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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厨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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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心软,苏婶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做侄子看待,即使是因为他们在你爹娘离世之后照顾过你,你这些年来给他们银子也已经够多了。你爹娘留给你多少银子,他们就拿多少,害你连科举考试都没能去成,就算是有恩,也早就已经还清了。”
  宁修远自然知道苏婶说的都是大实话。
  宁父宁母离世五六年了,他们离开的时候这身体的原主还小,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又从小被宁父送去书塾读书,被寄予了大希望,自然整日除了读书习字孔孟之道其他没学会什么,生活自理已经不容易,更别提烧饭打扫了。
  虽然说宁父将儿子托付给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可惜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他离世之后,除了偶尔来看宁修远一两次以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而且每次过来,都会从宁修远那里要走七八两银子——
  嘴上说得好听的话,说是给宁修远添置些新衣服添置新书籍之类的,可惜往往是到后面,衣裳都添置到自己身上去了,而书籍……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只是宁修远自从爹娘相继离世之后,便更加认真的埋首于书中,誓要完成爹娘心愿考上举人,于是根本就无心这些事情,于是久而久之,他的银子越来越少,越来越穷,衣服也越来越破旧,要不是还有苏婶帮衬着他一些,帮他缝缝补补旧衣裳,恐怕他真的连衣服都没得穿了。
  “我知晓的,”宁修远说道:“苏婶你且看着就好,我不会再那么傻了,这房子是我爹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是我的家,我不会傻乎乎的将它拱手送出去的。”
  宁恒山跟徐立花听着宁修远这话便不干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一同想着,他们这侄子是什么意思啊。
  于是,徐立花先开了口:“修远啊,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跟你叔都是你的亲人,而你旁边站的始终都是外人,你宁愿听信个外人的话也不听我跟你叔的话?”
  宁修远闻言转头看徐立花,脸上似笑非笑:“婶子,我先前说过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都已经知晓,你跟叔叔打着什么主意我是知道的,只是这房子我确实不可能让你们,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而且我也没有银子可以给你们了。”
  宁恒山闻言,眼珠子一转,随后故意瞪着眼,囔囔道:“修远啊,你这是被那河水冻糊涂啦,我跟你婶子哪里有什么目的,你也知道你婶子性子急,刚才那话就是随口说的,你可别被听那些个爱瞎嚼舌根的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想多了啊。”
  “我们这次就是来看看你,顺便让你婶子给你道个歉,哪里像你说的是想要银子和房子呢,你别想多了啊。”
  宁修远看了一眼宁恒山,心里觉得好笑,于是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恍悟一般地点点头,道:“原来婶子不是故意的啊,那些话也只是随口说的啊。”
  说到这里,宁修远停顿了一下,然后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冰冷的看着宁恒山,道:“只是这话也说的太随便了些,我爹毕竟是你们的大哥,这话说出来不止是侮辱了我爹,而且也侮辱了我娘跟苏婶。”
  宁恒山跟徐立花两人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宁修远眯着双眼,脸上的笑容又恢复,随后又继续说道:“既然你跟婶子没有其他目的,我现在好好的你们也是看过了,那就回去吧,至于道歉什么的便免了吧,我受不起。啊,对了,我现在已经行了冠礼,是个大人了,以后便不用劳烦你们再来帮忙,我自己可以的。”言下之意便是你们以后不要常来了。
  徐立花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经意对上宁修远一双丝毫不带笑意、充满冰冷寒气的双眼,觉得渗人的很,一时间怔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打了个哈欠,宁修远看了看呆呆站着不动的宁恒山和徐立花,没有再理会,他偏头对苏婶说道:“婶子,待会儿可能要劳烦您帮我跟小御量一下尺寸做几身衣服,我现在的衣服都不御寒,穿在身上一点都不保暖,所以我刚刚在布庄买了两匹布,等会儿便拿过去给您。”
  苏婶听了,笑眯眯的,连连摆手说道:“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不就是做几件衣裳吗?你难道忘记婶子我就是个做针线活的,这事情简单。”

  ☆、第6章 笑意渐浓(修)

  没有再理会宁恒山他们,宁修远跟苏婶两人兀自说着话。
  而徐立花听完宁修远的话又看见这一幕被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她好几次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是都被宁恒山给拉住了。
  宁恒山一手拽着自家婆娘,一边看着宁修远,他想不通自己那个懦弱善良的侄子落了次水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化如此之大。
  见侄子刚才那些话说完之后就根本没有再转头看自己一眼,宁恒山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骂着白眼狼小兔崽子之类的话,所有他知道的不好的词汇几乎都用了上去,不过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他还想要这房子,如果真的撕破脸皮,那就真的拿不到了,这房子可是价值二百两银子啊,如果省着点花,够他们花上一大半辈子,白花花的银子谁不要?
