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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妃难宠:惹上冷皇揽香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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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两魂,踏上旅途。
中洲在我们走之前还算平静,以后……
算了。再与我无关。
海外有异族,高矮胖瘦肤色发色各有不同,冰儿自然不用再易容,我么……师傅说得对,藏起来的好。冰儿撅了嘴,咕咕哝哝。
“只给你一个人看。”我凑过去哄。
小脸马上阴转晴。贴上去亲亲,我最喜欢他开心地样子。
冰儿不喜欢待在山上林子里,说买东西不方便,我也这么认为,于是走走停停,偶尔也找市镇住个一年半载。
虽然冰儿把幻力还给了我,但他只要修习上有进展,迟早会达到满足易容师要求的那一天。果不其然,尽管他懒了又懒,离开中洲后的第六年上,眸子还是变成了紫色。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团团转。
凤璃又冒出来出馊主意。
“用逆转啊。”
冰儿告诉我,我能够原身转魂多亏了凤璃,我自然是感激他的。但他怎么老这样,凤毓燎也不管管,由着他瞎闹。
“可以的。”凤毓燎居然还说可以!逆转对冰儿的身体会有损害!
“你配合他,维持他身上的幻力在临界的水平线上。”
“这样,你不会在盛年过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力量衰减体能衰退,两人都可以保持现在的样子。只是他再也无法提高自身的修为。”
“这可是双修长生不老的法子,没害处,但也没人愿意练,呵呵~~”凤璃畅笑,“这古往今来异能者那么多,不愿意在修为上更上一层楼的也就千冰了。”
不愧是一千多年的妖精,连这都知道。我听呆了。冰儿二话不说就出去鼓捣那个药——突然想起来,第一次他的药,是什么时候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冰儿……我的冰儿……
当晚,冰儿就把引起他眼瞳变色的幻力都度给了我。他偎在我怀里,极开心。
“悠,我要和你一起青青春春的活到老。”
“好。”
冰儿,我陪你,一生一世。
《恋心》…完…
前篇…守清潇(一)迷津
本篇以凤璃为第一人称叙述。——
以下是正文——
我等过了春、夏、秋、冬……年复一年。
那时,我与你约好,一定等你一同转生。
——却落入了莫雨的掌控。他撺掇师姐帮他,把我的魂魄封在了琉璃泪之中。八十一日咒印施加,炼化一年……直到我换了外表再次见到你。
你却听不到我的声音,感觉不到琉璃坠里我的怨愤。
莫雨他居然对你说,这是,凤璃珠。
***
一.迷津
凤历八百一十五年我被选为凤朝的新祭司。
那年冬天,一向身体很好的凤朝老皇陡然生病,经身为易容师的太医院院主诊断后,老皇自知时日无多,遂令人为皇太子寻相配的祭司。
皇太子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孙子。凤朝皇族人人都有能力,只要站出来一比,高下立显。凤皇在位期间,皇太子之位并不固定,若新出世的皇孙能力更强,就必须让贤。
当下的皇太子凤毓燎是两百年之间能力最强的皇族子弟,与老皇不相上下,而且,据说日后还能有长足的进步。国师取了他的几滴血,找到我的师傅,当时的幻灵师,在门下年龄合适的弟子中,用幻阵『合蔹』。
有时候是几十年,有时候是一百多年,也有十来年就选祭司的——全看在位的凤皇寿命长短,皇若去世,祭司与之性命休戚相关,必殉。
真过分。如果凤皇长命还好,若碰到个短命的,岂不是很倒霉?这事儿究竟是谁规定的啊?祭司扛着整个皇城的防护,必要的时候还要协助凤皇布结界阵法……这么辛苦。
年龄符合要求的四个弟子,其中就有我。其余是四师姐望玉琦、五师兄望筱、七师妹望玉珞。我是师傅的弟子中唯一没有随大师兄姓望的——因为我有一点儿皇族的血统。几百年前的事情早搞不清楚了,反正,我叫凤璃,不是望璃。
坐在国师府的后院,看国师布好合蔹之阵,然后我们一个个走进阵中。我不无恶意的想,如果我们四个人都不成,活该凤毓燎没有祭司,哼!
