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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厨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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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墨凡御听了话,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宁恒山:“心眼不坏?”
周遭的百姓也都哈哈哈笑了起来,都觉得这话说的可笑,他们可都不聋,也不是傻子,刚才那些话可是充满了各种恶意。
看着周围嘲笑他们的百姓们,宁恒山缩了缩肩膀,心里早已经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一遍,但是面上却还是硬要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他舔了舔嘴唇,硬着头皮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青年。
一字一句的说道:“修远啊,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生出这贪婪的心思,我发誓,只要你原谅你婶子之前推你的事情,不去报官,那么我保证,我们日后一定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宁修远不答话,只是站在那里,安安静静地,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答应。
徐立花终于掰开了宁恒山捂住自己的嘴巴,身子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见宁修远沉默的模样,当真以为是在思考要放她一马。
眼珠子转了转,她知道自家侄子的耳根子一直很软,所以她直起身来,再次哀求道:“修远啊,是婶子我做错了,我不该贪你的宅子,我不该推你下水,更不该跑来你酒楼门口闹事,但是你能不能原谅婶子这一回啊,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我给你跪下了好不好,修远啊,婶子真的不想上衙门,真的不想蹲大牢……”
“你还是别跪了,让婶婶给侄子下跪,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冷漠地扫了可怜兮兮的徐立花一眼,宁修远说道:“我可不想被有心的人在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不孝,可是要被治罪的啊。”
说完话,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走吧,不要站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去衙门,当着大人的面,好好说道清楚。”
徐立花万万没有想到她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可是宁修远却还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真的着急了起来。
“不,我不去衙门,我不要坐牢……”跟疯了似的,徐立花大喊大叫的,神情似若癫狂。
墨凡御皱着眉看着徐立花疯疯癫癫的模样,紧了紧握着宁修远的手,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吧,你先进去等我。”
“你要怎么做?”宁修远问道。
“自然是将他们打发走了,你也不是真的要去报官的不是?”墨凡御早已经看出了宁修远是个怕麻烦的人,而报官这一方式,偏偏就是最麻烦的——
百姓若是要状告家族的长辈,律法规定了,是需要先打十大板,只有这熬过了这顿板子,才能继续状告。
宁修远并不傻,就凭他现在的身子骨,估计熬不到五六下,就已经不行了,所以,从头到尾,他其实也就是嘴上说着吓唬一下徐立花罢了。
听了墨凡御的话,宁修远怔了怔,随即微微颔首,“确实如此。”说完,他又迎上墨凡御温柔的目光,道:“那我便先进去了。”说完,他不再看徐立花他们,直接越过他们进了酒楼里。
宁修远进到酒楼里,刚坐下喝了一杯茶,就见墨凡御走了进来,外头聚集的百姓也都散开了,眨了眨眼睛,他好奇问:“这么快就打发走了?”
墨凡御走到宁修远身边坐下,点点头,道:“他们见你不去衙门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当下就连忙逃走了,生怕你反悔再次说出要报官这样的话来。”
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宁修远还是有些头疼:“虽然现在是走了,但是还是会再回来的,他们太贪了,也见不得我过得比他们好。”
墨凡御握住宁修远另外一只放在身侧的手,安慰道:“不要担心,我说过,凡事有我,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谢谢你,小御。”听到这番话,宁修远扭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笑了笑,语气里满是感激。
“我们还需要这么客气吗?”墨凡御眼神幽幽,里头满是温情。
呆了呆,随即宁修远便用力地回握那双牵着他的手,温声道:“恩,我知道了。”
☆、第39章
这边,徐恒山他们灰溜溜狼狈的逃离南城之后,一回到家里,便将房门紧紧地关了起来,生怕后头会冒出几个官差来。
徐立花脸色还是苍白没有血色的,神情也还是恍恍惚惚的,甚至还在低声啜泣,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宁修远要报官的威胁中缓过神来,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宁恒山眉头紧锁,将手背在身后在不大的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来来回回好几趟之后,脸色越发难看,突然地,他停了下来,随后将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哭什么哭,要不是你当时跑去找那臭小子,甚至鬼迷心窍的还动手去推他,今日怎么会弄成如此局面!”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要不是这败家娘们,宁修远怎么会对他们如此?
徐立花被这一声震的回过神来,对上自家当家的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她顿时什么害怕都没有了。
双手叉着腰,眉毛倒竖,徐立花挺胸大声回道:“都怪我吗都怪我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你说说,你们哪个是甘心看着宁修远那臭小子住在那宅子里享受的,啊!?好了,现在出了事,便都怪我一个了?”
