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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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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灼华只听谢君南说过,他曾经学过一些功夫强身健体,却没有想到,谢君南口中所谓的强身健体,居然还包括了这种飞檐走壁的本事,夜晚的街市,喧闹人声、杂技的、表演的,一簇簇全都在他们的脚下快速地闪过,这种从未有过的惊奇,当即就让灼华不由得一脸惊喜,眼底明亮的光芒熠熠生辉。
谢君南看他喜欢,不由得微微一勾嘴角,他抱着灼华如风掠过,再停下时,两人已经翻越了高墙,落在别人的后院之中。
“我们到了”谢君南轻轻道了一声,便小心地将灼华放下。只不过灼华之前被他抱着飞掠了那么久,刚开始时还不觉得,此刻到了地面,居然还觉得头轻腿软,险些没站住脚。谢君南将他扶着,眼底笑意更浓:“不若我再抱你过去?”。
“不、不必了!”灼华有些急切,也有些窘。
谢君南抿唇一笑,牵着灼华的手,就领着他往前头走去,灼华狐疑,蹙蹙眉,小声问他:“你知道莲影住在将军府的什么位置吗?”。
“不知道”。
“……”。
谢君南轻笑:“莲影是将军府后院的人,我平日即便来了这里,也是在前院呆着,怎么可能会来后院?”。
灼华一怔:“那我们怎么去找莲影?”。
“简单,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是了”。
灼华瞬间被他吓得目瞪口呆,还来不及阻止,谢君南就真的随便拦了个下人,问清楚了莲影所在位置,然后灼华就继续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君南将人放倒了,仍墙角里!
这!这!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吗?
似没发现灼华的呆滞,谢君南只带着他,又是几个飞掠,再停下的时候,灼华发现他们不知是来到了哪里,不过前头那简陋的小屋里面,倒是有烛光浮动。
“想来便是这里了”谢君南淡淡说道。
灼华狐疑地看了谢君南一眼,也不搭腔,他只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往窗边走去,刚靠近窗边,里头就听得有咳嗽的声音传来,与之同时,还有个孩子略带哽咽的声音。
“影主子,你说说,你跟大少倔什么啊?这一口气,有那么重要吗?如今你病成了这样,大少爷又狠心的不管你了,你这不是……你不是要把自己往那绝路上逼吗?”。
“傻小子,你没听过,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口气,我为何要让?咳……”。
“影主子……你别激动激动……”。
房间里传来的,是莲影的声音不错,但这声音明显带着恨意,与掩饰不住的虚弱,灼华听得担忧,下意识地朝谢君南看去,谢君南只是对他微微摇头,示意让灼华莫要冲动。
房间里,莲影又咳了一会,那孩子明显担心急了,又安抚了他好半响的时间,才忍不住又说了:“主子,你不肯大少爷服软,那不如让我去说吧?让我去跟大少爷说,让他给你请大夫,不然你这身体怎么受得住,我听阿娘他们说过,这月子里如果落下了毛病,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不许!不许!”莲影十分激动。
门外,灼华也激动了,他嚯地推开房门,大步就走了进去,连谢君南都没来得及阻止他!
