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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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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清怔楞,意外的扭头看他。
  诸葛肆笑够了,睨了睨子清的腿:“没伤着吧?”。
  子清下意识的摇头,只是起身时,膝盖猛然传来的钝痛,让他一个趔趄当即又跪了下去。
  诸葛肆一惊,忙朝他走近,伸手拉他:“怎么?伤着了?伤着哪……”正问着,才看见子清的膝盖上居然已经见了血迹。诸葛肆微微蹙眉,拉过子清的手,搭到自己肩头:“我带你去河边清洗一下伤口吧,不然这血迹,恐怕要不了一会 ,就得把野狼再次引过来了”。
  子清略微尴尬,却也只能搭着诸葛肆的肩膀:“那就麻烦侠士了……”。
  诸葛肆一笑:“什么侠士侠士的,你别是说书的听多了吧,我姓朱,你叫我朱哥就是了,反正我也比你大”。
  “猪?”子清懵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哦……是那个朱……”。
  诸葛肆也懵了:“那个朱?哪个?你不会以为是那个猪吧!”。
  子清尴尬,他不敢承认,索性两人走了两步,膝盖传来的疼痛也越发厉害,子清呼吸粗重脸色也不太好。
  诸葛肆也不再多问,只扶着他,往前走去。
  林中寂静,除了鸟叫,便是两人的脚步声响,还有子清忍痛得吸冷气的声音。
  诸葛肆看他几眼,看他眉头愈发紧皱,思忖须臾,诸葛肆忽而用力一拉,他身体一错,站到了子清的跟前。
  子清怔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诸葛肆背到了身上。
  “朱哥,你这……”。
  “我背你过去吧,我知道前头哪里有水”。
  子清趴他背上,整个人尴尬得不知所以,毕竟两人萍水相逢,诸葛肆出手相救已经算是仗义,现在又背自己过去,这……仗义过头了吧?
  “你是山下村子里的人吧?”诸葛肆忽而开口。
  子清一怔,应道:“是啊,我是山下村子里的人”顿了顿,子清反问:“你……应该不是村子里的人吧,你是陶城的人么?看你戴着弓箭,你是个猎户吧?”。
  诸葛肆笑道:“我确实不是山下村里的人,但我也不是猎户,只是近来游历到了这里,银子花光了,才会进山打猎换点盘缠的”。
  子清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还敢一个人进这深山里来,你不知道这深山里时长有野兽出没的吗?”。
  子清轻轻一叹:“我知道,深山里时长会有野兽出没,可是……家里粮食不够,山外围的那些野果也被村里的其他的人摘得差不多了,我就只有冒险进来碰碰运气了”。
  诸葛肆笑叹:“你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碰碰运气,也只有你敢进来碰运气了,还连弓箭都不带的”。
  子清被他说得的脸颊发烫,仍旧辩了一句:“我带、带了匕首的”。
  “匕首?”诸葛肆摇头失笑,那笑声里的无奈让子清的脸颊愈发滚烫。
  只带了匕首就敢进深山里来,确实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与诸葛肆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谈着,两人到了溪水边上。
  子清坐在石墩上头,诸葛肆便蹲他身边,看着那挽起的裤脚,血迹已经粘在了上面,诸葛肆给他仔细检查伤处,须臾方道:“看样子,只是破了皮,并没有伤到骨头,回去好好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子清暗暗呼一口气。
  诸葛肆又看他一眼,起身去水里洗了从衣角撕下的布带,回来给子清擦拭伤口,弄完包扎之后,诸葛肆起身拍了拍手:“走吧,我把你送到山脚下去”。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子清迟疑。
  诸葛肆只是一笑,抬手揉了揉子清的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走吧”。
  而后,又是他背着子清朝山下走路去。
  ……
  当初算得上是救命之恩的事,按理说子清是不应该忘记的,可是听得诸葛肆说起这些事来,子清除了模模糊糊的一个印象,具体的却记不清了。