宁恒山被噎了一句,脸色几经变化,随即声音又拔高了好几度:“你还敢说,若不是你沉不住气,现在那宅子早就到手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起架来,让坐在中间的宁昌吉烦躁的不得了,他坐了一会,终究忍不住站起来,顺便踢飞了一把凳子,凳子撞到门上,‘砰’的一声又掉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吵够了没?就知道争吵,你们是觉得吵一吵那宅子和酒楼就能自己跑到你们手里了?”
徐立花跟宁恒山被吼的同时愣住,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一眼,停下了彼此对骂,双方重新坐了下来。
宁昌吉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娘,见他们终于消停下来,便将声音放低下来,继续说道,“你们两个现在争吵有什么用,还不如停下来想想,要怎么办才能从宁修远那小子手里拿到酒楼和宅子,我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罢手的,那酒楼我是要定了。”
“难不成我就甘心啊,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徐立花咬牙切齿的,心里后悔的要死,“那小兔崽子拿着衙门威胁我们,若是我们还敢打他的主意,到时候他真的去衙门告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坐牢。”她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徐立花回想起刚才宁修远看她的眼神,简直跟看死物是没什么两样的,不禁打了个哆嗦,真的太可怕了。
提起这个,宁恒山便更加气愤,他狠狠地瞪了徐立花一眼,但是碍于宁昌吉在,当着儿子的面骂他的娘亲并不好,所以便将其忍了下来。
“昌吉啊,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让我想想。”
宁昌吉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突然,似乎是想起什么,他手握成拳头,在桌子上用力砸了一下,恶狠狠道:“我们都被宁修远那臭小子给欺骗了,他根本就是拿报官唬我们的。”
徐立花一听,连忙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你说啥,你说宁修远那小兔崽子是唬我们的?”
“是的。”他才想起来,若是他那堂弟真的要告徐立花的话,是要先挨板子的!
宁恒山也站了起来,问道:“昌吉啊,这话怎么说?修远那小子刚才那架势可不像是在唬我们的啊。”
“爹,你难道忘记了,宁修远要告我们,可是要先挨一顿板子的。”就宁修远那副身子骨,挨上官差那十个板子后还能不能有口气都是问题。
宁恒山听了仔细一想,果然被他回想起来了,顿时怒火滔天,一时之间竟然把喝水的茶杯给摔地上去了。
“那个小兔崽子!”
“你摔杯子作甚,这一个可要十几文钱呢。”徐立花不赞同地看了宁恒山一眼,连忙蹲下,开始收拾碎掉的瓷片,一脸心疼。
等到收拾好了,徐立花这才站起来,说道:“昌吉啊,你说要不我跟你爹再去闹闹?既然那小兔崽子是在唬我们,那我们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宁昌吉皱眉,摆摆手道:“再去闹又有什么用,经过这次之后,这会儿我们都已经成为全南城百姓的笑话了,要是再去,根本就不需要宁修远出手,他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们给淹死。”
“那、那要咋办?”徐立花从来都是个不怕人家说的,她泼辣惯了根本不怕被人指指点点,要是真的有人敢说她什么,她就敢叉腰骂回去,这会听到宁昌吉这么说,有些呆住。
“咋办?”宁昌吉翻了个白眼,说道:“等着,等过一段时间,这事情平淡下去再说。”
听到这样的答案,徐立花很不甘心,但是她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于是她心里怒火越烧越旺,一字一句的喊了一声宁修远,那狰狞的模样,几乎是要把宁修远这个人咬碎了吞进去。
********
虽然让徐立花他们闹腾了一阵子,但是索性并没有影响到酒楼的生意,到了午饭时间,客人依旧络绎不绝。
有些常来的客人甚至在看到宁修远的时候,还会出言安慰关心几句,宁修远会一一回以真诚的笑意,却不正面回答他们。
大家见状,也不再提及,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本来就是外人,也不能掺和到人家的家事里头去。
厨房依旧是忙得不可开交,让徐渊找的学徒还没有人影,所以几道招牌菜依旧还是只有宁修远跟沈三两个人在做。
两人都忙得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几双手来,这样才不会那么手忙脚乱的。
倒是沈三还忙里偷闲的发现了自家师傅跟墨凡御之间的相处似乎比以往更加好了些。不是说曾经两人相处的不好,只是今日,两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好像都带上了旁人无法参与的默契和暖意,让他有些惊讶罢了。
不过沈三并没有多好奇,所以只是惊讶完了之后,便专心地继续自己手上的活了,他很珍惜这个机会,能够学会这些菜品,已经让他很满足。
—
忙碌的晌午饭时间过去,宁修远才刚刚坐下来休息,就看到苏黎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焦急关切的神情。
她一看到宁修远,就连忙朝他跑了过去,“小远啊,徐立花和宁恒山是不是又来找你麻烦了,他们没有欺负你吧,你有怎么样吗?”她现在还记得宁修远之前落水被就救上来的时候气息微弱脸色发白的模样。
拍了拍苏黎的手,宁修远摇摇头,说:“苏婶,我没事,当着大家的面,他们不敢做什么的。”
上下打量了好半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确认了一遍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确实是安然无恙之后,苏黎一颗紧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松了一口,苏黎道:“没事就好。”没人知道她听到徐立花他们跑来酒楼闹事的时候,有多担心,幸好并没有什么事情,那两个人也离开了,也没有对酒楼和宁修远造成影响。
将气还未喘匀的苏黎拉到二楼包厢坐下,宁修远让墨凡御去帮忙倒杯茶过来,而他自己则陪着苏黎坐着。
低垂着脑袋,宁修远有些自责:“抱歉,苏婶,又让您担心了。”
苏黎抬手摸了摸宁修远的头,语气温和地说道:“你这傻孩子,跟我道什么歉呢,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将泡好的茶放到苏黎面前,墨凡御在宁修远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手,赞同道:“是的,小远,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并没有挣脱墨凡御的手,宁修远跟他十指相扣,听到这话,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缀满星光点点的笑意。
苏黎喝了一口茶水,已经觉得舒服很多。她瞧见面前两人默契自然的模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几番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作罢。
安静地坐了一会,苏黎开口问道:“小远,今日徐立花他们又来找你作甚?可是为了你这酒楼来的?”
