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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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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画拧着脸暗道,你这是来坐坐啊,我家都要发大水啊,可嘴上还得不能表现出厌弃,他装作理解人的宽慰道,
  “谁家没个糟心事,我不也一样么,我跟我婶么一天吵八回,这还算次数少的,你这好几年才撒泼一回跟我比的了么!”
  敢情你还拿这事当家常便饭的炫耀啊,瞧那得意洋洋的模子;常华眼泡红红的撇嘴,心里却门清,重重哈了一口气,愁眉不展道,
  “你跟我本质就不一样,婶么先头对你是薄幸了些,换过来说,你对他有几分敬重?可自打你怀了芝麻,他是从心底里开始疼你,拿你当自己人,给你体面;你甭不认账,我眼睛亮着呢。”
  合着你是来翻我的旧账的啊!梅画来气;这人够钻牛角尖的,我和我婶么的情谊天长地久经久不衰比天高比海深广袤无垠,谁也插不进来,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不平衡啊;真是不知好人心!
  见他还兀自愁绪满肠的,也不与他计较,只哼哼道,“是啊,亮着呢,跟俩大灯泡似的。”
  常华没心情跟他逗贫,抓着小画给他的绸缎手巾子抹抹眼角,边说,“我走了,你快去吧,我没事,心里松快多了。”说着就下了炕沿儿抻着衣服。
  “你在这不耽误我时间,你也知道我去了也不干活;回去你能去哪?回家还是回那边啊?”梅画双手杵着炕,身子前倾,眼含关心又带气的问,
  “咋你来这么久青牛也不来找你,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缺乏责任心。”
  他这话刚落,屋门就响了,再见到人,正是他嘴里没责任心的青牛,青牛脸上青紫不堪,嘴角还有血痕,一看就是跟人干架了,动静还不是小打小闹的;他刚进来时神色特别暗沉,直见到常华才露出往日的暖色。
  常华抬头一见吓了一大跳,急扑过去扯着人,还未说话眼泪先留了出来,渣渣呜呜的半天说不来一句话,后来干脆抱着青牛大哭……
  梅画,“……”这估计是刚下了战场吧。
  俩人估计都忘了梅画还在场,忘情的抱了老半天,互相安慰,梅画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倾诉衷肠,只在一边默默的关注,后来还是青牛先反应过来,稍稍拉开常华一些,对梅画说先回去,常华扭着脖子点点头表示赞同,梅画只说有事就去二叔家找二奇,还劝着大过年的别太冲动,冷静冷静,动手啥的咋也得等了年后再开战啊……这是个火上浇油的人。
  梅画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太阳,挺刺眼的,不知是羡慕还是感叹,,怪声怪气地呢喃,
  “还是你最惬意啊,朝九晚五的!”锁好了大门,一蹦三跳的阔步奔跑……好些日子没这般自在了。
  芝麻双宝儿跟瓜子小叔在院子里玩闹,二宝眼尖,瞄到阿么的身影立刻抛下三宝的手兴奋雀跃的往门口大跑。
  梅画见到儿子乐了起来,大声笑着阻止他,“小胖子小胖子不许跑,摔倒了疼的是你。”
  二宝嘎嘎嘎的乐,听话的站住脚快步走,转个弯就抱住了阿么的大棉裤。
  三宝和大芝麻也往这边走,一人一声的喊着‘阿么阿么’,梅画答应不过来,还得低头拨楞二宝往上爬的四肢,嘲讽他,“你是狗熊啊,我可不是大树,下去,自己走,多大了还抱着。”
  二宝一晚上没见到阿么,心中想的紧,喜的蹦高,“阿么,宝宝贴春联啊~”这就开始标榜他的功劳了,一时半刻也忘不下。
  梅画在院子里跟儿子玩了一会儿,艾水儿进进出出搬着盆子,梅画让瓜子继续看着孩子,他挽挽袖子准备干点场面活,真说起来,他儿子的好多脾性都是遗传了自己啊。
  还没进屋,门口就闻到了淡淡的膻气味儿,放了不少调料,原本的味道总算压制了许多,
  “放了多少萝卜?”梅画露出手腕子的肌肤白莹莹的,上面套着一对儿碧绿的镯子。
  柳春芽正在桌子上切胡萝卜,抬头笑说,“半扇儿的骨头都煮上了,放了十个萝卜,切的大块,这会儿已经入味了,嫂么要不要尝尝?”