  思及此,宁恒山决定先吞下今儿的这口恶气,等到过些时日他把地契弄到手了,他就把宁修远赶出去。
  一想到被赶出去之后宁修远露宿街头或者变成乞丐,宁恒山这心里便畅快不少,于是他眯了眼看了一会儿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侄子,哼的一声,最终还是拽着徐立花走了。
  徐立花被宁恒山拽着走,并不明白为何,质问道:“你拉我走作甚,看我不狠狠教训一把那小兔崽子,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
  宁恒山眼睛一瞪,面容凶狠无比:“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之前直接跑去在修远面前大吵大闹甚至把他推到水里,会是现在这样吗?”
  “难道怪我,啊!”徐立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心里委屈着,便不依不饶起来,当初她去找宁修远也是宁恒山同意的,要不然她哪里敢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在居然全部变成是她的错了!
  宁恒山被徐立花呱噪的声音吵得整个人都很烦躁,他直接吼了一声,声音大的隔个三条街都能清楚听见,宁修远听到,不禁笑出声来,不过心里也明白,这两个人今儿虽然走了,但是往后一定还会来,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撕破脸,这戏还有得演呢。
  苏婶也听到宁恒山气急败坏的吼声了,她偏头,关心地望向宁修远,道:“修远啊,这……”
  宁修远摆摆手,随后说道:“您别担心,毕竟面上他们还是我的叔婶,所以即使十分恼怒也不会直接动手的,要是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可是要上衙门的,他们没那胆量也不敢的。”
  “也是。”苏婶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婶子便先回去。”
  “好的。”宁修远道:“您先回去等我一会儿,我回去喊小御去找您量尺寸。”
  “好,你们带着布匹直接过来吧,左右我手头上暂时都没有要做的,你们的衣裳应该两三日之内就可以完成的。”苏婶说道。
  —
  跟苏婶告别,宁修远转身回家,推开门便看到坐在院子里双眼一眨不眨落在大门上的墨凡御。
  见到宁修远进门,墨凡御站起来,问道:“你没事吧,他们是你的亲人吗?”他刚才有听到那两个人说他们是宁修远的叔叔跟婶婶。
  “我没事。”宁修远点点头,道:“嗯,他们是我的叔叔跟婶婶,听闻我落水,是来看望我的。”
  他并不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墨凡御听,毕竟这些是他的家事,而且很糟心,听着也不舒服,何必拿出来茶毒别人呢,而且他并非真正的宁修远,也并不觉得可怜或者难过……最多,只是替已经死去的原主感慨罢了。
  而墨凡御自然是明白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两个人并不只是过来看看而已。那两人眼神中的贪婪和算计是没法隐藏的,他从小就在这样的眼神包围中长大,那样的眼神,他已经见过不下千百遍,不过宁修远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勉强自己去问。
  “这样啊。”墨凡御了解似的点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指了指已经拴好的毛驴也卸下来的车子,说道:“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放,所以就没有弄。”
  宁修远见墨凡御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转去说别的,也没有太多好奇心,当即脸上笑意更足了些,他随着墨凡御的手指指向看过去,笑了笑随后摇头:“没关系,就那么放着就行,等会儿回来再收拾也来得及,现在你先跟我去找苏婶,不然晚了我们两名男子去不好。”
  想了想,宁修远又跟墨凡御解释道:“苏婶是个寡妇,他的相公很早便离世了。”
  “好。”墨凡御看了宁修远一眼,便主动去拿起两匹布和一大包的棉絮,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对方没有跟上自己,便疑惑地转过头:“不是说晚了不好吗?”
