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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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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朱砂与小馋猫开始变得话多了起来,有人逗的时候,两小家伙总会呜呜啊啊的回应着,没人理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就在那里自己跟自己呜呜啊啊着,那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即使精灵又是淘气。
如今的谢家与李家,好得就像是一家人似的,即便老太君带着谢邈等人搬回了谢府,也总是隔三差五的前往将军府串门看望两个孩子,或者是陈氏与李沐带着两个孩子,跟家里的两丫头前往谢府去看望老太君。
回京后的谢书彧身体比之前倒是好了一些,只不过他自来体弱,也是甚少出门走动,寒素为了给他寻找一味能断根的药引,早在灼华平安生产后不久便离开了京城,红叶则留在宫里,也甚少出来,偶尔听宫里有消息传来,也多半是他将宫里给弄了一个人仰马翻,诸葛明日这些日子身子逐渐显了,诸葛青更不准他随意出宫走动,是以万俟修为了陪他,也多半都是呆在宫里,不过这两日,谢府到是来了个客人,一在这里住下,便不走了。
是诸葛肆。
比起宫里,他似乎更喜欢呆在宫外,大概也是受了他父皇的影响,喜欢无拘无束,不喜那些繁文缛节,只是即便诸葛肆如今住在谢府,可他依旧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止是他,这些日子,连子清也有些心不在焉。
灼华看在眼里,却也不太好问,总怕自己问错了什么话,而惹得子清不快。
几日之后,宫里那边有消息传了出来,对于诸葛王彦这个乱臣贼子之子,皇帝的旨意是赐死。
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灼华微微一怔,他小心地朝子清看去,见子清瞳孔微微睁大,似乎还有诧异之色,灼华抿抿唇,朝他走近:“二哥?”。
子清转眼看他,并没说话。
“二哥?你……”。
“我没事”子清淡淡一笑,他抬起手,看着自己那依旧还帮着绷带的小子,脸上的笑意显得格外轻松:“总算我这只手指,没有白断”。
说是这么说,但子清脸上的神色,似乎总是有什么不对。
子清摇头笑了笑,他忽而抬手,拍了拍灼华的头:“现在真的没事了,再有两日桃舍雅居就要重新开业,届时恐怕我又得忙上一段时间了”。
他神色惬意,眼神明亮,显然诸葛王彦被赐死的事,让他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彻底落下,故而整个人看起来也完全没了前几的郁郁之色。
子清彻底安心了,人也轻松了,而天牢里的诸葛王彦也即将走到尽头,人生的最后一刻,过来送他的人一个也没有,他就这么静静坐在角落里面,身边放着的酒杯倾倒在地,而他双眼轻轻闭着,明明就是一篇漆黑的世界,可是他却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子清时的模样。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年轻的男子面容青葱,明明就是一身粗衣,却偏生透着一股别样的气韵,很是诱人,诸葛王彦一直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他知道了,那股吸引着他的气质,不过是一句简单的两个字,骨气。
人贵在骨,而不在皮。
只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他与子清终究还是无缘亦无份的。
端坐的身影,肩膀松开,诸葛王彦的头缓缓垂下,寂静的牢房里面,唯一还有的,便只是那滴落在稻草上的血珠醒目异常。
天牢外头,旱天惊雷,不过须臾,便是狂风骤雨。
一场大雨洗刷了所有污垢,雨过天晴,又是新的开始。
窗户前,灼华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他眼中含笑,听着雨珠落下时发出的啪嗒声,灼华吸了口气,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声:“真好,现在所有一切都结束了,等雨停了之后,必定又是一个大晴天了”。
“谁说现在全都结束了”桌边,谢君南放下书籍,他拿着披风走到灼华身边,为灼华披上:“雨大,当心受凉”。
灼华仰头看他:“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还有什么事没完吗?”。
谢君南轻哂:“你好好想想便是”。
灼华便当真认真去想:“武家倒了,武临清死了,言子煦也死了,我二哥现在平安回来了,大皇子也在宫里了,好像……好像没什么事了啊……”。
谢君南抿唇,摇摇头。
灼华满脸困惑,待要再问,却突然想起件事来。
还有一件事确实还没办完。
那是。
他跟谢君南的婚事。
在家人参与下的婚事!