  梅画溜溜达达地在屋里转一圈,最后挑了颗葱扒皮,“不了,你有准成,这么些得一锅吧,咱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艾水儿正好进来,听到这话就接道,“阿么说了,咱头一年有这精贵的物件,如何能关起门来自己吃独食儿,说是熟了之后给大哥和我阿么那边送去些,说是大过年的叫他们也尝尝鲜儿。”艾水儿语调轻快,笑容闪耀甜美。
  “婶么是个菩萨心肠!”梅画杨着嗓子冲里屋喊了一嘴。
  刘芬芬在屋里听到了,忍不住骂了声混球,浑身发懒,就嘴皮子是个跑马场!
  艾奇和艾岭趁着松散功夫去山上砍了一车的劈材拉回来,俩人运道强,还遇上了两只不知是饿晕还是冻晕的兔子,虽然瘦不拉几的皮包骨,可也是荤腥不是,拿回来往鸡圈里一扔,里面有的是菜叶子,能不能活就看这俩野物的造化了。
  满屋子都是羊肉的香气,二宝三宝长的一样高,舔着相同的胖脸守在灶台等着开吃,柳春芽笑的不行,揭开锅盖夹出几块熟烂的骨头放在小碗里给他们啃着吃,当然少不了长孙的份,可大芝麻早就知礼懂事,爷爷还没吃呢,他躲着不肯上桌,后来还是祖么么过来抱着他坐上去,得了令,大芝麻才跟弟弟一起开心的啃起骨头来,大哥儿和艾老四也分了一块,俩人吃的满嘴油乎乎的。
  起锅之后,艾奇梅画拎着食盒往周老么家送,艾瓜子和艾水儿则去送岳家,每家两大瓷碗,够他们吃上一顿的。
  晌午有羊肉,柳春芽应着婆么和嫂么的要求调了两道凉菜,炸的花生米盛了一盘,饭菜端上桌,送礼的回来后,艾寒流领着孙子们去院子放了一挂鞭炮,大芝麻的耳朵被爷爷捂住,二宝三宝一个躲在爹后头一个躲在大叔后头,捂上耳朵了还眼睛挣的老大的盯着冒着烟的噼里啪啦的鞭炮,他俩去年这时候懵懵懂懂的,这算是第一次见到鞭炮的威力吧。
  刘芬芬生怕将俩宝贝孙子吓掉魂,扯着艾奇和艾岭一人给了一巴掌,喝道,“当爹的人了还玩呢,吓到了有你俩好受的。”
  鞭炮放完,午饭开席,全家人举杯庆祝,大芝麻音色纯净的念出几句祝酒词,刘芬芬乐的给了大孙子一个大肉骨头啃,二宝三宝看见不乐意了,非得祖么么分给他们才叫公平。
  有了孩子就是热闹,叽叽喳喳的不歇气,一顿饭吃下来用了半个多时辰。
  艾寒流今儿高兴,至始至终嘴角的笑容都没落下,儿子们向他敬的酒的全干了,足足有十几杯,面色变都未变,可见其功力。
  酒足饭饱之后,桌上基本只剩骨头了,连骨髓都被艾奇几个人挖出来吃了,二宝几个小娃子啃不干净的骨头,艾奇这个当爹的还捋了一遍,二瓜不嫌侄子脏,专挑四宝抓的烂乎乎的肉骨头。
  农村人讲究不多,他家如今这是能吃上肉了,早先闻个肉味都是稀罕的。

  ☆、第257章

  梅画撑的肚子溜圆,和同样肚子圆圆的四个儿子仰倒炕上玩闹,四宝依偎在阿么的两腿…间稳坐如山,被二哥儿大力推也不动,二宝儿又急又气,瞪着人…大声冲他喊,
  “你起开啊,那是宝宝的地方。”宣布完领地所属权,又继续推人。
  四宝一点也不理会二哥的怒目圆睁,被耸疼了也不在意,反手搂着阿么的腰部不松手,给人一个后脑勺,做无言的对抗。
  二宝见四弟不理自己,反而态度充满挑衅,小脾气一下子上来,他高高的举起巴掌,凶巴巴的凝视着人,
  “四弟弟,你让开,不然二哥哥就打你啦,我打你打的可疼啦!”
