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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人生,梦一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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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霜重，灯光亮了一夜，欧阳天羽站了一夜。房间内依然毫无声响，若是房内人仔细的话，却能听到房外的心跳。只是房内的人有没有听到，只有房内人知道。
“公子！”隐峰已经起床迷迷糊糊的，撞上一个人，才知道是欧阳天羽，潮湿的衣衫，不见丝毫凌乱，发髻没有变，依然是昨天的样子，一夜未睡吗？隐峰看向刚刚熄灯的房间，没有人影，仔细一点却是两个人的气息。隐峰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点告诉公子的。
冰儿也已经起床，走出房间，就是这一幕，冰儿倒是没有停顿，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也确实如此。每每，伊若见不到小姐，就会想方设法生病，中毒。每每小姐不管有多忙，都会赶过来，所以伊若的病从来不让别人看，就算快死了，他都会坚持到小姐来，这次也不例外。
“冰儿，早！”隐峰看到冰儿，笑嘻嘻的跟冰儿打招呼。寂静的院子里，这样欢快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欧阳天羽紧紧的皱了一下眉。
“去看病！”声音依然没有温度，却是答了，隐峰是少有的几个人中能让冰儿开口说话的。只是这就话，仔细想想，也不一定是说给隐峰听的，不过隐峰还是很高兴。
一句话，两个人都动了，欧阳天羽最后看了一眼房间，转身。隐峰跟冰儿并行，一时间，隐峰和冰儿感觉空气稀少有些气闷，看看欧阳天羽的脸色，依旧温柔，但是眼神却寒冷的让人害怕。这是冰儿的声音所不及的。冰儿的声音冷，也只是冷。
“溪伯伯早！”欧阳天羽看到方溪，没等方溪说话，温润的声音响起。
“公子早，一块儿吃早餐，不知道太女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爹爹，丞相大人说今天要去看看染病的百姓！”方琪一步踏进门槛，看到里面三人，唯独不见太女，急切的寻找，却没有看到笑云的身影。
“笑笑，有些不适，今天我代笑笑跟丞相大人一起去可好？”欧阳天羽声音正常，丝毫听不出异样，却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大清早的，欧阳天羽又怎会知道笑云身体不适。大家都聪明的选择了沉默，欧阳天羽的寒冷气息隐藏的很好，却让人还是有一种身在雪地的感觉。
“公子能去，是凤凰城百姓的福气！”楚楚答应欧阳天羽来，是被迫，虽然欧阳天羽想通过她的口，让百姓们知晓他的身份，但是她还是不想说。为了凤国，也为了太女，况且，太女真的是不适吗？楚楚的脑中显过一夜长明的灯，想到在院子里占了一夜的身影，摇了摇头，太女的事情总是那么的，那么的扑朔迷离。能够让太女如此上心的人，还真不多。
早餐未吃，就出了门，笑云依旧没有出来。
患病的百姓都被赶到了一个院子，自生自灭。因为没有大夫有把握治好里面人的病，更重要的是没有人想进去看，瘟疫可不是一般的病。远远的就听见里面哀号声不断，哭泣声，叫喊声让人心酸。每天，院子里的人都在增加，每天都有人死在里面。这样的循环往复，怕是凤凰城保不住了。
“没有大夫去看病吗？”楚楚震惊，没有想到凤凰城城主方河如此玩忽职守，没有良心，竟然让换瘟疫的人自生自灭。
“大夫们都逃走了！遇到这样的灾祸，能逃的都逃了，谁会呆在这里等死。”方溪很是无奈。
“方河呢？”楚楚的声音凌厉。若是治理有方的话，也不至于弄到如此的惨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方河的贪生怕死。
“大哥出城至今未归。”方溪知道这样的理由洗脱不掉方河的罪行，他真的想不到大哥竟然如此之人，放着百姓不顾，自己逃之夭夭。
“开门，”守卫们拦住门，自然是不让进的。一是怕瘟疫传出来，而是怕城主回来降罪。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城主再也不会回来了。有命出去，却无命回来。他没有杀人放火，却也丧尽天良。
“你们的城主可是生命不保了，看到没有，这是北域皇帝，也是天下第一公子，谪仙公子，这位是你们的丞相大人，这位呢，可是太女身边的神医，我呢是鬼医，来救你们的，还不让开？”隐峰说的漫不经心，楚楚却知道，隐峰说这句话是有意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为了欧阳天羽。