第221章 成亲
灼华与谢君南的婚事; 早在月前的时候老太君就与陈氏等人都在暗中忙乎起来了。是以等到婚期已经近在眼前了,灼华才反应过来,这一场补办的婚事,当真不是谢君南口中随便说说的。
而是真的。
谢君南是真的要与他再成一次亲; 在家里所有人的参与下; 再成一次亲。
两人补办婚礼的这日,不论是将军府上; 还是已经归还了谢家的府邸上; 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红绸挂满了墙垣。
三个豆丁大点的孩子,在将军府的大厅里面,被大家抱过来又抱过去,小宝就忙着追过来又追过去; 急得跟大家抢弟弟; 子清一袭青衣从外头进来的时候,走路跌跌撞撞的小宝就一头撞他怀里,仰头的时候; 小宝一看是他; 立即委屈的哭了起来,两只小手就趴着子清的衣角; 口齿不清的说着滴滴。
子清好笑; 蹲下来将小宝抱起; 他指尖擦过小宝脸颊,抱着小宝往两个弟弟身边走近; 小宝这才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不再哭了。
女眷那边,人虽不多,但也颇为热闹,除了那些个小姐们的,还有一些人家里头的夫人跟老太太,也都趁着将军府难得办次喜事的时候过来走动,旁得便也不说了,只说小柳跟小月,两丫头一拉出来,那一模一样的脸庞,就惹得那些个夫人跟老太太都喜欢不已,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要寻个什么时候,找人来将军府定个儿女亲家的也好,且不说将军府的万俟修如今身份贵重,七殿下还是万俟修的爱人,扒上将军府的这艘大船,那做亲家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啊。
小月跟小柳倒是不知这些夫人跟老太太们的打算,两丫头这些日子也长开了不少,虽然还不到及笄的年纪,但也到了可以相看婚事的地步,不过……
万俟修教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秀?更别说边上还有个红叶时不时来插一脚,于是这两丫头,比起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便更要显得大胆豪迈了不少,当听得身边有年纪相同的姑娘隐隐约约提及婚事的时候,两丫头几乎都是异口同声的说,将来的夫婿,旁得暂且不说,只这武功至少得赶得上自己小舅的一半才行!毕竟将军府的小姐,怎么能给当小舅的丢脸?
这个话传到那些夫人跟老太太的耳中时,一个个心思各异。
若是旁人家的姑娘,他们还可以说是这姑娘太不成体统了,但是将军府的小姐……
估计就算他们真的弄了一个比武招亲的擂台出来,万俟修这个当舅舅的,八成……也是支持的吧?
于是众人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了将军府至今还未成亲的二少爷李子清。
虽说这李子清膝下有个儿子,但孩子年纪小,能懂得什么,只要抓住了李子清的心,帮他教养好了儿子,照顾好了公婆 ,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然而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这些贵勋夫人眼中香饽饽的子清,在哄过了小宝之后,转身便去了灼华的院子。
房间里,灼华穿着一身喜服,王小虎抱着猫儿在这里陪他说话,两人也不知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脸都是唏嘘的笑意,子清踏步进去,两人倒是都起身看他。
“二哥”。
王小虎随着灼华的称呼,也喊了子清一声二哥。
子清点头笑笑,眸光看向灼华的时候,他轻轻叹息:“到底还是留不住你”。
灼华一怔,而后笑道:“便是成亲了后,我也会时常回来的”。
子清只是笑笑:“你上次跟四郎成亲,我也没能给你些什么东西,虽说那次做不得数,可婚事到底也是当真的了,如今倒也算是让我有机会补上一次了”。
灼华懵了一瞬。
子清从怀里拿出了个东西,递给灼华:“这是我这些日子置办下来的,以后,便给你了”。
“这是……”灼华疑惑着拆开一看,顿时惊愕:“地契?还是城外春晖山的?”。
“春晖山?”王小虎也惊了一跳:“那可是京城这边风景极美的一处地方,听阿夜说,京城好多的大户人家在那里都有别桩,那地方,避暑的时候最合适了”。
这样一个聚集了大户人家别桩的地方,只怕这地契也不是几百两就能拿得下来的了。可是子清一出手,直接就是一座别桩的地契,这……
“这都是我这些日子自己弄出来的,跟爹娘他们都无相关的”子清笑:“这是我对你的心意”。
“二哥……”灼华喉头有些紧,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
子清轻笑,拍着灼华的头,忽而又揉了两下,他轻叹着:“我就你跟红儿这么两个个弟弟,红儿如今还小,又还在学院读书,连你的事也不能参礼,我现在不把最好的给你,又还能给谁?”。
灼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头似乎紧得更加难受了。
子清轻哂:“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可不像以前了,别动不动就叫人笑话了,我还是当初的那句话,倘若谢君南待你不好,我依旧不会轻饶了他,不过……”子清失笑:“看来这事是不会发生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了?
