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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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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南心急如焚,他深深吸一口气,牙根紧咬:“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进去,见见灼华?”。
“这个我可不敢说”王勔原本有些幸灾乐祸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了几分:“我只知道,你今日要是敢强闯进去,或者是翻墙进去,我就敢给你保证,转头我们将军一定会给三少爷另外找户人家!”。
这种事……
万俟修完全干得出来!
仰起头,谢君南紧紧闭上双眼,他反复的几次呼吸吐纳,都仍旧觉得胸口像是被人塞了满满的石头一样。
天上落下的雨珠一颗一颗清晰地打在他的脸上,不疼,但却冰凉,一颗一颗的雨珠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不消片刻,就在谢君南的脸上汇聚出了水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而下。
这样的雨势,确实不大,但若是一直砸在身上,却也……不可小觑……
“我在这里等着”缓缓吐了口气,谢君南睁眼看向王勔:“你替我转告万俟修,我就在这里等他,等他气消了,愿意让我见灼华为止”。
王勔略微惊讶:“你确定吗?你真的不等我们将军气消了再来?难道你就不怕在这里等个五六七八天的?”。
谢君南赫然睁眼,一双眼底全是逼人锐利:“那我也等!”。
“行吧行吧……”王勔长叹,转身朝大门里走:“我去给你通报,但结果如何我不负责”。
那结果不用王勔多说,谢君南多半也猜到了。
万俟修那人……不将自己扒一层皮下来,又哪里会轻易肯罢休?
王勔回了府里去通报的时候,万俟修与陈氏等人一直守在灼华房间外的小花厅里,除了陈氏等人,这里另外还有一个少年,是一个容颜绝色,剑眉细长,眉眼间尽是英气逼人的少年。
那少年听得王勔的回禀,微微蹙眉,朝万俟修看去。万俟修却满脸阴霾,他指尖一个用力,就将掌心里的茶杯给 捏成了粉碎:“这个时候他才过来!早前他做什么去了!不见!让他滚蛋!”。
那少年伸手,轻轻盖住万俟修放在桌上的手,当即就将万俟修浑身扎人的尖刺的捋了下去:“以四郎对灼华的心意,他必定也是不愿看见灼华在府中受这等委屈的,况且今日出事的时候,他也不在府上,灼华现下昏迷,高烧不退,若让他醒来,知道你如此为难四郎,指不定又该心疼了”。
王勔老老实实在站在一边,睁大眼,就看着万俟修从一个炸毛的大老虎瞬间变成了个秃噜猫,那嘴角一直在压抑不住的抽搐着,却又得硬生生的——忍着!
陈氏与李沐对看一眼,两人都因为对灼华的担心,而并不说话。
万俟修长长一叹,原本还气势压人的嗓音,瞬间便缓和了几分:“可是,这谢君南他若再仔细一些,安排好人手护着灼华,也不至于发生今日这样的事!那老汾婆带着人要对灼华不利啊,这种事,让灼华怎么受得住?倘若不是竹青在哪,只怕会发生旧事重的事来,到时候等谢君南再回去了,还有个什么用?”。
“旧事重演……?”少年狐疑:“为何会旧事重演?”。
陈氏与李沐也听得疑惑,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万俟修看去。
万俟修明显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他眸光扫过众人,最后烦躁的长叹一声:“罢了,也没什么,只是今日这谢君南我定不会见他!他枉费我对他如此的信任!”。
少年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万俟修垂下的眼,异常坚定,他双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最后也只是轻轻一叹:“罢了”。
万俟修明显一怔,抬头看他:“月牙……”
少年起身朝门外走去:“坐得久了,有些腰酸,我去外头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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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天空里,闷闷的雷声忽而响起。
谢君南站在这大门外头,连动都不曾动一下,他的双眼就这么直直的,一直盯着将军府的大门里看,只恨不得整个人能立即飞了进去一般。
