我不这么做,又怎么留住你?”

镜月未央直直瞪着他,冷笑着反问:“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留住我?!”

宗政雪微有恃无恐,勾唇又是浅浅一笑,他的笑艳若桃李,万种风情归一刹,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像是吸毒似的上瘾,然而从那两片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却又那般残忍。

“没了武功,你就再也逃不走了。”

“什么?!”镜月未央柳眉横竖,听到这话差点就跳了起来,气得口不择言,“你竟敢、你竟敢、废了我的武功?!”

宗政雪微还是笑,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的功力有一半是我的,现在我不过是连本带利收回来而已。”

镜月未央不信,当即运功劈手击向宗政雪微,手还没碰到他的肩头,就被反手裹在他的掌心,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镜月未央怔怔地囔了几句,不太能接受这么残忍的现实,天知道她为练功吃了多大的苦头,如今一夜之间沦落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过是废了武功而已,何必露出这种如丧考批的表情,武功我也废过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毒如蛇蝎的罪魁祸首还在一边说风凉话,镜月未央怒不可遏,一眼横去,万箭齐发:“宗、政、雪、微!我恨你!”

男人的脸上还是如沐春风般的神情,丝毫不为女子的狠话动容。

“爱我也好,恨我也罢,你——镜月未央,只能是我宗政雪微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宗政雪微即便起身离开。

那个起先打算问她的问题,眼下看来是得不到准确答案了。

“好好照顾央儿,没必要的话就先让她静一静,不要去打扰她。”

“是,君上。”

透过门缝看了眼床上那个黯然销魂的身影,再回头看看那个走远的男人,绀香颇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君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弄权玩术他是天下第一人,可一到谈情说爱,他却是连个愣头青都不及。

这天底下哪有感情是逼迫来的?他这么做,与南辕北辙有什么区别?真是叫人捉急。

武功被废,镜月未央整整消极了两天,这期间宗政雪微没再来看过她一次,她连个撒气的地方都没有,直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给气得半死,又昏了一个早上,才在绀香的叫唤声音逐渐清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镜月未央大悲大喜,大彻大悟,在绀香惊恐的目光下吃下了整整一只鸡和一大只猪蹄膀,那种对食物投去的深恶痛绝宛如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目光让绀香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生怕她要连皮带骨头地把肉吞下去。

不过还好,她只是在嘴里咬牙切齿地狠狠地嚼了两下,最后把碎成渣的骨头给吐了出来。

“她吃饭了?”

“嗯。”

“吃饱了吗?”

“饱了!”

“嗯,”宗政雪微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她吃了什么?”

“一只鸡,一只猪蹄膀,两条鱼,三段鸭脖,四块豆腐干……”绀香掰着指头一样一样细数,然后看着宗政雪微平淡的脸上逐渐露出一丝丝可疑的裂纹……嗯哼,先前她在收拾残局的时候,还以为镜月未央的屋子里藏了头猪,要不是亲眼看着她吃下的,她真的不能想象,一个人的食量可以大到如此地步,还是个女人!

“咳咳。”宗政雪微轻咳了一声,打断她,“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吃晚饭没过多久就躺床上睡下了,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睡了?!”

宗政雪微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神情,虽然说吃完就睡乃人之常情,但镜月未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顺了?这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

“央儿妹妹说……”绀香有些迟疑,犹豫着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宗政雪微抬眸:“她说了什么?”

“她说,怀孕的时候要平心静气,多吃多睡,这样才能养好胎……”看着宗政雪微瞬间暗下去的脸色,绀香很自觉地乖乖闭上了嘴。

果然,天下第一大醋坛子,其实是他们的君上。

睡到一半的时候,镜月未央正在做美梦,梦到她在教死妖孽跳交谊舞,死妖孽学得很快,但是一双手特别不老实,不是掐她的屁股就是摸她的胸,搞得她总是分神踩错了步子,反而被他嘲笑了一番,她一恼之下就要去咬他,结果咬着咬着两个人就亲到了床上去,就在死妖孽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时候,有人把她摇醒了。

美梦成汤,镜月未央不免十分失落,有气无力地挑了挑眼皮,看向床头那个阴沉着脸的男人,没好气地撇撇嘴角:“把我摇醒干什么?有事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

宗政雪微冷冷一笑:“打扰了你的美梦?”

镜月未央白了他一眼:“可不是,正在兴头上!”

宗政雪微继续冷笑:“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成天想着那些淫邪之事,这样子养胎,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

“反正想的不是你,生出什么样的东西也跟你无关。”镜月未央侧过身,懒得再理他,觉得连跟他争辩都是多余,这个男人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别人的死活都是个屁!