莲影惊愕地看向门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灼华就已经大步走到床边脱口问他:“你怎么会在月子里?你难道……!”。
“你是谁?!”床边的那孩子像是只有十三四岁,因为哭过,那双眼睛红得就像是个核桃一样,而床榻上,莲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不说,头上还缠着一圈布带,那模样,当真就像是朝不保夕,将要被人瘗玉埋香似的。
这样的莲影,让灼华看得心疼不已,忙上前去将他扶住:“怎么会这样?这才多久而已,你怎么就成了这样?”。
“我没事……”莲影摇头,见门外连谢君南也进来了,不由得一脸意外:“你、你们怎么来了”。
谢君南道:“水涟儿去了谢府,还带了一些东西过去,灼华看后,不太放心,我便在这个时候呆他过来了”。
莲影又朝灼华看去:“前两日,不是听说你小产了吗?月子里的哥儿见不得风,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倒是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莲影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多说。灼华皱眉,转而问向旁边的那孩子:“你刚才说他是在月里,这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怯怯地看了莲影一眼,见莲影朝自己摇头,那孩子有些犹豫,灼华看着他们的动静,脸一沉,一把抓住那孩子手:“我在问你,你怎不说?这时候你还看莲影做什么?”。
那孩子眼眶一红,又落了泪来:“两位公子,你们是我家主子的朋友吧?你们快劝劝他吧,他这样下去身体是受不住的”。
“你!住嘴!”莲影动怒,想要怒斥那孩子,但他现在这虚弱的样子,明显便是气场全无。
那孩子一开了口,就再也无所畏惧,哽咽着一股脑的全都说了:“主子之前跟大少爷发生了事,结果触怒了大少爷,被大少爷一个花瓶打碎了头,可他居然还硬撑着回来了,结果刚进屋里人就倒下了,大少奶奶扣着不给他请大夫,眼看着主子实在不行,大少奶奶才给请了大夫来走个过场,可是结果,结果……大少爷的那个花瓶,不止是把主子的脑袋给打破了,还……还把主子腹中的宝宝给打没了……”。
灼华大惊,猛然看向莲影:“你有孕了!”。
莲影狠狠闭眼,那眼角滚出的水珠,看得灼华心里猛然一绷。
谢君南也意外至极,他大步上前脱口追问:“这件事晴明可知道了?”。
“知道了又能怎样?不知道又能如何……?”莲影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颤意:“反正我于他而言,不过便只是隔打发无聊的玩意儿而已,纵然我意外有喜,可是……一个媵侍生出的孩子,能算得了什么?打了也好……打了……也好!”。
“莲影,你别这样……”灼华连忙伸手,去给莲影擦拭眼泪:“东方晴明也许不是有意了,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对你下这样的手,他一定……”。
“算了吧……”莲影深深吸一口气,截过了灼华的话:“你能偷着过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但是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为何?”谢君南蹙紧眉头:“你落子一事非同儿戏,一旦落下病症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怎能不让晴明知道?”。
“我不想……”莲影摇着头:“我不想生,我一点也不想,他如果知道我是哥儿,更加不会放过我了,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生,求你们了,帮我保密吧……”。
莲影声声恳求,他原就脸色苍白,此刻又是一脸的泪渍,谢君南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顿时长长一叹,点了点头。
灼华看着,他忙一把抓住莲影的手:“好,不说就不说了,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能帮你做什么?”。
“灼华……”谢君南忙一把捏住灼华的肩膀:“莲影与晴明的事,你不可插手太多,否则非但帮不了莲影,还有可能反而会害了他”。
“难道就让莲影这样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我没事,死不了……”莲影握住灼华的手:“你能来看我已经很好了,这个时候你若做了什么,反而更加让水涟儿称心如意,到时候她作为少奶奶,更有机会将我处置了”。
谢君南听得拧眉,他低低呼了口气,正待说话,却耳根微动,像是有所发现,当下急忙往窗边靠拢,顿时微惊:“有人来了”。
灼华惊讶:“怎么会这么快?”。
谢君南眯眼:“看来这水涟儿是早已在这里等着莲影了”。
“那怎么办?”。
“你们走吧”莲影推开灼华的手:“水涟儿诱你们过来,为的就是对付我,只要你们不在,她一时半刻也杀不得我”。
