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妻难为-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人上前,直接推了小舅的手腕一下:“他怎么说,也是武櫂之子,你若在此时将他杀了,你也难逃罪责”。
小舅冷哼:“区区一个武櫂,我会怕他?”。
“你便是不将武櫂看在眼里,那太师刘勋你也不当回事吗?”那人又说:“武临清与刘勋之女的婚事已定,他现在算是刘勋的女婿,你此时若将他杀了,那刘勋岂会善罢甘休?”。
“他便是不肯善罢甘休又如何?这老匹夫与我相斗也非一日两日,他若不动,我反而为难,他若动了,我才更有机会将他拿下!”。
那人轻叹:“我知你心疼灼华,但这种伤人一百自损八千的法子实在愚蠢,要报仇,多得是机会,你又何必急在一时?莫忘了,你如今虽然圣眷正浓,可是有多少人都在打你将军府的主意,你便是无所顾忌,但是你姐姐他们呢?他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将军府中不出一步吧?”。
子清在一边听着,似乎也略有犹豫:“小舅我觉得……四郎说的有理”。
四郎?
四郎是谁?
灼华困惑不已,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可是却又想不起来,他又扭头朝武临清看去,只见武临清似乎因为伤势太重,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而小舅,他被人这一打岔,似乎也冷静了几分,深深吸一口气,小舅话音满是阴鸷:“武家的人,但凡是对灼华动过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但就这么便宜武临清也不可能!”。
手里的长剑猛然一挥,小舅用力一掷!
“啊——!”地上原本已经昏迷的武临清突然惨叫起来。
灼华骤然扭头,也是被吓的睁大了眼。
小舅就着手里的长剑,直接一剑将武临清给废了!
最后,武临清是被仍出去的。
外头因为此事又发生了什么流言蜚语,灼华并不知道,他整个像是被拘禁在小舅的府上,除小舅的这里,哪里都再去不了。
处置了武临清后,灼华又追着小舅等人,与他们一起回到了后院。
小院的房间里面,围满了不少的人,灼华一一看去,即便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却也能从他们的身形,以及他们的声音分辨出他们是谁。
全都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的爹娘跟红儿还有两个妹妹,除了他们,灼华还发现床上躺着的人,狐疑地凑了上前,想猜猜这人是谁,可是……床上这张清晰的脸,却让灼华瞬间惊愕。
床上躺着的人,就是他自己,是已经死了的他自己。
那一瞬,灼华的脑袋完全地一片空白,他僵硬着,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床边,一直到屋内有人声响起,灼华才机械地扭头,朝那说话的人看去。
“伯父伯母,人死不能复生,两位还请节哀才是,我想灼华也不愿看见二位这般样子……”。
陈氏深深吸一口气,哽咽着起身朝那人道:“今日,如果不是你,只怕我们都得被一直蒙在鼓里……”。
那人低低一叹:“可我到底还是……没救回他……”。
李沐一把年纪,临老了却突然丧子,他的嗓音也硬得厉害:“四郎,你别这么说,这事要怪,也是怪我们……怪我们当年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害了灼华啊……”。
小舅深深一口气,他拽紧了手:“武家敢这么做,不过是以为他们与刘勋已经成了一体,所以才不在意,刘勋背后靠着端王,端王又为皇上的亲弟,太后的宠儿,故而他们才敢如此不将我将军府当一回事,姐姐、姐夫,你们放心,哪怕是把这天给捅个窟窿,灼华的这个仇我也非报不可!”。
“对了”那人突然开口:“我今日带灼华回来的时候,隐约听他提起过信,想来是有信想要给你,不过应当是被武家给扣下”。
小舅紧紧握拳:“今夜我便去武将一趟,将灼华的东西全都带回来!”。
入了夜,小舅当真是去武家了,灼华无法跟去,他依旧还是只能困在这里,只不过在经历了这一天的事后,他的心绪已经逐渐平静了许多,只是当他再次抬头,朝那看不清模样的四郎看去时,也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就有奇怪的东西闪过。
像是在武家的门口,明明已经昏厥了,可是他好像还是听了到了武临清的声音,不止是武临清,好像另外还有一人,是一个灼华看不见的人,将他从武临清手里夺了过来,灼华明明已经昏厥,却还是隐约听到有人喊他。
“你撑住!我马上送你去将军府!”