方溪和方琪震惊，没有想到这位神仙公子就是谪仙公子，还是北域的皇帝。
门卫震惊，隐峰已经开门进去，冰儿也进去，各种味道夹杂在一起，让人反胃，真想赶紧出去，只是他们没有。欧阳天羽不会走，为了笑云和他，他必须留下，或许还有私心。而楚楚更是没有办法离开，若是离开，她这个丞相也就当到头了，既然鬼医在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好怕的。方溪和方琪心里装着百姓，自是不会离开。冰儿和隐峰本来就是大夫，特别是对没有遇见的病症，更想研究一下。
“方伯，救救我们吧！”一个个人面黄肌瘦，更是因为生病经不起风吹，仿佛一吹就倒。
“各位，我们凤凰城有救了！太女和丞相亲自来看我们，而且北域皇帝也来了，还带着两位神医，大家有救了！”方伯的话让大家安静了一下。
冰儿已经试了最近的一个人的脉搏。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这种传染病从未见过，短时间内是研究不出解药的。冰儿习惯性的依赖笑云，转过头来，却只看到了隐峰，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隐峰也试了脉，情况比冰儿好不到那里去。却是不能够表现出来。朝冰儿看了一眼，又看向欧阳天羽。
“各位，太女由于太过奔波，为了凤凰城的事情太过操劳，看了一夜的医术，刚刚睡下。太女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来看你们，朕也只是刚刚听说凤凰城有瘟疫，心里担忧，过来看看大家。不过大家不要气馁，朕保证，大家的病一定可以治好！朕从现在起，留在这里陪大家一起度过难关，直到大家的病都好了为止！”虽然一点把握都没有，还是要这样说，只是因为他相信笑云。或许里面还有些赌气的成分，看看笑云听到他留在这里，是继续呆在那个人的房间还是过来看看他。
“皇上，使不得！”隐峰没有想到欧阳天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欧阳天羽不是凤国人，本没有任何责任。就算是为了夫人，来看看这些病人也就可以了，万一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该跟北域怎么交代，跟那帮手下怎么交代。
“乡亲们，朕知道，你们一直对北域有着成见。天下本是一家，但是却因为祖先们的一些事情弄的整个天下四分五裂。祖先们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历史，是北域对不起凤国，但是北域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五百年了，五百年来，北域人都活不过四十岁。朕不求别的，只求天下苍生安居乐业。这次，朕选择同乡亲们共患难，也希望乡亲们可以忘掉两国的不愉快，因为天下本一家！”欧阳天羽的声音不大，却让人热血沸腾，大家对欧阳天羽可谓是敬佩如黄河之水滔滔而来。
方琪和方溪觉得欧阳天羽是神仙人物，大家也一致附和夸赞欧阳天羽，只有楚楚是震惊的。她不相信欧阳天羽会为了他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她明明看出冰儿和隐峰对于这种病一点把握都没有，显然欧阳天羽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样。更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太女听到伊族族长感染瘟疫后，急匆匆的赶过去，到现在都没有现身。总觉得事情有哪里是不对的。
最后，欧阳天羽和冰儿留下了，隐峰不得不离开，这是命令，他要听从。
☆、第九十八章 孽缘
既然得不到，就请放手。放了别人，也放了自己。
冰儿虽然医术高明，但是也只能抑制瘟疫蔓延，拖延时间，总是无法解决病症的。冰儿又冰冰冷冷，百姓们不喜。倒是欧阳天羽受百姓们爱戴，亲自照顾病人，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要知道皇帝可是千金之躯，古往今来，也只有欧阳天羽一个不要命的在这里照顾百姓的皇帝吧，就算是好皇帝，最多进来看看，又岂会不辞劳苦，不怕瘟疫亲自在这里照顾百姓。欧阳天羽来凤凰城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天下，百姓们将欧阳天羽奉做神仙，这也为后来的赢得天下人的民心奠定了基础。谣言散播的如此之快，当然离不开传播消息之人。笑云做事，从来都是万无一失，这次更是如此。
