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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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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钟兰玉扬了扬眉,正中下怀,“飞升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上,还是我家祖先升任了判官之后,有资格随着阎王爷上天庭后,才探听到她的消息,仙凡之间的隔绝还是很严的,据说他们夫妇,因为孙家那位老祖对药理的特别悟性天赋,去了女娲宫的药圃担当司职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点惋惜,“我堂祖姑母虽然修为也不错,可按她的功法特性,要担当司职也只会让她去地府——这么一来夫妇两就要分开了,毕竟地府与仙界距离可不是一般两般的远,如果两人分别担当了两处的司职,就只能偶尔相聚了,结果那个时候她还是没去担当司职,只能陪着丈夫在女娲宫的药园修练。”
  “咦?”张锄头怔了怔,“你说的这个堂祖姑母,就是那个帮我们查到小寒胎元未经过生死薄的那位?”
  “是啊,”钟兰玉和丈夫心有灵犀,明白他在疑惑什么,白他一眼,“可见你和小寒是父女,她那个急性子就是随了你,听我说下去呀。”
  张锄头拿起碗来盛汤,借动作来掩饰他被媳妇批评的不好意思——没办法,他和小寒的确是一个性子,遇到关心的话题,就希望只听重点。
  “钟家功法的特性最是适应与阴司同类环境的,堂祖姑母的功力又够高,天庭有找上门去,希望她出任司职,但她因为不想与丈夫分开没有答应的事情,被女娲娘娘知道了,就给她分派了一个工作,现在,她专门在玄武一族的幼卵育化之所担当司职,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段里看护住幼卵,别让湍急起来的水流把幼卵冲走,每天也只要看着水流比较急的二个时辰,工作比较轻松。”钟兰玉知道丈夫心急,却故意说的半隐半瞒,和张锄头之前逗小寒时一模一样。
  张锄头无奈,知道妻子这是因为自己常常这么逗小寒的报复,但是他可不是无知的小寒,光从妻子的这些闲话里,就推断出了信息,“这么说,玄武一族的确是属阴的神兽,神话中对玄武的说法非常之多,没想到,属性为冥这条倒是真的。”
  钟兰玉点了点头,见丈夫吃得差不多了,加上他下午还有事,也就不再逗他,直接说出了关键,“是,玄武是神兽中司阴者,其实阴间和阳间一样,也有属于自己的灵力,就象阴间的灵力来自于龙凤这类神兽一样,阴间的灵力,大部分倚托于玄武神兽,所以,玄武的孵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阴间的灵力大部分由忘川中散出,而忘川的源头,则是在仙界,玄武就是在那处孵育的。因为与忘川相通,所以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因为忘川的奔涌反冲而水力大增,偏偏玄武幼卵又极为娇嫩,万一被水流带下忘川的话,就会成为死胎,堂祖姑母所做的事情,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守 
 37、“侍奉”的定义? 。。。 
 
 
  住那个位置,不让玄武幼卵丧失。”
  “在阴灵聚集之处工作?按钟家的功法特性,肯定会进境飞快吧?你堂祖姑母肯定很乐意在那儿修行,而且她能够从阴间替我们问到小寒胎元的事,想来她的修为已经高到一定程度,”张锄头已经找出两者之间的联系了,“连玄武族都要给她面子了?或者,就是她对玄武族有大恩?”
  “是,”钟兰玉点头微笑,“据说因为她丈夫想出的法子,替玄武族一下子解除了幼卵被激流冲走的最大隐患,所以,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玄武族都会答应她。我托了她之后,她才会拜托玄武族人,帮忙向阴司方面询问小寒胎元的事情。”
  张锄头的眼睛睁大了,望向妻子,对于她选择的这个话题一下子了然于心,“玄武也是神兽,你是想……”
  “不,不是想,”钟兰玉叹了口气,“而是我焚香问过了——与仙界的祖先通讯息的法子你也知道,花不了多少时间。但堂祖姑母回复说,玄武族里,肯定没有哪位族人与下界有什么牵系,再多她就不知道了。毕竟这算是神兽族群内部的事情,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人类,那些比较机密的事情是不会透露给她的。”
  “不是龙凤,也不是玄武,难道会是白虎?”张锄头已经开始归拢目前所有的线索,喃喃自言,“可是神栖山是胡家的地盘,如果真的出现了白虎,胡老祖肯定第一个就知道了。”
  钟兰玉叹了口气,拍拍丈夫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明白我说这些话的用意吗?”