“是的。”想起那三个人丑陋的嘴脸,宁修远便越发厌恶,也替原主不值,同时也替原主早已经离世的爹娘不值。
这具身体的记忆清楚地让他知道,曾经,在宁修远的爹娘还在世的时候,对这唯一的弟弟和弟媳是有多好,不仅将他们接来一起住,同时也出银子让宁恒山做生意、出银子让宁昌吉上书塾,甚至连生活煮饭这些的家务事,都从未让徐立花动过手……
可是,宁恒山他们一家子又是怎么回报他们的呢?
不仅不感恩,甚至还恩将仇报,将宁昌吉惹出来的祸事全部推倒他们身上,害的宁父整日被骚扰,而他自己则带着家人连夜逃离,全然不顾大哥一家的死活——
若不是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导致宁修远的父亲过早离世?
若不是他们,又怎么会让宁修远的母亲抑郁寡欢最终也香消玉殒了呢?
这样尚且不够,最后还要为了自己那贪婪的心思,害的原主大冬日跌入河水中,也离开了人世。
这样的一家人,怎么不丑陋,简直是面目可憎,说他们是畜生都是高看了他们。
苏黎知道宁恒山和徐立花这两人贪婪的性子,一旦知道这酒楼是宁修远开的,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问道:“小远,那你要如何?这酒楼是万万不能给他的。”
担心宁修远还会跟以前那般傻乎乎的,苏黎特地叮嘱。
“我知道的。”他又不傻,也不是曾经只顾着读书的宁修远,怎么会将自己辛苦开起来的酒楼拱手相让。
苏黎欣慰地点头,道:“这便好,婶子还担心你耳根子软,被他们说道几句就真的将酒楼给他们了。对了,小远,你是用什么法子让那两个人离开的?”她在知道徐立花他们又出现的时候便匆忙赶来了,所以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我告诉过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宁修远了,不会再被他们装装可怜说几句软话就傻乎乎的了。”宁修远说着,停了停,随即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第40章
“……他们闹腾了许久,我是吓唬他们说要去衙门,状告徐立花推我下水的事情,这样,他们才被我吓唬走的。”
说到这里,宁修远停了下来,单手一下下敲击着桌面,紧紧锁着眉头,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法子并不管用,宁昌吉他同我一起上过书塾,知道律法,他很快就会想明白过来,知道我要状告徐立花,只是糊弄在他们罢了。”
“那……”苏黎问他,“小远,你要如何做?”
宁修远摇摇头,说:“现在还没有想出好的法子来应对,不过他们即使是知道我糊弄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再来,他们今日来闹着一次,在南城可算是出了名了。”
苏黎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不过又想起了什么,便叮嘱道:“话虽如此,只是小远你还是需要多注意一些,那宁昌吉,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要多多防备着一些。”
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这几年来也看得真切,那宁昌吉本来就不学无术,又一身的懒病,就知道整日幻想自己一夜暴富,不愿脚踏实地,尽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更是认识了一些下九流的人,她担心宁修远被这人给算计了。
宁修远自然也是知晓的,但是苏黎这是在关心他,所以笑了笑,点点头,回应道:“我会注意的,苏婶你别担心。”
墨凡御看着两人的亲昵互动,脸上的笑容满满,他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却依然觉得心里温暖,握着宁修远的手,也不禁又紧了紧。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得紧了些,宁修远停了下来,偏过头看了看他,有些疑惑,用眼神在问:小御,怎么了?