  “你说得,当真是有其事?”房间里,子清眉宇轻拧,眸色狐疑的盯着诸葛肆看。
  诸葛肆低低一叹:“若不是真有其事,我何故回京以后便来来寻你?”他走到子清跟前,伏下身,两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子清困在中间:“若是那时的事,你记不得了,那之后呢?六年前寒冬那年的事,你可该记得了吧?”。
  “寒冬的事?”。
  六年前寒冬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
  ……
  六年前的冬天,冬至那日,正巧是子清十四岁的生辰。
  只是穷人家的生辰,那里会有谁记得?更何况,那时候还是粮食吃紧的时候,说是生辰,谁都记不得了,连子清自己都忘记了,只记得冬至的时候,一家人全都围在一起吃着热锅,可是后来却发生一点事情。
  是李婆母。
  李婆母看着一大家围着一口热锅吃饭,锅里原本就是汤多菜少,李婆母脸色微微一沉,突然念叨起来,只说着一大家子人这么吃法,也不知道地窖里的存粮还能吃多久,吃着吃着,就开始数落起家里的其他人来。
  子清静静听着,他吃了一碗热汤泡饭只是半饱,就将刚添的饭,赶到了灼华跟红儿的碗里,希望两个弟弟能多吃一些,那时灼华小小的一个人,仰头看着他,也没多什么,只是转头,将自己碗里的饭又给了两个妹妹,他自己则捧着汤喝。
  子清说不出阻止的话,他看着两个年幼的妹妹,又朝一直在喋喋不休抱怨的李婆母看去,最终也没说什么,只起身去了后院。
  他想去后院找些能吃的东西,可院子里空荡荡的,那里会有,不过……
  正当子清揉着肚子,长长叹息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却从墙头仍了下来,子清一怔,猛地扭头朝墙头看去,就瞧见半个月前认识的那个朱哥,此刻正骑在他墙头上,手里拿着个馒头,一口咬了下去。
  那一瞬,子清脑子嗡了一下,他忘记了问这个朱哥怎么会在这里,只是盯着朱哥手里的馒头,下意识的……吞咽起来。


第231章 子清四
  馒头这样的东西; 虽然并无什么稀奇的,可是对于如今粮食紧张的陶城等地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精贵的吃食了,而子清已经是许久没曾好好饱腹过了; 此刻突然看见这东西; 免得不有些抵抗不住诱惑。
  诸葛肆就骑在墙头,笑意盈盈的看他:“不是一直在找东西吃吗?我给你送来了; 你不要?”。
  子清迟疑着;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埋头; 拍了拍,又朝诸葛肆看去:“谢谢”。
  诸葛肆满意一笑,只是这笑意还没完全碎开,他就看见子清将馒头掰成几瓣揣进怀里; 而后他拿着手里的那一小半往嘴里送。
  诸葛肆明显一怔:“这馒头本就不大; 你怎么还分成了几份?不是饿了吗?”。
  子清抿了抿唇,道:“家里两个妹妹还在长身体,她们年纪小身体又弱; 我想……给她们留点”。
  诸葛肆蹙蹙眉; 他忽而从墙头跳了下来:“你也别这么精打细算了,朝廷那边已经安排了人过来赈灾; 这边的情况; 不会持续太久的”。
  子清明显意外:“你怎么知道朝廷那边有安排人过来赈灾的?”。
  诸葛肆只是摇头:“我怎么知道的不要紧; 明日我就要动身走了,你今晚上要不就陪陪我呗?”。
  子清囫囵着吞了口里的馒头; 又狠狠地喝了好几口水,这才拍着已经不饿的肚子,问他:“你明天要走?去哪?你要离开,怎么不找你家里人陪着你?”。
  诸葛肆失笑:“我家人都不在这里,你忘记了,我是自己出来游历的”。
  子清就略显怀疑的,蹙眉盯着他看。
  诸葛肆也不在意,他笑了笑,又道:“说起来,我在这里呆了半个多月,这四周的情况我也差不多摸熟悉了,现在盘缠也存够了,自然就得走了,不过说起来,你到还真是我在这里这些日子以来,唯一认识的一个跟我年纪相差不多的孩子,也算咱两有缘,就当给我践行,陪我一会”。
  子清懵愣愣的,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说法。
  虽说这个朱哥之前是救过自己帮过自己,可那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而已,不过认真想了想,那天也亏得是他好心救了自己,还把自己给送回来。
  思忖着,子清最后答应了给诸葛肆践行的说法。
  村子里,河畔边上。
  诸葛肆跟子清就坐在这里的石墩上,两人身边也没其他东西,就是诸葛肆带来的几个馒头,跟一小坛酒而已。