  二宝装模作样表示不听话就要扇巴掌,实际上是恐吓为主,爷爷和爹爹可是时常在他耳边教导要疼爱弟弟,学会谦让,保护弟弟等等等等。
  梅画抱着胸看热闹,笑吟吟不帮腔,大芝麻跟三宝和大哥儿在一旁搭积木,听到二宝的‘豪言壮语’立刻爬过来拉下二弟的手不叫他动用武力,四宝转过脑袋看着二哥和大哥,懵懵懂懂的眨着眼,不知动了那根脑筋,他挪挪屁股让出一小块地方,冲二哥说道,
  “来啊~”
  二宝充满气愤又委屈的小脸一瞬间瓦解,娃娃脸换的快,兴高采烈的回归阿么的怀抱,跟四弟重归于好,俩人相互搂着后背乐哈哈。
  刘芬芬在一旁坐着针线活观赏完全程,十分感叹地说,“精豆,俩精豆!血缘浓于水啊,兄弟间合该如此。”
  梅画搂着俩宝骄傲万分,嘴里则说,“这是有兄弟,要说那单蹦一个的也够享福的,最起码没人争宠了。”
  瞟了眼不远处乐趣横生的芝麻和三个自嗨自乐的三个宝儿,又说,
  “这全加起来七个,眼瞅着一天大似一天,还都是小子,淘气可是本性,再等几年家里还不跟马蜂窝一样啊。”
  “甭给我来劲啊!”刘芬芬斥人一嘴。
  梅画想想就头疼,看了一眼还是笑模样顺着气儿的婶么,转转眼珠说,“我说的是实情啊,这都是可预见的,您想想啊,一两个还好说,管也管的过来,这七个,可是七个!我哪有那些精力啊。”
  刘芬芬手中缝着鞋垫,今儿大年三十还能动动针线,明儿初一开始一个月不叫用针呢;心中思考着这混球全身的心眼子,平常是懒的用,装鹌鹑,这会子反倒长篇大论起来了,话中有话,定有所求,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免得又被他糊弄到沟里。
  放下针线,起身将簸箩筐放到柜子高处,孙子正是无知无畏活泛调皮的年纪,针扎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复回到炕上,倚着炕柜准备养眼睛,耳边不停的回想败家子的诉苦,越想越气闷,憋的气说他,
  “甭给我嚼舌头,还有脸说呢,娃子生下来你除了只管奶一奶,兴起的时候抱一抱玩一玩,你还管过什么,说句你不高兴的话,芝麻他们□□芽一声阿么都不为过!”
  自己的儿子认人当爹,他当然不乐意,他还在这活蹦乱跳的呢,关键是这谈话内容发展的与预期不一样,于是据理力争想要掰回正轨,
  “这就不对了,我对孩子那辽阔无疆的大爱可不是体现在这等细末之处的,您见几个富贵主君做过奶么么的活儿啊;孩子们重要的成长阶段,智力开发,潜能挖掘,未来道路的定位,人生目标,我思考的都是人生大事!您懂不懂啊!”