  张锄头怔了下,难道不是为了小寒与神兽的瓜葛种种可能性,而收集情报吗?
  再叹了口气,钟兰玉站起身收拾碗筷,“你看,我这位已飞升了的堂祖姑母,在仙界也是侍奉神兽的呀,”别有深意地瞪了丈夫一眼,“你觉得她这样伺候神兽,是一件很委屈很折辱的事吗?”
  短短一个时辰里,张锄头第二次怔住了。
  等小寒跑跑跳跳地进来时,她惊奇地发现,早上爹爹很强烈的负面情绪已经一毫不剩了,那一脸的轻松畅快,真让人想不到和早上满身阴郁的他是同一个人。
  娘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这也太厉害了,她简直是爹爹的情绪调节枢纽嘛。
  “爹爹?”小寒蹦到他面前,“不是说要带我去私塾的吗?”
  张锄头这时总算是想通了,对,说是侍奉神兽,但到底做些什么,谁也不知道,说不定就象兰玉所说的那个例子一般,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呢?
  要不,老祖们也不会强调对小寒来说这是福缘了。
  如果小寒能够托神兽大人的福,修行顺畅的话,帮神兽点力所能及的小忙,也不要紧。
  都是“侍奉”这个字眼用得不好,按张家祖训来说,帮助弱者本就是应有之 
 37、“侍奉”的定义? 。。。 
 
 
  义,如果是需要帮助者,哪怕神兽呢,就象兰玉说的,在其幼弱之时,帮忙也是应该的。
  一把抱起女儿,张锄头吐出口气,真正神轻气爽,“来,小寒,准备一下,我们要去私塾了,你也坐坐看爹爹的飞行器,看和你大哥比起来,怎么样?”
  和钟兰玉打了声招呼,张锄头抱着女儿上了飞梭,兴致很好地在小田村上方玩起了花样飞行,小寒在他怀里笑得咯咯的,情绪亢奋极了。
  嘛,显然,大舅说父亲的性子和二哥一样也是真的,大哥再有把握也不会带着没有自保能力者玩这种惊险游戏。
  逗得女儿开心了一会儿,飞梭就下降了,稳稳落在一个小院门外。
  小寒仔细打量着私塾,和小田村里其他的农家小院款式一样的青砖灰瓦,就是大得多。刚才自飞梭向下望去,这个院子足足有五进深,前后院光从地面的平整和边上的武器架子,就能看出是用来练习武艺的。
  飞梭停稳,小寒被抱着站到小院门外,她奇怪,“为什么不直接停到里面去?”
  张锄头笑了,“这是私塾的规矩,以后你上学,从家里到私塾的路上可以让寒露用飞船带你,只是到了院门外,就得自己走进去了,今天我抱着你,是你第一次也是你毕业前最后一次这么直接进去。”
  小寒不懂,歪着头望着父亲。
  张锄头也不解释,只说,“等你开始上课就知道了,现在乖乖的,跟爹去见先生。”
  张锄头在门边吊着的一块圆润光滑的卵石上用手指画了一个符形,门就开了。他抱着小寒大踏步走了进去。
  上了七级台阶,就是前院,一个穿着白色文士衫的中年男子微笑地迎上来,“锄头,来了?这就是老祖说的小寒?”
  张锄头很是尊敬地点头,把小寒放下地,“悯伯父,我送小寒来办理入塾手续,小寒叫人。”
  小寒很乖巧地送上个甜甜笑容,按着以往的惯例在父亲的称呼上加上一辈,“悯伯祖。”
  张悯听了小寒的称呼,微笑地瞅了张锄头一眼,“你女儿倒机灵。”
  张锄头摸了摸着,“也怪我之前没和她说清楚,”转向小寒,“小寒,你是学生,在私塾里就得叫先生,要等你从私塾里出师了,才能用亲戚间的称呼。”
  小寒马上改口,“先生。”
  张悯的风采实在很有“温润如玉”的风范,点头,“小寒乖,进私塾可不能怕苦哦。”
  “不会的。”小寒拍拍胸脯保证,“我一定会乖乖学习的。”
  张悯点头,看了看张锄头,“你肯定很关心小寒的资质天赋,来,我们马上就替她测定。”转头拉起了小寒的手,“小寒乖,跟我来吧。”
  小寒任先生温软的手拉着,跟着他向院子里走去。
  没走多久,就到了后院,先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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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门,指着里面对小寒说,“小寒,我和你爹爹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去停子里等我们一会儿,好吗?”