宗政雪微气结,他一进来就听镜月未央娇喘低吟,潮红着脸叫着“皇叔别——”“皇叔不要——”“皇叔你急什么——”,他以为没了武功她至少会消极沉闷一段时日,没想到她的心胸开阔,有容奶大,不仅吃好喝好睡好,还能在梦里跟别人巫山云雨行鱼水之欢……!

一把将镜月未央从床上拎起来,宗政雪微浑身带刺,平素温润如玉掩饰得极好的眸子里一阵一阵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天天给不同的男人生孩子,你很得意?”

“太医说养胎能让皮肤变好,怎么,你羡慕了?不过可惜你是个男人,这种事羡慕不来的。”

“这次又是谁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是你的就是喽!”

宗政雪微逼近她的眼前,一只手缓缓抚上她的小腹,刻意压低的声线听起来叫人不寒而栗:“那你告诉我,镜月王朝的二皇子镜月容泽是谁的孩子?”

闻言,镜月未央蓦地一震,在他近距离的强势逼迫下终于有了一些惧意,但并不打算就此妥协。

“你说泽儿?呵呵,如果你们能见面的话,他应该叫你一声皇伯伯。”

漆黑的眸子里骤然掀起惊涛骇浪,汹涌而出漫无边际的黑暗,像是要整个世界都淹没,有那么一瞬,镜月未央甚至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她终于要为自己的肆无忌惮与刻意挑衅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那双惊骇的眸子又恢复了春水般的温柔,宗政雪微浅浅一笑,松开了手。

“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我宗政一氏的血脉,等到明年他过生日的时候,我会送给他一份大礼,他一定会喜欢的。”

“泽儿复姓镜月,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镜月未央在身后朝着宗政雪微大喊了一声,然而那人只当是没听见,打开门款步走了出去,只是在关上门的时候险些夹住了自己的衣角。

看着院子里被夷为平地的假山群,首阳满脸惊讶地捅了捅身边的槐序:“发生什么了?这是谁干的?府里来了刺客?”

槐序垂下眼睑,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发现,把镜月女君带回来就是个错误。

绀香托在靠在栏杆上,忧愁的望着一片狼藉的碎屑,忍不住杞人忧天:“我从没见过君上发这么大的火……这个天底下,能惹君上生气的,恐怕也只有央儿妹妹一个了……”

首阳走过去轻轻拥过绀香,陪着他一起叹息——

在君上和女君之间,他真真是看不到一丝光明的前景,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启禀陛下,鬼王大军已秘密抵达汉江,王爷派人来问,陛下是否要前去……”

“不去!”

不等那属下把话说完,宗政雪微当即冷冷一挥袖子,直接把他撵了下去。

槐序看着那小将一脸惊异莫名的退了出去,不由得暗自摇头,来得真不是时候,撞到了火药桶上。

及至半夜,宗政雪微的情绪才逐渐平复,对着槐序勾了勾手指:“鬼王到汉江了?”

“是,陛下。”槐序立刻上前回话,见势搭桥,“陛下要不要召见鬼王殿下?”

宗政雪微想了想,道:“汉江离这不算太远,还是朕去见他吧。”

一听说宗政雪微离开了,镜月未央瞬间就跟行尸走肉还魂似的活了过来,虽然她平日里也吃好喝好的,但总归是不开心,眼下却是眉飞色舞的,就差没放声一曲高歌出来。

“那人渣要出去几天?”

绀香一脸绝望地纠正她:“君上是个很温柔的人,不是人渣。”

“那……”镜月未央咬了一口鸡腿,“那个很温柔的人渣这次要出去几天?”

“……”绀香不太想里镜月未央了,“汉江离这里也就两天的马程,不过君上可能会在汉江逗留一段时日,少则四五天,多则十天半个月。”

“唔,那就好……”

镜月未央啃完一只鸡腿,伸手去掰另外一只。

看着她眉眼带笑,一副奸诈的模样,绀香不由有些狐疑:“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姐姐——”

镜月未央忽然扑了过来,笑得如花似玉热情如火,还顺带把刚从烤鸡身上拔下来的大鸡腿递了给她:“我知道‘那个很温柔的人渣’一走,这庄子里就属你最大,只要你肯放我走,就没人能拦得住我了。”

“这不行!”

绀香却是一口就回绝了她,满脸义正言辞,连犹豫都不曾有。

“你这是何必……”镜月未央自然没那么容易罢手,若非她功力全失,也不必这样死皮赖脸地求别人,“你明明知道把我关在这里,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也不可能遂了那人的意,他来找我无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难道你很喜欢自家的主子天天被气个半死?”