  “啊,对的。”宁修远回过神来,立刻追了上去,与墨凡御并肩然后小声地跟他讲关于苏婶的事情,以及需要注意些什么。
  墨凡御侧耳认真听着,偶尔会回一两句,那模样,就跟认真学习的孩童一般,看着就让人喜欢。
  苏婶的家距离他们并不远,只需要走几步路就到了,说是隔壁并不为过。
  他们到的时候,刚才帮宁修远说话的另一个婶子刚从里头出来,她看到宁修远和墨凡御,又见墨凡御手里拿着两匹布,笑眯眯就说:“修远啊,来找你苏婶帮忙做衣服啊?”
  “嗯,我的衣服几乎都不防寒了,刚好这些日子摆摊卖早食也赚了几百文钱,就想着换身新衣裳。”宁修远嘴角微微弯着,笑容带着些许腼腆,看起来乖巧讨人疼。
  那婶子闻言乐呵呵的说道:“是啊,你是该换几身衣裳了。瞧瞧你身上穿的这身衣裳啊,我都见你穿三四年了,那些补丁都还是你苏婶帮忙打的吧,本来好好的厚棉袄,都被你穿的只剩下薄薄一层了,哪里还能保暖啊……”
  宁修远就乖乖站着,也不答话,等到这婶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自己停下来,这才笑着说道:“李婶,我该要带着小御去找苏婶了,我们刚才约好了的。”
  听到这么说,这李婶才一拍脑袋,说道:“啊,是这样的。你瞧我这一说话就停不下来,就不耽误你去找苏黎了,你如今也长大了,要是再晚些,就不好直接进去了。”
  苏婶的闺名就单名黎字,这个时代一般都是如此取的,姑娘家在嫁人前只有一个单名不冠姓,等到许配了夫君,这才冠上夫姓,而苏婶的夫家姓苏,故而冠的夫姓,就叫苏黎。
  寡妇终究要遵守许多规矩,哪怕苏黎的一双儿女如今同宁修远差不多大,也在里头,但是这该避嫌的还是必须要避嫌,毕竟这是一个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人的时代。
  跟李婶告了别,宁修远便领着墨凡御进了门,门后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中间打了口井,此时苏婶的儿子苏航正蹲在井旁,低着头,手里正在捣鼓着什么。
  看了遍原主的记忆,宁修远对苏航的印象十分不错,而且当时原主被徐立花推到河里的时候就是他跳下去救的人呢。
  这苏航是个憨大个,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人憨厚的不得了,性格也很耿直,甚至有些傻气也很义气。
  他有些傻气是因为在他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发烧烧坏了脑子,虽然后来长大之后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在行为举止上还是难免透露着一点点傻气,已经是改不掉的。
  “苏大哥,你娘在吗?”苏航年长宁修远几岁,所以宁修远一直这么喊他。
  “在的。”听到宁修远的声音,苏航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亮亮的,“小远,你好了啊?”之前看到宁修远被自己救上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模样,他当时就被吓到了。
  “嗯,好了。”宁修远拿着一纸袋炒南瓜子递给苏航,对他说道:“这个给你吃。”
  正说着话,苏婶已经自己出来,她看到宁修远和墨凡御,笑眯眯的将两个人往屋里引,“刚才正念叨着你们怎么还没有来,刚说完你们就到了。你们两个把东西放下,然后先坐一会儿,我这就去拿软尺。”
  苏婶说完话便转身离去,很快手里就已经拿着软尺出来,她打量着墨凡御,极温柔地说道:“你就是小御吧,真是个好看的孩子,来,站起来我给你量量。”
  墨凡御闻言眨了眨眼睛,倒是显得有些拘谨起来,不过在抿了抿嘴唇之后,还是听苏黎的话,站了起来,随后摊开双臂,站得笔直,任由她测量自己的肩宽、胸围、腰围的等,表情虽然一贯淡漠,但是那有些微红的耳垂还是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宁修远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墨凡御神情显露着羞涩别扭的模样,有些愣神。

  ☆、第7章 我来教你

  让墨凡御摆弄了几个动作,苏婶仔细地给量完,收起软尺和记录的纸张,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还害羞了呢,有啥不好意思的啊,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娘亲了呢。”