雷声大过,原本无声的牛毛细雨,也大了些许,寂静中,还能听见雨声簌簌落下的声音。
雨势大了几分,连谢君南的视线,也跟着模糊了几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脸色微白,一身未润,大门口之前涌出的士兵,已经撤了回去,只留下那几个守门的士兵,依旧目不转睛的站在原地,谢君南眨了眨眼,再抬眸时,却见大门里,有人撑着有伞缓缓而来。
“万俟……”谢君南一个错步,正待上前,那几个守门士兵随即转身连忙将他拦下,谢君南被迫停步,睁大了眼朝里面撑着油伞出来的人看去,神色却是明星怔愣:“眀玥?”。
眀玥穿着一身白衣,身上披着斗篷,他绝色的面容,在这油伞雨景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空灵出尘,恍若不谙世事,可是那双剑眉的双眼却迸出一个逼人的英气:“阿修不肯见你,所以我便过来了”。
谢君南暗暗呼了口气,他苦笑一声:“万俟修此刻必定是恨毒了我”。
“灼华还在发烧,到现在仍旧没有醒来,他月里遭此大事,阿修心里怨恨也是正常”眀玥朝他走近,将油伞往他的方向移动了几分:“今日谢府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此刻才过来?”。
谢君南拽着手,他深深吸了口气,才说:“周康这两日回了药芦,我去找他拿药膳方子,准备给灼华做些药膳,给他换换口味的,没曾想,我刚拿了药方,王冬便匆忙跑来,说府里出了事情,等我连忙回去的时候,灼华已经逃出来了”。
眀玥微微蹙眉:“那你呢?又为何现在才来?”。
谢君南道:“我知道灼华来了将军府,有你们照料,才放心了些,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总要给灼华出头的才是,即便灼华不在府上,可这事却是一刻也耽误不得,我将黄嬷嬷杖毙,废了赵嬷嬷的手,老夫人气得昏死过去,武氏也被我圈禁起来,处理了谢清月与谢琦风,我这才连忙赶了过来”但是赶过来却依旧不得进去。
眀玥听着,微微点头又问:“你出府时,难道便没有安排好人保护灼华吗?”。
“安排了”谢君南满脸阴鸷:“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
眀玥微微一怔,昳丽的双眼轻轻眨动,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透着明显的狐疑。
谢君南咬牙切齿:“他们用了熏香”。
眀玥惊讶:“熏香!”。
谢君南重重点头。
这东西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几乎没有一个正派人士会去用这东西。
反应过来事件的眼中,眀玥的剑眉轻轻拧起:“倘若当真如此,你再想接灼华回去,便只有一个办法了,否则,阿修是不会让灼华再回谢府的”。
“我知道”谢君南道:“今日在将武氏圈禁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灼华……我放心不下他”。
眀玥微微一哂,嘴角两边立时露出两个浅浅梨涡,说道:“你放心,阿修已经派人去找寒素了,寒素是阿修的弟弟,这些年一直在山上学医,当初我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之时,也是寒素救了我,有寒素在,灼华不会留下病根的”。
谢君南听着,顿时大大松了口气,他微微后退一步,朝着眀玥作揖深深行礼。
眀玥伸手扶他:“你不必如此,有我在这里劝着,阿修的怒气,也不了多久就会散了,最迟也就是灼华醒来之后,不会太久的”。
谢君南重重点头:“大恩不言谢,但我心里记下了”。
眀玥淡淡一哂,将手里的油伞递到谢君南的手里,便转身又朝大门里走了进去。
直到眀玥的身影消失不见,谢君南这才转眼看向自己手里握着的油伞,微微蹙眉,谢君南弯腰将油伞放在脚边……
第127章 请罪
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的牛毛细雨; 在入夜时分,终于落成了倾盆大雨; 哗啦啦的雨珠落在窗台上头,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
房间里,陈氏拧过帕子,敷在灼华的头上; 她看着灼华这般一直沉沉睡着的面容,才刚放下不久的心,慢慢的又悬了起来。
“灼华这高烧一直不退; 可怎么办啊……”陈氏心里担忧着,不自觉地也将这话说了出来。
李沐站在一边拧着眉,也是心焦烦乱的来回渡步。
月子里的人; 最怕有个不舒坦了,这稍有不慎; 很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严重一些都还会要命的。