  “我不懂!”刘芬芬来气的杨了一嗓子,气势压人,“你臭拽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大道理趁早给我歇菜,好高骛远,那也不是你该合计的,你有你的本分;家里有长辈,你二叔,你汉子,这是他们男人的担子;少给我灌*汤,我只知道你把孙子给我养的白白净净的就成,莫要叫你洗件衣裳那嘴撅的都能挂两个酒缸。”
  “您得讲点道理啊!”梅画搂着俩宝嚎叫,婶么的思想太顽固守旧。
  “讲什么道理,在这个家里,除了你二叔,我就是道理,汉子们我管不着,你们全都是我的手下,想作妖想反抗,你做梦!”刘芬芬言辞犀利,直接断了这人天马行空的奇谈怪论。
  梅画双目无神,将下巴搁到二宝的脑袋顶,还挣扎着试探,“你孙子日后可是要考学的,谁陪着去啊?”
  刘芬芬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个,拧着眉头琢磨了一下,大手一挥,“这有什么,叫瓜子陪着,他自小心大,家里关不住他,芝麻跟小叔又亲香,你们都离不开,就叫他去,派了他这个差事,指不定怎么乐疯了呢。”
  梅画眼睛一亮,姿容美艳,峰回路转啊,再次确认道,“真的?您舍得啊?”
  刘芬芬微微后仰,眼珠转了一下,盯着花容月貌的人上下扫视,疑窦重重,心想不会是这混球给自己下了套吧;说出的话反复在嘴里颠来倒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眼前这人跟占了大便宜似的德行真叫人十分不爽,于是,故意模凌两可起来,
  “唉,芝麻才几岁,说考学还远着呢,他小叔去不了,就他大叔去,再不行他爹去也成啊!”
  梅画此刻生恨自己表现太过,嘴角抽了老半天才点头说声是啊,就没下文了,唉,与婶么斗智,苦矣!他也许缺乏人生哲学没有大历练,可生活处处充满智慧,要想他嘴里得到承诺,真不容易,除非是他自愿。
  艾奇兄弟三人趁着不忙又去山上捡劈材了,春芽和艾水儿在屋里做零碎活,俩人说些亲密的悄悄话,梅画觉得自己劳心劳神累到了,把儿子全推到一边,自己裹了被子蒙头睡大觉。
  刘芬芬对他这光杆司令的脾气已经生不起来气了,脱了鞋亲自给孙子除去外衣一个个的哄睡,之后去西屋瞧了瞧夫君,见没什么吩咐,自己则回到这边守着孙子,躺了一刻钟也睡不着,脑袋里回旋着梅画的那些言语,琢磨来琢磨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平白无故的说起芝麻考学,这想的也忒远了点吧?
  白天日头短,一觉睡了半个时辰,梅画头发散乱的坐起身,柔柔眼睛,他身边是六儿子,正睁着大眼睛看他,目光直直的,又不像是看他,小娃子经常这样,梅画也不奇怪。
  这屋只有自己和三个儿子,堂屋里倒是偶尔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他闻到了韭菜味,肯定是在包韭菜猪肉的饺子,
  “啊呜……”梅画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这日子过的,今天像昨天,昨天像前天,前天像大前天,虽说让人厌倦,可生活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平淡如水么,要是整天跟放烟花似的缤纷多彩,一时闪耀璀璨,过后呢,总有空洞无边的一瞬虚无。
  梅画加入包饺子的行列,他捏饺子的形状漂亮,柳春芽是第二个学生,艾水儿也会了,每个盖帘儿上摆着一排排的小元宝。
  刘芬芬洗净了几枚铜币放在其中,按照人头来的,每人一个,端看运气能不能吃到了。