已经是第三天了，没有人能够进的去，隐峰也只是端药到门口，就会被云简拦住，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他如实相告，欧阳天羽却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天空。
第三天晚上，欧阳天羽一身疲惫，脸色发白，没有感染瘟疫，也好不到那里去，却还是会悄悄回来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已经三夜两天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等的已经不耐烦了，刚想迈动脚步，却听见了房间内有了声音。
“是梦么，梦也好，能够看到你！”沙哑的声音，有些刺耳，对于欧阳天羽来说更是这样。伊若醒了，看到的是一脸疲惫的笑云，心疼，也高兴。笑云心里还是有他的。
“是虚幻还是事实，你不知道？若，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笑云没有因为看到伊若醒来而惊喜，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以前伊若胡闹，也不会真的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次，若不是她救助的及时，很有可能被阎王收了性命。他怎么老是长不大！
伊若醒了，她，也该走了。转身，不想再看他一眼，不想再说一句话。
“不要！若是这样，为何又要救我，我宁愿死掉。”笑云的手被伊若抓起。笑云止住脚步。
“我只是想你！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就是你的身影，我受不了了，只能来找你！”伊若的声音苦涩，他只是因为想她，只是因为想她啊！
“我去熬药！”隐峰不在。笑云不忍心再去看伊若，每每看到伊若祈求的眼神，她的心就会莫名的变软。
“我也去！”在床上躺了几天的人，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笑云并没有阻止，默默的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伊若的肩上。她知道，就算她阻止，伊若还是会跟着她去。
门开了，欧阳天羽怔怔的看着笑云，三天不见，她瘦了，可是她却没有看到他。伊若的手，很是自然的放在笑云的腰间，半边身子倚着笑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笑云的身上。夜晚的风总是凉的，吹的伊若打了个激灵，笑云替伊若拉了拉衣服，两个人仿佛是一副画，却忽视了同在画中的另外一人。伊若回头看看，眼睛里是复杂，没有欣喜，没有挑衅，是他也说不清的复杂。没有人知道笑云有没有觉察欧阳天羽，只是这一幕总是刺眼的。
药放入锅中，浓浓的药味，萦绕着厨房，伊若从笑云身后环住笑云，温热的气息传至笑云的脖颈，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心里凉凉的。
“药好了！”笑云挣开伊若的怀抱，弯身取药。伊若也不在意，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只是为什么来凤凰城受这病痛的折磨，他也不知道，是真的想见她吧！还是爱的。爱的痴狂，爱的没有了自己。当眼里心里只有她的时候，他真的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趁热喝。”对于伊若，笑云总是有足够的耐心，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却也止于亲弟弟。笑云复杂的看着伊若，伊若的情一半是因为她宠出来的，她有责任负责，却是就因为这愧疚之心，让伊若总是得寸进尺，而她毫无反击的能力。笑云怔怔的想着，拿伊若总是没有办法。
伊若乖巧的喝下药，只要笑云在，再苦的药都是甜的，哪怕是毒药，何况他中的毒药是无解的。这辈子，解毒的时候，估计也是离世的时候了。没有想到，伊若的沉思成了他最后的结局。爱到深处，至死方休。
“走吧，病刚好，不要着凉！”笑云走在前面，伊若走在后面。片刻的宁静也是让人享受的。
笑云突然止步，伊若抬头看到欧阳天羽。伊若这次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几步走到笑云身边，往笑云身边靠了靠，两人紧密的贴在了一起。“笑笑，冷！”伊若缩了缩身子。
笑云转身，即使知道伊若的意思，还是没有办法责怪伊若“走吧，回房间！”
伊若牵着笑云，往房间走！相逢难道是陌路？
欧阳天羽身体僵住，地上的血一圈一圈化开，却毫无知觉。眼睛定定的看着两个牵着的手。何其的讽刺！自己的妻子见到自己形同陌路，却被另一个人牵着手。