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是有位婶子家的姑娘,怀着身孕还被夫家带着去田地干活; 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一跤看起来也没什么厉害的; 但偏偏就是孩子没有保住,后来月子里; 那姑娘受了凉,惹上了产后寒; 虽然是保住了命,可是也不过就只是半年而已,人就故了。
想到这里,李沐的心当即就狠狠提了起来。一股说不清楚的寒意,遍布他的全身,就怕灼华也会遇上这样的情况。
房间里,气氛变得更为压抑,竹青守在一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他长长一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屋外的雨声啪嗒啪嗒的打在菱花的窗格子,雨势很大,连着晚风也是一个劲呼呼的吹,外头的虬枝缠绕的倒影,影在窗户格子上头摇晃不止,压抑诡异的寂静中,房间的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竹青扭头,就见得万俟修端着汤碗跨步走来。
“将军”竹青朝他行礼。
万俟修朝他点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还有那些丫头伺候”。
竹青朝内室看了一眼,点点头,转身就朝外走。
万俟修端着汤碗入了内室,看李沐在里头烦躁的来回渡步,陈氏坐在床边照顾着灼华,他心里轻轻一叹,走了上前:“姐姐,姐夫,这是刚给灼华熬好的药,让他服下,没准一会便能退烧了”。
陈氏与李沐齐齐看他。
万俟修走上前去,将汤碗递到陈氏手里:“军医将药剂加重了三分,对灼华现在的身体,也是正好”。
陈氏点着头,暗暗叹了口气,才接过汤碗,她看看灼华,指尖捏起汤勺搅动两下,才朝着灼华喂仔细地喂了过去。
万俟修静静看着,他身手摸摸灼华的头,又朝李沐看去:“姐夫,你在这里也呆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一下吧,灼华这里会没事的”。
陈氏也扭头看他:“你听小修的话,回去休息吧,别回头你也病了,弄得我既要担心灼华,还要担心你的”。
李沐听着,他略微沉吟:“那灼华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来跟我说,可别瞒着我”。
陈氏点头。
李沐轻叹:“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休息,过后再来看看灼华”。
李沐走了,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万俟修与陈氏。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待得灼华喝完了药,万俟修才劝得陈氏去了耳室休息。
离开房间时,万俟修叮嘱门外的丫头,随时照顾好屋里的灼华,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走近,就看见眀玥披散着长发,肩上搭着披风,正站在回廊底下,伸手去接外头落下的雨。
明明便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模样,可是回廊下隐藏在雨幕背后的眀玥,却显仿佛如果水中镜花,清美得不可方物,盯着他看,万俟修原本还有些冷冽的眼底,顿时浮上了几分柔情,只是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便上前,伸出手,与眀玥十指交缠着,将人拉进了怀里:“你如今的身体,也没比灼华好上多少,怎么这么大的雨,却还站在这里玩雨?”。
眀玥只是睨他一眼:“我如今身体不好,还不是拜你所赐?”。
万俟修面色一讪,更多的却是心疼与内疚。
明玥也未在这上头多说什么,只是与万俟修并着肩,披风下的十指交握着。
哗哗的雨声,围绕在两人的四周,像是一道天然的乐曲,打在地上,时不时发出几声,水泡啵啵的暴裂声响。
明玥低头垂眼,看着红廊外边的地上,打出一个个白色透明的雨伞,形如蘑菇一般,他微微蹙眉,忽而又问:“你打算让四郎在外头站多久?”。
万俟修扭头看他:“你想为四郎求情吗?”。
明玥面色无常,薄薄的唇却说着让万俟修惭愧的话:“当年我初入军中,因为你的关系,我被军杖、孤立、软禁,甚至还险些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除以军斩,险些弄得九死一生……如此种种回想起来,恍若昨日,你说……”明玥扭头,清澈的眸光,直直低看入万俟修的眼中:“我是不是太轻易原谅你了?”。