  大年三十晚上光有饺子还不成,柳春芽得了婆么的令,备了八道菜;梅画和刘芬芬负责包饺子,柳春芽和水儿做菜,二宝三宝眼馋的想要伸手包,刘芬芬哄着他俩去找爷爷,他大孙子将来是要做官的,可不能做这些家务活计,哪怕是不知事觉得好玩也不成。
  堂屋里长着六根大油蜡,灯火通明,柳春芽和艾水儿做了一道鱼炖豆腐,三道肉菜,两份凉菜;另一个锅里煮着饺子,热气腾腾,雾气蒙蒙,屋门敞开一条小缝隙,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的人家一日吃两顿饭,夜晚的这顿已经吃上了,光鞭炮声听了不下十几处了。
  四开儿后,肚圆饱满的大馅饺子出锅,一共煮了两盖帘儿,还有两盖帘预备着,不够再接着煮。
  艾寒流再次抱着孙子放炮,这回儿是瓜子点的火儿,简直震耳欲聋;大大小小一身烟气的进来,桌上已经摆满了喷香的吃食。
  团圆饭,年夜饭,艾家最小的三个孙子也得出席,梅画抱着艾小五,另两个是柳春芽和艾水儿抱着,碰了第一杯酒之后,三个娃子被放到婴儿床里,小床位于刘芬芬的身侧,不用转头就能看见。
  汉子们喝酒,梅画三人先将饺子拨了一遍,粘在一起破皮了可不好吃;
  艾寒流给长孙夹了一个饺子,长孙的孝道学的顶呱呱,又分别孝敬了爷爷和祖么么,刘芬芬特别开心,饱含长孙心意的饺子第一个吃,冥冥中注定他是福气满贵的人,一口咬住了一个硬东西,不用猜就知道是铜板,刘芬芬脸上的笑堆积的跟层层叠叠的山茶花似得,将银币擦一擦,隔着夫君塞进长孙手中,眉目慈祥的滴水,
  “这是我大孙子的,祖么么给的。”
  大芝麻开心的叠声道谢,二宝三宝大哥儿瞧见了不乐意,纷纷伸着手冲人要,刘芬芬早有准备,从衣兜里掏出四个,不偏不倚的分到小手中。
  有孩子的饭桌少不了热闹,童言稚语惹的人乐开怀,再无愁事;铜币吃着的最多的当属三人,一是大家长艾寒流,二是钱串子梅画,三就是外表稀里糊涂的二瓜子。

  ☆、第258章

  二瓜吃了两大盘子饺子,运道盈足的一共吃出三个铜板,大感惊诧之后,嬉笑怪诞眉飞色舞的拍着巴掌向他爹和侄子们臭屁的显摆,天真烂漫的样子还跟小孩子似的质朴无邪,那欢喜从心底而发,笑声豪爽,感染的全家人都跟他一起开心。
  刘芬芬这个当阿么的少有的没出言喝止打断,目光暖暖地望着小儿子俊朗的容貌,张扬的个性,摇前摆后随心欢畅的身影,心中一下子添的满满当当的。
  “来来来,小叔可不是小气的,也不藏私,全给我大侄子。”二瓜这就坐不住了,把当宝贝一样的铜币给大芝麻和二宝三宝每人分一个。
  大芝麻是小孩子,自然喜之不尽的乐于收礼物,朗声向小叔道谢,二宝三宝纯属财迷,跟他爸爸一样,得了好东西就往兜里揣,当然也不忘谢他小叔。
  四宝坐在艾岭身侧,黑溜溜的眼睛看来看去,迷迷茫茫,后来琢磨过味儿了,伸着手冲小叔索要同等待遇,人家说话不多,表达却十分明确,
  “叔啊~板儿~”
  四宝儿一岁半了,每日跟着哥哥们一起听书学习,他的思维转换能力优于语言表达能力,再加上他性子不是跳脱的,喜静,沉闷,所以他很少开口说话,跟家人互动时多半也是使用肢体语言,但反应呆呆并不代表他蠢笨,相反,这娃子相当有智慧,平常不言不语的,那是学着思考和察言观色呢。
  “哟,我们四宝儿不乐意啦,哈哈……”艾岭觉得意外和好笑的将艾小四从坐椅里抱出来放到自己腿上,逗着他。
  大哥儿跟四宝儿坐一起,另一边挨着的是阿么柳春芽,大哥儿向来活泛,见弟弟伸手要了,他也照葫芦画瓢的跟小叔伸手,
  “小叔铜板~”小孩子最喜欢凑热闹。
  全家人被他俩这要账的逗的哈哈笑,二瓜更是拍着大腿发颠,他故意苦恼着对俩人摊手,
  “没啦,小叔没有啦,你们朝爷爷要,爷爷有好多呢!”