“那你……”。
“灼华,听话”谢君南上前揽住灼华,又朝莲影看去:“你自己保重,明日我会正式登门拜访”。
莲影刚刚点头,谢君南便强行带着灼华从侧门出去,一个转身略上了屋顶。
灼华扭头朝莲影的房间看去,就见水涟儿带着一堆的人,来势汹汹地入了房内,一副准备抓奸在床的样子,而后……房间里还有什么,灼华已经看不见了,只是隐约的听得里头有水涟儿的声音传来。
“走吧”谢君南将他抱过,身影一掠,又飞跃出去。
灼华圈着谢君南的膀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了半响,才问他:“晴明对莲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果不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放了莲影”。
谢君南蹙着眉,微微沉下脸色,并没有回答灼华,也许连他也不知道东方晴明对莲影的情意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久久不得回应的灼华,听着耳旁掠过的风声,不知是想起是什么,忽而又道了一声:“你们京城的人……果真都是这么……冷血无情的吗?”。
谢君南眸色一闪,他垂眼看向怀里的人,也不知他是想起什么,回了一声:“我跟他们,不一样”。
第97章 喜忧
回了谢府; 虽然心里还是担心莲影,但折腾了这半袖; 灼华也早已困得不行; 几乎是刚沾了枕头便睡; 谢君南看他困得厉害,也不忍心闹他,只搂着他; 让他睡得更为舒服一些。
翌日; 灼华依旧还是睡到了正午才醒,睁眼的刹那; 原本都还有些迷糊的人,也不知是想起什么,嚯地一下掀开了被褥,结果却被冷得一个哆嗦,又立即将被褥拉过重新盖上。
窗外一片明亮; 缕缕的光线; 透过窗户上的帘子; 隐约穿透进来,一缕一缕的光晕,像极了琴台上的弦线; 灼华看得微微眯眼; 暗暗嘀咕着这样的时辰; 应该正午了才对; 狠狠地打个哈欠; 灼华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正待下床穿衣,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嗯?醒了?”谢君南依旧一身朝服踏步而来。
灼华撩起床帘,伸头一看,见谢君南又是这般穿扮,不由得眼神闪了闪。
见惯了他素日一身惬意,广袖的穿扮模样,只觉得他飘飘似仙,钟灵毓秀到了极致,偶尔见得他如此正统的穿着,倒也还真是别有一番气质,不过……
咳。
灼华轻咳,眼神飘忽了几下:“你这是才刚从宫里出来吗?”。
谢君南点头,顺手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便朝灼华走了过去:“早朝已经下了片刻,我这是顺便拐去了一趟东方那里,所以才此时回来”。
得言,灼华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来。
“你见到了莲影吗?他如何了?”灼华一把抓住谢君南的衣服。
谢君南轻轻一叹:“他这次亏损得有些厉害,被人领来前厅的时候,他连步子都是虚的,还没与我说上两句话,人便这般突然不省人事了”。
灼华心里一揪:“是不是因为昨夜水涟儿为难他了?”。
谢君南蹙眉,他心里也在猜测这样的可能。
灼华顿时狠狠咬牙:“这么冷的天,他又才刚落子,东方晴明还让他出来!他难道就真的不在意莲影的身体吗?既然如此,早前他那副对莲影宠爱到了极致的样,子究竟是做给谁看的!”越想越气,最后灼华甚至忍不住狠狠砸床。
谢君南低低一叹,拉过灼华的手捂住:“你放心好了,莲影昏厥,晴明也知道了严重性,也吩咐了管事给莲影寻了大夫,我临走之前也叮嘱过晴明,让他好好照顾莲影,等你出月之后,我们再将他约出来,让他在外头散散心”。
灼华顿时睁大了眼盯着谢君南看:“我能立马出月吗?”。
谢君南:“……”。
灼华反手抓住谢君南的手:“莲影现在的身体这么糟糕,留在那里他是没办法好好养病的,不如我们现在将他接出来吧……”。
“灼华……”谢君南似有些无奈,话音也略微重了几分:“别说莲影现在是晴明的男妾,他愿不愿意放人是一回事,便是莲影现在的身体,晴明也决计不会放他出来的,更何况,这月子,不论是你还是莲影都必须得呆足了一月,才会与日后无恙的,纵然你只是假孕,也并非真的落子,可这一月你也非呆满了不可的”。
听着这些,灼华顿时一脸的晦涩,好半响,他才低哑着嗓音说了一句:“这种感觉……不好受,真的……很不好受……”。
“灼华……”。
灼华绷紧了脸:“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帮莲影!一定要!”。
他为什么一定要帮莲影,谢君南并没有问,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会阻止他了,他看的分明,灼华脸上那同病相怜的神色不是假的,他那种显露出来的对东方晴明的厌恶也不是假的,有些时候,有些人,倘若不是因为有过相似的经历,又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同病相连的神色?