  扭头看向子清的时候,诸葛肆揭了封,笑问:“会喝吗?”。
  “这是……?”子清好奇不已。
  诸葛肆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尝尝你就知道了”。
  子清微微挑眉,他狐疑着低头刚喝了一口,那钻入咽喉的辛辣,当即就呛得他一个剧烈的咳嗽。
  真的。
  很难受。
  可是诸葛肆却乐得哈哈大笑。
  子清被呛得眼泪哗哗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抬头又看诸葛肆这个样子,不由觉得憋屈:“朱哥,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简直……太辣了……”。
  诸葛肆摇头笑叹:“果然还是毛孩子,连酒都没有喝过,不过也是”诸葛肆点点头:“这两三年,陶城这边的饥荒,虽然不至于到要逼死人的地步,却也是实在困难,酿不出酒也是正常”。
  子清一怔:“酒?这是酒?”。
  “嗯哼”诸葛肆点头。
  子清随即蹙眉:“我记得大伯爷上次酿的包谷酒,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可现在别说包谷了,田里几乎快都快种不出庄稼了,村子里有好些人都打起了别的注意了……”。
  所谓别的注意,就是好要趁早离开这里,免得到时候真得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
  诸葛肆拍拍他的头:“你也别太担忧,情况总不会更坏到什么时候,这不是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你想想,前些日子不是还下过一场大雨吗?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眼下这时候总不会更难熬的,已经下过了雨,就说明还有转机的”。
  子清认真想想,大家现在的日子粮食虽然吃紧,可真的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前几日的那一场大雨更是让大家都看见了希望,他甩甩头,呼口气,当真不再乱想。
  “给你”诸葛肆又往他怀里塞了酒。
  子清下意识的接住,一脸为难:“我不会喝酒……”。
  “那就先尝尝,算是给你开个荤”顿了顿,诸葛肆又说:“男子汉大丈夫,多了不说,小喝两杯还是总得会的,不然那多丢人啊”。
  子清无奈长叹,他忍不住嘀咕一句,丢人又不能当放吃,不过想了想,刚才喉咙里,那股子辛辣的气味过了之后,就只剩下一股别样的甘甜,子清略一迟疑,这才捧着坛子,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他怕喝大口了,像刚才那样被呛着,被辣着。
  诸葛肆笑了笑,也不催他。
  转身了,诸葛肆走到篝火边坐下,他拿起枝丫,往火堆里一放,就看见那火光中星光点点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飞溅了起来。
  子清看看他的身影,也走了上前,在他身边坐下。
  火架子上,烤着得并不是什么野鸡野兔,而是……两三个大白馒头。
  眼瞅着那馒头被烤得皮子发黄,子清又舔了舔嘴唇:“说起来,你是从哪弄来的这馒头?我记得,陶城里现在好像没有人卖这个了……”。
  诸葛肆看他一眼,笑了笑,拿过馒头撕了一半给他:“这是今早上,我从去城里的时候,跟城里的大婶换的,一只野鸡,换了好几个,路上也够我吃一些时日了”。
  子清不由得嘀咕着:“你运气真好,还能打着野鸡,跟大婶换馒头……我们家现在连这馒头都吃不起……”顿了顿,他又嘀咕:“要是这一个馒头能变出很多很多个,那多好啊……”。
  诸葛肆好笑:“傻样,馒头哪里还是能变出来的”。
  嗝……
  子清突然打了嗝,诸葛肆一怔,扭头仔细去看,才发现,子清的脸颊红得厉害,连那盯着馒头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呆愣愣的。
  “不会吧?”诸葛肆惊讶:“这才喝了多少,就上头了?”。
  伸手去拿子清放在地上的酒坛,诸葛肆摇了摇,更惊了:“这也没喝多少啊……”。
  “馒头……”子清呢喃着,忽而扭头朝诸葛肆看过去。
  诸葛肆一呆,下意识的将酒坛放下,结果……
  子清喊着馒头,就朝他身上扑了过去,而后……
  ~~~
  “停!”。
  房间里,子清以手捂脸,他低垂着头,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说出了停!