  小寒点了点头,乖乖地松开了先生的手,向院子里走去。
  




38

38、入塾考验 。。。 
 
 
  小寒点了点头,乖乖地松开了先生的手,独自向院子里走去。
  怪了,明明之前由飞梭上看下来,后院是个演武场,怎么又变成花园了?到底刚刚在飞梭上看错了,还是现在自己看到的一切是假的?
  从先生推开院门后,小寒就象踏进了个花园一样,脚下是软软的绿草,蔓蔓延延地铺遍了地面,院子很大,足有几百亩的样子。假山石、园圃一样不缺,还种植了很多有药用价值的香草藤萝,一看就知道是灵植,虽然不是万中选一的珍贵品种,也是千里挑一的难得品种了。
  当然也有花和树,但看种植的位置和数量,这些纠结攀援肆意生长的藤萝香草,才是重点培植对象。
  小寒好奇地左看右望,不时有蝴蝶蜜蜂嗡嗡来去,鸟雀在上空飞来飞去,不时地由一丛藤蔓上飞到另一丛藤萝上,叽叽喳喳的叫声很是清新爽亮。
  空气里满是淡淡香香的草木味,耳朵里不停地听见那些小动物发出的声音,眼睛里是满眼的绿草地与分布得错落有致的各种灵植香草。
  小寒俯□,伸手扯了扯那柔柔长长的草叶子,不得不服气地吁了口气——好吧,眼睛鼻子耳朵手指都显示出这个花园是真的,而不是在飞梭上看到的练武场。
  但她总有种违和感,心里总觉得在飞梭上看到的那个场子才是真的,而这个园子才是假的。
  搞不懂,就放下。小寒现在已经很习惯在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时先放一放了,所以,她继续向前走去。
  在花树与藤萝之间,踏着柔软的草坪走了一会儿,小寒就看到了先生说的亭子。
  这个亭子的位置应该算是在花园的正中,离小寒也不算远,却让小寒有点为难。
  亭子与小寒之间,隔着一弯清澈的溪水,站得远远的,小寒就能够看清水底的卵石和石缝中探出的水草,水里还有小鱼小虾米游来游去的。
  小溪不算宽也不算窄,说它宽是因为成年人也肯定不能一跨而过,说它窄,又因为它最多只有一丈多的宽度——没有宽到需要用船来载人过溪的程度。
  小寒抬头观察环境,她要去亭子里,就得过溪,问题是,这小溪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既然是先生让她去亭子里的,肯定有路能够让她走过去的。果然没多远就有座小桥,是竹子架成的,由小寒的角度看去,桥面桥底撑杆是由碗口粗的竹杆搭成的,架在离地半人高的位置。
  那个半人高,是以成年人的高度来算的,对小寒来说,也已经挺高了,而且,站到桥边,她就呆了下,之前还没感觉,但到了近前一看,整个桥面只一根粗毛竹,是标准的独木桥,整个桥面宽度还没成年人的脚掌宽。
  哇呜,爹爹,你在哪儿啊?这要怎么过去啊?