——判断是不是相配的祭司,是通过『合蔹』中皇太子的血能否被受试的人身上的灵气激发力量、可以激发多少力量决定的。
轮到我了,散了幻力懒洋洋的往那儿一站——瞬间金光漫溢,幻力席卷整个庭院,不多会儿就像遭了劫一般遍地狼藉。七师妹等到我出阵,象征性的走了过场——刚才那一下,傻子都看得出,这一代的祭司非我莫属,我咋就这么不走运?沮丧。
我的未来被这古老的仪式决定。
师傅原打算过了年开春就让我继承师职,眼下就算舍不得,他也没办法。皇命不可违,十四岁的我被送到皇室别院接受礼仪教习一整年。期间老皇驾崩,凤毓燎登基,年方十六。
祭司的地位很高,仅次于皇。皇家的礼法麻烦,所幸我除了皇之外不必拜任何人,还可以和皇一起接受跪拜——可这有什么用?那防护以后还不是该我扛着!可恶的凤毓燎。
而且……这防护是怎么出来的呢……?我肯定是不相信民间传说的所谓“神迹”的。异能者的传承各自有各自的一套,彼此均不知晓详情。我不做幻灵师,就连这都不会清楚,更何况凤氏皇族的内幕,愈加无从得知了。
凤历八百一十七年二月二十,是早就为我定好的入宫之日。
丑时刚过,我就被喊起床,五个宫女进来为我梳妆更衣。
深蓝缎底银色流云环绕,从领口至衣摆八只不同姿态的凤凰展翅翱翔。我心里啧啧两声,够华丽。够等级。凤皇的外衣上是九凤,皇后也只得七凤,其余的人平时根本不能用这花纹,只在结婚的喜服嫁衣上有凤凰图样,并且不允许超过三凤——连普通嫔妃都是如此。
衣服从里到外一层层一件件,压得我半死;头发梳来梳去,珠子链子发钗……全部完成之后,我望望镜子,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我是个男的,男的!打扮成这样算什么事!
“公子,您不要生气。历来大典上都是如此,平日里不需要这样的。”为首的女官不紧不慢的对我解释。
“哼!不准再抹那些东西了。”我凝神发力,桌上的瓶瓶盒盒都化成了飞灰。眼见身边的几个女子变了脸色,觉得很无趣。我跟她们较什么劲儿?切——
顶着这繁复的一身,我忍。凤毓燎我跟你没完!
卯时正,祭司驾仪到了金霄宫。
我第一次见到了凤毓燎。不得不说,和我从别处听来后给他定位成“黄毛小子”很不一样……确实,有凤皇天生的威仪。
皇座上,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金发几乎长到膝盖,配上那一身黑缎金凤的朝衣,金冠……整个人看起来……除了金光灿灿,我想不出别的词了……
凤毓燎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直到从他眼里读出一点惊讶,我才发觉自己从入殿到现在都还没行过礼……
“臣凤璃,参见吾皇。”
“免礼。”他端着凤皇的架子还真是那么回事……
……
硬邦邦的在金殿前站了一整天。国师的话可真多啊……除了师傅,殿下还有好几位厉害的——估计也是异能者,凤毓燎年纪轻轻的,镇得住么……
晚间,到戌时我才入了祭司住的清潇阁,迅速遣退所有下人,钻进卧室趴到床上。
累死了……
“咕~咕——”
典礼之前斋戒一个月。眼下典礼还有六天……每日都要吃素,今天只吃了早上那一顿……
肚子空空啊……
“谁?”察觉到人息,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又饿又累,起的太猛,眼一花,踩到衣服,直接往前栽倒——却被人扶住。
“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
我气咻咻的站直,三下两下扯了繁重的外衣,卷起袖子叉起腰,瞪着眼前的凤毓燎。
“托你的福!”眼下不在大殿上,没旁人,我怕你不成?还跟你君啊臣啊——我疯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血挑了我,我至于受这罪?