轻轻摇了摇头,墨凡御眼底染上笑意,道:“没有。”
将两人的默契和自然完全收入眼底,见他们完全不避讳自己的模样,苏黎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欲言又止地说道:“小远,你跟小御,你们……”
“就像苏婶你看到的这样,我跟小御小御互相喜欢,所以我们在一起了。”宁修远并没有隐瞒,非常直白的说了出来,落落大方的,丝毫没有任何胆怯,一双眼睛亮的很,他说着,耳根还有些微红。
苏黎:“……”
看了看表情惊讶的苏黎,宁修远扭过头,温和地回视此时听了他的话有些呆滞的少年,清澈的眼眸里都是深情,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能离开他。”
苏黎有些震惊,她没有想到两人之间会有如此深的感情……她并没有忽略,墨凡御听话这句话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的锋芒和浓浓的笑意。
回过神来,苏黎微微蹙眉,道:“可是,小远,你们……”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那未完的话是要说些什么。
即使男子与男子之间允许成婚,南城也有不少这样结伴在一起的男子,她也并非没有遇见过,但是男子与男子在一起,总还是要面临许多的问题。
首先子嗣便已经是一个大问题了,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子与男子,如何能够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故而即使男子与男子之间缔结了婚姻关系,但有些人家,主人依旧会替自己的儿子纳一偏房,就为了自己家的香火能够得到延续,但是互相喜欢的两人,怎能真的忍耐有第三人插足?
这一条路并没有那么光明,甚至可以说是充满坎坷和荆棘的,尤其是墨凡御看起来并非是平凡人家的孩子,那样的家庭怎么会允许他们的媳妇是一名男子呢?
宁修远笑的温柔,笑的满足,他知道苏黎的顾虑,也深知其中的不易,不过,他两世为人,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的。
所以,他对苏黎说道,“我知道这条路并不好走,我跟小御同为男子,不会有子嗣,也可能会被一些无法理解的人说闲话,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我们,我们过得是自己的生活,并非是他人的人生,所以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不会影响我们的的,苏婶你不必为我担心。”
苏黎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她转过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墨凡御,问:“小御,那么你呢?你能如同小远这般坚定吗?”
墨凡御毫无畏惧,他迎上苏黎的目光,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喜欢小远,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他,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我知道您的担心,虽然我现在不能言明我的身份,但是我能保证,小远不会受到伤害的,我会保护好他。”
将少年的神色尽收眼底,苏黎眉宇间的褶皱慢慢平缓下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意。
墨凡御的话,让她心里满意,也能放下心来,她能看得出来,这并不是豪言壮语,而是真心实意的,说出便会做到,她也能够理解对方隐瞒了他的背景身份,这是私事,无可厚非。
她道:“这样便好。小御,我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无论未来如何,你都不会辜负小远。”
“我会的。”墨凡御保证。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苏黎笑了笑,笑容充满慈爱。
—
将苏黎送走之后,墨凡御便拉着宁修远进了二楼包厢。
狠狠地将青年抱进怀里亲吻了一通之后,墨凡御喘了喘气,低下头,亲昵的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此时满脸通红窝在自己怀里青年的头发,一下,一下,又一下,禁锢着怀里人的手也越发地收紧,恨不得将人揉进血肉里。
宁修远窝在墨凡御的怀里,听着耳旁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不禁觉得自己脸更红了,脑袋越发迷迷糊糊。
好半晌,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就发现抱着自己的少年正一下一下地蹭着自己的头顶,抱着自己的手也在收紧,他的腰都要被勒断了。
“……”他觉得自己再这样被抱几次,腰一定会越来越细的。
感觉自己怀里的青年轻微的挣扎,于是墨凡御停下脸颊蹭头顶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宁修远的脑袋,自己则低下头。
“小远……”语气幽幽怨怨,表情非常不满,为什么要挣扎。
宁修远有些无奈,随后停下挣扎,他轻轻拍了拍墨凡御抱着自己的那只手,说道:“太紧了,有点疼。”
闻言,墨凡御连忙放开他,脸上浮上些许懊恼的神色,他饱含着歉意说道:“小远,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太激动了。”
之前他便已经听过宁修远说了喜欢,但是再次听到,墨凡御还是觉得异常满足,控制不住地想要亲吻或者拥抱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用分开来。
“傻瓜。”笑眯眯地说着,宁修远主动上前,在墨凡御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他说:“我一直将苏婶当做我的娘亲,所以我不想隐瞒她,这对你不公平,何况我也希望她能够认同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才告诉她的。”
“我知道的。”重新将人抱进怀里,墨凡御的声音温柔,“就像是我对苏婶的承诺一般,小远,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宁修远的人的,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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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到这宁昌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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