“信……”灼华呓语着,眼前只有黑暗,而他自己却像是在朝着旋涡里面一段的沉下淹没:“小舅……信……”。
在意识彻底混散前,灼华隐约听到武临清的怒吼。
“谢君南!把人放下!”。
猛然睁眼,灼华盯着那人模糊不清的脸庞,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死于武家的门口,却出现在小舅的府中,是这个人将帮了自己,可是谢君南……谢君南……
这名字怎愈发熟悉?
第74章 菩提
四郎……谢君南?
灼华怔愣愣地垂了眼睑。
这个模糊的人影; 熟悉的名字,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 却又想不起来他到底谁?这是怎么回事?
灼华想不明白; 想得脑袋都打结了依旧想不明白。
眼前的境况并未散去; 灼华依旧被困与小舅的府中,除了他自己的面容,这里的任何人任何物对他而言都是模糊朦胧的。
如此情况像是已经持续了许久; 一复一日地让他游荡在府中的各个角落; 看着众人的忙碌,听着他们口中的议论八卦; 望着小舅成日里忙碌的身影,还有父母他们那郁郁寡欢沉溺与丧子之痛的模样,灼华总是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不论他如何使劲如何的使劲全力,他依旧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晃眼时; 府中景象骤变; 到处都挂满了素布; 灼华游荡其中,睁大眼,才发现大堂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 而灵堂上写着的却是他、李氏灼华之灵位; 七个大字赫然映入了眼中; 当即就撞得灼华心里猛然一紧; 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即便是一直无法相信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可是到了此刻,灼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与他们的世界完全脱节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如今已经化成魂灵的自己就在这灵堂之上。
大门外头,有人陆续进来拜祭,灵堂前跪着两个年幼的孩子,穿着白衣正低头在焚烧了纸钱,灼华知道,这两孩子是三伯爷的孙儿,是灼华的后辈,也是三伯爷特意发了话,让他们两人来这里给灼华充当一回孝子的,依照辈分,这两人还得唤灼华他们一声叔父。
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跪在自己的灵堂前头认认真真的给自己烧着纸钱,灼华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纠结是个什么感觉,他来到灵堂后,看着停放在那里的棺木,灼华一脸复杂,又朝棺木里的自己看了过去。
里面的自己,除了脸色苍白之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那安静的样子,就像只是睡着了似的,身上换过的衣衫华贵非常,只是可惜……里面的自己并不是真的睡着了……
眸光移向小腹,灼华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之前一直没有勇气,可是现在,想到之后要被他们封棺入葬,灼华心里就一阵阵的揪疼着,他终于伸手……朝着自己的小腹摸去,那里有他才刚一个多月的孩子……
“姐姐,你慢点”。
灵堂外,传来小舅的声音,灼华才一扭头,就见小舅扶着母亲陈氏过来。
陈氏最近哭了太多,一双眼早已哭得红肿,此刻到了这里,一看到那停的棺木,陈氏没有忍住,扶在棺木边上就又哭了起来,小舅扶着陈氏的动作明显一僵,他原本是还想再劝劝陈氏,可是……暗暗拽紧了手后,小舅也只是将手收了回去,放任了陈氏扶在棺木边上的发泄。
以前时,灼华还只是觉得这“发人送黑发人”不过便只是一句话的事罢了,可是到了如今灼华才知道,这何止仅仅只是一句话,这是切肤之痛,是剜心之痛。
陈氏哭得几乎控制不住,灼华听得也是满脸的水渍,面对此刻的陈氏,他连一句话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外头有人前来祭拜,一个个都肃穆着随着管家入了灵堂,灼华听着那边的喧闹,眸光却一直在陈氏身上,一直到外头有门童高声宣报:“言子煦到——!”。灼华浑身猛地一阵,骤然扭头朝着灵堂外头看去。
小舅也是看了陈氏一眼,眼睑微转,也转身出去。
灼华随着小舅来到灵堂外头的时候,他看着那言子煦穿着一身素服,模糊的脸上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小舅直接将他拦下:“武家的人,来此作甚?”。
言子煦话音诚恳,隐约显出了几分哀伤:“今日是灼华出殡之日,我……想来送他最后一程”。
(假仁假义!!!若不是你,我会被武老夫人一阵乱打吗!)灼华瞬间怒斥,可是言子煦他们却听不见,扭头看向小舅,灼华也忘了小舅根本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只用力大喊:(小舅!赶他出去!他也不是好人!小舅!你别被他骗了!!!)。
灼华的话,小舅虽然听不见,不过……
小舅冷笑一声,他突然抬手一把掐住了言子煦的脖子!