很不想理他,甚至想打一架。可是食物的香味……实在……太、诱、人、了——瞪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桌上飘……葛兰蛋卷啊~~酥皮鸭~~~红瑰扇尾鱼~~~~芝麻酱排骨……
肚子很不争气的大声欢唱………_…|||
“噗嗤……呵呵……”凤毓燎笑着把别别扭扭的我推到桌边,“吃吧。”
“这七天,不是连皇也要斋戒的吗?”我举筷子之前总算还有点清醒——这小子不是来陷害我的吧?!
金殿上威严的气势,现在在我身边坐着的这个少年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他也拿了一双筷子,夹了一个蛋卷就送进自己嘴里,“我也饿。”
……接下来我俩几乎是抢着把菜吃光。
饱了就是好。就可以来跟他算帐了。
“你这会儿来干嘛?”还偷偷摸摸的从窗户进来。
“来偷吃。我想你比我还惨,因为前三十天,我起码偷吃过十次。”
怒视。前三十天我可是老老实实被盯着吃素啊。不过……他这些食物都是哪里来的?难道他有特权,没人敢管?
感到我的敌视,凤毓燎摆摆手,“国师太严格,我悄悄差侍卫去宫外买的。”说完站起身,“累了一天,你睡吧。”
那是……我吃了他的东西,总不好现在就揍他。也确实,累了。
凤毓燎处理了盘盘碗碗——直接将之变成粉吹出去,毁尸灭迹——拾了我扔在地上的外衣,撕了深色的衬里束住金发,蒙了头脸从窗户跃了出去。
我才发觉他穿的是一套夜行服,为何刚才,他就那么金发飘飘的来了?
唉,我管他干嘛。
(待续)
前篇…守清潇(二)朝梦
睡到半夜,浑身不'炫'舒'书'服'网',我爬起来想洗个澡——被好多层的衣服包裹一整天,如果不是太倦,应该洗了再睡的。
穿过两重门,门外守着的两个宫女见我出来,面上略微有点吃惊,眼神还往我身后一溜。她们看什么?我纳闷。
“祭司大人可是要沐浴?”
我点头。她怎么知道……
洗完了回转,居然见到凤毓燎随随便便的披着件衣服靠在窗榻上。
晚间凤毓燎飘着金发来却藏起来离开,方才我去洗澡时两个宫女奇怪的表情眼神,还有现在他出现的时机……
立了祭司之后,防护一夜而起的『神迹』。
这种事情……没有在那一年的礼仪教习中提到过。师傅也不清楚。估计……清潇阁之外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凭什么。就凭他那几滴血,我就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之前因为丰盛晚饭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消失殆尽,我自然而然的张开幻力,对面斜躺着望向我的少年周身的气势随着我的幻力增强发生了改变。
“早晨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会愿意。”
「露着金发一身夜行衣,是为了让该看见的人看见……那时你来了也不说明,掩藏身份离开,是想博得我的好感?现在折返,才算要达到原本的目的?我冷笑,祭司这位子,你当我很想要!我怎么可能遂了你的愿!」
一向对自己的能力颇有信心的我,昂了头,直指凤毓燎:“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凤毓燎真就应了我的挑战。
清潇阁修的够牢固,古老的幻阵这么多年了还能充分发挥作用。我与凤毓燎在卧室里大动干戈,打得一片狼藉——也就是屋里的东西坏了,房子依然结实故我。
我的力量已经快与师傅比肩,这家伙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渐渐的还有胜过我的趋势。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使出绝招「翔影」,全身的幻力凝聚,顷刻之间爆发,化作幻形翼隼尖啸着直扑凤毓燎而去,冲破了他的金色光网。见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暗笑——
下一瞬却笑不出来了。
凤毓燎金色灵气形成的网没有被我的翼隼破坏,而是把它卡在了中间,攻防之力相互抵消,一起化作烟雾消失。我的幻力刚才尽数倾出,来不及回防,一柄幻力凝聚的长剑已架到了我的颈上。
“我赢了——你也很强,是第一个可以抵消我的幻力的人。”
不甘心。如果我继承了幻灵师,肯定可以胜过他!