  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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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花园的门,一下子消失了一样,她走进来的地方面,变成了一道围墙,更别说爹爹和先生的身影。
  太诡异了,“惊悚恐怖灵异片”,哪怕阳光依旧照在身上带来温暖,小寒还是抖了一下,心有点慌。
  ——原本以为一直会在身后站着壮胆撑腰的靠山,忽然消失,简直象爬险峰时却发现身上绑着的绳子断了一般,小寒有一脚踏空的茫然与惊坠感。
  蓦然一惊之后,小寒深深地呼气,“不怕不怕,现在我在私塾里呢。”无论怎么说,身在小田村张家庄内,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爹爹和先生都不见了,说明面前的难关是要她自己想法子渡过的——这么说来,入学考验还是比较严谨的。
  想到这儿,她就更重视这座竹杆桥了,毕竟,整个园子走到现在,也只有到了这儿,才算是遇上了难题。那么,想必考验就是这个了。
  小寒围着竹桥这头仔细观察着,斜支着的上桥段的部分是由两根碗口粗的毛竹扎在一齐而成的,小寒蹲□,极目望去,对面下桥的那部分也是这样的,两根毛竹扎在一齐,中间自然而然就有一道缝隙,而这缝隙之间,就固定着被当成桥面的那一根粗毛竹。
  了解独木桥的构架之后,小寒蹲□来,查看作为桥架的两根毛竹深入泥地的部分,如果这儿固定得不甚牢固,那才惨呢。
  伸手,用自己最大的力道向外拔了拔竹桥架,感觉了一下手上受到阻碍的力道,呼,很好,这桥还是很牢的。
  那么考验应该没她疑神疑鬼想得那般复杂——如果桥架固定得不牢靠,就得把这个由五支粗毛竹构成的竹桥,重新绑成能够横跨溪面的浮桥才行了。
  不能怪小寒想得太多,这花园里种了那么多的藤蔓,都是能够当绳子绑东西的,她一发现这个考验,再加上院中的藤蔓,就想多了。
  确定了竹桥的牢固度,小寒踏上了竹桥,上桥架很顺畅,但她站到由独根毛竹充当的桥面前,依旧没有急着踏上去,而是再度蹲□,仔细地检查绑住桥架与桥面交接处的竹缆,确定了就她目光所及没有丝毫误差,才探出一只脚去试探,看实际踏上去的话,能不能承担自己的重量。
  竹桥意外的牢固,古怪了,如果这桥是为了考验胆识的话,不是应该做得比较软、令人有摇摇欲坠的失重感才对吗?
  小寒疑惑着,还是踏了上去。
  虽然只有单根毛竹,小寒毕竟才四岁,她的脚掌踩在毛竹上,整只脚掌是能够稳稳地踏到在毛竹中间的,虽然脚掌的左右两边是有点空,但并不影响稳住她重心的主要位置。
  小寒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向前挪。
  是的,小寒早已想明白了,整个过竹桥的过程中,唯一可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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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是在行走方式上,如果按原来的走路方式,跨步时,左右脚的交错过程,在这段窄窄桥面上,最容易出问题。
  最好的办法,是在两只脚都移到了毛竹上后,就再不脱离。
  确定了竹桥够结实,小寒先把左脚沿着毛竹蹭过去一步的距离,站定,随后将重心挪到左脚,将右脚滑靠到左脚边,等右脚靠到左脚边了,就把重心再挪回右脚上,再度将左脚向前蹭一段距离,就这么来回反复着,小寒一蹭一蹭地在竹桥上向前蠕动,为了将身体的重心平衡在这小小的单根毛竹上,她还张开了双臂,横在身体的两侧,小心翼翼地稳着自己。
  这么一蠕一滑地向前进着,小寒全神贯注,目光遥遥地望着桥那边的亭子,她知道过桥时千万不能看着底下,溪水的流动会让重心不自觉地改变,她可不想掉下去。
  她不知道,高高的亭子顶上,张锄头与张悯正站在飞梭上,隐着身形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张悯早在听见小寒发现院中只她一人时的劝慰的自言自语时,已然连连点头,“不错,四岁的小丫头,忽然发现大人都不见了时,居然能够这么清醒地确定自己没有危险,遇事不慌,很好。”接着,对她仔细检视竹桥的行为给了很高的评价,“很细心,不错,”又瞪了满面自豪之色的张锄头一眼,“和你一点不象,幸好不象。”
  这时,见她张着双臂拧着小屁股一滑一蹭的样子,张悯的笑容不再温和,肆意了许多,“太可爱了,象只小鸭子一样,啧,这么可爱的女娃儿,你舍得她这么早就进私塾上课?”
  张锄头很是骄傲,“我女儿就是聪明,看,她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亭子,从不向下望,”自称自赞了几句,才回到刚才张悯的那个问题,“没办法,老祖的意思,最好让她尽早有自保能力。”
  在两位长辈的密切关注下,小寒一蹭一蠕地来到了竹桥的另一边,她额头上微微的渗出汗珠来,小心地迈出一只脚踏上两根毛竹扎成的竹架,重心还是很小心地留在后面那只脚上,很慢很慢地将体重移到桥架上,终于,在站稳在桥架上的下一秒,飞快地冲了下去,直到脚踏到地面站定,才放松地开始大喘气——刚才在桥上为了稳住重心,她连呼吸都憋到最细微,可憋死她了。
  一边努力用呼吸来放松紧张的心情,小寒一边向着亭子走去。
  亭子是最普通的毛竹撑制的八角亭,下方有围栏圈成的椅围,六边都能够坐,两边空着。
  小寒进了亭子之后,四下望了望,她本来以为先生和爹爹会在亭子里等她的,居然没有?