  二瓜不能伸手指着爹,脑袋转来转去,下巴向亲爹那努努,还给俩人俏皮的眨眼。
  四宝愣了一瞬,转了脑袋看向不远处正位上爷爷,小脑袋里不知想的啥,一时没说话,三宝夹在艾奇和艾岭之间,扒着大叔的手臂盯着弟弟,他以为弟弟听不懂,还给人用兄弟间的语言解释,
  “小叔叔没有板儿啦,爷爷有啊,讨好爷爷~”这么屁大点就知道阿谀奉承了。
  艾奇对自己儿子的鬼点子门清,笑着摸了摸他黑色短发一脑袋,脸上骄傲的很。
  大哥儿学的最快,甜丝丝的冲着爷爷吐舌头,装乖巧可爱,也不知平常跟他的漂亮伯么学了多少机灵古怪的鬼东西,小嘴专挑哄人的话说,
  “爷爷,爷爷最棒了,爷爷赏孙儿了吧~”后来两个小手掌托着下巴扮作一朵花,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艾寒流对于孙子向来宽仁,他喜爱大哥儿的灵动,慈眉善目地从自己吃出来的铜币中拿了一个给了他,大哥儿拿到手里之后开心极了,低头作揖致谢,小规矩学的一分不差,之后就翘着小下巴向四弟弟炫耀。
  这时全家人的目光都看向小四宝,想知道这个平常不开金口的宝贝要怎么做。
  艾老四好像没看到大家的目光,眼珠子盯着大哥儿手中的金币,目光紧随,过了一小会儿,就见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小家伙转向爷爷的方向,双手抱拳,上下摇动,小脸一板,中规中矩地说道,
  “爷爷啊~恭喜发财~”
  ……
  “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
  全家人哄堂大笑,艾岭抱着老四宝亲了好几口,就连艾寒流也忍不住的快意大笑……
  梅画笑出了眼泪,面子十足,口中说着责备的话,“这都跟谁学的啊!”
  刘芬芬拿着绢子抹着眼角,倍感欣慰,“他的孙子哟,最体贴他祖么么的心思了!”虽说这话是对夫君说的,可夫夫同体这话没听过么?!
  笑过,乐过,还是家里人多有气氛,艾寒流心中感慨,喉咙苦涩,若是大哥和嫂么不是为了这个家拖垮了身子,想必如今他们一家最是圆满的。
  碗筷撤了后,艾寒流亲手给芝麻穿戴暖和,想要领着孙子去外面转转,享受一下夜晚的宁静和清凉。
  二宝三宝眼尖的瞄到后就不干了,也非得穿了棉袄,戴着漂亮着兔毛帽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爷爷。
  艾奇和艾岭担心爹一人照看不过来,俩人对个眼神,披了衣服跟在后头。
  刘芬芬瞧着祖孙三代一起出门,好奇无奈的嘟囔,“你爹今儿真奇怪,大年夜的出去溜达,那月牙子连人影都照不出来,这侄子儿子孙子还都带上,偏显的他家人全乎是吧。”
  柳春芽正在洗二遍碗,盆里的水干净,听到婆么不像自言自语,心思细腻的就接到,
  “今儿爹高兴,我瞧着爹一晚上都舒心着呢,想必是吃了饭怕夜里积食,所以带着芝麻出去消化消化,有二哥跟夫君在后头,阿么莫要挂念。”
  刘芬芬就喜欢柳春芽这份善解人意,处处为他人着想,满意的看他一眼,欣慰地说道,
  “你爹这个人啊,性子内敛低调,二奇也好,岭子也好,这方面都随了他,当家汉子有心事闷在心里头不说,脸上也未必会表现出来,所以就需要我们做夫郞的心要细,眼要毒。”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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