“如果我输了,也没资格让你做我的祭司。”凤毓燎收了剑,推开窗户,“来人,/炫/书/网/整理清潇阁!”回头对我一笑:“今儿个早朝你就别去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
他纵身起落宫墙之间,转眼没了踪影。
脑海里那道金光,久久散不去。
被我们打得乱七八糟的清潇阁主房并隔壁左右的厅室花了五天才清理好。这几日我住在偏厅,凤毓燎天天晚上拿荤菜来和我一起打牙祭。
我不搭理他,但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他的表情……越来越阴霾。起初还和我说说话,后两天,除了菜还多两壶酒,也不说话了,直接塞给我一壶。我也郁闷,两人埋头吃菜喝酒。
我们一直没有同房,当然防护也不会出现。以凤毓燎的身份地位能力,后宫中那些弱于他的皇室族人自然不会说什么;朝堂之上,臣子们的脸色估计不太好看。『合蔹』是国师亲自布的阵,他最先知道我能引发凤毓燎多大力量。凤毓燎现有的力量,是不完全的。他第一天晚上就赢了我,但……可能是上朝的时候谁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他给气着了。
明日,是典礼的最后一天。
隔天我搬回清潇阁主房。晚上,凤毓燎照例过来。
这次他什么也没带,坐在桌子边,把个茶杯转来转去,发呆。
“凤璃……”
“喂……”
我们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
凤皇之位到如今已经是第十七代,也就是说,曾经有过十六位祭司。祭司地位身份尊贵,终身只侍奉凤皇一人。他们之中,据说女性都有被赐予不同等级皇妃的称号,至于男性,自愿的应该也有,毕竟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不愿意的……不得不承认,不会都能如我一般遇到凤毓燎这样算是讲理的皇。
被强迫这种事……定然存在。
如此宿命,真悲哀。连逃都没处逃,如若想留下来站稳脚跟,就必须要……
“凤璃。今天……国师私下对我说防护的事……我不想勉强你。但……”
“但是你力量不完全,就坐不稳皇位。”我接口道,回想第一日典礼时看到殿下立着的十来位异能者,其中不乏年长位高权重的。
“请你帮我。”凤毓燎抬头直视我,“和我一起,建立最强盛的中洲。”
拖到第七天。这几天我没离开过清潇阁,他每日去上朝,周边的压力……可想而知。
宫外的民众还在期待新皇立祭司后的“神迹”……我压下心里的不痛快,终于点了头。
“我答应你。”
凤毓燎闻言站起身,走过来抱了我,在我耳边一字一句道:
“凤毓燎此生决不负凤璃。”
合上眼轻笑。这负不负的,与我有什么关系。看他之前对我的态度,还是个守礼正直的人——偷吃不算——以后应该也会是个好凤皇。至于建立最强盛的中洲……哼,雄心不小。
我奉陪就是!
……
“璃儿……”
眉头一皱,“胡乱喊什么!”捉住贴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手,捏了指根关节处,可劲儿的一搓——
“啊——!!”凤毓燎大叫着抽回手,可怜兮兮的小声道,“痛……你谋害亲夫……”
赏他一记大白眼,“防护已经出来了,你还不快滚去上朝!”说着一脚踢过去——哎哟我的腰……这混蛋,居然敢在膏油里下药……我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他……
“今天休息不用上朝。”他蹭过来把我搂的死紧,挣都挣不开,“璃儿,叫我燎~”
休息?难道……防护出来证明皇已经和祭司……所以……………_…|||
放弃挣扎,我瘫在床上,扯起被子准备继续睡。
“叩叩。”有人敲门。
“皇上,祭司大人,国师请见。”
这老头大清早的跑来干嘛……听到门外的宫女回话,凤毓燎松开我起身穿衣。这回我仔细地瞧了他两眼。嗯?
“你的眼睛……?”