“我当然不希望君上不开心,可是君上他喜欢到你这里找罪受,我也没有办法。”

绀香说的是实话,其实宗政雪微很清楚把镜月未央掳来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那么做了,甚至没有半分后悔。

能看到她,就算她讨厌自己,也比看不到她,或是看着她跟别人嬉笑玩乐要好上一百倍。

“哎我说,你们的脑子都是木头做的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说不通呢?”

“那是因为央儿你没见过君上对着你的画像一看就能看整整一天的模样。”

“……”

“……”

沉默了好一阵,镜月未央大蹙眉头:“这么说,你真的不肯帮忙?”

“绀香此生只为君上效劳,无论君上对错与否,绀香只听从君上一人的命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说服君上放你离开。”这才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结果嘛!

镜月未央叹了一口气,软软地趴倒在桌子上。

“说什么梦话呢你……”

要是宗政雪微真的肯放她走,就不会大老远地跑来掳走她了。

谈判失败,镜月未央望着满满一桌子的佳肴,正准备化悲愤为食欲,却见窗外蓦地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是绀香的一声厉喝:“什么人在外面?!”

然后眼前一花,她就昏了过去。

在昏倒之前,镜月未央忍不住抓紧时间见缝插针地骂了一句,卧槽!又尼玛是迷魂散……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屋子里,甚至连面前的汤都还在,还冒着热气!

不远处站着几个人,都是熟悉的身影。

“这个女人好生厉害,果然不愧是冥皇的手下,除了央儿,我还没见谁打架这么不要命的!”

说这话的是小银子,镜月未央表示要反驳一句,她打架的时候可是很怕死的,从来都是一冲到最前头就立马退了回来,然后再装作很卖力的样子。

“身手是不错,不过郎之的毒可是天下无人能敌的,她虽然反应快没吸进去多少,但到底会受到影响。”

卧槽,这迷魂散是白朗之下的,难怪这么厉害!

“怎么样,外面的人都解决了吗?”

看到楚鹤鸣快步走来,慕容晏立刻迎上去四下察看了一眼。

“单是山庄里的护卫就不下三百人,动静闹得太大我们肯定出不去,趁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赶紧带央儿走……对了,央儿呢?”

终于有人想起来他们是来干嘛的了——

镜月未央伸了伸懒腰站起来:“我在这里。”

“你没事吧?冥皇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四人登时围了上来,上上下下将她检查了一遍,恨不得扒了衣服看看,见她满脸红光没有消瘦,反而下巴圆了一圈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我没事,只是暂时不能使用内力了。”

镜月未央随口编了个谎话,不想把她武功被废的事情说出来,一来是觉得丢人,而来怕他们冲动之下闹出幺蛾子,三来不想这个消息传出去动摇了镜月的军心与士气——她要她的臣民们坚信,他们的帝君永远都是最厉害的,不论是武功还是谋略!

“嗯,那我们带你走。”

小银子毫不怀疑,立刻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架在肩头,转身快步往外走。

楚鹤鸣和慕容晏后一脚跟上,白朗之微微敛眉,方才他去抓镜月未央的手腕时顺便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道脉动之外,竟是探不出任何一点内力。

“对了,这个女人还是杀了吧,若是放到战场上,定是一个劲敌。”

小银子说着就掏出飞镖作势朝绀香射去,镜月未央赶紧拦住他。

“别杀她,她对我挺好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

“可她是冥皇的走狗,你没见着她方才那满腔忠诚的模样?!”

“忠诚说明她人品好,你莫不是还在介怀方才差点被她削下一只耳朵的事?”

“没有……”小银子的声音难得减弱了下去。

“好了,我们快走吧!”

慕容晏在身后催促了一声,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以争辩的。

镜月未央被救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刚到汉江城不久的宗政雪微的耳里,除此之外,随后交到他手里的还有镜月未央的一封亲笔信。

信封是镀金的,上面的九龙纹样栩栩如生,虎目生威,就连宣纸上也洒了金粉,尤为奢侈华贵。

信上却是寥寥数笔,龙飞凤舞地只有三个字。

“凤城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幽会时的暗语,只有宗政雪微知道,这是镜月未央下的战书。

先是被他掳走,后又被他废了武功,这一口恶气那个女人肯定咽不下。

凤城当初是从他手里夺去的,镜月未央把凤城选为交战之地,无非就是想表达这么个意思——

我要在同一个地上打败你两次,而且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打败你!

你敢来吗?人渣?

(当然,后面两个字虽然的确是镜月未央的意思,但是宗政雪微是不可能猜到的,尽管镜月未央很想把这个意思传达给他。)

——凤城见。

——你敢来吗?

——我要打败你,彻彻底底的打败你!

“呵呵……”美目流转,潋滟春光,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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