遇了难,就想着撇开灼华,深怕灼华跟着一起受罪,复起之后又回来提亲,再成一次婚事,这样的男人,这世上已经极少了。
外头,青竹略显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少爷,谢府的人过来了”。
子清轻笑:“时辰不早了,他们应该便快过来了,你可别当真落泪了,叫人看了笑话”。
叮嘱着,外头闹哄哄的动静也传了过来。
每一会,随着外头鞭炮的声音响起,一身大红喜服的谢君南,也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这边至今过来了,只不过还没能跨进院子,院门外,就有士兵小跑着冲了出来,将整个院门都围了起来,若不是这些士兵亦是穿着一身红色,这样的阵仗恐怕该要叫人误以为将军府今日怕是又要出什么大事了。
窗户边,灼华睁大了眼,盯着外头。
王小虎跟子清则站在门边,就光明正大的盯着外头看。
万俟修一身玄色长衣,从士兵后走出,他盯着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谢君南,不由得高昂了声音道:“谢君南,当初你哄着我外甥,上了你的贼船,今日你若是想这么轻易便将人带了回去,我万俟修的名字就倒过来了!”。
谢君南也不悚他,只是略微挑眉:“哦?那不知万俟将军府打算如何?”。
万俟修笑道:“大家皆知,自古以来便有句话,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日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事了,来做点实际的吧”。
“实际的……?”。
“我这里有洋葱一框,只要你能将这些洋葱切成葱丝,灼华你便可以带走了”。
听起来很简单,也没什么难度。
但是很快。
大家就知道了。
他们真的事太天真了。
谢君南是要在这被这些士兵攻击之前就把洋葱给切成葱丝。
很好,很强大,也很刁钻。
谢君南当即就有些默了,不止是他,连那些簇拥着他过来的众人也默了。
王小虎有些目瞪口呆,他下意识的看向子清:“你们小舅这么损……真的……好吗?”。
子清失笑:“看来小舅还是很介意当初四郎拒婚又骗婚的事啊……”。
咦咦咦,好像有猫腻?
王小虎好奇的支着耳朵听八卦,子清便将谢君南在万俟修那里拒绝了婚事,结果转头就来哄骗灼华成亲的事给说了。
王小虎听得呆若木鸡,随后就……笑得抑制不住。
该!
这种事虽然是有些打脸,但是谁让谢君南当初那么作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所以谢君南只能忍着跳动的额头,接受了万俟修的为难。
结果就是……
这一场较量,他虽然把洋葱都切成了葱丝,但是那个味道……
嗯。
很销…魂。
销…魂得那些跟着谢君南过来的众人只差点就没有痛哭流涕了。
而作为亲自去切洋葱的谢君南,真的是……有生以来最为狼狈的一次。
他站在那里,已经是泪流满面,睁不开眼了。
子清跟王小虎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灼华站在窗户后面,看着谢君南的模样,真的哭笑不得。
不过万俟修满意了,他大手一挥,就招呼着那些士兵,把谢君南亲手切得这些的葱丝,送去了厨房!