“好,我帮你”。
将灼华抱住,谢君南声音低沉,一副毫不犹豫的模样,如同烙印,紧紧地烙在灼华的心里,让他莫名地便觉得安心了许多。
然而即便谢君南答应了帮忙,可眼下他们却依旧还是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莲影他是真的落子,不论如何,他总也得先熬过了这个月才能再做打算,而这期间,谢君南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人带着周康,悄悄潜入莲影的院子,为他诊脉……
不知不觉,转眼便是彻底翻了年,大雪化了,天气虽然依旧还冷,却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寒冷刺骨了,入了二月底,灼华已经出了月里,这一个多月的闭门休养,真真的是把他给养的胖了两圈,连谢君南都忍不住张开双臂,在灼华的腰上量了一下……
“嗯,上好的五花肉……”捏着灼华的小肚子,谢君南一脸笑意。
灼华面色微窘,一巴掌拍开谢君南的手,哼哼着不想理他。
这些日子,不止是老太君那里,连谢老夫人与谢陈氏也总是吃食不断地给他送过来,而且还是肉食居多,灼华起先还会觉得有些腻人,但吃着吃着就觉得……愈发好吃,而后就有些停不下来,结果就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面对灼华这哼哼的小样,谢君南只是笑了笑,又道:“对了,过两日,学院那边便要开学了,到时候红儿就得入学读书了”。
灼华微微一怔:“都还不知道那个学院叫什么名字?”。
“叫翰林贤庄”。
灼华眨眨眼:“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别致的?”。
谢君南失笑,指尖轻轻挂过灼华的鼻翼:“这翰林贤庄,虽然比不得国子监名头响亮,但他实际却并不输于国子监,两者之间的唯一差距,不过便是国子监那边出来的多是文臣,而翰林贤庄出来的多是武将,故而才被人忽略了它的学识渊博,其实它并不逊色国子监”。
灼华呆了呆:“为什么翰林贤庄出来的多是武将?”。
谢君南道:“因为翰林贤庄那边不止是传文,他们也授武,从那里出来的人才,可以说是文武双全,不过……”谢君南轻咳一声:“最后大多都被派去了战场”。
灼华依旧还是怔愣愣的,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好半响后,他才惊呼一声:“我堂堂大炎国朝不会连个可用的武将都没有了,非逼着人出入沙场了吧?”。
谢君南供认不讳:“不然你以为,你小舅为何在军中那般受人重视?”。
灼华顿时满腔的怒意,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这么一看,似乎人又胖了一圈!
谢君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手感极好,滑不溜丢的!
学院将要开学的事,红儿这两日也听了不少,住在谢府的这些日子,他其实也没闲着,唯一得闲的便是年节的那些日子,大年十五一过,又歇息了七天,红儿便跟着谢府的少爷们一起在谢府的书堂,恢复了上课的时辰,这也是为了避免这些少爷们过于玩物丧志,而将学习过的东西都抛诸脑后去了。
红儿被叫到风雅园的时候,他身上穿着淡黄色绸缎锦衫,上头以白丝绣着繁琐的花团锦簇的文案,外头披着一身白色的狐球,毛茸茸的围领团在他的脖颈上头,只衬得他小小的人,愈发精致得不成样子,不过那双眼睛依旧还是一如当初般的闪闪发亮。
多日未曾好好见过弟弟,灼华都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习惯,过年身边没有阿娘他们陪着,结果……他刚把红儿怜爱地搂进怀里,就听红儿突然说了一声:“三哥,你最近是不是太懒了,看腰都胖了!”。
灼华:“……”。
噗——!