  诸葛肆就缓缓闭嘴,盯着他看。
  须臾了,子清呼吸吐纳,才终于缓了过来,只是脸颊有些……烫。
  “我当年……真做过这种事?”子清十分怀疑诸葛肆的说辞。
  诸葛肆点头:“我骗你作甚?”。
  子清一脸复杂。
  诸葛肆轻叹:“说真的,当初……那可是我第一次……咳,第一次被人亲了,被亲了不算,你居然还一直叫馒头,一直在啃我的……”。
  子清浑身毛都立了起来:“停!!!”。
  诸葛肆再次缓缓闭嘴。
  子清好不容易冷却了几分的脸颊,忽而又滚烫了起来。他拧紧眉,再次朝诸葛肆看去,眼中依旧还是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当初他到底是怎么啃……不对,是怎么轻薄了诸葛肆的事,而是另外一个。
  “你既然是皇室的人,当初又怎么会在我们村子里打猎换取盘缠?”。
  诸葛肆无奈耸肩:“我当初是真的在游历,我爹,也就是当今陛下的亲弟,他闲云野鹤习惯了,也是这般教导于我,说起来,当初那并不是我第一次出去游历,我第一次出去游历还是在十岁那年的时候。在外游历了两年,回去之后,只呆了一年,就又被我爹给撵了出来”。
  “你做了什么被撵出来”。
  “我在他跟我娘亲热的时候……”。
  子清:“……”。
  诸葛肆:“……”。
  一不小心就说顺了出来。
  两人一阵尴尬,子清也没了想要再问的意思。
  只是诸葛肆大概觉得这话说的凌磨两可,更容易让人误会,所以就又补了一句:“我在他们休息的,不小心放了颗炮仗,冲他们房间里去了……”。
  “……”。
  噗!
  子清差点没有憋住!
  放炮仗!还冲房间去了!
  真的。
  这不被打死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诸葛肆看着子清嘴角一直忍不住的抽搐,他自己也差点忍不住笑了,不过好歹还知道这是自己的糗事,掩嘴咳嗽一声,诸葛肆无奈:“所以后来我就被撵出来游历,而后才遇见了你”。
  子清抬眼时,那眸光里清清澈澈,明显还带着几分未曾彻底消散的笑意。
  诸葛肆趁热打铁,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初的事?”。
  子清一怔,他垂了眼,五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模样似在思量。
  许久以后。
  诸葛肆在他跟前坐下,抓着子清的手:“子清,当初的事虽然可能算不得什么,可是到底也是发生过,偶尔想起来时,免不得还会有些好笑,我这次回来找你,其实也不只是为着当初的那一点事,而是我游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想起的,也不是别人,而是你当初的样子”。
  子清明显意外,没想到诸葛肆会这么说。
  诸葛肆也坦诚道:“要说我对你究竟是有多深的爱意,能让我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那绝对是骗人的鬼话,只是我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刚好想到的这个人,便也是你而已,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心意,我对你其实也只是当初那一点点的记忆,我们对对方而言,其实可以说是平等的,唯一意外的,只有这个……”他摸向子清的小腹,察觉到子清身体微微的僵硬,他又说道:“我们都应该相互给一个机会,若是可以,我们便相携一生,若是不行,我们也可以好聚好散,总比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尝试过,而妄自下了决定,害了一生的好”。
  这一生,不止是子清腹中孩子的一声,也有可能是子清的一声。
  暗双落胎,这是任何人都不敢轻易下决定的赌,是任何人。
  子清不语,他只是垂眼,看着诸葛肆抓着自己的手,须臾后,方道:“我虽是暗双,但决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样受困在宅院里面”。
  诸葛肆心里翁然一松,不由得的一脸欢喜:“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有!你相信我!”。
  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一切的结果,也只能等时间来证明了。


第232章 红儿一
  京城里; 说起最炙手可热的,要数镇军将军府,与谢府了,只是可惜了; 当年将军府的二少爷没能让京城里的贵夫人们攀上儿女亲家; 将军府的两个小姐,也被万俟修做主; 不到十八不定亲; 于后便只剩下了一个才刚学成归来不久的四少爷; 成了这些贵夫人想要攀亲拉拢的对象,只是可惜,这个风声才刚放了出去,外头便又传言来说; 将军府的这个四少爷; 被棋王八皇子给定了下来!