  说完话,苏婶让墨凡御回去坐下,随后又对宁修远招招手,道:“修远啊,你也来量一下。”
  宁修远正在发呆,没听到苏婶的话,墨凡御伸手拍了拍他,见他转头看自己,说:“苏婶让你也去量一下。”
  闻言,宁修远便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对苏婶笑了笑,随后走到苏婶面前站定,挺起胸膛,让苏婶拿着软尺给他量着。
  苏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单薄无比的青年,眼里藏不住地心疼,一边给他量着,一边不禁说道:“你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呢?全身都是骨头没有半点肉的,你是不是都没有吃饭啊……哎,你这幅模样让你爹娘在天有灵怎么能够安心呢。”
  宁修远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稍微淡去一些,嘴角也有点微微垂下,他想起了他曾经在原主的记忆中看到的,那幸福的一家子。
  宁家曾经生活的十分幸福,宁父严厉宁母和蔼温柔,虽然性格不同,但是两人都对原主极好,他们已经尽力将自己最好的全部给了原主,而原主也极其争气……若不是发生了意外,他们一家三口应该很幸福地生活着。
  ——若没有意外,在之前的科举考试中,宁修远会高中举人,衣锦还乡,再迎娶一名贤良淑德的女子,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三代同堂,和乐融融,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家不成家,甚至最后都不知道魂归何处。
  大概只能感慨一句,造化弄人。
  摇摇头,宁修远从记忆里中走出来,按照苏婶说的,转了个身子,正对着她,说道:“哪里有苏婶您说的那么夸张,我明明最近还感觉胖了些呢,你看,脸上都是肉。”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子。
  苏婶睨了一眼宁修远,轻轻在他后背拍了一下,道:“就你还长胖了,我看是瘦了不少,待会儿我让小航给你抓只老母鸡,你拿回去炖了补一补身子,好歹要养点肉啊。”
  “不用的。”宁修远连忙拒绝:“今儿我自己买了一条鱼,而且我也买了一窝小鸡回来。”
  苏婶将数值记录在纸上,横了他一眼,随即说道:“等你那一窝小鸡要长大还要好几个月呢,而且一条鱼能够补什么,我给你你就拿着。况且这鸡我也不是白给你的,以前的时候你也没少帮衬我。”
  宁修远听着,便知道他是断然没法拒绝了。他知道苏婶的性子,风风火火的,继续推脱下去,估计就该生气的,于是他暗暗想着,大不了以后十倍报答回去就是了,思及此,便只好回答:“那我就收下了,谢谢苏婶。”
  “跟我客气作甚呢。”苏婶亲昵的拍了拍宁修远肩膀,接着又拉着他跟墨凡御,问了他们的身体状况和最近的情况,听到过得不错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
  宁修远带着墨凡御离开苏婶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傍晚,而且手里头还多了一只老母鸡。
  本来宁修远是打算让苏婶帮他们量完尺寸便要离开的,他想要去趟山上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味,要是运气好点,他那破身手还能套几只山鸡野兔,打打牙祭,如果运气能够再好点,也许还能够挖到一些人参灵芝之类的去换些银子,不想又被拉着留下来聊了一些事情,这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现在想要出城上山已经来不及。
  毕竟这古代的山里不比现代,一到晚上可是十分危险的,财狼虎豹各种的危险都有,一个不小心就丧了命。
  重活一世,宁修远十分惜命。
  没法上山,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天黑了,也到准备晚饭的时候了,所以宁修远便带着墨凡御去药店抓了一些药材,随便就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里,宁修远将手里的母鸡拎到厨房放着,随后又将今儿买回来的一窝小鸡拿到后院,找来木板简单的做了个鸡窝,将小鸡都赶了进去,又去拿来一些糙米,喂给它们吃,做完这些之后,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下。
  宁修远一停下来,才发现墨凡御还跟在自己身后,当即有些惊讶:“你怎么还在?”