伊若上床，没有吵闹，没有撒娇，闭上眼睛。笑云离开，伊若睁开眼睛，是自嘲也是嘲笑。讽刺的又何止是外面的人，他又何尝不是？再怎么得宠，他终究不是她爱的那个人，而他要的不是宠爱，而是爱情！笑云的那颗心，总是冰冷的无法打开，就算是外面那个人估计也没有那个能耐吧！若是笑云真的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欧阳天羽，怎会把他送入房间，才出去解释？伊若看的透彻。这世间，除了凌宇，也就只有伊若最了解笑云了吧！
冰冷的触感，欧阳天羽甩开笑云的手。却没有离开，定定的看着笑云。笑云挽起欧阳天羽，离开那里。
是为了不让伊若听见吗？是怕吵醒他吗？不管是什么，欧阳天羽还是没有拒绝笑云的离开，因为他不想呆在那里。那里的一切，都让欧阳天羽喘不过气来。
“天羽哥哥你瘦了！”笑云心疼的给欧阳天羽涂着生肌粉，鲜红的血，刺痛了她的眼。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会变成这样？
平平静静的一句话让欧阳天羽再也无法说话。他该质问她，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他该质问她，为什么要让她牵你的手？他该质问的。他该告诉她，三夜两天的煎熬，他该告诉她，他有多想念她。
猛地把笑云抱进怀里，什么也没有说，他舍不得责怪她，舍不得她受累，舍不得让她为难。可是她知道他的心吗？看到他的那一刻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甚至一个眼神也不给他，是因为怕那个男人伤心吗？
“天羽哥哥，睡觉！”似乎习惯了跟欧阳天羽撒娇，愣是一个解释也没有，是她太相信他会原谅她，还是真的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欧阳天羽抱着笑云，一步一步的走在月光下，身影被拉的好长好长。远处的一扇窗户，看着这一幕，心缩的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有了。他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是吗？他这次来，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是看到她跟欧阳天羽在一起，心还是会疼，疼的麻木了，怎么还会有感觉/
这一夜，欧阳天羽终于睡着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容颜，闻着熟悉的香味，心里的一切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昨晚，他虽闭着眼，却是什么都听见了。笑云说，她爱他，只爱他。伊若只是她的弟弟！这样就够了，他需要的也不多，笑云的一颗心而已。
欧阳天羽的指腹细细的划过笑云的额头，眉，眼睛，鼻子，脸颊，嘴唇，那是最深刻的爱恋。
笑云张嘴含住欧阳天羽的手指，眼睛含着笑意。这才是真正的笑云。
“醒了！该起床了！”欧阳天羽起来，穿好衣服，又抱起笑云，笑云一把搂住欧阳天羽的腰，头靠在欧阳天羽的心脏处。“天羽哥哥，我想你！”
欧阳天羽手中的衣服滑落，欣喜的捧起笑云的脸。深深的吻着笑云，他也想她，疯狂的想，他想要她，却怕她太累，只是紧紧的抱着，只是抱着也是满足的。那一句想让欧阳天羽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只知道他爱她，他要好好的爱她。
重新穿起的衣服，又脱下，一室的旖旎欢乐，却让前来正要敲门的人愣住，他从来不知道笑云可以笑的那么真实，他从来不知道笑云可以这么幸福，只是在他听来，却是一种讽刺，没了心，为什么还会痛？痛的窒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他，他不比欧阳天羽差。从来都是。脚步变的虚浮，十年了，快十年了，原来她找到了心里的那个人，如果没有，他们会继续好好的相处下去，只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一切都无可挽回。指尖的落叶变得粉碎，谁也没有想到那片落叶的命运也是笑云的命运，连他都没有想到。
那一刻该高兴的，他却想自杀，随她而去。
☆、第九十九章
当执着成了偏执，路就扭曲了。
“伊公子，您的病好了吗？太女真是医术高明！”方琪一大清早起来，就看到伊若从房间里出来，却未看到碎叶化成粉。
太女，他竟忘了她是太女！若不是因为这太女，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恨这个身份，恨她选择这条路，一条把所有人都葬送的路。可是，他却不能阻止，因为笑云从来都是一条路走到黑，怕是没有人能阻止。若是，伊若摇摇头，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既然疯狂，就让大家一起疯狂吧！