这一举动明显吧四周前来吊唁的宾客全都给吓住了,同时也把灼华给惊了一跳,还以为小舅是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眯了眼,小舅只盯着言子煦,咬牙切齿:“别以为灼华在信里不止一次的提到你对他的好,我就会承你这个情!灼华不懂你们那里的腌脏事,我却看得明白,此刻你若还想借着之前与灼华的那点交情来我这里演戏,我看你是闲命长了!”。
言子煦被扣住了咽喉,他抓着小舅的手,喉咙里除了难受的咔咔声,其他的话也都说不出来,虽然他的脸是模糊的,不过灼华却发现,自己居然还能隐约看清楚几分言子煦此刻的痛苦。
猛然用力,小舅将言子煦朝着地上狠狠仍了出去:“武临清那个畜生,升官想走我的捷径我都不曾允他,更何况是你,灼华的信里虽然不止一次提到你对他的照拂,但我查出来的却并非如此”一甩衣袍,小舅冷笑:“武临清其实是你的儿子才对,你之前对灼华的照拂,只不过是想离了他与王氏的母子情分,得知武临清有另娶的打算,你便放弃灼华,甚至是为了让他们母子彻底反目,你也不惜怂恿武家的那个老太婆对灼华他们父子棍棒相加!这些事你以为灼华不知我也不知,此刻竟敢来我这里惺惺作态!!!”。
一席话,莫说言子煦震惊了,就连灼华也震惊了,他睁大眼,呆呆的,一会看看小舅,一会又看看言子煦。
言子煦对自己十分照拂的事,灼华确实是在给小舅的信里提了不止一次,然而之后,言子煦面具揭露之后,灼华却根本就来不及给小舅写信,他甚至都无法告诉给小舅他们知道,自己当日得了那一顿棍棒的因素,便是拜这言子煦所赐,灼华一直都不明白,言子煦为什么一直能对自己这么好,可是转头却又能对自己这么狠,期初还以为他是与那些人一样,其实都是已经厌烦了自己的出生,可是……原来……竟不是如此?他做的这些,竟然只是想要用自己,来离了武临清与他娘的情分……
这些事,小舅究竟是如何查出来的?难道是他当初返回武家,去取自己那些根本就没有被送来的信时,顺便也一起彻查了武家的人吗?可是他又是怎么能查得这么清楚的?
踉跄起身,言子煦对小舅口中所说的事并不承认:“我不知你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但我对灼华确实是真心相待,若不然今日我又何必冒着触怒你的风险,来此祭奠灼华?”。
“够了言子煦!我万俟修虽只是军人,但我亦并非莽夫!”小舅怒斥:“你那些用于后院的计量,不要拿到我这里来丢人现眼!”。
“言子煦,你还是回去吧”。
众宾客后,有人走了出来,清澈微凉的嗓音,听来很是舒服,灼华记住了这个声音,也记住了这个人是谁。
是那个他想不起,却又觉得很熟悉的四郎。
四郎自人群后步出,高挑的身影即便的面容模糊,却依旧还是那样的玉树临风:“言家的事,万俟修不会相助,不说灼华之事,便是以朝钢国本而论,万俟修不去落井下石,已是手下留情,你若还留在这里想要愚弄与他,也只是自讨苦吃而已,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回去在另想办法才是”。
所以……
灼华瞬间就怒了!