  墨凡御说:“我不知道可以做什么。”言下之意是所以才一直跟着你。
  “那你会什么?”宁修远悠悠叹气,问道。
  墨凡御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诚实道:“你做的这些,我都不会。”先生教他读书习字,礼义廉耻,熟读兵书,武功拳法,知道政事,还有为人处事……却从未有哪个先生会教他如何烧火做饭,更不用说其他的粗活了。
  “……”既然都不会你还想要做什么,宁修远有些无奈:“算了,你去休息吧,这里你帮不上什么忙的。”
  墨凡御闻言,抿了抿嘴唇,并不愿离开,他看了宁修远老半天,盯着宁修远觉得浑身毛毛的,这才开口道:“你教我。”
  宁修远听了,抬头看着墨凡御,而墨凡御也看着他,目光执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老半天,宁修远终究先败下阵来,妥协答应:“好吧,教你就教你,我现在要去准备晚饭了,你先打一桶水跟我进厨房。”
  墨凡御这才露出笑容。
  —
  宁修远将墨凡御打来的水倒进锅里,点燃灶火,又往里头加了一些柴火,看着火势越来越旺,刚想站起来,一偏头就看到蹲在他身边的墨凡御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觉得好笑,便塞了一只柴火给他。
  墨凡御手里抓着一根柴火,一脸无措地看着宁修远,脸上难得露出符合这个年纪的表情。
  宁修远笑眯眯的,随即说道:“丢进去啊,你不是想要学,我这就教你第一步,生火。”说着,便把要如何生火,如何填柴,怎样才能使火势旺盛等等都一一告诉了墨凡御。
  墨凡御听完,又抬眼看了看火势,最终把手里的柴火重新放下,宁修远见了,好奇问:“怎么不丢进去?”
  墨凡御回答:“现在不需要继续添柴火了,火势已经够旺了。”
  看着墨凡御一脸认真地就跟回答先生问题似的,宁修远脸上笑意更加浓了些。他拍了拍手,撑在膝盖上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却发现眼前一黑,紧接着整个人都往前栽倒,耳边似乎响起过一句‘小心’,不过宁修远已经没印象了。
  等到意识恢复,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宁修远就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双手紧紧揽着,自己的脸颊也贴着墨凡御的胸膛——
  他整个人都被墨凡御抱在怀里。
  “……”
  眨了眨眼睛,宁修远回过神来,随后猛地推开墨凡御,自己站直身体,脸颊飘上两朵红云,“谢谢。”
  他怎么忘记了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而且还贫血,他刚才那样突然站起来不晕倒才怪。
  墨凡御看着却皱了皱眉头,随后左手拉过宁修远的手腕,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宁修远手腕的脉搏上,低下头,认真把脉。
  宁修远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低声喝止:“别动!”
  于是:“……”
  过了好一会儿,墨凡御才松开宁修远的手腕,说道:“你之前掉进河里,寒气入体,虽然现在已经无碍,但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往后需要注意些,而且要进一些补,养气补血之物最好。”
  宁修远收回手,歪了歪头,说:“想到你年纪不大,居然还会看病呢。”
  墨凡御闻言,眼神落在他身上:“只是会一点皮毛罢了。”
  宁修远:“……”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看呢,他脸上有没有什么。
  转过身,躲开墨凡御的视线,宁修远说道:“很快就要天黑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准备晚饭吧,家里剩下的灯油不多了,还是省着点用好。”
  说完话,宁修远便直径拎着角落里的老母鸡走出去,准备到院子里杀鸡,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什么,对还站在原地的墨凡御说道:“你帮我把锅里煮开的水倒进放在旁边的铁盆带出来吧。”
  一步一个指令,宁修远话音落下,墨凡御便去揭开锅盖,锅里的水早已经沸腾起来,此时正欢快地冒着气泡。
  将锅里的水装进铁盆里,墨凡御拿着铁盆走到院子,宁修远早已经杀完鸡,此时正在放血,墨凡御将铁盆放在宁修远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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