等谢君南好不容易进屋的时候,他那一身的洋葱味,熏得灼华都差点睁不开了。
谢君南无奈失笑,摊了摊手:“我尽力了……”。
灼华捏着鼻子赶他:“你要不,还是会先去沐浴一下吧,你这个味儿……”。
“即便是要回去,也得带着你一起回去”而后,不管灼华的反抗,他之上上前一把抱着灼华,转身就大步朝外走。
“喂……”灼华尴尬看他。
谢君南目不斜视,只是笑道:“你放心吧,托你小舅的福,现在人人对我们都避之不及”。
这一身的洋葱味啊……
真的。
太辣眼了。
第222章 幸好
这边的事; 传到大厅那边去的时候,李沐与陈氏等人也是好笑不已,一个个都在心里嘀咕,这万俟修是从哪想出来的这个损招; 不过等笑过了后; 陈氏又忍不住感叹起来。
到底这儿子,终究还是留不住了。
不过幸好; 谢府与将军府距离也不远; 走动起来也十分方便。
正思量着; 后院那边,谢君南便带着人过来了。
大厅上头,除了李沐与陈氏,还要数那坐在椅子上的李老太爷最是欢喜; 他一脸的红光满脸; 精神十足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当初的那半点病态,许是因为家中有喜; 恍惚的这李老爷子竟还年轻了不少似的。
灼华随在谢君南身边; 他跟着谢君南的步子,眸光盯着大厅里面的众人; 不知怎的; 原本还算平静的心口; 忽而就紧绷了起来,这样的感觉; 是当初他跟谢君南假成亲的那次完全没有的感觉……
假成亲。
是了,那次他知道是与谢君南假成亲,只是帮谢君南一个忙而已,因着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所以也不觉得如何,可是现在……现在是真的,是真的成亲,而且这一次,他的身边也不是只有二哥跟弟弟红儿陪着了,而是一家人,一家很重要的人全都在在这里。
入了大厅,灼华停了脚步,他的眸光从座在上堂的李老爷子看去,而后又扫向李老太爷身边的父母二人,忽而的,灼华眼眶就红了。
陈氏与李沐一看灼华这个模样,夫妻两人也是跟着眼角湿润,连司仪是什么开始唱词都不知道,只是视线里看着灼华与谢君南相携着跪了下去,朝着他们叩头跪拜。
大礼行完,谢君南拉着灼华站起身来。
李老爷子连连点头,多的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两句,便忍不住暗自垂头伸手去抹眼角。
李沐看着两人,虽然他也觉得喉头发紧,也知道谢君南为人确实不错,却也忍不住虎着脸说:“灼华是我们家里唯一的一个哥儿,以后去了谢府,你可得对他好!哪怕是半点委屈也不能给他受的!”。
陈氏失笑,伸手拉了拉李沐的袖子。
谢君南慎重保证:“天地可鉴,日月课表,我必定会待灼华如珠如宝,定不叫他受丁点的委屈!”。
李沐面色稍霁,他连连点着头,也没再说什么。
陈氏轻轻一叹,看着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只让谢君南对灼华多担待一些,若是灼华有什么做不好的,只管让谢君南教就是了,叮嘱完了,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这才催促着两人出去。
灼华胸口绷着,他随着谢君南转身的时候,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大门,灼华不知想起什么,忽而扭头朝谢君南问:“我以后还能常常回家吗?”。
谢君南捏捏他的手,抿唇轻笑:“等婚事办过,我便陪你回来小住些时日”。
灼华神色一怔,似乎有些意外,须臾后,他摇头:“算了”。
谢君南看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除了大门,谢君南直接抱着灼华上了马车。
万俟修等人作为灼华的家人,则是需要晚些时候,再由谢府的人另外迎接过去,是以此刻一个个都站在门外,目送着两人。
这一场婚事,谢君南筹备已久,将军府也筹备已久,不说是十里红妆,却也说得上的盛大热闹,那长长的队伍犹如一条火红的巨龙,围拢在街道两边的百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直看得稀奇唏嘘不已。
大门上,鞭炮作响,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队伍的锁啦声响,简直好不热闹。