“月芽……”万俟修心里猛然一绷。
明玥轻轻一哂,又扭头朝前头看去:“灼华与四郎今日之事,罪并不在四郎身上,在我看来,四郎对灼华的心思,比你当年对我的心思,可要忠贞得多了”。
万俟修认栽,连忙伸手揽住明玥的肩膀:“我知道,我当年的所作所为确实比不得四郎,你受了委屈,心里一直怪罪于我也是应该,我今日也并非刻意为难四郎,只是灼华今日冒雨回来,他又还没出了月子,我这心里难免对谢家的人发急”。
“四郎出门之前便安排了人保护灼华,只是……”明玥咪眼,里头的凛冽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武氏的人,用了熏香,才会让他们防不胜防”。
“熏香?”万俟修微微惊愕,提到这个东西,他不知是想起什么,眼底的杀意瞬间骤然而显。
这熏香之苦,他与明玥当年也是深受其害,若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明玥不会被软禁,更不会差点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险些弄得九死一生了……
暗暗低吸了口气,万俟修将明玥一路送回房间,又从婢子怀里接过汤婆子小心低塞到明玥手里:“天凉了,你便不要再出去了,我去见见四郎,晚些时候再回来”。
明玥嗯了一声,抱着怀里的汤婆子,转身朝床榻走去。
万俟修看着明月纤细的身影,他低低叹了口气,转身又朝外头走了出去。
外头大雨倾盆。
谢君南一直站在这里,他浑身湿透的衣衫,紧紧低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他体强健的轮廓,从站在这里之后,他的身影便未再移动过分毫,脚边放着的,是之前明玥送给他的油伞,他身体挺得笔直,大雨中的目光,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盯着将军府大门。
天地寂静,一片漆黑,唯一有的,只是将军府的大门上,挂着的那两个灯笼,发出的微弱荧光,与这漫天哗哗的大雨声响。
谢君南站在其中,仿佛是被丢弃的孩子,孤零一人,无人作伴,一直到……大门里,有人穿着黑色的斗篷,撑着油伞缓步而来,这才减少了几分谢君南的身影在雨中的孤独凄凉。
“万俟修……”双眼微微眨动,谢君南这才抬起略微僵硬的步子,朝万俟修眼前走近两步。
万俟修拧着眉,眸光略微嫌弃地将谢君南上下扫了一眼:“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狼狈”。
谢君南不由得苦笑。
万俟修轻轻一叹,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油伞,递到谢君南手里:“灼华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昏睡着没醒,发了一个下午的高烧,到现在也没有退,你进去看看他吧”。
谢君南听得心里猛然一紧,他猛然提步,就想要朝里面跑去,不过……
“谢君南”万俟修看着他忽而停下的脚步,顿时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灼华曾经与武家的事,你比我还要清楚,若是武家的事,在你谢家又发生一次,这所有的后果,你自己要弄清楚”。
谢君南当即转身看他,眸光坚定而笃定地道:“这样的事,以后都不会再有,倘若我让灼华再受到半点伤害,便让我受雷电轰顶而死!”。
轰隆……!
巨大的雷声伴随着闪电,在云层闪过,如若青龙一般突然直劈而下,落在将军府的屋檐之上,像是在见证着谢君南的誓言一般,闪电炸开,蹦出的青光,映照过两人的脸庞,只称的两人的面容,一个满是阴骘一个却满是坚定。
原本是不信鬼邪,不信神佛的两人,在这一刻却都莫名的一起相信了这个毒誓的灵验,淡淡一勾嘴角,万俟修骤然转身:“你还是先去沐浴一下,换身衣服再去见灼华吧”。
谢君南听得大喜,在万俟修话音才落之际,就转身朝着灼华的院子狂奔了过去。
雨势很大,雨珠冰凉,谢君南明明浑身湿透,却只觉得胸膛里面,一片灼热,他担忧着灼华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想去见灼华,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忘记先去沐浴更衣,等梳洗过了,换了衣衫,终于来到灼华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可是再多的时间,也抵不上此刻灼华就在眼前的景象,来得让人安心。
深怕吵醒了灼华,谢君南轻放了动作,行到床边才坐了下去。