大概看到我脸上的讶异,他下了床直奔妆台。凤毓燎的眼瞳,经过昨夜……从最初的淡褐色变成了红色。我笑得直捶床,“兔子……”
站在镜前的他,愣了一瞬间,马上调整呼吸散出幻力。
不用看他我都能感觉出来,他的力量,变强了不止一点。我还没反应过来,凤毓燎就奔回床边,在我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唔嗯!”没等我打到他,他已转身身开门出去,抛下一句话,“璃儿,我马上回来。”
你回来干嘛啊……给我滚远一点……
揉揉酸痛的腰,我睁着眼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慢慢坐起来。
已经……感觉到压力了。这就是防护带来的?略微凝神,可以看到细细的金色灵线从我身后延伸出去,披件衣服走到妆台前照照——
背上,出现了金色的凤凰印。
现在,我是彻彻底底的祭司了……与凤毓燎生死同命。
“璃儿!”凤毓燎很兴奋的冲回来,“穿衣服,我们出去!”
……
凤毓燎揽着我的肩站在南砩塔上,春日的风带走了冬天的萧瑟,目力所及之处绿意盈盈,生机勃勃。偶现的金光时不时划过塔的边界,这,就是皇城防护了。
“璃儿,国师说,这防护是凤朝历来最强的。”
“你的力量也是最强的吧。”我心有不甘,虽然我的力量似乎也有增强,但是明显不如他么。
“全部是因为你。”他侧身用力拥抱了我,头搁在我的肩上,“这天下,你我共有!”
(待续)
前篇…守清潇(三)情倾
对于凤毓燎承诺一般的言语,我付之一笑。
他十七岁,我十六岁。这样的年纪,未来还很长很长,轻言许诺,又有几分可信——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祭司不过是个职位,可以说,是为着皇城防护而存在。祭司有才能,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或许有些用;若是资质平平,就是个空名头罢了。
凤毓燎……直觉吧,一看就知道会是个长命的;我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入了祭司的门槛,他想要的宏图伟业,也是我自己施展才华的机会。
“……璃儿,璃儿?”
我正想着下一步首先要做什么,听到凤毓燎在我强调多次之后还这么叫我,有些着恼,侧过头冲他道:“你……呜!”
光天化日的,这家伙居然就在南砩塔上亲我!还有完没完!挣又挣不脱,干脆的咬他一口,再用力推开,“够了!凤毓燎,防护已经出来了!我是你的祭司没错,但不是你的男宠!”
说完我从塔上飞身跳下,谁料他比我更快,抢在我前面骑上马,就势一带我的腰,把我紧紧地箍在了他身前——还是侧身坐的姿势。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男宠?”言语里听出一些怒意。
“那就不要亲我。”
“我要。因为我喜欢你。那天,你上殿的时候,尽管满身的不自在不情愿,但你目光里的骄傲,耀眼的漂亮,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了。更何况,你还很强。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能把我逼到那个程度的你是第一人,够资格与我平起平坐!再说,昨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现在亲一下又如何?我偏要亲!我喜欢你,不亲你我亲谁去?”
他再次亲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的宣言惊得石化了。
从界塔回皇宫一路上被凤毓燎数次占便宜,行至人多的地方他才规矩了些。入了清潇阁的院子,他把我放下来,我梦游一般走进门,他在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坐在房里,我越想越窝火。方才凤毓燎那完全就是霸道!
觉得极其不爽。这般经(书)历(网),一次已经是够难堪的了,我尽量把它当成任务,完成了就不再想。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祭司之职,真是应该诅咒!
头昏脑涨的用完午饭,直犯困,我索性爬上床睡觉——要上朝也是明天,今天总是没事了的。
谁知道,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点也不想醒。期间听到身旁有说话的声音,我又热又烦燥,直嚷嚷:“吵死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侍卫宫女怎么这样不守礼,不知道我在睡觉么——也有可能是做梦,不管,嚷完后反正周围安静了,继续睡。
热过了又觉得冷,裹紧被子,还是冷。我蜷蜷……有一种在沙漠里,白天高温夜晚寒冷过渡太快的感觉,好像一下子进入寒冬……唔——摸到一个暖呼呼的大枕头,抱紧,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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