大门边,子清站在人群里面,他看着马车随着鞭炮的声响越行越远,他温和的脸上不由得挂了几分浅淡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不曾维持太久,子清脸色忽而一变,便扶在门边,掩着嘴,发作了起来……
他的身边,小月仰头看他,一脸狐疑:“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子清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这个时候小月还在这里,他掩着嘴轻咳了两声,正待回答,连万俟修也朝他看去:“可是病了?”。
子清微微一笑:“小舅多虑,我并无不妥”。
万俟修叮嘱他:“若不舒服,还是极早看大夫得好,可别拖着”。
子清点头。
万俟修又与他说了两句,便领着一众宾客转身回了大厅那边。
子清深深吸一口气,待走出两步,却是步子迟疑了下来。
他看见,前头桐华站在那里,面色微沉,一副在刻意等候自己的模样。
看着他,子清眼睑微垂,只朝他略一作揖,便转身走了,这一副彻底疏离的模样,让桐华心里不由得微震。
子清的返音……不对劲。
然而此刻却不对多问的时候。
这点小小的插曲无人知晓,迎亲的队伍走远,唢呐声响也随之远处,这一路的吹吹打打,热闹至极,使得连之前还有些恍惚的灼华,也在这唢呐声里彻底回过神来。
马车里,谢君南张开双手将他拥着:“直到这刻,我的这心,才算是彻底回了肚子里”。
灼华满是笑意地看他:“怎么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也还有你担忧的时候?”。
“可不是?”谢君南轻哂:“你那个小舅可不就是一个变数?”。
提起小舅,灼华觉得自己鼻尖……好冲人,全是那个洋葱味。
“你离我远些”灼华伸手推他:“这一身的洋葱味,太熏人了”。
谢君南苦笑:“有何办法?这还不是拜你小舅所赐,不过好在,他把你还给我了”。
灼华微微一怔,才仰了头,眼前忽而一花,紧跟着……唇上的湿润,夺下了他的呼吸。
“唔……”灼华轻轻哼着,抬起的手下意识的抓着谢君南的手臂。
谢君南顺势一放,将灼华放到榻上,又再欺身下去。
啪嗒……
是珠子掉落的声音。
这动静在马车里清晰的响起,让谢君南与灼华都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可只是一眼,灼华的脸色,就忽而变了。
那掉落在地上的,是当初海大姑送给灼华的那串珠子,也是曾想相国寺普光禅师也曾断言过的法器……
现在这珠子突然断了,而且毫无征兆,这一幕,都让谢君南与灼华的心里悬了起来。
这串珠子的作用是什么,谢君南与灼华都十分清楚。
“你……”谢君南拉起灼华,之前的旖旎之心全然没了:“可有哪不舒服?”。
“没有”灼华也朝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确实却什么不适的。
谢君南将珠子捡起,又小心翼翼地放在灼华怀里:“好好揣着,明日我带拿着这东西去相国寺一趟”。
灼华点了头,他思忖着,忽而仰头朝谢君南看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海大姑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件事?”。
谢君南微怔:“何时?”。
灼华抿抿唇:“她曾经说,能给我改命的人,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人是我小舅,可是现在我有点不确定了”。
谢君南狐疑地盯着灼华。
灼华也直直盯着他看:“海大姑说的这个人,他的生辰八字是壬戌年十月……”。
谢君南瞳孔微变。
灼华一字一句缓缓又说:“十月十八丑时三刻的生人”。
谢君南骤然睁大了眼睛:“壬戌年十月十八丑时三刻?”。
灼华盯着他看点头。
他与谢君南并没有合过八字,陈氏那边也没想过要合八字的这个事情,成亲的日子是谢君南与老太君跟陈氏定下的,选的酿成几日,两年都没人合过八字,所以他并不知道谢君南的八字,可是……
捂着怀里那已经断裂的珠串,灼华不知怎的,心里忽而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谢君南却是盯着灼华,他不知为何,忽而又欺下去,将灼华压在小榻上面,好一通亲吻,直到两人呼吸乱了,衣衫松了,这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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