因为发烧,灼华的脸颊显得很是通红,连双唇都有些微微的干裂,谢君南拿过水杯,又寻过了汤匙,沾染着水,一点点抹过灼华的唇,待得灼华的双唇复又变得红润了几分。谢君南才放下了碗,他伏下身去,他两手撑在灼华的耳边,底下的头,与灼华额头相抵着。
灼华昏睡着,呼吸平缓,只是那双睫毛,在谢君南靠近不久之后,便簌簌抖动了起来。
谢君南盯着他看,一时间像是浑身僵住了一般,不敢再动,倒是灼华,在略微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他抖着睫毛,便缓缓睁开了眼。
“四……四哥……”灼华声音软软的喊他,因为病着,嗓音里带着的几分鼻音,反而更显得灼华少有的软糯,一时间倒是让谢君南心里软成一团。
闭闭眼,灼华又嘀咕一般,软软说着:“你过来了啊……”竟像是等了他许久一般。
谢君南低低嗯了一声,他伸手,捧着灼华的侧脸,拇指在上头轻轻赌摩擦:“我过来了,我来入赘”。
“?”。
第128章 作死
哗啦啦的大雨; 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才逐渐停了下来,空气冰冷; 寒风依旧还在时不时刮上一阵,惹得树梢上的雨珠簌簌抖落,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镇军将军府里,还算安好; 有谢君南陪着的灼华深夜时醒过一次,虽然只是片刻而已,不过天还没亮的时候; 高烧便已经退下了。而谢府里,有不少的人却是一夜未眠。
昨日谢君南在谢府所做的事,闹得太大; 府前围观的百姓也多,早在昨日还不到未时; 谢府的事; 便已经以刮风般的速度,快速地传了出去,京城的百姓在茶余饭后最喜欢讨论的; 便是这高门府邸里面发生的各种事情,有些事因为是关着门发生的; 故而百姓间虽有风声传出,却也没谁敢高门大嗓的相互谈论; 若是没有刻意地去打听过,谁也不会轻易注意到谁谁的府上; 又有什么韵事传来。有些风声的谣传,无非是府中洒水的奴才闲暇碎嘴,才会不经意地传到外头,事情不大,没准一两日的,也就石沉大海了,但是有些事,被人碎嘴地传出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但只要是被人有心地推波助澜,也能变成大事,即便如此,闲谈时可总也会顾忌几分,可是……
昨日谢府发生的事,却是谢府的四少爷,在谢府的大门口,当真一众百姓的面亲自做的,亲口说的,这让人如何不心情彭拜,又如何能管得住不说?更何况还下作的连熏香都用上了,提到熏香,不明究竟的人,自然不懂这其中的关键,但是知道熏香为何物的人,却都在心里只恨得咬牙切齿。
拐卖儿童,掳劫清白人家的姑娘,又或者是毁人清誉,入室偷窃,这一件件的,那一桩少得了这熏香的功劳?提到熏香,但凡是心里装着几分正义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老百姓,也是极其容易恨得咬牙切齿又唏嘘不已,而这谢府的两位嫡小姐,就为了对付那四少爷的男妻,不止是用上了这东西,还在人在月子里的时候,就逼得人只能冒着那样阴冷的天气逃出府去,这样的手段阴狠毒辣,简直就是将人往死路上逼!
谢逊昨日从宫里回来的时候,马车刚到谢府,便隐约听到外头,百姓间高谈论阔的声音,他当时心里狐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待得刚下了马车,却忽而听得身后有几名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
“哟,这位难不成也是谢府的老爷?”。
“看这官威架势,难不成是谢府的尚书大人谢大老爷?”。
“就是那两个小姐的亲生父亲啦?”。
“哎,你们说,这谢大老爷看着也是一身正气,威武不凡的,怎么会教出那样两个心狠手辣的小姐出来?”。
“嗤,没准是装的呢?再说这些大老爷,谁知道到底有几个真正为民的好官啊,要是好官,能教出那么心狠手辣的女儿出来?”。
谢逊才刚往大门阶梯走了两步,就听着这些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他心里狐疑,扭头朝那议论的几人看去的时候,却见那几人又装得一副没事的样子,立即转身散了。
谢逊更是狐疑,心里猜测莫不成是自己多心了,再转身往阶梯上走了几步,谢逊突然又伸出一股怪异的感觉,疑惑地扭头朝着身后看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谢逊总觉得这大门口,来来往往的百姓,好像都是在有意无意地盯着他看,还有几个妇人手里挎着篮子,虽然是在交头接耳的说着话,可是那眸光,却总会时不时朝这边看过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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