他盯着四郎:(你为什么要帮他?你明知道他不是好人!)。
小舅也是不悦:“你三番两次为武家的人求情,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四郎轻轻一叹:“我安的是个什么心,旁人不懂,你岂会不懂?”。
小舅冷哼,甩袖走人。
灼华在一边看着,也是怒怒的,他甚至追着四郎的身边,一个劲地问四郎到底是为什么要帮言子煦。
四郎看不见灼华,自然也听不到灼华的声音。
言子煦走了,四周宾客祭奠之后也随之而散,四郎微微轻叹,举步朝着灵堂走去,完全不知自己的身旁跟了个他看不见的“人”。
灵堂里,陈氏的哭声弱了许多,她坐在棺木边上,身边陪着她的是那两个女儿,还有红儿。
谢君南进去之后,先是朝陈氏行了个礼,而后才走向棺木,看向棺木里面的人。
灼华还在为之前的事有些愠怒,此刻见四郎朝棺木走近,灼华就像赌气似的,长大手臂立在棺木前头,想阻止四郎盯着自己,却没想到四郎直接上前,穿过灼华的“身体”,便已经靠在棺木边上,灼华刚猛地回身,就见四郎忽而从怀里取了个东西出来,捏住“自己的下颚”将他东西放入了他的口中。
“你放了何物进去?”小舅突然出声,倒把灼华给惊了一下。
“菩提木”四郎回道:“从相国寺大佛的金身下取来的东西,据说可延迟肉身腐坏,希望也能助他早日转生,来世再修福报”。
陈氏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相国寺的菩提木?这东西不是不得摘取的吗?”。
四郎道:“只是碰巧,我与相国寺的普光禅师,有几分渊源,故而才求了这东西回来”。
小舅问他:“想求这东西也不容易,莫不成你是三跪九叩跪上去,才求下来的?”。
四郎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灼华听着却微微一怔。
他与这四郎应该不到这种地步,可这四郎怎么会为自己去求了这菩提木?还三跪九叩?这……可能吗?
这四郎到底是谁?
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
四郎……?谢君南?四郎?谢君南?
“谢……君南……”。
寮房床头,一直昏迷的人,突然呓语出声,他口中念着的名字,当即就让床边守着的人浑身一震:“灼华?灼华我在这里,灼华?你能听到吗?”。
“谢……谢……君南……”灼华依旧呓语着。
谢君南急得不行,忙抓了灼华的手紧紧握住:“灼华你能听到吗?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里!”。
寮房外,有人匆匆进来,听到谢君南的声音急忙上前便问:“四郎,怎么样?可是灼华醒了?”。
“太奶奶……”谢君南长长一叹,努力镇定:“还没有,可是他一直在呓语”。
灼华是在呓语,他被困住了,也不知怎的,灼华昏迷着,口中却一直在喊着他的名字,像是不认得他了,想要确认他到底是谁。
谢君南被他闹得心都拧了起来,没忍住直接将灼华拉起紧紧抱入怀里,却听灼华忽而在耳中呢喃着:“菩提……木……菩提木……你求……你……”。
谢君南明显一怔,而后似才想起,灼华口中说的菩提木究竟为何物。
第75章 打趣
相国寺一行; 却让灼华突然陷入了昏迷,若不是之前有普光禅师前来看过; 说了灼华昏睡三日之后便会无事的话; 恐怕谢君南与老太君等人早都要乱了手脚; 可即便如此,面对灼华这突然呓语的情况,谢君南心里依旧还是担忧不已。
只是……灼华呓语的菩提木。
那是相国寺的一棵老古树; 据说在相国寺还没建寺的时候; 那棵菩提树就已经在了,历经多年; 这菩提树长得愈发粗壮,支根蔓延,非十五六人不得合抱此树,后来有一书生科举落第,在相国寺拜佛住宿的时候; 观这菩提树生的粗大异常; 一时心血来潮就在树前雕刻了一尊大佛象; 经年累月,那佛像变得愈发光滑,再有寺中沙弥精心照顾; 如今的佛像也是变得愈发徐徐如生; 后来此事传出; 只引得不少香客前来一睹这大佛面容; 相国寺的香火也是愈发兴旺; 只是一点,历任方丈住持对那菩提树都爱护非常,从不许人轻易折损半点树抹枝丫,几年前,宫中的九公主随同太后前往相国寺拜佛,因这九公主颇为刁蛮,不顾寺中沙弥的阻拦,硬是非要去摘取菩提树上结出的菩提果,结果从树上摔下不说,还冒犯了佛像,那九公主有侍卫接住,自然是没有摔着,可是掉落地上的树枝丫还有那一地的落叶,看起来却有些触目惊心,太后与方丈问询过来的时候,那九公主还不知错,只一味的装哭装得似被吓住了一般想要推卸责任不肯认错,结果不等太后说些什么,却有人发现,那大佛竟是落泪了,这一下,众人的议论惊愕彼起彼伏,却也是因此而激怒了那九公主,九公主一怒之下也是口出狂言,公然辱佛,此事闹得不小,九公主虽然被太后责罚,但相国寺也曾因此而封寺半年,皇帝虽然盛怒于相国寺的举动,但是却也无法,更何况这封寺一事,还是普光禅师做的住,至此、皇帝也只能歇了盛怒的心思,不过也是经此一事之后,相国寺的那棵菩提树却是被保护起来,不再对香客开放,更别说还想要去取它的菩提木了。