“是啊，太女的医术高明，没想到我还能看到阳光！”声音里没有欣喜，平静的没有缘由，好像他对于可以恢复健康，并没有多大的欣喜。方琪却是没有听出什么。
“太女呢？”伊若醒了，太女应该出来了才对！方琪顾着去找笑云。太女能够治好伊若，就说明太女找到了治疗瘟疫的方法，太好了！
伊若又想到刚才，恨一闪而过，没有人觉察。
“还未起吧！方姑娘可知太女的房间？伊某也想见见太女，也好当面向太女道谢！”伊若很激动，完全是感谢自己的恩人，这也是笑云训练出来的。演戏，做一个戏子，是他的长相。可是他在笑云面前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演戏，因为在笑云面前，他总是透明的，笑云总是可以看穿他的心思。久而久之，他也不在演戏，光明正大的撒谎，光明正大的撒娇，这一切在笑云看来成了一件恨正常的事情，而伊若也更加利用了笑云的习惯。
方琪倒是不好意思了，那日笑云没有来的急选房间，就去看伊若了，现在她也不知道笑云在何处。
“丞相大人，太女呢？”方琪看到楚楚，以为楚楚会知道。她真是糊涂，竟然怠慢了太女。
楚楚看看伊若，何等精明的一个人，知道太女肯定是为了他，三夜两天没有出房间，想了想，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笑云会在欧阳天羽的房间里，却是不知道该不该证实自己的想法。太女的身份是不容别人诋毁的。
房门打开，竟是隐峰进去了，门被敞开，进去以后却是后悔了。他没有想到笑云也在，门口正好对着三人，里面的情形三人看的一清二楚。欧阳天羽正在给笑云挽发。方琪愣住，怎么会这样？楚楚也是一愣，随即恢复，只有伊若不知道什么表情！她的发从来都是披散着的。没想到现在却有人为她挽发了。
“笑笑，我以后只为你一个人挽发！”曾经他这样跟笑云说过，当时笑云不以为意，却也没有说不同意。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了，有了另一个人代替了他的位置，甚至还不止一个。
“何事？”欧阳天羽依然给笑云挽发，笑云眼皮连抬都没有抬。即使知道外面有三个人。温和的声音打破了伊若的思绪，伊若打了个冷战。
“那个，冰儿病倒了，求夫人快点去看看！”隐峰很着急。他才一天没去，冰儿就变成这样了。
夫人？三个人听的清楚，隐峰心里着急，自然忘记了改掉称呼。
欧阳天羽在那一刻，给笑云挽完发。笑云起身。没有着急，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不病，能怪谁？”笑云的一句话莫名其妙。隐峰却是明白的，冰儿是想亲自试药，而他因为要四处找药，自然不能病，可是他心疼！
“夫人！”隐峰跪下，竟然忘了冰儿是笑云的丫头，笑云是不会让冰儿出事的。
“冰儿没有看错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欧阳天羽跟笑云出门，手牵着手，一点都不避讳。隐峰跟在后面。
伊若纵是知道，还是止不住的痛。以前，跟笑云牵手的只有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般光景。
楚楚和方琪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又想想那句夫人，觉得有些事情太过诡异。
“楚丞相这几日辛苦了！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丞相大人打理，凤凰城才得以安稳。回去后，本宫定会如实跟姨母说，让姨母给丞相大人记上一大功！”笑云微笑。
“这是臣应该做的！”楚楚低头，看不出表情。
“琪儿，方河还没有消息吗？丞相大人说呢？”笑云依然微笑，笑的温柔。
“太女英明，臣已经上报皇上，此刻方河已经问斩！臣刚刚得到消息，正想告诉凤凰城的百姓！”楚楚心里大惊，没有想到笑云在房间里呆了三天，对外面的事情却了如指掌，连方河的事情都知道。这样的心机，有几人能够比得上？楚楚下意识的看了看欧阳天羽和伊若。怕是这两人都难以比得上吧！
远远走来的方溪跪下，本来是想求情的，没想到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溪伯伯这是何意？楚大人做的倒是顺应民心。本宫觉得溪伯伯就不错，丞相以为如何？”谈笑间，笑云已经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太女说的甚是。方先生爱民如子，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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