  也好,小寒啪嗒啪嗒走到椅围上,有点高,她爬上去坐好,叹了口气,双腿轻晃,开始舒缓刚才一直紧张小心地绷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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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
  她不知道,在她踏入亭子的第一时间,张锄头与张悯的目光就聚焦在了亭子的顶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资质,明天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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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小寒的资质及其意义 。。。 
 
 
  从飞梭上望下去,这个亭子顶本是灰色的,黝黯的灰色,就象那种用茅草编成的房顶上涂了泥巴风干后的颜色,在八条棱峰的汇集处,还有一个圆形装饰珠子,也是同样的颜色质地。
  但在小寒走进亭子时,亭子顶上的灰色褪去了,渐渐泛上来的,是很嫩的黄色,随着黄色越渐加深,最后,变成了透明莹晶的褐色,象烟色的水晶。
  “啧,难怪老祖看重小寒,”张悯讶叹,“单灵根就够稀奇的了,奇怪,土系单灵根,应该是褐色,她这个透明的褐色真是古怪,在以前的记载玉简上从未出现过,看来她的确是有来历的才……咦?”
  张锄头的目光也集中在了亭顶的大圆珠上,不出所料地看着顶上那颗灰色圆珠变得通透,闪呀闪的,象是要放出光却怎么也放不出来的样子。
  张悯惊讶地扬眉,“咦?小寒的魂魄?这才是老祖们让她提早入私塾的真正原因?!”
  张锄头的脸色不太好,以前他曾看过两次寒露和惊蛰入亭测资质,当然知道亭顶的颜色代表了灵根情况,亭子顶端的圆球里显示的是魂魄的情况,小寒的灵魂上有着些什么不妥的事实再度被摊开到了他的面前。
  张悯望着亭顶,奇怪的轻语,“怪了,老祖们想通过测她的质资来确定到底是什么神兽,水系为神龙,火系为凤凰,黑色为玄武属阴灵力,白虎的话,应该是青色,这种晶莹的褐色……是什么神兽来的?”
  “现在能够确定,也不是白虎,”近在耳边的话音响起,险些把两个人吓得掉下飞梭,回头一看,“老祖,你也来了?”
  “不光他来了,我也来了,”孙老祖望着亭子顶,“悯哥儿,你先下去和小寒说一下私塾的规矩,锄头留下,我们有话要跟他说。”
  张悯乖乖地点头,下一秒,他现身在花园里,慢慢地踏着水面,向亭子走去。
  小寒“哇”地一声睁大了眼睛,跳下地奔出亭子,蹲□,看着先生在水面上象在平地上一样的走路。
  她观察到,先生的脚底是沾到水面的,而非平空浮着,说明,先生是真正将水面和地面当成同一种介质的。
  等先生进入了亭子,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以后也能象先生这样在水面上走路吗?”对于上学,她这回可真的积级起来了。
  “当然,”张悯笑着点头,“在水面上走路只是最基础的,你努力修行的话,一年里,应该就能够做到了。”
  “我一定会努力的。”这回小寒的保证,比起之前拍胸脯时说的,可要积级热诚得多。
  “那么来,”张悯拉起小寒的手,“我带你去看你明天上课的地方,还有些规矩要告诉你,再一个,明天需要带的东西,哦,对,你两个哥哥也快下课了,呆会儿我让你看他们 
 39、小寒的资质及其意义 。。。 
 
 
  练习……”
  张悯带着小寒离去了,站在亭子上方的张锄头和两位老祖目送着他们,张锄头终于忍不住开口,“孙祖,与小寒有瓜葛的神兽不是四灵,那到底……”
  孙祖笑了,“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今天让小寒来测试,本就是我想确定一下的。”
  张祖瞪他一眼,“别卖关子了,知道你知识渊博,说吧。”
  是的,明明小寒是张家庄的孩子,每每孙祖都参与其事,就是因为孙祖的知识最为渊博,需要他帮助。
  “神兽最见的确实是四灵,”孙祖点头,“但四灵之上,还有一圣,你们都不知道吗?”
  “一圣?那是什么?”显然两位姓张的对于这种极偏僻的事情,完全没有涉猎。
  “难怪你们不知道,”孙祖点了点头,“那还是神话时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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