谢君南失笑,不过看灼华朝自己瞪来,他又急忙收敛了笑意,绷着脸,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回视灼华。
灼华懒得理他,只拉着红儿在一边坐下,仔细地问着这些日子红儿在谢府的情况,红儿一一的认真回了,完了还补一句:“说起来,这些日子,那个讨厌鬼都没再来了,我也确实轻松了许多啊”。
“讨厌鬼?”灼华懵了一下。
谢君南轻咳一声,提示他:“八少……”。
“哦……”灼华点点头,面色带笑地看着红儿:“你是不是很讨厌他啊?”。
红儿没有点头,不过他却认真的拧起了小眉头:“不知为何,我一看见他就总觉得心里悚得慌,不过这些日子他没再出现,我倒也乐得自在,只盼着他一辈子别在出现了才是”。
谢君南点头一笑:“说不得兴许你当真能愿望成真”。
红儿也灼华一块扭头看他。
谢君南道:“早在除夕刚过,他便与他四哥被派了出去做事,因为走得匆忙,故而也来不及见你,我估摸着,他这一去,可能得好几年后才会回来吧”。
红儿顿时一脸欢喜:“那可真是太好了”。
灼华失笑,他轻轻摸过红儿头:“红儿,四哥说他有意想让你去翰林贤庄读书,你可愿意?”。
红儿连忙点头:“自然是愿意的!这些日子我与谢琼在书堂上已经将夫子说的那些课本都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可是夫子却还没将课说完,也怪无趣的”。
灼华顿时惊呆。
倒背如流!
自己的弟弟居然这么厉害的吗!
谢君南也朝红儿走近:“红儿,翰林贤庄那里可不比谢府这小小的书堂,要知道,山外有人,那里的能人可有不少,你若是去了,未必就还能再学得这么轻松了”。
红儿重重点头:“我知道,我并没有骄傲自满,我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顿了顿,红儿又问:“不过那里何时开学啊?”。
“三月初一,学院正式开学,在开学之前凡是入学弟子都显得经过两场考试,考试过了才能正式成为写子,你可有准备?”。
红儿重重点头:“我一直都在准备着的!”
谢君南点头笑笑,又道:“不过倘若那你当真入了学院,那学院是封闭式学习,你在那里读书,以后便轻易不能回来了,在那里一切的事,都得靠你自己了”。
红儿重重点头:“四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日后必定高中状元回来的!”。
灼华顿时又是一愣。
红儿这是……已经执念上了吗?
不过他自己有这个志向,灼华也不舍得打击他的信心,抱着红儿,灼华与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才终于罢手。
两日后,待得二月二十八了,灼华与谢君南一起带着红儿与谢琼,前往了翰林贤庄的大门前。
翰林贤庄虽比不得国子监的名声响亮,但是这里的招生制度却依旧严谨,红儿与谢琼去的时候,还得先通过一番考试,通过考试才能正式入院,谢君南与灼华便在外头的酒肆里面等着两人,一直到日落西山时,红儿与谢琼才有些颓废地从翰林贤庄的大门出来,灼华看着,立即迎了上去,他也不问这两人考得好不好,只忙拉了两人入了酒肆里面先去取暖。
小片刻后,倒是谢琼忍不住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人,抿抿唇:“哥哥,嫂子,我觉得我没考好……我肯定是入不了”。
红儿也跟着点头:“我也是……”。
“无妨”谢君南淡淡一哂:“今日没有考好,明日再来便是”。
谢琼与红儿对看一眼,两人都拉松着脑袋不说话。
灼华宽慰了两个小的半响,这才带着他们回了谢府,刚一进去,里头就有小厮听到消息快步应了过来。
谢君南扭头一看,顿时蹙眉:“何事如此焦急?”。
那小厮急忙行礼:“奴才拜见四少爷,拜见四少夫人与两位小少爷,四少夫人,有您的书信来了”。
灼华一怔,而后才反应过来,当下他急忙接过书信,拆开一看,顿时满脸的眉飞色舞。
“太好了!我二哥他们已经来了!还有我小舅!小舅也跟他们一同在路上了!按着时辰,莫约明日便能到京城了!”。
……
这明明是很值得高兴的事,但是……
谢君南却不知怎的,眉头居然突突地跳得厉害。
万俟修要来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拐了他的外甥,他会不会……气得提起马刀,砍上门来!?
第98章 团聚
灼华的家人即将入京; 为了这事,灼华兴奋的一夜没睡; 直在床头翻来翻去地打滚; 谢君南每次看到他那个样子; 心里都不得要忧上几分,他不是担心灼华这么亢奋着不睡,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他担心的是万俟修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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