  棋王八皇子那是谁?
  那是皇后嫡出的儿子里,脾气最坏的一个,也是最无法无天的一个; 除了他大哥诸葛青; 几乎谁都管不了他。
  当初棋王遇上红儿的时候,红儿年纪还小; 胆子也不是很大; 前往京城的一路上怕棋王怕得要命; 后来更是还被棋王给吓得差点掉进了池子里,再之后; 再之后红儿都尽量躲着棋王,生怕被他找了自己的麻烦,可是……红儿却没有想到,不论自己怎么躲,甚至是都躲到书院里去了,棋王居然还能找到自己,并且……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活像是自己欠了他银子似的,红儿就觉得脑壳一阵阵的疼!
  没准真是自己欠了他的吧。
  不然怎么会自己越躲他越追?
  后来红儿破罐子破摔,索性就不躲了,没想到棋王却突然不见了,书院里,少了棋王的叨扰,红儿终于能安静下来,好好专研功课了,结果却没想到,这一晃眼,两年过去了,红儿都到了准备参加科举的时候了,这棋王就愣是再没出现过了!
  什么情况?
  红儿蹙眉沉思良久,得出一个结论。
  棋王厌烦了。
  确定了这个结论之后,红儿整个人都懵了,既觉得终于不用再被人吓了,又觉得终于松了口气,可是……临到学院彻底放假了,他可以回家了,红儿都觉得,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毕竟被吓了整整三年多的人是自己啊!提心吊胆的人也是自己啊!
  而棋王呢?
  突然就一声不吭,拍拍屁股走人了。
  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了!
  带着这样的思绪,红儿离开学院回到将军府。可回到将军府后,红儿才知道在学院封闭学习的那些时候,外头发生了不少的事,更甚至于,在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他完全被众人给遗忘在外!
  每每提起这个事来,红儿就十分郁闷,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捡来的一样。
  看着红儿那神色郁郁的模样,子清忍不住抬手往他头上狠狠揉了一把:“你这是什么反应?”。
  红儿幽幽叹息:“只是觉得当初发生那么多事,我居然都没能参与,没能与大家一起进退”。
  子清失笑:“你应该庆幸,当初你早早的就去了学院,学院又是封闭式的,轻易不许人随意进出探望,不然只怕你早该出事了,到时候若是你落在他们手里,岂不是更让小舅他们投鼠忌器了吗?”。
  那个时候的红儿年纪小,又是才入京城不多久,很容易就会被人钻了空子。
  武临清等人当初有没有打过红儿的注意,子清与灼华他们都不知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谢君南当初倒是曾对谢院的老师提过两句。
  而如今,红儿学成归来,已经准备参与科举了。
  子清不由得微微后退两步,一双眼,将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五年的学习,日日刻苦。
  当初那胆小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转而出现的,则是当下这个意气风发的偏偏佳公子。
  五年的时间,不止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样貌,连性格也能更改了七八分,因着在学院里除了学习诗词歌赋还要学习骑射剑术,这五年来,红儿的身影比起一般的同龄人来说,也是健壮许多,晃眼看去,如今他的身影与他小舅万俟修的还有几分相似。
  摇摇头,子清幽幽一叹:“到底是长大了,都快有我一般高了”。
  红儿微微一怔,忽而想起件事:“对了,二哥,你跟阿肆哥哥,就打算一直这般不清不楚了吗?”。
  子清一噎:“不清不楚?”。
  “难道不是?”红儿挑眉,反问:“你跟阿肆好歹也是几年了吧,连小糯米都能满地跑了,京城里现在谁不知道你跟阿肆哥哥是一对的?怎么却偏生你们两就能这么沉得住气,虽然挑明了关系,却连个正经的礼仪排场都没有?弄得小糯米好几次问我,他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子清不由得失笑。
  小糯米是子清与诸葛肆的女儿,才刚刚四岁的小姑娘,却特别的人小鬼大,当初若不是诸葛肆极时阻止了子清,恐怕这小姑娘在子清当初犯倔的时候,就要被一碗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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