只是此刻……
听灼华口中呓语这菩提木,再一想到灼华的这个情况,谢君南一时间也只能把心给紧绷起来,不知这菩提木对灼华的这个身体、对他如今的情况,可有帮助?
翌日,普光禅师特意过来看望灼华的时候,谢君南便提到了菩提木一事,普光禅师听后,只是微微摇头:“那菩提木于有缘之人,许还有几分用处,但对小施主却只是有害而无利的”。
话说到这里,谢君南便也明白过来了,那菩提木就像这相国寺的佛像一般,佛法正气过于强大,是灼华无法承受的东西,言于此,谢君南也不在想那菩提木的事,只是静静呆在这里,守在灼华的床边。
好在,如普光禅师所说,到了第三日后,灼华总算是有反应了,这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的突然呓语了,而是那眼珠转动几下之后,便缓缓睁开了眼。
还是那样模糊的一片,模糊的视野,只让灼华怔愣楞的,完全都分不清楚这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不过……转眼时,发现那靠在床边的人,虽然依旧还是模糊的模样,不过灼华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眨眨眼,灼华深深了口气:“这里……由是哪啊?”。
谢君南猛然睁眼,见灼华眸光有些浑浊地盯着自己,急忙伸手将他的手给握住:“灼华?灼华你可是当真醒了?可能听到我说话了?可能看得见我了?”。
灼华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再眨了眨眼,才发现之前一直模糊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你是……谢君南?”。
他不确定的口气,让谢君南心里猛然一绷,脸色当即就白了几分。
灼华并未看见,他撑起身来坐在床头,长长地呼了口气,又甩了甩头,似才彻底清晰过来。
“我方才……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灼华拿手轻轻敲着额头:“我好像被困在小舅发府上了,哪都去不了,还有……”还有什么?
:武家的人,来此作甚?
:今日是灼华出殡之日,我……想来送他最后一程。
:言家的事,万俟修不会相助,不说灼华之事,便是以朝钢国本而论,万俟修不去落井下石,已是手下留情,你若还留在这里想要愚弄与他,也只是自讨苦吃而已,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回去在另想办法才是。
脑子里,那曾经听过的话骤然响起,当即就让灼华瞬间黑了脸色,双眼直直地盯着谢君南看:“你为什么要帮言子煦说话!”。
谢君南当即一怔,不过他却是微微睁大了眼,略显讶异地看着灼华。而灼华在话音出口之后,似才猛然反应过来,当下嘶了一声,又弯下…身躺了回去。
谢君南当即满是担忧:‘怎么了?可是哪又不好了?’。
灼华缩在床头,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头晕得厉害……”。
咕~~~
肚子也饿得厉害!
听到灼华小腹传来的动静,就像是打雷一样,谢君南眼底顿时带了笑意:“那你先歇一会,我这便去让人那些素食过来,你先垫垫胃”。
灼华点头。
谢君南起身去吩咐的时候,还不往让桑吉去通知老太君他们,说是灼华醒了。
老太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跟谢老夫人还在大雄宝殿那边念佛跪拜,听到吴嬷嬷的回报,两人明显都惊喜极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